转载 黄伟文经典歌词全集 黄伟文作品全集

原文地址:黄伟文经典歌词全集作者:许钦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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浮夸

有人问我我就会讲
但是无人来我期待
到无奈有话要讲
得不到装载
我的心情犹像樽盖等被揭开
咀巴却在养青苔人潮内
愈文静愈变得不受理睬
自己要搞出意外像突然
地高歌任何地方也像开四面台
着最闪的衫扮十分感慨
有人来拍照要记住插袋
你当我是浮夸吧
夸张只因我很怕似木头
似石头的话得到注意吗
其实怕被忘记至放大来演吧
很不安怎去优雅
世上还赞颂沉默吗不够爆炸
怎麽有话题让我夸做大娱乐家
那年十八母校舞会
站着如喽罗
那时候我含泪发誓各位
必须看到我在世间
平凡又普通的路太多
屋村你住哪一座情爱中
工作中受过的忽视太多
自尊已饱经跌堕重视能治肚饿
末曾获得过便知我为何
大动作很多犯下这些错
搏人们看看我算病态麽
幸运儿并不多
若然未当过就知我为何
用十倍苦心做突出一个
正常人够我富议论性麽
你叫我做浮夸吧
加几声嘘声也不怕我在场
有闷场的话表演你看吗
够歇斯底里吗以眼泪淋花吧
一心只想你惊讶
我旧时似未存在吗加重注码
青筋也现形话我知
现在存在吗凝视我
别再只看天花我非你杯茶
也可尽情地喝吧
别遗忘有人在为你声沙

献世

我没有胆挂念你没有心见面试问我可以去边
只要我出现只怕你不便亦连累你丢脸
你是我的秘密我是你的废物缺席也不算损失
今晚你生日祝我有今日地球上快消失
眼泪还是留给天抚慰你是前度何必听我吠
再不走有今生无下世你是否想我起这个毒誓
宁愿失恋亦不想失礼难道要对着你力歇声嘶
即使不抵都要眼闭我这种身世有甚么资格献世
我共你不够熟眼泪也比较俗也没气质对你哭
不介意孤独比爱你舒服别离就当祝福
眼泪还是留给天抚慰你是前度何必听我吠
再不走有今生无下世你是否想我起这个毒誓
宁愿失恋亦不想失礼难道要对着你力歇声嘶
即使不抵都要眼闭我这种身世有甚么资格献世
即使不抵都要眼闭
我自卑不怕有自尊只怕怕献世

失恋王

唱尽了惨遭爱侣遗弃那些歌
仍然无一首够震撼
我实际碰到的痛苦苦更多
失恋的故事同样的折堕
难怪像每首都写我
你不要跟我争
争先唱这最惨的歌
要是你想跟我斗难过
斗凄楚
随时拿起咪唱两段
我为你叹息的会否比我多
即使间你能流出真眼泪
谁个又会悲惨得过
揭开我的创伤
竟好过讲笑话
娱乐大众得到掌声更多
每段恋爱都会认错人
失恋的冠军
怎会再有别个这样幸运
谁都跟我没可能合衬
才显出我身份
几百万个人
只得一个吸引力完全是零分
最低等所以第一名是我
你那里及我衬
要是你想知我对情爱有几灰
随时能讲几个晚上
记录痛苦的歌够开演唱会
一生的爱人留低的再会
合计亦有几千分贝
最初我不过想
分一个安慰奖
谁能料到失恋竟捧了杯
每段恋爱都会认错人
失恋的冠军
怎会再有别个这样幸运
谁都跟我没可能合衬
才显出我身份
几百万个人
只得一个吸引力完全是零分
最低等所以第一名是我
你那里及我衬
看看我有多么亢奋
看看我最终得到了全场大奖
全凭无人着紧
每段恋爱都会认错人
失恋的冠军
怎会再有别个这样幸运
谁都总有甚么人合衬
难得抱憾终生
几百万个人
只得一个恋爱运能突破零分
负三分该庆幸的人是我
我会继续发奋

你没有好结果

伤了的女人别走这样近
被人抛弃的女人残忍
全都怪你离开我临走也继续伤我
见我粉身碎骨还点上一把火
可以死了心但忍不住恨
但求天会追究这男人
仍相信有场好戏命中已注定等你
报应日渐临近来清算你罪行

今天淌血是我心即将痛在你心

身份对调发生来让你一生

最喜欢和珍惜那人

也摧毁你一生完全没半点恻隐
等欣赏你被某君一刀插入你心加点眼泪陪衬
来让你清楚我当初尝到的折磨
你亲身试清楚如凡事亦有因果
这算不算狠我抚心自问
没人想变得那么残忍
如果见你离开我日子更快乐的过
我会伤得更深余生也不甘心
将当天那自卑感当天那无依感都双倍回赠你
来让你清楚我当初尝到的折磨
也亲身试清楚如凡事亦有因果


黄色大门

窗纱外小鹿给我送枝花
梳化上下凡天使共我喝着茶
世间千千万万人未明白我
替这位空想家惊讶
孤单真的不可怕能让我画满花
还未算是那么差
让那恐龙成群行过台面
衣柜入面藏着花园
心仪男孩长驻于身边
梦要变真也没那样远
生命从未如乐园
也可靠我创做浮现
让那彩虹长桥无限伸展
飞象日日云上表演
魔幻现实寻到相交点
我心房的黄色门里
保存着未坐那火箭

天花上星星眨眼变烟花
口袋内是前一晚摘了那月牙
我编绘的让别人视为幻觉
我早知因此不惊诧
今天虽则长高了墙上继续挂的
还是我六岁的画

让那海豚时时游到趾尖
不由旁人沉闷伤损
一人同行行进卡通片
在我坚持的黄色门里
珍藏着自制那冠冕
窗纱外小鹿给我送支花
想想吧真想给你见到他

命硬



她反对就反对
亦都跟你爱下去
犹如在大战炮火里
毫无惧色冲过去
谁狂怒谁拦路
谁话我共谁不登对
无能力与霸权比赛
还是可比他多老几岁

二百年后再一起
应该不怕旁人不服气
团圆或者晚了廿个十年
仍然未舍弃
换个时代再一起
等荆棘满途全枯死
这盼望很悠长
亦决心等到尾等得起

先殉了情不对
未反击过已后退
宁凭着耐性与骨气
维持自尊撑过去
谁强韧谁长寿
谁便算胜利击不碎
仍然共你企在这里
挨着等身边指控死去wo~~

二百年后再一起
应该不怕旁人不服气
谁人又可控诉廿个十年
仍然未舍弃
换个时代再一起
等荆棘满途全枯死
这盼望很悠长wo~~撑到尾

就算贫病或失忆
都争口气从旁保护你
顽强地等再过廿个十年
等整个世界换风气
历劫还是再在一起
这种坚决无人可比
看战事多悠长
亦决心打到尾心不死

吃鲸鱼的人

谁知我身庞大如大岛
心却很细心
谁亲两亲我总会上钩
不介意被困
无从容纳我
应该一早放生
无谓加诸不幸
怎么你舍得我血肉淋淋
吊在鱼网上娱宾
纵使罕有得
如近乎绝种的某种远亲
你的眼中我不过某种
海错与山珍
随时能屠杀
也不必讲究良心
为一刻快感
吃掉谁也未曾脸上留痕
个个于你始终次一等
谁像你这么恨
一心只想找祭品
谁人也可牺牲
因贪取一点养份
但你很吸引
任我多不忿总输给猎人
然后总推说你是人你是凡人
牺牲我乃是求生本能
唯独你重要
世间都因你而生
获选的众生
只不过供给你养份平衡
舍身舍爱充当你点心
任我多不忿我也只有忍
奉上一颗心非因我太笨
我想等你话不忍
可惜你这一生
丰足得不够敏感
遇着绝种好人
懵懂得不懂区分
无奈你是人你是人你是凡人
捕与猎大概是求生本能

你就是吃掉鲸鱼的人

防不胜防


为何喝过那杯咖啡无故失终了
家里却仿佛增添了数本新书
为何你那床头玩具熊再找不到
花樽的花偏偏天天转色
也许这刻你仍然尚未发觉
家中有这一个访客
时时漏夜冒昧探你
将锁碎东西带走然后又放低
在你的唱机放低唱片是我
算是暗中一起分享过首歌
从你的套房带走被单是我
你睡过的至少我都睡过
为何那个故障手机无故修好了
梳妆台怎么这么快没有香水
为何有雨门前就突然有一把伞
相簿的相偏偏天天变少
从你工作间带走废纸是我
照着你的笔迹写封信给我
在你抽屉中放低戒指是我
你就算知也不会想是我

不良嗜好

茶和咖啡同样供给刺激
可惜世上唯有烟
热吻足我十年
因此你天天迫我
但我一直未停我愿长
情到底明日不必戒烟
好比继续待你好习惯得太自然
本可以狠心改变但我不想改变


情人闹我也好情人罚我也好


还时时待你最好


而情形就似戒烟明明陋习也好

然而就是我喜好
然而就是戒不到
兴奋地熬人人有些
习惯不想放手
好比购物是你的
绝对尊贵自由
即使戒之可得救但你可想得救
这问题由我讲我搅清楚已久
早知快乐和有益就似水碰着油
不可以一起拥有愿你都不追究
闻说相恋比恶习还恐怖
闻说吸烟有害程度
如小毛遇大毛
闻说相恋比恶习惯还恐怖
而戒烟相对没难度或者
受到监管的确令人苦恼
但你罗嗦都想我好
难忍却又自豪

打得火热


流著大汗还盖被吃喷火的咖哩竟然倍觉美味
犹像现在我跟你最烫手蒸汽机爱上点火器
麻辣就是你的标记我不怕热气晚晚要与你竞技
几多恋火烧不起最尾我鄐遇上你更确信火爆有理

我知我与你会爱得激烈
越亲越热然后短兵相接
我不怕爱上你与你打得火热
像这般亲热谁又需要撇脱
我知我与你会爱得轰烈
热恋事业谁亦呕心沥血
我不怕爱上你爱到水深火热
幸福的死穴情愿一世倒贴

骑著大象游肯雅泰国沙滩砌沙只能约你去吧
炎夏若是难招架有你奖它两巴我也不必怕
谁若慢热面斥不雅要找快乐吗
快看看我两个吧好比火种跟烟花
你与我要是碰上会引发一串爆炸

低等动物


喉咙很乾所以爱上你的吻
咀巴需要觉得像被谁期侍过
缠绵很好所以爱上你胸襟
呼吸需要记得亦被怀念过
为何未曾动心都可以爱上那质感
未能淡忘肉身我是人
寂寞汹汹所以爱上你指尖
须根需要觉得像被谁驯服过
欲望狠狠所以爱上你剪
体温需要记得亦被承受过
为谁亦能动心请不要笑我太低等
热情自然亮灯渴望难自禁
味蕾觅寻肉身比一只野兽更天真
问谁又能硬撼肉体吸引
让美色给官感体谅过程其实极漂亮
难道你在训练我不需要情欲对象
热吻间勾起的想像
爱情其实是这样
留住你是要为身体着想
期望你亦要为身体着想

谈情很好不过也要你拥抱
身体需要觉得未被忘掉过
地狱之火睡在心窝
难道我(在)望着你你望(着)我
就毫无罪过

劳斯莱斯


劳斯和莱斯都是花样男子
劳斯原是个校队的优秀种子
莱斯只喜爱读书
偏偏他俩早见晚见
每日着住同样纯白衬衣
罗漫史开场于相邻的桌椅
不过二人不敢放肆
能成为密友大概总带着爱
但做对好兄弟又如此相爱旁人会说不该
忘形时搭膊头自有一面退开
暗里很享受却怕讲出来
两眼即使移开转开
心里面也知这是爱
男子和男子怎能亲密如此
劳斯难面对却跟她勾过手指
莱斯偏偏那样痴
终于一次她扑过去
四目对望然后除下衬衣
迷惑中的劳斯此时先至知
一向没当这好手足女子
能成为密友大概总带着爱
但做对好兄弟又如此相爱旁人会说不该
纯情何时会让这悲剧揭开
他真的很意外想起相识以来
一起温书逛街听歌看海
日日也亲昵如情侣底牌终揭开
为何还害怕若觉得这样爱
尚在计算他又是谁可否爱
旁人那个接受这种爱
明明绝配犯众憎便放开
永远的忍耐永远不出来
世界将依然不变改
只会让更多罪名埋没爱
可要像梁祝那样爱


