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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梦的释义》[奥]弗罗伊德著张燕云译 陈仲庚沈德灿审校
新世界出版社2007年1月第1版
中译本序言
1．精神分析是研究人的心理的一种途径，也是研究人格（性格）的理论和心理治疗的一种重要方法。
2．首创人是奥地利维也纳医生兼心理学家弗罗伊德（1856-1939年）。他创立梦学说。
3．精神分析重视探索人的动机、行为的动力和根源问题。
4．精神分析学说认为人的重要行为表现是一个人意识不到的动机和内心冲突的结果。
5．弗罗伊德认为心理分为意识和潜意识。意识的起源、基础和动力都存在于潜意识之中，意识只是潜意识的可见部分。两者对立，但潜意识是主导。
6．人格是一种动力组织，其能量的来源是性力。
7．当个体受到创伤而且自我防御机制失败，就要产生精神障碍。
8．精神分析的目的在于从潜意识中揭示意识，从不正常中了解正常。
9．弗罗伊德精神分析学说的奠基石是：潜意识的心理机制、压抑和抗拒的作用、性的重要性。
10．梦是一种生理、心理现象。弗罗伊德认为：人在睡眠中，超我监督松弛，被压抑的冲动和愿望混进意识，就成了梦。
梦中所见的情景和人物就是梦的显象内容，显象内容中所包含的、暗藏其中的意义就是梦的隐义或隐义内容。
在梦中，愈为社会道德标准所不允许的愿望，化装的程度愈大。
梦是愿望的满足。
梦也是一种思维。
有的梦把某一事物的情感价值赋予另外的事物，替换的特殊形式是象征。
11．解析梦的意义，对于了解潜意识来说很重要，但弗罗伊德释梦有极大的主观性，甚至精神分析学说的哲学思想是唯心主义。
12．精神分析理论中关于内心冲突的作用及早期经验对人的影响，受到后人的广泛重视。
（陈仲庚 1986年5月26日）
第一章有关梦的科学文献
1．亚里士多德认为梦是一个心理学的问题。他推断说梦很可能是向医生显露出的身体早期
变化的第一个迹象，而这一变化在清醒的时候不易被观察到。
2．格鲁佩说梦分两类：第一类被认为只受到当前（或过去）因素的影响，对未来是不重要
的，包括失眠症、梦魇等；第二类梦则决定着未来，如预言、未来的事件、象征性的梦。
一、梦与清醒状态的关系
1．伯达克与J.H.费希特认为：梦具有使心灵秘密地、自我痊愈的益处。
2．哈夫纳说：“首先，梦是清醒生活的延续。梦总是与不久前还存在于意识中的观念相联系。
详细的考察几乎总能发现一条把与前一天体验相联系的线索。”
3．杰森在他1855年出版的《心理学》一书中指出：“梦的内容总是或多或少地由性格、年
龄、性别、生活地位、教育和习惯所决定，并且为个人过去全部生活中的事件和体验所决定。”
4．哲学家J.G.E.马斯采取了最为明确的态度：“激情必定影响着我们的梦的生成。”
5．拉德斯托克说：“梦的想象总是包含一个人在清醒状态中所想的事物。”
6．关于梦与清醒生活的关系，F.W.希尔德布兰特认为：“一方面表现为梦与实际生活的严格分离或隔绝，另一方面表现为后者对前者的持续不断的影响及前者对后者的永久依赖。”然而，他继续说：“无论出现什么样的梦，它的材料都来源于现实，来源于以这个现实为中心的精神生活。”
