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 中苏铁列克提之战二 孟苏铁被调离

原文地址:中苏铁列克提之战(二)作者:消防队长


[转载]中苏铁列克提之战(二) 孟苏铁被调离

(二)

向阳沟这个地名很明显带有文革的色彩,沿S318线由托里向阿拉山口方向行进,在距阿拉山口80公里的一个山道处有一个向右转向的路牌指向铁列克提40公里。进入这个区域,就没有公路了,一路是戈壁沙土路,而向阳沟是一个峡谷,峡谷两侧是海拔1500米左右的山,有一条河沿着山谷蜿蜒而下,河道两边的湿地上长满了新疆特有的河道植被,风光极美,有一段路遍地的野生枸杞。铁列克提边防站就在向阳沟里,距铁列克提前哨班还有20公里左右的山路。出这个山谷视野一下开阔起来,海拨降到600米左右。这个开阔地就是当年争议区,中国方面认为国境线应该是以阿克哈巴河为界,而苏联方面认为国境应该以扎娄勒山为界,而这片开阔地刚好处于扎娄勒山下,阿克哈巴河边,铁列克提河顺着山谷流入了扎拉纳什库里湖。

扎拉纳什库里湖边有一个火车站,这条铁路通向阿拉山口,是当年中苏的友谊铁路。

据老兵回忆,中国边防军分巡逻组、掩护组、指挥组、预备队。巡逻组为保持体力,就隐蔽在距边境5-6公里的前哨班,其它组先后且分头由向阳沟铁列克提边防站向铁列克提边境线开进,具体有多少人,至今为止,谁也说不清楚。在这次巡逻前和边防站整编过程中先后有几批人员进驻铁列克提边防站,有记载的是当年6月中旬塔城军分区骑兵营一连连长肖发刚带领一部分人进驻铁列克提,成为整编后第一任连长,副连长杨振林带领分区步兵营一个排进驻铁列克提,7月16日,分区参谋尹效智带两个步兵班进驻铁列克提,7月20日,分区骑兵营一个排进驻铁列克提,8月12日,分区步兵营连长范进忠带领部分排长、骨干来铁列克提。按中国式的整编,有调入的自然有调出的,在8月13日出动的边防军人有多少,目前没有人说得清了,在参与巡逻的队伍中还有10记者。

1969年8月13日零点左右,睡熟的新战士们被老兵叫醒,部队准备行动,各分组列队,虽然这里离铁列克提边境线还有20公里,但似乎怕惊动了20公里外的苏军一样,大家静悄悄的站队,清点装备,各领队小声的点名。

袁国孝分在中翼掩护组,丁殿勋分在左翼掩护组,范连长带着右翼掩护组。

1969年8月13日是农历七月初一,那天没有月亮,也没有云彩,繁星高照,选择一个没有月亮的日子进行潜伏是边防部队常进行的作业科目,虽然没有月光,但在漆黑的星光下同样可以准确的找到潜伏的位置,这是老边防的基本功之一。

部队出发了,人不知鬼不觉。在崎岖的山道上不时有人跌倒,也不时的传来带队干部的鼓劲的政治口号,比如:四海翻腾云水怒,同志们坚持就是胜利!马上有人回答,五洲震荡风雷激,宁可前进一步死,决不后退半步生!

人不知鬼不觉的事,一般都是当事人自己单方面认为的!这个世界只要有三个人同时去干一件一样的事,就没有秘密可言了,何况前一天,中方的行动已被苏方盯上了。

1969年8月13日北京时间凌晨5时30分左右,苏军前哨杜列波夫依尔中士发现了进入争议区的中国边防军人,在漆黑的夜晚微弱的星光下,成剪影的676高地上寸草不生,杜列波夫依尔中士看到山脊上有黑影晃动,接着他用夜视仪进行了确认。

得到毛派分子入侵深入700-800米处的石头山的消息后,戈沃尔中尉向哨所发出了“准备战斗”的警报,临近几处哨所的备用兵力接到战备警报后,开始向676高地方向集结。

