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职高手孙乔同人 《诱拐少爷的正确手段》CP:孙哲平×乔一

【全职高手孙乔同人】《诱拐少爷的正确手段》(CP:孙哲平×乔一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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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食用说明】这篇孙哲平×乔一帆的拉郎配,是被安淮姑娘打开了新世界的大门,先蟹蟹安淮菇凉!w最初设定就是主仆,下克上的梗,仆役大孙×少爷小乔,……咦窝会说窝最近刚看了《乱世为王》么,还有之前看过的《占山为王》……(X当然还有亚战,窝会说窝吃达亚什么骑士×王子的梗么,……(咦窝又说了什么,X至于古代架空设定是因为一直没尝试过这种题材,或者说是尝试过了多少次就坑过了多少次,……终于,劳资,这次,不坑了!——意思就是说不过顺利敲了个短篇而已。(骄傲个屁。X就酱,能吃这对儿安利的妹纸请戳。以上。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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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王叔,外头发生什么事情了,怎么这么吵……”乔一帆从西席那儿下了早课,回小院的路上循着吵闹的叫骂声,四下环顾地望了望。“哦,回少爷,是后院那边,咱乔府新买来的下人不听话,正在挨训呢。”在前头给乔一帆引路的是乔府的管家王叔。“少爷您别操心这些事儿了,当心着脚下,……”乔一帆竖起耳朵又仔细听了听,“怎么打得这样狠,我听着都怪难受的,……王叔,你带我过去看看。”“少爷,您还是回去吧,那后院全都是关着些不听话的下人,您眼睛不方便,当心再唐突了您……”“不碍事不碍事,”乔一帆说着便摆了 摆手,“王叔你前边带路就好。”……“——怎么回事儿这乱糟糟的!”果真是未见其人见闻其声,王管家领着人甫一进到后院,原本那围在一起仆人赶忙往四周散开来。“王管家,是这个新来的臭小子想逃跑!”当中有人站出来,指着那个被撂倒在地的人回话道,“还好被我们抓回来了!”“——怎的还是个奴隶?”王管家眼尖地瞅见那被死压着摁倒在地的下人肩头上明显的一个烙字,——孙。“听说是从人贩子手上买回来的,也不知道先前倒过几趟手了!”手下人七嘴八舌的说着,王管家着实厌弃地点点头。趴在地上的那人早给一帮下人打得浑身青紫皮开肉绽,堪堪吊着一口气眼见着就要活不成了。“少爷,咱走吧,这人快不行了,”说着,王管家转身冲周遭仆役挥挥手,“拿席子卷了,丢城外乱坟岗——”“——王叔先等等!”“嗯?怎么,少爷……?”“好歹是一条人命,先让我看看吧。……”眼瞅着乔一帆循声就要往那奴隶身旁走,王管家赶忙上前来将人搀扶住,“少爷,您别靠近,当心他冲撞了您!”乔一帆鼻翼间轻颌,勉强摒除这满院子的血腥味道。“……没事的。”乔一帆摇摇头,说完,便径自摸索着自那奴隶身旁蹲了下去。待到双手触碰上那人的脸颊,探试到那人微弱的鼻息,这才缓缓张口又道,“还有救,……把人送我那里去吧。”……孙哲平昏昏沉沉间只觉给谁一双柔软的小手捧住了头,直到被一帮下人粗鲁地从地上拽着手臂架起身来,这才恍惚看见身前那精致小巧的孩子正一脸无措地抬头望着自己……哦,不对,那根本不是在“望”……因为那双正茫然落于自己身上的漂亮眼睛,……根本就是空洞无神的。……
[Chapter 2]孙哲平醒来的时候,身旁那人正一手支着下巴倚靠在床边小口小口地打着哈气。那小脑袋侧枕在手掌上,一磕一磕的,那半阖着的双眼似乎也正在很勉强地同强烈的睡意做着斗争。——这不正是先前救下自己的那个孩子。孙哲平自棉被底下悄悄地抽出手来,似是想要确认什么一般地轻轻在那小孩儿眼前晃了晃。果然那双半梦半醒着的眼睛没有丝毫反应,孙哲平终究是不无遗憾地确认了,眼前这漂亮的孩子根本就是个盲的。恹恹地想着要将手臂收回,却没成想牵扯到了颈肩上的伤处,疼得他登时倒吸了一口冷气。似乎就只是这轻微的一点响动便惊醒了身旁一直守候着的小孩儿,——乔一帆蓦地自昏睡中清醒过来,下一刻赶忙起身朝那人的手臂、身上依次摸过去,“你醒啦!还有没有哪里不舒服……?”孙哲平这才留意到自个儿盖着棉被底下的身子,早给人上妥了药也绑好了绷带。然而还没等他回话的功夫,那小孩儿一双柔软的小手已然顺着自己的肩膀一路向上摸索着覆上了自己的额头。“还好,已经退了热。”乔一帆一个人欢快地喃喃自语道。“……你可是我救治好的第一个活人,可不能就这么死了……”孙哲平倒没听清那孩子在自言自语些什么,他只是愕然地张了张口,心道这孩子未免也贴得离自己太近了些。昏倒之前,他明明听到有人喊他“少爷”来着,弄不好,这人便是自己被抓来的乔府家的公子。他是个被贩卖的奴隶,眼前的小孩儿是乔家的小少爷,两人之间身份对立,这人怎么会好心救自己。这边孙哲平的脑袋里还在乱七八糟地想着,那边乔一帆已然欢欣雀跃地唤了下人送了热粥进来。“——你昏迷了两天刚醒,先吃点儿清淡的东西垫垫。”那进门来服侍的小厮也是个眼尖伶俐的人,只见他手脚麻利地将手上的热粥放在一边,接着便上前帮忙搀扶着床上的孙哲平坐起身来。孙哲平接过递上来的热粥,乔一帆犹坐在床边俨然没有要离去的打算。那小厮也是贴心地小声问了句,“少爷您也两天没合眼了,要不要先……”乔一帆赶忙摆摆手,“我还有话想问问他。”说着,又挥挥手让那小厮先退下。孙哲平一听这人跟自己有话要讲,这便就手将嘴边才喝下去一半的热粥放下。“你继续吃,继续吃,等你吃完我们再聊。”虽然眼睛看不到,不过乔一帆的耳朵却灵敏得很。孙哲平看着小孩儿似有疲倦地枕着双臂趴在床边朝自己这边幽幽地“看”过来,当即三两下扒完了碗里的热粥,继而抹了把嘴开口问道,——“你想说什么……?”