二、梦的材料——梦中的记忆
1．人们不得不承认在梦中某些事情是已知的和记得的，而它在清醒状态却是不能够记起的。
2．梦具有自己的记忆，而这些记忆在清醒状态下是不可理解的。有“记忆增强”的梦。
3．希尔德布兰特说：“确定无疑，梦有时以惊人的再现力把遥远的甚至遗忘了的早期生活的体验带回到心中。”
4．斯特林姆贝尔说：“梦记忆的深度包含着几乎意识不到的、没有什么心理价值的或者已被长期遗忘的人物、地点、事件和早期体验。因而，它们无论在梦中还是在清醒状态中显得完全未知和陌生，直到它们的早期起源被揭示出来。”
5．沃尔凯特说：“特别值得注意的是，婴儿和青少年时的回忆能十分容易地进入梦中，我们已经长期停止去思考的事情，我们已长久遗忘掉的所有对我们重要的事情，都由梦不断地回忆起来。”（梦具有回忆的功能。）
6．罗伯特的梦理论认为早期的经验应推入背景中去，而最新近的印象则起着首当其冲的作用。
7．哈夫洛克·埃利斯说：“清醒时体验到的深刻情绪，我们为之耗费了许多精力去解决的疑难和问题并不是那些通常立即表现在梦意识中的东西。而那些微不足道的、偶然碰到的或日常生活中‘被遗忘’的印象倒常出现在梦中。被最强烈地唤醒了的那些精神活动正是最酣睡的精神活动。”
8．希尔德布兰特说：“因为它（梦）往往使我们从记忆库里的最偏僻的角落中搜寻出所有在心理上毫无价值的事情。”
9．“心理上曾经体验过的事情不会完全消失。”（肖尔茨）“任何感受，有的甚至不足为奇，都会留有不可磨灭的痕迹，而且有朝一日总会表现出来。”（德尔贝夫）
三、梦刺激及来源
1．俗话说：“梦来自胃。”这就解释了梦刺激和梦的来源。
2．如果某些干扰成分未在睡眠中起作用，我们就不会做梦，梦就是对这种干扰的反应。
3．生理的和心理的刺激都起着梦刺激物的作用。
4．梦的来源和梦的分类主要有四种类型：（1）外部（客观）感觉刺激；（2）内部（主观）感觉刺激；（3）内部（机体）身体刺激；（4）纯粹精神来源的刺激。
（一）外部（客观）感觉刺激
1．小斯特林姆贝尔认为：“即使在睡眠中，心灵也保持着与外部世界的不断交流。”
2．通过系统引进刺激而成功地引起与这些刺激相应的梦，就能证实梦刺激和梦内容之间存在相似性的论点。
3．许多人已经观察到，梦具有把来自外界的即时印象融入其结构的惊人技巧。
4．梦中出现的客观刺激是所有梦来源中最为肯定的东西。
（梦更集中在哪个时间段？梦与凌晨有何联系？）
5．斯特林姆贝尔和冯特解释：心灵对侵入睡眠中刺激的反应由于错觉的产生而成为复杂和混乱的。
睡眠中心灵从外部刺激获得的印象就具有类似的模糊性质，它们导致错觉，因为印象引起过大或过小的记忆形象并由此而获得心理意义。就此而言，在记忆的所有可能范围内，相应的形象被唤起，可能的联想联系调动起来，这些——再用斯特林姆贝尔的话说——都是无法决定的，仿佛要听任于精神的随意性。
6．侵入睡眠中的客观感觉刺激作为一种梦的来源只起着有限的作用。
（二）内部（主观）感觉刺激
1．冯特说：“我相信，在清醒状中我们熟悉的那些视觉和听觉的主观感觉在梦错觉中起着一种重要作用，特别是视网膜上的主观刺激物。”
2．作为一种梦的来源，主观感觉刺激具有明显的优势。入睡前幻觉为主观感觉刺激生梦作用提供了主要证据。约翰·缪勒把它描绘为“幻视现象”。
