美国飞虎队员眼中40年代中国几百张历史照片,经典收藏 90年代紫砂壶的收藏热

美国飞虎队员眼中40年代中国【1】云南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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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44年—1945年间,美国飞虎队(美国第14航空队)的队员们用手中的相机,为我们记录下了那个仍处于黑白时代的中国的彩色瞬间,就这一点来说,他们对中国的贡献便绝不只在“天上”。(来源:《飞虎队员眼中的中国》 上海锦绣文章出版社出版)



美国飞虎队员拍摄的民国图像。 1943年,还是大学生的艾伦·拉森应征加入了美国陆军航空队,随后他所在的部队辗转万里来到中国云南,编入由陈纳德将军组建和领导的支援中国抗日的飞虎队——美国第14航空队。艾伦当时担任航拍部队地图测绘员,酷爱摄影的他用两台柯达相机和父母从美国寄来的柯达彩色胶片拍下了许多中国抗战时期的珍贵照片。



图为在昆明其中一道城门外拍摄的集市场景。拥有六道门的昆明古城墙建于公元8世纪。



昆明城门街景。城门上有“还我河山”的标语。(威廉.迪柏 摄)。



昆明的中国式建筑。(艾伦·拉森 摄)



昆明城墙上的抗日海报和标语(威廉.迪柏摄)



如同世界许多其他城市一样,时事新闻、历史事件及涉及到的人物,都是这里市民们广泛关注的话题。我们很高兴有几回和昆明的百姓一起观看昆明市区一栋大楼墙上张贴的许多五颜六色的海报和新闻(虽然我们并不会阅读)。这让艾伦回想起年幼时在美国波士顿市站在一群人中观看波士顿环球报大厦告示牌上用粉笔写的新闻的兴奋心情……(艾伦.拉森)。



昆明石板路步行街(威廉.迪柏 摄)



遇到昆明的“滇缅公路”街道景象(威廉.迪柏 摄)



昆明城门内的喧闹集市



昆明护国门,铁饰大门前的街景(威廉.迪柏摄)



昆明石牌坊后的居民区(威廉.迪柏 摄)



路边小贩在兜售自制的笛子(威廉.迪柏 摄)



路边制作香烟是小贩(威廉.迪柏 摄)



在昆明市内见到的一个色彩鲜艳,用纸花装饰起来的大花轿子 。



1944年11月间,在昆明的某家商店门口有一座用色彩鲜艳、用纸花装饰起来的大花轿子。由几个壮汉抬着去举行婚礼。(威廉.迪柏 摄)



昆明汇康百货商店(威廉.迪柏摄)



在滇池附近的公园里,餐饮店和小贩比比皆是。他们在小屋里营业,在美食旁放着黑板,上面是粉笔写的菜单。(真的是粉笔,沾着白粉写字的笔)(艾伦.拉森 摄)



头发式样时尚的昆明男子在品尝美食(威廉.迪柏摄)



可爱的女孩身着美军军服(艾伦.拉森)



昆明的男孩(威廉.迪柏摄)



手捧蚕茧的男孩(威廉.迪柏摄)



戴首饰的女孩(威廉.迪柏摄)



昆明城内的阿姨和孩子(威廉.迪柏摄)



洗衣的妇女(艾伦.拉森 摄)



这是一幕令艾伦及其伙伴惊叹的场景:1944年11月,两个男人正在来回锯一根大原木,为昆明正在建造的房子提供木板。巨木的底部用连接在一起的木片固定,没有使用任何金属紧固件。万一木头倒在他们身上,后果将不堪设想。当时,战争导致民用资源极其匮乏,更谈不上锯木机械装备(威廉.迪柏 摄)。



滇南首郡牌坊(威廉.迪柏 摄)



村民正在耕种田地。靠近我们基地驻扎宿营地区有一座很大的村庄,那里有许多机会拍摄村里的人们从事各项活动,如插秧、洗衣服、照顾孩子等场景。(艾伦.拉森 摄)



湖边景色(威廉.迪柏 摄) 现在是不是都被拆了



昆明护城河边(威廉.迪柏摄)



划船姑娘(艾伦·拉森 摄)



运河上装运稻草的小船(威廉.迪柏 摄)



昆明的水上交通(威廉.迪柏 摄)



发送木材、石料及其它货物的商业活动位于城市附近的一条狭窄的水道上。看到岸边那些堆积如山的木材和那里正从小船上搬运巨石的劳工们,谁都会对他们的力量和敏捷身手产生深刻的印象。(艾伦.拉森摄)



