俄罗斯诗人普希金及其感情的数学公式 俄国诗人普希金的名言

19世纪俄罗斯诗人А.С.普希金


少年普希金在皇村中学毕业晚会上朗诵自己的诗作《皇村回忆》

今天(6月6日)是俄罗斯著名诗人А.С.普希金诞辰215周年纪念日,也是俄罗斯法定的普希金节和俄语日。俄罗斯首都莫斯科和全国各地按照惯例,今天举办各种文化活动,隆重庆祝诗人普希金的诞辰。

普希金是俄罗斯现代语言和文学的奠基人,被同时代人誉为“俄罗斯诗歌的太阳”;普希金是俄罗斯人民的骄傲,他的名字传遍俄罗斯每个地方;普希金是位世界文化名人,他受到世界人民的敬仰;普希金的作品被译成各国文字,不同民族、信仰和年龄的读者从中汲取营养。诚如诗人在自己的《纪念碑》一诗中所写那样:

我的名声将传遍整个伟大的俄罗斯,

它现在的一切语言,都会讲着我的名字,

无论是骄傲的斯拉夫人的子孙,是芬兰人,

甚至现在还是野蛮的通古斯人,和草原上的

朋友卡尔梅克人。

普希金深受俄罗斯人民的敬爱,是因为他“曾用诗歌,唤起了人们善良的感情”,在他所处的残酷时代“歌颂过自由,并且还为那些倒下去了的人们,祈求过宽恕同情。”他的这种愤世嫉俗的诗才为当时的沙皇和上流社会所不容,1837年彼得堡郊外黑溪村的一颗罪恶的子弹夺去了诗人普希金年轻的生命。


俄罗斯诗人普希金及其感情的数学公式 俄国诗人普希金的名言


普希金的妻子纳达利亚·冈恰罗娃
普希金生性多情,曾与数名女子有过感情瓜葛,他短暂的一生经历了复杂的情感历程,但最终在莫斯科第一美人纳达利亚·冈恰罗娃那里找到自己感情的归宿,从而结束了自己多年的感情漂泊。有人发现在普希金和冈恰罗娃之间有着某种数字的巧合。

普希金与冈恰罗娃结婚是在1831年。那年冈恰罗娃18岁,普希金31岁,两人的年龄差距13岁。

请看两个简单的公式:

18与31并列就是1831

13=1+8+3+1

以上公式绝对不是巧合,而是上帝给他的宿命安排。普希金临终前皈依基督,这也是命运使然。

我把15年前(1999年)撰写的一篇拙文放到下面,以纪念普希金诞辰215周年.

普希金与我

人生中总有些事件令人终生难忘,不久前我身边就发生过这样一件事。

1999,在伟大的俄罗斯诗人A·C·普希金诞辰200周年之际,幸运之神降临在我的头上。10月27日,在俄罗斯驻华大使馆举行了隆重的授奖仪式,授予中国的文化艺术家、教育家、俄罗斯学家以普希金奖章。我也有幸站在授奖者行列中。当我从俄罗斯文化部长A·叶戈罗夫先生手中接过金光灿灿的普希金奖章时,我感到无比的兴奋和骄傲,同时如烟的往事顿时涌上心头......

我的外国文学启蒙教育比较晚,上初中一年级的时候,才第一次听到俄罗斯诗人普希金的名字,我读的是普希金的童话诗《渔夫和金鱼的故事》,那位贪心的老太婆和善良的老头深深地铭记在我心中。从那时起40多年过去了,我读过的外国文学作品难以数计,许多作品的内容和情节早已从我的脑海中消失,但普希金的《渔夫和金鱼的故事》至今依然记忆犹新,许多段落能够脱出而出:“从前有个老头和他的老太婆/住在蔚蓝色的大海边/他们住在一个破旧的泥草棚里/整整三十又三年”……