[Chapter 3]孙哲平是给乔家买回来的奴仆,没成想逃跑不成反倒给人抓回来一通好揍。这浑身上下的伤都是拜乔家那帮下人所赐,总之他对这权贵人家当真是没有一点儿好感就对了。乔一帆年纪虽小,不过他一颗玲珑心肝又怎会听不出那人语气中的戒备和疏离。“……我知道你不是自愿留在这儿的,不过你身上有伤,等养好了,我就麻烦王叔放你离开。”孙哲平一听这话,第一反应便是其中有诈。不过看这孩子一脸单纯无辜的模样,倒也不像是大奸大恶之人。“对了,……我叫乔一帆,你叫什么名字啊?”乔一帆歪着脑袋,很认真地“望”着他问道。孙哲平撇撇嘴,看着眼前乔一帆那张纯粹又无害的小脸儿,几次张口却又将刚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你不想说也没关系,我听王叔说你肩上有一个‘孙’的字,以后我就叫你大孙好不好?”“……”“当然你也可以叫我一帆,王叔说你比我年长,我今年十三岁,你呢?”孙哲平狠吃了一惊,他只道是这孩子个头矮年纪小,充其量不过八九岁的年纪,没成想居然已经十三岁了。“……好吧,你不想说也没有关系。”乔一帆略感失落地抿抿嘴唇,“哦,对了,……先前我也有看过你的脚,是不是以前落下了什么毛病?”孙哲平又是一惊,“——你会诊病?”乔一帆略一点头,“我从小没什么喜好,就喜欢看些医书研究些药草,先前我摸到你的脚腕骨有变形,恐怕走路会……”乔一帆没说下去,孙哲平也不愿提起。他这脚是很小时候被人买去当奴隶时候打折了的,骨头一直没能长好,如今走路都是跛脚的。很多大户人家买回去奴隶为了防止逃跑,不仅要给每个奴隶身上烙字,还要打折奴隶的一只脚。“……不过还好,虽然腕骨有变形,如果你同意的话,我愿意帮你医治看看……”不得不说,乔一帆这话说得令孙哲平顿时心念一动!可转念一想,又觉其中缘由绝不会这么简单,——“……你有什么目的?”乔一帆闻言一愣,似是完全没有料想到孙哲平竟会有此一问。末了,孙哲平却也只是见他落寞地垂下头去,然后低低地声音回道,“……我只想要个朋友,……”……
[Chapter 4]孙哲平病好能下地了,乔一帆便从王叔那里把人要到自己身边来。起初王叔也是不答应的,不过实在架不住乔一帆的坚持,最后也只得勉强妥协道,“伺候不好的话,就还把他打发回柴房去。”乔一帆白日里要去上课,下午便有空躲在自个儿的小院子里开辟出的一小片菜畦里侍弄着那堆“花花草草”。孙哲平最初也很奇怪,这人明明眼睛看不到,可他摆弄起药草来却是一副万分娴熟的样子。后来孙哲平才知道,乔一帆并不是天生便盲,只是两年前没留心给人下了药毒瞎了眼睛,这才看不见的。虽说如此,不过好在乔一帆眼盲心不盲,这孩子在药理研究方面的确是颇有造诣。孙哲平是后来才知道,乔一帆小小年纪就已经练就了光凭气味便能分辨出上百种不同药草的能力。“……大孙,你识字吗?”某日午后,乔一帆突然拿着本医书跑来问他。孙哲平略有些局促地抬手挠了挠后脑勺,也得亏乔一帆眼盲看不到他脸上难得一见的羞恼。“认、……认得一些。”“那就好,大孙你来!”乔一帆很是兴奋地抬手拍了拍身旁的软榻,招呼着孙哲平赶紧坐到自己身边。“我这里有些医书,你快来考校我一下!”孙哲平被他央求得无法,于是只得乖乖接过书来挨着乔一帆身旁坐下。小孩儿似乎是兴奋地在床榻上坐不住,孙哲平生怕那人一个不小心再栽到地上去,这还得时刻分出心来顾及着他。“怎、……怎么考校?”“就是你说个药名,我来说它的功效。”乔一帆板板正正地跪坐在孙哲平身边,一双小手牢牢地扒在他一双结实有力的手臂上。孙哲平稍稍侧身坐得远些,这才翻开手上的书页,一行一行顺着看下去,专挑那些他认识的字名来考问他,——“……半夏?”“半夏,辛,温。有毒,燥湿,止呕。”“沉香……?”“沉香,辛、苦,温。暖胃温脾。”“白果?”“味甘、微苦。敛肺气、定痰喘。”“那这个连、连……连——”“连翘啦!连翘苦,凉。清热,解毒,消肿。”……“怎么样,都对吗,都对吗?”孙哲平闻言,颇为叹服地放下手上的书。结果甫一低头就见着他乔一帆正半仰着脑袋,一双乌溜溜的眼睛眨呀眨的。那一副“快来表扬我,快来表扬我”的样子哦……孙哲平不经意地咧嘴地笑了笑,心道果然还是小孩子心性啊。
