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 黑暗力量蜥蜴人之阴谋统治全世界 中国三次统治全世界

不管你信不信,我是信了。原文地址:黑暗力量蜥蜴人之阴谋统治全世界作者:aizhu

黑暗力量蜥蜴人之阴谋统治全世界

发表于 2009-9-15

1999年大卫.艾克(David Icke)与科瑞多.穆特瓦(Credo Mutwa)的访谈(上)

(访谈前期简介部分如下)

大卫.艾克:你好,欢迎来到这块神奇又伟大的非洲大陆。我们现在位于南非距约翰内斯堡几公里的地方。我来这里拜访一位很不寻常的人-科瑞多.穆特瓦(CredoMutwa),一年半前我第一次来到非洲,随后的几天里,我经人介绍认识了科瑞多.穆特瓦。以前从来没听说过这个人,但从那一刻起,我一直没停止倾听,他一直不停讲述,总共至少长达5小时的内容。

在谈话的前几分钟里,我开始认识到了这是一个怎样的情景,他是一个如此不寻常的又绝对知识渊博的人;一个如此有天赋的又独一无二的人。毫无疑问,他是一位我遇到的最不可思议的人,我很荣幸可以访问到他。

科瑞多.穆特瓦,被一些人称作“僧人”(或道士),还有一类极度无知的人称他为“巫医”(或法师),本土祖鲁族裔对他的正式称谓是“撒路西”。“撒路西”是部族祖先知识遗产的接管人和传递者。包括古代非洲遗留的历史知识记载,以及历史事件的来龙去脉,比如,某个民族的由来,和全部真实的历史经过记录,而不是那些通过授教育或大学里学到的,虽广泛传播却经不起推敲的,所谓的“历史”。目前南非只剩下两位“撒路西”了,科瑞多是其中之一。这是相当恐怖的,因为这意味着,这片非洲大陆真实版本的历史正在灭亡。真实的历史正在被那些官方的、无疑是垃圾的“声明历史”淹没。历史已经被重写了,但人们可以跳出当前的认知范畴,将丢失的历史片段找回,并拼凑完整。我们是可以做到的。

所以,你将怀着与我同样特殊的荣幸,去聆听这个人的讲述。你会看到,只要电子媒体的形式还存在,他所保管的知识就会被完好地继承下去。他是祖鲁族(古代官方)故事的指定叙述人,同时也是历史知识的保管者。但是你知道吗?当一个人想操控他人的时候,“知识”就显得十分危险了。所以像科瑞多这样具有重写历史的能力,甚至重释现状的知识能力的人,对于那些想控制和镇压他人的人,是非常有威胁的。这个人在生活中,总是遭受着永无宁日的威胁和攻击。就在最近的几天里,他对自己部族的高层,乃至其它部族的反应,感到非常失望,因为他们一直想方设法压制真相的传播,目的只是为了继续保留自己的宗教地位,或让人们继续保持无知的状态。正因为如此,我来到这里跟科瑞多谈论了许多事情。这是一部非同寻常的、关于一位非同寻常的人进行的访谈实录。我们将集中从一个非常奇异的故事展开叙述,你可以称之为“远离尘世的故事”,然而使他一直坚定的,是他个人的阅历和对这块专属于非洲大陆知识的博学。

在过去的几年里,我一直致力于揭露这世界是如何被少数几个人操控的研究中,以及这些人到底谁?现在(他们的面目)已经从我的调查中开始显露了,而且似乎非常不可思议,在久远的上古时期,一支从另一个世界到来的“蜥蜴人”种族(Reptilian,爬虫族),与地球人类进行异种通婚,生育了一批混种血统的家族祖先。你可以从大量的古文旧约文字中找到证据,比如,“上帝的儿子们”的原文出自“众神的儿女们”,他们与男人的女儿们结合,生育了混种的“奈福利穆”(Nefilim)族。这些被崇拜的神,正是曾经利用人们进行祭祀仪式的神。而这些古代的血系家族,正是遍及世界范围内所记载的古代掌权和执政的阶层。

就像当今发生的一样,当你对这些掌权统治阶层的家系学进行调查时,无论是包括比尔.克林顿在内的美国42位前总统,还是英国的执政家族,以及欧洲的贵族政府,任何一个关键统治阶层的精英,在最高级的银行系统和经济机构中,你一定会找到这种家族网络,并一直追溯到同源的古代统治阶层或皇室家族。而根据古代传说的记载,这一类家族正是由人类与蜥蜴人众神结合产生的后代。

换句话说,(星外的)蜥蜴人种族一直统治这颗行星,至今已有数千年之久了。他们将自己遗传的、血系相溶的成员设置在那些权力岗位中,包括总统、首相、银行和商业首脑......因为,这可以解释的事情太多了,比如,神圣的皇权成为统治阶层是从哪里起源的?为何这些家族一直未间断过互相通婚?然后又诞生出各大领域的领军人物。比如美国产生的众多权力的奠基人、总统、银行高层以及政府官员......

然而,不可思议的是,那些我一直坚信的、却又看似古怪荒谬的故事情节,虽然仅仅是从一个有条件的视角观察到的事实真相,可是,在我开始与科瑞多.穆特瓦进行访谈时,凭借他在非洲的生活经验,以及掌握大量丰富知识的阅历,他居然详尽地讲述了一个同样的故事,也正是我在世界范围内搜索详细资料进行调查后的结论。

非洲和全世界正在寻求自由人们,而我们应该是自由的,那么,一定要听一听他说了什么...他们一定要听...就是现在。我将以科瑞多是怎样获得他想要分享的知识的叙述,作为访谈的开始。他将第一次与我们分享许多事例,尽管这些知识只有部落的“传授者”才有资格获取,可正如科瑞多说的那样,“全世界需要知道这些!”所以,这是一部很非同寻常的视频访谈,而且这绝对是一位非同寻常的人。正如我说过的,我事先请求他,从他获得非洲渊博知识的缘由开始谈起...

(访谈开始)

科瑞多.穆特瓦:当白人开始破坏我们的宗教时,当他们开始妖魔化我们所崇拜的神时,当他们开始嘲讽我们的信仰时,当他们开始利用受他们教育的非洲人,去摧毁我们非洲的古老宗教系统时,在非洲的许多地方,先生,我们的本土宗教沦落为地下组织。那时他们被称为“秘密社团组织”,在遍及南非、中非、东非、西非的区域,这些古老宗教的知识都被妥善地收藏,并且保管在那些资深的掌门人手中。而很多人并不知道,在非洲其它地区的不同的宗教组织也在做同样的事。

当我开始成为一个“桑古玛”(道士)的时候,我已经是一个在学校受过教育的人了。我14岁开始进入学校学习,16岁时成为一位年青的“桑古玛”(道士)。我的姑妈和祖父母的教导,曾震颤到我的灵魂深处。我发现(白人的)教会学校一直在教授有关我们民族的知识中,充满了“谎言”。在我们还是小孩子的时候,(白人)传教士们告诉我们,只有白人才能带给非洲唯一的光明(希望),在白人到来之前,我们黑人根本不知道什么是“上帝”,还说我们没有“死后重生”的信仰。他们说我们只是一支野蛮的种族,只懂得每天顶着太阳睡大觉,放荡不羁、好斗又成天酗酒的农夫。这让我突然领悟到一个事实,非洲人早已受到了更高层次智慧的熏陶,而且,远远超越了传教士们对我们的期待。就像的白人文化一样,我们也曾有占星学、天文学,我们还有手术医学。事实上,我发现祖鲁族的手术医师早在18世纪甚至更早,已经可以实施令白人都无能为力的手术治疗。

先生,我对我们民族了解得越多,就越渴望了解更多。当我结束了由我的姑妈和祖父母传授知识的课程时,我还是想知道更多,更多...更多...以至于有时候,为了获得这些知识,我必须付出沉重的代价。

比如有一次,在德兰士瓦省西北的一个地方,我的(部族)老师们发现我的身心还未净化(未割包皮),并坦白地告诉我,如果我想真正成为这一秘密社团中的一员,就必须经过一次极度痛苦割礼仪式,我在痛苦地叫喊中通过了。那次他们使用了一把临时准备的刀,而且必须经人弄钝一些后才能使用,目的是为了让我清醒地认识到这个事件严肃性。

大卫.艾克:其实,我曾经也有类似的经历,但(手术)那时候我都睡着了...

科瑞多.穆特瓦:哈哈…先生,在非洲南部的一些地方,

如果你想了解某个神秘社团的秘密知识,你就必须经受严格考验,我可是不会对任何人实施这些的。有一次,在赞比亚西部的一个地方,我的老师问我说:为了成为像我们一样的人,你愿意走多远呢?我说:有多远就走多远。他瞪着我回答说:听着,你这受过教育的人,我们厌倦了像你这样的人,白人曾渗入到我们中间,先榨取我们的智慧,然后就杀了我们。我们想确定你是我们可以信任的人。我说:大师,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他问:你确定吗?我回答:是的!然后...然后,他们走进一片坟地,在那里,他们从一具死了两天的尸体身上,割下了一只手,然后用这只手作为挑战,让我做熟了吃,我都照做了。

也正是这些人,第一次告诉我有关一种被尊为统治者的高智慧生命种族,我们叫他们“齐塔胡瑞”(Chitauri),这种生物的长相类似蜥蜴。他们已经统治这个世界少说有数百年,甚至数千年之久了。所以,通过了这种令人发指的仪式形式,我才能获得这类知识。而这类知识曾经将一些最高级的“桑古玛”拒之门外,因为他们无法通过这种我所经历的仪式考验。只有这样,非洲的秘密知识才得以保存下来。

让我再告诉一件事,在安哥拉和北津巴布韦的边界处,我被带到一间茅屋里,在茅屋的里面,有一位年轻的女子,她和我一样有黝黑的皮肤,头发蓬松得像一片巨大的乌云,她的牙齿显然被人工地研磨过,被塑造成象是一条鳄鱼牙齿的形状。我非常困惑,这个女人在这里做什么?这是一个我需要住宿几天的茅屋,那么她在这做什么?此刻,一个勇猛的祖鲁人变成了一个不畏惧野兽而惧怕女人的人。那晚我决定背靠着墙睡,而把整床舒适洁净的空间留给这个女人。

结果第二天,我被当地的首领罚款15英镑,仅仅因为我拒绝了这个秘密的礼物,我似乎应该与这个女人做一些很high的事情,才能证明我跟他们是同一类人?

大卫.艾克:运气不好呀!

科瑞多.穆特瓦:哈哈…运气不好?可是...

大卫.艾克:科瑞多,为什么你决定将这些知识传述给大众?

科瑞多.穆特瓦:大卫先生,请听我说,非洲正在走向灭亡。非洲正在遭受毁坏和残杀。而我们大家却像行尸走肉般傻坐着,不知道我们的民族究竟遭受了什么?先生,我有无可辩驳的证据,我敢站在任何真相的法庭上举证声明:“艾滋病”病毒是人造的病毒!而这种病毒将在未来的十年内,毁灭南非四分之三的黑人人口。先生,没错,非洲内部有斗争存在,但这些对我这样的黑人没有任何意义啊。请想想,当人们开始战争时,大卫先生,他们为什么非要这样呢?人们斗争是为了铲除那些拿着人民的钱却变腐败的部族首领或现代政府。他们想除掉这些不当的形势,或被形势所铲除。这就作为一个是经历了战争和重新统一后的人,总结的观点。但是,在非洲,我们发现那些战争都发生在政府和某一小撮造反组织之间,但是,在那些被内部战争彻底摧毁的国家里,无论是政府还是小撮造反组织,最终都无法取得绝对的胜利。那是为什么呢?因为你会发现这些造反军组织在某个时期,突然开始四分五裂至不同的零星组织。使斗争的矛头从政府转向了内部,很快,形势变成了人与人之间的斗争。先生,我要说的是,这些摧毁非洲的战争方式,是受到外来势力的配合与调节而导致的。先生,我们的民族需要发展,我们民族需要在非洲实现和平。我们本质上是和平的民族,我们不是好战的!不要听信那些所谓的历史学家向你们灌输垃圾思想!非洲并不是外人眼中想当然看到的样子。

第一,我的同胞是祖鲁人,很多年以来,这个部族在作战方面很有名。但是,等一下,先生,你知道吗?祖鲁人事实上是很憎恨战争的。相反地,那些历史学家们却极力让我们相信我们是好战的。我们祖鲁语称“战争”为“印碧”(发音),我们同样称“邪恶”为“隐碧”(发音)或“屋卤碧”(发音)。我们祖鲁语对“战争”的发音都是同源于“邪恶”的意思。我们祖鲁语称“金属铜”为“易凸西”(发音),意思是“邪恶的帮凶”。但是我们祖鲁语称“金属铁”为“隐斯碧”(发音),意思是“邪恶的金属”,“战争的金属”。

现在,当一个祖鲁人去战场打仗,他会做好充分的心理准备。一旦他从战场上归来,就必须要经历一种非常痛苦的净化仪式,仪式会持续至少7天时间,在这期间不允许碰触自己的妻子。再比较下一个例子,在英国,有一位SarahChurchill公爵夫人(1660-1744)曾在日记中写道:“我的丈夫SarahChurchill在长靴都没换掉的情形下与自己做了三次爱。”先生,请比较一下吧,这样一个男人走进帐篷中,靴子仍然沾着战马或他人鲜血,很可能那些人的鲜血还粘附着靴子的灵魂。而这男人却可以马上同妻子亲热,他究竟是怎样的心态呢?从一个血腥厮杀的毁灭性场景中归来后的男人,继续玷污折磨他妻子三次?我们非洲的战士从来没这样做过,我们曾经憎恨战争!

此外,还有一个被散布的弥天大谎,称南非的黑人被谴责一直生活在男性专制的社会群体中。这绝对是胡编乱造,先生。祖鲁人曾生活在一个女性占主导地位的社会。如果你想找证据的话,先生。去查查是谁杀了“夏卡国王”?谁应该对他的死负责?是一对胞胎姐妹,也是“夏卡”的姨妈。谁是“夏卡国王”的最强大的幕后参谋?正是他的母亲“南迪”(发音)!她曾经布置了每一次的夏卡军队的战役计划,笔录详尽至每一个细节。所以,南非的很多活动都是由幕后的女性主持的。

非洲正在被毁坏和残杀,先生,这个建立过许多世界上最伟大文明的种族,正在遭受灭顶之灾!而我们的政治家们却表现得像被蟒蛇吓得恍惚的猎物般无能为力。难道我们的领导们真的不知道非洲正在发生什么吗?

我现在必须要说出来,先生。我一定要揭露出这些,也很想知道这样做的下场到底如何!我算不上一个勇敢的人。但是,现在是人们站出来将遍及整个非洲的阴谋揭穿的时候了!

大卫.艾克:那就让我们从了解最初由哪一种被普遍认可的幕后势力开始吧,以及直至今日,是谁仍在高位恶意地操纵这一切?通过我自己的调查结论得出,有一种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势力,请允许我称之为“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可能容易被接受。从你的经验和掌握的知识中,你是如何看待外星人与非洲历史的关联呢?

科瑞多.穆特瓦:我被传授的最机密的历史记载之一,先生,是关于(雕像描述的)这种生物的!(据我所知)这段历史记载最早从西部流传出来,然后到卢旺达。那个时候,我在(Kilimanjaro)乞力马扎罗山的小山丘上,学习了这部分历史知识。这段已经遍及非洲的历史是这样记载的:很久以前,那时天空还不是蓝色的,整个世界都被薄雾笼罩,天上太阳跟今天看到的不一样,你只能看见一颗发光的小亮点,缓慢地在天空穿梭移动,在那个时候,全年每天都下着毛毛细雨。在那个时候,人们看不到天上的星星,人们只能看到四处茂密的、生长不息的参天大树。那时候没有沙漠存在,只有无处不生的热带植丛。那时候的人被我们祖鲁人称为“农古碧里”,
那时,他们还没有男女性别的差异,人们是雌雄同体的。

在天空中,有一天出现了许多可怕的东西,它们象是由金子做成的巨大的盆一样,表面闪着耀眼的金光,它们的形状象去掉弦的弓箭一样,它体积超过了任何一座高山。它们冒着黑烟和火焰给宁静的天空带来了巨大的噪音。从那些巨大飞行物里面走出来的正是这种生物(塑像所指)。

在那个时候,先生,人类不会说话,那个时候我们没有语言才能,然而,
人们却拥有一种超常的精神意念的沟通能力,一个人只要走到树丛中,使用他的意念控制能力,去召唤某种动物作为猎食的对象,那只动物就会出现并跪在他面前任其捕杀。但是自从“齐塔胡瑞”(塑像所指)来到非洲,他们告诉非洲人说,他们都是神,而且他们将赐予人们很多重大的才能,但是条件之一,人们必须敬拜他们,并承认他们是我们的造物主。有些“齐塔胡瑞”(或蜥蜴人)告诉我们的族人,在很久很久以前,他们曾是我们的兄长辈族群,这个地球也曾经哺育他们很长一段时期,现在他们已经又回到了伟大的母体(地球),而且,他们将使我们成为“神”。他们在地上制造了两类非常怪异的洞穴,一类洞穴泛着“绿光”,另一类洞穴泛着“红光”。然后将(雌雄同体的)人们赶到洞穴前,而且,每个人必须选择进入其中一个,于是,走入绿色洞穴后出来的变成了女人,从红色洞穴中出来的变成了男人。然后,“齐塔胡瑞”(蜥蜴人)告诉这些男人和女人,“现在,你们很完美了!”但是,这些男人和女人并不适应彼此身体的外表变化,不明白为何彼此的身上多了像蛇一样的或两个球状的器官,而且开始互相厌恶。

这时,“齐塔胡瑞”(蜥蜴人)觉得好像跟人们开了一个非常大的玩笑。“齐塔胡瑞”说:如果你们肯为我们服务,我们将使你们变成“神”。人们也同意了去伺奉这些“齐塔胡瑞”,接着,
“齐塔胡瑞”传授了人们第二个才能---“语言”。于是,人们开始通过嘴和舌头发音说话,从而代替了以往的心灵交流方式。这种语言的交流形式好似“垃圾”一样在人与人之间产生了隔阂。人们因为被传授的语言不同,所以经常导致误解,从而发生斗争,厮杀不断。然而,自从人们掌握了语言后,令他们恐惧的是,他们已经丧失了许多精神意念的能力,他们已经付出了意想不到的代价。

但此时的“齐塔胡瑞”(蜥蜴人)已经默认成了他们的‘主人’,人们被强迫到洞穴中去采矿,挖掘黄金、铜、铁等各种各样的金属矿藏。但是,他们一点都不快乐,因为他们不懂的如何使用新的身体构造。不懂如何使两性结合。

后来,从这些凶狠蜥蜴人中来了一位非常仁慈的雌性“齐塔胡瑞”。她的名子叫Mai ZarantuariZamajongo(缩写MZZ),MZZ是蜥蜴人首领一任年长的妻子。这位首领的名字叫Umbaba GorrontuariZamajongo(缩写UGZ),她(MZZ)了解这一情况后,十分同情人类。她对这些可怜的人说:你们不快乐,对吗?人们回答:是的,娘娘,我们每天进出洞穴中挖掘,为这些神搬运石块,但是我们并不快乐。然后,MZZ开始努力思考解决办法,她的面貌非常的丑陋,她恐怖的眼睛象黑暗中的灯光一样,但她的内心是仁慈的。接着,她开始教男人和女人如何做爱。

她说:看,我们将你们分割为男人和女人,而现在这种方式将使你们再结合为一体。但结果却不是这样的,因为任何一个学会做爱的男性,无论大人和小孩都遇到了麻烦。后来的情形是这样的,当一个男人与自己妻子睡过后,觉得没新鲜感,又跑去找另一个男人的妻子睡觉。后来男人和女人们都开始互相偷情,在非洲出现一片混乱的情形。蜥蜴人国王Umbaba见此景,对MZZ说:“看看你这个愚蠢的老家伙都做了什么?你听听,现在这些人成天尖叫着忙着做爱,还扔下未完成的工作,你要对这些负全责!MZZ冥思苦想出了另一个计划,然后说:“我会让他们停下来的。当他们睡觉后,女人就一定要怀孕才行。当女人怀孕时,男人就必须让她一个人呆着。这样就不会吵得让您心烦了,我的陛下。首领Umbaba回答:你的主意不错,否则我们就没有生产了。

就这样,后来,所有的女人们都怀孕了,首领Umbaba又对MZZ大发雷霆,就这样,情形越来越糟,直到有一天,MZZ的事迹激活了一位叫“木耶鲁”的黑人英雄,他向蜥蜴人的最高首领发出了挑战,他在决斗中砍下了蜥蜴人国王的阳具。

这次大决斗结束后,木耶鲁不得不选择逃跑。最终还是被抓到交回首领UmbabaGorrontuariZamajongo(缩写UGZ)手中,将他带回了村庄。首领UGZ说:看,你将我的那个割掉了,我不得不用一根金棒代替,我再也不能同妻子做爱了,你不要再妄想其它的了。然后,UGZ用一只很尖的爪子,插进了木耶鲁的一只鼻孔中,用指尖在他颅内穿了一个洞,吸干了他的脑浆后,就把死尸扔掉了...

直到今天,先生,我们一直确信这些蜥蜴人族类有吃人脑浆的习性。更奇怪的是,有科学家已经发现一些脑浆被某种生物移除并吃掉的人类头骨。

大卫.艾克:听了上面这段谈话,许多事情引起我的思考。比如,在蜥蜴人来到地球之前,人类用心灵感应进行交流,蜥蜴人也同样掌握了这种交流方式。我想,这就像肌肉一样,你用得越多,功能就越灵敏发达。所以,心灵感应也必须经常使用,才能加强效果,但是,当语言进入这个三维世界时,这种(超越三维空间的)意念能力的发展就被彻底阻断了。还有一处值得注意的地方,一种语言被传授,然后不同种语言被传授。这些都与很多来自世界各地的古文记载以及圣经内容不谋而合。都在述说人们被不同语言隔离,导致无法交流。甚至在现代社会里,人们通过出版书籍沟通交流文化,但却很难准确地使用不同的语言表述原来的意思。这一困境似乎已被控制很久了。

科瑞多.穆特瓦:是的。甚至在当今的南非,黑人如果来自不同的部族,他们宁愿使用英文去交流。甚至在最十几年里,年轻一代发明了一种他们自己的混合语言。我们叫它“搜西语”。涵盖了多种非洲语言,这样做是为了克服非洲不同黑人部族间的巨大语言障碍。我来举些例子,你就明白这些语言差异了。

在西面海角地区的科萨部族语言,与祖鲁语(发音)非常相似,但在祖鲁语中,有些特别重要的、对美好事物的表述习惯,在科萨语言却表达出“淫秽”的意思。比如,在祖鲁语中,“祖先之灵”的发音为“易路斯”。但是,如果你对一个科萨人族人用这个词,他会认为你很不礼貌。因为“易路斯”在科萨语言中的意思是“性欲望”。祖鲁语中的“薄荷”发音为“隐补铺”,但是,在巴柏蒂斯部族语言中,“薄荷”的发音是“哺碧”,如果一个祖鲁人在一位巴柏蒂斯族女人面前说“隐补铺”,她会感觉被侮辱了,因为巴柏蒂斯语的意思是“女性生殖器”。

在祖鲁语中,“母亲”的发音是“妈妈”,如果我想表达“我的母亲”,我会说“妈妈哇咪”(发音)。但是在来自津巴布韦西部的马绍那族语中,“妈妈”的祖鲁发音却成了“坐下来大便”。有一次,我拜访一位马绍那族朋友,当我谈到“迪孔布迪唔妈妈”时,祖鲁语的意思是“我很怀念我的母亲”,这位马绍那绅士立刻起身,直接将我带进他家的厕所里...因为,在马绍那语中“母亲”的发音是“麻衣”,不是“妈妈”,所以,你看这些微妙的语言变化带来的麻烦,给非洲人的交流造成多大的阻碍啊。

所以,我们自己造了另一种叫Fanagalo的混合语言,其中融合了上世纪30-50年代包含祖鲁语的非洲地方方言。所以,为了语言沟通搭建桥梁,我们已经在非洲自己设计了语言,但是,在当今英语变成了一种更受欢迎的交流语言。有人建议说,我们也应该将法语作为另一种非洲交流语言。

大卫.艾克:语言沟通引起的麻烦会很可笑。我想这种隔离与统治并存的情形,无论是在非洲所制造的混乱,还是在世界其它地方,都是一样的。

科瑞多.穆特瓦:是的。

大卫.艾克:而通过我的调查得出的结论与你陈述中所要表达的内容,都有着不可思议的一致性结论:从另一个世界来到这里的蜥蜴人种族,已经一直在幕后操纵人类发展很久很久了。那么,这些“齐塔胡瑞”(蜥蜴人)到底是什么样子呢?能描述一下吗?