青年时代,在普希金诗歌的影响下,产生过当诗人的理想,我曾经写过一些小诗,得到同学和老师的好评,但是1966年爆发的“文化大革命”击碎了我的幻梦……破“四旧”运动席卷全国,开始了大规模的销毁文学作品,尤其是外国文学作品的浪潮,当然俄苏文学作品被视为修正主义的糟粕,更不能避免被烧毁的厄运。有一天,我看到学校主楼门前燃起了一堆熊熊的烈火,原来是在焚烧外国文学作品,人们把一本本俄罗斯、苏联作家的作品扔到火堆中去。突然,我看到火苗就要吞噬封皮有普希金浮雕像的普希金三卷集,这时我不知哪儿来的勇气,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一个箭步冲上去,捡起普希金的作品后急速地从人群中消失了……这已经是30多年前的往事了。30多年来,不管命运把我抛到哪里,也不管我身边发生了什么事情,普希金的三卷集始终与我在一起,成为我的一种宝贵的精神食粮。

如今,我已是北京大学的俄罗斯文学教授,给学生讲授俄罗斯文学,每当我站在讲台上,我感到十分地幸福,因为我深知我在做着一件十分神圣的事情,我觉得我的每一节课不仅帮助学生了解伟大的俄罗斯文学,研读普希金的作品,而且也让我自己更接近普希金的精神世界,深化我对他的整个创作中所渗透的那种崇高的精神境界和完美的道德理想,从而使自己的思想得到升华。

1836年,俄罗斯的伟大诗人A·C·普希金在自己的诗作《我为自己树了一座非手建的纪念碑》中写下了以下具有预言性的诗句:

我的名声将传遍整个伟大的俄罗斯,

它现在的一切语言都会讲我的名字,

普希金预言自己的作品会被各民族的人民所喜爱,但是,他未必料到从20世纪开始他的作品会在遥远的东方国家——中国有如此多众多的读者,会找到千千万万的知音。

中国的读者第一次知道普希金的名字是在1900年。那年,上海广学会出版的《俄国政俗通考》一书中写道:“俄国亦有著名之诗家,有名普世经者,尤为名震一时。”可见,普希金的名字是在本世记之初才来到了中国的读者之中的。在普希金的作品中,中篇小说《上尉的女儿》在1903年最先被译成中文,中国的读者那时首次品尝到普希金小说的艺术魅力。此后,尤其是“五四”运动以后,普希金的其他作品,抒情诗、诗体小说,甚至戏剧都被陆续地介绍到中国来,深受广大中国读者的欢迎。

在中国,最先对普希金的创作进行介绍和评介的是中国新文化运动的主将,著名的作家鲁迅先生。1907年,他在自己的短文《坟·摩罗诗力说》中,不但对普希金的生平作了简单的介绍,而且对普希金的几部作品,如《叶甫盖尼·奥涅金》、《茨冈》、《高加索的俘虏》等给予了客观的评价。鲁迅评价了普希金的创作在俄罗斯文学史上的地位:“俄自有普式庚,文界始独立,故文史家芘宾谓真之俄国文章,实与斯人偕起也。而裴伦之摩罗思想,则又经普式庚而传来尔孟多夫。”[1]除鲁迅外,中国早期的社会活动家李大钊、瞿秋白,文学家茅盾、郑振铎、曹靖华等人也对普希金的创作有过介绍和评论,肯定这位俄罗斯诗人的艺术创作的进步性。这些评价对中国读者接受普希金有着重要的意义。

1937年,普希金逝世100周年之际,在中国第一次掀起了出版和纪念普希金的高潮。在上海,为诗人竖立起一尊半身青铜胸像;上海的《译文》杂志出版了“普式庚逝世百年纪念号”,《中苏文化》等刊物也出版了纪念普希金逝世100周年的专号。这些专号刊登俄国的和中国的文学评论家纪念普希金的论文以及译成中文的普希金作品,并且配有插图。此外,中国当时的几家大出版社,如商务印书馆、光明书店、生活书店等也配合纪念普希金逝世100周年,出版了纪念诗人的论文集或出版诗人的一些重要的代表作品。这些活动使普希金的创作在中国得到了普及和传播。