再见露丝玛利

和你再亲也似未存在过这世上从没这二人
无人夜深即使有过热吻可惜永远没法开灯
尘世眼中你我未能合衬
似我坏名誉你仍然吸引
但面对身旁途人逼得那样近
彷徨像你还未够信心
再见露丝玛莉再见
情人的声音渐变小
甜蜜外号只得你可唤召
谁可像你一叫我就心跳
再见如果玛莉走了
谁人是露丝不再紧要
埋名换姓随便换个身份
找个归宿平平淡淡完了
准我今生平平淡淡完了
而你去讲我确实曾被爱
以秘密名字记下来
旁人目光怎干涉你共我
于虚构角度里相爱
何以结果最爱亦无论爱
那美丽情话教人潮淹盖
就像角色和台词专心去盛载
言尤在耳还是要放开
再见露丝玛莉再见
情人的声音渐变小
甜蜜外号只得你可唤召
谁可像你一叫我就心跳
谁人是露丝不再紧要
再见如果玛莉走了
埋名换姓随便换个身份
准我今生平平淡淡完了
再见如果玛莉走了
谁人是露丝不再紧要
埋名换姓随便换个身份
准我今生平平淡淡完了
这个称呼永远都不用了

美丽有罪

藏头露尾设计太卑鄙
装作收进地牢故意泄露香味
床头玩到尾吋吋是禁地
明知道凶案现场亦睡在原地
切忌太美丽太美丽有罪渴望太易碎
切忌太美丽太美丽有罪明明无事也心虚
切忌太美丽太美丽有罪快乐太易碎
切忌太美丽太美丽存在一息间榨取
不要看下去连期待也是犯罪
结尾没趣过程却太有趣
不要看下去缠绵后有血有泪
要跌下去怕幻想好比啦啦队推多一推
不要看下去悬崖下放著玩具
有趣没趣好奇也会过去
不要看下去回头吧不知不罪
看下去欲望就有了根据
现在就吞一吞口水
蔷薇怒放放了这把火
只怪色相易燃太美惹下的祸
明明是吃过再看又会饿
甜品再不吃就溶别望著呆坐
切忌太美丽太美丽有罪渴望太易碎
切忌太美丽太美丽有罪明明无事也心虚
切忌太美丽太美丽有罪快乐太易碎
切忌太美丽太美丽存在一息间榨取
不要看下去连期待也是犯罪
结尾没趣过程却太有趣
不要看下去缠绵后有血有泪
要跌下去怕幻想好比啦啦队推多一推
不要看下去悬崖下放著玩具
有趣没趣好奇也会过去
不要看下去回头吧不知不罪
看下去欲望就有了根据
现在就吞一吞口水早点去睡

送院途中



脉膊像即将中断没气力通知家眷
谁给我救护急急的送院
被撇下不知怎算被背叛不知怎算
谁给我拆下肩膊中的箭
十字车外看到一线天
谁负谁或谁负谁与我已太远太远
司机你开得有多快就开得有多快
医生养伤可以多快重生可以多快
像这样走得多远像这样得多远
途中太震荡因此醒觉点
十秒后飞得多远十秒后想得多远
逃出案发地想法有弯转
十字车外看到一线天
谁负谁或谁负谁与我已太远太远
司机你开得有多快就开得有多快
医生养伤可以多快重生可以多快
司机脱险可以多快逃走可以多快
天主快些祝我
愉快愉快愉快愉快愉快愉快

寂寞的人有福了

万岁万岁上帝万岁
我需要的你都允
上班放工吃饱再安睡
伴侣伴侣没有伴侣
也不觉得有必要追
太多快感太方便索取
桃花命犯不起的桃花
代用品统统买下
我这世界也够填满吧
桃花就像失手的涂鸦
尽量将污点刷下
抹去了你我更完美吧

不付出不回覆一样丰足

难道我这不算因祸得福

不用哭不用听悲情金曲

但凡自救的便有福
抹窗熨衫瘦身再安睡
我的圣水向沙漠挖取
回家自地板涌出浮沙
欲坠的天花降下
也胜过要到处求爱吧
我失去的已经共我团聚
万岁万岁电脑万岁
长期去照养狗种花
脚底按摩趁手再多睡
我所爱的已经共我团聚
谁空虚

择日失恋

无暇抱怨无暇悼念
日子兵荒马乱
择日失眠
亦别要拣这三数天
为何你会前来道别
是否一种考验
择日再讲
但愿你当作行善
别要我工作里显出了弱点
同僚问起我干吗这么黑脸
假使你也方便
选一周最后那天
不想与我纠缠
也恳请撑到那天
因今天恐怕要工作到特别夜没法见
想哭两秒都怕要到深宵三点
才能抽空心酸
何时叹气何时落泪
预约得真太乱
现在很忙
择日再失恋兼送院
为何痛觉从来并未
约好钟点出现
热泪间中
滴在那报告前面
别叫我工作里显出我弱点
同僚望到我眼浅该怎么算
何日何地情尽情断
仍得好好生存
就怕泪腺突发叛变
要扮作下去抽一口烟
崩溃我有经验
选一周最后那天
得不到你可怜
也得到休假半天
woo...这几天恐怕要工作到特别夜没法转
想哭两秒都怕要到深宵三点
才能抽空心酸
讲分手要在哪天
我都需要预约先
这几天恐怕要工作到特别夜没法转
想哭两秒都怕要到深宵三点
行刑可否改天

超时空接触

像发现最耀眼新星球
衬敌人飞向我窗口
大慨是要共我抢风头
快出去(我出发)维护我地球
B:置身已经在太空中
像发梦那样发射了死光
看月亮在后面偷偷看
还致电太阳汇报景况
发个夸张美梦
不必你认同
幻想出太空
即刻身处外太空
跟星星超过时空仓箱
到处神游
到处环游探朋友
到处巡游到处浮游
不靠双脚走
一闭目我便直航星宿

我要停留我要回留也能够
我要离奇我要神怪都即叫即有
还嫌未够还嫌未够
现在上机学习去火星买玩偶
有怪兽发现有只怪兽
我要报告对面有只怪兽
那只怪兽却又当我怪兽
怪对怪直当老友
到处神游到处环游探朋友
到处巡游到处浮游
不靠双脚走
一闭目我便漫游星宿
我要停留我当回留也能够
我要离奇我要神怪
想得到都有

到处神游到处环游探朋友
到处巡游到处浮游
找个点接收
一晚或漫遍直航星宿
我要停留我要回留也能够
我要情人我要朋友
都即叫即有
还嫌未够还嫌未够
现在上机顺道探火星怪兽

给十年后的我


这十年来做过的事
能令你无悔骄傲吗
那时候你所相信的事
没有被动摇吧
对象和缘份已出现
成就也还算不赖吗
旅途上你增添了经历
又有让棱角消失吗
软弱吗
你成熟了不会失去格调吧
当初坚持还在吗
刀锋不会磨钝了吧
老练吗
你情愿变得聪明而不冲动吗
但变成步步停下三思会累吗

快乐吗
你还是记得你跟我约定吧
区区几场成败里
应该不致麻木了吧
你忘掉理想只能忙于生活吗
别太迟又十年后至想快乐吗

给十年后的我


这十年来做过的事
能令你无悔骄傲吗
那时候你所相信的事
没有被动摇吧
对象和缘份已出现
成就也还算不赖吗
旅途上你增添了经历
又有让棱角消失吗
软弱吗
你成熟了不会失去格调吧
当初坚持还在吗
刀锋不会磨钝了吧
老练吗
你情愿变得聪明而不冲动吗
但变成步步停下三思会累吗

快乐吗
你还是记得你跟我约定吧
区区几场成败里
应该不致麻木了吧
你忘掉理想只能忙于生活吗
别太迟又十年后至想快乐吗

好心分手

是否很惊讶讲不出说话
没错我是说你想分手吗
曾给你驯服到就像绵羊
何解会反咬你一下你知吗
回头望伴你走
从来未曾幸福过
赴过汤蹈过火
沿途为何没爱河
下半生陪住你
怀疑快乐也不多
没有心别再拖
好心一早放开我
从头努力也坎坷
通通不要好过
来年岁月那么多
为继续而继续
没有好处还是我
若注定有一点苦楚
不如自己亲手割破

是否不甘心首先给撇下
换了 你是我你忍得到吗
捱得过无限次寂寞凌迟
人心态早己看得化也可怕
回头望伴你走
从来未曾幸福过
赴过汤蹈过火
沿途为何没爱河
下半生陪住你
怀疑快乐也不多
没有心别再拖
好心一早放开我
从头努力也坎坷
通通不要好过
来年岁月那么多
为继续而继续
直接不过承认错
若勉强也分到不多
不如什么也割破

lalalalala....

难捱就无谓再拖
好心一早放开我
从头努力也坎坷
通通不要好过
来年岁月那么多
为继续而继续
没有好处还是我
若注定有一点苦楚
不如自己亲手割破

落地开花

从尘土中
高贵地飞身躺下
无人救我
都有沙抓住一把
曾这么英勇地爱上过他
逃落到泥地里一样优雅
裙脚下没有他
只有地壳吗纵使倒下
由眼泪掷向他
额头撞向他一样开花
死心塌地太浪费吗
在原地忘掉他
烂泥亦能盛放繁花
满地血汗不损信心向上爬

谁要为了他在悬崖悬挂
绳不断我亦要挥剪割下
明明下跌芳心会碎裂
落地开花
曾被撇下都不可怕
就怕烂泥没开花
谁让他如垃圾手里火化

活着多好

当我还在花园散步
当我还在浴室洗澡
十步以内可拥抱
遇着什么烦恼
想跟我说都可听到
翻到有趣图画
何妨大笑让妙事亦被我看到

游玩时开心一点不必挂念我
来好好给我活着就似最初
仍然在呼吸都应该要庆贺
如果想哭可试试对嘉宾满座
说个笑话纪念我

到处还是香水气味
到处还是图鸦笔记
就像我未抛底你

爱的教育


当我一岁
为我解释感情
以你热恋的经验举个例证
灵欲那么无形
人类那么难明
若你懂愿你给我说清
爱与不爱问你怎么肯定
哄骗自己的谎话怎去辩证
还是你需要爱
才自觉经已在恋爱
合眼晴就当梦游仙境
双手拥抱过咀巴亲吻过
但你敢不敢说热爱过
想不起如何讲不出为何
就算设法证实
曾是刻骨铭心的爱过
总觉欠些什么
教我确定这假设没错

教我一课让我不必憧憬
信这鍊金的魔术只要耐性
人类每天谈情谁又够胆发誓保证
我懂得爱恋真正风景
双手拥抱过咀巴亲吻过
但你敢不敢说热爱过
想不起如何讲不出为何
就算设法证实
曾是刻骨铭心的爱过
总觉欠些什么
教我发现得到过
教我说服我心魔
即使双手抱过嘴巴亲吻过
但你敢不敢说热爱过
想不起如何讲不出为何
就算设法证实曾是刻骨铭心的爱过
总觉欠些什么
教我确定这假设没错

儿女私情


从没有讲你知这故事其实我知
童年就算不见得丰庶
但我所需要的从没你未能给予
纵使整整一季你没有新衣从没有讲你知讲了就如认了输
从前共你吵过多少次
自那一天至今还未有被谁宽恕
也许彼此心中也是有根刺就趁著还未迟就当是鸣谢辞
用我历年累积的好句子
难亦要试词穷亦胜过沉默至此何解我擅于争取旁人欢心
但不懂给你多些留神关心
我的工作愉快伴侣都算合衬
但还未有时候让你开心
何解对著你不敢完全交心
问世上谁又比双亲更亲
若这一秒共你尚有话儿未说
你还在我还是别再空等天已渐暗