昆明乡村景色(威廉.迪柏 摄)



滇池是昆明最重要的游览地,对当地居民和美国士兵的生活、工作和娱乐都有重要的影响,它是游泳、潜水和划船的最佳场所,大观园是其主要的景点,园内有壮观的大观楼,一座保存完好的木质宝塔,点缀了滇池的湖岸。(艾伦.拉森 摄)



滇池小船提供了舒适的公园水上游览。不少小船上高耸的船帆有点破旧了,但它们却是沿湖游览必不可少的工具。相当一部分小船还被船夫们当作自己的家,其舱身在船的中部,顶上是由竹子和芦苇交织的弓形蓬顶。(艾伦.拉森 摄)。



第14航空队和负责美军住宿的人员安在离昆明空军基地几英里外的地方搭建的休息营地。这里有一个美丽的湖泊,可以钓鱼、游泳和享用美食。许多到此营地休假的军人来自前线的前进基地。艾伦在此短暂停留期间,有几个飞行员也在那里。(艾伦.拉森摄)



基地附近村庄,中国军人走在田埂上。这是站在一个数年前修建的作为早期昆明空军基地美军防空掩体的土墩上拍摄的。它显然构造结实,但我们在那儿的时候,它尚未被使用过。(艾伦.拉森 摄)



靠近空军基地驻扎营地区有一座很大的村庄,在那里艾伦有许多机会拍摄村里的人们从事各项活动,如插秧、洗衣服、照顾孩子等场景。村民总是很热情,也乐意让他拍照。图为正在戏水的儿童



飞虎队总部“虎穴”外景(威廉.迪柏摄)



美军营房外,晾晒的衣服和休息的士兵(威廉.迪柏摄)



“虎穴”给住在昆明空军基地三号宿舍的中队成员观看训练影片和电影的地方。(艾伦·拉森 摄)。



修筑机场的军人(威廉.迪柏 摄)



修筑昆明机场跑道的军民(威廉·迪柏 摄)



赶马车的农夫(威廉.迪柏 摄)。



空军基地附近的土路和马车,这些马车都使用填满黄沙的橡胶轮胎,传说是云南省主席要求的。(威廉.迪柏 摄)



1944年9月1日,艾伦拉森随第35照相侦查中队从印度来到同盟国中华民国,他得知中队被派往第14航空队——由陈纳德将军领导的、赫赫有名 的“飞虎队”。一抵达昆明空军基地,艾伦就和他的一位战友一块儿到飞机跑道上,他们站在一架鼻翼上绘着鲨鱼图案的P40战斗机旁相互拍照,那是多么令人兴 奋的时刻啊!(约翰.弗洛曼 摄)。



空军基地内供美军生活和工作的三号宿舍入口,由士兵把守。(威廉.迪柏摄)

美国飞虎队员眼中40年代中国【2】四川部分



1945年,第14航空队把人员从昆明调到重庆白市驿基地,以便让飞机更近距离侦查和攻击日军东部军事设施。而8月上旬迁移完毕后,驻扎在太平洋岛屿上的美国空军就向日本本土投放了原子弹。不久,日本政府便无条件投降了。图为重庆街头,在庆祝抗战胜利的街头装饰背景衬托下,一个黄包车夫在等待客人,座位上方搭了遮棚以阻挡炽热的太阳光。



通往重庆的公路(威廉·迪柏摄)



白市驿空军基地入口。小桥前面的草棚是岗哨所在。(威廉·迪柏 摄)



白市驿机场上的中国P-51型战斗机(威廉·迪柏摄)



威廉·迪柏坐在重庆白市驿机场工地的碾子上,在望着起降的飞机。(艾伦·拉森摄)



白市驿机场施工现场(威廉·迪柏摄)



修筑成都附近新津县空军机场的民工(威廉.迪柏摄)



重庆郊外木桥上行走的中国士兵(威廉·迪柏 摄)。



美军第14航空队重庆白市驿基地指挥部(威廉·迪柏 摄)



第14航空队在白市驿基地的营房是干净的稻草顶平房(艾伦·拉森摄)



原来要送给那个昆明女孩的洋娃娃终于收到了,可我在重庆,上哪儿去找她呢?据说空军总部附属医院的一个护士有个可爱的女儿。我们联系到那个护士,然后把洋娃娃送给了她的女儿。(艾伦·拉森 摄 )



艾伦与这位幸运的小女孩合影(威廉·迪柏 摄)