科瑞多.穆特瓦:我不是一个专业的画家(指向画面)。

大卫.艾克:你确实画得不错。

科瑞多.穆特瓦:但这就是我们确认的“齐塔胡瑞”长相。他们被塑造成这样的长相...你看,先生,你们白人说,地球上有外星生命存在,不是的,你们错了。我们居住的这个地球,自诞生起,已经哺育了24种不同的智慧生命族群。请看,先生,这就是蜥蜴人的长相,他有超过3米的身高,他身形纤细苗条,看上去似乎没有骨架的支撑。他的手指没有关节,他们更象是柔性的软骨组成的。有的蜥蜴人爪子长有三只手指,和一只拇指。有的长有六只手指和一只拇指。有些蜥蜴人的头部长有角。

然而,令我惊讶的是,有一些电影制作人,比如在“星际战争”中的电影制作人,经常在情节中设计一些怪异的生物,而那些角色都是确确实实存在的,即便是从未受过教育的非洲人,也能辨认出这些叫做“齐塔胡瑞”(蜥蜴人)的生物。
举个例子,在《星际战争》系列电影中,叫什么来着?是《星际战争》还是...?里面有一个家伙的角色令我十分惊讶,这角色的名字叫达斯·摩尔(DarthMaul)。这种浑身红黑相间颜色的生物,头部上方长了一圈的角。那些特征都准确地描述了蜥蜴人的长相。画中没长角的蜥蜴人属于等级较低的普通类型。但是,高级别的蜥蜴人头部上方,长有一圈的尖尖的触角。但是,那些级别非常高的蜥蜴人,比如国王级地位的蜥蜴人“木巴巴.萨马宏国”,他们头部会横向伸出长长的角。(不是弯曲的,)不是牛角类型的。(而是直的,)象某类羚羊的角。

现在,我很疑惑,我真的很怀疑,这些电影制作人到底从哪里得知的信息?另外还有一部很奇怪的电影,先生,是我的学生推荐我去看的,那部电影名字叫《星际之门2》在那部电影中,先生,有一种面部褶皱,皮肤淡黄,长相丑陋的生物,它在片中的言谈举止,与对蜥蜴人国王“木巴巴.萨马宏国”的描述,非常相似。

大卫.艾克:非常清晰了,在大量反映当今和曾经发生事件缘由的知识中,包含了来自众多领域,包括电视传媒中,好莱坞所使用的所谓象征主义艺术手法。但是,你列举的这些绝对震撼到了我,因为,我曾经遍及世界各地四处游历调查,拜访了很多曾见过蜥蜴人类模样的人,有人描述曾看到特殊权利高层人物,从人和蜥蜴人之间变形转换的情形。他们描述中的所见情形,也正是非洲古老知识的再现。我们所谈论到这群人的特征,惊人的一致。而且他们的眼睛特征,也是值得详细描述一下的。能介绍一下蜥蜴人的眼睛特征吗?

科瑞多.穆特瓦:先生,一名斗士型的蜥蜴人长有象蛇一样的眼睛,这双眼睛是黄色的眼白,片状的瞳孔。它们在黑暗中可以发光,所以,如果一个斗士型的蜥蜴人类似这一级别的(画中)蜥蜴人隐藏在洞穴中,你可以看到他们两只火红的眼睛。但是一个皇族的蜥蜴人却有三只眼睛,他的两只黄色的眼睛发出冰冷的光,类似黄宝石般冰冷的光。他们的第三只眼是竖起在眉间的,这只眼睛不是上下开合的,而是从左右两侧向中间开合的。这只眼睛也是具有杀伤力的武器,因为,它可以喷射火焰击倒对手。

大卫.艾克:这可以解释一直流传的“魔鬼之眼”的来源吗?

科瑞多.穆特瓦:是的,是的,先生。事实上,蜥蜴人国王“木巴巴”,他被传至今还健在。木巴巴有眉间的第三只眼,他的其它两只眼睛由于被一个吃醋的皇妃打闹而受过伤。但是,他的中间眼睛仍然可以睁开很大(像这样)。

大卫先生,我愿意与你分享一个观点,是这样的:最好的保护邪恶事物的方法,就是去否定它的存在。

如果你跟别人谈论有关蜥蜴人或Mandinda(满丁达)的事情,会有很多人对你说那是废话,他们根本不存在的。现在通过这种否定它存在的方法,这个大魔头才得以保护。有一次,在我的长途旅行中,在美国的纽约看到一处墙上的涂鸦标语,在人行道边上,标语写着:美国没有黑手党这档事,若哪个混蛋胆敢再胡乱猜疑,我们就干掉他!

这样的事太多了,先生,在美国,人们否认黑手党的存在,事实上,却有意无意地保护了它不受制约。那些许多人否认存在的国家或国际的阴谋,这些(阴谋)都遭受了极端残忍地否认。但是,通过否认的形式,事实上,他们又成了助长它的帮凶,实际上,也成了它的守卫者。我们必须阻止继续否认已存在的事实,我们必须停止继续说:没有蜥蜴人存在!说他们不是外星人组织!说他们也不是光明帮!他们两样都是!关于这些,我可以跟你讲上几小时,举个例子,你知道我们祖鲁人称一个非常非常聪慧的人为什么吗?一位得到“神”的恩典的非凡智者,我们叫他“吾木卡尼斯瓦”,祖鲁语的意思是“被点化启蒙的人”。祖鲁语“卡尼斯瓦”的意思是“点燃”,而“吾木卡尼斯瓦”的意思是“被神启蒙的人”。所以,你说的“illuminati”(光明帮)与我说的“吾木卡尼斯瓦”,都是一回事!

大卫.艾克:又一次,你说的没错,实际情况就是这样的,甚至在现实中大量地否定这个阴谋的事实:“光明帮和蜥蜴人代表的是同一势力。”

科瑞多.穆特瓦:的确是,先生。因为我们的族人说过,当两个蜥蜴人彼此为争夺权力而战时,他们必须使用眼睛决斗,在斗争中,他们的双眼开始发出深海中鱼鳞般的光亮,亮度与他们的怒气成正比。所以,在非洲有很多特殊的地点,是不建议人们夜晚出行的。因为那些地方曾是蜥蜴人经常斗争的场所。其中有一个很不寻常的地方,叫做“岩石环绕之山”,祖鲁语是“马道波”或英语Matopo,坐落在津巴布韦。这些山丘并不是很容易被察觉的。象这种地方在非洲,都是为了能看到蜥蜴人而设置的。而且,这些山丘,先生,正是津巴布韦的殖民者“塞西尔.罗兹”CecilRhodes死后就安葬的地点。但是还有更多的,有时间你一定要去这地方看看,在“马托坡”Matopo山一带,你会发现一类绝无仅有的蜥蜴物种,这种蜥蜴在非洲其它地区乃至以外的世界各地都没有。这种蜥蜴可以呼应人类的行为活动。

当我于1958年第一次到津巴布韦时,我发现一位以吸引游客为职业的非洲人。这个曾担任非洲部族竞赛执行官的非洲人,开始发出奇怪的嚎叫声。就在他叫喊的时候,这些绝无仅有的蜥蜴开始对声音做出回应,它们从洞穴和岩石裂缝中纷纷爬出来,聚集在那非洲人的周围,正是这个非洲人告诉我,他发出的声音并不都是噪音,那是模仿蜥蜴人(星际之神)讲话时的声音!

大卫.艾克:这又是一个奇妙的巧合,作为光明帮最有代表性的前辈之一,“塞西尔.罗兹”CecilRhodes曾做过太多将非洲禁于牢笼的劣迹,最后应该选择埋葬在这片非洲(你上述所指的)土地上。

科瑞多.穆特瓦:你知道吗,先生,当塞西尔.罗兹走进非洲人的帐篷时,令他们失望的是,马绍那族和马特别利族的长老们,为了试图劝他向善,他们曾泄露给他关于“马托坡”山丘的秘密,在“马托坡”山的下面,坐落了一座城市,在非洲的这片地区,那座地下城市曾居住着最后幸存的蜥蜴人族(神的生物)。如果你到过“马托坡”山,带着2公斤重的锤子,用锤子敲击那片土地的某个位置,你会听到类似空心的回声,让你感觉地下很深的地方已经被雕琢过了。

非洲一共有两处类似的山体,一处是“马托坡”山,另一处坐落在津巴布韦东部,名叫“阴阳尬尼”Iniangani,意思是抹除月光之山。甚至现在,还有人在那里失踪,而且,毫无痕迹和线索可寻。有时候,一个人在那地方失踪几天后,又重新出现了,而这个人对自己的经历却一无所知。而且,白人也在那里失踪过,黑人已有数千人在那个地方失踪过,这个地方,在1959年,也曾让我失踪过4天。这一次是我一生中遭受最大创伤的经历之一。

大卫.艾克:发生什么了?

科瑞多.穆特瓦: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先生。我的老师伊丽莎白.末由,曾派我去山上采一种很特殊的草药,这种植物只生长在那座山里的树丛中。那天并没有什么特别,就像现在外面的天气一样美好,我非常热爱非洲的土地,当我感觉身体健康时,我喜欢呆在像家一般的矮树丛中。我热爱这些动物和植物,包括它们的气味,正当我寻找这种草药时,突然在我周围落下了蓝色的浓雾,这样奇怪的事让我措手不及,在这样的炎热天气下,突然周围气温下降。我周围充满了冰山般寒冷的蓝雾,而外面却是温暖的天气。然后,又过了一会儿,我被带进了一个,看上去像是金属制成弯曲隧道中,而我被平躺着放置在一种巨大的白色台面上。你见过那种工厂维修间里的金属工作台吗?但是这个金属工作台表面已经被研磨得很光滑了。然后,我就躺在那,裤子也不见了,只剩下上衣。当我再次透过蓝雾像外观看时,出现了几个移动的物体,一开始我还以为是玩具娃娃,然后这些东西向我移过来。

令我惊奇的是,他们是一种非常瘦弱矮小类似人形的生物,长着象西瓜形状一样巨大的脑袋,本该长鼻子的部位只有两个小孔。他们嘴像是在平整的面部下方,被刀划开的一条缝隙。这些家伙向我走过来,这些家伙外表的颜色类似鱼皮的灰色,穿着银灰色的外套,外套遮住了脖子以下和手部以外的部位。那时,我看不见他们是否穿了靴子。就在我观察这些家伙的时候,突然意识到在我的面部上方,对应着其中一个身高最高的家伙。而这个家伙,穿着紧身的不带纽扣外套,一直从脖子下部到手腕以里的部位。我注意到这个家伙的手,先生,它长了很长的手指,每根手指都比人类的多一节,指甲是黑色的,象鸡爪或某类蝙蝠爪一样。他的大拇指长在手掌下方的中部,与人类的不同。他低头面朝我看着,我也一直看着他那双奇怪的眼睛,感觉像是在外部罩上了两片深色塑料护具,我可以透过这两片“护目镜”看到里面的眼睛。他没有象我们一样的鼻子,只有两个洞。他的下巴很小,嘴唇显得很细腻柔软。那家伙浑身散发着的令人作呕的气味,先生。很难形容,像是一种金属化学反应的气味。这种气味象是金属化学反应时所产生的,似乎还含有冶炼金属铜时产生的味道。当这两种味道混合起来后,是很难闻的。

当他看着我的时候,我很害怕,却无法移动。接下来,我感觉到左大腿有种被刀刺到骨头般的剧痛。我痛苦地叫喊挣脱,但是身体却不听使唤。我动不了,当时,我的身体并没有被任何绳子或锁链束缚在工作台上。但是,我却无法移动身体。当我的视线转移至身材较小的一些生物时,发现其中一个家伙正在向我的左腿插入什么,正当我恐惧地注视这一幕时。那家伙把什么东西从我腿中拔了出来,我看到那是一个有金属光泽的铅笔状东西,尾端连着一根好似弹性外皮的缆线。在我可以移动身体之前,先生,那个高个子的家伙,一直在用双手从两边固定我的头部。然后,第三个小个子走过来,向我的右鼻孔插入一个东西,顿时让我感觉象被电击一样,痛苦无比。我不停地叫喊,口鼻中都涌出了鲜血。可是,这些生物似乎并不在意,无法忍受的疼痛使我一度失去了意识,然后,在平静中,那个矮个子突然野蛮地将插入我鼻孔的东西拔了出来。鲜血紧跟着又从口中和鼻中涌出来,让我喉咙都哽咽了。这时,那个高个子用手将我的头转向一边,这样保证血水不会堵塞我的气管,我感觉舒服了些。经历了这种种的痛苦折磨后,其中一个家伙拿过来一支象旧式钻牙的工具,他把那东西放到我的鼻孔处,渐渐地,我的疼痛好像都消失了。

你知道吗?先生,那次被虐待的经历太痛苦了,以至于我现在都无法形容,紧接着,又一件事发生了,第四个家伙出现在我两腿中间的方位。将一个东西插进了我的阳具里,那感觉非常奇怪,但是,我并没感觉到任何疼痛,我感到有根弹性的缆线在我的体内移动。接下来...我真的不知该如何形容了,那感觉好像,我的“罪孽”都被这根细小发亮的弹性缆线吸收干净了。然后,那家伙把它抽了出来。我还是又哭又叫的,却无法动弹。还有一个场景令我至今无法解释,在他把弹性缆线从我的那个器官中抽出后,他就站在那盯着我的那个器官看,那一刻我被吓得突然开始小便失禁了,还将尿液喷向了其中的一个家伙的胸部,那家伙立刻跳离开了,好像要被枪弹攻击一样,直向后退,但他的面部一点表情都没有,嘴一直紧闭着。那家伙的举动给我的感觉,似乎真的受到了我对他的伤害一样,可是,他明明还有外套保护呢!

在那之后,他们把我一个人留在那,除了身边那个高个子家伙。他站在我右侧,双臂合拢低头看着我,然后,当我用表情向他哀求不要再折磨我时,我当时的样子很可怜,突然,在我的意识中出现了一幅幅楼房下陷、洪水泛滥的景象(画面所指)。象被爆破倒塌后的楼房漂在洪水里,有的还陷入了淤泥中,整个城市全陷入了可怕的泥浆中。干枯的、幽灵般的树干插进了泥土中,好象全部都中了毒一样。我看到了这样的景象。

然后,从一处我未察觉到的房门中,走来一个奇怪的物体。它就是这个样子的(画面所指)。它全部由金属制成,有火红的眼睛。它对我什么都没做,只是来到了我的左边站着,它什么都不做,只是站在旁边,发出一种奇怪的噪音:唔嗷...唔嗷...

然后,在这个金属家伙的背后,出现了一个(图像中)这样的人,她长得与那些灰人截然不同,她有着运动员的强健体魄,像是具有粉红色皮肤的白种女人,她有金色的头发,耳朵尖耸着,她的眼睛是蓝色的,而且从未眨过。她的背后长了只尾巴,在结束对我的行为后转身离开时,被我看到的。她做了什么呢?她爬到我身上,然后和我做爱,我发现她的胸部和一般人类不一样,非常高耸,看似很坚硬,而且非常性感。她的腋窝和阴部的毛发都是火红色的。她的眼睛一只凝视着不眨眼,就这样瞪着,好像眼睛里没有液体似的。她是个矮个子,只有一个16岁女孩的身型,但是,当她在我上面时,我能感觉她身体非常非常的重。在整个过程中,她的面部都毫无表情,在她和那个金属家伙离开后,(手中所指)这个生物在另一个家伙的帮助下,将我带离了房间,慢慢地将我推向我右侧的某个地方,然后,在那个地方,他们给我看了我至今都无法弄明白的东西。我看到了一些小号版本的灰人,浸在巨大的圆柱型容器中,看上去象是玻璃制成的。容器里住满了粉红色的液体,液体中浸着癞蛤蟆形状的小生物,看上去像是放置在瓶子中,人类未分娩前的胎儿,样子很难看。

然后,我们又到了另一个房间,在那里,我看见许多人正在经受我刚经历的折磨,我路过一个很特别的男人身边,他是白人,而且肯定是个欧洲人,他长着黄色的络腮胡子和红色的长头发。我们互相对视了一下,那时,我们的距离很近。后来...

让我长话短说吧,先生。后来,我发现又回到了原来失踪的树丛里。可是,我只穿了件上衣,裤子和靴子都不见了。所以,我又脱掉了衣服,缠在腰部,用来遮盖下身。然后,我开始四处寻找来时的路,并找到一条小径,沿途走下去。走了一会儿后,我发现前方出现一些人,他们是一群马绍那部族的年轻人,他们正要去一个商品集市,也是我后来到达的地方,然后我问他们怎样能找到(我的老师)“伊丽莎白.末由”的家,然后,他们为我带了路找到了她的家。但这一路,他们都跟我保持了安全的距离,后来我才明白,我身上携带了一种并非人类身上应该有的难闻气味。当我到达我老师的村子时,周围所有的狗都变得歇斯底里起来,以至于它们聚拢过来想把我撕成碎片,只有村里的人跑出来救了我。

(我的老师)末由女士问我去了哪里,我回答说:我不知道。然后她说:我知道,你被那些小家伙带走过,我说:是的,但是我不明白为什么...她说:你不一定非要试图明白什么,你被这些神选中作为一种祭祀的贡献者,所以,不要再谈这些了。可我怎么能不说呢?我想知道我到底被当作什么用途?是谁指使的?为什么要这样?直到现在,先生,我仍然想搞明白这些都是为了什么?

还有...许多年后,我遇到了一位很特别的白人女士“伊丽莎白.克拉若”,她是一位南非著名的人物,曾在战争期间为英国情报机关工作,她曾遭遇过被外星人劫持受孕的事件,那外星人来自一个叫AKO的地方。我问过伊丽莎白,我为何会遭遇这样奇怪的事情,意义何在?因为自那以后,我遇到了不下200个同样被绑架折磨经历的人,其中包括黑人和其它肤色的女性,她们全都被同一类(我遇见的灰人)家伙绑架,然后神秘地怀孕。

还有...趁我还能想起来,我再接着给你讲另一个有趣的事。大约在那件事过去一年后的一天,为了运送通讯用品,我一个人走在约翰内斯堡的吉普大街上,突然有个白人男子喊住我,我停下了,以为他是个想找理由拘捕我的警察,正当我准备掏出身份证明时,他却对我说:听着,我不想要你肮脏的身份护照。我回答说:先生,那么你想要什么呢?他说:听着,我在哪里见过你?你说,我在哪见过你?我回答说:我不知道啊,先生。但是,他看上去真的很面熟。他还是坚持说:不要胡说了,究竟我们在哪里遇见过?最后我告诉他:我在罗得西亚的一个特别的地方见过你,当时,你正躺在工作台上。

我想,如果在那一刻,我用拳头打他的面部,他可能不会有愤怒的反应,因为他听完我的回答后,脸上显露出痛苦的灰色,然后默默地转身走掉了,我还记得他的双眼并没有显示出任何愤怒,反而裸露出了纯粹的内心恐惧。

大卫.艾克:这故事太惊人了。

科瑞多.穆特瓦:是的,但是还有更多。

因为我想知道,他们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先生,将来哪天,我们一定要更深入地探讨这些内容。我想告诉你...自那次经历后,我发觉我掌握了很多我不应该知道的知识,那些知识是我接受过的教育中从未涉及的。看我现在的这双手,先生,所有了解我的人都可以作证的,先生,这双手不仅能用古非洲人的神秘金属雕刻技术制造这些雕饰品,这双手,信不信由你,还能制造枪支和喷气发动机。我希望你将来有一天能再回到南非,我会给你看其中的一些作品。

自从那次痛苦的经历后,我掌握了本不应该触及的知识。现在,你知道吗,先生,我想知道,我是什么?自从那次可怕的经历后,我感觉我的人生真的被毁掉了。以后哪天我想...让我告诉你,先生,自那次以后,我已经变成了一个非常困惑的“傀儡”。

这对我来说,是非常...真的非常尴尬,自那天以后,我变成了“两性人”。对我这样一个非洲人来说,是非常非常恶心的一件事。

自那刻起,我的头脑意识似乎不属于我自己的了。我开始考虑作为一个普通人不该考虑的事情。我开始担忧所有人,我觉得这是有些病态的,先生。由于一直担忧其他人,我已经毁掉了我的正常生活,我甚至想握住这世界上每个人的手,然后使劲地晃动他们的肩膀说:听着!伙计!这地球上还有更多事情值得你去思考!

先生,我已经见过蜥蜴人了,我也闻过他们的气味了,我已经有对这种生物的个人体验了。

有人说这些生物是神,还有人声称这些家伙只是用我们做实验。这结论简直是胡说八道!这些家伙一直将我们当作产品收割采伐!这些家伙并不是外星来客!艾克先生。这些家伙,居然可以与我们人类的女子进行交配,这说明什么?说明他们就来自地球!他们属于...他们就是我们中的一部分。这使他们更加危险了!他们非常非常了解我们的构造。正如他们了解我们心理最软弱的地方一样,也熟知我们最擅长的是什么。他们在人们的现实生活中,我称之为“灰色区域”的地方进行操控,而这个“灰色区域”是我们不愿意去面对其存在与否的禁区。非洲传说中记载,曾经有一场蜥蜴人与神之间的大战,最后蜥蜴人一方被打败了,我说的“神”是真正的“神”,是非洲传说中的造物主“古龙古”(发音)。神打败了他们并封住了他们的嘴,所以他们再也不能用嘴说话或吃东西了。但是,我们被告知说,蜥蜴人可以吸取人类的能量维持生命。

他们想方设法使我们互相斗争,当整片土地被死亡和恐惧笼罩时,当成百上千的人感到饥饿和恐慌时,这些家伙反而会吃得很饱,因为他们吸收了我们称之为“黑暗势力”的能量。这种能量产生于人类对所居住星球进行破坏的过程中。
大卫.艾克:他们吸收人们的情绪能量。

科瑞多.穆特瓦:是的,先生。是一种非常极端和剧烈的人类情绪。举个例子,我们被教导过,如果你碰到了一个站在树丛中盯住你的蜥蜴人,如果恰巧你身边有亲密的伴侣陪同,你必须立刻和她做爱,尽情地释放激情,那家伙就会很愉悦地离开,也不会伤害你们。还有一件事,先生,我们还被教导过,当一个或一群人的思维开始进入某种层次时,会释放出一种蜥蜴人可以吸收(吃)的能量。我们听说过,这些蜥蜴人想让我们的思维进入某种特定的层次。

大卫.艾克:特定的波段?

科瑞多.穆特瓦:是的,先生,而且他们会用长寿作为对我们的奖赏。我可以问一问您吗,先生?你听说过的一个善于思考的人,包括世界上名牌大学中,思维进入不同层次的教授们,哪一个不是长寿的人?阿尔伯特·爱因斯坦,雷蒙德·达特(1893—1988),罗伯特·布鲁姆(1866-1951)。所有这些教授都活了很久。除我之外,我的姑妈“麦娜”,她是南非最后一个“撒路西”(道士)。她从很小的时候成为“撒路西”,直到现在已经99岁高龄了。我的继母“罗斯”,她的儿女几乎全都过世了,而她却依然活着。如果人们的思维达到某种特定的波段,蜥蜴人将给予“长寿”的奖赏。

大卫.艾克:从对你遭受绑架经历的描述判断,很明显地对应了开始被关注的一类生物“灰人”,也有一种说法叫他们“蚂蚁人”,灰色的外貌,长着两只大黑眼睛。你是怎样看待他们与蜥蜴人之间的联系呢?你是否认为在“灰人”黑色护眼罩的后面,隐藏着蜥蜴人的真实面目呢?

