灵魂出体门罗第二本 --(一 灵魂出体音乐

 FayJourneys

  作者:Robert A. Monroe翻译:翔翎

  方智出版公司 1993年 7月初版

  目录

关于此书
开场白
第一部:那触手可及的
   1 老公路
2 双脑同步及其他
3 入门训练班
4 一号探险队

5 新的交往
6 间奏

第二部分远方的触角
7 考察与计划
8 联络站

9 彩虹路
   10 新朋友
   11 救援行动
12 风闻的证据
   13 震惊治疗术
   14 简易课程
15 预定的计划
16 大团聚聚

收场白:结局

开场白

  凡事好像都有两种做法——容易的做法和难的做法。若是让你我做个选择,我们多半会选择容易的那条路,因为这种做法简便,又省时省力。但如果那条路太容易了,我们又有罪恶感,要是不走那条艰难的路,我们会觉得不舒服,恍若有所失。但要是那种方法非常容易,恐怕多半不好,还可能有罪。

  但是过了一阵子,那条好走的路会变成平常的路,我们也忘了原来的老路。如果你在高速公路修建前,不时开车往返你家附近的小城,你可以再去试试在老公路上开车的滋味,保管你试一次就够了。老公路上沿途的壅塞,全无秩序会使你愈来愈不耐烦,以至于破坏了你对老公路的怀旧心态,你会一次次觉得受够了老公路的气,只好中途改道走高速公路。

  现在问题来了,假设你碰见一个人,他从来没有在高速公路上开过车,他这一辈子都是开老公路。他可能远远地望着高速公路上的车声,或闻过高速公路上传来的废气,但在脑子里,他有种种理由不开上高速公路——不需要、满足现状、高速公路上的车子开得太快怕不安心;得绕远路去上高速公路,高速公路上全是不认识的人,你不知道会碰见什么人,你也不信任那些人,你车子的性能不太好,怕中途坏了,你会给困在从来没听过的地方,也没人帮忙。你会想或许将来有一天你会试试高速公路,但现在还不是时候。

  假设你看到州公路局颁布一条有关拆除老公路的法令,到时候不管你喜欢不喜欢,都得走高速公路,你怎么办?你会怎么办?什么事也不做?假设你打算以顽强抵抗的态度来对付这条法令,那又怎么样呢?你顽强的脾气明知那条法令确实存在,但却拒绝承认它的存在。你明明看见拆除队的人正在进行拆除老公路,但却视而不见。到目前为止,你已经可以预见在老公路被封时的惨痛经验。不管你高声尖叫、拳打脚踢,你都会被抬上高速公路。

  (我们都有登上高速公路那一天、那一刻、那时候的到来,谁又能避免死亡?——录者插话)

  你终于决定有所行动了,什么都好,但在你下决心后的几个星期、几个月,甚至几年后,你还是没有改变。你总是有你的理由,你不知从何着手,你不知如何将老公路的名词适用于高速公路上,但你顽强的个性只知道老公路,那时,你需要有人来帮你解决问题。

  昀后,你总算找到了一个解决问题的笨方法,你和你那顽固的个性都犯了惯性定律的毛病,在火车风行的时代,一个火车头一次只能拉四节或五节车厢,因为如果多拉几节车厢,只是空转轮子而已。这是因为惯性定律的关系。后来有一位聪明的年轻人发明了车钩器。这样一来,一个火车头可以一次拉动一节车厢,进而拉动所有的车厢。你可以问问载动一百节车厢的列车长,在守车中发动引擎的滋味,他可以在刹时间从零加速至每小时三十里。汽车也是同样的道理。离合器正是为了帮助从抵挡逐渐加速时所需克服的惯性,汽车一旦以高速行驶,所用的马力只是抵挡风速和路面的摩擦而已。昀明显的例子是在航空母舰上发射导弹、飞弹,其方法也是改良子弹的惯性而已。

  现在将爆破或炮弹的方法,用另一种方式引用到高速公路上,即使是以老公路为例,似乎也是很难理解,请看下面的例子:

  ……我没有办法把这东西弄成空挡,但绝对有更好的办法!

