一生一次的游历,2012年五六月纽埃 纽埃

一生一次的游历,2012年五六月纽埃 纽埃

纽埃NIUE,那是个什末地方?

在汤加时常有人会问起“你下一个国家去哪里”?

听到我说“纽埃”,汤加人一般都知道我说的是什莫地方。如果是回答一个和我一样一个国际游客的话,100%听的人不知道我说的是什莫。

“N I U E,纽埃”我拼出字母来,还是没人知道那是哪里,除非是个常在太平洋岛屿跑的新西兰人。终于这个聪明的德国人知道,“啊,知道了,是汤加最北部的一个省份”。

“不对呀”这对英国夫妇不同意因为我要飞回奥克兰再飞向纽埃,而汤加的纽使NIUAS省只有汤加航空chathams每周从汤加塔布飞一次。

“你敢肯定纽埃不在汤加吗”德国人犹豫了说“否则你飞回奥克兰就得再飞回来汤加才能飞去纽埃”。

我笑了。

英国夫妇拿去我的机票仔细研究,奥克兰五月26号早上9.30起飞五月25号下午1:55到达纽埃。

???

“纽埃位于赤道的东面汤加位于赤道的西部,两者飞行距离2小时,时差相差24个小时”我说。

英国夫妇急了,“算不清楚,不要再说时差了”。

“那飞行时间是4个半小时”德国人说。

“三个半小时”我说“因为从奥克兰飞,奥克兰比汤加晚一个小时”。

“那就对了”德国人说“这个国家是存在的”。

在鉴定了纽埃的真实性之后,我也该启程去机场了。

在一片“再见”“旅途愉快”声中和汤加道再见返回奥克兰。




纽埃,你见过李先生吗?

纽埃居于新西兰东北部2400公里,国土面积259平方公里人口1400,恐怕不仅是世界上最小的国家还是人口最少的。实际居住人口还要少于这个数字,因为很多的年轻人去了新西兰或澳大利亚。马里三个女儿中的两个就住在奥克兰。在这个长20宽13公里的地方住上一周你恐怕会认得不少的人,住上一个月的话会见过至少三分之一以上的国民或打过招呼。

纽埃拥有163公里环岛柏油路,路况一般不过倒还没有坑坑哇哇的状况。一般情况下如果男子驾车女子就负责挥手。想来岛上的居民大家都知道谁是谁,路上碰见了当然是要打个招呼的。如果你乘当地人的车环岛跑一趟,挥手挥手一路挥手。

新西兰航空每周六从奥克兰飞纽埃,到达后同天返回。因为时差的关系礼拜六上午从奥克兰出发3个多小时后到达纽埃的时间是礼拜五下午。订旅店时以为是礼拜六到达所以订了礼拜六的住宿,等仔细一看机票原来会回到昨天,赶紧写信给旅馆改时间,却没有收到任何的回信。想来我们会弄错他们却是不会的,每周五的唯一一班飞机,难道会有人礼拜六飞来?这是纽埃唯一和外界的联系,不过世事都有例外,不久我们就碰见了。

纽埃的行政区除了首都阿络菲 (ALOFI)外有14个村庄,有的村庄大一点有个十几栋村屋,小一点的就只有那末四五间了。

首都阿络菲位于岛子的中西部有一栋政府大屋,屋子里挂着几幅他们总理的照片。政府大屋面朝大海,有时间可以进去在面海的走廊上坐一坐。每三年村民要选出20个议会成员然后从里面推选出总理,总理推荐5个内阁部长分管旅游警察内物等。这样纽埃的政治家数目成为世界上最高的,平均每60多个人中就有一个是政治家。避免所有的国民都成为一个什末领事参赞之类的,纽埃的外交事务依奈着新西兰。不过纽埃正在向更加独立迈进,有些在联合国的投票事物就自己做。不过发个钞票之类的就完全没有必要了,所以纽埃用的是新西兰元。

政府大屋

纽埃警察局就在政府大屋的右斜对面,不过首都所有的建筑都在两三分钟行走距离之内。纽埃旅游局位于政府大屋的正对面,左斜对面就是购物中心,那里有纽埃电信局两家杂货店邮局银行和一家印度餐馆。购物中心的对面是一家面包店,他们烤的奶酪面包和椰子面包还不错。

到达的第二天晚上隔壁的活动中心有慈善晚餐为纽埃学生参加南太平洋舞蹈竞赛募捐。到来的人大约有几十位加上跳舞的学生和准备晚餐的当地人有个上百人了。想想到纽埃的第二天就见到了10分之一的纽埃人,很是兴奋。

过了两天去邮局给老妈寄一张明星片。知道我来自中国,邮局的小姑娘问“你见过李先生吗”?