在营房外的艾伦(站立者)和他的战友。艾伦的裤袋里塞满了民国政府发行的纸币,战争结束时这些纸币已严重贬值。(威廉·迪柏摄)



威廉 迪柏在晾晒衣服(艾伦·拉森 摄)。



白市驿驻地,威廉?迪柏在取井水。(艾伦·拉森摄)



威廉·迪柏在重庆郊外的小河边(艾伦·拉森 摄)



威廉?迪柏在俯视重庆山区的梯田(艾伦·拉森 摄)



二战结束后的一段日子里,我们经常从白市驿的基地前往重庆游览。湿热的天气使我们了解这座城市以及饱受日军不断空袭磨难的市民。这张照片展现市民排着长长的队伍,在等待领取极少量配给的用水。(艾伦·拉森摄)



重庆街景(威廉·迪柏摄)



重庆街景(威廉·迪柏摄)



重庆街景(威廉·迪柏摄)



重庆街景(威廉·迪柏摄)



重庆街景(威廉·迪柏摄)



重庆街景(威廉·迪柏摄)



1945年8月庆祝胜利的重庆街道



战时日军侵入中国东北内陆和沿海地区时重庆成为中国的陪都,中国民国政府迁至重庆,直至战争结束。战争结束前夕,艾伦就驻扎在附近白市驿基地,一次去重庆时他拍了一幅总统府的照片……当中国士兵驱赶艾伦和他的飞虎队战友时,这幢巨大的红色官邸已经留在艾伦的镜头里。(艾伦·拉森摄)



重庆的居民区(威廉·迪柏 摄)



化龙桥,临江的重庆景象(威廉·迪柏 摄)



重庆附近的小镇(威廉·迪柏 摄)



重庆江边码头拥挤的街道(威廉·迪柏 摄)



堆放陶瓷缸的仓库,小孩在好奇地看我们拍照。(威廉·迪柏摄)



一个年轻的苦力在炎热的路边休息,旁边是他的担子 。



在重庆街上,一个年轻的美国军人正在看一个饭店的招牌



摆摊出售农产品的当地妇女(威廉·迪柏 摄)



成都,迪柏和竹林(艾伦.拉森摄)



威廉?迪柏在洗澡(艾伦·拉森 摄)



背竹篓的中国男孩(威廉·迪柏 摄)



童子军(威廉·迪柏 摄)



派到军营做帮工的成都小伙子(威廉·迪柏 摄)



成都,船工往船上装粮食,威廉?迪柏正与船工头说话。(艾伦·拉森 摄)



成都,艾伦与小船上的船夫们(威廉·迪柏 摄)



成都南河(锦江)上(威廉·迪柏 摄)



成都,河边云集的小船(威廉·迪柏 摄)



成都,沙石路上推独轮车的民夫(威廉·迪柏 摄)



成都,烟具店(威廉·迪柏 摄)



成都,绸缎庄(威廉·迪柏 摄)



成都城,繁华的绸缎商铺街的入口(威廉·迪柏 摄)



成都城排队等客的黄包车夫们(威廉·迪柏 摄)



成都的商铺(威廉·迪柏 摄)



成都的图书馆(威廉·迪柏 摄)



华西协和大学(威廉·迪柏 摄)



成都华西协和医院(威廉·迪柏 摄)



迪柏在帮助成都农民晾晒棉花和红椒(艾伦·拉森 摄)



成都平原,迪柏在看农民晾晒小麦(艾伦.拉森摄)

美国飞虎队员眼中40年代中国【3】杭州部分



抗日战争爆发前,中国政府曾计划发展现代空军,在杭州设立训练飞行员和机组维护人员的设施。在中日战争初期,当中国军队被迫撤离中国东部地区后,杭州的靠近设施沦为日本空军的重要基地。1943年至1945年间,杭州基地屡遭中美混合战斗机和第14航空队的攻击。基地里的机棚和建筑物弹痕累累。1945年10月,为了从中国的基地里收集供国民政府使用的飞机,第14航空队的小股部队进驻这个基地。(艾伦·拉森 摄)



艾伦与一名中国空军技师在一架缴获后被翻新的日军战机上。(威廉·迪柏 摄)。



战争结束了,在中国的美国士兵欣喜地穿上干净的夹克,戴上白色的围巾,摆出姿势照相。(艾伦·拉森 摄)。



遭战争破坏的飞机修理库外停放着美军运输机和战斗机,建筑物上布满弹孔。(艾伦·拉森 摄)