1949年,新中国建立以后,俄罗斯文学被大量地译介到中国来。普希金作为俄罗斯文学的一位划时代的人物,当然成为了中国译介、研究和出版的重要对象。可以说,普希金的绝大部分作品在五、六十年代就已被翻译成中文出版。普希金的艺术世界成为中国高等学校的外国文学材中的重要章节和内容,在中国的俄苏文学研究界,普希金一直是中国的俄罗斯文学研究者们注意的中心。在中国的“文化大革命”时期,俄罗斯文学的教学研究和译介出版曾一度中断,普希金当然也不能幸免。但是在粉碎“四人帮”之后,中国迎来了文化艺术的春天,对普希金的教学研究和译介出版登上了一个新的台阶。

普希金的作品在中国大量地出版,普希金的创作在中国得到日益深入的研究。在这种形势下,成立一个专门研究普希金的组织已势在必行。于是,中国高校的“普希金研究会”于1996年5月在中国的大地上出现了。值得骄傲和引以自豪的是,我是这个研究会的创建者之一。该研究会的名誉会长是中国著名的普希金研究专家,著名的翻译家戈宝权先生。研究会挂靠在中国著名的学府北京大学的俄罗斯语言文学系。学会集中了中国的一大批研究普希金的著名专家和学者。学会从她的诞生之日起,就显示出其学术性和活力。“普希金研究会”成立之际,就同时举办了一次全国性的普希金创作研讨会。来自全国各地的普希金研究专家对普希金的创作进行探讨、对普希金创作的教学经验进行了交流。1997年7月,“普希金研究会”举行了1997年度理事会。会议的主要议题是讨论普希金研究会如何迎接普希金诞辰200周年。为了纪念俄罗斯伟大诗人普希金200周年诞辰,总结中国本世纪,尤其是新中国成立后广大的俄罗斯文学工作者在翻译、介绍、研究和出版方面所取得的成就,理事们经过热烈的讨论,一致认为中国是研究普希金的大国,一个世记以来中国学者在普希金的教学研究和译介上取得了很大的成绩。1999年,中国对外友协、“普希金研究会”,北京大学俄罗斯语言文学系又连袂主办了“纪念普希金诞辰200周年学术研讨会”,隆重纪念俄罗斯伟大诗人普希金的200周年诞辰,与会的中国100多名普希金研究专家聚集在一起,他们当中有从事俄罗斯文学教学的教师,有从事普希金创作的研究者,有普希金作品的翻译家,有普希金作品的出版家。他们介绍作家对普希金的创作的研究,尤其是论述普希金创作与中国、与中国读者的联系,60多名发言者的发言充分展示出中国学者研究普希金创作的新成果。我在大会是作了题为“普希金与圣经”的发言,论述了圣经文本在普希金作品中表现及其精神内涵,受到了与会者的一致好评。从俄罗斯来的普希金专家也在会议上发言,他们的发言显示出他们研究普希金创作的深度和广度,值得中国同行的学习。中国的中央电视台,北京电视台,中央人民广播电台,中国国际广播电台和几家大报都作了报道,俄罗斯文化部、国际普希金基金会、俄罗斯作家协会、俄罗斯高尔基世界文学研究所、俄罗斯普希金协会、俄罗斯普希金博物馆、莫斯科大学、俄中友好协会、俄罗斯汉学家协会、俄罗斯远东研究所、俄罗斯《21世纪小说月报》编委会、俄罗斯记念普希金诞辰200周年国家委员会和国际俄语和文学教师联合会等单位都发来贺信,祝大会获得圆满成功。正在访华的莫斯科大学副校长西多罗维奇和俄罗斯作家代表团还亲临大会表示祝贺。总之,这是新中国建国以来一次极为盛大的记念俄罗斯诗人普希金的活动和学术研讨会,受到了国内外的普遍关注。

普希金是俄罗斯诗人,但是普希金的艺术遗产是全世界人民的共同财富,因此他不仅属于俄罗斯,而且属于中国和全世界,中国的俄罗斯文学研究者、翻译家和出版家一定会趁着刚刚过去的纪念普希金诞辰200周年的东风,在中国掀起普希金创作的教学、研究、翻译、出版的新高潮,让普希金的作品更加受到中国读者的喜爱,让普希金的名字永驻每个中国人的心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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