这是个很奇怪的地形,从向阳沟出来一路下坡在扎娄勒山与扎拉纳什库里湖之间大约有3-4公里的距离,这块空地上无端的长出几块山不山丘不丘陵不陵的地貌来,不大不小的横在空阔的冲击平原上。

摸黑到达676高地的中国士兵试图在高地上挖战壕,但是这几乎是不可能的,这座被苏联士兵称为石头山的高地确实是石头的,虽然不是整体,但这座石头山的岩石在地质学中被称做页岩,是一种沉积岩,具有薄片状的结构,一层层的压合在一起,稍一敲就可以取下一块,这种岩石经过千百万年的雨水和狂风的吹刷,边缘部如同刀片般的锋利,在现代武器的冲击或爆炸作用下,产生的杀伤力可以比弹片都强。而其坚硬的表面,使用工兵铲是无法挖动的。而石山的顶部只有一道山脊,正面对苏联的一面是一个缓坡,角度估计有60-70度左右,而背面基本趋于垂直,正常情况下无法上下通过。整个山型就如果古代帝王墓的地面封土。只是东西薄,南北厚而已。

中翼组在班长李健的带领下潜伏在这个山丘上,这个山丘正面背面都没有可以藏身的掩体,短时间内挖出一个战壕来,基本是不可能的事。不管坐着还是爬着,地表的页岩都立愣着戳向人体。在这个光秃秃山体上,最好的姿势是蹲着。走了近四个小时的路,一身的汗,刚歇一会身上的汗退去,8月的深山里瞬间寒冷起来,冻的人哆嗦。中翼掩护组几个人侧蹲在山脊的东面,一字排开,相护靠着取暖。摄影记者王一兵也准备好了像机。子弹已压上了枪膛。而袁国孝和副射手拿着枪榴弹潜伏山的东北角,旁边是记者温炳林调整好了摄影机对向前方的苏联方向。

苏军参谋长尼基坚科中校此时是现场的最高指挥官,在他的命令下一架米-4直升机起飞,由北向南的向石头山和铁列克提前哨方向低空飞行,甚至在袁国孝他们的阵地上空悬停了一会,进行了拍照,清点人数。当摄影记者拍下2个新兵,手执毛主席语录紧握钢枪怒斥苏联飞机入侵中国领空的豪迈动作时,米-4上的苏联士兵也拍下了毛分子入侵者的人数和装备。然后向纵深飞去。尼基坚科中校得到的侦察报告是,在我们的领土上毛派分子在石头高地和右高地北面山坡上修筑工事,在右翼,中国的领土上,发现一台载有士兵的车,此外还有一支有11人组成的小组从中国“铁列克提”哨所出来,沿着巡逻道向石头山高地行进。分析情况后,尼基坚科中校命令戈沃尔中尉乘装甲车前往中国阵地前用喇叭喊:你们侵犯了苏联边境,请马上离开,我们警告你们。

双方的对峙坚持到9点,现场情况不断的从哨所发向上级,东部边疆区灭尔库洛夫少将和政委伊戈尔上校分别拨通了莫斯科边防军总参谋部的值班电话,结果对方对他提供的信息表示感谢,然后就挂了电话。电话再次打到克格勃总部值班室,关于是否可以开枪的问题同样没有获得答复。于是伊戈尔上校通过私人关系打到了边防军参谋部的朋友那里,朋友告诉他,领导层知道了此事,但都在保持沉默。

苏联边防军的领导层集体保持了沉默,边境开枪对他们来说是要承担国家责任的,除非最高领导下令。那时候勃列日涅夫可能还没起床,高层人物一般头脑都比较清醒,也习惯了踢皮球。而处于低层的军官又多数处于二百五的阶段,遇事很难通过大脑过滤,当灭尔库洛夫少将和伊戈尔上校对是否开枪犹豫不决时,前方的战斗已打响了。

