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妓 女记者冒死体验男妓

那一夜,开始了我的男妓生涯。

心里的许多语言,忽然无从下手。来深圳已经五年,曾经斗志昂然,曾经伤心失落,走到今天,镜子里那双眼睛的沧桑感更为厚重了。我是南方人,有着俊俏的脸庞与矫健的体形,25岁的生日已默然在声色场中过去,未来的路,继续在灯红酒绿里穿梭蔓延。
五年前,大学刚毕业,揣着一颗不安分的心踏入深圳这块热土,相信自己能在这呼风唤雨,虽然只带了随身两套换洗的衣服与500块钱,依然满面春风的憧憬着自己的未来。
我是幸运的,来深圳第二天,在华强北找到了一份做销售的工作,凭着自己的聪明与努力,第一份工资拿到手时,有些颤抖,4000多块啊!于是我搬离了借住朋友的房子。接下来的三年,我在高薪里快乐的生活着,有了一些积蓄,积累了一批客户。从05年开始,用自己的积蓄并借了两万多块,自己注册做了一家公司,只有一年的时间,由于管理不善,终究没能在激烈的竞争中生存下来,我又回到一无所有,背负了许多债务,女友无情的离去,事业与爱情的双重打击,让我的人生陷入了从未有过的低谷。曾经的一个客户,一个四十岁的女人,姿色尚存,知道了我生意失败,再一次找到了,承诺帮我还债,条件是做她半年情人,在走投无路的状态下,我答应了。她给我租了个公寓,与我同居了。四十岁的女人,性欲很强,每周几乎都是六天都要。她不允许我外出工作,常带我出入一些夜总会、俱乐部,花天酒地,使我对那些场所有了认识。半年后,她走了,没有留下任何的东西,没有任何消息,消失了。我的生存又面临着威胁,几经周折,我找到了春风路的一家俱乐部,做起了先生,也就是男妓,一直到现在,已经快有半年时间了。这半年的时间里,我偿清了所有的债务,也带来了心灵的不安、愧疚,可我的梦想并没有死去,我忍辱工作,为的是将来的一天,我能重拾信心,抖朔精神,继续我的梦想。
写博客的目的,一方面记录自己生命里这一段轨迹,另一方面揭示深圳灰暗的另一面迂腐生活。一定,会有许多骂我的,尽情的骂吧,我承受着。希望你的骂声里,能带走我的一份罪孽。

呐喊吧,寂寞女人!
香港毗邻深圳,一桥之隔的两个城市,经济收入的差异比较大,导致了香港来深的消费热,导致了深圳的性消费有了稳固的市场。

大量香港男人涌进深圳寻色,深圳的二奶多了,香港寂寞饥渴的女人也就多了,男妓也应运而生。男人不亦乐乎,女人不甘示弱。于是,深圳的性消费变的异常的活跃,高档的夜总会俱乐部,抵挡的按摩洗脚发廊。夜幕降临,声色犬马,红灯绿酒。
昨晚十点多,我在俱乐部接了一个客人,香港女人,三十五六左右,身上散发着成熟、高贵的气质,一席披肩直发,乌黑乌黑的,在俱乐部她要了一支杰克丹尼,喝了小半支,便跟她出台了。回到酒店,一扫她矜持与高贵的气质,而变的风骚放荡。她腰身细小,臀部丰满,我们做这行的,只有少数是这类型的客人。她属于性苦闷的那种女人,一发而不可收拾。其实女人,何必压抑自己,男人在要求你遵守妇道的同时,却在外边左拥右抱,而女人却长期处于性压抑之中。听了许多客人的男女故事,听了许多挣脱三从四德束缚的女人的心理历程,对她们,我给予了深深的理解,会满足她们所有的要求,希望她们能从我这得到安慰,这是我做男妓唯一能让我心安的一个理由。我问她为什么不找个情人,她说情人太麻烦了,处理不当还影响到家庭和谐,外面找却可随自己意愿而为,可随自己喜欢的方式而呐喊,而不需要承担任何的责任,不用提心吊胆,释放的更尽情、更彻底!今天早上醒来后,她留了我的电话。

