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呼吁胡文彬弃暗投明埋葬红学 弃暗投明

再次呼吁胡文彬弃暗投明埋葬红学


2008年7月25日下午,当陈林在电话中恳请红楼梦研究专家胡文彬“站出来”,公开揭穿“主流红学界”长期隐瞒陶洙伪造贩卖系列“脂本”的罪恶行径,胡文彬长叹:“我是朽木不可雕矣!”


2008年8月26日,陈林在网上发出公开信《呼吁胡文彬弃暗投明埋葬红学——请胡老先生公开认定曹佳氏确切生日,坚决支持陈林,揭穿“主流红学家”长期隐瞒陶洙伪造“脂本”的诈骗罪行》,此前曾以实名活跃于网络“红学”论坛“红楼艺苑”的胡文彬在此之后销声匿迹。


陈林耐心等待着胡文彬的公开答复,但是等待的期限不可能是一万年。胡文彬沉默也罢,开口也罢,“主流红学界”长期隐瞒陶洙伪造贩卖系列“脂本”的罪恶行径事实清楚,铁证如山,任何人都休想抵赖。


陈林感到惊奇的是,一年来在网上上蹿下跳百般诡辩的谎言家于鹏(国家图书馆职员)却在不经意间透露了胡文彬已被“封口”的事实。于鹏跟中国艺术研究院红楼梦研究所和中国红楼梦学会的骨干分子素有交往,他的说法当然事出有因其来有自。


2009年3月10日11时23分,于鹏在某“红学”论坛上得意洋洋地向陈林挑衅说:“如果胡文彬先生有什么响应你呼吁的话,特别是有‘弃暗投明’的表现,欢迎陈林及时在这公布。”2009年6月2日,一年来在网上上蹿下跳百般诡辩的苏州无赖曹震咬牙切齿地希望胡文彬“打陈×的假”,于鹏又公开回应说:“至于陈林,胡先生恐怕会一直沉默下去。”


无论是被收买,还是遭胁迫,胡文彬看来已经被人拿捏准了。胡文彬的继续沉默为“朽木不可雕”的自况写下了注解。然而对胡文彬的沉默陈林坚持“三不原则”:


绝不接受,绝不同情,绝不原谅。


胡文彬在红楼梦研究领域的重要性,首先在于他是一位精研史料的专家,其所见资料之广和考辩之深,在当代“红学家”中似乎无人能出其右。正因如此,胡文彬的见解往往具有极为重要的参考价值。例如,自2005年年底到2006年年中,“主流红学界”掀起了一场“轰轰烈烈”的对刘心武“不讲学术规范”的口诛笔伐,这场大规模“围剿”的第一枪就是胡文彬在《新京报》上打响的,其“杀伤力”远超后来的参战者。


胡文彬的重要性,还在于他早就对陶洙伪造贩卖系列“脂本”的罪恶事实了然于心,第一篇详细介绍和考证陶洙生平的文章就是他在《红楼梦学刊》2002年第一辑上发表的。


在2008年7月25日的通话中,陈林了解到,胡文彬早就知道大量“脂批”雷同道光年间“太平闲人”张新之独创的评点——难道胡文彬从来都没有怀疑过“脂批”出自后人伪造?


一旦聚焦陶洙,由怀疑到确证陶洙伪造一系列“脂本”,整个推论过程相当容易,相当自然,相当合理。另一方面,不能得出这个结论,才是相当地不正常。确证陶洙伪造一系列“脂本”的证据和旁证就在“己卯本”及相关研究文献之中。最简单、最直接的一个证据是:陶洙亲笔“抄补”的“己卯本”第21至第30回的笔迹,特别是第23、24回的笔迹(正文及评点),跟所谓“乾隆抄本”“庚辰本”对应回目的笔迹一模一样!陶洙具有鲜明个性的特征笔迹在一切“脂本”中都大量反复呈现。


胡文彬的重要性,也在于他是第一位深知陈林红楼梦研究成果正确性和重大价值的专家。胡文彬知道陈林论证的元春的真实生日“壬申年壬寅月壬子日辛亥时”(1692年2月18日)就是其原型人物、曹寅长女、平郡王讷尔苏嫡福晋(王妃)曹佳氏的生日;他知道陈林论证现存120回小说按照从1706年到1724年的真实年代序列逐年叙事完全正确;他也知道陈林由此论证现存120回小说是一个不可分割的整体完全正确;他还知道陈林论证曹佳氏的弟弟、贾宝玉的原型人物曹頫就是《红楼梦》真正作者完全正确。