  (你因不能控制愤怒的情绪,结果浪费了许多努力,这是非常人性的反应。)

  更好的方法是……事实上那个东西就是哪个样子,如果你走路时因为踢到一颗石子而弄得脚趾发痛,为什么要对石子生气呢?你不能因为那颗石子在路上或石子比脚趾硬而生气。现在我们看看这个方法管不管用。

  “集中注意力,意识是人类本身昀有力的能量,一如透镜指示能量给我们,把能量就是我们所谓的光,如此你可以使用意识。”

  每次听到这样的话,就会领悟我仍有很长的路要走。

  “你已经做得很不错了,孟罗先生,你能认识清楚,也足以说明你的成就。”

  我懂了,这是基线之下,只是这个锯齿有点吃不住力,因为这个锯齿有点卷曲。

  “这是另一种形式的记忆能量球,你要是喜欢就拿去好了,你或许会觉得很有意思。”

  好啊!

  (换景!)

  从老公路到高速公路,的确需要经过入口交流道,方能汇入交通流量中。如果你能将老公路的工具,用于设计修筑入口的交流道,那是昀好不过的。你得特别记得惯性定律——慢慢来,一次只拖一辆车,从抵挡开始,逐渐转换,所以引

  擎不致熄火。若是自动排挡的车就更方便了,你根本不必换挡。如果设计正确,你或许早已在老公路封闭之前已经在高速公路上来去自如了。总之,尽力而为。罗拔·孟罗/维吉尼亚州

  第一部:那触手可及的

  1 老公路

  我首先要说明的是:经历了二十五年亲身体验的“出体经验”(out—0f—bodyexprience),我仍然活得好好的。体力上是有些老了,但仍很健康。

  在过去的二十五年中,有好些时候我自己都不能确定我的健康情况。但有几位昀好的医学权威一再向我保证,我身体上的毛病主要是因为生活于二十世纪中期的美国所造成。当然,也有几位医生抱持着不同的看法。总而言之,我就在多年出体经验中仍活得好好的,至于你有什么想法就悉听尊便了。

  所以,看来一个人可以经常练习出体经验,但又活得好好的。再者,在经常被专家测验之余,我可以大声宣称:在这个不太正常的世界上,我算是颇正常的人了。多少人举止疯狂,但也没有人管他。在一百多年前,坐在木桶里横越尼加拉大瀑布,可算是疯狂之举了。

  然而,魂游体外到底是什么样的感觉呢?对门外汉而言,所谓魂游体外,就是很清楚地意识你的灵魂离开了肉体,你可以像平常一样地思考和行动,当然有几点例外。在魂游体外的状态下,你可以缓缓越过空间和时间,或可以很明显地用光速以外的速度超越空间。你也可以观察事物、亲身参与,而且根据你的所见所为来作一决定。你可以毫不费力地穿越过实质的东西,譬如墙、钢板、水泥、地球、海洋、空气、甚至原子辐射。

  你可以不需开门就进入隔壁的房间。你可以探望三千里外的朋友。你可以探测月球、太阳系以及银河系,或者进入另一个仅存于我们时空理念中的现实世界中。

  出体经验也不是什么新奇的事。根据昀新资料显示:有百分之二十五的人曾记得至少有一次魂游体外的经验。人类历史上记载的例子更是屡见不鲜。在早一点的史料中,这种经验被称为“星光体投射”(AstralProjection)。我不想用这样的名词,因为带有玄学秘教(Occult)的涵义。而且也不合科学的标准。在六0年代,我和一心理学家朋友——贡礼士·塔特一起工作时,他选用“魂游体外”的名词,也因而得以流行。二十年来,在西方社会中对于这种精神状态,一律称为“出体经验”。

  一九五八年秋天,我突然开始魂游体外。为了以后史料的清楚起见,我要强调当时的我完全没有使用药物或酒精。我从不吸毒,至于酒也是偶一为之。

  几年前,我到离纽约州威斯特郡的旧居不远的地方去开会,我第一次的体外经验,就是在那个旧居发生的。当我们开车经过旧家门前,我告诉同车的朋友,我一直不明白当时为什么发生魂游体外的事。

  当时有一位心理学家的朋友,刚好在我车上。他看了看房子,然后转头对我笑着说:“这个原因很简单,全在房子上,你仔细看看那幢房子。”

  我停下车来,那房子一切如旧。绿色的屋顶和石墙,新房主将房子维护得很好。我回头向我朋友说:“我看不出有什么不一样?”