[Chapter 5]乔一帆书念得不错,手上功夫更是了得。孙哲平是后来才知道自己被打得半死不活的那一次正是乔一帆亲自抓药医救的,现如今这孩子也正一脸严肃认真地手执银针,悬腕垂在自己的脚踝边。乔一帆给他医治脚腕的事是悄悄进行的,按照小孩儿自个儿的说法,是不能让外头人知道自己给他针灸治病的,这要传出去成何体统。孙哲平倒是无所谓,充其量不过是每天晚上伺候着乔一帆洗完脚,自个儿再打一盆水关起门来在乔一帆的卧房里泡上半个时辰的药汤。“……这药汤也是十天一个疗程,今天已经第九天了,你这脚踝有没有什么感觉?”此刻的孙哲平依旧是被乔一帆强行按坐在自己的床上,小孩儿自个儿倒是搬了个小凳子坐在床边,双手也毫不嫌弃地捧着他刚洗好的脚,上下捏了捏。孙哲平着实不习惯被这般对待着,尤其是小孩儿一双白白嫩嫩的小手托住自己的脚掌,怎么的都叫他一大男人打心底里生出几分羞赧,……“……有、有一点儿,……呃,——痒。”“噗,痒那是我挠的啦——!”乔一帆突然间放声大笑起来,紧跟着手上也很不老实地照着孙哲平的脚底心挠了一把。“喂!你别——!”孙哲平躲又没处躲上,挣扎太大又担心踢伤到了小孩儿。理所当然的当即给他乔一帆抓住了软肋,两人登时扑倒一团搁床上被褥里闹了个不亦乐乎,——“乔、乔……你等等——!一帆!你赶紧下来——”说到底乔一帆也还是个没长大的孩子,好不容易身边得了个能闹在一起的玩伴自然也是撒了欢儿地疯,——虽然对方那人平日里明显是个闷葫芦。乔一帆很喜欢这个新来的“大孙”,他想把人早早医好,因为每次走路时候听到那人步调里一脚深一脚浅的,他心里头就说不出得难受。不过医好了呢……乔一帆就不敢再往下细想了。当初答应了那人,等医好了他的脚,就放他离开乔府。再一想到这里,乔一帆突然便失去了玩闹的兴致。……眼瞅着怀里头那人忽然之间安静了下来,孙哲平也多少有些意外。乔一帆双手环抱在孙哲平的腰际,俯身埋首在他的颈侧很轻声地喘着气。孙哲平就这样给人压着仰面躺在床上,小心地拿手固定在乔一帆的腰侧,任凭那小孩儿像只疯累了的猫儿一般赖趴在自己的身上。“大孙,……”乔一帆将脸侧枕在孙哲平的肩头,低声地、闷闷地唤着他。“……嗯?”孙哲平闻声低下头去,双眼静静地盯着怀中小孩儿头顶的发旋儿。大孙……然而直到最后,乔一帆终究是再也没有说什么。
[Chapter 6]转眼将近冬至日,全国上下进入斋戒,等待天子的祭天大典。所谓斋戒日,便是冬至前三天沐浴更衣,不饮酒、不食荤。乔家于天子脚下也属高门大户,对此便更是看得隆重上心。“……大孙,你知道后山那里有一处温泉吗?”乔一帆抬起手背抹了一把自己的脸,回过头来朝身后跟着的孙哲平问道。孙哲平眼睁睁地看着乔一帆那正拨弄了药草、沾满泥土的手指就这么毫无顾忌地朝额头上一抹,立时蹭了一脸的灰。“我听王叔说了,你要去那里沐浴斋戒是么。”“嗯,就是今天晚上,”乔一帆赶紧又追问他,“你跟我一起去吧,后山上有狼的我怕。”一听这话,孙哲平就知道这小孩儿又拿话来匡他了。“你啊,——”孙哲平颇为无奈地跟在他身旁蹲下,接着拿手指轻轻搁小孩儿冻得通红的鼻尖上擦了擦。“……主子都发话了,我敢说不去么。”乔一帆登时就乐了。……傍晚时分,孙哲平一手领着乔一帆,一手抱着装满洗漱用品和换洗衣服的筐子,两人沿着小路一路往后山走去。孙哲平今年十七岁,身高却已经抽长至七尺有余。乔一帆发育晚,个头还不及孙哲平的肩膀高度。两人一个跛脚,一个步小,慢悠悠地走在一块儿步调倒还蛮一致的。好不容易等爬上了后山,天际早已擦黑。半弯新月挂上树梢头,映照在一汪温泉池水中,氤氲着雾湿,潋滟着水汽。孙哲平找了块儿干净的石头将篮筐放好,回头就见背过身去的乔一帆已然衣衫半解了。孙哲平当即一愣,等回过神来的时候整个人便捂着脸扭过了头去。可偏生那孩子还毫无自觉地扬手招呼着自己过去,“大孙大孙,你快来,水池在哪里,我要下去,——”
[Chapter 7]这是孙哲平平生头一次面对着乔一帆的躶体。往日里小孩儿都是在自个儿房间里用浴盆沐浴,熟练到根本不需要旁人伺候。可偏偏今时今日,……孙哲平忽然间就觉得这池水温度太高,简直恨不得要热得将人熏晕掉。“呜哇……好舒服……”好不容易搀扶着乔一帆下了水,孙哲平方才觉得周遭稀薄的空气这才吸进了肺。皎洁朦胧的月光下,小孩儿那雪白羸弱的身子仿佛泛着一层上好瓷釉一般细腻温润的光。孙哲平几乎是小心翼翼地轻触着,生怕一不小心便就此碰坏了一样。……“——大孙,你也下来一起泡一会儿。”然而没过多久,水下也不安分的乔一帆便扭过了脑袋去,面冲着岸边正蹲守着的孙哲平的方向招招手。孙哲平赶紧摆手拒绝,——天呐,光是眼巴巴地看着小孩儿那副身体都忍不住,这要一块儿泡下去了这还了得。乔一帆似乎是不快于这人的不解风情,“……大孙,你要是不下来,我就溺死在这里。”小孩儿这话说得较真儿,话音刚落,孙哲平就见他一个猛子“噗”地一声扎进水里便没了踪影!孙哲平一愣,当即吓得魂儿都快没了!这水温度这么高,光泡一会儿就能把人给泡晕了,这熊孩子也忒胡闹,这一头扎下去不得憋死才怪!一想到这儿,孙哲平立时搁岸边待不住了!身上的衣服也来不及脱,踢掉脚下的拖鞋“扑通”一声便跳进了水池里,直把乔一帆炸得乐呵呵地从水里钻出颗脑袋来!——“大孙!大孙!——大孙!”乔一帆乐不可支地张开手臂就往孙哲平这边游过来,孙哲平慌忙上前两步一把接住那径直扑到自个儿怀里的小孩儿!“——胡闹!”孙哲平一张口就熊他。乔一帆扬着脑袋半挂在孙哲平身上,笑盈盈的也不见他有丝毫反省的意思。孙哲平知道不能跟小孩儿置气,当下肚子里的火气便硬生生地消去了一半。只是这肚子里的火气是消了,可这身子底下的邪火却是一把火燎得烧了上来。眼见着怀里头那浑身湿漉漉的小孩儿兀自像猫儿一样拿脑袋回蹭着自己的脸颊,手里头还环抱着小孩儿稚嫩滑腻的身子,……顷刻间,孙哲平一把便将乔一帆从自个儿身上扯下来,回头拉着小孩儿硬是给扯回水池边,然后掩饰一般地拿起岸上的一柄木梳来,——“去,转过身子,我给你洗头发。”……