高潮了你就呐喊吧,寂寞女人!让生命如花璀璨,让激情永不凋零,淋漓尽致的释放自己。如果不快乐,得到了再多也是枉然。

男妓,也可以很传统。
说起传统,有个关于良骥吃草的传统典故,是这么说的:良骥走出马厩奔向宽阔无垠的草原,一眼便能瞥见鲜美可口的嫩草,于是就沿着一条选定的线路吃下去,直吃到肚大腰圆的把“家”回,而绝不会东啃一嘴,西吃一口,丢三落四地再回头去补吃遗漏的嫩草。
现代观念里有人也说,如果是好草,何妨回头吃一吃。爱可以翻天覆地,可以生死相随,即使再轰轰烈烈的爱情,终归有日趋平淡的一刻。当爱从沸点滑落,演化成一杯不冰不火的温水之后,我们开始失望,开始怀疑爱的真实度,甚至怀疑人生,怀疑人性。从初次邂逅到白首之约,彼此有太多的变故与诱惑,人的生命历程里,有许多的挫折与抉择,我们有权选择自己最爱的,最合适的,即使曾经深深的伤过的,即使已经是过去式的。


再次接到前女友的电话,我没有感觉到惊讶,千年修得共枕眠,何况一起走过三年了。她很优秀,足以傲视所有的同伴。曾经,我们一起爬山,一起游泳,一起嬉笑,一起哭闹,享受爱在心头那份满满的情怀,融化在那段蜜一般的日子里。时已过,境迁移,一切美好的回忆,在无情的岁月中消逝的无踪无影,留下的,是颗爱过的恨过的死去的心。

她给我讲了个故事,说有个女孩,渴望拥有真爱,有一天去问上帝:真爱是什么,上帝回答她说,我可以告诉你,但你要去前边玉米园里摘一根最好的玉米送给我做为报酬。女孩毫不忧郁的答应了,于是去到玉米园开始挑选最好的玉米,挑了好久,掰下了第一根玉米。走着走着,发现似乎还有比第一根更好的,接着,扔了第一根玉米,掰下了第二根,第三根。。。,一直到最后,回过头来,还是觉得第一根玉米好。于是拿了第一根玉米去见上帝,上帝对女孩说:现在你该知道什么是真爱了吧。

或许感悟,或许惭愧,我能懂她。回想起来,自己也渴望再次拥有爱的温暖,拥有一颗属于自己一部份的心与一个共冷暖的身体,可以分享我的忧愁,可以为她拭去伤心难过之时流下的泪水,可以重燃把一个人装在心里满满的满满的那份关怀的感觉。电话中没有仔细去考究这些层层的关系与心理,人的本性主导我将脑海里闪过的念头如实的表述出来,对她说,如果上帝将那根玉米皮剥开,会发现,那根玉米已经被你摔坏了。电话那头传来了抽缀,她哭了,为自己的轻率么?为自己的不珍惜?还是为那份已经死去逝去的爱?

虽是男妓,但对心理层面的事物,我很传统。最后,她说生活不如意,希望我帮帮她,给她存进了我仅剩下的五千元,对她说:最后一次了。男妓,也可以很传统。
说起传统,有个关于良骥吃草的传统典故,是这么说的:良骥走出马厩奔向宽阔无垠的草原,一眼便能瞥见鲜美可口的嫩草,于是就沿着一条选定的线路吃下去,直吃到肚大腰圆的把“家”回,而绝不会东啃一嘴,西吃一口,丢三落四地再回头去补吃遗漏的嫩草。
现代观念里有人也说,如果是好草,何妨回头吃一吃。爱可以翻天覆地,可以生死相随,即使再轰轰烈烈的爱情,终归有日趋平淡的一刻。当爱从沸点滑落,演化成一杯不冰不火的温水之后,我们开始失望,开始怀疑爱的真实度,甚至怀疑人生,怀疑人性。从初次邂逅到白首之约,彼此有太多的变故与诱惑,人的生命历程里,有许多的挫折与抉择,我们有权选择自己最爱的,最合适的,即使曾经深深的伤过的,即使已经是过去式的。

再次接到前女友的电话,我没有感觉到惊讶,千年修得共枕眠,何况一起走过三年了。她很优秀,足以傲视所有的同伴。曾经,我们一起爬山,一起游泳,一起嬉笑,一起哭闹,享受爱在心头那份满满的情怀,融化在那段蜜一般的日子里。时已过,境迁移,一切美好的回忆,在无情的岁月中消逝的无踪无影,留下的,是颗爱过的恨过的死去的心。