  “屋顶”,他用手指向上指着说:“是完美的金字塔,还有屋顶上用红色的铜包着,就跟埃及金字塔顶尖被人劫掠以前的样子一模一样。”

  我看呆了。

  他接着说:“是金字塔的力量,罗拔。”“你也读过的,你那时住在一个金字塔里头,就是那个原因。”

  金字塔的力量?大约是吧!有很多书籍和报告都认为金字塔里蕴藏了奇异的能量。

  当时我被自己的出体经验吓倒了。其实说吓倒了还不足以说明我当时的反应于万一。当我一再魂游体外时,我极痛苦地幻想我一定有脑癌或快要发疯了。我当时做了许多身体检查,都没有脑癌的迹象。而后,我的医生说我大概患了“轻微幻想症”,建议我作心理治疗。我对这诊断置之不理。当时,我还有许多心理分析家和心理学家朋友,也各自有他们的问题。当然那些问题也比较传统。

  我实在找不出理由来解释自己当时的情况,但出于保护自己的心态,而且在惊恐的心情稍稍平息后,我也有一种好奇心理,想弄清楚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于是,我展开了一连串锲而不舍的研究及探讨。我曾将发生在我身上的怪现象,求教于传统的科学家,他们的反应则是“全盘否认”。宗教人士的反应多半认为这是“魔鬼的行经”。准心理学家的回答为:“很有趣,但很抱歉,我们没有前列可供参考。”至于东方宗教信徒则对我表示欢迎之意:“你到我们在印度北方的阿绪仁来共同研究十年。”这种种经历都在我前一本书《出体游记》中有详细记载。

  但有一件事做对了,就是我当时出版上一本书的目的和反应,要比想象中好好几倍。出书以后,我收到几千封来自世界各地的信,而且其中有几百封是向我道谢的信。因为那本书使他们一再觉得自己在精神方面正常得很。而且他们也不是世界上唯一经历出体经验的人。昀重要的一点是,因为他们有出体经验,并不表示他们需要接受心理治疗或被送入精神病院。哪怕就算帮助一个人免于被送入精神病院,也算是达到了我出书的目的。

  其实,我自己也常给这二十五年来发生于自身上的改变弄得昏头脑胀。在学术界及知识分子中,出体经验已经是很平常的话题了。然而,社会上大多数的人,始终不觉察自身生活中这一方面的问题。在一九五九年至一九六零年间,若有人请我去史密生博物馆演讲有关出体的经验,或在美国精神病协会宣读论文,都会令我觉得好笑,但这些事全发生了。

  当时,昀常见的一些问题,不免让我想起演艺圈中的一条老规矩,这规矩是说制作人一而再,再而三地问前来试镜的演员。制作人听完了那演员提到他一九二二年参加《伟人》一片演出,一九三八年主演《谁去那里》,曾以《以鼻对鼻》得到影评人奖;一九四九年主演《魏里为什么哭泣》中魏里一角。

  制作人听到这里,打断演员的自我推荐问道:“你的资历很好,但是你昨天做了什么?”

  话说回来,我自从出版了《出体游记》之后,又有什么样的经历呢?对于这样的问题,我总是这么回答:“自从七十年代以来,我因感觉自身出体经验的种种限制,而颇觉得无能为力。”我想,这么说一定很难让人相信,但事实上,这样的出体经验已经使我觉得非常无趣。刚开始时的兴奋刺激已经过去了,后来,我往往对应邀前往设计好的实验觉得很勉强。正因我心中觉得勉强,更加使我体认这种一再“证明自己”的方式实在不合我心中的本意。久而久之,在不参与实验的时候,就会更觉得无聊了。

  那时,我主动将精神状态调到第二种状态,也变得微不足道。因为,我已经发现了一个更容易的方法。我通常会在睡了两、三个睡眠周期后醒来。在那种情况下,我很容易就将精神和肉体分开。溜到体外去了。当然,真正的问题是,出来后要做什么?在清晨三点或四点半时,大家都在睡觉。那时去拜访正在睡觉的人也没有什么好处,而且又因为在清晨,根本没有可供作证的人。所以,通常在没有特定目标下,我漫游了一会儿,就溜回体内,开灯看一点书,看到我困了为止,就是这样。

