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华网巴赫《约翰受难曲》歌词
邹仲之 译
[说明] 德国作曲家约翰·塞巴斯蒂安·巴赫（Johann Sebastian Bach,1685-1750）的清唱剧《约翰受难曲（Johannes-Passion / St. John Passion）》（BWV245）作于1724年，脚本编辑者不详。约翰为耶稣的十二门徒之一，耶稣受难后，他继续传道，相传他是《圣经·新约·约翰福音》的作者。作品由叙事和抒情两部分互相穿插组成。叙事部分的唱词为《约翰福音》中完整的第18章（即第一部）和第19章（即第二部），并引用了《马太福音》的个别句子（于第18、61乐章）；抒情部分选用了多位作者的诗歌。此中译文根据Z.Philip Ambrose的英译文译出。
第一部
背叛与被捕
（约翰福音 18，1－14）
1.合唱
主啊，我们的主人，你的威名
普天之下无处不在！
你，上帝之子，
通过你的受难，
你的威名世代相传，
最深重的悲哀，
已成荣耀！
2.宣叙调
福音传道士（男高音）
耶稣和门徒渡过了汲沦溪①，他们走进一座花园。可是叛徒犹大也知道这个地点，因为耶稣常在这里和门徒会聚。犹大带着一队士兵以及祭司长和法利赛人②的仆人，来到这里，他们手持火把、灯笼和武器。耶稣已经知道自己必将面临的一切，他走上前，说：
耶稣（男低音）
你们找谁？
福音传道士
他们回答：
3.合唱
拿撒勒的耶稣。
4.宣叙调
福音传道士
耶稣对他们说：
耶稣
我就是。
福音传道士
叛徒犹大站在他们旁边。当耶稣对他们说“我就是”，他们退后，跌倒在地。然后耶稣再次问他们：
耶稣
你们找谁？
福音传道士
他们回答：
5.合唱
拿撒勒的耶稣。
6.宣叙调
福音传道士
耶稣回答：
耶稣
我已经告诉你们，我就是；既然你们找的是我，那么就让这些人走吧！
7.众赞歌（合唱队）
啊，博大的爱，难以估量的爱，
使你走上殉难者的路程！
我生活在欢愉的世界，
而你必须承受痛苦！
8.宣叙调
福音传道士
这正应验了耶稣曾经说过的话，“我没有失去一个你赐予我的人。”此时，西门·彼得身上带着一把刀，他抽出来砍向祭司长的仆人，砍下他的右耳。这个仆人名叫马勒古。耶稣对彼得说：
耶稣
把你的刀放回鞘里！我父赐我的酒，我怎能不喝③？
9.众赞歌
上帝，你的旨意必须执行，
无论在人世、在天国。
让我们在痛苦时保持忍耐，
在爱和悲哀中都要顺从。
你警惕着、引导着
违反你旨意的人。
10.宣叙调
福音传道士
士兵和他们的队长以及犹太仆人逮捕了耶稣，将他牢牢捆绑，首先带他去见亚那，他是那年的祭司长该亚法的岳父。该亚法曾对犹太人说，让一个人替众人去死是合算的。
11.咏叹调（女低音）
为了让我摆脱
罪孽的枷锁，
我的拯救者遭受捆绑。
为了治愈我
深重的疾患，
他让自己遭受创伤。
否认
（约翰福音 18，15－27；马太福音 26，75）
12.宣叙调
福音传道士
西门·彼得和另一位门徒跟随着耶稣。
13.咏叹调（女高音）
我愉快的脚步追随你，
我不离开你，
你是我的生命，我的光明。
现在加快我的行程，
请你不要停止
引导我，鞭策我，鼓舞我。
14.宣叙调
福音传道士
