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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午后看了岩井俊二的电影《燕尾蝶》，而昨天午后看的是《梦旅人》。记得两周前还看了《花与爱丽丝》。若再往前去追忆，那就是三四年前看了《四月物语》，五六年前看了《情书》。好像岩井俊二的电影作品，我目前只看过这五部。似乎观看电影总是这般以点带面，记得最初看到的还是《情书》，也从此记住了中山美惠，记住了导演岩井俊二。《情书》始终都是影迷的最爱，十数年来盛名不衰。据说清新感人的故事和明快唯美的影象首先在日本国内引起了空前的轰动，而影响很快就波及到整个东南亚甚至欧美，甚至更被众多影评人视为日本新电影运动中最重要的作品之一。
然《情书》之后的第二年，也就是1996年，岩井俊二相继拍摄了《梦旅人》和《燕尾蝶》，也就是这两天我看到这两部电影。虽然没有了《情书》、《四月物语》和《花与爱丽丝》中青年男女那浪漫的感人的错失的爱情故事，但其现实的题材、深刻的主题、或简单或复杂的故事情节，仍然令人刮目相看。《梦旅人》片长不足70分钟，而《燕尾蝶》却长达两个半小时，犹记得市面书摊上还有岩井俊二的小说《燕尾蝶》卖。纵观这几部电影，影像和风格上或许还是《燕尾蝶》这部电影最有力量。片中飞鸿的死虽然令人唏嘘不已，但是固力果和雅并则仍具有生活的信心和希望。对于移民的淘金梦想，人物命运的起伏跌宕，以及黑社会的暴力拼杀，或许比尔冬升的《新宿事件》更加具有现实意义。
虽然《燕尾蝶》要比《梦旅人》好看很多，但是我却难忘于《梦旅人》最后可可对准自己的脑门抠动板机，把最后一颗子弹留给自己用来结束自己的生命。难忘夕阳下大海边，黑色的羽毛满天翻飞，卷毛拥抱着可可的躯体独自在斜阳下尖叫痛哭。这也是这部影片最令我感到震撼的地方，视觉效果尤为突出。影片通过对三个精神病患者的刻画，展现了现实的残酷和生命的脆弱。尽管他们也有歇斯底里的时候，但相对而言还是单纯和可爱的。灿烂的阳光下，他们愉快地在高高的围墙上行走，外面的世界虽然很大，但却没有他们真正想去和要到达的地方。精神病患者亦是喜怒哀乐异于常人的社会边缘人，他们的路很高很窄也很危险，欲望世界里的幸福和快乐对于他们，或是遥不可及的梦想。但是抛开外在的表象，深入到灵魂之中，或许我们和他们都一样，灵魂是需要解脱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