科瑞多.穆特瓦:先生,这些所谓的“灰色外星人”,实际上是伺奉蜥蜴人的仆人。当你同时看到蜥蜴人和灰人时,看不出有什么种族上的差别,事实上,我还可以解释更多关于他们的关系。这些家伙(灰人)实际上是蜥蜴人的后代族群,之所以由他们去绑架人类和动物索取材料,是因为他们扮演了蜥蜴人的行动先驱和探路者的角色,如果你能非常近地观察这些灰人,你可以透过两片黑色的眼罩,看见里面圆形的眼睛,艾克先生,而这才是他们真实的眼睛形状。

好,让我给你讲...在(南非)莱索托国有座很奇怪的山,山的名字叫“莱里贝”L-E-R-I-B-E,在这座山上发生过许多非常奇异的事情,每10年或20年一个周期。就在不久前,一个当地的农民,在莱里贝山附近发现了一个坠毁的物体。他开着拖拉机,看到那个地上的物体外缘处,有一个发出微弱光线的小球,沿着物体外延轨迹不停地往复移动。当他走到它面前,准备触碰物体表面时,一种怪异的力量将他仰翻击倒在地,他爬起来后就立刻跳上拖拉机离开了。

这个非洲农民看到的,是一个坠毁的(UFO)不明飞行物,一架飞碟。他描述这些时,神情讶异。他说,过了几天后,当地出现了一个非常巨大的卡车,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些军人,他们戴着墨镜,身穿黑色制服,头戴黑色贝雷帽。他们将那架飞碟抬进了大卡车中运走了,但是,当人们再次来到事发地点时,他们看到地面上有重物坠落后的痕迹,可是却没有重型卡车轮胎留下的痕迹。1那天坠毁的东西确实被转移了,但却没有他所说的重型卡车轮胎痕迹。

好,让我给你讲一些其它的事,那是1958年,事实上,我认为我要讲述的事件,先生,是与1959年发生在我身上的事件有关联的。我很确定!那次,我有一个在莱索托的朋友找我,说有要紧事,而且必须和我一起分享。他请求我一定要去找他,我必须去,后来,我去了。我发现他家的后院被他挖了一个洞,他要和我以及他第二任妻子,我们三个人,在晚上进入洞中,然后一起享用一件非常神秘的东西。

到了晚上,我们用一个断梯子进到洞里。然后,就在洞里面,我们吃了一些东西的小碎片,他告诉我小心咀嚼,因为有地方比较硬。那时我还有健全的牙齿,然后,我嚼啊,嚼啊......但是,我发觉我正嚼在嘴里的东西,令我感觉很干涩,好象在口中吮吸一颗铜制硬币的味道。那是一种金属铜的味道,象舔一个旧铜币的感觉。

后来,我们离开洞穴回到屋子里。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们都患了严重的疾病,非常非常糟糕的病症。我们的皮肤患上了一种皮疹,那是种不间断的极其痛痒的感觉,我们试图用尿液清洗身体,却仍然无法消除这种发痒的感觉。我们又尝试了用“羊用防腐浸液”洗身体,还是失败了。最后那段时间,我连呼吸都困难了,我的舌头肿起了好几倍。我病得太严重了,眼睛也很难睁开,皮肤疯狂地发痒使我无法正常呼吸。一周过去了,却好象过了一百年的时间,渐渐地,皮疹症状消失了。我们三个人的皮肤开始脱落。我们身体都非常虚弱,当我刚能说话时,我问他:我们到底吃了什么?这让我们都病倒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呢,我的朋友?他回答说:听着,我们吃的那样东西只能在洞中分享。而那是一块儿“神”的肉。我惊讶地问:是神的?他回答:是的。我说:但是我现在患了病...他说:等等,别急,会康复的。如果头两天之内你没死,以后就可以痊愈了,我们都会没事的。

艾克先生,我很难跟你描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我希望你能想像一下,当你发着烧、身体虚弱又身患疾病时,突然不由自主地疯狂地大笑起来。那时,我们开始大笑......太不可思议了!我们不知道是什么引起的,但是,三个人就这样不间断地大笑了数小时,然后,当我们筋疲力尽时,又发生一件事,我朋友的大女儿给我们喝了一种古怪的水。当我喝到嘴里时,味觉受到了极大的冲击,令我浑身颤抖。那水来自一座山里的喷泉,很普通。味道好象是...我不知道象什么,象酒?还是其它没接触过的什么,我不知道。我的味觉潜能应该是有了一定程度的提高。然后又有一种令我无法形容的感觉出现了,我们三个人都体会到了。好像,我们与整个宇宙和为一体了,当我注视朋友屋子外面的一棵树时,我感觉它好像变成了一个绚丽鲜活的彩虹;当我注视远处的高山时,我的视觉很强烈地感受到,那些色彩背后还有色彩出现。我无法给你其它的形容词了。在那以后,先生,我除了有恶鬼般的食欲以外,身体虚弱极了。后来,我离开了朋友的住处,回到了南非,在路上的每一步,都让我有重生的感觉。那种感觉没有词汇能形容。再后来,我写信问那个朋友:那些是什么样“神”的肉?他回信说:那是一个“普瓦那”(Puana)的肉。

大卫.艾克:就是我们说的“灰人”(Grey)?

科瑞多.穆特瓦:是的,先生。

大卫.艾克:就是我们说的“灰人”?

科瑞多.穆特瓦:是的,先生。那些不相信这些家伙(灰人或蜥蜴人)存在的人必须好好想想了,他们是有形的;他们是有体味的;还有,他们是可以食用的;如果你想冒这个险的话。在我们非洲,有一个至今被很多人否认存在过的古老习俗。那就是,任何被认为是“神”的东西,都是应该食用的。

现在非洲还有很多这样的地方,如果你是一个灵性凸显的人,如果你恰巧生了病...好了...让我告诉你我在扎伊尔经历了什么,我在那作为学员接受另一些知识传授的课程。有段时期我生病了,先生,我患了非常严重的腹泻。我病得非常重,周围所有的黑人和白人好友都想尽办法帮助我,结果都失败了。接下来,一天晚上,我的几个老师来看我,似乎觉得我活不了多久了,他们向我提出一个请求,希望我能允许他们在我死后,有这个荣幸能吃到我的肉。先生,你瞧...被邀请赴宴是件美事啊,若使自己成为菜单中的菜肴,就不是那么好玩儿了。后来,我飞快地康复了,然后立刻乘坐本地的长途车逃离了那地方,再也没回来过,“非常感谢你们那晚的请求!”恐惧有时候可以当作良药,至少对我起作用了。

大卫.艾克:科瑞多,通过你的经历、见识和感悟,你是否认为,这些真正使感悟提升的万物大同观念或天人合一观念的类似体验,也正是被排挤在局外的蜥蜴人所感知不到的呢?

科瑞多.穆特瓦:我绝对是这样认为的,先生。他们似乎没有人类普遍具有的“情感支配属性”,让我再具体谈一下这种不具备人类的“情感支配属性”。就好象有一次,先生,不知哪来的一个段话语声进入到我的脑海中,那是一种非常奇怪的声音,而就在那之后,居然使我的预知能力增强了。我是这样认为的,我们人类远比我们想象中的更圣洁、出色。我觉得我们在进化的过程中丢失了一些能力,或者我应该说,在受外界操控的过程中失去的?

大卫.艾克:我肯定这些信息会吸引很多UFO的调查研究团体。这些“灰色外星人”或“长相灰色的人”,无论他们是什么。他们真实面目并不是被观察到的那样,他们也因此很得意。

科瑞多.穆特瓦:是的,先生。我给你讲一段...灰色外星人经常死在非洲各种不同的地方,在飞碟坠毁后,他们可以迅速收拾残局,包括被坠毁飞碟抛出的他们同胞的尸体,但是,有时候非洲的“桑古玛”(道士)会赶在他们清理现场前,偷了一些他们的尸体,相信我,先生,我已经听说过也看到过,肢解这些家伙的尸体是件非常困难的事。

你们认为的看似皮肤的外表,实际上是一种紧身的灰色护身外套。被灰色外套盖住的表面是粉白色的,象是某种用血肉做表皮的动物皮肤,他们的眼球是圆形的,瞳孔是片状的。这个(大的)是他佩戴的护眼罩,好,我是怎样知道这些的呢?为了肢解一个这样的家伙,我们无意中称他们为“满丁达”(祖鲁语发音),意思是“西红柿”。为了肢解这样的生物,你需要买一把重重的崭新的斧头。要开刃的那种斧子,才能割开他们的“皮肤”,这些家伙的“皮肤”并不是贴着肉的,你知道我的皮肤是贴着肉长的,对吧?但是这家伙的皮与肉之间是有间隙的,那间隙应该是皮肤的位置,所以,这应该是一种硬质材料而不是皮肤。所以,这种生物应该是穿了两层外套,里层是全身的类似皮肤的硬套,他的最外层穿着护体的紧身衣。他们一直不戴手套。你必须是一个力气很大的人,使用非常锋利的铁器,才能割开硬套看到他的肉体,可是,一旦你割开了部分的“皮套”,就可以很轻松地用手整个剥开它,然后就可以看到尸体的肉了。

大卫.艾克:他们是蜥蜴人吗?

科瑞多.穆特瓦:是的,先生。让我告诉你他剥去“皮套”后的样子,他皮肤像某种南非热带鱼鱼肚的灰色外皮,那是一种我们用来油炸吃的鱼(带鱼),是灰色的,很长的鱼,对皮肤的描述先到这。但是,他的血管暴露得非常接近表面,实际上,就在不久前,艾克先生,就在南非这里,几百名不同肤色的包括黑人的学校学生,被一个他们称为“粉粉”的生物惊吓了,这家伙象是一种被剥了皮却还活着的生物,­那正是一个去了表皮的“西红柿”(灰人)。

大卫.艾克:你看到这些灰人的眼睛被黑色眼罩遮住等情形,是足可以引起关注的。然后,你讲述了有关黑衣人的事件,他们似乎在调查UFO事件的过程中扮演了负面角色,这些黑衣人也同样戴着看似遮阳镜的护眼镜,这又未免有些蹊跷。

科瑞多.穆特瓦:确实是这样,先生,但是,让我告诉你,在前一百年内也一样,“黑衣人”(man inblack)已经开始经融入西方国家的文化了。至少在非洲,在非洲古代时期,如果你杀了一个这样的“西红柿”(灰人),你会遭遇一种长相恐怖的生物的拜访,他身穿用动物皮制成的长外套,头顶着高耸的帽子,而这些家伙的面部都罩着白色的面具,面具上画着两只非常非常恐怖的黑眼睛。我们称他们为“赞弓顾”(祖鲁语发音),意思是“丛林的野兽”。让我告诉你件事,这些酷似非洲古代版本黑衣人扮相的家伙,曾经在选举钦定南非某些国王的事件中,扮演了重要角色!我希望哪天可以更详细地向你讲述这些事情的来龙去脉。

无论你何时伤害了这些“西红柿”(灰人),之后都会有黑衣人伴随而来。我有一个舅舅在二战刚结束时,是个给工厂看门打经的,有一次,他看到一个小偷闯进了一个储备军用供给物资的仓库,我的舅舅毫不留情地上去用拳头猛击他,那家伙吃了几拳后,翻倒在地上,就在他倒下后,仅仅从那一刻起,这位勇猛的老祖鲁人--我的舅舅,辨认出那个被他打翻在地的家伙,既不可能是人类,也更不是一个年轻的小偷,而是一个“西红柿”(灰人)!我的舅舅吓得扔下刚准备的棍子,大喊着逃离了现场。

在那之后不久,因为我的舅舅逃跑之前,抢走了那家伙身上的袋子(他以为是放赃物的)。逃跑后,他把那袋子带到了约翰内斯堡的亚历山德拉村子里,可是,他却怎么也打不开袋子。另他惊讶的是,就在他坐在离亚历山德拉村附近的家中休息时,有两个侦探装束的白人找上门来,这两个侦探打扮的人,要我的舅妈必须交出那个被抢走的袋子。她照做了...然后,他们就离开了。

艾克先生,我想要说的是,我们越是在物质上富有,我们的行为就越接近蜥蜴人被描述的那样。我们当中的有些人,当他们聚敛了大量财富时,便开始消耗金属,以及其它他们根本不需要的矿藏,然而,当你研究蜥蜴人的历史故事时,你会发现,这些蜥蜴人一直将这些金属或矿藏作为治病的药材,我们曾被传授得知,当这些蜥蜴人患上疾病时,在他们身上涂上金粉,被皮肤吸收后,他们就康复了。
让我告诉你一个古非洲习俗,曾在那些一手毁掉津巴布韦的“木鲁木塔帕”国王中流传,在某天特定的黎明时段,国王(兼祭司)要从头到脚全身涂抹金粉,也有些时候,在津巴布韦的堡垒城墙的顶部,他被当作仪式的祭品而献身。令我惊讶的是,我在南美洲行程中,我发现古玛雅人也有同样的习俗:将油脂和金粉的混合物涂抹至皇帝全身。

大卫.艾克:我知道,我也曾调查得知,在中南美洲包括古玛雅人在内,大量的记载和传说都指向了同一类的蜥蜴人族的神。

克莱多.穆特瓦:是的,先生。其实是这样的...如果你能读到我们非洲人的古代故事,或者听他们讲述同样的故事。
你会发觉,我们人类,莫名其妙地被设计安排,去改造这个我们生活的世界,而且宁愿改造到不适合我们生存的程度。我们以前从奈及利亚的多根部落得知,几千年前的一段时期,撒哈拉地区根本就没有沙漠存在。事实上,已有卫星拍摄的照片显示,某些萨拉哈地段依然留有古代灌溉系统的痕迹,现在却被风沙淹没。
问题来了,先生。我们是否一直被当作工具去毁坏我们自己的人种呢?我认为,是这样的。一个人越是富有,他的行为就越接近蜥蜴人。有些有钱人抛弃自己的妻子去外面找女人,这种做法和蜥蜴人的国王Zamajongo是完全一样的。这个国王杀害并吃掉所有的妻子,仅仅因为她们在做爱时无法取悦他。然后,另求新欢。这期间,他总共杀害并吃掉了36个妻子,只有一个足够聪明的妻子可以躲过他的魔爪。

你看,那些百万富翁们,为求新欢而与妻子离婚。这些蜥蜴人的行为,并不像传统的非洲人,这些家伙认为女性是比男性卑微的,这与那些聚敛钱财的富人们是一样的。他们看不起女人,甚至虐待她们。

大卫艾克:好,现在让我们将这些与现代生活做些关联,
有一个恒久不变的历史情节,就是在蜥蜴人或外星生物与地球人结合后,产生出的特别的家族血统后代。你带来了一个非常奇异的工艺品,我知道这是一个很重的大项圈,为了解释外星人或非人类的种族,它一定会起到很大的作用。首先,能说说这些最早来自何处吗?

科瑞多穆特瓦:先生,我们不知道。这个项圈存在时间太久了,以至于我们已无法得知它是从哪个部落传来的。我所能告诉你的是,当祖鲁王国被建立起来时,它就存在了。这个项圈在古代传说中的所有记载,都是围绕着这些国王讲述的。

它被称为“隐若巴耶斯非罗”(发音),意思是“谜一样的项圈”。它实际上是一本书,记载了12个不同的故事。

大卫艾克:它有多少年历史了?你知道它的年代吗?

科瑞多穆特瓦:我不知道,先生。

大卫艾克:有上百年了吗?

科瑞多穆特瓦:是的,非常古老。但是它没有我刚才介绍的
绿脸雕像古老,那件已经至少有7000年历史了。现在,这个项圈里面藏着几个秘密。在这(飞碟)里面藏着几个石头,而这些石头并不是来自于地球。这是一个非常奇异的故事,这里面的三块石头,据传说中记载,是由一个外星的小孩儿与地球的小孩儿玩耍时,留在地球上的。

大卫.艾克:那个东西看起来太象是一艘太空飞船了。

科瑞多.穆特瓦:是的。这个只剩一半形状的东西曾经是一支蛇形的项圈,是一位马紹那族首领从战斗中夺来的,他曾经跑去丛林中调查某个着陆的不明物体,那个物体杀害了很多他的族人,那次他带着战斧准备攻打那个物体,突然那东西向他喷射出很强的火焰,他随之被烧成了烟,而所有他留下的,就只有这两样东西(圆盘两侧的)。这个项圈隐藏着我们国家最古老最神秘的故事之一,这种称为“神”的生物或“齐塔胡瑞”(蜥蜴人),在遍及非洲的其他部落中,也叫做“吉雪集”或“易那姆盖拉”。这些“神”乘着金子制成的飞船降临到地球。然后,他们结合了...他们与人类的女子交配,在我们的地球上生产了一批国王和女皇的家族。

没有任何一个非洲部落...艾克先生,等你再回到南非时,我想让你去做一个非常细致的调查,
没有任何一个部落,无论是南非、中非、西非还是东非,声明说,“皇室家族”不是一个被“神”从天上带来的家族系统。无论是扎伊尔的俾格米人记载的:“这些‘神’乘着秋千而来。”还是,“他们乘着巨大的船降落,形状象盆一样,用金子制成的船,比整座山还大。”

我想尽可能简要地与你分享这些,艾克先生。祖鲁人一直相信,他们最初起源于太空,他们叫“祖鲁”,并不是“天空”的意思,而是“行星间的空间”,“祖鲁”还有一层意思与“旅行”有关。举个例子,如果我对一个小孩说:你去旅行,或者,你悠闲地从一个村子走到另一个村子。我会说:“维阿祖拉卫纳”,现在,其实“祖拉”曾经起源于“祖鲁”一词,有时候,人们习惯用“祖拉”表示“旅行者”的意思,或“航行者”,某人在不同地方穿行。好...我问你,一群在被束缚在地面的人,是如何得知我们(祖鲁人)可以在空间旅行的?比如,我们是“祖拉易祖瑞里”意思是“我们可以在最辽阔的地方旅行”。就这一方面展开,祖鲁人早就知道地球是个球体,以及,太阳存在于太空中,还有很多颗行星围绕着太阳转动。关于这些,我会给你看另一个项圈上的知识记载。

当一个祖鲁人谈到地球时,“物母卡提”U-M-K-H-A-T-H-I,他们称“时间”是“易西卡提”。所以,先生,你可以了解到...祖鲁部落,照理说,应该是个人人身穿兽皮的原始部落。但是,我们却认识到了“时间”和“空间”是一回事。还有,如果你能找到“时间的河流”,就可以进入未来,也可以回到过去。在祖鲁古代的传说记载中,提到曾经有一个人在进行时间旅行的过程中,回到了过去,意外地杀死了儿童时代的自己,后来,他就彻底在(原来的)现实世界中消失了。

大卫.艾克:在项圈的后面有一快石头,我想应该是象征了地球的形状是球形的。

科瑞多.穆特瓦:是的。

大卫.艾克:在遍及世界范的围内,对儿童和学生的教育中,以及在大学和各种学术研究中心所传达的讯息,事实上都表明我们正处于对世界和宇宙认知的科学前沿,现代人是人类进化的结果。而实际上,对古文明国家的相应解释,比如非洲(北非)以及南美洲等等,所有这些古代人都被认为是原始人类。我想知道,你是怎么看这一现象的。

科瑞多.穆特瓦:请听我说,先生,那些都是胡说八道!事实上,从我对我们古文明的长时间调查研究中,我可以很骄傲地告诉你,我们的祖先们要比我们现在聪明20倍。我能感受到,古人比我们现代人聪明多了。他们比我们现代人懂得更多,我们一直都不是在进步,艾克先生。我们只是在简单地重复那些几千年前的人的创造成果,我希望有机会能给你拿出证据来说明这些。先生,我在世界各地游历的过程中发现,我们的祖先在化学方面的成就领先我们很多,我们的祖先们,已经聪明到将复杂的科学技术简化为极其单纯的层次。(有记载说)他们曾经用这类方法,救助了几百个在重大灾难中遭受饥饿的人...

大卫.艾克:在项圈上有一些图案和符号,无可否认,这些都浓缩了大量古人掌握的知识。它们的历史一定很悠久了。先从这只手开始吧,上面有只眼睛的标志,光明帮(illuminati)似乎也经常使用,类似古埃及重要的符号之一“荷魯斯之眼”,为什么那手上面会有只眼睛?

科瑞多.穆特瓦:它代表了蜥蜴人的“眼睛”,这只眼睛可以无所不见,这只眼睛可以无所不知。据说,当一个蜥蜴人死亡时,他会把“眼睛”传给下一任接班人。对蜥蜴人来说,“眼睛”是非常非常有力量的象征。这就是蜥蜴人的眼睛,但是还有更多的,先生,这里有一个穿透铜手板的小孔,如果在洞上面填些水,它就会变成一种单一放大率的显微镜,你可以透过孔中的水观察到“细菌”。它的放大能力是非常惊人的!

大卫.艾克:这个标志一次有一次地出现在“一美元”的背面金字图案上方,它正是光明帮旗下的美国总统“富兰克林.罗斯福”的眼睛,也象征了这只俯视全局的眼睛。你是否认为,光明帮用这只眼睛的标志,象征着蜥蜴人的第三只眼呢?

科瑞多.穆特瓦:是的,先生,我很确定!为什么呢?因为,在非洲,即使是普通人的眼睛,也被用作非常有力的矩阵控制手段。如果一个非洲人想对你表示崇敬,他必须瞪着你,但是他的视点必须集中在你某侧肩膀的上方。而我们称这种行为是“搜索尼帕”(发音),意思是“蔑视我吧”。我们(非洲人)认为,先生,当人们情绪迸发时,一个普通人可以用眼睛向另一个发射一种无形的“火”,对对方造成很大的伤害。我们(非洲人)认为,一名祖鲁的斗士永远不要让一个濒死的敌人盯着自己。举个例子,当一个祖鲁人处死敌人的时候,他会用盾牌遮住敌人的眼睛,防止敌人继续向他投射目光伤到自己。

大卫.艾克:这些很有趣,我从一些人那得知,他们见过与蜥蜴人和英国光明帮有关的祭祀仪式,这些蜥蜴人(家族成员)会盯着那个濒临死亡的人的眼睛,似乎符合你说的情形。

科瑞多.穆特瓦:是的,先生。

大卫.艾克:那么他们在做什么?

科瑞多.穆特瓦:我们有一种仪式,先生,它遍及了很多领域,祖鲁语叫做“吾古塔塔乌末雅”,意思是“取走灵魂”,当一个国王临近死亡的时候,他会挣扎着将自己的知识阅历和精神传输给王位继承人,那时他会命令继承人使劲瞪着自己的眼睛。还有,在非洲,当一个生命被当作祭品宰杀时,无论祭祀品是人还是动物,祭祀人都必须盯着那个濒死生命的眼睛。这样那人或动物的灵魂才会被祭祀人吸收。我已经见过很多次了,先生,在肯尼亚、坦桑尼亚和非洲其它狩猎的地方,当一头垂死的狮子还剩一口气时,其中的一个猎人会瞪着狮子的眼睛,直到它死去,
那时,它的灵魂被吸走了。

我们(非洲人)认为,先生,眼睛不仅仅是用来观看的,它还有一种索取的功能。

大卫.艾克:在这只铜手上有一个看上去像是猎户座的图形,这样又代表什么意思呢?

科瑞多.穆特瓦:先生,遍及非洲的人们一直都相信最初的人类是来自猎户座的人;同时,我们也认为(这些神)蜥蜴人族和灰人都同样起源于猎户座。我们称猎户座为“吾木哈比”,需要很长的行程才能到达的地方。我们也称猎户座为“玛西延”,意思是“被上帝派来创造第一批地球人种的巨人”。与“玛西延”同行的,还有一只鬃毛乌黑的雄师和一只狗。他游遍了世界,最开始创造了第一批地球人类物种,但他们的长相很愚蠢,于是又将他们活埋在洞里了。然后,他又造了第二批人类,这些人聪明多了,而我们(非洲人)就是他们的后代。

大卫.艾克:还有这只手上的六角星,我们叫它“大卫星”,实际上,是近代才被用作犹太人的标志,但是这确实是遍及古文明世界里所遗留的符号。能解释一下手上六角形的含义吗?

科瑞多.穆特瓦:先生,对于这个非常强大的神秘符号,有好几种解释。我们认为,总共存在两个相互依附着的宇宙,一个是雌性的宇宙,也是我们所在的宇宙,另外一个是雄性的宇宙。对于“撒路西”(道士)来说,这两个三角形中,指向下方的三角形代表“下降的阴性法则”;指向上方的三角形代表“上升的阳性法则”,它代表了一种阴阳的统一体。事实上也是“二元性”的重要符号标志。

大卫.艾克:这个是(非洲传说中)从星外来的那种可以漂浮的盆型飞船模型吗?

科瑞多.穆特瓦:不,不是的。听我讲,先生,有各种各样的飞船,有象盆型的,体积非常非常大;还有一种巨大的象管子型的,“管子飞船”的两端末梢非常钝,从那些巨大的“管子”中,飞出来很多小的飞船(项圈上的)。它们被“管子飞船”运送到这里。

大卫.艾克:现在,你可以介绍一下这个家伙吗(左手边的塑像)?这个塑像让我想起了埃及传说中失去阳具的欧西里斯神,他们之间会有关联吗?