“李先生是谁呀”?我问。

“高高个的李先生”小姑娘说“他也来自中国”。

她以为中国人和纽埃人一样谁都认识谁?

纽埃,全世界免签证

纽埃恐怕是唯一一个对世界所有国家实行免签证的地方。只要你是某个国家的公民拥有有效护照和回程机票,机场的大门前移民官会问你要呆多长时间啊?然后在你的护照上盖上一个30天居留期的入境章。走过安检出到达厅前旅游局的女士们会向每个不认得的游客颁发旅游信息,一人一份,这是她们一周一次的工作。

到的第二天去旅游局。“你住那里呀?”旅游局的女士边为我讲解周边的景点边问。

“背包客栈”我说。

“你怎末忍受得了那些工人的吵闹?”听她这末说,我真楞了一下,回答到“还好”。

三个和我同天到达的新西兰工人也住在背包客栈,他们是来纽埃帮助一个度假村做一些工程。背包客栈有一个很宽敞的客厅,晚上他们在长桌上打牌,兴奋起来拍一下桌子。他们有过来问我有没有吵到我?还说对不起。将通向客厅的门关上后继续打牌,高兴起来还是要拍桌子,第二天早上见到我又说对不起。我坐在自己的屋里有两道门关着,其实不是很吵。

房东见到我也说工人说他们昨晚可能吵到我了,说对不起。我说没关系的。

没想到这事第二天连旅游局的女士都知道了。

一个国家大大小小的事人人皆知,多了一个人少了一个人更是瞒不过去的,签证是不需要的了。

纽埃,化蝶?

去市场的路上见到一棵大树。

大树长在一个围起来的平台中。

上百只带白点的黑色蝴蝶围绕着大树,飞上飞下。

据说大部分经过这里的纽埃人都见过这情形。

这情形太像山伯和英台的故事。

难道纽埃也发生过同样的故事?

这地方如果是在英台的故乡一定可以成为一个景点。

纽埃,周日集市

纽埃市场就在旅游局的旁边。每周二周五的早上5点开始,9点就差不多结束了。

第一个礼拜五下午才到,第二个周五8点起来准备上市场。

下了楼来,依娜和艾文已坐在门前喝咖啡。听说我要去市场,艾文说和我去。背包客栈离市场不过200米的距离。

“现在恐怕太迟了” 艾文说,这时快九点了。

“早上九点太迟了?”我心想。

和艾文说着话一会就到了市场,果真稀稀拉拉地只有几个摊位有人。有一个摊位卖手工品,一个摊位卖几个香蕉,还有一个摊位上有一个饼,然后就没有了。周五集市还是大市,周二的就更小了。

艾文看了一下说“椰子粥不错,不过卖完了”。指着香蕉摊位说“烤香蕉片不错”。艾文将那只孤零零的饼买来吃了。

这次上集市买了三只香蕉,大约要10快人民币一只;还买了一小袋香蕉片15快人民币。如果你说汤加生活不便宜,纽埃就是昂贵了。

“这香蕉是家里院子里长的吗“我问卖香蕉 的老妇。

“是啊“。

“家里长的也这样贵“我心想。再一想,纽埃没工业没农业没制造业没渔业什莫都没有,人们就靠卖点自家土里的出产给游客给有工作有收入的人来增加收入吧?

“你听见早上5点钟急急忙忙的车声了吧”艾文说“那就是来市场吃椰粥的”。难怪有时天没亮时就听见车声。心想这里既没酒吧又没夜总会,不会有人这末迟回家吧?也不会有人这末早上班吧?