天刚亮,苏联边防军已有装甲车占据了676高地西侧、西北侧。

8时30分,指挥组将上述敌情电话报告了塔城军分区,军分区指示:停止巡逻,占领有利地形,监视敌人活动,待命。

9点,军分区电话指示:立即恢复巡逻。

9点15分,巡逻组电台用明语向指挥组报告:巡逻组已出发。

现在去谈论第一枪是谁开的已没有任何意义。但从苏军回忆录中的这句话,可以判断苏联边防军开了第一枪,“边防部队参谋长尼基坚科中校承担起作决定的责任,他命令将中国人从苏联领土上赶出去。”于是北京时间9时40分隐藏着的装甲车开出了掩体。

此时巡逻组冲过了前方拦截的装甲车辆和苏联士兵的堵拦,已靠近676高地下。

中翼组的战斗人员间隔5-7米已散开在山脊上,或蹲在山脊后,或在尖石稍少的地方爬下成射击状。而袁国孝在班长李健的指挥下和副射手从东南角绕着山背后,又潜伏到离装甲车更近的东北角。

我们常用一个词,战争一触即发,如果当时裴映章带着的巡逻人员被堵挡时,按以往正常情况下,相互对撞一会然后撤离,战争就不会发生,如果巡逻组撤离,各掩护组也就撤离了,铁列克提事件也就不会发生,但是这个世界没有如果。

裴站长一行的11人是军人,军人的职责是服从命令。对裴映章来说,这是他军人生涯的最后一次巡逻,他希望有一个圆满的句号,因为这次巡逻本身就是他带着新来的干部认路,如果裴站长知道他这次巡逻牺牲之后的三十年里,中国边防军人再没有走过这条路,他一定不会执着的坚持走下去。我们现在无法知道当年裴站长依据什么确定这条线路是中国的边境,就是有地图也是苏联的军用地图。但守土固边是军人的职责。

1883年10月3日,中俄《塔尔巴哈台西南界约》规定中还可以看到中国清代当时划界的旧卡伦位置和方式,“处于郎库勒之野西北行,至莫敦巴尔鲁克旧卡伦”,现在我们无从查知巴尔鲁克旧卡伦(哨所)的位置,这是塔城与前沙俄划界的文字依据,这段路线就是从铁列克提到塔斯堤的线路。在额敏县志中还记载了这样一段,在《塔尔巴哈台西南界约》中俄方提出将位于中国境内的巴尔鲁克山借予俄国牧民放牧10年,到光绪19年借约已满,沙俄又续借为由强占3年,当年的陕甘总督长庚上表朝庭认为:“此山一日不收,则伊塔一日不能宁靖,实为失地利、扰行旅、断后路、危疆域之大害”。1894年中俄签订收回《巴尔鲁克山文约》,此地收回后,塔尔巴哈台行营营务处佐领忠瑞,受命沿边境一线勘察,安设卡伦,驻兵管理。10月革命之后,继承了沙俄的领土的苏联就在此地驻军,而当年中国内忧外患并无驻军。按1945年版的苏联地图所标的国界线,由北向南一字排开的三个阵地均位于苏联一侧,巡逻组行进路线已进入苏联边境。1962年8月,中方才在此处建前哨班,而铁列克提边防站还在20公里外的向阳沟内。

文革期间中国政府不承认清王朝的不平等条约,以做为中苏重新划界的谈判条件。但已成为历史事实的边境,无力更改。当时,中国的国力还不足以与苏联对抗。

苏联边防军人根本不知道什么《瑷珲条约》《伊犁条约》什么的!就如日本人不知道南京大屠杀一样,中国人不知道《日内瓦条约》一样,对他们来说,那是历史问题不是现实问题。在他们的回忆录中多次提到中国的毛派想侵占苏联的领土。

我们所提的搁置争议他们是这样理解的,“中国人很记仇,再过100年,他们还是会想起的,我们两国间的边界问题还没有解决好,它只是被压了下去,中国人并没有清除掉自己对俄罗斯的领土的要求”。我方的回忆录中说苏联军人把界石搬到了中国境内纵深之事可信度不高,那也许是政治宣传的结果。苏联人的胃口不会小到蚕食几百米的不明边境,要搬早在中方无驻军时就搬了。