[Chapter 8]乔一帆站在孙哲平身前,难得乖巧地后仰着脑袋阖着眼睛。孙哲平手里拿着一把木梳,轻轻插进小孩儿顺滑细密的长发中,沿着发际线向后,一点儿一点儿轻轻裁梳着。“……我记得自从母亲去世后,就再也没有人帮我梳过头了呢……”孙哲平单手捞起乔一帆铺撒在水中的头发,仔仔细细地拢成一束。他知道乔一帆自母亲去世后便再不得宠,后来又不知是不是因为卷入家族斗争,被害得毒瞎了眼睛。再后来乔父也去世了,乔府易主,乔一帆的大哥当了家,这孩子便给搬到了偏院里,整日里不管不问的。这些事都是孙哲平从府上的闲言里听说的,——乔一帆也是个苦命的孩子,偏偏自己从没在他脸上看到哪怕一丝一毫的自怨自艾。“大孙,……你对我真好。”乔一帆依旧仰着头,任凭孙哲平涂满皂角粉的手指在他的长发间肆意穿梭。孙哲平低垂着头,略感苦涩地注视着小孩儿犹带笑意的眉心和唇角。如果被这孩子察觉到,自己早已经在不知不觉间,对他的身体产生了肮脏可耻的欲望……孙哲平苦笑,真的,无法再继续伪装下去了…………这一场酣畅的沐浴,于孙哲平而言不啻于一场漫长的酷刑。当他终于侍候着乔一帆擦干净身子换上了崭新的衣裳,孙哲平愈加痛苦地发觉,自己身下涌起的欲望丝毫没有下消的意思。“——好看么?”一身雪白狐裘的小孩儿,偏生还似无所觉地搁他跟前轻巧地转了个圈儿。“我好喜欢上头这些软乎乎的毛毛……”乔一帆边说着边扯起脖子上围了一圈的蓬松的狐狸尾巴,凑到脸颊蹭啊蹭的。那瓷白的小脸儿衬在其中,简直像是雪糍一般的软糯可口恨不得叫人一口咬下,……孙哲平咬牙,强忍着令自己转过身去,再也不敢多那小孩儿一眼。
[Chapter 9]“——所以说,大孙你最近一直都怪怪的,……”乔一帆一手摸索着孙哲平脚踝上的穴道,一手斟酌着悬腕施针。“你是在有意避开我的对不对?我能感觉到,……”乔一帆到底是性子直,心里头憋不住一点儿事儿。“有没有人跟你说过,瞎子的直觉都是很敏锐的,……”边说着,又一根银针扎进了皮肉里,疼得孙哲平直冒冷汗。然而乔一帆这咄咄逼人的话简直比针灸还要更加令人遭罪,孙哲平从来没有一刻如现下这般庆幸,幸好这孩子看不到自己的脸。……也看不到自己从来都是用怎样渴求的表情望着他的。“……我知道你不想待在这里……”好不容易将今天的针施完,乔一帆强忍着心底涌上来的酸苦从孙哲平身边站起来。“你的脚也好得差不多了,如果你想离开的话,——随时都可以……!”“等等——!”眼见着小孩儿赌气似的扭头就要走,孙哲平赶忙伸手上前一把将人逮住。“你又在胡乱发什么脾气啊……!”“我才没有乱发脾气!——”一个不察,孙哲平的手腕便被乔一帆一个错手反扭了过去,疼得那人“嗷嗷”直叫。“你还敢说你没有躲着我吗!”“……”——“以前都是坐在一张桌子上吃饭的,现在你一到饭点就跑了个没影……”——“以前每天下午你都帮我打理药草,考问功课,现在我都抓不到你人……”——“以前晚上睡觉之前都帮我换衣服,白天还送我去上早课,现在这些都是新来的小厮在做……”——“既然你已经不想再照顾我,那索性干脆走掉就好了!你走啊、走啊……”乔一帆也不给人辩解的机会,上来就是好一通的数落和推搡。“……反正连你也不喜欢我了,你也、你也……”“谁说我不喜欢你了——!”乔一帆就这样固自一人陷入到深深的自我厌恶中,气得孙哲平一个不小心就把真心话吼了出来,……然而就这么话赶话的一说,小孩儿还真就当真了!“真、真的吗……!大孙你真的、真的不讨厌我吗……!”孙哲平到底是给这傻孩子折腾得没了脾气,原本以为刻意保持段距离,两人之间还能像往常一样和平地相处下去,可现在偏偏给他弄成这样……简直就是,……最糟糕的局面了。
[Chapter 10]转眼除夕将至,新年的气息越发浓厚了起来。乔府里里外外都挂上了鲜艳的红灯笼,裁缝铺新制的年衣也紧赶慢赶地送到了府上。乔一帆摸着孙哲平身上那崭新的棉布料一个劲儿地直感慨说,“要是能看得到就好了,大孙,你给我讲讲,是什么样花色的袍子?”孙哲平本想说就是下人穿的最素的颜色,不过话到嘴边又转了个弯,“是黛蓝色带云气纹的,挺好看。”“怎么是蓝色啊,”乔一帆略显失望地喃喃道,“大过年的,要穿个大红色的多喜庆。”“你这身就是大红色的啊,”孙哲平边说着边展开了乔一帆一身新制的小袄要给他换上,“特喜庆,跟嫁妆一样。”“去你的,……什么嫁妆啊……”乔一帆嘴上说着眼前那个讲话蛮不正经的家伙,手臂却是老老实实地抬起来穿进那人撑开的袖子里去。孙哲平半跪在小孩儿跟前,擎着手给他家小少爷系上前襟上的纽扣。乔一帆一张漂亮的小脸儿红彤彤的,简直比那小袄的颜色还要更加艳丽几分。……除夕饭是孙哲平跟乔一帆一起吃的。乔一帆的兄长打从坐上家主的位子,便再没来见过他,就像家里压根儿没了这弟弟一样。加上乔一帆眼盲之后更是深居简出,于是乎逢年过节的,也再不派人来请他出席家宴,多半都是指使厨房添些饭菜送来便罢。乔一帆在乔家失了势,自然连除夕夜院子里也是冷冷清清的。不过好在今年身边来了个孙哲平,“这年过得才有点儿年味嘛……!”看着乔一帆面上洋溢的笑容,孙哲平也是打心底里感到快乐。乔一帆总说是自己来到他的身边让这小院子里彻底热闹了起来,那么相反的,又何尝不是上天将他乔一帆送到自己的身边。孙哲平从来不说,不代表他从来不想。乔一帆给予自己的,远比那孩子能想到的要多得多。