3．视网膜的自动发亮刺激物的转换和无限变化的特点与梦中浮现形象的间歇连续性完全相符。
4．（主观感觉到底停留在哪里？大脑皮层？记忆深处？心灵机能？）
（三）内部（机体）身体刺激
1．亚里士多德断言，梦很有可能使我们意识到在清醒状态并未予以注意的早期疾病状况。
2．内部器官的严重紊乱显然在相当多的人中引起了梦。在心脏病和肺病中，经常出现焦虑梦。患有心脏病的人们的梦一般是极度悲哀，并因恐怖而吓醒。患有肺病的那些人梦到窒息、被挤碎和飞翔。在消化系统障碍中，梦含有来自味觉愉快和厌恶方面的意念。
3．克劳斯把梦象起源于身体感觉的想法设想如下：清醒的感觉按照联想的原则引起与它具有某种联系的一个意念或形象，并把这一意念或形象构成一个有机结构。然而，意识对它并不持有正常态度，因为它不对感觉赋予任何注意，而只是完全关心所伴随着的意念。
4．典型的梦有从高处跌下、拔掉牙齿、飞翔和因裸体或没有衣服而陷入窘境，最后这种类型的梦据说仅由梦者的知觉引起，在梦中他感到已扔掉了睡衣并且是毫无遮掩的。据斯特林姆贝尔所言，飞行的梦是在胸部皮肤感觉陷入麻木时，心灵为释放肺叶欺负所产生的刺激而做的适当想象；从高处跌落的梦据说是由于一条手臂离开身体或屈曲的膝盖突然伸开，当皮肤的压力感觉在潜意识中伴随发生后。
（四）刺激的精神来源
1．杰出的哲学家冯特，毫不犹豫地断言，在大多数梦中身体刺激与未知的或同白天兴趣一致的精神刺激共同起着作用。
四、梦在醒后为何被遗忘
1．梦在早晨的“消退”是众所周知的。确实，要回想起它也是有可能的。我们就是靠醒后的回忆才知道有梦，但是我们往往认为它是不完整的，在夜里远比我们记得的更为丰富。一方面，梦易于遗忘；另一方面，梦往往表现出把自己保持在记忆中的惊人能力。
2．首先，在清醒状态中引起健忘的那些因素也决定着梦的遗忘。许多梦象也是如此，它们由于太微弱而被遗忘，同时它们附近的较强的形象却被记住了。
3．此外，在清醒状态中人们总是容易忘掉只发生过一次的事情，并且更容易记起反复发生的事情。但是大部分梦象都是独特的体验，这一特性同样也造成了梦的遗忘。梦通常缺乏意义和秩序，梦的构成物无疑因其特殊的性质而被记住了，又因其支离破碎很快被遗忘。
4．最后，我们应该记住大多数人对梦没有兴趣也促成了梦的遗忘。
5．博纳特在斯特林姆贝尔的基础上又添加了梦遗忘的两个原因：（1）睡眠时和清醒状态中的一般感觉的差异不利于相互再现；（2）梦中材料的不同排列方式使梦在清醒状态不能被解译。
6．斯特林姆贝尔表示了对梦再现的精确性的怀疑，他说：“因而，清醒意识很容易不自觉地在梦的记忆中插入大量的事情。一个人想象他梦到了实际上并不包含在梦中的各类事情。”
五、梦的心理特征
1．梦生活的一个主要特点可称预睡现象，它甚至呈现于入睡状态中。根据施莱尔麦克的意见，清醒状态的显著特点是精神活动以意念的形式而不是形象的形式出现。但是梦主要按视觉形象来思维，人们可能注意到随着睡眠的接近，自主活动越来越受到阻碍，不自主形表象则呈现出来，而后者完全属于形象类型。这种概念活动（我们认为是蓄意的）的瘫痪和与此种涣散有规律性联系的视觉形象的出现，是梦的两个持久特征。按照心理学的分析，我们不得不认为它们是梦生活的本质特点。就形象本身——入睡前幻觉而言，我们知道它们甚至在内容上都是与梦象一致的。