胡文彬更知道,陈林揭穿“主流红学界”长期隐瞒陶洙伪造贩卖系列“脂本”的罪恶行径完全正确。当陈林在电话中直截了当捅破真相时,胡文彬只能以一声惊呼“啊啊”来应对。


通过一年来的深入研究,陈林终于确证:20世纪20年代以来相继突然出现的种种有关“曹雪芹生平”的史料,如《四松堂集》及其“付刻底本”、《延芬室集》、《懋斋诗钞》、《春柳堂诗稿》、《绿烟琐窗集》和《枣窗闲笔》等,无不经陶洙伪造篡改。陈林终于明白:所谓“曹雪芹”,只不过是《红楼梦》真正作者曹頫创造的小说人物,“曹雪芹”根本就不是实际存在过的历史人物!


陈林由此也恍然大悟,胡文彬极可能早就知道上述事实!2006年年初,胡文彬在陈林学术专著《破译红楼时间密码》出版新闻发布会上激情演讲,盛赞陈林的研究成果,他说:


象陈林这样提出的问题,实在是太尖锐,我们每一位新闻界,你们怎么想?但是我昨天晚上,整夜未眠,他提的问题太沉重了,因为他提到的都是尖端问题,尖端到什么程度,《红楼梦》的作者是谁?脂砚斋是谁?《红楼梦》的许多人物原型是谁?这简直太尖锐了,当一把刀子刺到心脏的时候,我们每一个人都在颤抖,都在问自己的学术良心。

诡异的是,陈林明明论证了小说真正作者是曹頫,然而胡文彬在演讲中只字不提,反而大谈“曹雪芹”。经过一年来的研究和对胡文彬演讲的反复思考,陈林认为,很大的一种可能性是——在胡文彬的心目中,曹雪芹就是曹頫!


如果胡文彬认定曹雪芹就是曹頫,那么他就完全知道种种有关“曹雪芹生平”的史料全是陶洙伪造篡改。


胡文彬知道陈林《破译红楼时间密码》哪些论点论据是对的,他也知道陈林论证“脂砚斋”是曹頫的化名、曹雪芹是曹頫之子是错的,但是他都不明说。“当一把刀子刺到心脏的时候”,胡文彬最多只是“颤抖”着说些吞吞吐吐、曲曲折折的话。


胡文彬“学术良心”的分裂和挣扎,在《一部鲜为人知的清代抄本〈红楼梦〉——试魁手抄〈红楼梦诗词选〉的特别报告》(载《红楼梦学刊》2005年第三辑)一文中表现得特别明显。


在这篇“特别报告”中,胡文彬详细介绍了一部他在中国艺术研究院图书馆“偶然”发现的“鲜为人知”的“嘉庆初年的抄本”《红楼梦诗词选》。这个“抄本”的“特别”之处在于其所据的“底本”是一部“脂评本”。胡文彬写道:


《红楼梦诗词选》的发现再次证明附有“脂评”的抄本《红楼梦》并非由于胡适创建新红学大红大紫后才有人故意“伪造”出来骗人。我虽然生性愚鲁,但我绝不相信150多年前的千山试魁等人能与20世纪的胡适联合起来“制假贩假”,欺蒙广大的《红楼梦》读者!(第26页)


试魁抄录本回末诗对全同“列藏本”。由此我想到试魁抄录的《诗词选》的底本与列藏抄本极可能同属一个祖本的“姊妹本”或称“兄弟本”。这个事实同样有力地证明列藏本也并非如某些论者所说的“伪造本”!(第30页)


在陈林的印象中,胡文彬似乎从未直接针对欧阳健、曲沐等红楼梦研究专家提出的“程前脂后”说发难,但这篇“特别报告”的确格外“特别”。请胡文彬再仔细看看自己言之凿凿的论断——既然你早就知道陶洙伪造“脂本”的事实,如此特别的报告“学术良心”何在?!