[Chapter 11]“——吃完饭要不要出去逛逛?”“唔?哎……?!”“我说,等你吃完饭,要不要跟我一起出门,去街上?”乔一帆一听这话眼睛都瞪亮了,要知道,他已经好久好久没有出过乔府的门了。“今天夜里没有宵禁,咱们可以玩儿到很晚再回来。”孙哲平这话一说,乔一帆更是按捺不住蠢蠢欲动了!“——咱们可以偷偷从我窗子后面那栋墙翻出去,我记得墙根底下有花匠放在那里的梯子!”“啧,出个自家门而已,哪里用得着这么麻烦,咱直接走后门。”“但是后门一向都是锁着的啊,钥匙也在王叔那儿……”然而乔一帆话还没说完,耳朵边上便传来一串儿“叮铃叮铃”的脆响,——“钥匙!——你怎么会有钥匙!”乔一帆惊喜地探手握上去!孙哲平咧嘴一笑,继而很是大言不惭地说道,“那有什么难的,偷的啊。”“……”……除夕夜的大街上果然人来人往,熙熙嚷嚷。孙哲平一手搂着乔一帆的肩膀,小心地回护着不让人潮挤到了他。可偏生小孩儿就是爱玩儿爱闹的心性,听见哪里人多还净拉着自个儿往热闹的地方钻。一会儿要搅糖稀,一会儿又要吃糖葫芦。前一刻还在茶馆里听人说书,后一刻已经坐到街边小摊上喝起了馄饨。“……大孙大孙,我还要、嗝——吃、吃汤圆!……”“我的个小祖宗啊,”孙哲平惊愕地拿手揉了揉小孩儿给他喂得圆滚滚的肚皮,“你还能吃进去啊?”“能、能啊……!怎么不能……”乔一帆坐在街边一棵光秃秃的大杨树底下的石凳上,两只手合起来比划了一只汤碗的大小,“还能吃这、这么大一碗,嗝……芝麻的。”孙哲平当真觉得前半辈子乔家是欠了他多少伙食能把一孩子饿成这样,……“好好好,你搁这儿乖乖等着别跑,我去那边给你买。”说完,孙哲平便认命地起身,末了,还不忘扭头回去再三叮嘱,——“千万别一个人乱跑啊!……”然而就这一去不过半盏茶的功夫,等孙哲平回来杨树底下的时候,这儿哪里还有他乔一帆的身影!孙哲平头脑“嗡”得一胀,手中端着的汤碗“啪”的一声整个儿啐在了地上!“乔!一!帆!——”
[Chapter 12]孙哲平找到乔一帆的时候,小孩儿正一个人孤零零地蜷缩在小巷子里瑟瑟发抖。他的脸上挂了彩,身上那新制的小袄给撕扯得不成形状。恍惚间听见有人的动静更是禁不住又朝墙角根儿里缩了缩,“呜呜,……别……求、求你……”小孩儿低声呜咽着,像只可怜的猫儿,细碎微弱地喘息着。那一刻,孙哲平当真觉得自己简直比死掉更难受。一个大步冲上前去,孙哲平牢牢地将那可怜的孩子抱进自己的怀里,——“别怕,一帆,……是我……”“唔,……唔,别……”“是我,一帆,是我……”孙哲平一手托住乔一帆的后脑勺,一边将安慰地亲吻一一落在小孩儿前额。“是我,没事了,乖……”周身熟悉的怀抱和气息,终于令渐渐乔一帆平静了下来。“大、大孙,……”“是我,没事了,乖,一帆,乖……”“我、我好害怕……刚刚有人、有人把我拖到这里……”乔一帆双手紧紧搂住孙哲平的后颈,死死地将脸埋上那人的肩头。“……我以为、我以为我要死了……我以为再也见不到你了……!”“抱歉,一帆,我来晚了……没事了,已经没事了……”孙哲平笨拙地安慰着怀里早已吓坏了的小孩儿,乔一帆那滚烫的眼泪简直灼烧得他心口发疼。“我、我不要吃汤圆了,……我再也、再也不要跟大孙分开了……”乔一帆双手死死地揪紧孙哲平颈后的衣领,只恨不得再贴近、再贴近那人一点。孙哲平宽厚的手掌轻抚着小孩儿僵直的后脊,悄然给他拉上散落在地的衣裳。“乖,一帆,咱们回家……”……
[Chapter 13]除夕夜过后,乔一帆害了一场大病。高烧接连三天不退,请来的大夫只说是受了惊吓,开了几帖药强灌下去,方才悠悠转醒。乔一帆大病初愈,孙哲平不敢拿重话激他,只敢温声细语地跟他说以后出门一定仔细照料好他,再不把小孩儿孤身一人丢在街上了。好在这次只是失了点儿碎银子,估摸着那劫匪只急着从小孩儿身上搜刮了钱财便匆匆忙忙逃走了。“幸好是没伤着人,……”孙哲平一手搂着乔一帆给他嘴里喂着药,一手安抚地轻抚着病中小孩儿来不及打理的披散着的长发。“这次都是我不好,……”孙哲平将喝干净的药碗放到一边,继而捏起床头食碟里一颗蜜饯轻塞进小孩儿的嘴里。“……还苦不苦?”乔一帆安静地蜷缩在孙哲平怀里,乖巧地摇摇头。眼见着小孩儿这幅失魂落魄的模样,孙哲平心里头更是惶惶的没有底。他甚至不敢去想象那一晚,眼睛看不到的乔一帆究竟该是有多恐惧。是自己的一时大意伤到了小孩儿,可笑的是他还曾暗暗下定决心要护这孩子一世周全。“一帆,……抱歉……”孙哲平痛苦地垂下头去,缓缓与小孩儿的额头轻抵。“幸好,……幸好你没事……”手指轻捻起乔一帆那精巧的下颌,下一刻,便是鼻息交融,唇齿相碰。“再也不会放你一个人了……”微微张开的嘴唇小心珍惜地含住小孩儿仍旧轻微颤抖着的薄唇。然后再无多言,以吻封缄。……