这位门徒和祭司长熟悉，他和耶稣一起走进祭司长的宅邸。彼得站在门外。这位和祭司长熟悉的门徒走出来，告诉守门的女仆，让彼得进来。守门的女仆对彼得说：
女仆（女高音）
你不也是他的门徒吗？
福音传道士
他说：
彼得（男低音）
我不是。
福音传道士
在庭院里士兵和仆人们站着，由于天冷，他们生了炭火取暖。彼得也和他们站在一起取暖。祭司长④盘问耶稣有关他的门徒和他讲道的事情。耶稣回答：
耶稣
我一向在大庭广众之下讲话，在犹太人聚集的会堂和圣殿中讲道，我没有秘密地说什么。你为何问我这些？去问那些曾经听我讲道的人，他们知道我说过什么。
福音传道士
当耶稣这样说时，一个站在附近的仆人打了他一记耳光，说：
仆人（男高音）
你能这样回答祭司长吗？
福音传道士
耶稣这样回答他：
耶稣
如果我说错了，那就指出错在哪里，如果我说得对，你为何打我？
15.众赞歌
是谁对你挥动拳脚？
是谁对你肆意殴打？
是谁对你邪恶虐待？
你的清白千真万确；
与我们和我们的后代不同，
你和邪恶无缘。
我和我的罪孽
对于你就像
海边的沙粒，
使你感到痛苦，
折磨着你，
殉难的义人。
16.宣叙调
福音传道士
然后亚那将捆绑着的耶稣解送去祭司长该亚法那里。西门·彼得站着取暖时，人们问他：
17.合唱
你不也是他的门徒吗？
18.宣叙调
福音传道士
他否认道：
彼得
我不是。
福音传道士
祭司长的一个仆人，是被彼得砍下耳朵的那个人的亲戚，他说：
仆人
我看见你和他一起在花园里，不是吗？
福音传道士
彼得再次否认，此时鸡叫了。彼得想起耶稣的话，他走到外面，伤心痛哭。
19.咏叹调（男高音）
啊，我的灵魂，
哪里是你最后的归宿？
在哪里我会获得新生？
留在这里，
或按我的愿望
前往山间？
在这世上得不到帮助；
我的内心
为我卑鄙的行为
满怀懊恨，
仆人拒绝认他的主人。
20.众赞歌
彼得没有想到，
三次不认他的主人。
当清晨的鸡叫提醒了他，
他痛楚地哭泣。
耶稣，你也在注视我，
当我失去悔恨之心，
当我做下邪恶之举，
你会唤醒我的良知！
第二部
审讯与鞭笞
（约翰福音 18，28－40；19，1）
21.众赞歌
基督，他带给我们祝福，
他清白无瑕，
正因为如此，在夜晚，
他像盗贼一样被捕，
在邪恶的众人面前
受控告，受殴打，
受嘲弄，受诽谤，
这正如经上所写⑤。
22.宣叙调
福音传道士
他们把耶稣从该亚法那里带到总督府，当时天早，他们没有进总督府，这样不会受到玷污，可以吃逾越餐⑥。于是彼拉多走出来见他们，说：
彼拉多（男低音）
你们为何控告此人？
福音传道士
他们回答：
23.合唱
如果他不是罪人，我们就不会把他交给你。
24.宣叙调
福音传道士
彼拉多对他们说：
彼拉多
那么把他从这里带走，按照你们的律法审判他！
福音传道士
犹太人对他说：
25.合唱
我们不能判任何人死刑。
26.宣叙调
福音传道士
这正应验了耶稣关于他将如何死的话。彼拉多回到总督府内，叫来耶稣，问：
彼拉多
你是犹太人的王吗？
福音传道士
耶稣回答：
耶稣
是你自己这样说，还是别人对你这样讲？
福音传道士
彼拉多回答：
彼拉多
我是犹太人吗？是你们的人和祭司长把你押解到我这里；你做过什么？
福音传道士
耶稣答道：
耶稣
我的王国不在这世上，否则我的臣民会为我而战，不让我落在犹太人手中；我的王国不在这里。