听见市场上有这样好的东西?纽埃又见不到其它的宝贝,那这椰粥是一定要尝尝的啦。

第二个周五三个新西兰工人走了,来了莱赦丽,一个在威灵顿工作的荷兰女子。我告诉她周二周五有市集不过得早去。礼拜二她6点起来6点半就去了市场。

“有不少东西吗”听她说那样早集市开始不久就去了,我就问。

“什莫意思很多东西”莱赦丽急急地说“有两个木瓜而已,都没有看到蔬菜”。原来每天卖的东西不一样的。木瓜熟了卖木瓜,香蕉熟了卖香蕉。不过椰粥还有,莱赦丽很喜欢。椰粥是将椰肉丝合着液汁加上淀粉煮一下,有点粘粘有点甜甜的。作为甜点还可以,也没有什莫特别的。不过莱赦丽喜欢得不得了,走的那个礼拜五又去市场。买了三盒,和我一起在市场上吃掉一盒,还有两盒准备带上飞机带回新西兰。

“如果海关不让你带”我笑着说“你就在入关前吃掉吧”。进新西兰海关从不敢带任何可以放入嘴中的东西。如果海关决定这些东西不能进关,那马上就进了垃圾筒。


纽埃寿星阿纳亚

阿纳亚91岁了。

耳不聋眼不瞎 思维敏捷。

她很健谈,反应速度之快和一个聪明的年轻人没有什末两样。

她周二周五上集市周三去纽埃妇女编织活动中心。

“来编织中心啊”再见时她对我说。

纽埃物价纽埃时间

纽埃有一家超市两家杂货店,超市大一些不过也只有30-40平方米的样子。纽埃商店里卖的都是进口商品因为没有纽埃制造,大部分食品从新西兰海运过来,价格就比本土新西兰贵上个一倍以上。一打鸡蛋要8-11新西兰元约40-55元人民币,一公斤米要到25-40元人民币,500毫升的食油要到30元人民币,而新西兰超市同样的油只要10元人民币。

不过纽埃店里的鸡蛋只有一种,来自新西兰有着80多年历史的农场,尝起来和有机蛋差不多,蛋黄很黄很香。想来也是,如果在纽埃卖一般农场出的蛋恐怕销路不会好,当地人不会自己养鸡生蛋吗?

当地人好像不太喜欢印度米,因为它的价格只有泰国米和澳洲中稻米价格的三分之二。在新西兰吃不起印度米,那就来纽埃来吃吧?因为印度米是这里最便宜的米,而印度米在全世界上都恐怕是最贵的。汤加碰见的澳洲百万富翁说他只吃印度米,纽埃的印度米最便宜。

纽埃的集市早上5点就开市了,一般的活动也是6点开始,10点以前一定收场了。上周六去了岛北的钓鱼节,幸亏到时不过九点多一点,赶上了买早餐。走前不到十点两个游客才到,那时什末都没有了。场地上连有过活动的迹象都不太看得出来。

今天又去了岛东的文化节,这次更早点8点就到了,看起来才像个有活动的样子。走之前9点多一点,不少的摊位已经开始收摊了。

这就是岛民的生活习惯。如果你在没有电的地方住过就会理解。

太阳一出就会赶紧起来,光明太美好了。

太平洋岛上的网速

在奥克兰匆忙中换了一台电脑带到汤加。有无线上网的地方一连上,头就开始变成两个大。明明信号很强不过网速不是测不出来就是拨号上网的速度。

慢慢地习惯了,上网为了防止心脏或脑出事同时需要做很多的事。桌子左边放一本书右边放一张纸和一只笔。看完了一页书再看看电脑屏幕,雅虎的页面还没有出来?写完了日记再看看?还是在下载。在汤加三个礼拜好像只幸运地打开了几次雅虎邮件,更新博客的事就更加想都不用去想了。

纽埃就强多了,网速最快可到自行车的速度,上传一张照片还是可行的只是得花上5-10分钟。同样是左手边一本学纽埃的书右手边一本纽埃字典。如果速度再慢点,我的纽埃话会学得不错了。可惜这速度又太快了点,元音发音的一页还没看完,图片已经上传了。

只得放下书本继续上传,上传。

被移动遗忘的地方

移动在汤加和纽埃都没有信号,那种一到一个新的国家就收到移动热情的问候还提供当地中国使馆电话的亲切感也随之消失。

覆盖整个太平洋地区?除非商业细胞出事?

那现在我不收集邮票改收集手机卡了。

汤加有两家电信公司汤加电信和DIGICELL。一到汤加就买了汤加电信的手机卡,信号不错也不贵,打国内30分钟10快多人民币。

不能上网那就电话联系吧,打给老妈打给老姐。

没想到的是汤加电信到了海派岛变得很贵10快钱只能打一分钟,和老妈说了两句话就没钱断线了?询问了中国杂货店老板后知道要买DIGICELL的电话卡,因为那里是DIGICELL的地盘,不过DIGICELL的信号很差。

差到什末程度呢?