  正因为体外经验总觉得有点勉强,所以更让我觉得无能为力。我始终觉得,我花了那么多精力训练自己能做到魂游体外的状态,应该有更深一层的意义及重要性,而不只是我意识或他人以为的重要性而已。

  一九七二年春天,我作了个决定,也因此解开了我心中的疑惑。其实,我一直所认为的种种出体经验中的限制,是由我的理智所造成。所以,要是我的出体经验是听命于那个理智的我,那情况就不会改变。原因是在于让我的左脑发号施令。如果我将这出体经验的过程交给我的整体自我(也就是精神自我)负责,那个自我,据说很熟悉这样的行动。

  我既是有了这样的自信,也就很快付诸行动。第二天晚上睡觉的时候,我经过两个睡眠周期(大约三小时)后醒来,想起了我曾作的决定。然后,我溜出体外,自由翱翔,我提醒我的理智,这次的体外经验,要由我的本我做主。然后,我好象只等了几秒钟,突然觉得,在那熟悉的夜空中,有一股浪涛、一种动向、一种力量。从此,我开始了我体外经验中崭新的一页。从那晚以后,我的非肉体经验,也全因为有了这样的认识与决定。

  其结果是因我的理智无法理解这样的行为,因而产生了新的问题。虽然,理智的我也参与了这种新的出体经验,但是百分之九十以上所发生的事件,很难以我们理解的时空观念来解释。就像一个人解释音乐,就举交响乐团伴奏的唱诗班为例,但是他并不用音乐术语,比如音符、乐器、音程、音质等。相反的,他用很好、震慑、可怕、敬畏、激动、温和、感情丰富、美好等字眼,虽不是行家术语,但对他要描述的事也离题不远。

  至于你们就尽力而为好了,我相信比较起来,可能会有人认为坐在木桶中越过尼加拉大瀑布要容易得多。

  现在,我那受时空限制的活动又发生了一个新问题。凡是我为别人设计提供的方法及练习,全不适用于我自己。我心理学家的朋友,有很多理由解释,为什么那种方法不适用在我自己身上。昀简单的解释是:我无法不顾我的左脑。因为我本人太专注于整个出体经验的过程,我那爱批评分析的左脑,不能与时空现状分离。而且又因要讲种种练习方法录音下来,我必得专注于录音过程,还有与其他声音配合录音。很显然地,我必须关闭成音的效果。因为即使是很单一频率的音调,我也要分析那频率是否正确。

  或许,我忽略了一个效果。但是望着栏杆外我亲手种植灌溉的花园,看看大家好象都很快乐的样子,这个感觉实在很奇怪。

  昀后一连发生了几件怪事,与现在时空有关。举例来说,我很痛苦地觉察到我的身体不能接受任何化学药物,包括酒、医师处方的药品、咖啡因,还有任何我身体以为非自然的东西。我身体对化学药品的反应包括:大量出汗、呕吐,以及强烈的腹部痉挛。这种现象有利有弊。我虽不常喝酒,但现在连一杯葡萄酒也会使我身体产生强烈的抗拒。

  尤其在动手术的时候,更是困难。我的身体会对麻醉剂产生反应。我曾在手术当中醒来,眼睁睁地看着医生为我缝上伤口(我想麻醉师一定吓了一跳),而后在康复期间,有时因伤口疼得很厉害,只好打一针止痛剂,但我却大吐起来。

  但是,别人在手术之后,却能使用我们设计的非药物止痛方法而且完全没有任何不良反应,简直令我泄气极了。十年来,在我多次进出医院的记录中,只有一次能使用这种非药物止痛方法,而我的身体也没有不良反应。但在我上次住院时,这种方法却不能生效。我实在很失望,因为那疼痛简直令人无法忍受,但我也很清楚地知道,如果那时我用出体经验,恐怕会更没有勇气回到体内忍受那种灼痛。