27.众赞歌
啊，所有世代全能的君王，
我如何能叙说这伟大的虔诚？
凡俗的心无法想象
应当怎样报偿你的献身。
我肤浅的心灵知道
你的恩惠举世无双。
我怎样才能回报
你宝贵的爱？
28.宣叙调
福音传道士
彼拉多对他说：
彼拉多
这么说你真的是王了？
福音传道士
耶稣回答：
耶稣
是你说我是王。我出生来到这个世界，是为真理作证。所有拥护真理的人都会听我讲话。
福音传道士
彼拉多对他说：
彼拉多
什么是真理？
福音传道士
他说了这话后，又走到外面，对犹太人说：
彼拉多
我发现他没有罪。可是，按照习惯，我要释放一个人；现在你们同意我释放犹太人的王吗？
福音传道士
他们一齐高喊：
29.合唱
不放这一个，放巴拉巴！
30.宣叙调
福音传道士
巴拉巴是杀人犯。于是彼拉多下令鞭笞耶稣。
31.咏叙调(男低音）
啊，我的灵魂，想一想吧，
怀着可怕的欢乐、苦涩的期望和抽搐的心，
耶稣的受刑包含你至高的福祉，
为了你，那刺伤他额头的荆棘
是你通往天国花园的钥匙；
从他的痛苦中你能摘取甜蜜的果实，
密切注视他吧。
32.咏叹调（男高音）
想一想，他血迹斑斑的躯体，
每一寸每一分
都来自天国。
当我们罪孽的滔滔洪水
退却消散，
最美丽的彩虹将会架起，
那是上帝慈爱的象征。
定罪与受难
（约翰福音 19，2－22）
33.宣叙调
福音传道士
士兵们把一顶荆棘编的王冠戴在他头上，给他披上紫红袍子，说：
34.合唱
万岁，犹太人的王！
35.宣叙调
福音传道士
然后他们打他的耳光。彼拉多再次来到外面，对众人说：
彼拉多
现在我把他带出来，让你们看清楚，我发现他没有罪。
福音传道士
于是耶稣被带到外面，穿戴紫袍和荆冠。彼拉多对众人说：
彼拉多
看这个人吧！
福音传道士
但是祭司们和他们的仆人一看到耶稣，便大喊：
36.合唱
把他钉在十字架上！
37.宣叙调
福音传道士
彼拉多对他们说：
彼拉多
你们自己把他带走，钉在十字架上吧；我发现他没有罪。
福音传道士
犹太人回答：
38.合唱
我们有我们的律法，根据这个律法，他应被处死；因为他狂言自己是上帝之子。
39.宣叙调
福音传道士
彼拉多听到后，更担心了，再次返回府内问耶稣：
彼拉多
你从哪里来？
福音传道士
但是耶稣没有回答。彼拉多对他说：
彼拉多
你不和我说话？难道你不知道我有权把你钉死在十字架，也有权还你自由？
福音传道士
耶稣回答他：
耶稣
如果上帝没有给你权力，你便无权施加于我；因此，把我交给你的人罪孽更深。
福音传道士
于是彼拉多便设法释放耶稣。
40.众赞歌
上帝之子，因你受拘禁，
我们必会得到自由；
你的牢狱是慈悲的宝座，
是义人的避难所；
你若不忍受奴役，
我们将永世为奴。
41.宣叙调
福音传道士
然而，犹太人高喊：
42.合唱
假如你放了这个人，你就不是恺撒的朋友；凡自称为王的人，都是恺撒的敌人。
43.宣叙调
福音传道士
彼拉多听到这话，便带耶稣出来，自己坐在被称为“铺石”的审判席上，希伯来语叫作“厄巴大”。那天是逾越节的预备日⑦，大约六点钟，他对犹太人说：
彼拉多
看吧，这是你们的王！
福音传道士
可是众人高喊：
44.合唱
处死他，把他钉在十字架上！
45.宣叙调
福音传道士
彼拉多问他们：
彼拉多