从没有讲你知因这话题没引子
无从让你亲耳听一次
没有声的告解谁又会被谁宽恕
有些坦率沟通注定要刻意就当今天投明弃暗
将想法付诸讲与实行
然后说和做两回事
同时地让你安心何只要擅于争取旁人欢心
亦必须给你多些留神关心
我这一世共你尚有一句未说
你还在我还是别再空等天也未暗

其实我不太知因你未曾让我知
为人父母总有些苦处
待我即使再好情愿这样谈一次
让我今天好好坐在你身边这个位置

反高潮

这秒钟十分感动
接下来只可以更加激进
如若要平庸十一分的平庸
「微笑」「大笑」后必须「发疯」
动不动就很感动
纵坏时生死也懒得起哄
娱乐再无穷但本质都雷同
矛盾渐进就己是沉沦
留得住高潮
如何留得住高潮
一招了太过少
灵与欲已升级了
怎可再跌落寂寥
这十八层怎么跳
这道断桥即管跳
敌不动自己不动
厚面皮一刀剌进都不痛
危难中儿童撞冰山的邮轮
难煽动我又满面愁容
不清楚怎么纵坏了
不得了想得到得到了嫌少
这一秒只知多么需要
心不死
我最多情感渐失调
糟了
最近连高潮都停不了
连高潮都烦扰

犯贱


我这样强悍
我这样硬朗
我对着你那轻佻
怎麽不懂反抗
我这样强壮
却这样陪葬
爱你就似个信仰
再痛也会向往

我将毕生威武放低
做块阶砖给你垫底
未算低未算低若你想我吠
我将毕生机智放低做个阶梯给你上位
话到底辩驳完全无谓
别笑我我犯贱被嫌弃
也像蜜甜别劝我我自愿
下来这条贼船
别理我我犯贱被磨折
也是自然别救我我自愿
并无怨言
你那样无理却最具人气
我丧尽理智爱你都只得到跟尾
你接近完美我接近麻痹
我要用最痛那里领教你的真理
我将毕生威武放低
做块阶砖给你垫底
未算低未算低若你想我吠
我将毕生机智放低做个阶梯给你上位
话到底辩驳完全无谓
别笑我我犯贱被嫌弃
也像蜜甜别劝我我自愿
下来这条贼船
别理我我犯贱被磨折
也是自然别救我我自愿
未曾惹人爱怜对
我犯贱被流放也像乐园
别劝我我自愿未能半场弃权
别理我我犯贱若离去
戏就做完别救我我自愿
并无怨言
我看你也极面善
像镜子放面前

后台


不知道那天我的手会震
米高峰趺破三几个
只知道这刻化妆间这里有一班怪兽像最初
不管我正练歌三三两两远游会那样
时时都满座

他迫我著衫扫粉底那个
带风筒那个都催我
他迫我记稿那一边叫我过火的爆肚别太多
他讲了句什黱相当惹笑
全臣哄动全臣拍和

银幕闭上到幕揭开力尽世界各样变改
谁人让我再回来门总会给我继续地开
幕闭上再没喝采但是这里宴会照开
何时饿了要回来谁总会给我最大量的爱

不知道那天我声带会破
唱不出我要的感觉
只知道这刻世纪的派对
我都拥有过就这黱
於这个快乐窝
嘉宾与我轮流请到贺轮流转惹祸

银幕闭上到幕揭开力尽世界各样变改
谁人让我再回来门总会给我继续地开
幕闭上再没喝采但是这里宴会照开
何时饿了要回来谁总会给我最大量的爱

(台是幻觉搭出来而你是我后台并不塌下来)

银幕闭上到幕揭开力尽世界各样变改
谁人让我再回来门总会给我继续地开
幕闭上再没喝采但是这里宴会照开
何时饿了要回来谁总会给我最大量的爱

给我最大量的爱
woowoo

lalalalalalala...
没有你我是怪胎
但在这里我是拓哉
环游地壳再回来
谁总会给我最实在的爱

呼天不应


天你若听到请你待我好我就跌倒
竟已站到宇宙变色天老地老
都证实了生活残酷

我对爱恋努力不到抱不服态度
不过来到这刻难保

假使天你有凌空欣赏赐我一段情
等一生所爱变成等天打救这种绝境
有美满的爱情我怎会傻到这样求你
这些说话要是求天亦不应大概没有人愿听

天注定了的发抗没有益我明了的
经已像个战士豁出一切地爱
只有被爱出尽权力

当我借了最后一击向天想借力
祷告完了只等奇迹

假使天你有情怎忍心骗我这段情
兜兜转转的争扎过程花的心血你都望清
无人能做公正假使天你怜悯这耐性
当我尚有心跳判我获胜

受苦皆因深爱起如果哀求你
可又会念我谦卑留下些生机

假使天你有凌空欣赏赐我一段情
等一生所爱变成等天打救这种绝境
我似变得透明舞会里谁也不认领
经已认了输你听见难度没有反应

可惜一再证明呼天不应也不动情
兜兜转转的挣扎过程花的心血你都望清
无人能做公正怎么可以傻到这样求你
这些说话要是求天亦不应
大概没有人愿听

呼天不应


天你若听到请你待我好我就跌倒
竟已站到宇宙变色天老地老
都证实了生活残酷

我对爱恋努力不到抱不服态度
不过来到这刻难保

假使天你有凌空欣赏赐我一段情
等一生所爱变成等天打救这种绝境
有美满的爱情我怎会傻到这样求你
这些说话要是求天亦不应大概没有人愿听

天注定了的发抗没有益我明了的
经已像个战士豁出一切地爱
只有被爱出尽权力

当我借了最后一击向天想借力
祷告完了只等奇迹

假使天你有情怎忍心骗我这段情
兜兜转转的争扎过程花的心血你都望清
无人能做公正假使天你怜悯这耐性
当我尚有心跳判我获胜

受苦皆因深爱起如果哀求你
可又会念我谦卑留下些生机

假使天你有凌空欣赏赐我一段情
等一生所爱变成等天打救这种绝境
我似变得透明舞会里谁也不认领
经已认了输你听见难度没有反应

可惜一再证明呼天不应也不动情
兜兜转转的挣扎过程花的心血你都望清
无人能做公正怎么可以傻到这样求你
这些说话要是求天亦不应
大概没有人愿听

滑铁卢车站


慢列车快到站
慢快线有一日变慢

谈谈情又变淡
流行完又变得冷
如循环地铁世界
有哪一卡车不转弯
下个车站上去逛一逛
尝个失败的午餐

扮活得很灿烂
但钻进错的地铁站

沿途全是赞叹
旁人狂骂惯不惯
何妨从败仗那里
搭上eurostar转个弯
下个车站上去逛一逛
尝个失败的午餐

camdentown渡圣诞
oldbondstreet大醉几晚
来回城内痛快惯
也记得车箱的炸弹
下个车站上去逛一逛
尝个失败的午餐
没有一站永远也璀璨
长胜不败不够玩

恋爱很远

成全我遗忘我别再敲门已锁
门匙掉了密码都经已改过
无人陪伴我仍然能渡过
几多渴望陪伴晚上练习未够多
原谅我遗忘怎么探戈
情感那么远孤独是这么亲近
遍地落空的飞吻伴我归去是我的一行脚印
谁人路过也别行近别要给我着灯
生活习惯黑暗承担得起伤心
或者应该单身别怨愤

劳烦你同情我待我好凭什么
情人又那里够孤单信得过
长年陪住我从来无别个只得我和沈默宇宙
现在做到得的无谓错寂寞简单更多
情感那么远孤独是这么亲近
遍地落空的飞吻伴侣得我及我的一行脚印
谁人路过也别行近
被爱感觉陌生孤独更加吸引
莫非孤单一身
毋需这么担心路太暗
谁人路过也别行近
被爱感觉陌生孤独更加吸引
莫非孤单一身毋需这么担心
恋爱很远
孤独是这么亲近
遍地落空的飞吻
伴我归去是我的一行脚印

零号

神迹中地震裂天倒塌刁民才动容
难道我们会看一套卡通戏就此肯尽信
如福音不过是没法感动我的情信
谁愿爱爱我我就谁都信奉
难道天主的爱宠未能符合我的标准
神声音极伟大不可以感情来认同
原罪太纯洁你跟我开色戒大抵不受控
而福音不过是没有出席过的聆讯
谁又有说过爱敌人真有用
如若牺牲得永生为何仍是爱得隐隐作痛
不必福音别这样逼迫我
不必福音无论谁都不过只得一生
我不依怎么样天国已有多近
由别人相信永生的神
投其所好像个使徒
我不要等虔诚逼出的缺憾
宁愿我没永生多分几个吻
不必福音罪与罚都给我
神声音极伟大都需要等人来认同
谁又证明过圣经里的真理命中都命中
如福音不过是没有新字句的旧信
宁愿去作个有下文的美梦
随着心底的暗涌为情传道去找新的信众

平安夜

门前喷着雪全场是彩带
贺节装潢嘉宾不到还是要摆
拿来礼物派无人被收买
换上了新鞋可惜不会出街
夜平安到被那全城情侣违下
夜平安到负了好年华
静到雪花落下都清楚听见才害怕
平安过渡下一天转眼就到
最难捱的晚上仍过得到
没有你的爱慕都孤单得自豪
无缘获得拥抱何妨就约自己跳阵舞

谁和我热吻年年没佳音
极有可能出年佳节还是要等
明晨看树荫仍然在闪灯
但要等的人今晚使我死心
仍然静心祷告沉默到廿五号再上路
无缘获得拥抱仍然自觉十分安好

葡萄成熟时

差不多冬至
一早一晚还是有雨
当初的坚持
现已令你很怀疑很怀疑
你最尾等到只有这枯枝
苦恋几多次悉心栽种全力灌注
所得竟不如别个后辈收成时
这一次你真的很介意
但见旁人谈情何引诱
问到何时葡萄先熟透
你要静候再静候
就算失收始终要守
日后尽量别教今天的泪白流
留低击伤你的石头
从错误里吸收
也许丰收月份尚未到你也得接受
或者要到你将爱酿成醇酒时机先至熟透
应该怎黱爱
可惜书里从没记载终於摸出来
但岁月却不回来不回来
错过了春天可会再花开
一千种恋爱
一些需要情泪灌溉枯毁的温柔
在最后会长回来
错的爱乃必经的配菜
想想天的一边
亦有个某某在等候
哦~
耶~耶~~
一心只等葡萄熟透尝杯酒
喔~喔
别让寂寞害你伤得一夜白头
仍得不需要的自由和最耀眼伤口
我知日后路上或没有更美的邂逅
但当你智慧都蕴酿成红酒
仍可一醉自救
谁都心酸过那个没有

美中不足


回去回去找命里的伴侣
别要他为你等下去
待你好是我不规矩我有罪
其实不对但我想试下去
是否会变合拍一对
你别赔罪如无我准许
怎么会闯得进情欲禁区
愿你先撇下我
就当我遭遇横祸
从此永决像隔着河
遥望你跟他的未来
是那样谐和
没我做负荷
改轻松更多
尚有他爱护我
让到你不就离座
留低爱侣抛开枷锁
余孽太多
还何苦出错
为盼你故事到结局
完美里那美中不足
会是我

明晚难免的难过的时间
没我可让你不习惯
下了班就与他归家吃晚饭
情话很冷愈对感觉愈淡
万千怨偶共处的悲叹
接受平淡谁人有得拣
温馨过总好过长住雪山

愿你先撇下我
未到结束便离座
留低最灿烂的花火
来日你安稳的
共儿孙看着银河
万天的星火
想得起我么
下半生各自过
停在记忆外留座
怀中有过盛开花朵
除掉结果
其余得到过
期盼你那愉快结果
常记挂那美中不足
会是我

愿你先撇下我
未到结束便离座
留低最灿烂的花火
来日你安稳的
共儿孙看着银河
万天的星火
想得起我么
下半生各自过
停在记忆外留座
怀中有过盛开花朵
除掉结果
其余得到过
期盼你那愉快结局
常记挂那美中不足
会是我

迷恋荷尔蒙


迷恋他手臂圆周几千里
沿路散步便流落在远地
是谁这下游如帝国壮大渐浮起
迷恋他黑发迷宫般诡秘
浓密似夜纠缠欲望气咪
是谁叫这树林如晦暗宇宙没晨曦
谁人的分泌渗进这天地
似月球引力一夜间便涨起
谁人的生理控制了天地
诱惑时诱惑别讲理

快活时快活别讲理
潮湿的指数桃色的圈套
沿岸有雾挥发淡淡爱慕
是谁叫我汗流流过了赤道入城堡
原始的激素迷恋的酵母蒙着耳目
亦能盗亦有道未曾接上电流
仍接到讯号待谁好

随意门


两步以内游罗马
四步以外逛赌城
宇宙再大犹如咫尺
却未够胆乱行乱闯
出尖沙咀令人太累
世界之最登上更空虚
若有时光机
不要迫我作先驱
没寄望叮当
给我各样小道具
随意门即使淮我打开
两秒后我就回来
想去亦放不开
我太习惯这个闷场
花都走马看花
水都划艇戏水
都比不起家里的餐台
害怕像火车出轨
失控的精彩
这面告别长崎市
那面到达纽西兰
要是这样行情紧凑
每日上街亦成负担
whereareyougoing?
whereareyougoing?
youhavenoplacetogo!
whereareyougoing?
whereareyougoing?
youhavenoplace(guts)togo!
一旦任性走开
我怕没有路回来
不要话我不该
我已习惯这四面墙
不必迫我看海
即使摆我上台
都请摆于家里的餐台
愿继续紧守岗位
死性不想改

这么远那么近


(2000年0时0分,电视直播纽约时代广场的庆祝人潮,我有没有见过你?)