“千山试魁”抄录的《诗词选》所录的“通灵宝玉”和“金锁”的篆文迥异于程本而全同于“脂本”,《诗词选》抄录了“庚辰本”独有的第21回回前总批及其所引“有客题”一诗,回末诗对又全同远在俄罗斯的“列藏本”——这些事实恰恰证明《诗词选》的伪造者就是伪造贩卖系列“脂本”的陶洙本人!胡文彬怎么可能不知道这一点?!


诡异的是,在“特别报告”的结尾,胡文彬又“特别”提出,研究《红楼梦》不是必须要承认和引用“脂评”,“学术是自由的、平等的,谁也不能强迫他人接受或者放弃”。


如果“脂本”或其“底本”为真,不是“程前脂后”而是“脂前程后”,那么是否承认和引用“脂评”就不是一个“选择权利”的问题,而是一个“是否遵守学术规范”的问题,是一个关系到论证对与错的问题。换言之,片面强调“选择权利”就等于取消了学术。


今天仔细回顾胡文彬的“特别报告”,我们可以发现胡文彬对《红楼梦诗词选》抄录年代的判断是根本站不住脚的,他对“脂评”取舍问题的强调又恰恰凸显了他的曲折和挣扎。


胡文彬的曲折和挣扎不是一天两天,也不是一年两年了,而是30年来都如此。在1980年6月出版的《红楼梦叙录》这部小册子中,胡文彬有两篇小文章谈到了浙江省图书馆和苏州图书馆分别购藏的所谓咸丰年间“徐传经”等人评点的刊本《新评绣像红楼梦全传》(王希廉评本)。这也是两篇吞吞吐吐、曲曲折折的介绍文字。


胡文彬介绍浙图藏本时写道:“衬纸天头眉批,据说明为‘姚君所批’,姚君者,疑为姚燮。”(第41页)胡文彬的这个说法很诡异,因为他根本没有说明自己怀疑的理由是什么。查严宝善著《贩书经眼录》(浙江古籍出版社1993年出版),严对这个评点本的介绍是:


原书经前人批过,复借姚燮(梅伯,号复庄,又号大某山民)手批钞本移录姚批(前八十回多注“校旧钞本”,疑姚本前八十回系旧钞),又传录可闲老人、苕溪渔隐、惜馨词客等人批校。(第375页)


浙图藏本是苏图藏本的批语重抄整理本。浙图藏本中夹有浮签,指示如何抄录批语,又说明抄写内容的情况,胡文彬说的“据说明为‘姚君所批’”,就是浮签指出的。该书首册的一张浮签写道:“姚燮,批本红楼梦,四十册。”又按严宝善的描述,衬纸天头眉批就是移录了姚燮的评点,毫无可疑之处。既然如此,胡文彬为什么又要说“姚君者,疑为姚燮”呢?


问题就出在浮签指明“大某山民”是姚燮这个大漏洞上。


清人姚燮(1805~1864)对《红楼梦》的评点都是署“大某山民”;可是这个“大某山民”究竟是谁,长期以来无人知晓。“‘大某山民’即姚燮”这一事实,是1938年《远东日报》首次披露的,而提供这一信息的则是1940年11月编辑出版《红楼梦类索》一书的魏友棐。魏友棐是在发现《读红楼梦纲领》这部手稿后,才认识到“大某山民”就是姚燮,“‘大某山民’究竟是谁”的疑问至此才完全解开。


这则史实说明,能够指出“‘大某山民’即姚燮”的浮签,最早都是在1938年以后才写成的,这当然也说明浙图藏本也是在此之后才抄成的。鉴于该本与苏图藏本的密切关系,后者也是民国时期的作浮签说明者炮制的。这就是说,清人徐传经根本就没有批点过王希廉评本,现存的两部“徐传经批本”全都是民国时人伪造的假古籍。


精研史料的胡文彬当然能够认识到这个问题。确认“姚君”就是姚燮,一定会得出上述结论,因此胡文彬只好吞吞吐吐曲曲折折地说:“姚君者,疑为姚燮。”如此既不肯定,也不否定,就可以自欺欺人了。


认识到“徐传经批本”是民国时人伪造的假古籍,还会导致更多的结论,其中之一就是号称“苕溪渔隐”范锴所著、“嘉庆二十二年丁丑(1817年)刊本”的《痴人说梦》也是后人伪造。


那么,伪造“徐传经批本”和《痴人说梦》的造假者究竟是谁呢?陈林在系列论文《论“说梦痴人”、“蝶芗仙史”即陶洙》中对此问题有详细论述。


没错,造假者就是陶洙!胡文彬一定能够认识到这个问题!懂得笔迹鉴定的胡文彬当然能够认出陶洙的笔迹,胡文彬不妨扪心自问,“徐传经批本”中的浮签和五颜六色的评点难道不是陶洙的笔迹?!