科瑞多.穆特瓦:我们是这样记载的,先生,蜥蜴人国王“萨马宏国”,就是我指的这个,或者蜥蜴人的皇帝,这一类的称呼。他的阳具被一位非洲的英雄砍下了,然后,他只能用一根金棒代替。我们被传授时得知,这根金属棒是金子做的。男性蜥蜴人与人类的女子通婚,每次在我们重释这种重大事件的时候,我们都会将他们两个放在一起,这样表示(画面所指)。甚至有的时候,把项圈放在地上,我们会用动物的皮毛为它们两个做张床,然后,把它们依附着平方在地上,再用光滑的皮革盖住它们。

大卫.艾克:在你对这些蜥蜴人的描述中,以他们原始的“神”的形象出现就可以了,为何还要换成别的形式描述他们呢?

科瑞多.穆特瓦:先生,因为去照着蜥蜴人的原型塑造形象的行为,曾经一直遭受着极其严厉的禁止。只有那个绿脸的塑像,我们见过哪一个蜥蜴人露出他的真面目了?过去,谁都不允许去描绘“巨蟒之子”的本来面目,否则,那人就真的遇到大麻烦了。如果有人想谈论蜥蜴人的事情,他必须在有影子时进行,也就说将一个蜥蜴人的肖像对着光源,然后在墙上映出它的影子。

大卫.艾克:你的项圈上还有刻着鳞片的鱼,这个标志是否与蜥蜴人的象征有关系呢?是否也能解释他们不公开露面的原因呢?

科瑞多.穆特瓦:是的,先生。还有一些很特别的蜥蜴人,我们叫他“窝娲内”(发音),“窝娲内”是少数善良的蜥蜴人之一,因为在他们中也有一些好人。“窝娲内”有一个兄弟叫“盘古”(发音),有一个很不寻常的故事中曾记载,在人们被创造出来的初期阶段,发生过一次男人与女人之间的大混战,是关于男、女两种人之间的战争,先生,双方几乎全被彼此消灭光了,但是这时,他们被地球母亲派送的一条巨龙拯救了,这条巨龙出现在天空中,将这些人吞到肚子里,把他们带到了另一个星球,不是我们的地球,而是一个充满水的美丽星球,那是大犬座的“音觉布补”(发音),也就是你们白人说的“天狼星”,祖鲁语的意思是“愤怒之星”。人们在那里被安置下来,但是,人们开始吃海里的一种生物,他们以为那只是鱼,但实际上,(我认为)那种鱼却是另一种人类的形式(人鱼)。故事里说,人们开始吃那些居住在海里的“蜥蜴人”(我认为是人鱼),后来,这些海里的“蜥蜴人”开始反抗人类,他们使用飓风和海啸进行反击,差点就彻底消灭了这些地球人,就在这时,这两个年轻的蜥蜴人兄弟,“盘古”(发音)和“窝娲内”(发音)看到人类很可怜,心生怜悯,于是,他们到天空中找到一颗巨蛋,然后将这颗蛋打了洞,掏空了里面的东西。将这颗巨蛋带到了天狼星,用巨蛋载着那些幸存的人类又回到了地球。我们都认为是“窝娲内”赐予了我们王权,他是从天上为我们带来的。

如果你留意的话,在非洲的许多地方,古代的帝王们都配有带金角的木质头盔。这种情形贯穿了西非和南非,在“木鲁木塔帕”帝国时期一直盛行。

大卫.艾克:这些头盔上的“角”象征着“蜥蜴人”吗?

科瑞多.穆特瓦:是的先生,它象征了蜥蜴人的权力。因为,对蜥蜴人来说,这些角并不仅仅是用来互相攻击时用的。不是的...蜥蜴人通过头上的角,可以与地面上的人类进行远距离通讯交流。

大卫.艾克:所以,这些角也有天线的作用?

科瑞多.穆特瓦:是的,头角也是一种动力发射装置。实际上,先生,曾有故事告诉我们,当蜥蜴人国王“萨马宏国”惩罚那些同情人类的本族蜥蜴人时,他会指向这些蜥蜴人,他们的头角就会掉落,这样以来,这些仁慈的蜥蜴人就无法使用头角帮助指挥人类的反抗活动了。

大卫.艾克:这些非常有趣,你提到这些蜥蜴人头角的特征,与基督教描述的“魔鬼”形象十分的接近。

科瑞多.穆特瓦:是的,先生。还有一个引起我关注的是,近几个世纪以来,对于“魔鬼”形象的描述一直在悄悄地变化,但是,现在有差别了,最初对“魔鬼”形象的描述是“钩子型的鼻子”长相的家伙,和北非的摩尔族人曾经画的漫画里描述的一样,那个时候,正是摩尔族人抵御欧洲侵略者的时期,很多漫画中的“魔鬼”形象,都有“钩子型鼻子”的特征,可是后来,在19世纪初期,“魔鬼”的漫画形象却变成了高鼻子、厚嘴唇、皮肤黝黑的黑人,但是,另我吃惊的是,现在变化更大了,“魔鬼”的形象被描述成一个“蜥蜴人”了。

先生,让我担忧的是这些外星的家伙可能准备现身了,而且,他们一直在让我们意识到他们的长相,举个例子,如果你回顾一下那些上世纪三十到五十年代的胶片电影。里面那些外星人角色的外貌,是非常荒诞、非常滑稽的,先生。而现在,我们电影里出现的“灰人”形象就是他们本来的样子,蜥蜴人的长相也一样被准确地描述了。我的问题是--- 为什么呢?难道我们正准备接受一个重大事件吗?

让我再跟你分享一件事情,就在一个星期前,有一群美国人登门拜访我,其实他们的来意是以
我妻子的性命作威胁,让我闭嘴,他们还警告我,说有个叫“阿雷阿扎鲁”(发音)的重要人物正盯着我呢。这些人还告诉我,先生,在(发音)“提提卡卡”湖的上方,有一束无形的光从天空照向湖面,而且,在1999年9月9日那天,将有很有趣的事情发生在“提提卡卡”湖。现在我倒要看看能发生什么事情。

大卫.艾克:我也去过那个区域,在那边确实看见有些人和飞机在不停地忙碌着什么。那地方,我去过两次。我确实认为,科瑞多,从我的调查来看,我们一直在为这些“人”的公开露面做准备。

科瑞多.穆特瓦:要我们是这样准备的目的是,我们不会像从没见过这些危险家伙长相的那般害怕他们,因为,他们葫芦里倒底是卖的什么药呢?先生,我是这样假设的:无论他们是谁,我们都要接受并敞开怀抱欢迎他们,然后让他们成为我们的“统治者”吗?

大卫.艾克:然后,历史重演。

科瑞多.穆特瓦:你知道,先生,无论在书籍中还是儿童读物里,还有其它的传播渠道,都布满了这样的现实,就是我们必须接受这些家伙的存在。它最早是由一部叫《ET外星人》的电影开始正式传播的,里面描述了一个不小心走失后来到地球的小外星人,暗示着ET的形象将提前被人类接受.我认为这与当前即将发生的情形是一样的。问题是,为什么呢?

大卫.艾克:在我们谈到光明帮家族之前,还有一方面我想提一下,在我的研究中反复出现一个现象,就是有些处在极高阶层的蜥蜴人,他们的皮肤是白色的,你遇到过这情形吗?

科瑞多.穆特瓦:是的,先生。他们不是像白种人那样的皮肤颜色。如果,你拿一片白色的纸壳,再用脏水浸泡一下,之后的颜色就是蜥蜴人的皮肤颜色了。等一下,先生,让我们仔细思考一下,根据非洲的一些故事记载,蜥蜴人是一种冷血动物,他们对寒冷很敏感,伟大的太阳神将他们驱逐到了地表以下,他们在那里居住,周围到处都是火焰,因为他们的血液是冷的,否则永远都会感到严寒的包围,所以,如果你经过他们洞穴的住所,会看到周围有很多很多燃起的小火堆,

大卫.艾克:这很有趣,魔鬼也被说成是住在烈火燃烧的地狱中。

科瑞多.穆特瓦:是的,是的,先生。还有一个情况,蜥蜴人的眼睛适应能力非常差,如果一个蜥蜴人突然曝露在非洲灼热的阳光下,对于他,会发生两件事,他的皮肤会变干并且起浮泡;他的眼睛会完全失明。事实上,先生,在非洲有人见过一种很奇怪的外星生物,甚至白人也见过,我认为那就是蜥蜴人,当时那人正在被这家伙追赶,当一辆车的前照灯突然照到那家伙时,他立刻停下,变失明了,

还有,先生,我们的族人教导我们,作为一个“桑古玛”(道士),必须一直随身携带一根“泊古”,这是一根削尖的木棍,在夜晚来临时必须随身携带,先辈告诉我们,只有削尖的木棍才能杀死蜥蜴人。

大卫.艾克:确实,通过你的讲述,在我脑海里浮现出很多恐怖题材的角色(德古拉伯爵)。比如《德拉库拉》书中描写的吸血鬼,都非常精准地对应了你对蜥蜴人的描述。

科瑞多.穆特瓦:但是,先生,并不是所有的木材都可以用作反抗蜥蜴人的武器。我们认为,在非洲罗德西亚生长的有种奇怪苦味儿的柚木,这种木材对蜥蜴人是有毒的。你看到我旁边这根雕刻的长木棍,是我为2000年准备的,我可能活不到2012年。但是,先生,这根木棍这根花了我5年时间打造的木棍,是用来传给我的继承人的。最后会将它的低端磨尖,这就是我们说的能杀死蜥蜴人的罗德西亚柚木。在蜥蜴人所到之处,你会发现无论是罗德西亚柚木还是其它地区的柚木树,不是被大量的砍伐,就是被大象推倒,我再提醒你一下,先生,在亚马孙丛林中有很多木材遭砍伐,这情形也发生在东南亚和非洲的丛林中,你知道这些木材都是“柚木”吗?而且是唯一可以震慑蜥蜴人的木材。那么,为什么要针对木材呢?

唯一可以保护你对抗蜥蜴人的面具,就是用柚木做的。先生,由于一些影视商业中心出现在约翰内斯堡周围,在莫桑比克和津巴布韦,我看到越来越多的本地人开始戴上这种柚木的面具,表示蜥蜴人的脸。面具上眼睛的位置是两个巨大的圆洞,没有嘴唇,也没有鼻子。我已经见过上百个这样的面具了,在街边集市上卖药的商贩那都有。

大卫.艾克:还有一方面我想跟你讨论的,是一种巨大颅骨的特征,我最近去过埃及,看到阿肯纳顿(古埃及第十八王朝法老)和娜芙蒂蒂夫妇二人的头像,他们都有巨大的颅骨,这些会有关联吗?

科瑞多.穆特瓦:是的,是的,先生。你知道,我们人类有意去模仿这些被称为“神”的生物,甚至现在也时有发生,当非洲妇女见到白种人时,她们会称这些人为“阿碧鲁鲁”,字义上正是“神”的意思,可是,就在当今社会的美国和非洲,黑人女性和部分黑人男性,开始一改传统叫他们“盒艾”,意思是“欧洲人”,而不是非洲人的方式了。这个称呼在非洲已经延续了数千年了,可是...

首先,有一类蜥蜴人被多根部族人称为“沫沫”或“诺沫”(发音),被描述为下巴上长着胡须般的瘤子,与古埃及法老的下巴长的一样。他们会长出...先生,据说,一个年纪很大的蜥蜴人,活了数千年的,无论男女,都会在下额长出长长的类似骨头的增生物(瘤子),这种增生物是旋转着长出来的,与我在一张欧洲照片中见过的一种类似鱼的生物一样,名叫“阿拉劳瓦”(读音),它的增生物是向上弯曲的。现在,古埃及法老留过这种形式的胡须,其实一些非洲的国王也曾留过这样的胡子,有的是真的胡子,有的是用大象或野猪的长牙代替的。在古代肯定有一段这样的时期,先生,无论是非洲的国王们还是埃及的法老们,都曾经毫无顾忌地模仿过这些蜥蜴人的相貌,以古埃及娜芙蒂蒂女王为代表的皇族,都不顾形象地让宫里的画匠在脸上涂画,她们曾极力去模仿的蜥蜴人的长相,修长的骨架,细长的下巴,不成比例的巨大头部。

非洲的“桑古玛”(道士),非洲的“阴阳尬”(发音),古埃及的法老们,所有这些人都曾经佩戴过使头部显得更巨大的饰物。如果你留意一下某些古埃及国王的王冠,你会发现他的王冠高过头颅很多,目的是为了显示法老超凡的智慧。在非洲,我们的国王很喜欢一种头饰,把大象或犀牛甚至野牛的阴囊取下晒干,然后在里面充气,戴在头上,使他的头部显得更大。最后,在古希腊,在希腊的文明发展处于鼎盛时期,伟大的统治者帕迪卡斯曾经佩戴一种特殊的头盔。那是一种带有球形颅骨的军官头盔。这种头盔让他的头部显得更大了。

大卫.艾克:他们和非洲一样,至今还在延续着这种传统。

科瑞多.穆特瓦:对,是的,绝对是这样。在美国,一些原住民的萨满道士,也曾经戴着用野牛带角的头骨做成的特殊帽子,也让他的头部显得更大。先生,罗马教皇曾戴着一种巨大的王冠,以显示自己具有超凡的智慧,它是由三个冠一层落一层做成的。还有,再说说...希腊东正教的主教也戴着这样的王冠。还有,在俄罗斯的基督密教徒,也曾戴着由两个落着的球形,组合成的巨大帽子。而且,在波斯国(现在的伊朗),为了显示更大的头部,一些阿亚图拉(什叶派领袖)头顶着穆斯林的头巾,这情形又与印度的锡克教徒一样。而且,在这个类问题上,古代以色列人也曾经戴着圆葱形状的头饰,都是为了凸显增大后的头部尺寸。

大卫.艾克:据我所知,还有一些习俗,比如将小孩子的头加以束缚,让它变得高耸。

科瑞多.穆特瓦:对,对,对...在我游走非洲的过程中,发现了一种很奇异的部族,你一定要去看看,先生。他们称自己是“芒贝秃”族,生活在非洲中部的鲁道夫湖附近,他们是一支非常优雅的并具有贵族气质的部族,他们对宇宙知识的理解简直是登峰造极了!他们认为,前额扁平、颅骨细长的造型,是可以取悦“神”的。他们塑造并拉伸自己孩子的头颅形状,引起孩子的持续头痛,甚至一直伴随他们步入成年的阶段。我曾询问一位美丽的芒贝秃族女子:女士,你为什么要用这种方式虐待自己的孩子呢?这位高级首领的妻子对我说:其实,那些“神”想要我们有这样的长相。

大卫.艾克:在伊拉克发现上万字的古代碑文记载,现在考证得知是古苏美尔人遗留下来的,记载了一支种族叫“安奴纳奇”,他们传授人类知识并掌管统治权。通过你对非洲的观察了解,会与这些有关联吗?

科瑞多.穆特瓦:是的。

大卫.艾克:“安奴纳奇”人(Anunnaki),曾在许多不同翻译版本的故事书籍中有记载,你曾说过他们是“蜥蜴人种族”?

科瑞多.穆特瓦:先生,我所知道的是这样的,在我们非洲,在“括扎”部族中,以及“祖鲁”部族中,流传着同一类人,他们的形象各式各样,甚至现在也存在这种现象。他们被称为“阿玛奴纳”或“阿玛诺诺”。“阿玛诺诺”是祖鲁语,“阿玛奴纳”是括扎语。先辈们称他们是像神一样的族类。他们能改变自己的长相,也能改变自己的体态,

大卫.艾克:变形人?

科瑞多.穆特瓦:是的,他们是能变形的人。如果一个括扎族男子有一位非常美丽的妻子,她每天都化妆改变相貌,丈夫会跟她开玩笑,说她是一个“隐奴纳,林鲁拉纳母”,意思是“一个变形人”。先生,据说...可以更接近“阿玛奴纳”神的人,是女人。为什么呢?因为,女人继承了“阿玛奴纳”的特质,她们非常崇拜“阿玛奴纳”神。这可以解释为何埃及的娜芙蒂蒂喜欢将自己打扮成(阿玛奴纳人)那样。而且对她的孩子也一样。她曾经把这些家伙当作英雄来敬拜。所以,你们是怎么说的来着...女人总是显得没有主见,我并没有性别歧视的意思,先生,我是说,女人喜欢模仿任何被她们认为是至高无上的人物。

大卫.艾克:在埃及也一样,你会发现带有蟒蛇的头饰,与(爬虫族或蜥蜴人)有着密切的联系。

科瑞多.穆特瓦:是的,先生,而且爬虫类动物在所有非洲的部落文明中,扮演了一个非同寻常的角色。举个例子,我有个猜测,在不久的将来,我们南非的黑人将要丧失各自的主权,然后由乌干达人接管统治。但是,有什么根据呢?(乌干达主体民族)“巴干达”的真实意思是什么呢?“巴干达”你知道在非洲那些最伟大的国王宫殿和壁画上都刻着什么动物吗?就是“蟒蛇”啊!
在(发音)“般尼达欧巴”国王的住所,屋檐上装饰着金制的蟒蛇标志。祖鲁族人一直沉迷于对(发音)“蟒巴”的敬拜,“蟒巴”是一种非常可怕的蛇,

祖鲁人也同样酷爱其它种类的蛇。还有,在德兰士瓦省北部,(发音)“万达”族人把蛇和鳄鱼当作神秘的动物,直到现在,他们仍喜欢跳那种姿态蜿蜒的鬼神舞,以代表蟒蛇的体态动作,他们称这种舞步为(发音)“东巴”舞,“东巴”是古非洲人对雌性蟒蛇的称呼。

大卫.艾克:无论你去哪里,无论在中美洲的玛雅人,还是南美洲或非洲,这种鳄鱼或爬虫类生物的标志象征都普遍存在,在欧洲,光明帮们创造的主教座堂中,巴黎的圣母大教堂中,以及贵族们的豪华古宅中...以及出现在守卫大门两侧的蜥蜴类雕塑,其实所有这些都呈现在我们的面前了,然而,我们却常常视而不见。

科瑞多.穆特瓦:从可以想象追溯到的人类历史出现开始,我们的先辈们早已对蜥蜴类生物发表很多描述和评论了。这段历史可以一直向前追溯,先生,越早越好,先生。古希腊神话中被赋予神圣荣耀的是什么动物?是“蟒蛇”啊!雅典娜神像旁边立着的是什么动物?就是“蟒蛇”啊!

无论你去哪里,我曾经去过中国,是哪个重要角色将知识带给了人们?是一种半人半蛇的生物,其中有一个,我记得叫“女娲”(Nüwa)。这个类似发音一样也在非洲存在,她(女娲)的兄弟叫(发音)“古娲”或“卦”,有时候又表示另一类称谓,叫“奴古娲”(发音),意思是“她”。无论在哪里,我们都情愿牺牲人类的尊严,将智慧和荣誉的起源都赋予这些爬虫动物,包括图腾和纹身,出现蜥蜴和蛇的图案,为什么啊?

甚至,现在,我们还沉浸在对爬行动物或两栖动物的痴迷中,这现象不但没有停止,事实上,还在扩大!越来越多的恐龙形象,在卡通片里以及其它传播形式中出现,都让我深感焦虑啊!

大卫.艾克:让我们对这些家族穿针引线,正如古苏美尔人碑文的描述和你刚提到的,他们与人类结合后,产生了半神的后代或人类与蜥蜴人的媒介,又是如何将这些混种血统的后代布置在皇室的统治阶层,我调在查中发现,这些家族正是欧洲的皇室贵族阶层,也是当今世界上,在银行、商业以及政治领域处于统治地位的成员。家系学的研究结论已经足以证明这些事实了。
不知道在非洲的传统中,是否也存在这样同源的统治家族呢?

科瑞多.穆特瓦:其实,先生,你可以完全不相信我说的,你去卢旺达亲自问问在那里生活的人,他们会告诉你,那些祖先朝代的创建者们,都是第一批从天上降临的君王,这些人被称为“隐曼奴盖拉”,意思是“升天之人”。先生,许多许多非洲的部落认为,当神从天而降时,发现人们非常的愚蠢,根本无法接近这些神,更无法接受教导。这也是一个在多根部落流传的故事,因为人们惧怕接近这些恐怖的爬虫类神,这些爬虫类的神竟残忍地杀了他们中的一员,并将他的肉分给一些特别召集来的人类吃,而这些人就成了我们第一代国王的祖先。先生,非洲的国王们一直都很吝惜他们的血液。

大卫.艾克:如果非洲的皇室家族自称是同祖先的后代,那么他们是否也和欧洲皇室贵族一样,
注重血缘的纯正性,而不与外界家族混合呢?

科瑞多.穆特瓦:是的,先生。皇室家族成员之间一定要互相通婚,这是古代最严厉的规定之一。

大卫.艾克:显然也是使皇权变得尤为神圣的原因,因为本身就是从“神”那继承而来的。

科瑞多.穆特瓦:对!对!皇室成员内部互相通婚,选择一位普通女子做大老婆(或正宫)是不允许的,如果你是国王,你可以在确定正宫之后再找妃子。

大卫.艾克:要在纯正的血缘遗传关系确立后才可以。

科瑞多.穆特瓦:是的,先生。还有一个情况,是关于“桑古玛”(道士)的,有一种非常严厉的教诲,作为一个既是“桑古玛”又是国王或女王的人,不允许与非同一类头衔的人通婚。“桑古玛”必须与“桑古玛”通婚,否则,非“桑古玛”的血液将污染到“神”传给“桑古玛”的血液。

大卫.艾克:在我的书中曾引用一位叫“凯瑟欧布朗”女士的话,她曾经在自己的书中写过,自己被美国精英们意识控制并受奴役的经历,她曾亲眼目睹担任过美国总统和副总统的乔治·布什,瞬间变成一只蜥蜴。而且,很多人给我讲述过同样的经历,很多当今世界的领袖,瞬间变成一只蜥蜴然后又转变回人形。墨西哥总统米格尔·德拉马德里在老布什当政期间,曾对她说过:正如她在书中写的:一种星外的蜥蜴人种族,曾经与古代中美洲人通婚,因为他们需要创造一种可以操控的家族系统。

科瑞多.穆特瓦:是的。

大卫.艾克:他还说,这些家族在世界级的领袖中互相影响着。

科瑞多,这些与你的见识是否吻合呢?由人类与蜥蜴人结合后,产生半神类的皇亲贵族,进行国家统治的情形,直到现在还在非洲上演吗?

科瑞多.穆特瓦:是的,许多国家都是这样的情况。事实上,一些非洲最极端的战争贩子,他们浑身沾满了大量无辜非洲人民的鲜血,而这些人正是五六百年前,甚至一千年前古代国王的直系后代。

大卫.艾克:与美国的总统家族一样。

科瑞多.穆特瓦:先生,我想跟你谈一个叫“若纳斯·萨文比”的人,“若纳斯·萨文比”是安哥拉古代一些主要国王的后代,事实上,整个安哥拉的领土,都是非洲皇族的繁衍诞生地,“安哥拉”中的“哥拉”意思是“一位国王”,“安哥拉”的意思是“众多国王的领土”。

大卫.艾克:我必须说一下,在我揭示真相收集证据的过程中,很快地就可以得出这样的结论,从其它星球到来的一支蜥蜴人种族,与地球人类结合,生产出一批中间人种或半人半神的家族,作为古代的统治阶层,通过同族通婚的方式,创建了这种由总统、银行、政治、军事、商业等等所有领域构成的统治框架。你是否也认同这种现象呢?