她给我讲了个故事,说有个女孩,渴望拥有真爱,有一天去问上帝:真爱是什么,上帝回答她说,我可以告诉你,但你要去前边玉米园里摘一根最好的玉米送给我做为报酬。女孩毫不忧郁的答应了,于是去到玉米园开始挑选最好的玉米,挑了好久,掰下了第一根玉米。走着走着,发现似乎还有比第一根更好的,接着,扔了第一根玉米,掰下了第二根,第三根。。。,一直到最后,回过头来,还是觉得第一根玉米好。于是拿了第一根玉米去见上帝,上帝对女孩说:现在你该知道什么是真爱了吧。

或许感悟,或许惭愧,我能懂她。回想起来,自己也渴望再次拥有爱的温暖,拥有一颗属于自己一部份的心与一个共冷暖的身体,可以分享我的忧愁,可以为她拭去伤心难过之时流下的泪水,可以重燃把一个人装在心里满满的满满的那份关怀的感觉。电话中没有仔细去考究这些层层的关系与心理,人的本性主导我将脑海里闪过的念头如实的表述出来,对她说,如果上帝将那根玉米皮剥开,会发现,那根玉米已经被你摔坏了。电话那头传来了抽缀,她哭了,为自己的轻率么?为自己的不珍惜?还是为那份已经死去逝去的爱?

虽是男妓,但对心理层面的事物,我很传统。最后,她说生活不如意,希望我帮帮她,给她存进了我仅剩下的五千元,对她说:最后一次了。
黑暗,魔鬼肆意滋长的圣地。
有阳光的地方,一定有阴影的存在。阳光的背面,始终是阴暗的。阴暗的角落里,总有许多肮脏的魔鬼不安分的潜伏着。
人的心里,黑暗与光明共存,魔鬼与天使在抗衡。有阳光的地方,天使在快乐的翩翩起舞;当那个角落足够黑暗的时候,魔鬼便开始张牙舞抓、蠢蠢欲动。
昨晚十点多的时候,嗲嗲来到休息室,说旁边场子来了六个四十几岁的女人,说好了不出台,那边先生不够了,要去两人窜场子,问我们谁愿意去。这几天我感冒没有全好,估计也出不了台,就说算我一个,小兵刚来不久,前几天连续出台,估计是累了,也愿意去。小兵是化名,地道的东北人,刚满十九岁,一米八零的个子,不拘常理,很活跃的一个孩子。
我们随嗲嗲来到包间,里面已经有了这个场子的四个先生,陪着她们在嬉闹。嗲嗲介绍了一下,我们坐下来,小兵陪一个叫乔姐的女人,很肥膘,犀利的眼睛透着难以揣摩的光芒,今晚的消费是她请的客,她招呼说人都齐了,大家尽情的玩吧,我们开始唱歌,猜拳,喝酒。
快到十二点的时候,乔姐的电话响了,她让所有人停止嬉闹,关闭音响,开始接听电话,电话是她女儿打来的,听电话的过程中,乔姐目光柔和,满脸写满了慈爱,轻声细语的哄着女儿早点睡觉,看的出来,她很疼爱女儿,是位宽容慈祥的母亲。
刚挂掉电话,小兵很大声的开玩笑说:乔姐,把你女儿也叫出来玩吧,我可以陪你们两个啊。我当时听了感觉不对,想制止,已经来不及了,乔姐的脸立即一扫慈爱的笑容,阴沉下来,凶狠的数落一通你算什么东西之类的难以入耳的话,数落完还不罢休,要让其他的姐妹和把小兵拖进洗手间,帮她舔下体,小兵一个劲的道歉,我也帮着说乔姐算了吧,他还小,不会说话,饶他一次。乔姐恶狠狠的盯着我说,你再说就把你也拖进去。无奈,我只能退在一边,看着她们把小兵拖进洗手间,关上了门。整整过了半个多小时,她们才从里边出来,小兵满脸挂着泪水,耳朵被揪的通红通红的。
后来听嗲嗲说,乔姐在深圳有许多的生意,财大气粗,早年因为丈夫外面养着年轻的女人而离婚,自己带着17岁的女儿过日子,她离婚以后很痛恨男人,似乎要把所有的仇恨在她刁难的男人身上释放。是她的男人造就了现在的她,而她却造就了许多的男人,男人继续造就另一个她,生生不息。
黑暗,魔鬼肆意滋长的圣地。社会的黑暗场所可以用强制的手段去禁止,而人心的魔鬼呢?
远离毒品,珍惜生命。
从酒店出来,太阳刚刚露了脸,东门的街道已经絮絮嚷嚷了,或许周末吧,步行街的热闹来的特别的早。来过东门的人都知道,这些年,有一家卖酸辣粉的店铺,总是排满人,门口还有蹲着吃的,站着吃的。每次经过,都会买一碗,如果运气好,能占个街旁的椅子,即使是蹲着,连汤也不会浪费。这味道就如人生,酸酸的,辣辣的,香香的,只是少了生活里的苦楚。
她是一个香港男人的情人,三十多了吧,除了胸大之外,已经没有别的什么优势了,脸上象是一幅油画,或许嘴边不经意用手搽去了粉底的那抹黄色,才是真正属于她的。她的爱情故事,从俱乐部开始,一直说到床上。似乎使足了劲,用她那乡味十足的普通话让我相信,她以前是多么的漂亮,多么的受欢迎,一直在暗示着我,小子,今天老娘便宜你了。没有争辩的欲望,你说便宜我,那就便宜我吧,只是你的油画,说话的时候别挨着我,太抽象了,没人会懂。在床上,我没有生气的权利,任随摆布,很想跟她说,性爱是享受的,而不是摆布的。我没有,因为我知道,她要的不是性爱,而是一个可以摆布的男人。