2．梦压倒优势地但并非单一地按照视形象而思维。它们也利用听觉形象，还在很小程度上利用其他感觉形象。然而，梦的特点是只有构成其内容的那些成分形象像形象一样活动，也就是说它们更近似知觉而不是记忆表现。梦产生幻觉，也就是说，它用幻觉代替思想。
3．我们在梦中总是认为自己并非在思考而是在实际体验，梦的这方面特点便完全可以理解。
4．伯达克把梦生活的特点概括如下：（1）主观心理活动以客观的东西显现；（2）睡眠抑制了自主行动，因而入睡含有某中程度的被动性，睡眠中的梦象以我们意志力量的松弛为条件。
5．在清醒状态中，心灵通过言语形象和语言来思考和想象，在梦中它则按照实际知觉的形象来思考和想象。再有，梦显示出一种空间意识。
6．梦是不连贯的，它毫不迟疑地调和着最荒谬的矛盾，它接受不可能性，漠视清醒状态时的权威性知识，而且它向我们显示出对伦理道德的迟钝。
7．根据莱蒙内的意见，梦形象的“不连贯性”是梦的唯一本质特点。
8．杜加斯说：“梦是心灵的无政府状态，情感和思维都同样混乱。这是一种委身于其中的赌博游戏，而它自身毫无控制也无目的；在梦中精神成为自动的心灵。”
9．费希纳说：“仿佛一个智者大脑的心理活动移进了一个傻瓜的心中。”
10．斯特林姆贝尔说：“梦看来或者排他地按照纯表象的法则，或者按照伴有此种表象的机体刺激法则进行着；也就是说，它不受思考、理智、美感或道德判断的影响。”
11．沃尔凯特说：“在梦中，意念依靠偶然的相似性和明显可知的联系而相互寻觅和捕捉。所有的梦都充满这类偶然的和不受约束的联想。”
12．莫里在梦生活和某些精神错乱间做出密切的类比，他认为“谵妄”的两种主要特点是：（1）自发动作，它是精神上自动的；（2）不正确的和无规律的联想。
13．瓦斯蔡德这位作家对于梦的明显的不连贯性表示了这种意见：“梦象是概念的复制。概念是本原，视象仅仅是附属的。确定了此原则之后，就可依循概念的行程着手对梦的组织进行分析。不连贯性就可由此解决，最为神奇的事件也会变得简单而符合逻辑。”
六、梦中的道德感
1．杰森说：“在梦中，人们并不变得更好或更道德；反之，在我们的梦中，意识似乎是沉默的，因为一个人感觉不到同情，并能十分冷漠地犯下最坏的罪行，如偷窃、谋杀和杀人，而且事后毫无反悔。”
2．拉德斯托克说：“人们会注意到，在梦中联想的实现以及意念的结合不受任何思考、理智、美感和道德判断的影响；此种判断是极端微弱的，道德冷漠占据着优势。”
3．叔本华认为，在梦中每个人完全按照自己的性格来行动和说话。
4．R.费希特主张，主观情感和欲望或感情和激情都呈现在梦生活的人性之中，而且一个人的道德特性也反映在他的梦中。
5．哈夫纳说：“一个有道德的人在他的梦中也是道德的。”肖尔茨说：“梦中存在着真实，尽管所有崇高或贬黜被饰以伪装，我们仍认识到真正的自我……正直的人在梦中也不会犯丢脸的罪，如果他做了，他就会被吓住。”柏拉图认为只梦见他人所做事情的人才是最好的人。希尔德布兰特说：生活越纯洁梦越纯洁，生活越肮脏梦越肮脏。
6．希尔德布兰特从邪恶冲动中找到了梦的不道德性的来源，而且他毫不迟疑地把这些不道德成分包括在对一个人的人格的道德评价中。这种邪恶冲动的胚芽和线索是白天的心理诱惑物通过心灵产生出来的。
7．梦揭示了真实，即使并非梦者的全部本性，梦也是使我们接近去理解心灵的隐秘生活的一种途径。