科瑞多.穆特瓦:是的,先生。你知道吗,艾克先生,我希望能有个专门集中谈论这些的机会。但是,先生,我在过去的40年里,观察到有一种另我极度不安的现象,无论在南非还是其它非洲地区,这种现象是这样的:

你会发现有一些正在攀升的黑人领袖,他们被支持者们认为是真正的领袖,他们都是那种奋不顾身为民众争求权力的活跃人物。这类人总是从某个立场开始发起倡议,无论是关于污染的问题还是其它的。然后,你再关注他的祖辈...因为,在非洲,我们非常注重祖辈的渊源。但是,你会发现,这个活跃份子什么都不是,虽然他确实做了很多努力,却仅仅是一个农夫的后代。“啊?”然后,你开始担心了。但是,突然间,这个黑人在一起暴力事件中丧生了,随后出现一个全新面孔的人接替了那人的位置,你再调查这个新任领袖的祖辈起源,无论这人是男还是女,你都会发现他/她具有非常非常纯正的古非洲皇室血统。

好,让我给你讲这个件事,在一次死亡惨重的罗德西亚内战中,有一位非常勇敢、令人敬畏的将军,名字叫“同古尬拉”(发音),就在他指导罗德西亚作战胜利在望之时,竟然在一次炸弹爆炸事件中丧生,有人在他的车里放置了炸弹,他死得很惨。但是,你看...“同古尬拉”是一位铁匠的后代,他的名字“同古尬拉”意思是“大力的铁锤”。好,谁接任了“同古尬拉”呢?一个叫“罗伯特·穆加贝”的人,这回你可找不到更具有皇室身份的名字了,“穆加贝”正是古代马绍那部族国王的后代,此外还有什么他自己应该更清楚。

总是这样,一位准备掌权的领袖被除掉,然后,一位具有二三百年前部落首领姓氏的皇族后代,上任成了新领袖。一次有一次地,似乎总存在一种特别的势力,新上任的领袖都是高于普通人家族的后代,我可以给你上百个这样的例子。

现在,先生,我们谈一下“变形”现象的历史由来吧。非洲的国王,甚至现在,在普通的部落首领中,尤其在处于危机的时刻,就会发生这种现象,而且,到处都流传着他们可以随意变换形态的故事。有段时期,南非政府在各地建立了各式各样的自治区,这些自治区由那些与天主教特使达成体制协议的部落首领们管理。所以,其中有一些首领并不被底层老百姓认可,为了增加首领自身的个人影响力,他们曾告诉人们自己有随意变形的能力。据说,某个特兰斯凯的部落首领,他统一了很多黑人的自治区,有一天,有一群敌对势力的人准备暗杀他,当他们闯进他的屋子时,看见一头巨大的狮子蹲坐在地上,后来,这头狮子咬伤了他们。

正因为这些,在非洲的黑人团体里,口头传述的交流方式是非常有力的传媒手段,直到现在都还在延用着。后来,所有的敌人和其他首领都放任他不管了,因为他们害怕他的变形能力。

大卫.艾克:在这部特别的访谈里最后一个问题,科瑞多,因为我们已经谈了很多方面了。如果这些蜥蜴人一直在我们周围,我也的确感觉他们一直在操纵自己特定的家族。有人说他们是“变形人”,那肯定是毫无疑问的,我游走各地已经拜访过太多见过这情形的人了,这些关键人物,包括“乔治·布什”、“亨利·基辛格”,都曾变过蜥蜴又变回人形。为何大多数人都无法见证这些呢?

科瑞多.穆特瓦:我跟你说过,艾克先生,我们人类的大脑里面有盲点存在,这些蜥蜴人以及其他的外星生物们在这方面都是专家。这样说吧,先生,如果,我们夹在人群中,站在繁华的大街上,我们可能会看到某个人身上突然长出了一只多余的手臂,我们中的许多人都会瞥见这一幕,但是我们会有意拒绝接受这个现实,视而不见。

我见过很悲惨的火车或汽车交通事故的现场,但是,这些受伤的人却拒绝接受他们受伤的事实。我见过一些在交通事故中皮开肉绽的女人,当时,她们一直极端地拒绝接受自己实际遭受的伤害程度。我看到过很多次了,先生。

这些外星生物深知我们的弱点,他们知道我们人类一直习惯用眼睛感知事物。假设你是一位资深的教授,如果你看见一个“鬼魂”,你那受过教育的大脑会拒绝接受你看到的景象,而且会将这情景抛到脑后,置之不理。我们中的上百人每天都能见到很奇怪的事情,但是我们却拒绝接受。

先生,作为一个桑古玛(道士)学徒必须要学习的就是用眼睛观察的能力。如果我站在这里看那片树丛,而且见到一些奇怪的情景,我一定会很清楚我看到了什么,但是,等一下,先生,还有一种情况...

我和很多其他非洲的思想家们,全都觉察到了一些非常非常非常重要的事件,艾克先生,每当你谈论这类事情的时候,人们都会说你是“妄想狂”,

大卫.艾克:没错!

科瑞多.穆特瓦:但是,不是的,事实上你比他们懂得更多。先生,我们孩子接种过的某些特殊疫苗,使他们丧失了看见灵异物体的能力,相信我吧!我可以举证说明这些。在祖鲁地区,我们有时候会被部族首领召集起来,他们对我们说:瘟疫要席卷这片地区,所有的孩子都必须要接种疫苗。你知道我的祖父是怎样反应的吗?他说:白人接种疫苗会让你变成瞎子的,如果你还想继续照看我的牲口,那就一定不要去贸易市场做疫苗接种。但是,你知道吗?学校的检查人员曾经走访各个片区,以确定每个学生身上有疫苗接种的痕迹。你知道我们是怎么应对的吗?艾克先生。为了拯救我们灵性的眼睛,我们的祖母们曾经让我们经受过剧烈的疼痛,她们把肉豆蔻的果仁加热,然后用两个小而锋利的木片,将加热的果仁刺进小孩皮肤里,所以,当学校来人检查时,就会以为那是接种过疫苗的痕迹,而实际上并没有。而且,这类事情发生在我们身上很多次了。

我还发现,为了预防瘟疫或囊虫病,而接种过疫苗的(白人)教会学校的学生,已经完全无法看到灵异物体了。当一个“都东”(发音),意思是“飞碟”,飞过头顶的天空时,这一情景被很多成人看到,但是被接种过疫苗的孩子们却什么都看不到。这种情形我见过不下百次了。

大卫.艾克:你刚说到的特殊疫苗接种,它的成功之处在于,使人们关闭对多维空间的灵性感知能力,无论你来自什么文化背景,整个社会给予越来越多的压力,都会迫使并利用家长为子女进行各种免疫接种,将你讲述的内容概括总结,的确也道出了与我一致的结论:

一支星外的种族或蜥蜴人种族,被我们当前“真实的”感知空间隔离了,从长长的古代时期到现在,他们一直在操控着,时间过得越久,我们对实际状况的了解就越少,而目前,我们正处于这样一个时间点上:我们呆在一个没有围栏的监狱中,这监狱的规模如此庞大,以至于我们无法察觉自己正身处其中,我们也不知道在暗处有看守监狱的人,甚至当这些狱卒曝光时,公众却只是一味地嘲笑这类情形有多么的荒诞离奇!所以,我们现在正处于一个难以置信的形势下,我们正被关押在监狱中,而我们却一再否认;监狱有狱卒看守,我们也一样否认;最后我们把这些称作“自由”。

科瑞多.穆特瓦:是的,先生。你知道吗?艾克先生,我想与你并肩作战理由之一,因为,我有很严肃的理由去说服自己,而且我会一直重复这些话,直到有人把我杀了灭口!我有很严肃的理由去认为,在这个星球上,不久将有一些事件发生,而我们隐形的监狱看守者们将不惜一切手段进行自保,

先生,非洲有句谚语:最漆黑的夜晚总是看守在光明到来的门前。正如被控制的和被奴役的人类,要开始全力反抗了!先生,而且,这将意味着危急时刻的到来,我相信我们离这个残酷的世界性危机不远了,我告诉你我所洞察到的画面吧:我们将会摧毁这种最令人憎恶的刽子手,那就是“金钱”!先生,一定要对“金钱”做一个了断了!否则它将把我们全部变成精神乞丐!

你知道为什么吗?先生,让我告诉你,我曾经在肯尼亚做过捕猎公司的职员,伺奉过一位意大利的绅士。他是一个非常厉害的白人猎手,曾经在肯尼亚一天内射杀了两头巨象,然后还打开两大瓶白酒大张旗鼓地庆祝,我还记得他将一些酒洒在了大象的头上,后来,有一天我跟这个人来到了(今日叫做)“卢旺达”的国家,我们和一些俾格米人陪同来到一座山上,然后,他猎杀了一只背部长满银色毛发的大黑猩猩,那只巨大的猩猩临死前表现得非常勇敢,这一情景使他像女人一样被感动得当场落泪。就这样,在工作结束后,他把我们都解雇了,而且从此不再打猎。

先生,我想要告诉你的是这个意思:在我们人类内心的某处已经开始反抗蜥蜴人了,在我们人类内心的某处已经开始说“不”了!蜥蜴人为了恢复他们高于我们的权力,一定会奋力把我们拖到悬崖边缘。

我再给你解释...在20世纪50年代的冷战期间,当每个人都在期盼一场苏联与西方列强之间爆发的第三次世界大战的时候,当核武器试验遍及在英国和美国乃至苏联的领土上时,又有谁能想到,就在一二十年后,出现了一批由青年男女自发组建的“绿色和平组织”,他们乘船来到法国的原子弹试验场,阻止即将进行的下一轮原子弹试验。

这些都告诉我们,先生,人类在灵魂深处已经开始反抗了,40年前猎杀动物的行为是被当作热闹看的,而如今,像我说的那位意大利猎手一样的人,绝对不敢住在当地的某些旅馆里,因为那样会遭至人们的搜查和痛打,因为,往日所谓的“英雄”,40年前带着枪的主人,现在却成了“凶手”。

现在,关键时刻已经逼近了,先生。40年前,根本没人关心什么地球的鬼气候环境,人们甚至不知道自己的行为会影响生存环境的变化,而如今,越来越多不为五斗米折腰的人出现了!我们心中有一个上帝正在萌发、诞生,在所有人心的中!但是,仍有危险存在!

我们一定要对蜥蜴人有所认识,他们是真实存在的实体!他们给人们的身体留下伤痕,他们荼毒生灵,就在我们谈话的此时此刻,他们正在谋杀南非的黑人!我们俩现在说的每一句话都显得太迟了!大卫艾克先生!艾滋病正在横扫我们的居民区!我在博茨瓦纳还发现过一种新的病毒,可是没有人关注它,艾克先生。这是一种比艾滋病还要厉害20倍的病毒。病毒名字叫“埃博拉”!噢,我的天啊!

我们...我们一定要清醒清醒了!当我们谈论“阴谋论”时,请不要再让任何人嘲笑了!但是,我还有一件事乞求你以及和你一样的人们,正如在南美洲的人没做到的,你们应该抛弃对“阴谋”之外的词语修饰成分!

不要再说“阴谋”仅仅是个“理论”了!先生!“理论”不会杀人!大卫艾克先生!“理论”不会谋害无辜的儿童!“理论”不会将国家权力交给那些披着美丽外衣的杀人凶手!

大卫.艾克:绝对没错!

科瑞多.穆特瓦:“理论”只是在空中随风漂浮的“思想”!而“阴谋”却是实际存在的,
它就在那边,而且,它可以杀人...

(99年第一部访谈结束)

(以下为结语部分)

大卫艾克:这位博古通今、智慧非凡的人 ---科瑞多.穆特瓦,全世界需要了解他分享的知识,不仅仅因为他可以将如此庞大的知识宝藏收集保存,还因为,一个充满勇气、智慧、深谋远虑的人,清楚地知道全世界的人需要了解这些,世上的大多数人都需要明白,尤其对那些不想让任何人获得这些信息的人,对这些幕后操控世界的人来说,更需要知道!但是,我们一定会自由的,而且我们已经上路了,而且,我们一定要了解所有需要的知识,而不是在那一小撮人设计局限的认知范畴中思考,那么在这样的每一天里,你的生活都将呈现出完全不同的景象。

下一次访谈中,我们将继续讲述,这些爬虫类或蜥蜴人血统的家族,是如何四处扩张权力的?包括占领非洲以及其它的伟大领土,也正是这些统治阶层的精英份子在控制地球。通过对这些幕后操纵过程的了解和认识,我们就可以从已操控地球数千年的人手中,找回重新支配自己的权力!所以,很荣幸能活着在非洲见证这一盛大的时刻!谢谢你!感谢你来倾听这位使命非凡的人!

(第一部视频内容结束)

以上内容视频网址如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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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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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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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99
年大卫.艾克(David Icke)与科瑞多.穆特瓦(Credo Mutwa)的访谈(下)

(访谈前期简介部分如下)


大卫.艾克:你好,我们第二次来到了南非,我们现在位于约翰内斯堡的郊区,进行与科瑞多.穆特瓦的第二次访谈,他被外部人称为“撒路西”(发音)或“沙门”(僧人),他是一位非洲真实历史知识的保管者,一位祖鲁族人,也是祖鲁族裔(古代)官方的历史发言人,换句话说,他也是祖鲁民族古老图文知识的继承人和传递者。对我来说,他绝对是一位值得我去拜访的非凡人物,他曾与我分享的难以置信的渊博知识,使我久久无法忘却。

在上一部访谈中,我们谈了关于“齐塔胡瑞”(Chitauri,蜥蜴人或爬虫族人)的故事,他们是一支在远古时期来到地球的星外蜥蜴人种族,他们用带来的先进知识缔造了可追溯考证的古代历史,留下了大量谜团重重又意义深远的古建筑形态,这情形遍及世界各地千万年之久了。还有,他们曾与人类通婚,生产了一批混种血缘的家族,在我个人调查后撰写的《最大的秘密》书中,以及科瑞多在非洲尽80年的生活历练中,所掌握的渊博知识和非洲历史,都涉及到了同一个奇异的故事情节:这支蜥蜴人种族或爬虫族人与人类结合后,产生了一批近似于半人半神的后代,成为古代的皇室统治家族。尤其在古代中东地区,人们曾对这些介于普通人和天神之间的(你可以称之为)“中介人”,进行献祭仪式。正如家系学研究得出的结论,这些古文和旧约记载的混血家族或“奈福利穆”族(Nefilim),比如,与神的儿子们通婚,出自圣经真实的译文:“众神的儿子们”与“人类的女儿们”通婚。然后,他们的后代离开了诞生地,来到欧洲演变成了贵族和皇室权利阶层,实际上,通过大英帝国,直到今天,他们几乎成为了全世界的统治阶层。

自1776年美利坚合众国成立以来,从千万人口中脱颖而出的42位美国前总统,他们居然都是有内部联系的,不相信吗?你将他们的家族向前追溯到贵族统治阶层,最终都会找到这些由蜥蜴人或安奴纳奇族(Annunaki)与人类结合后产生的后代。这次我们将会谈到大英帝国进行全世界扩张,与当前世界控制形势的关系。大英帝国之所以得名,正因为这个被称为光明帮(光明会)illuminati的家族网络,将自己安置在伦敦进行幕后操控,尤其从荷兰执政者威廉三世(奥兰治)于1689年登基英国王位开始,他一手搭建了英国的银行系统,以及我们当今熟悉的银行体系。而且,自那时起,大英帝国与其他欧洲的帝国开始逐渐形成了,并且占据了全世界。其中,一个被他们彻底侵占分割并完全控制的最庞大的领土,就是这片神奇的非洲大陆。通过分析非洲是如何被这些光明帮--蜥蜴人(爬虫族)的后代侵占的,以及幕后蜥蜴人势力的操纵过程,就可以看清这个世界是如何被占领并管制的,比如,他们曾用过哪些手段和操控行为?

我们现在要跟科瑞多谈许多其它的实例,关于非洲大陆是如何被光明帮掠夺的,所以,我首先请他从非洲大陆被侵占的始末开始讲起。。。

(访谈开始)
科瑞多.穆特瓦:先生,我们作为有思维能力的人类,必须要对这个世界上的一些神秘事件窥探个究竟了!其中有一个神秘事件是这样的,有一个压倒性的证据和事实说明:在非洲被欧洲白人殖民之前,有一些来历不明的家伙,已经事先做好了殖民前的准备工作,当第一批葡萄牙殖民者船只在好望角附近徘徊时,在我们非洲人中间出现了很多奇怪的生物,像人一样的生物,这些家伙有的身材很高,超过普通人,有的个子却只有30多厘米高,这些家伙在我们中间,做了一些对殖民者成功入侵有利的事情。

大卫.艾克: 你能描述一下他们的皮肤颜色吗,科瑞多?

科瑞多.穆特瓦:先生,我们没见过的不知道,但是那些见过他们的人描述说,他们外表的颜色象白色的石灰石一样,这一情形持续得太久了,以至于扎根在我们族人的文化传统中,你会看到我们的手工艺者们用白色石灰石涂抹的面具,都在展示这些生物的相貌。这些家伙身高一般在2。4米左右,身材非常苗条,而且他们身上穿着由深褐色类似某类幼年黑貂的皮制成的长袍,

大卫.艾克:人们怎么称呼他们呢?

科瑞多.穆特瓦:人们称他们是“易吉罗猛骨布”(发音),意思是“穿着恐怖外套的野兽”。这些家伙的穿着就像现在基督修道士的装束,戴着兜帽的长袍。实际上,我给你照着岩石壁画临摹了一副(如图)。(“独脚神”的标志符号。在津巴布韦的一个山洞中,“独脚神”的岩石壁画)这些家伙曾经居住在地下的洞穴中,或者,由木头和植被作为顶部掩体的地表坑道中。

有件事可能会引起你的兴趣,先生,葡萄牙的勘探人员和船员都看见过这种独脚的生物,他们经常看到这些家伙单脚跳来跳去,有时候突然魔术般地消失在土地中。这些生物被葡萄牙的船员们称为“摩诺坡斯”(发音),他们穿着一直落到脚踝的长袍,当这些家伙在灌木丛中移动时,感觉他们身上似乎只长了一只腿。“摩诺坡斯”(发音)不仅出没在非洲,而且在美洲大陆被白人殖民之前,也出现过。

大卫.艾克:在美洲的原住民中间吧?

科瑞多.穆特瓦:是的,先生。其中有一个令我惊讶的情形,显示了在美洲和非洲的经历是一样的。据说,这些“摩诺坡斯”(发音)曾经将特殊的知识引进到我们族人中,他们实际上是针对即将发生的事情,提前为我们族人做思想准备工作。举个例子,这些“摩诺坡斯”(发音)曾经在胸前佩戴着“十字架”形状的饰物,作为一种护符,那种十字架是用黄金或白银做的。还有个会令你惊讶的情形,当美洲原住民看到哥伦布的船只上画有十字架标志时,他们已经辨认出那是一起秘密事件。

让我告诉你,先生,和在非洲发生的情形一样,我们非洲人在白人入侵之前,很早很早就已经熟悉“十字架”的标志了。当非洲人看到这些由白人传教士带来的十字架标志时,他们会明白十字架是个秘密的象征。还有一个。。。现在我有点不知道如何组织语言了,等我说完能帮我组织一下吗?我们非洲人在很早以前,就开始对接受基督教的各种符号做准备了。后来,当非洲人看到殖民者手中的十字架和他们的穿着时,(就已明白来意了。)艾克先生,这就是为何非洲人早就开始接受并保护那些基督传教士的原因,
甚至在与白人殖民者进行生死搏斗期间,也从未动摇过。为什么会出现这种状况?为何一个人可以接受由侵略者们带来的“宗教”?而就在此刻,侵略者们还与这个人的同胞们在自己的领土上进行着殊死搏斗。这个情形在美洲出现了!这个情形在非洲也出现了!这种对十字架标志事先接受的现象,
是普遍存在的啊!现在我真希望我能用更好的英语词汇表达上述的话,因为这很重要!

大卫.艾克:我想你已经总结得很清楚了,这类蜥蜴人似乎曾经在全球的范围内,进行各种前期准备活动,目的是为了欧洲(伦敦)光明帮的侵占扩张行为做铺垫,包括各种原始地域,比如非洲和美洲。

科瑞多.穆特瓦:是的,先生。骗局已经注入了我们的教育体系,在象牙塔上的教育学家们,迫使我们的年轻人去接受非洲与美洲的殖民史,是两种毫不相干的“侵略”事件!但是,在这两段殖民过程中有一些重要的因素是相同的,并且导致了同一种结果。这就是我一直谈论的,为何世界阴谋论的起源远远早于白人开始殖民的时期。无论在非洲还是美洲都一样。还有一件事也可以证明,先生。祖鲁国王夏卡(Shaka)是首屈一指的斗士,也是无可比拟的提督总兵官。夏卡曾经欢迎白人进入他的帝国,他曾经允许传教士在祖鲁国境内自由运作,就在夏卡驾崩前夕,他还特别叮嘱他的同父异母兄弟“丁甘”(Dingane),一定要不遗余力地抵抗白人侵略,还必须保证传教士们在祖鲁人中能够自由地运作。事实上,在丁甘国王统治的时期,有两个牧师“宏斯塔德”(Hognestad)和欧文(Owen),曾获准在丁甘国王居住的村庄里建立两座教会的驻所。

但是还有,先生,让我说说这件事,这些传教士们一直忙着使我们族人转化为基督徒的事情。他们经常无视国家法规,而越界做些挑衅或暗中破坏的行为。换句话说,我们这里存在一种很奇怪的现象,一个伟大国王的权威,竟然允许被一些特殊的人蔑视,并且允许自由地在自己的国境内四处说教!为什么啊?没有任何一个非洲学者问过自己,为什么是这样?是我们的平民百姓愚蠢到去纵容一个外来的宗教进入自己的国家吗?

然允许被一些特殊的人蔑视,并且允许自由地在自己的国境内四处说教!为什么啊?没有任何一个非洲学者问过自己,为什么是这样?是我们的平民百姓愚蠢到去纵容一个外来的宗教进入自己的国家吗?

先生,让我再给你讲两个可怕的悲剧事件。当比利时人殖民刚果的时候,利奥波德二世声明说,刚果是他的私人领地,而且,他指挥比利时军队折磨残杀了几百万的刚果黑人平民。仅仅对非洲的刚果来说,这个种族灭绝的行为,已经等同于纳粹对待犹太人了。但是,在如此野蛮的摧残下,已变成了自己国家奴隶的刚果人,还仍然尊重并追随着基督徒传教士,还坚持在他们那里寻找希望。在1907年的纳米比亚,德国人对一个被称作勇士的民族-“哈如偌”(Herero)实施了种族灭绝政策。他们谋杀了许多哈若如族人,残杀了大量的纳米尼亚人。直到20世纪40年代,致使哈若如族的女人受到严重的精神创伤,而一直无法生育子女。尽管遭受着由(vonTrotha)“万楚沙”将军发起的骇人听闻的种族灭绝行为,尽管面对着各种遭受残杀行为的现实,哈若如族人却仍然抱定基督教信仰不放。究竟为什么啊?

现在谈谈我们祖鲁人,丁甘(Dingane)国王处死了前布尔人领袖“皮耶特瑞缇夫”(PietRetief),而整个过程是在神父宏斯塔德(Hognestad)和欧文(Owen)的注视下完成的,他们的传教驻所就建在丁甘国王所在村庄附近的山顶上。宏斯塔德和欧文被丁甘国王的这一举动威慑到了,于是决定逃离那个地方,而丁甘国王却对他最喜爱的传教士的离去,感到非常惋惜。

还有,另一个勇士级的祖鲁国王-塞奇瓦约(Cetshwayo),(在1879年)打赢了伊散德尔瓦纳的战役(Isandlwana),他从未迫害过任何传教士,先生。而且,他的儿子“丁祖鲁”(Dinuzulu),曾遭受过英国侵略者的残忍迫害,丁祖鲁有一个很重要的朋友,是一位基督教的主教,(据说主教的女儿已结婚了)。尽管丁祖鲁遭受过英国当权者们如此诸多的迫害,他却从来没有对他的白人基督徒朋友下过任何禁令,在他度过最黑暗的时期,基督徒们朋友们为丁祖鲁带来安慰,在他最落魄的时候,还依然孤注一掷地依赖那些朋友和他们的圣经。

大卫.艾克: 科瑞多,你是否认为英国人或光明帮以同样的方式,完成了对澳洲的侵略吗?