[Chapter 14]“……一帆,你想跟我离开这里么?”一个初春的午后,乔一帆周身倚靠在院中的躺椅上,难得沐浴着春日里久违的暖阳。乍一听闻这话,乔一帆也是一瞬间的愣怔,不过很快,他便也释然。孙哲平的脚伤已近痊愈,隆冬过后,走路什么的也基本和常人无异了。“我考虑了很久,我想带你走,带你回去我的家乡。”孙哲平原本不是当地人,他也只是几年前被几经辗转卖到了北方做家奴。“我十岁之前一直生活在南方,那里四季如春,漫山遍野都开着花。”“……花,……你是说,春城么……”“没错,就是春城。那里地处云南,边境还居住着很多隐世名医。我们可以去拜托他们看看你的眼睛,我想一定有办法让你重见光明的。”孙哲平说着便执起乔一帆的手,凑在唇边落下一记轻吻。“哪怕是医治不好,也让我照顾你一辈子,……好不好,一帆?”……乔一帆只留了一封家书给了一直以来对自己颇为照顾的王叔便收拾盘缠跟孙哲平上了路。深思熟虑也好,一时冲动也罢,总归这些日子相处下来,他的身边早已经离不得了孙哲平。“……我家是在春城的一个小山村,吃穿用度上肯定不比你们乔府好,你能受得住么……”乔一帆一听这话,当即轻拧了一把身旁正赶着马车的孙哲平腰眼上的肉。“……我人都已经被你骗出来了,你现在再跟我说这个有什么用……”“也对啊。”孙哲平一手赶着马车一手搂着小孩儿,只觉得这世道间再没有比这更快活的事儿了!“这么说也算是给爷拐了个正经城里人家的小少爷回去当压寨夫人,怎么说我也不吃亏啊!”“你这人怎的、怎的——!又这般不正经!……”奈何人家乔小少爷脸皮薄得很,怎么看怎么都像是给人坑上了贼船。小孩儿苦着张脸,心里头七上八下地胡想着。孙哲平眼瞅着乐呵呵地直笑,扭过头去朝着乔一帆那漂亮的脸蛋儿上狠狠地就香了一口!直亲得那小孩儿臊红了脸颊埋进自己的胸膛里,这才算作罢呢。



















___________________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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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t.]唔艹劳资真的就还敲了一篇孙乔出来!妈呀——从中午出了大纲以后,一直敲了一下午加一晚上,一气呵成爆字10000+……现在8月7号晚上22:09,窝真的,没吃饭,好饿哦……好的别的不说了,这篇有番外,有番外,有番外。会有肉,真的。在下面。↓很下面的地方。↓(X……别信。√那是不可能的。(X












































【番外】番外题目是,——《……你看我就说有番外吧你还不信。》然而并不是呢。X……窝要是说这番外很文艺兮兮的叫作《采玉》泥闷也千万别信呢。X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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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apter 1]孙哲平手上高举着斧头朝着手底下的柴木,拉开架势,大开大合。他赤裸着上身,光着膀子。他的小臂结实,筋肉虬轧。汗衫给他斜系在腰胯间,顶头是一轮炽热的太阳,烈日曝晒下的脊背凹泛起一层水淋淋的、汗水的光亮。那是种极端健康诱人的小麦色。……乔一帆蹑手蹑脚地从身后凑上前去,趁那人休息的当口,悄悄掂起脚尖蒙上了他的眼睛。“……每次都玩儿这一套你也不嫌腻。”被人“偷袭”成功的孙哲平面上挂着一惯宠溺的笑。伸手摘下身后那人探上前来的双手置于唇边,爱怜地吻个不停。乔一帆给人亲得害羞,低头便将自个儿的脸颊贴上了那人被阳光炙烤得汗水涔涔的脊背。“喂!别靠上来啊,……!我身上脏得很。”孙哲平就手牵过乔一帆的手想要把人带回到身前,没成想给身后却给那人落在腰间的手臂箍得死紧。继而一枚枚的轻吻便这样缓缓地落在孙哲平汗湿的后颈和肩头,——“……我想你了……”孙哲平再怎么也料想不到自个儿也会有给他乔一帆黏乎到不好意思的一天。……五年前孙哲平带着乔一帆回到自己的家乡,两人便在一处小村落里定居了下来。三年前,两人有幸寻访到了一位世外神医,不仅医治好了乔一帆的眼疾,更是乐意收下了乔一帆为徒。然后不久前,乔一帆学成出师了,今年不过十八岁的他一转眼功夫竟成了乡里间小有名气的大夫。眼见着周遭小村落里的乡亲父老每天上门寻医问药的人络绎不绝,两人商量着干脆在镇上盘了家门面开起了医馆。云南这风水宝地,漫山遍地净是种种珍贵的药材。平素里孙哲平帮忙上山采药、晒药,乔一帆便在医馆里坐堂给人看病诊脉。孙哲平和乔一帆打小都是吃过苦的人,如今这日子过得逐渐顺遂稳定下来,两人嘴上虽是不说,可这心里头却分明都是乐得比蜜甜。