我坐在楼上的餐桌和老妈说话,断断续续。

“听不清,听不清”,老妈说,边说听不清边说想念我的话。

“听得见吗,听得清吗?”我边下楼边问。

“听得清吗,听得见吗?”我下了楼走到街上。

“哎,听得见了“!我从楼上下来站在了街上,那里倒是没有什末遮挡,记得看见有人站在那里用手机。

找到了有信号的地点,就又和老姐说话。

好长时间没有收到我的消息,老姐说啊说啊,直说了快半个小时。信号还是不是很好,我拿着手机从街这头走到街那头,信号好时就停下来,结果停在了路中央。不过路中间是不可以长停的,我一边听着老姐的叨叨絮絮一边还得让车。

然后手机没钱了断线了。老姐那边着急了,知道我站在路中间打电话突然电话断了。我想老姐那边几天都没睡好觉,直到又收到我的消息。

纽埃更是一个谁都不管的地方,纽埃的电信由纽埃电信独控,那也就意味着纽埃电信独家决定价格。一张手机卡200元人民币,打国际电话15元人民币一分钟。虽然邮费也很贵想想电话的价格,给老妈寄明星片吧。

改收集明星片了。

岛上生活,零晨交响曲

布朗领我上楼将我的书包放到我的房间然后指给我看我的冰箱和厨房用具,走之前特地嘱咐了一句“早上会有鸡叫”。

纽埃到处都看得见走地鸡,它们边在草从中吃虫子边享受着阳光大海。早上的鸡鸣声时断时续一声两声三四声而已,都不会被吵醒,迷迷糊糊地在早晨的咯咯声中继续着好梦。

汤加的海派岛就不一样了,即使不是为着沙滩海岛深潜浮潜去到那里,就为着每天的凌晨鸡鸣交响曲也应该在那里住上一天。

那个同鸣可叫震憾!

大鸡小鸡公鸡母鸡不同的声音不同的频律此起披伏一声高昂一声低扬几近几远在太阳升起前用尽气力同声赞扬。

你不禁要诧异“那来这末多鸡?”

第一次觉得鸡这末聪明?会集体唱歌?会惊天动地?

孤星旅游书上海派岛一章有提醒那里早晨不同凡响的鸡鸣,不过不去到那里你真不知道书上说的是什末意思?

岛上生活,夜半犬声

自周五莱赦丽他们走后这周没有其他人来住,我一个人住在楼上一整层。

从此露西每天天黑后就来到门前趴在那里,有时候头朝向门内有时候看着外面。只要看见有人看过来一下它就会狂犬然后将头趴在门槛上看着我,好像说“看我很忠于职守吧”?好在这里走路的人不多,白天可能有几个游客,晚上就更是安静了。

阿纳家的兴运也是很乖的一只狗。一次我在沙滩上走了很远,途中它看见了就跑过来和我玩了一会。我继续走到了岛的最西头坐在那里很久,那里有卧佛岛上最漂亮的沙滩。

兴运找来了蹭蹭我然后看着我好像在说“回去吧”?

“好,我们回去”我说,它就很高兴地跟着我走。

夜深了,露西趴在门口睡着了。

“露西,回去睡觉了”我拍拍它。它醒过来摇摇尾巴,看我将大门关上,无声地下楼去了。

纽埃风光

纽埃是个环礁岛最低点海平面28米最高点69米。纽埃人大都是1千年前从汤加和萨摩尔移居过来的波里力西亚人。

几百年前当库克船长行至汤加时受到加水供食的礼遇因而称汤加是“友好国度”;当他行至纽埃时却被拒绝登陆,因而纽埃被他叫做“野蛮国度”。作为当年有名的航海家库克船长在太平洋很多的岛上留下了足迹,新西兰就有很多他登陆的景点。汤加当然也有,当托尼将车停在库克船长登陆景点时问“谁要下车拍照”?我们车上6个人没有一个人吭声,托尼只有将车继续开。纽埃也有库克船长登陆点,不过好像应该叫做“拒登地”?这一点却是纽埃人闭口不谈的。

纽埃的海岸风光绮丽有很多的崖洞崖堑其间点缀着白色的沙滩。涨潮的时候海面上因为珊瑚的缘故呈现出各种颜色从绿玉色蓝色到深蓝色。退潮的时候珊瑚礁露出水面,穿上珊瑚礁鞋可以在珊瑚上走出很远。门口就可俘潜,环岛还有很多的深潜地,可惜的是没有很多鲨鱼。

不过听说鲸鱼已经来了。

今天在门外站了很久。鲸鱼很喜欢游耍喜欢群游,在水中跳跃拍打出水花,发出开心的声音,一定是在笑呢?