科瑞多.穆特瓦:是的,我发现了完全一至的历史情节,先生。和非洲一样,那些澳洲原住民在白人殖民者到来之前,早已被预先地软化了反抗的能力。有一种神秘的人物,经常以神的姿态出现,暗中削弱了原住民去抵抗戴着“十字架”殖民者的意志。

大卫.艾克:还有一个值得关注的地方,有一位叫詹姆斯。库克(JamesCook)的船长,声称自己发现了澳大利亚和新西兰,这些声明事实上由一伙皇室成员掌控。而这些人是由一批自由石匠(FreeMasonic共济会成员)组成,共济会旗下的科学研究部门就座落在伦敦。

科瑞多.穆特瓦:是的,先生,让我再给你讲述另一个有趣的事例,有一个男人,已经让我傻傻地研究了至少40年了,这是一个对我们南非人犯下了种族灭绝滔天罪行的人!他又是一个深受历史学家们爱戴的好好先生,你可能不敢对他随便评论。如果你看到我现在的样子,或许不会想到30多年前的我,被新闻媒体弄得意志消沉的原因是什么。因为那时我公然向这个叫“乔治。格雷爵士”(SirGeorgeGrey)的人的背景提出了质疑:他到底是谁?他曾经扮演过什么角色?他曾是一位共济会成员吗?(freemason)他曾是一位光明帮成员吗?(illuminati)个编制了大部分英国殖民非洲期间法规的创始人,到底是怎样做到这些的?“财权转移法”由乔治。格雷爵士拟定,“身份证法”由乔治。格雷爵士在19世纪50年代拟定,乔治。格雷爵士还成了为我们的国王们推波助澜的人物。但是,我首先给你讲一些细节,他从伦敦被派来镇压发生在新西兰毛利人的反军事叛乱,那时的英国军队已经被击溃。毛利人是很顽强的,他们的反抗象燎原的烈火,遍及了整个新西兰。但是,自从乔治。格雷来到新西兰后,先生,开始组织镇压叛乱,并且以非常非常少的伤亡损失平息了叛乱。

在这期间,乔治。格雷到底做了什么呢?我从来没找到过有任何一本书,记载过乔治格雷在平息毛利人叛乱期间使用的策略。因为,还是同一个乔治。格雷,被从新西兰调配到南非,为了镇压科萨族人(Xhosa)的大规模叛乱,他公开地使用奸计使科萨人自我摧毁,他蓄意对科萨人进行无情地挑拨,导致科萨人屠杀自己的牲口!烧毁自己的庄稼!这成了我们国家最悲哀的血腥历史之一!而且,仅仅一夜之间,乔治。格雷将科萨人居住的东开普省,变成了一个布满尸骨和饥饿的垂死国度。因为,自从他用奸计操控科萨人,并引起内部混乱,挑拨科萨人屠杀了自己的牲口,烧毁了自己的庄家,他实际上已经将科萨人牢牢控制了,因为,“饥饿”已经使经历了诸多战役的科萨人,无法再象以往一样奋战了。

乔治。格雷曾是一位出类拔萃的心理学专家。乔治。格雷是一个阴险狡诈的人,他了解当地的原住民,也懂得如何研究他们的信仰,目的是使他们自我摧毁。让我告诉你格雷都做了什么吧!

有一天,就在开普省(Cape)叛乱局势非常紧张之际,当时的殖民者们正面临着另一股科萨人在边界的进攻威胁。有一次,一位叫“农阿悟斯”(发音)的桑古玛(道士),也是一位国王的占卜人,正与一群科萨人妇女在田间干农活,突然听到树丛中传来一个声音在召唤她,因为农阿悟斯是一个具有灵性的人,也是一位灵魂治疗师,她感应到了这个声音,于是带着自己的妹妹“农带图”(发音)去调查究竟,然后发现声音来自一个很深的凹地,当她们靠近凹地时,在草丛里浮现出三个奇异的形体轮廓,是三个身穿黑色兽皮长袍的高个子家伙,他们戴着高耸的兜帽,已经伸出了凹地。他们的面部涂满了白色,似乎是有意针对这两个受惊吓的科萨女子。这三个人身材不是一般的高,他们可以辨别出农阿悟斯是一位灵魂治疗师,并告诫她,让她必须回去告诉科萨人,开始屠杀自己的牲口,毁坏自己的庄家。

艾克先生,我想给你看这本书,是我撰写的,而且很多年前就出版了,这本书使我成为在南非的白人当权机构中,最痛恨的黑人之一!在这本书中,我还写了关于那个乔治。格雷爵士的其它事情,在书里面,我就一些特殊事件,对这个人提出了很多质疑,因为南非的财权转移法和种族歧视法都是乔治。格雷制定的,后来出现的财权转移法,并不是由布尔人制定的,而是这个人在很多年前就拟定了。

大卫.艾克:乔治。格雷(George。Grey)是一名光明帮成员,一位搞黑人分裂主义份子,正应了你对他在这些国家中所作所为的结论。

科瑞多.穆特瓦:先生,当我开始在书中对乔治。格雷爵士发表质疑时,遭到了来自几乎所有南非大学教授的野蛮抨击。

大卫.艾克:那些都是知识娼妓份子,对吧?

科瑞多.穆特瓦:是的,我在书中称他们是“站在象牙塔顶的骗子”。我在书中调查中显示,1857年科萨人并没有集体性自杀事件,他们是被谋杀的,是被乔治。格雷暗中操纵和挑拨造成的。

大卫.艾克:有一个很有趣的情形,科瑞多,也是在我的调查中发现的,就象你提到的使人们屠杀自己牲口等挑拨事件,都一次又一次地反映了同一类情节,在一个个宗教的繁衍过程中,无论是关于穆罕默德,还是約瑟。斯密的摩门教,这些创始人都被描述过与神或天使呼应的迷幻形象,然后,他们就可以说已经得到了(上天的)指示去完成一些特殊历史任务。

科瑞多.穆特瓦:是的,先生,最有趣的是,这些有趣的“天使们”却突然在某段时期消失不见了。你不会再听到有哪个天使来预言,将来会有什么新的宗教诞生,没有了!他们跑到哪里去了呢?(其实)他们只是巧妙地选择时机罢了。

好,现在让我再把话题转回到“乔治。格雷”,先生。他在暗地操纵科萨人自我灭亡,却让一个可怜的女人“农阿悟斯”成了替罪羊。因为,无论白人还是阿拉伯殖民者,在每一庄对非洲犯下邪恶无比的罪行之后,总是由一个“黑人”做替罪羊,承担所有罪责。农阿悟斯就是一个例子。根据南非的“官方”历史书的记载,认为农阿悟斯曾经做了一个梦,这个梦驱使她去说服人们屠杀牲口、毁坏庄家,正因为这个梦,最终导致数千人死亡。而且,后面还有写了另一段谎言,去迎合前面的虚假记载。书中说,农阿悟斯(Nongqawuse)自儿时起就有了这个“梦想”(预言画面)。但是,那是骗人的,先生。就在这个惨剧发生后,有人为农阿悟斯拍了照,照片显示了一位身穿披肩的成熟女人,因为在披肩上的念珠图案已经很清楚地表明了,她是一位受过很多仪式洗礼后的桑古玛(道士),而且,表明她根本不是一位(14岁)少女,而是一个25岁的处女。而且农阿悟斯根本没有过这类的“梦境”,她是真真切切地看到了这个操纵过程,她也看到过那些装扮成“神”的人,那些是伪装成“超灵异人物”的家伙,况且,她当时并不是一个人在场啊!而且,还有,先生,科萨人从来不会在乎一个幼稚的(14岁)孩子道出这样严肃的话题,因为,对于所有非洲人的观念来说,牲口和庄家并不是属于私人的财产,而是由他们祖先的灵魂传下来的。而现在,农阿悟斯却成了一个替罪羊。导致在很长一段时期内,我们非洲人都在痛恨被传农阿悟斯所道出的“梦境”,

自从我将这些疑问提出来后,自从我被新闻报业的编辑们弄得心碎后,农阿悟斯的故事突然发生了变化,而且在非洲的历史书籍中彻底地省略了,我可以给你看一些历史书中描述的这段故事情节,根本不合理。

大卫.艾克:科瑞多,你列举的这种事例,是否不止一次地出现欧洲侵略非洲的过程中呢?这是他们惯用的手法吗?

科瑞多.穆特瓦:是的,我可以告诉你太多他们干过的这类事了。有一些在南非爆发的,黑人与白人之间的血腥战争,这些战争实际上是由所谓的祖先们的灵魂“策划”的,比如一位国王突然预感到了一次军事行动。

好,让我给你讲讲其中一个事例吧,而事实上已经不止一百个了。而且,这是一段每个莱索托学过历史的学生都了解的真实故事。曾经有一位伟大的国王,名字叫“木锁密”(发音),他是一位集祭司和王权于一身的国王,同时也是一位医师。木锁密国王年纪很大了,而且在抵御侵略者的战斗中受过很多伤。有一天,木锁密呆在屋子里时,突然有人敲房门,在他的允许下,门开了,走进一个很可怕的家伙,他长着如死人般苍白的脸,他头上戴着兜帽,双肩呈现出不很自然的白色。身上披着用幼年黑貂的皮做的长袍。这家伙蹲坐在靠近门口的地方,对木锁密说:你要拿着一只继承王位标志的耳环,步行走一段很长的路,寻找一位叫“帝坡苟”(发音)的年轻人,并把耳环交付给他。但是,被那家伙吓坏的木锁密惊讶道:你在说什么?大师!你要我-木锁密,出去找一个孩子,然后让他做我的王位继承人?那家伙回答道:是的,我们作为你的祖先,命令你这样做。木锁密此刻象被雷击了一样,想要试图与他争论,
因为他还有自己亲生的儿子可以继承王位。而现在却要出去找一个陌生的年轻男子,让他成为巴苏陀人的国王。就在木锁密与他争论的时候,那家伙突然站起身,从手中向火堆方向抛出了一些黑色粉末,
顿时出现了白色的闪光,周围布满了浓烟,当木锁密可以睁开眼睛时,那家伙已离开了屋子。

第二天,木锁密在会议上跟大臣们讨论了一番,大家都建议木锁密去照做,他们说:你是国王,虽然你一直是无可厚非、猛如雄狮的木锁密国王,但是,你还能用什么方法去反抗“神”呢?后来,他的手下们为木锁密准备了一头被驯服的公牛,在两个最英勇的斗士陪伴下,骑上了牛背,出去寻找这个陌生的男孩。最后,他们发现这个男孩在一座很高的山上,但是,他却是一个“盗贼”,他以偷窃富人的牲口为生,是一个典型的黑人“罗宾汉”。木锁密接受了这个男孩(帝坡苟),并把那只耳环戴在他的右耳,对他说:我奉先灵的旨意,任命你“帝坡苟”为未来巴苏陀人(Basotho)的国王。我被告知说,你将使这个民族繁荣,我被告知说,你将使这个民族不受外扰…木锁密离开了帝坡苟,又过了一阵子,他病逝了。

后来,这位以偷牲口为生的年轻盗贼 -“帝坡苟”,成为了巴苏陀人的国王 -(读音)“牧帅帅”一世(MoshoeshoeI)。只要一出现“神”的指示,就会发生类似的事件。后来,木帅帅已经彻底不用“帝坡苟”的名字了,“帝坡苟”的意思是“失望”。而“牧帅帅”的意思是“巴巴”(祖鲁发音)是“刮胡刀”的意思。后来,牧帅帅自己也开始做先知了,并开始服从这些预言的教导,要他建立一个比巴苏陀族的领地更庞大的国土。他收留了所有开普省的战争逃亡份子,接收了所有夏卡国王(读音"沙甘")在纳塔莉亚(Natalia)战争期间的难民。最后,缔造了一个新的巴苏陀国,也就是今天的莱索托领土所在地。

但是,等一下,对这位牧帅帅国王还有更多的故事,他曾经遭遇过布尔人(南非白人)军队的攻击,而此时,他又得知了另一个“预言”,意思是,如果想使自己的人民获救,就必须使他和他的人民,生活在维多利亚女皇势力的保护下。而且,后来他就是这样做的。当我还是一个小学生时,现在的莱索托国,在那时叫做“巴苏陀领土保护区”,这样一位摧毁国家主权的统治者-“牧帅帅”,在大众的嘲笑声中,享受着人民给予的皇权。牧帅帅根本没必要对大英帝国俯首称臣,但是他确实按照所谓的预言建议去做了,

大卫.艾克:天啊,这是什么勾当啊?

科瑞多.穆特瓦:但是,还有更多的啊,艾克先生。先生,我认为这类人(牧帅帅)被秘密操纵了,被一种令他们恐惧的神秘信仰控制了。当一个国家的统治者突然感到安全受到威胁的时候,这个时候,对他进行幕后操控,是件再容易不过的事了,先生。

举个例子,在侵占南非过程中显示出,英国推行了双刃策略。他们在纳塔莉亚(Natalia)实施过他们在莱索托(Lesotho)实施过他们在斯威士兰(Swaziland)和博茨瓦纳(Botswana)都实施过,想知道他们做了什么吗?他们幕后操纵布尔人(Afrikaner),祖籍欧洲的南非人,去跟本土黑人发生战争,然后,他们再派送特使去会见那些内战期间的非洲黑人国王,告诉他们,最好的解决方法就是将国家交给英国人保护。

大卫.艾克:(problem-reaction-slution),制造问题 - 积累反馈 - 抛出方案

科瑞多.穆特瓦:是的,先生。现在,让我问你,先生。在那个时期,一个黑人国王如何得知英国人是外来侵略军中的主要成员?非洲人仅仅知道他们当前面对的敌人是布尔人,黑人们只看到过布尔人乘座的四轮牛车,他们只看到过那些布尔人的军事掩体。但是,现在却发生了这样一幕情景,一个黑人国王不知从哪借来的动力航海船只,还有很多长枪,正是英国人使用的那种。就在那之后,这些国王被建议将自己的国家交给英国人保护,这是一种英国针对非洲而推行的,不同形式的深层操控策略,他们经常不废一枪一炮,就能获得物资丰富的巨大领土。他们还有军火走私贩子,曾偷偷运送了大量的军用(碉堡)掩体,甚至还把斯奈德(Snider)步枪贩卖给黑人的部落。在莱索托的布尔人与本土黑人之间的斗争起因,同时也是牧帅帅想使莱索托变成英国保护区的原因之一,就是因为他害怕遭受愤怒的布尔人对他反复地辱骂,因为,一些本土黑人经常攻击布尔人,而且还偷走一些布尔人农场的牲口。

大卫.艾克:我们能谈一谈像“戴维。利文斯敦”(DavidLivingstone)这类的人物吗?他代表的或类似的现象应该是非洲内部发展史中不可缺少的章节,因为,科瑞多,毫无疑问,在这些接连不断地侵略行为中,我们似乎一直在寻找一声完好无损的“呐喊”,所以,那些被称为所谓的“英雄人物”,一定在这些过程中扮演了重要角色。

科瑞多.穆特瓦:没错!事实上,我现在就可以跟你说说,利文斯敦曾寄宿在一位被称为“魔菲特神父”(RobertMoffat)的家中,魔菲特一直做着使“哈马”国王(Khama)意志彻底损毁的勾当,曾经就是这个人,向非洲引进了报纸和书籍。作为传教士的他,曾与妻子在博茨瓦纳独自生活,还一度将自己的孩子们留在北开普省的库如曼(Kuruman)。正是魔菲特神父收留了利文斯敦。

由于博茨瓦纳国王将他奉为神一样的人物,使得他可以在博茨瓦纳领土上为所欲为,他曾越权将一片巨大的领土占为己有,他可以在选中的土地上自由地耕种。而且,他还曾到过一个野牛成群的领土上(划地盘),这也就是“库如曼”(Kuruman)名字的由来,未占领前的名字叫做“吾度瓦内”,意思是“野牛的聚集地”。魔菲特还喜欢招揽很多远道而来的探险家和猎手,诸如坎贝尔牧师(Campbell)一类的人,这些人来到非洲各地进行探险调查,其中有些人在后来发行的书中,撰写了关于流经地域的民俗传统,但是,我认为这些人并不是想象中的“探险家”那么简单。

大卫.艾克:所以,在利用基督教的方面,那些在欧洲殖民者到来之前的奇怪生物,提前将基督教的符号标志介绍给非洲人做好了被殖民的准备。那么,在基督教被非洲接纳后,又是如何进一步影响非洲的呢?

科瑞多.穆特瓦:我想告诉你,当我还是个孩子时所知道的事情,那些传教士引进的基督教,对我们表现得像独裁独裁者一样,他们虐待和羞辱我们非洲人,而且,以耶稣救世主的名义,从我们的手中盗窃了大量的土地资源。我想给你讲讲这些历史性的事件,先生,如果你去纳塔尔省,在德班市(Durban)附近有一个叫“马利昂希尔”(Mariannhill)的地方,你会在那里找到南非最古老、规模最大的教会学校之一。马利昂希尔地区曾经吞并了大片的非洲领土,这片领土是被一位叫(读音)“齐姆莱特”的传教士从祖鲁人那“盗窃”来的。(更正为“弗朗西斯。凡娜”-FrancisPfanner)即使现在,那些马利昂希尔当地的黑人都会告诉你,“齐姆莱特”(读音)对他们来说不仅仅是一个传教士,还是一个骗子、
一个冷酷的拓荒者。他曾经不仅仅是一个修道士,据说,这个“齐姆莱特”(读音)不是信奉上帝或圣母的,而在信奉“撒旦”。

大卫.艾克:那些确实是光明帮曾经惯用的手段,基本上一定也发生过其它的事件,致使原始的知识,比如你像你一样的人保管的知识宝藏,被以各种方式破坏或贩卖,所以,基本上导致真实的历史丢失殆尽。

科瑞多.穆特瓦:是的,让我告诉你传教士们都做了什么吧。他们曾经用布道的策略向我们传播所谓的《福音》,与此同时,还一度操纵我们放弃自己拥有的最神圣的古文物。先生,1997年,我在伦敦看到在接近码头一个不起眼的街道边上,有一所外部保护森严并由大英博物馆管辖的库房,(MuseuminDocklands)那时,我(和另一个人)被允许进入参观。在库房里面,我看到了在一个又一个的小仓房隔间中,布满了无价的非洲手工艺制品。有的是用象牙做的,有的是青铜制品,有用各种本土木材制成的,还有用铁和黄金打造的。我还看到了已故非洲国王的手链和脚链的饰物,是用黄铜和青铜制成的,这些手脚饰物上,都明显地留有硬从死人身上剥落的痕迹,我被告知,所有这些文物,都是由西奥菲勒斯。士普斯顿(TheophilusShepstone),以及伦敦宣教组织共同收集并发送此地保管,而且不允许非洲人去参观。我很幸运,因为我是在一位白人女士的陪同下进入参观的,而且,我怀疑她的父亲曾是位共济会成员。

现在,让我再告诉你这些传教士还做了什么吧!他们在非洲的宣教站里建立了医院,魔菲特神父就曾组建过一所。当一个病得要死的非洲人被送到医院时,里面的传教士曾经这样告诉他,如果想进入医院,就必须接受基督教的洗礼,而且,还有另一个条件,如果进入后想接受医院的治疗,他就必须无偿地交出所有自己祖先留下的手工艺品。

大卫.艾克:噢,我的天啊!

科瑞多.穆特瓦:先生,曾经有一天,我的祖父“吉古”(发音)出了次意外,那时候,他刚买了一架四轮牛车,但是还没搞清楚怎样驾驶,结果有一天,牛车在一个峭壁处翻车了,他也因此受了重伤。接着,我的祖父被送到了一所祖鲁南部的传教士医院,其实,这个传教士了解我的祖父,知道他在家中拥有大量的金属文物,所以,作为接受治疗骨折的条件,我的祖父必须无条件地将所有的金属财产上交给这个传教士,还声称那些放在家里的东西,附着了太多的邪恶灵魂。那位传教士(李神父)是这样说的:你必须让我持有那些文物,那样我才能把它们带到英国的一块圣地上,而且在那里才能把它们销毁。

我的祖父忍着剧痛颤抖地站起身来,走出了这所传教士医院。他在回去的路上终于坚持不住而倒下了,后来被认识他的人们把他带到了自己的村子里。当时正好有一位布尔人医生,他骑着牛车路过村子,但他不是传教士,村里的人请求他给我的祖父治疗骨折,然后,那个医生将我祖父带上了牛车走了很远,来到了他的农场。他实际上是一位草药医生,名字叫“哈捏斯。伊尔伦”(发音)。他无偿地为我的祖父治病,也未曾提过任何条件。最后,我的祖父被医治好了,他怀着感恩的心情回到了村子里,并且让他的儿子们带着三头肥牛来到那位布尔人医生家作为报答。

一次又一次的,我们非洲人的传统文化遗产被掠走,我们被掠走大量意义重大的器物,我们被掠走了无可替代的手工艺品。一些数百年历史的文物被那些传教士带走,尤其是伦敦的宣教组织,如果你去那座码头边上的博物馆(库房)看一看,一定会发现令你震惊的东西。

大卫.艾克:在你的个人生活经历中,科瑞多,能否谈一下,基督教是如何被利用对非洲的自主权进行分裂和压制的?

科瑞多.穆特瓦:先生,让我告诉你。当传教士们来到南非时,蓄意制造了许多庞大的两方敌对势力,一方来自于被他们转化为基督徒的黑人,另一方是坚持反对被基督教转化的(异教徒)。他们制造出如此大的冲突,以至于造成了很多黑人家庭关系的破裂,而且,甚至更糟,尤其当天主教徒、英国圣公会教徒(Anglican)、循道宗信徒(Methodist)、长老会教徒(Presbyterian)遍及非洲的时候。这种蓄谋导致的同一类冲突,在当今的英国天主教和其反对者之间仍然存在,黑人反对者曾经被禁止与黑人天主教徒对话。基督教的黑人卫斯理派教徒(Wesleyan),甚至不会向黑人长老会教徒(Presbyterian)询问时间和日期。所有这些都曾造成了全面混乱的局面,而唯一的受益者确是传教士们。但是,让我告诉你更多他们的所作所为吧!

传教士们曾经禁止被转化成基督徒的黑人,与任何非基督徒的黑人有来往。传教士们禁止在所谓的黑人异教徒(不信上帝者)和黑人天主教徒之间,发生恋爱关系。我的父母就曾因为这个原因,在我出生前就分开了,给我的生活造成了创伤。我的父亲曾是一位虔诚的天主教徒,他却与一个被称为异教徒的祖鲁女子相爱了。那么,如果想继续这段爱情,就必须使这位女子转化为基督信徒,而我的老爷,曾是一个英勇无畏的斗士,他一度极力地反对我母亲被转化成基督教的修女。我曾经在“伊桑杜瓦”(读音)
杀死过一个白人,因为我不会允许我其中一个女儿变成“宗教武器”的弹药!

先生,如果在宣教站做礼拜的时候,会在里面为黑人异教徒留一个专属区,这个做礼拜的黑人会遭受令非洲人毛骨悚然的惩罚,在那些宣教堂中有聚集在一起的长椅座位,但是,在门口还放着特殊的椅子,是专门为那些违规的黑人准备的,如果被黑人或白人传教士发现,某个人与任何异教徒有瓜葛,那么,此个人会遭到很可怕的惩罚,他/她将被勒令坐在教堂内大门边的特殊座位上,使所有进入教堂的人,都能看到这些违反救世主耶稣规定的黑人。

大卫.艾克:你自己有没有遭遇过由于基督教的推行而带来的影响呢?

科瑞多.穆特瓦:是的,我遭遇过。你知道吗,在我父母分开之后,我的母亲才生下我。而且我遭受了很长时间的迫害,因为我是非法出生的,人们叫我“杂种”,我丧失了做人的权利,那时候祖鲁国针对非法出生的儿童,制定了非常严厉的法律,我的母亲经常被村子里的其她女子欧打,我也一样,其他的孩子被禁止和我一起玩。我一直都是一个人在树丛里放牲口,在常人无法想象的环境中成长。在我7岁的时候,有一天,我的一个叔叔来到了我老爷的村子,他请求将我带走领养,我的老爷说:没什么可以比带走这个小杂种更令我高兴的了,因为他给我们家丢尽了脸!

后来,叔叔把我带到了纳塔莉亚(Natalia)南部,就在那个地方,我接受了天主教的受洗仪式。这个荒谬的名字(科瑞多)"Credo"(意为:教义;信条),同时落到了我的头上。甚至,直到今天我仍然非常憎恨这个名字!

先生,我是以一名天主教徒的身份成长起来的,而且,那时家里的所有成员,和纳塔莉亚大部分黑人一样,都是天主教徒,后来有一天,在我们离开纳塔莉亚后,我的父亲竟然也离开了天主教会,然后步入了这个一系列最劣质的基督教分支之一(基督科学教派),你可以查到。然后,我的父亲开始跟从一个叫“玛丽贝克艾迪”(Mary BakerEddy)的美国人学习,她是基督科学教派的创建者。基督科学教派有一个规定,无论患病多么严重,人们都不准接受任何形式的医疗。在那些年里,我和我同父异母的兄妹们因此遭受了巨大的痛苦,我们患病后,却不允许采取任何医疗措施。而且,我们必须在进入教堂之前,虔诚地忏悔所有的罪恶,仅仅是为了向一位不常露面的神父,表白心声、述说衷肠。有时候甚至荒谬到,我们不得不经常自己伪造罪状去求解脱,只为了去取悦天主教神父。那时,我们一直承受着“玛丽贝克艾迪”教导的伤害,这类教导在我长大成人之后的思想中,已经变成了一种最纯粹的垃圾!