[Chapter 2]“……一帆,乖,起床了,……”清早的床上鼓起个小山包,孙哲平一眼便知道这小少爷又打算猫在自个儿被窝里头懒床了。昨天晚上的确是闹得他太凶了,乔一帆哭着喊着叫到下半夜自己愣是还没放过他。孙哲平自知有愧,偏生每每到了床上仍是不知节制。谁叫棉被底下藏着的这幅身子那么可口美味呢,……孙哲平边想着边扯了扯被子,露出棉被底下乔一帆一张憋气憋到透红的小脸儿,强硬地扳到自己跟前,弯下身子又是好一阵亲昵。“……你别、别闹了……我起、我起还不行么……”乔一帆苦着一张脸,一手推开那人硬是凑上来的脸,一手撑着身后简直要断成两截儿的腰,缓缓从被窝里钻出来。前些日子自己去隔壁村落出诊,三天没能着家。昨晚上甫一进家门,这连鞋都还没脱就给那土匪一把捞起来扛到肩上就往铺上摔!待到孙哲平发觉到乔一帆似乎疲倦到毫无反抗任由着自个儿摆出各种高难度体位之后,…………那人就彻底疯了。……“禽、禽兽……”乔一帆哑着嗓子,觉得再没有比这俩字儿更适合眼前这个毫无悔意的腆着脸的家伙了。孙哲平乐呵呵地端来一早洗漱的热水给乔一帆投了毛巾擦脸,乔一帆忿忿地扶着腰朝床铺里头怂了怂棉被,——“……你叠。”“好好好,放那儿放那儿!我叠我叠!……必须我叠。”孙哲平一脸奴才样讨好地上前搀着乔一帆的手臂,扶着他坐到床边上穿好衣裤。“……鞋子我自己穿就好,……”“——那怎么行!”孙哲平当即便长口回绝!一把抢过昨儿夜里乔一帆被踢到床底下的靴子,然后自然而然地单脚屈膝跪在床前托起了乔一帆的一只脚。乔一帆似是害羞得想要把脚缩回去,孙哲平这会儿又哪里会如他的愿。“别躲,——以前你给我针灸的时候,不也是天天捧着我的脚摸来摸去的。”“什、什么叫摸来摸去的——”乔一帆一手攥拳,羞恼地想要遮住自己的脸。他简直跟眼前这个流氓交流不到一块儿去了……!“咦,……难道不是么?”孙哲平的大掌极不规矩地自下而上缓缓摩挲过乔一帆白皙的脚腕跟小腿。“你当初不就是这样勾引我的吗……”“……谁、谁勾引你了……!我、我是被你骗着拐来这里的……”“对,对,拐来给我当压寨夫人的嘛。”孙哲平说着便低下头去,笑意盈盈地自乔一帆那雪白的脚背跟圆润的脚趾尖上轻轻吻下去。
[Chapter 3]“……对了,话说昨天我出门采药的时候,看到后山上的茶花开了。”孙哲平赤裸着精壮的上身,身后还背着个粘人的“大家伙”。乔一帆双手缠上孙哲平的前颈,整个儿被托着双腿半背半挂在那人身上。那一双赤着的小脚丫搁孙哲平身旁两侧不安分地甩啊甩的,——“真的么真的么!背我上去看——”“喂你给我老实点儿啊,当心再把你给摔下来……!”孙哲平手上借力一托,方才将身后那人几欲滑落的身子又往背上颠了两下。“你还当是自个儿小时候那会儿啊我背着你都不费劲儿!”孙哲平转过头去,一脸“嫌弃”道,——“你都沉死了现在,……!”乔一帆闻言面上一乐,登时凑过脸照着孙哲平那张喋喋不休的嘴巴就是“吧唧”一口亲上去!“……再叫你嫌弃我。”……好不容易把人背上了山头,孙哲平简直累得腰都快直不起来了。乔一帆远远瞅见这漫山遍野盛开着的茶花,当即把身子底下那人忘了个一干二净。“呜哇……好漂亮……!”乔一帆手下一推一搡,立时便从孙哲平的后背上跳下来,赤着脚一溜烟儿地就往草地深处跑远了去。可怜孙哲平搁后头举着那人一双靴子拼了命地喊着,“——穿上鞋再跑!当心石头扎着脚……!”要知道乔一帆他不仅仅只是对中药感兴趣,说白了他是对一切自然界的植物花草都满怀着爱意。孙哲平犹记得乔一帆眼睛复明那年,当他背着当年还是小孩儿的乔一帆看遍这满山满谷的鲜花之时,那人脸颊边情不自禁流下的眼泪。初秋的和风中,乔一帆于这铺天盖地绵延不绝的山花丛中自由地张开双臂……他那宽大雪白的外衫中鼓噪起飒飒秋风,他那一头墨染长发随风纷飞美不胜收。孙哲平永远忘不了那一年,是他亲手绾起了小孩儿鬓边的碎发,亲手别上那一朵将将采下的绛红山茶。乔一帆于暮色中垂下头去,那嫣红的脸颊兀自惊艳过这漫山遍野所有绮丽的花。
[Chapter 4、5][……接下来两章是肉你相信么。X]