折腾累了,她从包里翻出一小包白色的粉末,倒一点点在一张卡片上,用一条吸管从鼻子里猛的一吸,表情开始舒缓,似乎有着极大的满足,她说你也吸一点吧,我说不了,我不会的,不要浪费了你的东西,她说一定要,不是白粉,只是K粉而已,很热情的一再坚持让我吸,端起那东西凑到我面前,我很气愤,正色的说,你自己吸我管不了,但你不要再叫我吸,我会翻脸的,她只好作罢。独自在椅子里吸了起来。过了一会,她的神情变的含糊,呆坐着,头往下垂,轻微的有节奏的晃动着。没有打扰她,洗澡后,太累,自己睡了。一觉醒来已经是凌晨,揉揉眼睛,不敢相信的是她竟然还在原地晃动着脑袋。

不知道那白色粉末是属于毒品的哪一种,但对于那些,一直以来,是深痛恶绝的,绝对不允许自己去接触那些东西。面对这些,我们一定要懂的拒绝,面对他人的热情,不要存在着盛情难却的心理,往往就因为这样,多少人走上了不归路。远离毒品,珍惜自己的生命。女人各色,与年龄有关。身为男妓,决定了放荡于各色女人身体中的生存状态。我所经历的女人,不曾记载,各形各色,却与年龄有关,经历的深浅直接在性爱中得到淋漓尽致的体现,或青涩含羞,或浪荡不羁,或如狼似虎。我所体会的,是无爱之性,没有对夫妻间的有爱之性进行考究,两者或有差距,后者不是我的叙述范围。
二十岁左右的女人是一朵刚刚绽放的鲜花,花瓣沾满清晨雨露,她们青春,可人,天真,活拨,身体里散发了自然的女人清香。性爱潜在的心理是被要求的,被动的接受,即使心里有百般的渴求,也不善于主动争取属于自己的那份快感。她们更愿意认为这样做只是为了满足男人的欲望,假装高潮更多的发生在她们身上,即便是花钱买色。真正的高潮却又是最值得男人去品味的,含蓄不夸张,略带压制身体的反应。两个月前我经历的一个女孩在我记忆中很深刻,高三学生,只有十八岁,家庭条件应该是非常优越的,与她男朋友分手后去了酒吧,正好那天我一个人在那间酒吧呆坐,她喝多了,走近吧台与我聊起了她男朋友,我见她已经有了几份醉意,说快回家吧,你喝多了。她大大咧咧的大声叫道,我不回家,今天晚上我买你。我笑笑。在宾馆里,我见识了女人最完美的体形,十八岁的女孩熟透了,拒绝是种罪过。她到了高潮,掐着我的胳膊,浑身持续的颤抖,那是一种均衡的,源自身体深处的颤抖,嘴唇微张,却没有发出声音。很美,我所见过的女人最美的表情了,她在自己的感觉里醉了,我在她的感觉里醉了。之后她哭了,伏在我的怀里哭了,胸膛让她的眼泪打湿了一大片。我不知道她为了什么而哭,或许为她的男人,或许为她的忧伤,或许为她的快乐。三十岁的女人犹如成熟的果实包含蜜汁一样包含着性感妩媚,不会为了性而性,性爱对她们来说不再是为了满足和取悦男人。从生理上讲,女人三十是性爱黄金时段的开始,此时的身体比二十岁时更成熟,欲望也更强烈。主动性代替了被动的接受、内敛代替了张扬、沉稳代替了毛躁,像一池深深的湖水,涌动着波浪,更懂得在波浪中隐藏。她们注重质量,懂得享受男人,享受性爱所带来的那份快感,她们更明白,高潮不是给男人的考题,而是极其个性化因人而异因时而异的自我体验,她们懂得各种姿势,她们有自己最喜欢的体位,有句话说的好:三十女人的性爱就如一部动作片。她们喜欢倾诉,喜欢男人用心的聆听,善于捕捉倾诉与聆听中蓄含着的某种情愫,转化为一个眼神,一个动作的欲望。经历了许多三十的女人,也是我最喜欢接触的女人年龄段,她们的理解、包容,让我感化,让我舒心。如果我还能有爱,最容易爱上的,是她们了。