后来,我在1957年患过一场重病,那时,我被叔叔带回了祖鲁国,在那里,我的重病被一个人治愈了,这个人是我不得不由于宗教的原因而称之为“蠢货”的异教徒,而他正是我的老爷,我母亲的父亲。在那以后,先生,我开始明白我们黑人曾拥有的知识是多么的不可思议!我开始明白传教士们事实上一直在欺骗我们,他们一直在学校里教给我们关于我们非洲人内容的谎言。有一天,我闯了一个大祸,那时,我还是一个制作马饰品的手工艺者。

那时我为传教士学校绘制装饰画像,而且犯了个错误,我把圣母玛利亚的长相,画成了一个祖鲁女人-我的母亲,把救世主耶稣画成了一个祖鲁男孩。由于这个原因,我受到了惩罚,被学校开除了。我不仅仅受到白人传教士的惩罚,而且还有来自黑人教师的处罚,他们说我用画黑色皮肤的方式,攻击救世主耶稣。所以,你可以看出,先生,我们非洲人一直都在回避这些由思维错乱导致的结果。一个大人去如此惩罚一个孩子,仅仅因为他将救世主的脸画成了黑人的,还说,这个男孩用黑色调描绘救世主的面部肤色,有损于他的名誉。

大卫.艾克:科瑞多,其实,若想使极少数人控制整个世界的人口,最简单的秘诀,就是让人们放弃自己的意见。

科瑞多.穆特瓦:是的,但是,大卫.艾克先生,有一件事情必须清楚,我们人类是有弱点的生物,我们变成了疾病的牺牲品,我们有时候又成了“莫名恐惧”的牺牲品,因此,往往当我们遭受到恐惧、疾病和危机时,黑暗势力就会趁机给我们以重大的打击。其实那些最容易被转化为基督徒的黑人,都是在战争中深受精神创伤的人。

在纳塔莉亚一个重大的战役期间,数千名当地老百姓都逃亡到德班的巨大难民营中,规模超过了任何一个非洲其他国家的同类情形。这些难民营的占地都是由基督教传教士进行运作的,在这些难民营中,被安置了许多无私奉献的传教士,她们来自周边几百个女修道院。

大卫.艾克:科瑞多,所有我们谈到的信息所涉及的不同人物,都滔滔不绝地源于这股来自伦敦的洪流中。第二个我想谈论的主要代表人物-塞西尔。罗兹(CecilRhodes),他曾经建立了在非洲的英国公司,从我的调查来看,他对南非经济模式的构建和人民生活的改变,可能超过了任何对其它方面的贡献。你是怎样看待那个时候他呢?

科瑞多.穆特瓦:有许多许多的故事都是关于塞西尔。罗兹的,先生。太多了…哪天我会给你讲个让你惊讶的故事。塞西尔。罗兹(CecilRhodes)是一位奇怪的人,像所有的伟大人物一样,他的古怪性格中混合了极度的邪恶和残忍,塞西尔。罗兹是一位有经验的探索者,他曾经为了得到的信息来源,而为那些提供知识的黑人做了很多事情。首先,塞西尔。罗兹对非洲和非洲人的故事传说很感兴趣,他想知道我们非洲人曾在哪里开采矿藏,为此,他的手下曾带着廉价的披肩、旅游鞋和牛仔的宽边帽,走访一个又一个的黑人部落,去贿赂当地的黑人说出古代矿藏的地点。

事实上,我可以告诉你,先生无论是开普省的“凯姆巴利”(Kimberley)钻石资源,以及纳塔莉亚的煤矿产地,还是威特沃特斯兰德(Witwatersrand)和今日津巴布韦的金矿所在地,许多被罗兹和他的合伙人开采的矿藏,都是在非洲人的直接引领下发掘的。非洲人情愿做任何事去讨好这位陌生的白人。塞西尔。罗兹经常面带笑容,尤其在他下达屠杀整个部落的命令前夕。塞西尔。罗兹一定懂得如何去做一位深受黑人尊重的“和事佬”形象。他做过一件很神奇的事,曾有黑人质问他是不是某白人组织的领袖,他却坚持否认他的领导头目身份,比如在罗得西亚(以他的名字命名),他扮演得象一个夹在黑人与白人冲突之间的中间第三方调解人,而且,直到他去世前,还被马塔贝莱兰人(Matabeleland)称为-“木拉木拉古斯”,意思是“制止两方布尔人冲突的勇士”。有一次,塞西尔。罗兹去了一个很神圣的地方,那是一片叫“达巴赞杜纳”(发音)的山丘。他把一群上年纪的马塔贝莱兰老人,带到一棵至今还健在的大树下,劝他们不要再继续与大英帝国顽抗下去。

大卫.艾克:为了达到获得今日遍及非洲的各种矿物资源的目的,他是如何具体操控黑人部落的呢?

科瑞多.穆特瓦:塞西尔。罗兹曾经可以大摇大摆地在马塔贝莱兰人中走动,他还告诉过他们去攻击被他称作“狗”的马绍那族人。通过这种方法,塞西尔。罗兹可以挑拨黑人之间的内部战争,然后,再趁机介入其中作为中间调解人。他在马塔贝莱兰人和马绍那人之间制造了巨大仇恨。他在“玩儿完了”马塔贝莱兰人与马绍那人的“战争游戏”后,还继续对周围其它的部落进行挑拨。

关于“塞西尔。罗兹”的奇怪之处在哪里呢?先生,是不是在那些很多书籍里都没有提及的评述中呢?
那些未公开的生平中是否提到过,塞西尔罗兹曾是一位探索非洲最重要机密的学者?他与非洲医师、沙门(僧人)交朋友,还参加他们的祭祀仪式。通过这些手段,他获知了大量的机密,以及罗得西亚地区的大量“圣地”所在位置。

他所得知的其中一个圣地,是由巨大的圆石组成的山丘,叫做“马道坡”(MatoposHills)山丘,“由巨石堆成的山丘”。那里也是马绍那人和“马卡兰卡”人(发音)最伟大的国王们被埋葬的地方,而且,塞西尔。罗兹还宣告说,等他死后也应该葬在马道坡。

大卫.艾克:这些与蜥蜴人或爬虫族人的传说有很大关联吧?

科瑞多.穆特瓦:是的,先生。直到今天,马道坡一代,仍然是地球上蜥蜴人经常出没或乘飞行器着陆的地方之一。针对这类事情,先生,还有更多要说的呢。多得很…塞西尔。罗兹把自己葬在了,那些远远比他伟大的古代领袖坟墓的上面,有人曾告诉我们,有一个人,也是我的一个远亲的祖先,他是第一个(发音)“马努马塔帕”人(Monomotapa)-“尼亚琴碧木托特”(发音),他就死在马道坡山,并葬在那里。塞西尔。罗兹找到了“尼亚琴碧”(发音)的墓地,他下令要自己葬在比“尼亚琴碧”更接近地面的地下墓穴。他要展示给那些马塔贝列(Matabele)和马绍那(Mashona)的死人们,证明自己的地位远远高于“尼亚琴碧木托特”。

大卫.艾克:罗兹是如何影响作为南非经济基础产业 -“采矿业”的呢?人们是怎样遭受这个最终控制目标的影响呢?

科瑞多.穆特瓦:首先,我们非洲人彻底忽视了那些对巨大矿藏资源的管制,直到不久后,资源被那些人掠夺走。因为我们的族人喜欢成天呆在村子里过无忧无虑的生活,但是,尤其在纳塔莉亚,自从新的法规被殖民政府建立起来,所有有行为能力的男人,都要被迫徒步走很长的旅程,拿只够填肚子的薪水,到“凯姆巴利”(Kimberley)去开采钻石。许多许多的故事都讲述了那些勇敢的黑人,无论男女,他们来到凯姆巴利村庄,不仅仅要承受着各种各样的疾病、腐败和暴力,还必须在南非人皆知的凯姆巴利神圣洞穴之一的地方工作。这个洞穴位于南非人熟悉的,一直以来最神圣的山脉中。在纳塔莉亚以及其他黑人居民区,塞西尔。罗兹和他的手下们,做过太多破坏黑人家庭幸福的事情了!

他给那些当地的部落首领施加压力,让他们去上税,通过对部落首领施加压力,逼迫村里的年轻男子都去矿里开采钻石,他还说,如果不照做,就要召集英国军队来摧毁这些部落,而且,交税的形式已经从以往的上缴“牲口”,改成了缴纳“金币”,一个黑人男子必须离开父亲,徒步翻越连绵的山丘,走上很长的路,来到凯姆巴利去工作一年,只为了得到“一枚金币”。然后,再由部落的首领们转交给殖民权力机构,作为税款。

大卫.艾克:英国派往非洲南非的塞西尔。罗兹,构建了我们今日看到的南非经济框架模式,据我调查,在罗兹后期的发展过程中,还有其它光明帮旗下的经营管理者参与,比如,安哥拉美国联合公司(AngloAmerican PLC)和戴比尔斯(DeBeers)钻石业公司,还有一个我调查到的罗兹管理网络的公司,是一个叫“隆霍”(Lonrho)的伦敦投资公司,在我看来,自从那家公司建立后,所使用过的操控黑人的手段是非常荒诞的。那么你对罗兹后期出现的,也是控制今日南非的管理网络是如何看待的呢?

科瑞多.穆特瓦:先生,在回答你这些问题的时候,我想保持一个非常非常公平的态度。因为,拥有非洲战士祭司生涯所应该掌握的哲学道理,要求我必须公平,即使面对的是永远的敌人。

在安哥拉美国联合公司存在期间,他们对南非做了很多好事,“安奈斯特欧庞哈默”爵士(Sir ErnestOppenheimer),曾经帮助约翰内斯堡附近的村镇盖了一些房子,当然,他并不是为“爱心”而奉献,也不是无缘无故这样做的。表面上,他们大规模地为众多黑人家庭建造的房屋,事实上,约翰内斯堡附近的“索威图”(Soweto)有大部分居民区,都是他的公司建造的。但是,但是,安哥拉美国联合公司仍然需要在上帝面前澄清一些事情,因为,这家公司使成百上千名黑人死在采矿的过程中。

好,现在我再给你讲一段非常非常伤感情的事。我有证据可以站在任何法庭上,控告那些诸如“安哥拉美国联合公司”的组织,他们经常用我称之为“远程操控”的手段,去颠覆非洲的政府机构。不久前,一个我很重要的朋友叫(发音)“黑斯廷斯卡姆祖。般达”博士,他几乎遭到了每一个马拉维(Malawi)城市暴徒暴乱行为的迫害。

在“般达”博士受迫害之前,安哥拉美国联合公司和其它南非的掘金公司,曾经使数百名马拉维人移居此地做了矿工,因为采矿是他们唯一的“生路”,想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无可否认的事实已经说明,许多马拉维人矿工都是艾滋病患者。当般达博士所在的政府被颠覆时,为了抗议颁布禁止外来人口进入南非挣钱谋生的硬性法规。数千民众源源不断地从周围的城市涌向街头,我看到一次又一次的此类情形发生,在莱索托的悲剧发生前,当地的金矿采矿工人减少了,而且其中许多矿工都来自巴苏陀。他们曾在莱索托国大选刚结束后,也是一年前政权垮台的时期,来到莱索托的街道上,制造了暴乱,也因此达到了对巴苏陀国利用的目的,正如我们今天看到的一样。

大卫.艾克:那么“隆霍”(Lonrho)公司呢?和那个在公司极具影响力的头目“泰尼。罗兰德”(Tiny Rowland)?

科瑞多.穆特瓦:他已经去世了吗?

大卫.艾克:对。

科瑞多.穆特瓦:罗兰德?

大卫.艾克:恩。

科瑞多.穆特瓦:我说的嘛…我还真想知道当他来到祖先的土地上时,会对伟大的神“古伦古鲁”(发音)说些什么?你知道吗,先生。很奇怪,像罗兰德这样的人物居然会和我们一样终有一死。罗兰德是一位拥护种族灭绝政策的人,他和他的公司一直隐藏在那些血腥战争的背后,在非洲干着见不得人的勾当。只要有战争发生的地方,只要有重型武器装备的走私行为存在的地方,比如坦克和大炮,你肯定会听到这个名字---“隆霍”(Lonrho)。在战争期间,我曾听说过,泰尼。罗兰德向纳粹们表示过同情。

泰尼。罗兰德是罗得西亚(UDI)“首脑”--- 伊恩。史密斯(IanSmith)幕后的直接后盾。他因此而不必公开去促进事态发展,也不必对任何事件负责。泰尼。罗兰德是一个“安静”的(幕后)人物,引起了遍及非洲成千上万的黑人对他的憎恨。我们祖鲁人叫他“危纳”或“阴鬼纳”(发音),意思是“流泪的鳄鱼”。

罗兰德遭非洲人如此憎恨的起因事件之一是这样的,在离维多利亚管辖范围不远的地方,有一个叫“旺吉”(发音)的小村庄,那里曾是(发音)“马卡兰卡”族人最神圣的宝地,先生。“旺吉”曾座落在一片庞大的丛林中,也是古代最机密的伟大“母亲”所在地。泰尼。罗兰德的手下在开矿过程中,对那片地区造成了极其严重的污染,导致它今天成了一片幽灵面貌的地带。

大卫.艾克:科瑞多,通过你的经验总结,你是否觉得诸如欧庞哈默、罗兹、罗兰德这类的人物,是光明帮操纵集团的傀儡?他们同时也应该是光明帮或蜥蜴人组织的旗下执行代表人物,只不过是蜥蜴人通过各种形式进行幕后操控的行为。

科瑞多.穆特瓦:我就是这样认为的,先生,事实上,我很确定。但是,有一件事我没搞明白,为何既拥有理性,又受过高级教育的人类,居然允许自己的人们去破坏我们人类唯一可以依赖生存的家园-地球?先生,难道你要告诉我,诸如欧庞哈默这类人物以及他所有同流合污的手下们,为了获得一个最优化的矿业远景规划,他们从没有对环境影响做过任何研究吗?

大卫.艾克:正如我们以前在另一部剪辑里讨论过的,因为他们想通过完成这一个个对环境破坏的过程,去贯彻一个这样的计划,使可以控制的少数人,对剩下的绝大多数进行整体操控。

科瑞多.穆特瓦:是的,先生。但是,这好比是一场摆在我们面前令人厌恶的战争,就在我们步入千禧年的过程中,这场残酷无情的战争,越来越明显地影响到了所有人生活的状况和地球的安危,

大卫.艾克:当你顺着变成蜥蜴人后代的光明帮家族一路调查下去,你会很明显地发现以人体或以血献祭的仪式,一直被当作严肃、庄重的环节出现这些家族的发展过程中,这些秘密社团组织或蜥蜴人家族的行为,在你的经历中是否遇见过?

科瑞多.穆特瓦:先生,那种吃死人肉的食尸癖的行为除外,我从没亲眼看过以牺牲活人的方式进行献祭的过程,但是,我参加过吃部分死人尸体的献祭仪式,而且,我也必须接受他们将我从坟墓中挖出来进行这种仪式。但是,先生,在英国和美国,我曾看到过一些共济会成员,大肆地演绎一些他们内部最神秘的仪式,其实有两种当事人同时“在场”,但是,他们并没有意识到,事实上他们的仪式正被另一方当事人观察着。

有一次,在约翰内斯堡,我用望远镜偷看了一次共济会成员的仪式,整个仪式是在一个明亮的小房间里进行的,我们观察到了仪式中几乎每一个细节。在英国,我也看过同样的情景,而且,进行仪式的人们并没有察觉到我的存在,也没有察觉到那个把我带去观看的朋友,他当时也在场。

你知道吗,先生?在我深入回答你的问题之前,我可以问你一件事吗?你是一个有宗教信仰的人吗?

大卫.艾克:我不是。

科瑞多.穆特瓦:好的。

那么,还有一问题,先生。请原谅,这是一种非洲人的礼节,就像你问我问题一样,我也会问你一些问题。到底为什么,人类或蜥蜴人要进行人体献祭(HumanScrifice)的仪式呢?实施这种恐怖的实践活动的幕后原因是什么呢?

大卫.艾克:好,首先,从我拜访过的那些参与这类仪式活动的人来看,他们说在人的血液中有他们需要消耗的东西,由于某些原因他们需要这些东西,而且似乎更需要从那些金发蓝眼的人身上获取,还有另一方面,我个人的看法是:如果你能展开一次恶意促使人恐惧的仪式,你将会非常有力地影响到,某种特殊的涡流(或螺旋状运动)的能量场中心。还有另一个原因,你曾经谈过关于祭祀时发生过的特殊环节,关于(蜥蜴人与人类的)混种人以及蜥蜴人自身的表现特征,比如,用邪恶的眼睛或使人催眠的凝视,从人的身上吸取意识能量。

科瑞多.穆特瓦:是的,但是你注意到没有,大卫.艾克先生?那些执行人体献祭的人们以近乎残忍的所谓的合理缘由,将仪式操办得出奇的庄重。而且,那些非常非常自私的人们……

大卫.艾克:继续。

科瑞多.穆特瓦:先生,我想和你谈论一些关于人体献祭的事情,我曾经历过至少七次的神秘知识传授仪式,而且,我学习了很多使任何内心圣洁的人震惊的事情。其中一件事是这样的,人体献祭仪式最根本的动机,是为了“长生不老”,或延长寿命。当一个有重要地位的人物感觉自己死期将近的时候,那个人会这样做,她或他会下令去“绑架”一个特别的年轻貌美的人,通常是少女或年轻的处女,但是这个女子必须具有特定的灵性特征,而这些特征体现在她的头脑意识方面,总结起来说,这个受害者必须具有通灵能力,而且,这位牺牲者必须非常美丽。

仪式进行第一步是这样的,她不会被立刻处死,她会被…怎么说好呢…她会被…天啊…该怎么说呢?…她会被剥光衣服,手脚被捆住,然后,那个进行仪式的人会赤身躺在与她同一张床上,但是,那人不去与她发生关系,因为,如果这样做了,就会驱散那人为自己构建的能量场,通常受害者会被蒙住眼睛,而那人必须环抱着她,还必须采用使她产生恐惧的手法,比如象征压制或抽拽的动作…她自己最重要的感知…对不起,我无法用一种很恰当的英语形式表达出来,你能明白我要表达的意思吗?

大卫.艾克:是的,没问题。

科瑞多.穆特瓦:这个人和受害者必须全身涂抹润滑油,而且必须这样抱着她持续许多天。

大卫.艾克:那样做是为了获得一种心灵感应(振动)的契合点,对吧?

科瑞多.穆特瓦:是的,先生!是的!事实上,我可以告诉你,那些可以活过百岁的国王们、“阴阳尬”(发音)和桑古玛,无论男女,都是仅仅通过与一名童男或处女躺在一张做仪式用的床上,在不发生任何性关系的前提下实现的。先生,这是实现真正“长生不老”的关键。现在我跟你说的这些,是我不允许对任何未接受过秘密知识传授仪式的人(撒路西)说的。但是,我还是想告诉你更多令你意想不到的关于人体献祭的事情,首先,这个受害者(她)必须被灌醉,当她在你的床上躺了几天或几周或几个月以后,那时,她必须被告知她要面临死亡了,而且,还要激励她去设法逃生,并且,要给她留有逃生的途径,
一个你早已布置好的路线,最后,有人会把她重新抓捕回来。当她被再次抓到的时候,她会散发出一种特别的象某种动物散发的气味。

你知道吗,大卫先生?这些可能会令你这样的白人震惊,但是,我想告诉你这件事,人体献祭并不是将人的喉咙割断那么简单。在那之前会有很长、很繁琐的流程要准备。你要吸收这个年轻人的能量,一个年轻的处女会发射出一种强烈激情的热力,

这种效应经常被我们族人使用,去作救治那些困在寒冷的深山中冻僵的人。你知道吗?先生,在祖鲁地区,乌隆迪一带的山区里会经常下起雪来,有时候,你会发现有人被困在严寒中,面临被冻死的境遇。这时候,最迅速的救治办法,是让一个年轻处女与他躺在同一张床上。这个女孩的热力以及她的生命活力,能有效地将这个人救活。据我了解,在所有非洲以及欧洲的人体献祭中,牺牲者的生命力可以通过不同的(刺激)方法被他人吸收,对于一个女孩来说,其中一个激发生命力能量的方法,就是去想尽办法“恐吓”她,接着,再取下她私密部位的服饰,比如下体的裙子或裤子,然后,用鼻子去闻它。通过这种方式,你会吸取到这个女孩的一些生命力的能量。然后,她必须被恐吓到使恐惧占据内心,必须使她明白自己已经离死亡不远了。最后,要在非常讲究的仪式模式下,这个人才可以被杀死。但是,她会被慢慢地处死,并且,在这期间她的叫喊声是被禁止的,但是,她一定会叫出声来,所以事先会在受害者的嘴里塞住一块蜡,必须是使她无法吞进喉咙的致密的蜡。经历过这些后,她才能被杀死。

但是,等等,还有更多更多关于这种特殊仪式的…有时候,这个受害者在濒临死亡的过程中,必须让她用目光保佑你,有时候,还必须使这个受害者在临死前说出话来。当我从各种报纸上得知,戴安娜王妃经历过如此严重的交通事故后,竟然还说出话来,这一情形曾令我毛骨悚然。这种情景正是对一位人体献祭的受害者,要求必须做到的那样---“她必须说话”。因为有某些能量会在她临死前说话的过程中释放出来,而且,实际受益的人正是那些制造事故的幕后指使者。

大卫.艾克:我确定她是被仪式性地献祭了!

科瑞多.穆特瓦:是的,先生,还有另一个状况,受害人长得越美丽,所有的受益者就越应该花精力瞪着她,当被害人死去时,当她结束最后一次痛苦挣扎后,所有参与仪式的受益人,不分年龄大小,在场的所有男人和女人,都要经历“射精”(或性高潮)的过程,一定要这样才可以,否则,这种“神秘的魔力”就无法奏效。

大卫.艾克:所以,这就是为何在很多类似的仪式情节中,都不可缺少性行为的原因。

科瑞多.穆特瓦:是的,没错。因为,当这个受害人死去那一刻,因为一个如此美丽的女人被虐杀的时候,你会对她产生一种很强烈的同情和仁爱之心,同时,你会感到一种恢复活力的力量进入了你的血脉中。

你知道吗?先生,人们沉迷于这种行为仪式的原因,实际上是为了获得更长的寿命。但是,令人憎恶的是,为了实现帮助延长他人寿命的目的,根本不需要使受害人付出死亡的代价,只要简单地与受害者躺在床上,经过数月后,事实上同样可以使受益人恢复生命活力。先生,我要跟你说的事情,是在遍及整个非洲的一些伟大国王们身上发生过的事,因为那些被监禁的女孩并没有被处死。

我现在想给你再多谈一件事,先生。(古罗马统治时期的)以色列人执行过这种奇怪的传统。为了维持帝王永恒的高贵地位,寿命超过80岁的罗马国王们,曾经与年轻的处女同床而卧,然而,却不娶她们为妻。

大卫.艾克:在基督教的教义中也有体现。

科瑞多.穆特瓦:是的。现在,让我告诉你,对这类仪式有一个专用的名词,际上在《圣经》里也出现了,叫做“书拉密主义”(Shunammitism)[旧约-列王记上(1Kings)1:1-1:4]在《雅歌》[旧约圣经诗歌智慧书的第五卷]对所罗门的陈述中,里面的男性歌者反复地唱出,有一个女人是所罗门的书拉密(Shunammite/Shulamite),“书拉密”是一位女子,被特意带来使一个即将死亡的重要人物的恢复生命活力。[大卫王年纪老迈,虽用被遮盖,仍不觉暖。]引用自圣经:(不如为我主)我王寻梢一个处女…好叫我主我王得暖…但是他并不是在吸收或感受“热量”。

先生,有的时候,对于孩子父母来说,一个父亲或母亲对自己的孩子进行献祭行为,是一种使自我恢复活力的方法。我经常发现在圣经里有巨大的嫌疑内容,比如有关雅各(Jacob)…谁来着?哦对,关于以撒(Isaac)的故事,以撒的父亲被上帝要求去用他去献祭,[希伯来书(Hebrews)11:17]你有印象吗?

大卫.艾克:恩,亚伯拉罕(Abraham)。

科瑞多.穆特瓦:正是他,是不是因为他想为自己恢复生命活力才这样做呢?我的回答是肯定的。因为,用自己的后代进行献祭,会使释放的能量进入你的体内,可以有效地使你回复青春活力。现在,先生,这就是为何在当今全世界的范围内,“虐待儿童”的行为仍然如此盛行不殆的真正原因!

我已经跟那些糟蹋自己亲生女儿的男人们谈过很多次了!我已经跟那些虐待自己亲生儿子的女人们谈过很多次了!但是,他们却给了我同样的回答:“每次这样做的时候,我都感觉不错!”