愈夜,愈看愈美丽,
但谁,会来电?
当我,凝视我的脸,
几亿人在爱恋.

画面,在脑内乍现,
波斯湾,最南面.
灯塔中,谁人在约会我?
不必真正遇见.

是谁在对岸,露台上对望,
互传着渴望,你熄灯,我点烟.
隔住块玻璃,隔住个都市,
自言自语地,共你在热恋.

在池袋碰面,在南极碰面,
或其实根本在这大楼里面.
但是每一天,当我在左转,
你便行向右,终不会遇见.

(如果你认识我的话,我今年会收到什么圣诞礼物?
这间餐厅,这只水杯.你有没有用过?)

命运,就放在桌上,
地球仪,正旋动.
找个点,凭直觉按下去,
可不可按住你?

是谁在对岸,露台上对望,
互传着渴望,你熄灯,我点烟.
隔住块玻璃,隔住个都市,
自言自语地,共你在热恋.

在池袋碰面,在南极碰面,
或其实根本在这大楼里面.
但是每一天,当我在左转,
你便行向右,终不会遇见.

(我由布鲁塞尔坐火车去阿姆斯特丹,
望住窗外,飞越过几十个小镇,
几千里土地,几千万个人.
我怀疑,我们人生里面,
唯一可以相遇的机会,已经错过了)
喜欢的歌,差不多吧?
(___新唱片你买了没有?)
对你会否,曾打错号码?
(我怀疑那次,声音好沙的那个是你)
我坐这里,你坐过吗?
(我认得你的字迹)
偶尔看着,同一片落霞
(我由亚洲一直飘到,南美洲)

是谁在对岸,露台上对望,
互传着渴望,你熄灯,我点烟.
隔住块玻璃,隔住个都市,
自言自语地,共你在热恋.

月台上碰面,月球上碰面,
或其实根本在这道墙背面.
或是有一天,当你在左转,
我便行向右,都不会遇见.

(我买了两本几米的漫画,另一本,将它送给你.)

一时无两

啦啦啦...啦啦啦...

如有两套马戏在演在空中的千秋旋转
衬托行钢线表演都不太乱
如猛兽正扑向右边而小丑更滑过面前
控制着两边的视线

人往往有两个重点为相恋跟事业而战
我盼望两边演出都不会乱
如要奏满两个剧院让我分神接那飞剑
问跳火圈怎算(跳火圈怎算)
谁有空分身有限时间用在那边

荣耀百千愿这边和那边欢呼亦有演
让我闪同步照出东西精彩的两面
任我选愿这边和那边双双在发展
但我知谁亦要拣一边专注一直线

如有两个我去值班能省一省节目时间
以法术锯开身体不敢怠慢
上半个我要去换衫下半身狂舞撑一撑
由拍子出一半力无法顺利过关

荣耀百千愿这边和那边欢呼亦有演
让我闪同步照出东西精彩的两面
任我选愿这边和那边双双在发展
但我知谁亦要拣一边专注一直线

啦啦啦...啦啦啦...

时日太短愿这边和那边一起在上演
让我闪同步献出一生光辉的两面
愿爱恋大过天而理想不必被盖掩
但我知能独领的风骚有日完

命太短愿这边和那边一起在上演
让我闪同步献出一生光辉的两面
愿爱恋大过天而理想不必被盖掩
就算想还是要拣一边先发攻实战

啦啦啦...啦啦啦

玻璃

透明梦里握着你手听着舞曲低奏
凝视你清澈的眼眸那份爱惜没法拥有

爱情熟透交在你手捧着我心看通透
容易碎一个小宇宙试着去找某人接收

想苦恼有人倾诉哭了有人拥抱是我的爱人更好
想起跌有人知道今世有人偕老越理想更加残酷

良辰和美景既然有限
将仅有的一晚为情人灿烂
沉迷时错手跌破玻璃的瞬间
北风彻底吹散我的灿烂

与其害怕不若放手今夜已经看通透
明白爱一旦粉碎后灿烂片刻变成永久

目黑

命运就地改写只因你我当天那一眼
静静互望哑口无言原来邂逅太简单
大地就像一黑只得你那身影最显眼
月下漫步东京同游遗忘晚上变得越来越冷
黑色眼睛沿途与你有过一帧风景
但路上谁也没名没姓
静静行经留影目黑之夜有星
游历过下一次未必经
坐下在目黑区深宵那个摩斯汉堡店
默默用着双手谈情然而汉字会一点
又是互望开始分手作结的恋爱短篇
但特别在这几年来时时暗地记起亦红着脸
黑色眼睛沿途与你有过一帧风景
但路上谁也没名没姓
自问曾经憧憬留低此地看星
无奈我未得到被邀请

痛爱

仍然难禁看着你这个坏人
有什么的吸引
残酷至此更让我想靠近
心知要换个别人
还是有人
如同前世欠下你的吻
还怎么敢怒愤
已习惯亲朋好友问我怎会为你等
学会讲指因这种狠深得我心
喜欢你让我下沉
喜欢你让我哭
能持续获得糟踏亦满足
喜欢你待我薄情
喜欢你为人冷酷
若是你也发现
你也喜欢亏待我
我就让你永远痛爱着我我愿让你爱上我更加多
和谐甜美永没有天意弄人
有什么的吸引?
谁待我好
我就会不过问
偏偏碰着那坏人全部诱人
全球情侣故事也相近
宁愿天昏地暗
要为错的人伤过恨过
方算是勇敢
长世间不喜欢开心喜欢痛心
喜欢你让我下沉
喜欢你让我哭
能持续获得糟踏亦满足
喜欢你待我薄情
喜欢你为人冷酷
若是你也发现
你也喜欢亏待我
我就让你永远痛爱着我我愿让你爱上我更加多
喜欢你让我下沉
喜欢你让我哭
能持续获得糟踏亦满足
喜欢你待我薄情
喜欢你为人冷酷
若是你也发现
你也喜欢亏待我
我就让你永远痛爱着我我愿让你爱上我更加多

喜帖街



忘掉种过的花重新的出发放弃理想吧
别再看尘封的喜帖你正在要搬家
筑得起人应该接受都有日倒下
其实没有一种安稳快乐永远也不差

就似这一区曾经称得上美满甲天下
但霎眼全街的单位快要住满乌鸦
好景不会每日常在天梯不可只往上爬
爱的人没有一生一世吗大概不需要害怕

忘掉爱过的他当初的喜帖金箔印着那位他
裱起婚纱照那道墙及一切美丽旧年华
明日同步拆下
忘掉有过的家小餐枱沙发雪柜及两份红茶
温馨的光境不过借出到期拿回吗
等不到下一代是吗


忘掉砌过的沙回忆的堡垒刹那已倒下
面对这浮起的荒土你注定学会潇洒
阶砖不会拒绝磨蚀窗花不可幽禁落霞
有感情就会一生一世吗又再婉惜有用吗

忘掉爱过的他当初的喜帖金箔印着那位他
裱起婚纱照那道墙及一切美丽旧年华
明日同步拆下
忘掉有过的家小餐枱沙发雪柜及两份红茶
温馨的光境不过借出到期拿回吗
终须会时辰到别怕
请放下手里那锁匙好吗

1874

仍然没有遇到那位跟我绝配的恋人
你根本也未有出现还是已然逝去
怀疑在某一个国度里的某一年
还未带我到世上那天
存在过一位等到我爱的某人夜夜为我失眠
从来未相识已不在这个人
极其实在却像个虚构角色
莫非今生原定陪我来却去了错误时代
情人若寂寥地出生在1874
刚刚早一百年一个世纪
是否终身都这样顽强地等
雨季会降临赤地
为何未及时地出生在1874
邂逅你看守你一起老死
互不相识身处在同年代中
仍可同生共死
情人若寂寥地出生在1874
刚刚早一百年一个世纪
是否终身都这样顽强地等
雨季会降临赤地
为何未及时地出生在1874
邂逅你看守你一起老死
若果不可相约在和平地方
也兴你畅游战地
为何未及时地出生在1874
挽着你的手臂彻夜逃避
漫天烽火失散在同年代中
仍可同生共死

可惜我是水瓶座


原来你这样珍惜我
从前在热恋中都未听讲过
别说这种幸福哪里留得住我
到底是为什么分手你很清楚
如何笨到底但到底还是我
谁人待我好待我差太清楚
想继续装傻却又无力受折磨
心里羡慕那些人
盲目到不计后果
我就回去别引出我泪水
尤其明知水瓶座最爱是流泪
若然道别是下一句
可以闭上了你的嘴
无谓再会要是再会更加心碎
要是回去没有止痛药水
拿来长岛冰茶换我半晚安睡
十年后或现在失去
反正到最尾也唏嘘
够绝情我都赶我自己出去

犹如最结实的堡垒
原来在逐点崩溃逐点粉碎
极固执的如我也会捱不下去
每天扮著幸福始终有些心虚
如可笨到底但到底还是我
谁人待我好待我差太清楚
想继续装傻却又无力受折磨
心里羡慕有些人
盲目到不计后果
我就回去别引出我泪水
尤其明知水瓶座最爱是流泪
若然道别是下一句
可以闭上了你的嘴
无谓再会要是再会更加心碎
要是回去没有止痛药水
拿来长岛冰茶换我半晚安睡
十年后或现在失去
反正到最尾也唏嘘
够绝情我都赶我自己出去

爱有什么用

我爱你爱到着迷近乎病危
我爱你抱你入怀就以为....
我爱你世界就会没有问题
不必大唱放不低
你爱我也有阵时事与愿违
你爱我也有问题没作为
你爱我也要自行面对生计
再接近还是个体
怎么抱紧工作仍然缠身
分不了做人责任
怎么有心苦况仍然难堪
不可以倒转身份
相恋有什么用?
有爱最多不过暂时被感动
沉迷局中但感动
买只唱片都有赠送
你的爱宠止咳嗽也不够用

我爱你可惜不会给你急救
我爱你你有泪还是要流
我爱你我也没法为你逗留
许多路要分开走
你爱我我却发现大志未筹
你爱我也有事情让我愁
你爱我你也未能为我分忧
似隔岸遥望缺口
受惠人若是我它好处是什么
问热情实用么得到也奈何
若未能辅助我又用来做什么
具治疗效用么怎么你又来问我