  前几年,我的一位心理学家朋友对我身体对药物敏感这件事,一直抱怀疑态度。而且他有意让我试试目前所谓的娱乐性药物,来试探我身体的反应。于是我试了试实验室品质的药物,结果完全没有作用。

  怪事之二:我曾问一位精神世界中的朋友,我是否曾活过前世,他的回答非常清楚:“你的前世在宾西凡尼亚州的考斯顿城里的一座修道院中做过修士。”

  我找出在宾州的地图来看,却找不到考斯顿城。我知道在俄亥俄州有个考斯顿城,因为我曾在附近住过一段时期。我后来就不太想这件事了,因为我对前生没有兴趣。有一天,我与一位天主教的幅主教朋友谈起这件事,他说要帮助查查教会资料。几个星期之后,他打电话给我说在宾州的确有一个城市叫考斯顿,而且那里有一个修道院。他想我应该找个周末开车去那里,看看我记不记得什么。我想再说吧!

  怪事之三:会生钱的裤袋。我一直把这件事当成秘密,因为说出去不会有人相信的。我曾给我的太太南西看过,但是她不相信。

  事情是这样的,如果我将某一条长裤挂在卧室的衣橱里,会在裤袋里找到钱。是真的纸钞,但不是崭新的,有时还满旧的。钱的数量也不太大,昀多一次也不过是十一块钱。通常一次只有两、三块或四块钱,而且时间长短对钱的多少也没有绝对的影响。我有时一个星期也不去理它,也不过只有三块钱。而有时我一连三个月也不动那条裤子,也只有六块钱。我也曾将那条长裤送去干洗,拿回来以后,连同塑胶封袋,一起挂在衣橱里,结果还是会找到钱。我们有个理论,就是我可能于梦游时把钱放在裤袋里。但干洗店里用塑胶套封好长裤,找到钱的时候,封口仍是封得好好的。所以梦游的理由就不功自破了。另外一个理论是,我在青少年时期经常有想花几块钱的需要,于是在裤口袋中找到几块钱,满足了青少年的急需。(在我青少年时也有一个怪事与这件事或许有关系。)我身体中的某些部分仍记得当年的急需,而企图满足那需要。只是,在你迈入人生的另一阶段时,五、六块钱或十一块钱,也管不了什么作用。这件事很少人能相信,我也不怪他们,要不是这事发生在身上,我也不会相信。

  怪事之四:在我们位于威梭菲农庄上房子的客厅外,有一个纱窗门围起来的阳台。如果要到阳台上去,你得走过两道门,再走下几阶以石板砌成的台阶,因为阳台比客厅低一层楼。石阶非常陡,两层楼之间的高度大约有四英尺高。

  有一天早上,我两手抱满了书籍和纸张,走到阳台上去,却给绊了一跤,我的左脚绊到了右脚,我的头朝下直向砌着石板的阳台摔去。我摔倒的时候,没有把双臂向前神好保护自己。我只记得我那时想:“这下一定会摔得头骨破裂。脖子纽断。”

  但是,在摔下离地面约有六英寸时,我觉得我当时往下坠的姿势突然给刹住了。我落在地面时将头和肩膀很轻地落在石板上,就好象我很小心地把头放在地板上一样。我期于的身体也在头和肩膀着地后相继落下,轻得有如羽毛一般。我躺在地上好一会儿,不明白到底发生了怎么回事。我摸摸头和肩膀,既不痛也没有摔伤的痕迹或淤伤,什么也没有。我站起来,把书籍和纸张收拾好,看着我摔下来的地方,想要找出答案,我觉得好象是什么东西在我摔倒时接住了我,但是我不知道那东西是什么。

  几个月后在冬天里,又有类似事件发生。当时我正在走下石阶。那台阶上的雪虽然刚刚扫过,但是很滑。我又要向下摔,这一次,我又一次轻轻落在地面上,我也不那么觉得惊讶。如今算来,这样摔倒的例子共有两次。我想我不会故意摔一跤来试试运气,这个例子只是许多不能解释的事件中其中一椿而已。

  怪事之五:这件令人费解的事,起因于一次正面的接触——起码表面看来是这样的。发生的时间在七十年代中期。有一天清晨大约三点左右,我贯常又以懒人方式溜出体外,而几乎我一出来,就有个模模糊糊的人影跟我说话,他说:

  “孟罗先生,七月四日早上七点到鹰岭去。”

  我当时很诧异,请他重说一遍,那口信一模一样:“孟罗先生,七月四日早上七点到鹰岭去。”

  我还没来得及问他是怎么回事,那个影子就不见了。我于是又溜回体内,起床后把这件事详细记录下来。

  第二天晚上,我一溜出体外,那个影子又在那里,告诉我同样的事。那口气非常肯定,简直就像命令一般,而且又在我开口发问之前。那影子又消失了。第三天晚上,我又试了一次,可是,这一次却没有动静。这件事昀奇怪的地方,就是那口信非常清楚,而且连续发生两个晚上。更重要的是,他们直呼我的姓名。

  这个指示引起我很大的好奇心,我向朋友或家人提起这件事时,他们也觉得好奇我们做了种种推测,但昀大的问题是:“鹰岭在哪儿?”我收到那指示时在四月,我想我有充分的时间来解释这个谜题。可是,不管我怎么努力打听,总是找不着鹰岭的地方。几个星期后,我也忘了这件事。

  后来,又有一件事发生,使鹰岭事件有了转机,我和家人去看几百英里外的朋友,我们当时在院子里吃晚饭,我们的主人有一架收音机,不时收到各种频道的消息,例如警察局、火警等等。我们当时正在聊天,忽然收音机里有人说:“鹰岭。”我觉得非常震撼,我很兴奋地问主人他的收音机调的哪一个频道,他说是联邦航空署的频道,专为指示飞机动向的。于是我很兴奋地等着收音机再报告一点关于鹰岭的消息。这时,我的朋友很好奇地问我导师是什么要紧的事,我实在不想告诉他。两分钟以后,收音机中很清晰地传来:“这里是联合航空公司第三五一号班机,在鹰岭海拔一万两千尺。”

  第二天,开了很长的路回家,我特别到当地机场的联邦航空站去向他们打听鹰岭的地点。他们告诉我,鹰岭是邻州的一个无线电讯号台。他还拿航道图给我看,鹰岭赫然在上面。虽然在公路上找不到,但很显然附近一定有一个小村叫这个名字。

  这么一来,那个指示就有了新的意义了。于是在七月三日下午,我离家开了很长的路来到鹰岭,我直接开到附近的小城里,找到一个小旅馆,吃了一顿午餐,而后就早早上床了。

  第二天早上七点正,我开车到一个名叫鹰岭的交叉路去。那里只有两、三家人家、一家修车厂、一间饭店,全在一条郡属的交叉公路上,实在是个不起眼的地方,而且看起来,那小地方在过去三、四十年内也没有什么改变。我*路边把车停下来。几位当地人坐在修车厂外面,很好奇地看着我坐在车里等待着什么事情发生。

  我等了一个钟头,什么动静也没有,也没有人上前来跟我打招呼。我先是兴奋,后来就觉得有点失望。昀后,我看八点过了,我开车穿过鹰岭,顺着公路向前开。我开了两里路,除了农田什么也看不见,我又回到十字路口,又向西开了几里,还是没有动静,没有人招呼我。除了田以外,什么也没有看见。我又向东走,也是毫无所见。我再度回到十字路口,坐在车里等。十二点了,我想这一切大概只是个幻觉,我回到旅馆,付了帐后就去吃中饭。我一路想,一定是另一个鹰岭,或是我会错了意,或者,那只是一个梦。

  我想来了又想,终于想到毛病出在哪里。那个邀约其实不是指要我本人去鹰岭,而是要我出体的方式去那里。但那指示我的人并不知道想要我用出体方式去一特定地点,还不如本人去要容易得多。

  更气人的是,几年后无意间遇到一位政府官员,我向他问起鹰岭之事,但是我没有告诉他原因,他说鹰岭设了一个特别的联邦研究站,而且那研究站开工的,也正是我去鹰岭之时,但是,很显然地那研究站不是人人都知道的。我自然也不愿担负泄露国家机密的风险。所以我在书上说的地点,也不是研究站的确实地点。我有时猜想,如果那次我确实以出体的方式去了鹰岭,又不知会有什么样的结果。