大卫.艾克:这些可以解释为何那么多光明帮成员热衷于这些,比如,作为执行者的老布什。全世界每个月都在发生着难以计算的“儿童丢失”事件,几乎没有人认为那些现象,与我们谈论的人体献祭情形有着密切关联。我推测,非洲也同样存在这种丢失儿童的现象吧?

科瑞多.穆特瓦:昨晚在我们会面的时候,你还记得我指给你的那位白人女士吗?我还说她有很重要的事情要讲。

大卫.艾克:恩。

科瑞多.穆特瓦:她的名字叫“马德马海娜。奥帕鲁曼”(发音),她是一位说说西班牙语女记者的母亲,她的女儿为一家名为(发音)“戴斯哈诺特”的非洲语杂志工作,这个记者曾经追踪过几个在南非神秘失踪的男孩的线索,而且我也参与进了追查这起儿童丢失事件的过程中,其中,大部分是白人男孩,黑人男孩占少数。所有这些失踪的男孩都有共同的特征,他们不是具有通灵能力的苗子,就是体育
运动中的佼佼者,或在学校里具有它专长。他们并不是被随机选择绑架的,而是被非常仔细地分析筛选过。

有一天,我的一个白人朋友劝我帮忙追踪其中一个失踪的孩子。这个孩子是那天早上被绑架的,紧接着电台也报道了这件事。我可以在一个黑暗的地方全神贯注地将注意力集中在这个失踪孩子的照片上(进行“遥视”感应发生的画面)。我(用“遥视”)看到她被两个人放进了一辆轿车的后备箱中,过了一会,我看到车开着的时候,里面坐了3个白人,和一个印度人长相的人,然后,车停在了一个有地毯的地方,孩子们被从后备箱中弄了出来,但是照片里的那个女孩由于缺氧,已经显得非常虚弱了。我跟我的朋友用通灵的方式追踪这个孩子,发现那轿车从北部一路开上了去纳塔莉亚的高速公路,然后,车子停在了海岸边,她就死在那里,而且,我清楚地看到她的尸体被埋在了海边。我不知道对其他两个孩子都发生了什么。但是,我可以告诉你,先生,自那次以后,我已经彻底拒绝了再次介入参与调查这类事件的行动!

想知道为什么吗?因为,我在遥视的画面中看到了那些邪恶绑架者领导头目的面孔,实际上,其中一些人的名声在南非真的是非常显赫啊!

大卫.艾克:在非洲每个月有多少儿童失踪呢?

科瑞多.穆特瓦:先生,我认识一位逻辑思维能力非常强的绅士,后来他告诉我,他曾是一位共济会成员,或者他现在仍然是,我从他那里了解到每个月,有4千名儿童在南非失踪。

大卫.艾克:在你早前提到的人体献祭和延长寿命的关系时,正对应了我调查光明帮成员活动过程中反复出现的现象,他们都很长寿,至少没有短命的。首先让我眼前一亮的代表人物是“亨利。基辛格”和“乔治。布什”,以及英国的王母太后(伊丽莎白王后),尽管她现在身体虚弱,但这些人在我的调查中都算是长寿的了,也显得非常巧合。

科瑞多.穆特瓦:你知道吗先生,在这世界上没有那种偶然发生的事情。

大卫.艾克:我明白你的意思。

科瑞多.穆特瓦:像这样的一些人,绝对会想方设法延长自己的寿命,我不想知道他们到底用了什么方法,但是,当你看到类似基辛格博士的人物时,一个具有如此令人震撼又名声不朽的人物,曾作为他上司的艾森豪威尔总统很早前就去世了,而他自二战起就没发生过什么变化,他现在仍然活着,而且更健康了。

我想给你指出一个很有趣的事件,在黑人的某些社会团体中,尤其在当今,那些极其长寿又有活力的人,无论他们多大年纪,都会成为被猎杀的对象,或遭诡计谋杀的受害者。我的继母今年98岁了,有一次,有一伙年轻的疯狂的宗教信徒,想要把她当作“巫婆”杀死,因为她年纪如此之大,却从不得病。

大卫.艾克:科瑞多,看到非洲遭遇了如此境地的历史情形,一直到今天,非洲人竟然如此轻易地允许自己生活在任人摆布的境遇,你是否感觉很沮丧?

科瑞多.穆特瓦:是的,先生,这些都使我心痛不已。但是,同时,这又证明了这样的事实,说明实际上我们并不是这个世界发展方向的主宰者,这也可以证明,我们人类在这个世界上正受到某种势力的控制,而且远远超过我们的能力以及我们能够向前追溯的年代。无论他们是谁,国家(民族)都被这些家伙趁机“不劳而获”;无论他们是在重要战役中脱颖而出,还是当人们联合起来,去重新组建一个新国家、新部族或新党派的时候,国家(民族)都被这些可恶的蜥蜴人势力趁机“不劳而获”!

大卫.艾克:在这些不寻常的历练中,使你有了非凡的人生经历,我记得你说过有一件事发生在索韦托(Soweto),可以这样总结,不仅仅是在操控黑人方面显得如此轻而易举,而是对所有人都一样,因为这是同一种方法。当一位记者错误地引用有关你的信息,然后,人们却相信了。你能给我们讲讲这方面的故事吗?

科瑞多.穆特瓦:这些故事非常平凡,先生,而且,我过的就是普通人的生活。首先,在1976年索韦托发生动乱之后,我们所有在动乱中被破坏的各种自治区机构监管下的人们,在比勒陀利亚(Pretoria)被法官传到法庭上。

法官的名字叫“斯林”(读音),斯林要我们所有人提供一份详细的报告,写明我们在动乱中看到的场面,以及执政人员所在的权利机构是如何在动乱中被摧毁的。很多人都非常害怕去谈论这些调查的内容,当时被叫做“斯林调查行动”而且,我们被保证是匿名提供调查内容的,但是,当调查正在进行的时候,我发现新闻记者却呆在其它的地方,而不是在现场记录。为何有录像摄制组参与时,新闻记者才会出席呢?

我曾经遇到一个白人女新闻记者,名叫“荷兰则尔兰”(发音)。我曾经在回答法官的问题过程中,向法官反映了这样的情况:在索韦托对工人权益的保护是完全差强人意的,无辜的工人经常遭到殴打,有时候甚至被恼怒的爱尔兰人打死,能不能对我们那些愿意去工作的采矿工人们,提供更多的保护措施呢?后来,那位女记者在当天的报纸中报道了有关我与法官的对话内容,她在报道中这样引用我的话:“应该让军队进入索韦托来平息动乱”现在,这样一个白人女士,用违法的方式去解释法庭审理过程中的话,在所有人在场的作证的情况下,她居然可以不受任何处罚而报道这样的“事实”。而且,有些人反映的情况比我得知的还要糟糕,可是只有我的名字出现在报道中。

就在那之后,1976年9月,我的家庭遭到了至少500名学生的攻击,我的妻子被打晕了,我的孩子们被打伤了,他们具体是怎么逃走的,我(当时)不清楚。这期间我被重击和刺伤过很多次,当我躺在地上彻底无望的时候,我的全身都被泼满了汽油,就在那一刻,我明白了什么是“恐惧”,先生。因为,我们非洲人相信,当你向死神屈服时,将要被“火焰”吞没的不仅仅是你的肉体,你的灵魂也会被“火焰”摧毁。
我们非洲人认为,虽然人们是被灵魂占据的肉体,但是灵魂也可以被火焰摧毁。

我不知道自己是怎样摆脱死亡境地的,但是,那一刻,一定有什么事情发生了,惊吓到了这些孩子,他们突然全都跑开了,最后,把我一个人留在我家后院的血泊中,那个时候,我所有的邻居,没有一个人肯出来救我。尽管我曾帮助过许多邻居,尽管就在几年、几月、几周前,我还曾借钱给他们、为他们治病、给他们食品…但是,当时却没有一个人出来解救我。

后来,我奋力地爬到了一所市政部门的院子中,躲在一团乱糟糟的废铁后面,直到夜晚来临的时候,有一个人来看我,他还把一个持枪进来找我的人赶走了。这个人通过院子围栏的漏洞,把我带到了我的一个桑古玛(道士)学徒家中,那个桑古玛冒着极大的生命危险将我藏在了她的床底下,直到警察到来把我安全带走。我当时已经遍体鳞伤,而且身上还插着一把被折断的刀,有人还想把我的这两根手指割下来,这就是(所指向的)被刀刺穿的部位。在那之后,我们躲在了警察局的后院,后来,我的一个白人顶头上司,他同时也是一位园艺专家,将我和我的家人一路掩护离开了索韦托,接着,把送我去了纳塔莉亚。在那里,我治疗了一年多的时间才得以复原。

大卫.艾克:科瑞多,所有这些信息都是由一个白人新闻记者进行的局部报道,并报道了一些你从未说过的话,一定另你承受了难以置信的挫败感,那么你会对这种如此简单的操控人们的行为怎样评论呢?

科瑞多.穆特瓦:让我告诉,大卫.艾克先生。人类的负面势力---“蜥蜴人”,或者无论你用什么方式称呼他们,这伙势力拥有一种无可否认、极具征服性的武器-“新闻报纸”,通过对新闻报纸的利用,他们可以“鞭打”任何人,也不必担心来自受害人的任何反抗!

大卫.艾克:科瑞多,我们已经讲了很长一段故事了,从我们当前的现代社会向未来的发展前景展望,针对非洲以及全世界的范围,你觉得这伙光明帮或蜥蜴人势力的“议程”到底是怎样设计的呢?

科瑞多.穆特瓦:根据我对非洲遭遇的理解,这些蜥蜴人一直在为了建立自己的“谷仓”,而去消灭那些可以成为“谷仓”国家的内部人口,苏丹(Sudan)已经被摧毁了,安哥拉已经被清理了,莫桑比克(Mozambique)也未能幸免。但是,等一下,其实这些国家并没有被摧垮,只有这些国家内部的人口遭到了一定程度的消灭和清理。

为什么啊?这些家伙到底想得到什么呢?我觉得答案是这样的:他们想通过清除特定的人类族群,让剩下的一类人活下来,以达到改造人类社会的目的。我认为,他们之所以如此歇斯底里地要清除非洲人口的长期“目标”,正是为了使将来世界各地的独裁者,可以在这里获得免费的矿物资源。换句话说,在各个国家中,蜥蜴人是为了占有这些比人类生命显得“更重要”的矿物资源,所以,只有在掌握了控制权之后,并且在清除“障碍人口”之后,才可以对非洲巨大的石油、煤矿、金属铀、黄金和钻石资源进行自由开采,而且不必向任何一个非洲统治者支付费用。换句话说,我们正在接近这样一个现实,那些在非洲开采的矿物资源,并不属于可以被非洲内部国家利用的财产,而是属于一个即将形成的、庞大的全世界统一政府。而且,这个进程正在建设中!

大卫.艾克:这就是为何那么多个体之间的暴力行为,充斥在部落,组织和国家之间的原因吧?

科瑞多.穆特瓦:是的,先生。从我的个人感受来看,这些蜥蜴人想要尽可能地加速消灭人类的进程,于此同时,完好地保留矿物储备以及其它的天然资源,目的是为了满足未来世界统治者们的消耗需求,在近些年内,我观察到了令我非常不安的现象,体现在对非洲占地用途的方面。他们在非洲已经计划去实施这些改造活动了,而事实上已经建立了一些叫做“和平公园”(PeacePark)的保护区,这片庞大的保留用地跨越了某些国家的边境,举个例子,德兰士瓦省东部的“克鲁格国家公园”(KrugerNational Park),它紧贴着莫桑比克的边界,到现在我才明白,它已经成了莫桑比克的附属地。

这种情形是很有意思的,先生,所有类似被建立起来的附属地公园,都是从前部落人口最散乱、斗争最久、冲突最严重的地区,尤其在罗得西亚战争期间。
大卫.艾克:他们还在“瑞兰德堡”(读音)下方建立了一个公园,也出现过类似国家的同类情形,那里曾有过种族屠杀的历史问题。

科瑞多.穆特瓦:是的,先生。这现象非常奇怪,我想其中必定有这样一个人存在,坦白地讲,我也根本不想知道这人是谁,因为谈论一个无法用武装反击的人是没有任何意义的。我不知道究竟是哪个人在布置这件事,但是这些野生动物公园,已经使人类的生命付出了巨大的代价,这些野生动物公园是在其管辖的所在国家投资兴建的。为什么呢?不仅仅如此,为何非洲人自己甘愿被人类的负面势力所操控呢?

为什么非洲人要向发疯的公牛一样攻击彼此的喉咙呢?(因为)他们专门训练一些人,并让他们渗入到非洲发生战乱的国家,这些人还若无其事地开采那个国家的矿物资源,而且,这些从战乱国家中被开采出来的矿藏,被一辆辆巨型的货车运走,我已经看到过好几次了。在纳米比亚西南部的战争被挑起的时候,发生过大量黄金和钻石的走私活动。同样的情形在安哥拉和其它地方也发生了。

大卫.艾克:在资源占有方面,这些情形以不同的名称出现,比如,那些联合国机构自己命名的自然保护区或野生动物公园,当然还有一些被称为“环境保护组织”,比如“世界自然基金会”(WWF),WWF曾经由菲利普亲王(PrincePhilip或爱丁堡公爵)担任主席,他曾发起抵制使用燃油汽车的活动,他还有个作慈善家的同一家族的朋友-本哈德公爵(PrinceBernhard)你对这些环境保护的行动有何看法呢?

科瑞多.穆特瓦:自从这个基金会成立后,非洲野生动物被猎杀得更凶猛了,相信我的话吧!在德兰士瓦省东部,一些农场主已经推倒了农场之间的栅栏,使他们的“私人”野生动物公园合为一片巨大的区域,但是当你来到这些野生动物公园时,在你下车自己行走一段路程后,你会发现令你非常困扰的迹象,第一,在你周围任何地方,都看不到有动物近期出没的足迹。第二,你闻不到任何动物身上的气味。因为无论你在哪一个非洲野生动物保护区,如果里面有充足数量的动物,你会立刻闻到它们的气味,你可以闻到长颈鹿、水牛和大羚羊的气味,每一种动物都具有其特殊的体味。但是,如果你去德兰士瓦省东部,你既闻不到动物的气味,也看不到它们出没。

因为,在那些本因该是动物保护区的地方,而射杀动物的行为已经到了无可救药的地步。除此之外,在其中某些野生动物保护区里,你会看到令人忧虑的事情发生,你会看到那种不是为小型飞机,或单一引擎的飞机所使用的跑道。但是,在其中一个野生动物保护区中,我看到过一架比20世纪50年代那种体积大1/4的巨型飞机,停在一个带有招牌的大型飞机跑道上。野生动物保护者为何要使用这种重型飞机呢?

大卫.艾克:你认为这些遍及世界的自然保护行动是如何设计的呢?

科瑞多.穆特瓦:我认为这是对犬儒主义的运用,他们所实行的是纯粹的淫妇政治。如果这些“骗子领袖”的眼睛长得象鳄鱼的,如果他们的嘴唇看上去象被刮胡刀雕琢过的,我一点都不会感到惊讶!

大卫.艾克:科瑞多,人们需要做些什么,才能阻止这个“议程”的目标变为现实?怎样可以转变局面并创造一个我们向往的世界去生活呢?你的回应是什么呢?

科瑞多.穆特瓦:先生,我没有任何激励性的话语可以回答你的问题。但是,我会这样告诉你,我们首要的责任是要让全世界的人们,认识到人类目前所面临的危机,每当他们想利用我们大脑中的思维盲点,企图消灭我们或摧垮我们整个民族的时候,我们就不要把那些蓄意挑拨的行为太当回事了!以非洲为例,那种危机即使对每个缺乏思考的人来说都是显而易见的,但是,一个如此荒谬和恐怖的代价数量又如此庞大的一幕还是发生了,因为我们具有条件反射的大脑拒绝接受危机的存在!

先生,我在英国看过一种常见的小动物,它非常狡猾和灵巧,身体的柔韧性非常好,英国人叫它“斯道特”(发音)吗?

大卫.艾克: 白鼬(stoat)。

科瑞多.穆特瓦:就是这个!白鼬。好,当这种动物追逐一只兔子并将它威逼到一个死角的时候,这只兔子停下不动了,它只是傻看着对面的白鼬,而且眼睛里露出彻底精神恍惚的催眠状态,它表现得似乎正在拒绝接受这只白鼬的存在。然后,这只白鼬扑上去抓住兔子,它吃掉了。

而我们正如这只兔子所表现的一样,这正是光明帮希望我们所具有的“条件反射”,希望我们在他们“假想的”权力催眠下生活着,希望我们对他们的存在毫无知觉。这正是一只被白鼬逼到死角的兔子所面临的情形。那只兔子根本不想看到白鼬,因为它无法应对面前出现的局面。

我们跟它所处的情形一样的,我们必须停止这种白鼬生存逻辑了。我们必须要明白,一定会有这样一个时刻到来,那时,遭受破坏的程度将如此巨大,以至于我们再也无力回天。

但是,我一直相信非洲一个伟大的“预言”所带来的动力,先生。“木迪木,勿怕拉,巴罗一”(发音),意思是“在这个地球上,上帝比所有的‘圣人’都要伟大!”。我知道,只要有尽可能多的人能够意识到蜥蜴人的所作所为,这些家伙就会被迫撤退了。

现在有很多迹象说明他们已经面临穷途末路了。为什么?因为人类正在努力将自己体内存在的‘上帝’展现出来,我们正在努力成为“神”,而且我们一直都在向成功迈进。仅仅在几十年前,世界上还没有人懂得为何要进行保护动物的活动,也没有人懂得为何要保护环境。但是今天,先生,已有数千人开始从事这类活动了。

这是一个充满希望的迹象,是值得人们鼓励的!就让光明的力量照亮这阴谋的黑暗角落吧!让人类在光明的照耀下重获自由吧!

(访谈内容全部结束)

(以下为结语部分)

大卫.艾克(David Icke): 科瑞多.穆特瓦(Credo Mutwa)!对我来说,是我有幸可以拜访到的最不可思议的人。当你再次审视科瑞多.穆特瓦的时候,你会看到一个难以置信的,具有真正力量的人类灵魂典范。自从他来到世上那一刻起,就面临着一系列令人瞠目结舌的挑战,直到今天,对他和他妻子生命的威胁依然没有停止。他所面临的这些挑战绝对可以摧垮一个人的灵魂,甚至仅仅面对其中一个困境,就可以轻易地摧毁人的勇气!可那是针对地球上绝大多数人来说的,而你却无法挫败这个人!

这次他跟你们谈论的事情,是有关以往从未曝露过的信息资源,因为他一直承受着要他“安静”和“保密”的外界压力,但是,正如科瑞多说的,“非洲正在走向灭亡”。预示着作为自由之地的“地球”正在走向衰亡!“现在是让人们知道这一切的时候了!”

现在,这样一个人,拿出了自己的勇气站起来开始呼吁,自己一个人顶着来自各个方面的谴责。那么,我们能做些什么呢?你是否会说“哦,很有意思啊,我觉得科瑞多穆特瓦确实很值得人关注,他点燃了希望。。。”?还是会说“唉,别扯了,不就是一个巫医吗,他懂什么啊。。。”?换句话说,我们还要为
站在一旁观望而找借口吗?坐在后排想着别人来处理?或根本不关自己的事?或者,我们可以像这位伙计(科瑞多)一样的方式去表达吗?因为,只要我们这样做,那么,这个由纸牌搭建的全球控制系统就必然崩溃!它一定会被我们即将刮起变革的雄风所倾覆!

或者我们就显得无能为力而索性离开,然后说“我们只是小人物,天啊,我们能做什么呢?”,或者就干脆不理会这些,无所谓的。就让那座纸牌搭建的房子继续坚固下去吧,因为,我们一直在给它支撑着呢。
我们要生活在一个法西斯全球化的状态中吗?于是你又说“不久的将来就发生啦,我的天啊,我们孩子会面临很遭的局面啊。”不,是现在!就在我们现在的生活中!我们一定要互相斗争吗?我们还要继续受那些思想分歧的操控吗?仅仅因为有人与我们的宗教信仰不同,就要喊着上帝,然后叫警察来解决吗?或仅仅因为有人跟我们的肤色不同,或跟我们的教义不同,或跟我们的生活方式不同…我们还要继续这样做吗?

只要我们还这样漠视下去,就会成为法西斯全球化的牺牲品,因为,我们会以个体的法西斯行为去挑斗周围不与你共谋的人。

其实,我们完全可以“大同为一体”!这是一个我期盼的,也是我一直坚信的结局 ---“自由”!

我们可以尽情地庆祝那人类具有多元化全能的表达方式!尽情地庆祝人类对同一事物具备诸多不同的感知能力!我们可以尽情地庆祝这个由多样化族类组成的壮丽的全部生命网络,我们称之为“宇宙”!

总之,只要我们这样做了,就不会再认同当前令人极度厌恶的状况了,那时候,我们将会拥有“和谐”,以及由彼此尊重带来的“安宁”。到那时候,这些“光明帮”、“蜥蜴人”或“齐塔胡瑞”,随便你叫他们什么,他们是无法忍受“和谐”的,因为“和谐”对于操控者来说,是一场噩梦!使用分歧和冲突的伎俩对“和谐”来说,只是小菜一碟!

我们还要继续用光明帮制定的规则玩下去吗?继续互相斗争、互相淘汰、互相指责吗?还是,我们决定用截然不同的规则去玩这场游戏呢?这场游戏将用一些从未写入法典的规则进行!叫做“爱”,叫做“尊重”,叫做“和谐”,叫做“安宁”!

(没错,)是我们把我们自己搞成如今这个状况的,这是事实,而这也是否极泰来的好消息,如果我们能重新用自己的方式做决定,同时主张其他人也应该如此,那么,我们才能有机会终结这种操控行为,其实就象“弹手指”那么简单!只要找回我们的力量源泉,然后为我们自己想想,最后,再传递给每个人同样的荣誉去做同样的事!

我们到底是选择用“爱”作为自己真正的“感知器官”呢?还是选择用“恐惧”…呢?其实,这个抉择一直都是我们自己做出的。但因此产生的重大意义,对我们未来的影响将是无边无际的!

科瑞多.穆特瓦已经展示了自己揭露那些愚蠢“阴谋”的勇气,只要剩下的每个人用“镜子”简单地将这股“勇气”反射出去,那么,我们就无需再担心什么了!

因为,这个世界即将从“监狱”转变成“天堂”!

其实,只是一个“选择”而已。

而且,我认为我一定会实现的!

那么,你呢 ?…

谢谢观看…

(结束)

(翻译者补充:

这次翻译过程中出现了些“意外”,我记得23个月(2007年5月)前用电驴下载了2种版本的视频(一部低清晰度完整版,和分成3份的高清晰版),第一次看完全部6个半小时的内容,印象很深刻的是在99年内容中,科瑞多谈了很多“艾滋病”的问题,可是,这一次却再也无法找到这段视频内容,而且在我以3种不同方法精心保存了3套的视频资料中都出现了同一个现象,有11分钟左右的内容是“重复”的,“被剪辑过”的重复部分“接头位置”,有明显的画面抖动...很“诡异”。最近我在网上搜了许多英文版本的,仍然没发现“艾滋病”这段内容,也许还有“其他组织参与 ”...我也无法得知...也罢,既然无法找到丢失的11分钟,也不必强求了。无论这种“行为”是出于善意还是恶意。至少,我的记忆还没有“被抹除”;至少,我还有嘴,可以说话,我可以概括地回忆出那段内容:

他很确定艾滋病病毒是人造的,而且非洲人根本不是外人想象那样“在个人私生活方面放荡不羁...”
同时作为药医的科瑞多一直在寻找一种失传了很久的祖传草药秘方,可以有效地增强人们的免疫功能。后来在他的一位白人女学徒的共同努力下,终于找到并保存了一些草药的种子,那草药很特殊,必须在特殊温度下才可以发挥药效,他们开始在一些患艾滋病的黑人身上尝试,结果发现,很多黑人的食欲开始恢复,而且情绪也从忧郁逐渐变得积极乐观起来,而且在试验中并没有出现病情恶化的现象。可是,就在这期间,有一天,他发现在家里收藏的草药种子被一些“白人小偷”全部偷光了。没办法,他只能用剩余还未死光的草药重新培育“种子”...


以上内容视频网址如下:
5
http://www.tudou.com/v/du6fNJGV_BM
6
http://www.tudou.com/v/isyJpfd4yx4
7
http://www.tudou.com/v/VFlrh8CZWr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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