杭州营区里美军士兵和中国女孩合影(威廉·迪柏 摄)



中国军队在杭州基地附近进行训练。(艾伦·拉森 摄)



杭州,穿中国军装的日军战俘(威廉·迪柏 摄)



杭州,急救站和医院的入口。大门两旁是碉堡。(威廉?迪柏 摄)



杭州,运货的民工(威廉·迪柏 摄)



街上拉粪车的城市清洁工(威廉·迪柏 摄)



杭州“太和园”会所(威廉·迪柏 摄)



杭州街景(威廉·迪柏 摄)。



杭州街景(威廉·迪柏 摄)



杭州街景(威廉·迪柏 摄)



杭州街景(威廉·迪柏 摄)



杭州街景(威廉·迪柏 摄)



杭州街景(威廉·迪柏 摄)



杭州街景(威廉·迪柏 摄)



高登?汉姆上士正在拍摄杭州基地周边的乡村景象,他站立的平台是战争结束前几个月遭空袭局部损毁的一幢建筑的地板。(艾伦·拉森 摄)



军营附近的当地百姓(威廉·迪柏 摄)



干农活的女孩(威廉·迪柏 摄)



杭州农家姑娘(艾伦·拉森 摄).



干农活的男孩(威廉·迪柏 摄)



面带丰收喜悦的男孩(艾伦·拉森 摄)



在杭州机场附近田间歇息的农夫(威廉·迪柏 摄)



在田间歇息吃饭的农民一家人。杭州地区的乡村引起我和几个战友的极大兴趣。在机场附近田野里耕作是当地的主要活动,1945年秋天温和的天气最益于各种农场的好收成。农民们及其家人打着手势友好地接待我们,并且乐意让我们拍照。(艾伦·拉森 摄)。



路边的水牛(威廉·迪柏 摄)



手拿野鸡的美军士兵(威廉·迪柏 摄)



在花生堆里的男孩,背后是碉堡。(威廉·迪柏 摄)



脱粒(威廉·迪柏 摄)



扬谷(艾伦·拉森 摄)



一位老妇人正在晒谷(艾伦·拉森 摄)



晒谷(艾伦·拉森 摄)



看着金灿灿的稻谷,农妇喜不自禁(艾伦·拉森 摄)



美军在杭州的军旅生活稍许轻松一点,我们住在曾经是仓库的建筑内。当地的百姓为美军提供一些基本的服务,如这个年轻女孩正在军营附近帮艾伦运送一袋要洗的衣服。(威廉·迪柏 摄)



那些战后曾有幸驻扎过杭州的美国人,对那里的优美风光记忆犹新。山丘、宝塔、美丽的湖泊、五光十色的游船、湖边豪宅、多姿多彩的小岛和友善的人们,一切都令人难忘。(艾伦·拉森 摄)



杭州保俶塔(艾伦·拉森 摄)



美丽的西子湖(威廉·迪柏 摄)



还是西湖



我们几个人租了一艘小船游览西湖,照片中的妇女就是我们这次快乐游览的导游。(艾伦·拉森 摄)



在西湖边洗衣的当地百姓(威廉·迪柏 摄)



杭州火车站距离空军基地很近。1945年秋,艾伦和伙伴们有幸获得批准乘火车到几小时路程以外的上海去做一次旅行。图为美军士兵正与站台上卖干果的妇女讲价,好买一些在路上吃 。



穿越田野和村庄的旅途也非常有趣,对大多数人来说,这是我们第一次在中国乘坐火车。在行进途中,我们看到仍然照常运作的日军基地,这着实让我们感到意外。此时距日本投降已经过去6周了。后来我们才知道,因为战争中占领这些地区的日军数量太多,短时间内中国军队还无法完全解除他们的武装。(威廉·迪柏 摄)

美国飞虎队员眼中40年代中国【4】上海部分

拍摄背景:1944年,艾伦拉森随第35照相侦查中队从印度来到中国,他得知中队被派往第14航空队——由陈纳德将军领导的、赫赫有名的“飞虎队”。



杭州火车站距离空军基地很近,1945年秋,我们有幸获得批准乘火车到几小时路程以外的上海去做一次旅行。我们饶有兴趣地与站台上卖水果的妇女讲价,好买一些在路上吃。(艾伦?拉森 摄)



繁忙的黄浦江景象——老式帆船、驳船、商船和美国海军军舰只公用同一条水路。(艾伦·拉森 摄)