要我把你们的王钉在十字架上？
福音传道士
祭司们回答：
46.合唱
除了恺撒，我们没有别的王。
47.宣叙调
福音传道士
于是，彼拉多把耶稣交给犹太人去钉在十字架上。他们带走耶稣，让他背着十字架，来到叫作“骷髅地”的地方，希伯来语叫作“各各他”。
48.咏叹调（男低音与合唱队）
快，你们这些苦恼的灵魂，
离开你们暗淡的居室，
快——去哪里？——去各各他！
展开你们信仰的翅膀，
飞翔——去哪里？——去十字架矗立的山岗，
幸福在那里等候你们！
49.宣叙调
福音传道士
在那里他们把耶稣钉上十字架，在耶稣的两侧，一边钉了一个人。彼拉多写的罪状牌放在十字架上，上面写着“拿撒勒的耶稣，犹太人的王。”由于此地离城不远，许多犹太人来看罪状牌。字是用希伯来文、希腊文和拉丁文写的。犹太祭司们对彼拉多说：
50.合唱
不要写“犹太人的王”，应该写“此人说，我是犹太人的王”。
51.宣叙调
福音传道士
但是彼拉多回答：
彼拉多
我写下了什么，就是什么。
52.众赞歌
在我心灵深处
你的名字和十字架
每日每时放射光辉，
使我感到欢欣。
在我痛苦时，这景象
浮现眼前，给予我力量，
主基督，多么高贵地
施与你的血液，直至死亡！
耶稣之死
（约翰福音 19，23－30）
53.宣叙调
福音传道士
士兵们在把耶稣钉上十字架后，把他的衣服汇集起来，分成四份，每个士兵各得一份。但是他的袍子是从上至下整织成的，没有针缝。他们说：
54.合唱
我们不要撕开它，还是抓阄决定分给谁吧。
55.宣叙调
福音传道士
这正应验了经上的话：“他们瓜分了我的衣服，抓阄分了我的袍子。”这些是士兵们的所为。当时站在耶稣十字架旁的，有他的母亲和姨母、革罗罢的妻子马利亚和抹大拉的马利亚。耶稣看到母亲和自己钟爱的门徒站在那里，他对母亲说：
耶稣
妇人，你看，这是你的儿子！
福音传道士
然后他对门徒说：
耶稣
你看，这是你的母亲！
56.众赞歌
他是照顾周到的人，
在这最后的时刻
仍然惦记自己的母亲，
给予她一位保护人。
啊，人，永行正义，
虔诚地热爱上帝和人，
这样你会毫无痛苦地死去，
不留悲伤！
57.宣叙调
福音传道士
此后，这个门徒就带她和自己住在一起。耶稣知道一切都已完成，经上的话已得完满实现，他说：
耶稣
我渴！
福音传道士
那里正好有一碗醋⑧。于是人们用海绵蘸满了醋，放在杆子上，递到耶稣嘴边。耶稣喝了醋，说：
耶稣
都完成了！
58.咏叹调（女低音）
都完成了！
为所有苦难心灵带来了希望！
悲哀的夜晚
现在已到最后的时辰。
耶稣的力量获胜了，
结束了战斗。
都完成了！
59.宣叙调
福音传道士
他垂下头，死了。
60.咏叹调（男低音）
高贵的救主，请予我回答：
你被钉死在十字架上，
你说一切都已完成，
我是否永远摆脱了死亡？
通过你的孤独和绝望，
我是否得到拯救？
我们的罪孽是否被全部洗刷？
在痛苦中你保持沉默，
但是，你垂下了头，
在寂静中说：是的！
众赞歌
耶稣，你曾一度死去，
现在获得永生，
当我踏上死亡之路，
主啊，请永勿遗弃我。
我转向你，你能拯救我，
我尊崇你，敬爱你！
把上帝赐予你的也赐予我；
这是我全部的要求。
安葬
（马太福音 27，51－52；约翰福音 19，31－42）
61.宣叙调
福音传道士