8．莫里说：“人在梦中显示了他真实的自身，他那赤裸的内心和天生的软弱苦恼。意志中断之间也是全部情欲施展之时。与此相反，一旦觉醒，良心、荣誉感、畏惧就来保护我们。”
七、梦的理论和梦的功能
（梦的理论）
1．清醒状态的丰富精神活动持续进入梦中，心灵没有睡觉。梦是妄想症。
2．在梦中精神活动减少、联系松弛和可获材料枯竭，睡眠广泛地侵入心灵。梦是精神错乱。
3．为睡眠麻痹了的精神活动的碎片在梦中找到了表达。
4．梦是一种不完善的、部分清醒的状态。
5．不懂音乐的人的十指跑过了乐器的键盘。
6．罗伯特把梦设想为“一种身体排泄的过程，此过程在其精神反应中到达了意识。”根据罗伯特观点，梦的冲动在于心灵本身；梦具有清洗心灵的功能。
7．伊维斯·德拉格清楚地认识到梦的材料由最近几天或更早的印象的碎片和残余构成。（印象分为两种类型：无意义的和无法处理的——这基本上与罗伯特强调的那些相同。在白天由禁止或压抑堆积起来的精神能量在夜里变成了梦的主要动因，在梦中，精神上受压抑的材料就可得到表达。
8．伯达克认为：“梦是反抗生活的规律和平凡特点的一个堡垒，一个受束缚幻想的自由娱乐。在这里它混合起对生活的所有想象并通过儿童的欢乐游戏打断了成人的经久的严肃。没有梦，我们无疑会更快衰老，因而，梦可以认作是来自上方的一个礼物，也是一种令人高兴的运动，是我们走向坟墓的人生历程上一个友好伴侣。”
9．柏金杰描述梦：首先，它创造出与清醒状态相反的情况。它用高兴治疗悲哀；用希望和欢愉的解愁表象治疗忧虑，用爱和友谊治疗憎恨，用勇气和信心治疗恐惧；它用确信和坚定的信念平息怀疑，用现实平息空洞的期待。
10．谢尔纳在1861年提出最原始和最易理解的解释：梦是心灵的一种特殊活动，它只能在
睡眠状态自由地显示自己。
11．（弗罗依德）根据谢尔纳的意见，梦幻想进行艺术活动的材料主要由白天极为模糊的机
体感觉刺激而构成。（梦中的具体形象象征着身体的器官，人对自身器官的兴奋感觉）
八、梦与精神疾病的关系
1．霍赫鲍姆断言：精神病的第一次发作通常与恐怖的焦虑梦有联系，并且焦虑的核心意念与此梦有关。桑特·德桑克斯引证了有关妄想狂的类似观察并认为有些梦是“疯狂的真正原因”。
2．梦和精神错乱间的内在关系早已受到注意，出现在每种情况中的完全一致的现象已证实了这个关系。康德说：“疯子是在清醒状态中的做梦者。”克劳斯说：“精神病是神志清醒时的梦。”叔本华称梦是短时的精神病，而精神病是一个长久的梦。冯特在他的《心理物理学纲要》中宣称：“事实上我们在梦中可能体验了在收容所对精神病患者观察到的所有现象。”
3．施皮达列举了一些特殊点：（1）自我意识的暂停或至少是迟钝，因而对此种状态毫无所知，不可能产生惊讶并缺乏道德意识。（2）感觉器官的减缓的知觉输入，即知觉在梦中通常减少并在精神病中极端增大。（3）意念排他地按照联想律相互结合和再现，因此有一系列自动构成物，而且在意念间的联系上缺乏比例（夸张、错觉）。（4）人格的变化，例如人格逆转，有时还有性格特质的变化如倒错。
4．“意念之间的荒谬结合和判断力的无力是梦和精神错乱的主要特征。”
5．拉德斯托克概括：“精神病，一种异常的病理现象，须认作周期性呈现的正常梦境的增强。”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