四十的女人如狼似虎,女人性爱的第二春,她们最有胆量去挑战传统道德,在培养与享受人生里最后的性爱的同时,感受着生活的快乐。她们经历过了,所以常说,如果一生中没有享受性爱快乐的机会,那人生是极其缺憾的或是一种悲哀,回避性爱与和谐是一种可怜的虚伪,性爱是人生里不可替代的重要内容。一个有良好素质,有美好气质的女人,对性爱的追求一定是狂热的,平和的容颜深处,隐隐的躁动着。有个四十岁的女人让我很欣赏,她是个小有名气的律师。身型略胖,却不失迷人的气质,属于端庄与风骚之间难以言喻的气质,是我以前的常客,喜欢对我叙述她的喜怒哀乐,性欲很强烈,每次都是清一色的女上位。她很享受异性肌肤的接触,品位性爱过程中摩擦的细节感受,每次高潮来临,她都会呻吟着同一句,我的脑袋要炸开了。。。
各色女人,性爱心理与表现,与年龄有直接关系。但无关年龄,无关地位,无关美丑,都有追求身体快乐的需求,不要忽视了自己的身体,不要压抑了自己的快感。
屁眼才是我的尊严。
生活在不咸不淡的继续着,没有客人,没有掌声,没有爱,也没有恨,虽然不断的在上床下床,除了委屈,却淡如水。渴望一种拥抱,很紧的,愿意用力去让她骨骼嘎嘎响的,可以放在心头,可以含在嘴里。每次都能想起一个博友,她看到我的博客后,多次在QQ上给我发了视频请求,我接了,却把摄像头蒙上了,她有着纯纯的眼神,很漂亮。没聊几句,她流下了眼泪,说想起了自己,说她自己和我一样,以身体谋生。惊讶的同时,心里隐隐的痛,我把摄像头上边盖的布拿开了。她是唯一见过我的博友,也是最后一个了,答应过自己,写博客只想记录,不会露脸,因为她的泪,我感动了。后来的聊天里,很开心,很投机。有段日子没上QQ,她把手机号码发给了我的时候,猛然惊醒,不该继续联系了,即使心里万般不愿意,在没有陷的更深的关口,我要扼杀这一份不该有的萌芽,因为太袒露自己了,因为不会有结局,因为不愿意彼此将来会有的伤害。在我是男妓的日子里,不能有爱。一个品尝过爱的滋味的人生活中没有爱,就没有了色彩。因为刚才在俱乐部的委屈,所以特别渴望,即使只能想想。昨晚十点多,嗲嗲说私密包间里来了一男二女,男的是深圳某高官的公子,气势凌人,女的是些刚出道的歌手,我被安排进了私密包间。特别说明一下,普通包间的房门上面一半是透明玻璃,所以普通包间外面可以看见包间里的一切活动,所谓的私密包间,是关上包间房门以后,包间内外就完全隔开了,外面看不进包间里面,服务生也不会来敲门,私密包间进行性行为是很普遍的现象。关了门后玩色子,输方前十次喝十次酒,十次之后每输一次便要脱一件衣服或裤子,直到完全赤裸。半小时之后,三男三女已经几近裸体,最后一个没输的索兴把仅盛的胸罩解了。相互嬉闹,捏抓,开始肆无忌惮的在沙发上做爱,交换对象,套子扔了满地,昏暗暧昧的灯光,叫床声伴随着强劲的音乐,一片沉沦。两个女客大概都是二十多岁,漂亮,时尚,活跃,要命的是那婀娜的腰身,细腻的肌肤,兴奋的叫声里显露着歌手的魅力,忽然发现自己竟然可以很色狼。陆续开始疲惫的时候,那位公子似乎还很兴奋,让我扑卧在沙发里,竟然压了上来,心里一阵犯恶心,明白他接下来想干些什么,挣扎想翻身坐起来,却被他死死压住,下体在我肛门周围蹭着,感觉象吃了一只生苍蝇般的难受,我急了,后背用力的将他顶开,力气用大了,一下子,把他从我身上硬生生的摔到了地上,所有人目瞪口呆的看着我。我赶紧将他扶起来,跟他道歉,看他咧着嘴的样子,着实摔的不轻。他很生气,将几台掀翻,杯子碎片洒了一地,指着我吼到,今天老子搞不了你,让你吃不了兜着走。其实我心里很害怕,这些人,我惹不起的,但我更接受不了一个男人强奸我,我只能道歉,说我接受不了。他却不依不饶,一定要我从了他,而我也一再坚持不肯,争执了许久,最后气冲冲的穿上衣服找嗲嗲了。事后嗲嗲并没有骂我,反倒安慰了我,只是让我以后别再这般卤莽。嗲嗲是过来人,或许对我们的境遇,他是理解的。