在政客眼中军队才算棋子,单个军人的生命如同蝼蚁,但在军人心中,自己是国家的护卫者,国家荣誉比生命更重要。

裴站长带着他的巡逻队昂着头继续往前走着,离预定目标的折返点已很近了,裴站长走在第一个,这是领队的位置,摄影师被夹在队伍的中间,摄影师李连祥的镜头中,已打开保险的苏军AK47从肩上卸下端在了手中,硕大的BTP-60装甲车发动机发出巨大的轰鸣声,巡逻队的士兵第一次见到这种装着八个大轮子的“坦克”。装甲车的炮塔随着巡逻队员的身影位移着。

苏军装甲车上的戈沃尔中尉用手提喇叭冲着巡逻的队伍再次吼着:你们侵犯了苏联边境,请马上走开,我们警告你们!

中国的边防军人目不斜视的继续向预定的目标前进!

“哒哒哒”警告的枪声响了!

这让巡逻的队员想起中国边防军中相传的一个笑话,“老毛子就那两下子,最多冲天上打个点射!”

中国边防军人没有被枪声吓住!继续向前快速行进。队伍已走到676高地下了!

这时指向天空的枪与地面平行了。

“叭”的一声,狙击手的子弹打到了走在最前面的领队裴映章,他晃了一下,子弹的冲击差点把他掀倒。血从裴映章的脖子上喷了出来,子弹从裴映章脖颈右侧打入从左侧钻出!有常识的人都明白,脖颈是人体重要的传输机构,大动脉、颈椎、食道、气道都从那里通过!不管打到脖颈的什么部位,裴映章都不可能再发声了!

那瞬间,有一名干部下达了命令,敌人开枪了,向中路掩护组靠拢。队伍瞬间散开,向不远的高地奔跑。还没有失去知觉的裴映章在其它人的牵拉下跟着向山头撤去!

如果此时,巡逻队沿巡逻路线后撤,也许,苏军不会再开枪,而会打着口哨,看着中国军人狼狈的逃跑!但中国军人没有逃跑,而是向有利的地形撤退,做还击的准备!

散开的队伍很快接近了山脚下的袁国孝,爬在地上的袁国孝甚至听到了报务员曹新龙浓重的陕西方言向指挥组的呼叫,敌人向我方开枪了,已打伤了裴站长!是否开枪……话音未落。“哒哒哒”的一阵点射,电台和曹新龙同时中枪了,曹新龙重重的倒在地上。身下压在硕大的电台上。血瞬间把电台浸透。

苏军在装甲车的掩护下,开始进攻了。“哒哒哒”,杂乱的枪声响起。

又有两名巡逻队员被子弹打倒,排长李国贞在迂回的奔跑中腿上快速被穿过了两颗子弹,袁国孝甚至听到了金属擦过骨头的嘎嘣声,李国贞扑到在地,此时腿部受伤已站不起来了,他用枪托支着,侧过身半坐半躺在光秃秃山腰上,这里没有掩体,而他就在对面装甲车内苏联士兵的射程内。李国贞端起了枪瞄向了装甲车后面冲锋的步兵。

苏军话务员列兵梁赞诺夫利从装甲车后面跃出,用AK47向山腰扫射着,他是苏军的一个新兵,与袁国孝相同,当兵不到一年,这个20岁的高大,健壮的俄罗斯士兵,刚从装甲车后闪过,李国贞的枪响了,长着一头黄头发的列兵梁赞诺夫利再没有动一下,就跌倒在地,“叭”李国贞打出了第二枪,又一名苏军士兵大叫着捂着腿跳到装甲车后部,装甲车上的机枪“哒、哒、哒”开始横扫,22岁的排长李国贞成了近距离重机枪的靶子。

袁国孝紧张的把枪榴弹插进枪管中,瞄向最近的一台装甲车,扣动板机。“嗵”的一声,枪的后座力差点把瘦弱的袁国孝打翻,这是他第一次击发枪榴弹,袁国孝本以为枪榴弹会向子弹一样,瞬间飞向装甲车,瞬间装甲车就消失。但那个枪榴弹如同抛出去的棒槌,慢悠悠的冲了50米,在装甲车前十来米处跌落在地上,翻了两下,“嘭”的爆了,爆起的石块都没溅上已很近的装甲车!