胡文彬描述“徐传经批本”时的另一个诡异之举,就是将浙图藏本首册中粘的“黄山寿”致“也再”的信描述成“佚名给宗源瀚红纸笺一张”(第40页)。黄山寿致信也再托卖宗源瀚的藏书(其一就是这部“徐传经批本”),写得清清楚楚明明白白,为什么会变成“佚名给宗源瀚红纸笺一张”呢?


黄山寿(1855~1919),江苏武进人,一生志于书画。他不但是陶洙的同乡,还是同行。宗源瀚(1834~1897),江苏上元人。黄山寿的信粘在“徐传经批本”中,无非是要表明这个批本的确是清人藏书。然而书中夹的浮签在姚燮的问题上捅了大漏子,表明了批语的真实年代,因此这封信也被证伪了。死于1919年的黄山寿,怎么可能提前知道“大某山民”即姚燮呢?胡文彬是不是意识到了这些乖谬而故意将“黄山寿”写成了“佚名”呢?


30年来,胡文彬就这样吞吞吐吐曲曲折折。自欺么,显然是欺骗不了的;欺人么,可以得逞一时,却不能得逞一世。胡文彬的“特别报告”就曾经成功地欺骗了陈林,让陈林以为“脂本”真的是什么清抄本、“程前脂后”的论断并不完全正确。受骗上当的陈林在《破译红楼时间密码》中留下了“脂砚斋是曹頫化名”、“曹雪芹是曹頫之子”这样刻骨铭心的耻辱。我之罪固不免,胡文彬又该当何罪?


胡文彬在30年的自欺欺人中得到了什么?是得到了虚名,还是得到了实利?以陈林所见,胡文彬得到的,是对自己宝贵生命和深厚学养无原则的糟蹋,是在以冯其庸为首的腐败“红学”诈骗集团淫威碾压下的辗转呻吟。试问胡文彬一生能有几个30年?


当红楼梦研究的真知灼见如霹雳雷鸣般到来,胡文彬继续保持沉默是荒唐可笑的。长久的沉默能够消弭胡文彬“学术良知”的痛苦挣扎?还是能够掩盖“红学”诈骗集团长期隐瞒陶洙伪造贩卖“脂本”的罪恶,挽救这个庞大犯罪集团彻底覆灭、遗臭万年的必然命运?或者竟能够“螳臂挡车”——阻挡陈林红楼梦研究成果的广泛传播?


胡文彬继续保持沉默是怯懦和不道德的。身为中国艺术研究院研究员、红楼梦研究所副所长、《红楼梦学刊》常务编委、中国红学会常务理事兼副会长、吉林大学兼职教授,胡文彬不但有责任而且有义务揭发“主流红学界”长期隐瞒陶洙伪造贩卖“脂本”的深重罪恶,公开肯定陈林正确的研究成果。


胡文彬继续保持沉默是对自己学术生命的不负责任。胡文彬自称“红边看客”,别人看着是“大师的谦虚”,陈林看着却是一个良知未泯的黑社会成员的苦闷和无奈。胡文彬自以为是“看客”,然而历史系出身的胡文彬应该很清楚——后人彻底清算“红学”诈骗集团的深重罪恶时,胡老先生不是那么容易脱身的。胡文彬救赎个人学术生命的唯一正道,就是对庞大“红学”诈骗集团发起义无反顾的毁灭性打击。


是在沉默中速朽,还是在爆发中升华,胡文彬有自己的“选择权利”。


(完了)

呼吁胡文彬弃暗投明埋葬红学

——请胡老先生公开认定曹佳氏确切生日,坚决支持陈林,

揭穿“主流红学家”长期隐瞒陶洙伪造“脂本”的诈骗罪行

铲除腐败“红学”诈骗集团系列论文

内篇杂篇

中国最大学术丑闻“红学”全面崩盘
——概述陈林的红楼梦研究成就及其划时代意义

敲响“红学”诈骗集团的丧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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