每个人都会有自己的尊严底线,或许我的,已经退缩到屁眼了。女人的各式要求,我都能做到,但对于男人,我无法接受。回到家,想哭,却无泪,无人可倾诉这种种的委屈,只能默默的吞进肚子里。忽然很想离开了,离开这些肮脏的场所,去一个能有自己尊严的领域。

懦弱的坚强。
小的时候,学校旁边有一个湖。从记事起,湖边就已经有了一条水泥青石砌起的长坝,从湖面一直延伸至湖底。那时候的天很蓝,草很绿,水特别的清,可以看见很深很深的水里,一群群的鱼悠哉悠哉的游着。夏天的时候,那里是我们的乐园,每天放学,一群男孩跑上坝子,扔下书包,脱的光溜溜的,以百米的速度冲下水里,泼水、嬉闹,象一条条小鱼般的游过来游过去,往往乐不思蜀。每次回家晚了,母亲便准备好了一根柳枝条。有一次又因为这个挨打了,但那次我没叫没哭,也没逃,站的直挺挺的,任由母亲的柳枝条落在腿上,母亲看我挨打了竟然没反应,跟没事似的,或许自己觉得没意思了,就问我你怎么不哭不逃了?我说爸爸说了,我是个男人,不能懦弱,就算再苦再痛,也要坚强不能哭。自那次以后,家里再也没见过恐怖的柳枝条,母亲再也没打过我,其实柳枝条打腿是很痛很痛的。记得那一年,我刚满八岁。想起小时侯说过的那句话,今天起的很早,到了宝安北路的时候,已经十点了。宝安北路大大小小的人才市场不少于十家,招聘单位最多,人气最旺的,要数深圳人才大市场了。只见沸沸扬扬,人头攒动,寸步难行,聚集了一群群迷茫的面孔。招聘单位以电子,网络,服务业居多,深圳的行业发展比较单调,数来数去,也就这么几个。当年的一个小渔村,邓爷爷在地图上用笔一圈,就有了今天的深圳。继改革开放以来,广东珠江三角洲的经济有了迅猛的发展之后,长三角,京津唐两个经济圈在这几年已经迎头赶上,深圳的优势与形象似乎渐渐在滑落。偶尔在去年的中央一套新闻调查拦目里,看到了对深圳新闻人物的报道,采访了腾讯的马化腾,金龙鱼的总裁以及深圳电台深圳故事栏目的主持人北辰,难道,中央政府又要开始关注深圳?搞不太清楚,我想找工作而已,似乎想多了。混迹声色场所已有大半年时间,那里没有我的梦,离开是早晚的问题,或许很快,或许迟点。回想自己走过的路,经历的这些,分不清是懦弱还是坚强。