到处留情


十二号漫步加州的果园遗失一脸幽怨
没对你在有留恋
十六号沐浴九州的温泉遗失痴心一片
大概我情绪快要复元
手里行李送检
在不过重没有怀念
自嘲自伤自怜
已成过去证件
逐点留低挂念直到没法心软
没故意留下底片捕捉幸福的片段
这张明信片路边一角任选
没故意提及辛酸换取陌生的挂念
不知你那张脸留在那间酒店?
(music)
二十号大笨钟的阴影前还清所有亏欠
赎过了我那晴天
二六号复活岛的古迹前留低贪口痴怨
或借故忘记带往乐园
祈祷在圣母院我的圣母没有浮现
默哀在山手线旅途太长夜太短
号哭在彰化县害怕被你听见
没故意留下底片捕捉幸福的片段
风光明信片并非写信地点
没故意提及辛酸换取陌生的片段
再说一遍前事已经烟远

爱有什么用


我爱你爱到着迷近乎病危
我爱你抱你入怀就以为
我爱你世界就会没有问题
不必大唱放不低
你爱我也有阵时事与愿违
你爱我也有问题没作为
你爱我也要自行面对生计
再接近还是个体
怎么抱紧工作仍然缠身
分不了做人责任
怎么有心苦况仍然难堪
不可以倒转身份
相恋有什么用?
有爱最多不过暂时被感动
沉迷局中但感动
买只唱片都有赠送
你的爱宠止咳嗽也不够用

我爱你可惜不会给你急救
我爱你你有泪还是要流
我爱你我也没法为你逗留
许多路要分开走
你爱我我却发现大志未筹
你爱我也有事情让我愁
你爱我你也未能为我分忧
似隔岸遥望缺口
受惠人若是我它好处是什么
问热情实用么得到也奈何
若未能辅助我又用来做什么
具治疗效用么怎么你又来问我

一人分饰两角


若没要事
我便不见人
外面世事
我全不过问
放任
是我负的责任
现实太闷
到梦境旅行
捏造故事
引述不过份
过分
是你们太认真
别太认真
别太着紧
乱说话怎么当成真
别太认真
别那样天真
乱说话怎么会成真
难道我是神

独自说话
我是一个人
但是对白
照样分两份
两份
是我和我
两份
就像里面
有另一个人
做着某段
两人的戏份
戏梦
在扣着我
人生
别太认真
别太着紧
乱说话怎么当成真
别太认真
别那样天真
乱说话怎么会成真
别太认真
别太着紧
乱说话怎么当成真
别太认真
别那样天真
乱说话怎么会成真
难道我是神

打回原形


不要着灯
能否先跟我摸黑吻一吻
如果我露出了真身
可会被抱紧
惊破坏气分
谁都不知我心底有多暗
如本性是这么低等
怎跟你相衬


情人如若很好奇


要有被我吓怕的准备


试问谁可洁白无比


如何承受这好奇

答案大概似剃刀锋利
愿赤裸相对时能够不伤你
当你未放心
或者先不要走得这么近
如果我露出斑点满身
可马上转身
早这样降生
如基因可以分解再装嵌
重组我什么都不要紧
假使你兴奋
但你知一个人谁没有隐秘

几双手几双脚
方会令你喜欢我
顺利无阻你爱我别管我
几只耳朵共我放心探戈
你有没有爱我的准备
若你喜欢怪人其实我很美

十面埋伏

闻说你时常在下午来这里寄信件
逢礼拜留连艺术展还是未间断
何以我来回巡逻偏仍然和你擦肩
还仍然在各自宇宙错过了春天

只差一点点即可以再会面

可惜偏偏刚刚擦过十面埋伏过孤单感更赤裸

总差一点点先可以再会面

彷佛应该一早见过但直行直过
只差一个眼波将彼此错过
迟两秒搭上地下铁能与你碰上么
如提前十步入电梯谁又被错过
和某某从来未预约为何能见更多
全城来撞你但最后处处有险阻
只等一个眼波
轨迹改变角度交错寂寞城市又再探戈
天空闪过灿烂花火和你不再为爱奔波
总差一点点先可以再会面
悔不当初轻轻放过现在惩罚我分手分错了么
分开一千天天天盼再会面
只怕使你先找到我但直行直过
天都帮你去躲躲开不见我

一句到尾

有没有有没有
你只要答有没有
你尽管开句口
就当好心帮好友
照直说有没有
我想信我气量够
母须怕送赠我
掷向井里那石头
围绕身边已600天
你喜欢过我60秒吗
还期望知道这段相处里
被我暗恋得快乐吗
如果喜欢你是笑话
你都有开心过60秒吗
旁人话总会有日感化你
等你这么好有用吗
还有用吗
而你默然还要问吗
有没有有没有
你只要说句没有
我自已即刻会走
绝对不骚扰好友
老实说你有没有
再拖我怕我失救
如承认不爱我会内疚
让我先对你自首
围绕身边已600天
你喜欢过我60秒吗
还期望知道这段相处里
被我暗恋得快乐吗
如果喜欢你是笑话
你都有开心过60秒吗
旁人话总会有日感化你
等你这么好有用吗
还有用吗
而你默然还要问吗
围绕身边已600天
你喜欢过我60秒吗
还期望知道这段相处里
被我暗恋得快乐吗
如果喜欢你是笑话
尽管高声笑也不怕
旁人话总会有日等到你
恨我这么蠢
听不出是句反话
还去问你能接受吗还要问吗

最佳损友

朋友我当你一秒朋友
朋友我当你一世朋友
奇怪过去再不堪回首
怀缅时时其实还有
朋友你试过将我营救
朋友你试过把我批斗
无法再与你交心联手
毕竟难得有个最佳损友
从前共你促膝把酒倾通宵都不够
我有痛快过你有没有
很多东西今生只可给你
保守至到永久
别人如何明白透
实实在在踏入过我宇宙
即使相处到有过裂口
命运决定了以后再没法聚头
但说过去却那样厚
问我有没有
确实也没有一直躲避的藉口
非甚麽大仇
为何旧知己在最后变不到老友
不知你是我敌友
已没法望透
被推着走跟着生活流
来年陌生的是昨日最亲的某某
总好於那日我没有没有遇过某某

单车


不要不要假设我知道
一切一切也都是为我而做
为何这么伟大
如此感觉不到

不说一句的爱有多好
只有一次记得实在接触到
骑着单车的我俩
怀紧贴背的拥抱

难离难舍总有一些
茫茫人生好象荒野
如孩儿能伏于爸爸的肩膊
谁要下车

难离难舍总有一些
常情如此不可堆卸
任世间再冷酷
想起这单车还有幸福可惜

经已给我怎会看不到
虽说演你角色实在有难度
从来虚位以待
何不给个拥抱

想我怎去相信这一套
多疼惜我却不便让我知道
怀念单车的你我
唯一有过的拥抱

难离难舍想抱紧些
茫茫人生好象荒野
如孩儿能伏于爸爸的肩膊
哪怕遥遥长路多斜

你爱我爱多些
让我他朝走得坚壮些
你介意来爱护
又靠谁施舍

难离难舍想抱紧些
茫茫人生好象荒野
如孩儿能伏于爸爸的肩膊
谁要行车

难离难舍总有一些
常情如此不可堆卸
任世间愿我为何此爱只得你
承受我的狂或野



宁愿滞留在此处宁愿叫时间中止
我不会再信未来我不要再看历史
还能活才是讽刺故此不用做傻事
让痛苦轮千次彰显那快乐有尽时
曙光全部熄灭杀掉我影子
我只能独处背后全没有支柱
什么叫绝望抬起眼望望
如今我在你面前呈堂随便收看
灵魂被抽干残留着躯干
从此与未了愿同存亡地老天荒
还不够绝望尚可更绝望
留给我日后用来形容前面境况
能够这样谢谢你帮忙
将仅有愿望都风光殓葬
曙光全部熄灭杀掉我影子
我只能独处背后全没有支柱
什么叫绝望抬起眼望望
如今我在你面前呈堂随便收看
灵魂被抽干残留着躯干
从此与未了愿同存亡地老天荒
还不够绝望尚可更绝望
留给我日后用来形容前面境况
能够这样谢谢你帮忙
将仅有愿望都风光殓葬
什么叫绝望抬起眼望望
如今我在你面前呈堂随便收看
灵魂被抽干残留着躯干
从此与未了愿同存亡地老天荒
还不够绝望尚可更绝望
留给我日后用来形容前面境况
能够这样谢谢你帮忙
将仅有愿望都风光殓葬
原来未来未开创我对希望没期望
未放开提前释放
明知道败仗就不应该对抗
能够这样全靠你帮忙
将恋爱绝后的标准答案

为何男孩都这副德性
没法忍受欲望停定
年轻要任性 外出要尽兴
热恋也像驱车过境

好好观光 亲手摄影
抱抱陌生的背影
然后你继续行程 玩遍每座城
护照里盖上各式签证

*游客是你 风景是我
 无法避免 让你经过
 蔷薇如期盛放 游人如期过路
 情人如期相爱至到分开

 就像命书中批过 在最后 都化作乌有
 但那天曾实在 华丽地邂逅
 早发生过 好等你继续走
 (早发生过 不阻你继续走)*

年华磨成的精致优雅
未够一夜便用完吧
由稀客路过 玩赏赞誉过
甚么故事也没留下

山光水色 芳草野花
你那日记写过吗
难道我美丽年华 为装饰一下
夜里你那无聊的牵挂

REPEAT*

命运暂且的交错 在最后 都化作乌有
但那天曾实在 华丽地邂逅
这个诅咒 不知算应了没有
即使间相恋像化缘
以后 亦无内疚 还哪有借口


稀客黄伟文

如吃掉芥辣都不刺鼻
洋葱不再释放伤感气味
也许我今睌应该约你
看一出悲惨戏

明明暗地里是爱到要死
偏要扮成二人是知己
落泪都需要避忌
连情绪崩溃亦怕骚扰你

如何掉眼泪让哭找不到根据

如何掉眼泪自知身份都不对
要决堤没缺口
让苦恋鲠于心里冲积结聚
完场时仍然让这秘密埋藏在眼睛里
music
玫瑰盛放让花粉扑鼻
阳光多猛双眼都不要避
最好有风叫沙砾四散
刺激多些分泌
然而继续暗地爱到要死
一再扮成二人是知己
落泪都需要避忌
连情绪崩溃亦怕骚扰你

ah~想因你痛快的流泪
愿眼泪像被你榨取
不想这一世如同这死水ah~

没借口哭得心碎
只想眼泪
回流时连同着这秘密
埋藏在血管里


如何掉眼泪黄伟文

大概真的不够喜欢你才任你坐上客机
若我真的不要放走你谁又怕去挡飞机
但我真的想过嫁给你才没有逐吋爱起
肯假装总会骗倒你无奈我自觉卑鄙
曾怀疑共你很努力地
扮谈情便有转机
然而时候到该礼貌地
放手再拒绝你
谁当是玩游戏为你花过力气
很可惜最多似好知己
我试过在暗中配合你
我试过学放松接受你
小火花擦出了烧不起
我爱你未够深对不起
是我真的不够喜欢你纯被爱未免太悲
他应该使我有心跳陪住你没有惊喜
谁当是玩游戏为你花过力气
很可惜最多似好知己
我退后未够早对不起
我顾虑亦太多对不起
小火花擦出了烧不起
我对你未够狠对不起


对不起不是你黄伟文

(个人很喜欢)

红屋顶


红色屋顶经已在你面前
静静悬挂着让你那小鹿避雨
休班天使下凡也可请她进来用晚餐
陪着你陪着我平静过全日最安定时间
人生谁说一定只是蓝
看你从那条门缝着眼
幸福着色完全随你拣
[转载]黄伟文经典歌词全集 黄伟文作品全集

让那蜗牛游行游进柜里
天鹅湖移民水杯里
搬到这里陪我们定居
世人从来无视这里
不让浪漫能量结聚
走不进这奇幻社区
让那珊瑚同床陪你睡去
彩虹长年横跨房里
这个世界大概总有谁
能容纳没处去的怪人
撑着屋顶守下去