正在前进的装甲车突然停下来,并向后退了起来,接着把车身正面对向了阵地,这样着弹面小了一大半,袁国孝再次装上一枚枪榴弹,把枪口向上抬了抬,握紧枪托,再次扣动板机。“嗵”的一声,第二颗枪榴弹飞了出去。跟第一枚一样在离装甲车很近的地方翻滚了几下爆了。

装甲车上的几支枪同时对向了袁国孝。已经有两次射击经验的袁国孝再次用枪榴弹对准了冲上来的装甲车。

装甲车上的瞄准手弗拉基米尔下士发现了袁国孝,他的枪对向了袁国孝扣下了扳机。再他扣下板机的一瞬,一枚不知从那里飞来的手榴弹在袁国孝面前爆炸了。至少有三个苏联士兵在回忆录中提到枪榴弹手被弗拉基米尔下士击中了枪榴弹,中国的火箭筒手被炸成了碎片。其实弗拉基米尔下士的枪打穿了袁国孝的胳膊。而袁国孝被爆炸震晕了。

炸晕的袁国孝是主阵地上唯一的幸存者,再没有人看到主阵地的中国军人是如何壮烈殉国。我们只能从苏联参战军人的回忆录中去还原现场。

中国的边防军人被围在了这块主峰距巡逻道只有30米高十来平方米的山脊上。

没有任何掩体的中国军人在光秃秃的山体上,用肉体对抗着装甲车中的苏联士兵。山上和山下的机枪和冲锋枪打退了苏军的第一轮冲锋。

最先进攻的苏军装甲车217号,被中国军人的轻武器打瘫了,子弹和手榴弹的爆炸把装甲车的外置设备全部打掉,八只大轮子被子弹打成了筛子,车身被打穿,机枪手少尉普契科夫的大腿被穿过厚厚装甲的子弹打伤,装甲车驾驶员维克多的右手也被打穿的子弹击伤,装甲车的炮塔被流弹卡死。这台装甲车不得不退出战斗。

而此时已有六台装甲车围住了676高地,苏联的士兵躲进了装甲车和掩体,利用装甲车上的14.5mm的重机枪向光秃秃的676高地倾泻着拇指粗的弹头。

在夜间第一个发现中国军人的苏军杜列波夫伊尔中士,也是第一轮冲锋中阵亡的苏联士兵。而在阵亡前杜列波夫伊尔已被两颗子弹击中,他是在接近山脊时,被中国军人击中头部,这个21岁的军犬训导员还有几个月就要退伍回家了,这次冲锋让他再也无法回到俄罗斯别尔姆州的家乡,包括他的尸体。而首次冲锋士兵已有十人受伤。

苏联边防巡逻队的装甲车还在向铁列克提方向集结。

在众多的资料中介绍,我边防军人打退了苏军三次进攻,这可能是宣传的需要设定的进攻次数,包括震晕的袁国孝也没看到三次进攻,因为珍宝岛我们打退了苏联军队的三次进攻,那么从宣传的角度上,铁列克提也一定是打退了三次进攻。

苏联军人并不傻,在那个年代,苏联军人的整体素质和受教育的程度是远远高于中国军官和士兵的。他们懂得生命的重要性,所以他们也不可能在拥有强势的情况下,放弃装甲车和重武器而靠轻武器与被逼到绝路上的中国边防军拼刺刀。

苏联边防巡逻队的装甲车还在向铁列克提方向集结。

1969年8月13日,北京时间10时15分,主阵地战斗已经结束。围着676高地的装甲车的重机枪口对向了试图增援676高地的其它掩护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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