男妓 女记者冒死体验男妓
看了许多的招聘信息,没有奢望马上能谋个职位,只想找回这周围曾经熟悉却有点陌生了的感觉。走累了,坐在委托招聘室的椅子上休息,看见旁边一个女孩在埋头写简历,好久,没看见过如此清新感觉的女孩了,该是个应届生吧。我借故问她简历表哪里买的,希望跟她聊聊解闷,她那一抬头间的眼神让人难忘,好漂亮的眼睛,聪慧里透着深情款款般的稚嫩,下巴尖尖的,扎个马尾辫子,清爽,自然,好一个美人胚子,我敢肯定自己喜欢这个女孩,忽然很希望能有这么一个女孩可以让自己去疼爱。聊了许多许多,她是湖北人,叫玲玲,刚从武汉一所普通大学毕业,年后才到深圳,跟同学合租房子,给了她很多找工作的建议,她似乎开始信任我,相互留了电话,约定明天十点人才市场门口见,一起找工作。忽然,很期待明天的到来,心里却也为自己的身份而忐忑。受过伤的人,总会给自己的心加上一道门,可面对她,怎么觉得都是敞开的?有点胆怯,有点向往,还是无法分辩自己是懦弱的还是坚强的。

人生路上跌跌碰碰,爱情路上百转千回,不管跌倒几次,我都能爬起来,无论伤几次,对爱的渴望不会磨灭,或许下一站,就是一生厮守的幸福。我想,我大概是坚强的吧。
我爱她,却无法给她忠诚。
如果我说自己是个很专诚的男人,大概会有许多人嗤之以鼻吧。一个每晚沉侵于酒色里的男妓,似乎永远与专诚无关的,甚至可以玷污专诚的含义。每次从嘴角不经意提起的爱字,都能让自己暗地里无地自容,有种声音一直在暗示着我,你是出卖身体的人,没有资格谈爱。于是,很多时候,我把自己的感情收藏起来了,放在心里最深处的角落。可面对她,我的心总能变的很柔很软,她额头不经意散落的那缕秀发,也能牵动我的心。不太明白这种情愫属于什么,但我已当作是自己的爱了。

她找好了工作,深南中路一家公司的前台文员职位。在庞大的大学应届生群体中,她也是幸运的,没有经受太多求职的颠簸。她说要请我吃饭,我说那我带你去吃旦子米粉,她说请我吃点好的,我说旦子米粉是我的最喜欢的。她就笑,喜欢看她笑的样子,象朵花似的,连肩膀都轻微的抖动着,她能明白我的。几天相处中,我不知道她对我的感觉,但最起码已经更信任我了。我们每走近一步,心里的恐惧便会增加一分,担心她知道我的工作,当心她看穿我怯怯的心。安慰我说没事的,你条件不错,工作不会是问题。我说有家夜总会在招聘吧台领班,待遇还不错,你觉得怎样。她说可以呀,先做着,把自己稳定了再考虑跳呗。我说恩,改天我去试试。就这样,我给自己找了一个上夜班的借口。这是欺骗吧?没有想这许多,只希望自己在她眼里是值得信赖的,不惜采取了欺骗的手段。我很清楚自己,如果哪天她知道了我男妓的身份,也就是从她身边消失的日子。不敢奢望她能理解这一职业,即使能理解,我也无法接受她任何的目光了。我们上午泡在人才市场里,一起写简历,一起吃盒饭,下午我带她逛了深圳许多地方,大梅沙,她扯着我的衣服大叫,海呀海呀,红树林,她给我娓娓叙述她的单恋故事,东门,她只买了我说很漂亮的发夹。送她到家门口,转身便开始期待明天,发短消息说好象有点想你了,她回你不是爱上我了吧?我说应该没那么快吧,她回哈哈哈。