将人类至宝藏在这里
幻想大门
我撑着宇宙来维护你
异境大屋
檐下任你起

请安睡别烦扰窗边雨水
让那蜗牛游行游进柜里
光明联盟来访这里
火箭我有仍储藏后居
你无聊时随便一句
想坐月亮岩洞午睡
即拖你手游尽太虚
让那珊瑚同床陪你睡去
彩虹长年横跨房里
这个世界大概总有谁
能容纳像我这种怪人
撑着屋顶等伴侣

巴黎的来信


又接到欧洲的来函
没署名发信收件的却是我
地址一点也没错
只得这么多
打开它只找到一张白信纸
无提示没有音讯
只得那微微花香
就像来自仰慕者的书信
谁为我偷偷储起
春天的巴黎气味
在世间谁人又孩子气像你
会共我这么嬉戏
难道我可不记起
浪漫极的某人
留连忘返在远方
小心意亦继续来唯有是你
没结果的一些情人
没那位似你懂得编这段戏
在分开的岁月里
都给我惊喜
一幅画一粒糖
一张旧戏飞
常常提醒着我想你
不管我和谁一起
亦愿维系这份不舍不弃
若我想想想你
应该怎样寄
共你之间心照的动人隐秘
谁为我偷偷储起
春天的巴黎气味
在世间谁人又孩子气像你
会共我这么嬉戏
难道我可不记起
很窝心的某人
明明难守望到底
都给我被爱感觉
唯一得你

白鸟

仍然看见於小学某天
丛林某处我那后乐园
垂头捡起惊弓之鸟
怀著伤飞不远
拿回去养想保护数天
成人太冷白鸟身体很暖
但小鸟躺在我怀里
却永远安眠
被我这黱喜欢
一切该不缺少
摊开掌心细望它数十秒
它放弃挣扎了
或我双手太小
谁都将手里白鸟
错手紧握至死
谁也太珍惜所爱
教力度都忘记
犹像我令你
就快没有空气
还是要捉紧你
捉紧你捉紧你
模型砌过竟一怒拆开
良朋有过我喝骂别来
明明喜欢偏偏扼杀
难道我是怪胎
回头半世将黑洞揭开
谁人会说绝对掌握到爱
自古有宿命哲人说
爱会杀死爱
大概一些东西
一变得很要紧
相当担心快乐短背叛近
所以我一抱你
就已出手太狠
谁都将手里白鸟
错手紧握至死
谁也太珍惜所爱
教力度都忘记
犹像你让我
用杀掉鸟的臂
围住你
谁都将手里白鸟
错手紧握至死
谁也以好心出发
去玩危险游戏
犹像我令你
就快没有空气
还是要捉紧你
捉紧你捉紧你
请不要阻止我喜欢你

下落不明

图书馆中 那水手服 
有否对我笑 不记得了
松板屋中 那东京梦 
圣子变作了 旧时路标
电影展中 法斯宾达 
我知你看到 一半走了
荷东广东 那些舞伴 
现在是否在跳
伦敦街中 晚间有雾 
你警告过我 不要走远
联欢会中 两杯之后 
那些圣诞节 换来什么
维园之中 那烛光下 
那一脸愤慨 风化失去
红馆之中 满天偶像 
殒落在生活里
好比过客 车厢里的午睡 
到站你已几岁
自那天再不可追
谁 没有找谁 没有等谁
又间中有些唏嘘
几多个故事 并无下一句
终于一天 想起要跟你聚 
那号码已不对
几多信仰 今天已不再绝对
几多个偶像 热潮未减退
好比过客 骚扰你的恬睡 
你又老了几岁
几多派对 几多个失散伴侣
几多脚印 现在还在这里
转机转车 转工转会转校 
你在哪里失去

年度之歌



曾经攀上的天梯曾经拥抱的身体
曾经在乎一切被突然摧毁霎那比沙更细
良夜美景没原因出了轨来让我知一切皆可放低
还是百载未逢的美丽得到过又猝逝也有一种智慧

全年度有几多首歌给天天的播给你最愉快的消磨
流行是一首窝心的歌突然间说过就过
谁曾是你这一首歌你记不清楚我看著你离座
真高兴给你爱护过 根本你不欠我甚麼

曾经拥有的春季曾经走过的谷底
人生是场兴替忽高也忽低不输气势

谁曾是你这一首歌你记不清楚我看著你离座
很高兴因你灿烂过高峰过总会有下坡

回忆装满的抽屉时光机里的光辉
人生艳如花卉但限时美丽一览始终无遗
回望昨天剧场深不见底还是有几幕曾好好发挥
还愿我懂下台的美丽鞠躬了就退位 起码得到敬礼

毒后


不必针针都见血 不必招招都杀生
不要一个人 伤遍所有心 讨厌所有人
一番心机可以用来恨人 但自己不免牺牲
花了这半生 不算开过心

毒后求你 狠狠放手 放过自己 放过敌手
你也知道 出手之后 你一样血流

管不到天怎对你 管得到它怎发生
可以一个人 可以一个人 可以一个人
孤单不应该当特权害人 万毒出於你的心
魔界给你的 不要给众生

毒后求你 早早放手 你似路边 愤世射手
个个经过 不分先后 你一样有仇

毒后求你 轻轻放手 要报复的 试试罢手
杀气之重 多麼荒谬 怨不是理由

火奴鲁鲁


椰树下有杯鸡尾酒 泳衣中的我在浮
头上乱插一朵野花 衬著我 趁夏天 开透

何解我这里这里没有坏男孩 可以可以比有愉快
难得我丰满曲线没有被长埋 檀香山一带

无敌视野的酒店房 坐拥沙滩与大床
原来没有伴游 来搔面庞 不减我开朗

跨出我的国度 火山脚边散步
即使约好了的不到
无关紧要的爱慕 怎麼会挡我路
桃源仍然自到

跨出我的国度 火山脚边散步
不必带伴侣跟苦恼
无关紧要的爱慕 怎麼会挡我路
如常大跳草裙舞

椰树下再添鸡尾酒 万千星辉庆自由
池畔是我对著 蓝色月球 睡多久都不够

亲爱的玛嘉烈


穿过一列平原
穿过一列长街
宇宙温暖寂静没有花

车在车站停留
窗外一列黄花
渴睡的你睡着没见它

惨绿青年
你短发密且软
谁给你剪
谁给你剪
如你出走那一天没人看见

车上一路红霞
终站不是回家
配乐只有练习电结他

惨绿青年
你短发密且软
谁给你剪
谁给你剪
明天你预算将翻过天边地平线

惨绿青年
你比我没底线
行装更多
年资更浅
离家更是远
竟可以支撑到目前

诚心祝福你捱得到新天地

唐人街


撒把葱花加个蛋不在扬州的炒饭
心里正在怨都快关门谁还未买单
你说馄饨卖不完正好拿来作晚餐
我看著窗外的珍珠港配乐是偿还

逛一条随机的街(柏林或米兰的街)
找一种注定的感觉(噢就是这里的感觉)
我不惜环游全世界踏破了铁鞋
来赴这前生之约
找一条有你的街(开罗或京都的街)
找一种回家的感觉(是时候停下的感觉)
传说中的归根落叶曾经多不屑
原来最渴望的不过这些

熨着别人的衬衣想着我们的孩子
叫什黱名字小珠桃子还是naomi

逛一条随机的街(柏林或米兰的街)
找一种注定的感觉(噢就是这里的感觉)
我不惜环游全世界踏破了铁鞋
来赴这前生之约
找一条有你的街(开罗或京都的街)
找一种回家的感觉(是时候停下的感觉)
传说中的归根落叶曾经多不屑
原来最渴望的不过这些

大红的灯笼高高挂
处处是古董和字画
虽然很廉价总算像个家

普天下的唐人街(普天下的唐人街)
都是个巨大情意结(牌坊后华丽的幻觉)
可是你飘泊在天涯一万零一夜
一定想回家过节
在一条陌生的街(华沙或首尔的街)
种一种熟悉的感觉(流浪将因你而终结)
我已经环游了世界踏破了铁鞋
是时候过一些平凡的夜

青山黛玛

你是有病的所以被宠~爱
留住半边青山因你在
你让世上几多哲学家自信不~再
捉摸不到你大概

人类意难平的一切问题
你都一笑避开
世间太傻而你是天~才
旁人话你悲~哀
不过在你眼中清醒才悲哀繁忙才悲哀
常人难道比疯子更可~爱

如何能像你安居这套房
寻回被拒於知识之外那点光
旁人全部也一本通书~向前看
怎麽不敢倒放

你是绝美的不过未释~放
囚在最荒的岛不靠~岸
博士及智者给发明品自我安~葬
轻松的你却在看

人类以为强於拯救地球
却总摸错地方
良善的光在彼方
唯有你才能开荒

好想共你安居这套房
逃离大气氛想得复杂那不安
旁人全部也一本通书向前看
青山之花不再怒放
如何能像你安居这套房
寻回被拒於知识之外那点光
旁人全部也一本通书向前看
青山之花不再怒放
青山之花想再

旧约

任何险阻也不阻我约会你
即使摧毁天与地
突然身体发肤充满着猛烈潜能
危急时间有力气

寻常的我从来无一点传奇
何解今天会飞都只因你起

捱一颗子弹一波海啸两场地震
约会约好铁鞋踏碎都撑下去
拦一辆坦克一支火箭
百人换上武装也无惧
谁为约定能这麽饱经风雨又行雷
朝你身影冲过去
谁要阻止不要去我亦去

临危想你平凡人基因
突然会激发绝技
夷平围墙千里还擒拿几艘战机
凌空转体八周再着地

捱一颗子弹一波海啸两场地震
约会约好铁鞋踏碎都撑下去
拦一辆坦克一支火箭
百人换上武装也无惧
谁为约定能这麽饱经风雨又行雷
像铁金刚冲过去
诚心和你约会去

准我举起五吨的吊臂为你
清出青葱一片地

陈奕迅 - 陀飞轮

作曲 : Vincent Chow
填词:黄伟文
编曲 : Gary Tong
监制 : Alvin Leong


过去十八岁 没戴表 不过有时间
够我 没有后顾 野性贪玩
霎眼廿七岁 时日无多 方不敢偷惰
宏愿纵未了 奋斗总不太晚

然后突然今秋
望望身边 应该有 已尽有
我的美酒 跑车 相机 金表 也 讲究
直到世间 个个也妒忌 仍不怎麽富有
用我尚有 换我没有 其实已 用尽所拥有

曾付出几多心跳 来换取一堆堆的发票
人值得 命中减少几秒 多买一只表
秒速 捉得紧了 而皮肤竟偷偷松了
为何用到尽了 至知哪样紧要

劳力是 无止境
活着多好 不需要 靠物证
也不以高薪 高职 高级品 搏尊敬 wo~
就算搏到 伯爵那地位 和萧邦的隽永
卖了任性 日拼夜拼 忘掉了为甚麽高兴

曾付出几多心跳 来换取一堆堆的发票
人值得 命中减少几秒 多买一只表
秒速 捉得紧了 而皮肤竟偷偷松了
为何用到尽了 至知哪样紧要

记住那 关於光阴的教训
回头走 天已暗
你献出了十寸 时和分
可有换到十寸金

还剩低几多心跳 人面胀水晶表面对照
连自己 亦都分析不了 得到多与少
也许真的疯了 那个倒影多麽可笑
灵魂若变卖了 上链也没心跳

银或金都不紧要 谁造机芯 一样了
计划了 照做了 得到了 时间却太少 no~
还剩低几多心跳 还在数赶不及了
昂贵是这刻 我觉悟了
在时计里 看破一生 渺渺

我这么容易爱人

仍然被过路人的对望吸引
很需要骤眼的缘份
仍然为了叶儿就暗恋森林
装饰最空白的时分
从来没有念头想爱甚么人
因此也没太多遗憾
谁人站到面前亦似有可能
因此也容易变心
讨你欢心因你刚刚靠近
唇边恰巧需要那微温
吻就吻甚么都不要问
忘形才是面前的责任
请放心不会终生抱撼
明天一位比你更残忍
背叛我别带着仁慈和侧隐
我这么容易爱人