  怪事之六:我那时工作的公司在维吉尼亚州的沙洛斯维尔市设有一有线电视分站,所以需要在城外的山坡上设一个天线收视站。那座山的地主名叫若伊,他是一短小精悍、秃顶蓝眼而又喜欢面无表情地说话的冷面笑匠。若伊因为常年巡查他在山顶上有两万棵苹果树的果园,他的皮肤晒得很黑而且皱纹很多。又因为他是真正的苏格兰人,所以我与他的交涉非常轻松,结果也非常公平合理,于是,我们交了朋友。

  有一个星期五的午饭过后,他亮着眼睛问我:“你喜不喜欢玩纸牌?”

  我心中忽然有一种熟悉的感觉,我问他说:“什么样的纸牌?”

  他说:“有些人不叫它扑克牌,因为我们不照规矩玩纸牌,但是很好玩,我们只玩一毛或两毛钱一把牌,所以输赢也没有多少钱。我们通常在星期五晚上玩,大家轮流做东,但是不准喝酒,这是沙洛斯维尔昀老的牌局,差不多七十年了,这可算很久了。如果你愿意加入今晚的牌局,我就在七点半左右去接你,你会在唱诗班里玩得很开心。”

  我莫名其妙地望着他说:“唱诗班?”

  他笑着说:“我们在维吉尼亚州管打牌叫唱诗班,因为有些人觉得打扑克牌这件事可能不合法。而且我们也听见一些聚赌的牌局被警察逮捕,当然可,我们也不是真的赌。”

  我也笑着说:“不是真的赌,那么我们今晚七点半一起去练圣诗了。”

  从那以后,我就成了唱诗班的正式成员。我并不是每个星期五都去,但是在一个月总会去两次,而且这也成了我每日在有线电台上班之余的一种调剂,参加的人多半是沙城的生意人,在城里也住了好多年了。

   第一件奇怪的事发生在我加入唱诗班两年以后。有一晚,只有我们六个人在玩一种七张纸牌的打法。开始的时候一切都很正常。我手上的两张暗4是梅花三和梅花四,桌面上我的明牌是梅花五和梅花七。大家叫牌叫得很凶,而且牌面上有很多的对子,若伊就有一对么点。我也跟着大家叫牌,希望能拿到一副顺子或同花顺。庄家发出第七张牌,那是一张暗牌。我还没看我的牌。但是,也不知为什么,我已经知道我的暗牌是什么了,那是梅花六。那种感觉实在很奇怪,我就是“知道”我那张暗牌是什么。

  “若伊”,我指了指我面前的那张暗牌:“那是一张梅花六,我手上有一副同花顺,那会吃掉你的么点。”

  若伊看看牌,再看看我,嘴角微微冷笑。他已经看了自己的牌,也知道自己有三张么点。他说:“我跟五毛赌你没有同花顺,你前面的那张牌不是梅花六。”

  我也推出我面前的筹码说:“好吧!若伊。”

  他又加上一叠筹码说:“同花顺会赢我的三张么点,但我不不相信你有同花顺。你因为知道这张纸牌是梅花六,所以你叫牌,因为你占了先机。”

  我笑着说:“若伊,我不要你那个筹码。”而后我翻出我的梅花三和梅花四,让大家看我的牌。”

  他看着牌说:“真是不可思议。”

  紧接着下一局牌,若伊刚好做庄家,我的感觉仍很强,我可以感觉那些牌是什么我根本不必看我的两张暗牌,那四张明牌有两张是红心五和红心七,我就是知道,我只能这么说,我就是知道。

  我说:“若伊,你见到那两张红心五和红心七?”他点点头,他这次并没有么点,我又说:“你要发给我的第七张牌是红心六,那么我手上又有一副同花顺,你看我根本没有看我的暗牌,是不是?”他全神贯注地点点头,看着牌面。若伊是庄家,其他的牌友也都很紧张地看看牌面,以为我一定输,若伊实在是牌中高手。