看啊，圣殿的帘幕从上至下裂成两半；大地颤抖，岩石崩摧；墓穴张开；众多长眠的圣徒，身躯站立，复活。
62.咏叙调（男高音）
我的心灵，看整个世界
为耶稣的受难而受煎熬。
太阳悲伤，黯淡无光，
帘幕撕裂，岩石崩摧，
大地颤抖，墓穴张开，
因它们看到造物主死去，
现在你将做什么？
63.咏叹调（女高音）
我的心在泪水之河溶化，
向主表示敬意。
向天地宣布这一噩耗：
你的耶稣死了！
64.宣叙调
福音传道士
那天是预备日，在安息日不宜有犯人还留在十字架上，因为安息日是个神圣的日子⑨，所以犹太人要求彼拉多派人折断犯人的腿，然后将他们取下。于是，士兵们去了，先折断了和耶稣一起钉上十字架的一个犯人的腿，再折另一个犯人的腿。当他们来到耶稣面前，看到他已死去，便没有折他的腿，可是一个士兵用长矛刺开他的胸肋，血水立刻涌出。看到这场面的人成为了证人，他的证词是真实的，这个人知道自己说的是实情，你们会相信它。所发生的一切事应验了经上的话，“你们不能折断他的一根骨头。”经上还说，“他们将看到被他们刺的人。”
65.众赞歌
啊，基督，上帝之子，
你用痛苦的受难
战胜了邪恶，将我们挽救，
现在我们是你的子民。
我们会沉思苦想
你的死亡及其原因，
尽管我们卑微懦弱，
主啊，我们真诚感谢你。
66.宣叙调
福音传道士
亚利马太的约瑟是耶稣的门徒，但因惧怕犹太人，没有公开，他来找彼拉多，要求带走耶稣的遗体。彼拉多同意了。尼哥底母也来了，以前他曾在晚上去找过耶稣一次，他带来了重约百斤的含没药和沉香的调和油。他们带走了耶稣的遗体，用这珍贵的香料和亚麻布将其包裹，这是犹太人丧葬的习俗。在耶稣被钉上十字架的地方，有座花园，内有一座无人使用过的墓穴。因为现在是犹太人的预备日，而这座墓穴就在附近，他们便把耶稣安葬在里面。
67.合唱
安息吧，神圣的遗体，
我将不再悲伤，
安息吧，也带给我安息！
为你预备的坟墓，
将给予你自由，
为我打开天国之门，关闭地狱之门。
68.众赞歌
主啊，当我最后的时辰来临，
让天使携带我的灵魂
回到亚伯拉罕⑩的怀抱，
让我的躯体在墓室安息，
宁静，没有悲哀和痛苦，
直至复活之日来到！
当你把我从死亡中唤醒，
我将满怀欣喜
亲眼看到你，啊，上帝之子，
我的救主，我仁慈的君王！
主耶稣基督，请听吧，
我将永远赞颂你！
①汲沦溪，为耶路撒冷的一条小河。
②法利赛人，为当时最大的犹太教派，祭司长该亚法即属此派，主要是他们置耶稣于死地。
③“我父赐予我的酒”，指上帝安排的耶稣受难。
④指亚那，他曾担任祭司长，卸职后仍有很大权力。
⑤指当时犹太教的经文，其中许多后被纳入《圣经·旧约》，内含数位先知的预言，其中有关于弥赛亚（即救世主）将降临、并殉难的预言。
⑥逾越节，为犹太人的节日，在公历3月或4月，纪念上帝拯救以色列人走出埃及。当日的晚餐即为逾越餐，须洁身受用。犹太人认为进入异教者的住宅，会受玷污，而总督彼拉多是罗马人。
⑦预备日，即逾越节的前一天，为星期五，犹太人做节日准备。
⑧犹太人有用醋解渴的习惯。
⑨于犹太人，星期六为安息日。此处，安息日和逾越节恰好重叠。
⑩亚伯拉罕，《圣经》人物，被尊崇为以色列等国家的祖先。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