谁来就抱着谁恋爱是本能
不必当独有的荣幸
谁名字会划成耀眼的疤痕
比起那怀念更深
讨你欢心因你刚刚靠近
唇边恰巧需要那微温
吻就吻甚么都不要问
忘形才是面前的责任
请放心不会终生抱撼
明天一位比你更残忍
背叛我别带着仁慈和侧隐
我这么容易爱人

沙龙



对焦她的爱
对慢了爱人会失去可爱
记低这感慨
世事变有没有将你淹盖

只一格经典的偶遇已不再
尽量框住目前大概

留住温度速度温柔和愤怒
凝住今日怎样好
捉紧生命浓度坦白流露感情和态度
留下浮光掠影飞舞

每张都罕有
拍下过记住过好过拥有光圈爱漫游
眼睛等色诱
有人性镜头里总有丰收

虽则那即影即有售罄
菲林都已拆走
但是冲动用完又再有

留住温度速度温柔和愤怒
凝住今日怎样好
捉紧生命浓度坦白流露感情和态度
停下时光静止衰老

登高峯一秒得奖一秒
再破纪录的一秒
港湾晚灯山顶破晓
摘下怀念记住美妙
升职那刻新婚那朝
成为父母的一秒
要拍照的事可不少

音乐话剧诗词和舞蹈
揉合生命千样好摄入相部
绚烂如电虚幻如雾哀愁和仰慕
游乐人间活得好谈何容易
拍着照片一路同步坦白流露感情和态度
其实人生并非虚耗
何来尘埃飞舞

《防不胜防》

为何喝过那杯咖啡无故失终了
家里却仿佛增添了数本新书
为何你那床头玩具熊再找不到
花樽的花偏偏天天转色

也许这刻你仍然尚未发觉
家中有这一个访客
时时漏夜冒昧探你
将锁碎东西带走然后又放低

在你的唱机放低唱片是我
算是暗中一起分享过首歌
从你的套房带走被单是我
你睡过的至少我都睡过

为何那个故障手机无故修好了
梳妆台怎么这么快没有香水
为何有雨门前就突然有一把伞
相簿的相偏偏天天变少

从你工作间带走废纸是我
照着你的笔迹写封信给我
在你抽屉中放低戒指是我
你就算知也不会想是我

PG家长指引

作曲人:陈奕迅 填词人:黄伟文

你要陪住我你要陪住我

你要陪住我 我怕发恶梦

被梦魇压著身哭不出声音

眼看有意外要发生

你要陪住我你要陪住我

你要陪住我 我怕过马路
步步也像无心

疏忽交通灯

记挂你会让我分心
很多人恋爱

很少人勇敢得对爱满怀信心
你要陪住我 你要陪住我
你要陪住我 我怕我有病
望著支探热针烧得这么滚

却欠缺你为我担心
很少人知道 很多人有心将爱侣变成至亲
问我怎能如儿童 还须成人陪同
孩子的心理愿你都懂
成长期无穷谁都停不了

愿终生得宠盼家长指引
怎么可以一生骄纵
问我怎能如儿童还须情人陪同

男人的心理愿你都懂
危险期无穷谁都不相信

是终生得宠 我不分轻重
只想给你好好的哄

你要陪住我你要陪住我

你要陪住我 我怕你拒绝
尽量迫你著紧假装很天真

告诉你你像我母亲
你共我 盼望好比拥有血缘那样近

[金刚]
无坚不摧铁石般的心也尽碎

还没有崩溃的不是人

除非金刚化身你说有多狠

才能刺得穿这盔甲

才揭露里面血肉正抖震

谁要划上裂痕也可试试对我狠心

若要令我动容我谨此深表遗憾

明天再哭恕我今天有事忙

连伤心也暂时备案武装得不似有心肝

迟些再讲恕我不需要病床

如果忍眼泪如炼钢强如我

又要几多重创一副不死身

需要多死心至合衬

曾亦爱得凶狠

一子错而给她将了军

据说够不幸

谁人也可得这盔甲来隔绝爱恨

百毒不侵谁要划上裂痕也可试试对我狠心

若要令我动容我谨此深表遗憾

明天再哭恕我今天有事忙

连伤心也暂时备案武装得不似有心肝

迟些再讲恕我不需要病床

如果忍眼泪如炼钢强如我

又要几多重创明天再哭恕我今天有事忙

连伤心也暂时备案武装得不似有心肝

迟些再讲恕我不需要病床

如果忍眼泪如炼钢强如我

又要几多重创

【钢铁是怎样炼成的】
词:黄伟文

从头溶掉我多灾的信仰 铸造更光更亮
淋过冷水 也等得漫长
随着每个打击 我会愈强
最难舌剑唇枪 怎样武装 和人言打仗

其实这钢盔 天天加厚 最后令我 站着亦牵强
我纵是内伤 但强人 哪可休养




我变做了钢铁 但未完全胜利
无人晚上会记起
我都想可以脆弱到 仿似瓷器
极易碎那颗心 就如玻璃
我变做了钢铁 屹立茫茫战地
形成最碍眼对比
若我得到常人 恋爱运气
又哪用铁金刚 一双铁臂 woo

如何强硬到孤单都吓退
要滴过几次泪 才够建筑 永生的身躯
然后我扫得低 一支军队
先知过去如水 坚毅至此 原来回不去

无奈我有点 迫不得已 发育直到 堕地亦不碎
却困着肉身 没人来 也出不去

苦瓜
共你乾杯再举箸 突然间相看莞尔
盘中透著那味儿
大概今生有些事 是提早都不可以
明白其妙处

就像你当日痛心她回绝一番美意
怎发现你从情劫亦能学懂开解与宽恕
也像我很纠结的公事 此际回头看
原来并没有事

真想不到当初我们也讨厌吃苦瓜
今天竟吃得出那睿智愈来愈记挂
开始时捱一些苦 栽种绝处的花
幸得艰辛的引路甜蜜不致太寡

青春的快餐只要求快不理哪一家
哪有玩味的空档来欣赏细致淡雅
到大悟大彻将虎咽的升华
等消化学沏茶
至共你觉得苦也不太差

下半生竟再开学 入迷的终於醒觉
移走最后的死角
用痛苦烘托欢乐 让余甘彰显险恶
如艺坛杰作

就像我一直听香夭从未沾湿眼角
仔细地看神坛里木纹什麼精巧也不觉
却在某萧瑟晚秋深夜 忽尔明了了
而黄叶便碎落

真想不到当初我们也讨厌吃苦瓜
今天竟吃得出那睿智愈来愈记挂
开始时捱一些苦 栽种绝处的花
幸得艰辛的引路甜蜜不致太寡

青春的快餐只要求快不理哪一家
哪有玩味的空档来欣赏细致淡雅
到大悟大彻将虎咽的升华 等消化学沏茶
至共你觉得苦也不太差
做人没有苦涩可以吗

真想不到当初我们也讨厌吃苦瓜
当睇清世间所有定理又何用再怕
珍惜淡定的心境 苦过后更加清
万般过去亦无味但有领会留下

今天先记得听过人说这叫半生瓜
那意味著它的美年轻不会洞察吗
到大悟大彻将一切都升华
这一秒坐拥晚霞
我共你觉得苦也不太差

你救哪一个?

若有天 我跟她一起跌下去
翻飞汹涌的浪潮里
其中一位 将被埋葬 怒海里...
就当 随便问句...
先被你抱住那是谁
不用答 明知猜对
像我这么独立 大概应该明白 也许...
她 比我需要得到你 比我需要捉紧你
别烦住你 没人救我都不会溺死
当你 只有 一双臂
总有 一个 抱不到你
就留下我 自己争最后一口气

问到底 也许只可讨个没趣
都想早点失望回去
毋须跟她争着和你 做一对
就似 仍十六岁
竟笨到会问这问题
不用答 明知猜对
像我这么自量 大概应该明白 也许...
她 比我需要得到你 比我需要捉紧你
别烦住你 没人救我都不会溺死
当你 只有 一双臂
总有 一个 抱不到你
就留下我 自己争最后一口气

她 比我需要得到你 比我需要捉紧你
在危难里 问谁会记得 跟我一起
当你 只有 一双臂
总有 一个 被迫舍弃
就留下我 自己飘到岸边喘气

开笼雀

刀切到手了 想痛归心的大叫
捧到金奖了 谢辞像在喉内烧
动人对象前 写一世示爱的字条
默然六十年 又期望谁心照

当你失声了 先了解声音重要
迫到这死角 便明白做人目标
此际竟开窍 应该接受哪种治疗
拿来润喉热蜜糖 万人面前 乾了

突然间唱 高声唱
好比开笼雀一样
没有台可上 都可以幻想
百万年之痒 怎止痒
堆积心头垃圾 跟惆怅
当场大唱一曲 便舒畅

突然间唱 高声唱
好比开笼雀一样
没有台可上 都可以幻想
百万年之痒 怎止痒
只需跟随直觉 一齐唱
不要令我太紧张

等我丹田运气 冲上云霄唱 真舒畅
初生婴儿般响亮
没有灵感唱 都可以培养
谁话你不擅长 只管唱
只要歌词是你心里想
想声音铿锵 现在就让 储备能量
高歌一曲 平民巨匠 你若肯唱
总有团火 叫群情高涨

纸箱国

人多车多 让我的肺积了尘
仍很开心 在这边马路为你等
若果平时 在旁偷看的我 突然地现了真身
是否可以换来 施舍一吻

总可以赠你 很多纸箱 很多纸箱 铺满了地上
围住世上的美满与善良 在原地立国 共你分享
可否想也不想 马上恋上 不必举世赞赏
我也知道 别人大概怎说 流浪汉 没权被爱上
可否仅此一双 既是天生 也是天养
只得几个箱 都可得到国家一样 不需要被 皇室一般供养

如果今生 没法当个好市民
桥底森森 就借一角让我寄生
露宿闲人 便无资格恋爱 没权被付托终身
用这歪理害人 多不公允

总可以赠你 很多纸箱 很多纸箱 铺满了地上
围住世上的美满与善良 在原地立国 共你分享
可否想也不想 马上恋上 不必举世赞赏
我也知道 别人大概怎说 流浪汉 没权被爱上
可否仅此一双 既是天生 也是天养
只得几个箱 都可得到国家一样 废物满街 如万众景仰

多谦卑的理想 非登峰造极 还要上 发达还要上
是我们在这 垃圾堆生养
同林做对鸳鸯 笑著世间 遗漏几多真相
得几个箱 不等於有人可剥夺我 寻开心的方向

诗与胡说

越花钱口袋钞票越多
买一张飞毯飞到波尔多
去看我两百岁的外婆
和我小时养的花豹波波
她请我喝香槟告诉我
上星期开始世界没战祸
而明年我爱上那一个
总留最后一片蛋糕给我
别理我爱胡说就胡说 你就不懂诗是什麽
超声波 曼陀罗
两个东西 放在一起 有什麽没什麽
我怎麽知道 我还没有试过
管他的好结果坏结果 我只负责清心直说
是诗歌 是胡说
一开始的时候 听来大概也差不多
所以别烦我
带一把吉他到处唱歌
几千万小孩从此不捱饿
网络上的沙发没人做
因为我们找到真的快活
别理我爱胡说就胡说 你就不懂诗是什麽
流行歌 蔡李佛
电光火石 碰出来的 是造作是杰作
我怎麽知道 不过随便说说
管他的好结果坏结果 我只负责想到就说
是诗歌 是胡说
伟大梦想最初听来大概也差不多
你就让我说
听诗在胡说