这蔚蓝的海面太平静,还没有鲸鱼的影子。



纽埃,一周四季

纽埃气候属于海洋热带型,一年分冬夏两季。据纽埃旅游局的资料说冬季是每年十一月份到来年的四月,最高温度30摄氏度最低温度22摄氏度。夏天里最高温度27摄氏度最低19摄氏度,好像纽埃的冬夏与最高最低温度没有什末关系?

刚来的那个礼拜五下午开始下起小雨,布朗开着他的货车载我去超市购物,回来时将食品放在后面没有被打湿。从奥克兰穿来的外套好像穿得住,看屋里只有一床毯子感觉有点晾就找艾拉又要了一床,这个决定很正确。

礼拜六多云。去旅游局拿了一些旅游资料。旅游局的女士说退潮时可以在珊瑚上走的,然后给了我一份五月份涨潮退潮的表。”今天时间不好”她说。是啊。一天有两次涨潮和退潮的时间。今天退潮的时间不是很早就是很迟。“下周好些”她说。是啊,这涨潮退潮的时间看起来是一周一换。今天凌晨五点34分是低潮时间上午11点45分是涨潮,下周六凌晨五点24分是涨潮时间上午11点45分是退潮时间。

下午布朗上楼来说晚上隔壁有晚会还有表演问我要不要去?6点半他上来叫我说晚会开始了。我套上厚的外套和他下楼,艾拉看见就问是不是很冷?其实不是很冷,不过外套也穿得住。会上看见有两个老头也穿着厚外衣,其他的人短袖短裤毛衣长裙穿什莫的都有。

礼拜天坐在客厅觉的晾就将窗子都关上了。

礼拜一将窗子都打开了,海风吹进来很舒服。

礼拜二阳光灿烂。我也腿下外套,开着大门开着窗,让海风徐徐地吹,享受着阳光。

礼拜三很热,蓝天白云下海水在阳光下闪着银光,一天冲了两次晾。

礼拜四的气候很舒服觉得天高气爽。看见艾拉时忍不住告诉她“这里天气真好,相信我的脚一定能好起来”。

又一个礼拜五,傍晚时开始下起了小雨和上个礼拜五的感觉一样?

然后我注意观察周六周日周一周二周三周四?

每周循环?一周四季?

周一 周二 周三周四 周五 周六周日

春春夏夏夏秋秋秋冬 冬

左天感觉春风拂面,看看我的日历是什莫季节?原来是春天!

今天有些热要洗衣了,看看我的日历是什莫季节?原来往夏!

从港口回来,艾拉担心地说“怕会下雨”。

“因为今天还是春天“我说。

“那明天呢“她问。

“明天是夏天”听我这末说,艾拉接道“我喜欢这个说法”。

纽埃,一周一节

怎样让一千多人活得开心活得有活力就是纽埃政府的日常工作,那每个周六就至少来一次活动。不是钓鱼节比赛谁家钓的鱼大,就是文化节比赛谁种的塔如大,谁家的香蕉长得大,谁家的草帽编制得漂亮。

大家早早起来去到主办活动的村子里先吃吃喝喝,然后将各家的展品看看,和朋友聊聊天,有时有跳舞唱歌表演,就度过开心的一个周末。这也是刺激经济的一种方式。卖早餐的家庭得杀几十只鸡烤一头乳猪还有地炉烤的卤零零种种地加上沙拉香肠炸鱼装在饭盒里。人人都提着一个饭盒回家,饱饱地吃上一顿,再美美地睡上一觉,就又是一周。

海里打上来的鱼大都是黄翅金枪鱼有时候也有马林鱼和一些不太常见的鱼。这个孩子今天就钓上来了两条白鱼,一条大的一条小的。他要将大的拿到港口活动处去称一称,冠军可能是拿不到了,因为我们看见有人钓了一只很大很漂亮的金枪鱼。不过可以拧回家美美地吃上几顿。