晚上绷着脸在笑着,肌肉定格在嘴角某一毫米的位置,看着一群群的男女,将一杯杯的液体倒进嘴里,然后走进洗手间,然后出来,再进去,再出来。周围的喧哗似乎停下来了,看着那中年女人满脸涨红的拿着迈在吼,看着那侍应女孩一个劲的道歉,却没有声音,很安静很安静,可以听见野外帼帼的叫声,听见我们踩在草地上悉悉的脚步声,听见她呼吸的很均匀,似乎月亮好圆,她在对着我笑着,我握着她的手。喂,你在发什么楞啊。旁边的女人推了推我,凑近我耳边大声喊。啊?哦!没有,刚才做了个梦。朝她笑笑,拿起手机,发出一条短信说,我敢确定,刚才好想你。然后收到她回复说,拜拖,我衣服才洗了一半。

我想我真的爱上了那个身体单薄的女孩了,老想起她很让人怜惜的样子。但我能给她带来什么呢?她很漂亮,或许上班第一天便成为了公司的焦点。而我呢,却只能在女人堆里笑着笑着,在床上做着做着。忽然觉得自己很可耻。

有种快感叫窒息。
人生就如一场正在上演的连续剧,有许多逝去的镜头,而没有预告片。芸芸众生,皆为剧中一员,在不同的角度,充当了不相同的角色。在每个个体的人生剧中,自己才是剧中的导演与主角,可以选择剧情的发展方向,可以任意演绎主角的个性。因为没有预告片,才显得人生的精彩与不可限量。这些日子里,我扮演着一个好男人与一个坏男人,纠缠在一个好女人与一群坏女人中,睡梦中醒来,经常不清楚处在哪一个角色里,使劲的揉揉眼睛,看清周围的一切,才明白是在哪张床上醒来的。大概前两天,从俱乐部里出台,她该是三十五六左右吧,脸上不经任何装饰,却是许多女人一层层粉底也无法涂抹出来的颜色,眼睛不大,迷迷离离,略消瘦高挑。当去掉所有衣物,曲线让我的心都悄悄颤动了一下,我真实的感受到,这个女人是红色的。尤其臀腿之间的骨架与肌肉结合的恰到好处,略突的两片髋骨,饱满柔软的后臀,平坦的小腹,线条显得温暖柔和,象一具大师手下的作品。喜欢抚摩她腰臀交际的部位,那是最强烈的女人感觉。她叫声里的错落有致,快掐进我背部肌肉里的指尖,以及我肩膀的牙印,让我感觉到,我是很棒很棒的。快抽蓄的当口,她以乞求的口吻对我说,掐我的脖子。我楞了楞,从她眼睛里,我读懂了那份渴求,我腾出一只手,轻轻掐着她细细的脖子,她闭着眼睛很轻的说,用力,别让我呼吸,不要停止。我照做了,当她高潮来临的时候,分不清她面部涨红扭曲的是痛苦还是快乐。后来她说,那是一种频临死亡般的窒息,有最强烈的感觉。从她的表情里,我懂得了那种感觉。

和玲玲在不清不楚的相处着,自己没有勇气迈出那一条线,即使是手不经意碰着了她的小指,都觉得那是对她的一种侵犯。昨天她下班,我给她带了一条巧乐滋,她吃了一半,然后说你怎么没有?我说我的在等你的时候吃完了,她说那我的再给你吃一口,我心里一阵悸动,然后摇摇头说,不用,我刚吃过呢。一定要,你是不是嫌弃我吃过的?她说。我笑着说,怎么会,我求之不得呢,间接吻你了。然后咬了一口,她追着我打,说你这人怎么这么坏。我知道,在那一刻,我该牵着她的手了,可我没有,似乎有种源自体内的力量促使我不去牵她的手。晚上我刚上班的时候,收到一条她的短信,说你这人怎么跟个木头似的。我自己也不清楚,在她面前,自己就象一块木头,所有的表现都显得那么笨拙。心里暗暗骂着自己,恨铁不成钢。今天快到中午的时候,她发来短信,说公司行政部经理老想请她吃饭,不知道该不该去?我回男的吧,她说恩,好几次了。我说你去呗,她又不能把你给吃了。她之后没回我的信息。

似乎路已经走到了一个十字路口,我在路口徘徊着,分不清楚哪一条路会让我的剧本更精彩。但我明白,错过了,我会后悔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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