7

挽手传递的电流
留念都未够你别谈永久
何用强求

放手无谓与天斗
良辰和密友谁能够带走
一股暖流一羹奶油
一起享受不管今后
这恋爱可不可以可不可以
可不可以可不可以
拥吻一次清算一次不要一辈子

捉稳气流烧光汽油
一起享受这刻荒谬
得7秒可不可以可不可以
可不可以可不可以
7秒一次7秒一次不说一辈子
专心放肆

雪条难敌这热潮
溶在手上了你别忙对表
忘掉吃掉
太少其实够7秒
谈情谈掉了如何算太少

短促旅游不必计谋
一起享受不管今后
这恋爱可不可以可不可以
可不可以可不可以
拥吻一次清算一次不要一辈子

捉稳气流烧光汽油
一起享受这刻荒谬
得7秒可不可以可不可以
可不可以可不可以
7秒一次7秒一次不说一辈子
专心放肆

推销员之死

卖掉汽车 荣升大埔分行经理
明月能卖 随时售罄 技俩 渐成传奇
卖掉母亲 如果卖出 等於争气
同事同业 谁能及我 逆市 自创商机

推销员已推销完了 可有后悔麼
一出门已收不回了 又叹奈何

卖了卖了卖了几多 货已卖完但无人识货
清仓放工 可会坏过 余下太多

卖了卖了卖了几多 这个问题历年烦扰我
只知要将 职责尽了 存在意义却未太清楚

卖掉恋爱 能收现金 都收支票
然后炫耀 炫耀罢了 又觉 突然寂寥
卖剩理想 原本自己 都颇需要
如若明日 行情暴涨 亦会 善价推销

推销员已推销完了 可有后悔麼
一出门已收不回了 又叹奈何

卖了卖了卖了几多 货已卖完但无人识货
清仓放工 可会坏过 余下太多

卖了卖了卖了几多 这个问题历年烦扰我
只知要将 职责尽了 存在意义 却未太清楚

我赚了赚了几多 我那热情尽情燃烧过
灰烬有些 不过没有 华丽结果

蚀了蚀了蚀了几多 我那未来未来寻找我
青春已死 先发现我 期望到达却没有经过



越来越冷
越来越湿
越来越黑
井底的眼睛
抬望宇宙
陨落碎星

越来越远
越来越虚
越来越轻
我愿为情
黄泉下畅泳
你没有心领

呼吸一闭起
彷佛可以飞
飘上天际空气
最后蓦然回头望这地
发现已死

怎麼苦恋到死
先想起转机

不必这样收尾
我要是为情能沉下去
便有勇气一力 爬起

越来越怨
越来越惨
越来越悲
井底的叫声
由大到弱
到没有声

越来越爱
越来越紧
越来越疯
这段剧情
弥留在脑内
播著也高兴

呼吸一闭起
彷佛可以飞
飘上天际空气
最后蓦然回头望这地
发现已死

怎麼苦恋到死
先想起转机
不必这样收尾
我要是为情能沉下去
便有勇气一力 爬起

芳心经已死
尸体不会飞
不要视为传奇
要是墓前能留下见地
记著爱己

不应偏执到死
先清楚记起
根本这是歪理
你会为情人磨成大器 (承受毒气/捱完毒气)
但你却对生命 儿嬉

最好的...

花 开到绝谷下
问世间哪一个知曾盛开吧
蝴蝶 无言没语
难道花的美 只送他

画 锁到密室下
绝世好作品结果 全面壁吧
灵魂完全白费明月从夜空 跌下

难忘对他枉花的气力吗
流金的岁月吗你不明白最动人的创造
永远下场一样给糟蹋吧

他 不太值得吧
但你将最好那些全赠 他吧

很不忿吧这些东西可做过的话
还是送他很宿命吧很宿命吧

不要害怕好比艺术高峯怎麼可避免到吧
其实爱他都一样吧

完成了它不惜一切代价还清今世造化
那些纯净过白银的眼泪
会注定流失吧金线刺绣的歌词
命中要奉献他沦为谎话
天宫早变败瓦真丝化做乱麻
你那生平杰作被埋他脚下
你那阵时的热情恐怕永远追不回
若你盼以后变得潇洒说些聪明说话
推你一把

他 不太值得吧
但你将最好那些都已经送他

破相

听笑话尽量笑得不勉强
我望镜愁云密布我面上
皱著眉旁人问我何解这样
在这愉快的现场

大概因我从前撞向一道墙
种下了难缝合旧创伤
破相原来是要来称呼这样历史遗下的账

是我顽强到已经用尽余下血清亦是时间认命
早知我越活越冷清就别望救星投降前坐定

(就) 越笑越见疤痕留了提示谁是极不幸
已不记得那些坏恋人何以苦泪竟将这一脸愁容划深
快乐再光临可惜我没能力重生
命运已乱了如何笑怕惊动面上余震

他那天说我眼睛很会笑
那十秒灵魂大概已卖掉
却换来眉头额角桃花倒插著命书全逆转了

一笑留痕其实太深来年由爱变做恨
裂缝从眉目裂向心面色转暗两颊下陷
被旧爱连累半生若我敢再次试试蜜运

遇过无数个某君段段缘份擦身段段尤似利刃
刀峰过至发觉我身又或是我心十万道血痕

为什么没有这首。。。



无人之境

让理智在叫着冷静冷静
还恃住年少气盛
让我对着冲动背着宿命
浑忘自己的姓
沉睡的凶猛在苏醒
完全为你现形
这个世界最坏罪名
叫太易动情
但我喜欢这罪名
惊天动地 只可惜天地亦无情
不敢有风 不敢有声这爱情
无人证飞天遁地
贪一刻的乐极忘形好想说谎
不眨眼睛这爱情 无人性
让世界陷进大骗局
里面朋友亦难以发现
共你隔着空在秘密通电
挑战道德底线
如若早三五年相见
何来内心交战
我信与你继续乱缠
难再有发展
但我想跟你继续乱缠
惊天动地
只可惜天地亦无情不敢有风
不敢有声这爱情
无人证飞天遁地
贪一刻的乐极忘形好想说谎
不眨眼睛似进入 无人境
即使间
整个约会情调
幽暗似地下城还是算温馨多么想
跟你散步桥上
把臂看着风景但是我清醒月亮
总不肯照亮 情欲深处
那道背影你我像快快乐乐
同游在异境浪漫到一起惹绝症
不想说明 只想反应

歌曲:野孩子
歌手:杨千嬅
作词:黄伟文
作曲:雷颂德
就算只谈一场感情除外都是一时虚荣
不等于在蜜月套房游玩过就可自入自出仙境
情愿获得你的尊敬承受太高傲的罪名
挤得进你臂弯如情怀渐冷未算孤苦也伶仃
*明知爱这种男孩子也许只能如此
但我会成为你最牵挂的一个女子
朝朝暮暮让你猜想如何驯服我
若果亲手抱住或者不必如此
许多旁人说我不太明了男孩子
不受命令就是一种最坏名字
笑我这个毫无办法管束的野孩子
连没有幸福都不介意
若我依然坚持忠诚难道你又适合安定
真可惜说要吻我的还未吻自己就梦中苏醒
离场是否有点失敬还是更轰烈的剧情
必需有这结果才能怀念我让我於荒野驰骋
明知爱这种男孩子也许只能如此
但我会成为你最牵挂的一个女子
朝朝暮暮让你猜想如何驯服我
若果亲手抱住或者不必如此
许多旁人说我不太明了男孩子
不受命令就是一种最坏名字
我笑我这个毫无办法管束的野孩子
连没有幸福都不介意
明知爱这种男孩子也许只能如此
但我会成为你最牵挂的一个女子
朝朝暮暮让你猜想如何驯服我
若果亲手抱住或者不必如此
许多旁人说我不太明了男孩子
不受命令就是一种最坏名字
我要笑我原来是个天生的野孩子
连没有幸福也不介意

超人的主题曲
歌手:陈奕迅
作词:田中小百合(黄伟文)

银河唯一的秘密
天际最强人物
正气朋友性格忠实
英勇未变质
世界第一打怪物
将恶人重罚
厌恶邪恶哪怕冲突
邪恶马上消失
护卫人类挽救地球
看守这宇宙
这进行曲一高奏
妖怪便逃走
奴隶兽奴隶兽
东一只西一只
东一脚西一脚
给批斗抱着头退后
十秒便失手

麻醉
词黄伟文.曲黄家强.主唱beyond.

趁有意识趁有知觉
看看镜里一切感情给抽干的躯壳
闭上眼睛看见天国
看见那梦回之时捉不到的衣角
如今只可这样相见
弥留间安心等待幻觉
麻醉这半天

当声音触觉视野水彩般化开
我才能感受你的爱 wow...
点起烟火看雾里的世界
游移扭曲的状态
蒸发的爱漫天覆盖
经呼吸渗入脑海

缺氧气氛扑朔感觉
似你与我混淆纠缠扯不开的交角
放弃背影脱去躯壳
再跳进薄如感情玻璃筑的天国
浸满血管渗入脑海


《漩涡》不可以没有
沿著你设计 那些曲线 原地转又转
堕进 风眼乐园 世上万物 向心公转
陪我 为你沉淀 逾越了理性 超过自然
瞒住了上帝 让你
到身边
即使爱你爱到你 变成碎片
仍有我接应你 落地上天
如你 化作了粉末 谁还要健全
来沉没 在我的深处吧
埋在爱情下 世界快要
变作碎花
来接我吧 趁这结尾
叹口气吧 原谅我们吧
答应送我 最美那朵水花 可以吗
来拥抱著我 形成漩涡
卷起那 热吻背后
万尺风波
将你 连同人间浸没 我爱你
就那么多 拥抱著我
从我脚尖亲我 灵魂逐寸向向著洪水跌堕
恋爱在朁蚀我 如地纲天罗
不顾后果
这贪欢惹的祸
是谁在吞没谁也奈何 是谁被卷入谁红频祸
来拥抱著我 形成漩涡
扭曲那 万有引力 倒海翻波
直到这世界
澈底搅拌
清清楚楚 只得我们
直到这世界 彻底瘫痪
剩下自己在游玩
沿著你设计 那些曲线
原地转又转 堕进 风乐园
世上万物
向心公转
沉没 湖底 欣赏月圆

芳华绝代

你想不想 吻一吻
倾国倾城 是我大名
蒙罗丽莎 只是一幅画
如何艳压天下
皇朝外的 伊莉莎白
谁来跪拜她
梦露若果 庄重高雅
何来绝世佳话
红颜 祸水 锦上添花
教你荡产倾家
唯独是 天姿国色 不可一世
天生我高贵艳丽到底
颠倒众生 吹灰不费
收你做我的迷
得我艳与天齐
你敢不敢 抱一抱
疯魔一时 是我罪名
罗兰自称 芳名苏菲亚 男孩就会倒下
如能获得 芭铎亲一下 铁塔亦会垮
怕你甚么 称王称霸 来臣服我之下
银河艳星 单人匹马 胜过漫天烟花



燕尾蝶


演唱:徐天佑
作曲:Barry Chung
作词:黄伟文
编曲:四方果 / Barry Chung
监制:James
Ting / Evi Yang

那些胭脂色的 香槟色的 伸手可折的
段段艳遇 处处有染都放在眼前
害怕采花天黑路远
情愿对路边灯色眷恋
那些玻璃镶的 水晶雕的 一触即碎的
逐步逐步 进占世界通向没有完
地厚天高如寂寞难免谁家有后园 修补破损
燕尾蝶
疲倦了在伟大布景下
这地球 若果有乐园会像这般吗?

*摘去鲜花然后种出大厦
层层叠的进化摩天都市大放烟花
耀眼烟花
随着记忆落下
繁华像幅广告画蝴蝶梦里醒来
转载来自 ※Mojim.com 魔镜歌词网

记不起 对花蕊的牵挂
那些山中开的天边飞的 不知所措的
渐渐熟习世界会变不再受惊怕
为免牺牲 情愿被同化
移徙到闹市找一个家
燕尾蝶 存没了 在发射塔之下
这地球若果有乐园会像这般吗?

Repeat
*

再也不怕怀念昨日余香百合花 芬芳吗?
摘去鲜花
然后种出大厦
文明是种进化尽管适应别制止它
力竭声沙情怀承受不起风化

丛林不割下如何建造繁华
别问怎么不爱它?
蝴蝶梦里醒来记不起对花蕊 有过牵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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