古老的帆船(艾伦·拉森 摄)



黄浦江上一直停泊着来自各国的船只,图片中停泊在江边的是美国太平洋舰队重型巡洋舰“圣保罗号”。(艾伦·拉森 摄)



上海 黄浦江上一直停泊着来自各国的船只。图为黄浦江渡口 。



上海外滩,世界闻名,不仅因为它的名声还有它俯看水陆商贸活动的宏伟建筑物,对第14航空队的士兵有着特殊的吸引力!自从离开美国后,我们从没见过如此高 大的建筑。艾伦很幸运地从一栋大楼上拍到了外滩全景。1945年来,还可以看到一些大楼上飘扬着英国国旗。(艾伦·拉森摄)



从宾馆阳台看到的外滩景象。黄包车和轿车、卡车在同一条道上川流不息。(艾伦·拉森摄)



上海 沙逊大厦华懋饭店(今和平饭店)的金属标牌。两年前故地重游,我发现这块标牌还留在饭店的墙上。(艾伦·拉森 摄)



从国际饭店眺望上海。大新百货公司大楼(今第一百货大楼的前身)曾是当时那一带很突出的建筑,左下角是二战中印缅战区司令官蒋介石先生的巨幅画像。(艾伦·拉森 摄)



在1945年,除了电车和军用车辆以外,其他车辆除横穿外是不允许在南京东路上行驶的。黄包车在穿着制服的注视下穿越马路……这一刻,他和一个士兵好奇地望着摄影师。这一幕发生在1945年11月,永安百货公司大楼附近。(艾伦·拉森摄



美国飞虎队员眼中40年代中国(几百张历史照片,经典收藏) 90年代紫砂壶的收藏热
有轨电车在战时及战后的许多年里一直行驶在南京东路上,其模样同美国、欧洲及印度的一些城市里的电车一样。街边那张巨型广告画,上面分别是中国、苏联、英国和美国的旗帜,以及“庆祝抗战胜利,庆祝世界和平”的标语 。



上海 抗战胜利后的大新百货公司大楼(今第一百货大楼)



上海国际饭店(艾伦·拉森 摄)不要问这些建筑后来去哪里了



上海。 飞虎队士兵得到特许有机会,在国际饭店顶上眺望上海全貌,感受这座城市的博大。



飞虎队的科吉斯中士在国际饭店楼顶上眺望上海的城市面貌,我们有幸得到特许有机会感受到这座城市的博大。(艾伦·拉森摄)。



上海南京路上的国际饭店及其它建筑(威廉·迪柏 摄)



上海 南京路(威廉·迪柏 摄)



上海市中心的高尚住宅区(威廉·迪柏 摄)



投降后日军士兵在拆除街道上的碉堡。(威廉·迪柏 摄)



投降后日军士兵在拆除街道上的碉堡。(威廉·迪柏 摄)



上海机场,被中国军队缴获和收编的日军飞机(威廉·迪柏 摄)



上海 南京路跑马厅对面的美国红十字会,美国军人集结准备游览上海市。(威廉·迪柏 摄)



上海 跑马厅赛马俱乐部建筑(威廉·迪柏 摄)



苏州河对我们来说是一段非常特殊的经历。河道上的两侧排列了数百艘大大小小的船只,多数成了船夫的家。对往来黄浦江的船只来说,这里河道水域太狭窄了,不适合航行。(艾伦·拉森摄)



我们沿着河道行走,对周围建筑内发生的一切(包括街边的理发师为顾客刚洗完头发)都感到十分好奇。当我们顺着河道走下去,一幢幢富丽堂皇的有钟楼的大厦赫然映入我们的眼帘……(威廉·迪柏摄)



上海 中国航空公司总部大楼。(艾伦·拉森 摄)



上海。 前方又看见一栋大楼,后来才知道那里曾经是抗战初期中日军队激烈交战的战场——四行仓库。(艾伦·拉森 摄)



上海 繁忙的苏州河(威廉·迪柏 摄)



上海 苏州河上的渔民小船(威廉·迪柏 摄)



上海 苏州河的小码头(威廉·迪柏 摄)



上海 苏州河,船上的娱乐活动——打麻将(威廉?迪柏 摄)



上海 苏州河边剃头师傅在为客人洗头(艾伦?拉森 摄)



苏州河边蜷缩在大楼门口的流浪儿童(威廉?迪柏 摄)



有一天,我们到了虹口区,诧异地看到了一座大型监狱(即提篮桥监狱),旁边是红砖建筑,类似仓库的房子。(艾伦?拉森 摄)