和艾拉他们站在码头上看到又来了一家拿来他们刚捕的鱼,这是今天最后的一家。“有时候游客多有时候少”他高高的个子黑黑瘦瘦的和艾拉说着话“不能促进旅游业就会有麻烦”。看一辆车在我身后启动,他朝车挥了一下手然后扶了我一下。

“还好啊” 艾拉回答道。艾拉喜欢自由自在没有压力的生活,她的客栈有一半住满就可以了。

“他是部长吗”他走后我问艾拉。

“总理” 艾拉说。

“一号人物?”我问。

“是” 艾拉回答道。

如果你想在一个村子里的钓鱼比赛编织比赛唱歌比赛跳舞比赛上见到总理级的政要,纽埃就是你的机会。

纽埃,两天的距离

听见艾拉在下面和人说话。一会她上楼来后面跟着瓦多,他扛着他的帆板,介绍后知道他是哥伦比亚人。

艾拉下去后一会又上来了,这次后面跟着美国女孩纹,她也扛着她的帆板。

那是上周一的下午。

“你们乘游艇来?”我问。每周五一趟的飞机,周一出现的只有是从游艇上下来的。

“是”他们说。

“从那里来”?我以为不过是从周围的什莫岛游过来,没想到他们两个半月前离家从地球的那边巴拿马来。

有着航海家的血液呀?

纹做了一个亲吻土地的手势“终于站在土地上,这个小小的天堂”。从此纹就称纽埃的名字“小小天堂”。

“赶紧洗个热水澡”我说。礼拜一还是春天,太晚时太阳能热水就不热了。

第二天上午瓦多站在厅中朝外眺望,说在看艇上的人怎样?

“你们几个人?”我问。

“总共5个”他说。

那还有三个在艇上?发生了什莫事?

瓦多说他们上岸不想再乘艇,只是没想到纽埃只有飞奥克兰的飞机,而纹要去斐济。

中午艾拉上楼来后面跟着船长约翰,他只拧着一个包。

又一会艾拉上楼来后面跟着挪威人爵氏。爵氏有70多岁了吧?有着典型挪威人的模样。他的左边脸上贴着三块胶布?打起来了?

下楼前艾拉笑着说“像连锁反应一样”。她平静的生活中可能还没有遇到过这种情形,“准备写书”她说。

游艇上的第五个人却一直没有出现。

第三天瓦多和纹跟着游艇走了,2-3天后抵达汤加,从汤加他们飞斐济,然后回家。

“两天的时间,他们互相原谅可以互相容忍了” 艾拉说。

爵氏没有跟游艇走,他呆到礼拜五和莱赦丽同一架飞机去了奥克兰。在背包客栈的几天除了“早上好”“晚安”之外,没有听见他说过其它的话。白天看见他安静地坐在楼下游艇俱乐部,回到楼上后就呆在他自己的房间。走之前他拿着一袋苹果问“你要吗”?

他能和人打起来?

海上漫长漂流的枯燥能让人疯狂吧?

纽埃背包客栈

纽埃这样一个物价高昂的地方住宿一定也不会便宜?

来之前写信给纽埃旅游局询问可住的地方,“我是背包旅行者在纽埃可住在哪里啊”?旅游局的女士就给了我纽埃背包客栈的联系地址。

纽埃有一个背包客栈?

房东艾拉女士和她先生布朗开着背包客栈有三年了。艾拉在新西兰长大父亲是毛利人母亲是纽埃人,布朗先生是新西兰人。客栈有四间房有客厅厨房还有面海的阳台;一间房带独立卫生间,其它三间公用一间卫生间。因为我住的时间长艾拉给我优惠25元新西兰元约125元人民币住在最“毫华”带卫生间的屋子里。

背包客栈背朝大海,蔚蓝的大海就在窗外。早起拉开窗帘就是蓝天白云大海白帆,等红霞落尽就是又一天。

客厅朝向大路一边,客厅里可早观日出;厨房里可晚观日落。有其他住客大家有时间聊聊天,就我一人住时,这整层的楼就属于我一个人。

计算着下一个旅途,看着网页上无比昂贵千变万化的价格。

???

海风徐徐地吹进来,门外椰树在风中摇摆着;看看我坐的地方,再看看窗外的海色,这里现在现在这里就是天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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