[Chapter 4]“……过来!”好不容易逮住了撒了欢儿遍地疯跑着的乔一帆,孙哲平不容反抗地一把将人摁住拉到自个儿身前。“……你多少也安生会儿好吗。”孙哲平回身靠坐在一棵低矮的山茶树下,乔一帆便就势回身靠坐在他的怀里。乔一帆高举着的手指探上头顶,指尖一掐便采下了一朵桃红色的茶花。孙哲平看他顽皮地扭过头来,张口便咬住了花梗。瞬间,仿佛是在那人唇间,蓦然绽开了一朵妖冶的花。孙哲平书读得不多,偏偏还只记得几句,——这还当真是应了诗文里描摹的那般,肤若桃花,眸若星辰,眉黛苍山,秋水剪瞳。……孙哲平几乎是情难自已地俯身下去,径自吻了吻那人的唇角,又吻了吻他唇边桃色的花。乔一帆反手勾上身后那人的后颈,就势便仰起头来。孙哲平摘掉乔一帆唇畔的山茶,托起那人的下颌愈加深切地含吮那犹带恬淡花香的唇瓣,……“……等、等等大孙——!”眼见着身后那人已然不老实地将手掌探进自己的衣衫,乔一帆连忙慌乱地想要避开。“嗯?一帆?你该叫我什么……?”孙哲平游移的指尖堪堪挑起薄衫,暧昧地停留在乔一帆的胸前打着转儿。“哲、哲平,你别……”乔一帆给那人伺候得愈发敏感的身子哪还经受得起这般挑逗,当即身子轻轻一颤,连后腰都跟着酥软了起来。“——嗯?什么?”孙哲平显然依旧对这个称呼不够满意。“……再给你一次机会哦,一帆,……”伴随着令人心悸的话语,是舌尖落于耳尖的舔舐,和唇齿流连于耳骨间的啮合。“一帆,……你可千万想好了再回答……”……
[Chapter 5]“……”“什么?……一帆,我没听到啊。”孙哲平坏心眼地再度吻上了乔一帆过分敏感的耳后。“大点声,再说一遍,……”乔一帆低微地喘息着挣扎着身子,偏生还一点儿挣脱不开那人一双铁臂的桎梏。“一帆,……再说一遍——!”上下游走的双手终于滑入下身的袭裤,乔一帆再也耐受不住张口喘息低泣着喊道,——“——相、相公……!”“唔!真乖,……一帆,再多喊几次……!”犹带厚茧的手掌一把握住乔一帆身下觉醒的欲望,快速的套弄间粗粝的摩擦简直要将人逼至崩溃的边缘!乔一帆喑哑着嗓音拼命地摇着头,孙哲平就手撩起那人身后铺散开一片的长发,露出底下一截盈白纤长的后颈便痴迷地吻上。“乖,一帆,再多叫两声,……”乔一帆难耐地扭动着纤细的腰身,潮红的眼角边隐约有快慰的泪水被甩落下来。“一帆,再多喊两句就让你去,……!”在情事方面,孙哲平向来都以欺负乔一帆为乐,……他有无数种的方式能够将那人折磨得欲仙欲死,——“不行了、真的……让我、哲平……!”“乖,一帆,叫我相公……”孙哲平一边耐心诱哄着,手上的动作却愈加激烈粗野了起来!……终究,濒临高潮的快感成功地将乔一帆逼入了绝境!孙哲平看他忽而高高后仰起脖颈,那段纤细曼长的身子也蓦然向前深深拱起,犹自拉扯出一道优美精致的弧线!——“——相公、相公……!我、我不行了,真的——!”孙哲平着实满足地喟叹一声!这才松开手掌终于给了乔一帆解放,…………高潮过后的乔一帆瘫软着身子倚靠在孙哲平怀里,疲乏得连呼吸都不觉绵长了起来。“……一帆,你该不会以为这样就算了吧?”半晌过后,还没等怀里那人回过神,孙哲平便突然双手抄起在乔一帆的腋下,整个儿将他调转了身子,面对面地将人圈搂在了自己身前!胯间一瞬间顶上来的硬邦邦的物什登时唬得乔一帆周身打了个激灵!这人、这人该不会是想——!不、等等等等——!!!!乔一帆还不及起身逃跑便生生给人压住后腰一把摁了回来!“——接下来,一帆,是不是也该伺候一下你相公我了……?”——不、不要吧……!!!!!……















__________________这次是真の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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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Ft.]妈呀这篇正文番外加起来爆字16000+了居然!——这两天日这篇简直日得窝心力交瘁。原本是不打算日番外的,更别提肉渣什么的。……只不过早上修文的时候回头看了看剧情觉得太过单薄,这才想把没有交代完的后续一并扔番外里再稍微一提得了……其实窝会说当初只是想在正文里头描写那段“亲吻脚背”的梗然而苦于编排不进去于是只能丢番外里么……(憋说出来好么。X不不不,其实窝更向往的是描写那段大孙“裸露的、泛着油光的后脊梁”……当然后脊肉什么的烤里脊的话真的是很鲜嫩、很多汁、很可口、很好吃呢……^q^(等等你——!最后的最后,这篇的初衷呢就是,……然而并没有什么初衷好么……!——连标题都特喵的是胡乱凑出来的好么……!(X另外就是说前两天有看到那个拐卖妇女去山村里的社会新闻,真的是太残酷了。……当然抛开现实问题不谈窝只想说,这篇文里头,大孙你用甜言蜜语诱拐未成年小乔真的好么…………好想举报你哦。(并不。X——歪,幺幺零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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