一群犹太人孩子。

我们忽然听到了孩子的声音,他们穿过红砖房旁边的空地向我们走来。他们和我们一样对彼此都充满好奇。他们不是中国孩子,似乎还能听懂一点我们说的话。通过对话,我们知道这些孩子和他们的家人住在红砖房子里。我们访问了那里的几户人家,他们是从欧洲来上海躲避纳粹德国迫害的犹太人。日本人占领上海以后,他们被迫离开自己的住所和产业,被监禁在虹口的仓房中生活,丧失了活动自由。而如今重获自由。拍下这些照片后不久,艾伦和伙伴们从上海起航,踏上了横跨太平洋的回乡之路。(艾伦·拉森 摄)



上海 1945年12月15日,运送美军去美国军舰的车队(威廉?迪柏 摄)



上海 水上商贩在向准备离开中国的美军士兵兜售商品。(威廉?迪柏 摄)



从美国运输舰上看到的外滩和黄浦江景象(威廉?迪柏 摄)。



黄浦江上,在甲板上等待军舰起航的美国士兵。(威廉?迪柏 摄)



上海。 美国军舰鸣笛起航(威廉?迪柏 摄)



上海。 挤满甲板的美国军人(艾伦?拉森 摄)



美军士兵在军舰甲板上玩扑克(威廉?迪柏 摄)



东中国海上(艾伦?拉森 摄)



从上海起航横跨太平洋前往美国西雅图途中的镜头,永别了,中国。(威廉?迪柏 摄)

飞虎队队员眼中的中国:中国人成了我生命的一部分

文 [美] 艾伦拉森

当年每一个在中国的美国飞行员,上衣里都有一份持有人的身份和工作记录。如果他碰上麻烦,那就指望认识字的中国人读懂以后来帮助他。通常情况下它非常有效。我还留着一份记录。有一件很有戏剧性的事,事件的主角正因为制服里有这个,所以被日军击落以后,成功得到了营救。

戴维斯上校是一个飞行队长,驾驶P-40战斗机,就是机头画了鲨鱼嘴图案的那一种类型。那次他们正在执行任务,突然他的引擎被日本飞机击中了,他被迫跳伞逃生。他着陆后受了伤,侥幸躲过了日本兵。敌人离他只有几里远。他逃进一户农家,但那家没有人认识字,不晓得上面写了什么。他们再去找认字的人来读。飞行员后来回忆,不过15分钟,他就被抬出农家到了另一个地方,那里有中国军人。中国军人立刻动手帮忙,劳工也赶来,用一把椅子当担架抬到几里之外的另一所房子。在接下来的3周时间里,他就这么被抬来抬去,然后找医生医治,还见到了将军。最后,他们把他送回了美军基地。

我来中国之前,对劳工的印象主要是通过阅读得来的,里面这些人面目可憎。后来才知道这种印象是不对的。我想把那些建造机场的劳工拍摄下来。他们搬运巨石,把大石头砸成小块。我发现这些人被叫作“苦力”。我希望能通过什么方法来弥补过去那些年里的错误认识。我一直认为他们是贫弱无力的一群人,但最后我却意识到,他们强大、能干,在艰难的条件下长时间地工作,还冒着生命危险。因为飞机降落时不时会滑出跑道,撞倒在一旁工作的他们。我从他们身上学到了很多东西。我学会了感激。那些人虽然没有当时美国那样的先进设备和资源,但是他们比我们更为勤奋,就是要让国家强大起来。

得到战争结束的消息,我们放声大笑,有人朝天鸣枪,喜悦难以言表,因为部队可以送我们回家了。但我们没忘记回去做剩下的工作,以便离开中国的时候,事情能够变得井井有条,好让中国人也为我们感到骄傲。这就是我们走之前几个月时的心情。那是令人开心的一刻,还要感谢中国朋友自始至终对我们的支持,这是非常美妙的经历。

60多年过去了,我经常翻看我拍的照片,也经常和人说起。我很留恋中国的食品,另一方面,中国人成了我生命中不可或缺的一部分,因为我和他们建立起了紧密的联系。我回美国继续大学学业的时候,特意选修中国历史和文化方面的课程,这样我就可以更好地认识当时的所见所闻。除此以外,我的邻居也对我那段经历很感兴趣。我做了一套幻灯片给不同的人看,讲述我在中国的事。无论是对于他们还是对我和我的家人,这点很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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