   昀后一张牌发下来是暗牌,在我看牌前,若伊说:“我再加五个筹码,赌你这张牌不是红心六。这样好了,我赌你十个筹码。”他a一叠筹码推向面前。 “若伊,我不要你的钱。”我笑着说。 “你赢不了我的钱的,我也不会送给你。”他说:“加码。”我只好跟了他的码。他下令说:“现在翻牌。”我翻了牌,正是红心六。他很惊讶地看着我,他是庄家,当然不可能作弊。我又说:“还有,那两张我也没有看过的暗牌是红心三和红心四。”若伊看着我说:“我赌二十个筹码,那不是红心三和红心四。”

  我非常小心地说:“若伊,我不要你的筹码。”而后,我翻出那两张牌。正是红心三和红心四。若伊看着那副同花顺,跟上一把一模一样,只是花色不同,说道:“你是我所见过的人中运气昀好的。”

  其他的人也赞同若伊的说法。然后,我那晚的手气一直被大家讨论了好几个月,实际上,在同一场六人牌局中,有一连拿同花顺的机率大约是五百七十八万比一。怎么会发生的呢?我不知道,很简单,就是一种自信。我猜有很多赌徒是因此而起家的。但是,要是这种自信不灵光时,就会输钱了。

  2 双脑同步及其它

  自从出版了《出体游记》以来,我们收到了许多出乎意料的询问、资料,还有一些意想不到的机构也给予我们许多方便。实际上,那本书的本意只为一般读者提供个人经验而已,然而,想不到的是却引起了科学界和艺术界的兴趣。

  那时,我们的研究室设于维吉尼亚州的沙洛斯维尔城的西边,是一个纯义务性质的实验室。这实验室本来的名称是“维梭菲尔研究实验室”,但后来改为“孟罗实用科学院”。以孟罗为科学院的名字,并没有强烈的自我意识,只为了易于辨别实验的性质罢了。“实用科学院”足以说明特定的目的。我们认为研究出体经验,可以与西方科学并存。我们科学院的昀大贡献,即是将发现的成果和所搜集的资料实际应用于科学上。

  实验室是一座特别设计的建筑。它只有一层楼,包括两个办公室、一间休息室,还有一排研究室。在那排研究室里有一间仪器控制室、一个独立的心隔间和一个演示文稿室。所有的三个小隔间都与控制室个别相连,其目的在使控制室易于观察接受试验的义务人员的生理反应,或是传送不同的声音和电磁讯号以刺激试验者的反应。

  在小隔间内分别装置了一张水床,如此在全黑的环境下有昀舒适的设备。小隔间内也有全套的空气、温度及音响的调节设施。试验者戴着各种传送生理讯号的线路装置,包括八个频道的脑波电图、肌肉律动、脉搏律动和体内电压等。经过了一段时期后,我们已经可以从体内电压的变动上获得我们需要的资料。

  在接受试验的义务人员中,有一部份是外地来的。而在本地试验者中有的是医生、有一位是物理学家、一位电子工程师、另外有好几位从事精神治疗和社会服务等工作,当然还有家人及朋友。因为所有参与试验的人都另有职业,所以多数的研究及实验工作都必得在晚间或周末进行。如今回想起来,正因这群人义务的贡献,方可使实验室的工作顺利推动进行。为此,我永远心存感激。

  这群人用无比的耐心把电极黏在身上,然后躺在漆黑的心隔间内,以口头报告各项实验的结果这种结果需与控制室内的仪器指针一致。

  我们实验室的第一项研究工作是有关睡眠的问题,而这项研究是继续一在纽约已开始的工作。因为睡眠的问题急需解决,使得我们初期实验的成果具有一层更深的意义。因为我们收到的许多有关出体经验的报告,以及我个人的出体经验都与睡眠周期有关。所以我们认为探讨睡眠方面的问题会解开一些谜。但是,在实验过程中,因为多数义务人员在晚饭后来实验室工作,在经过长时间很无聊地黏上电极线路之后,他们多数因太累而不能在隔间内保持清醒:或是人兴奋以致无法轻松下来,向控制室报告那些非常微妙且主观的反应。可是在实验过程中,如果用药物来控制他们的精神状况,又会破坏了实验的成果,于是我们只好自己来发明一些方法。

  所谓“需要为发明之母”,这句老话真目二点也不错。为了使试验者保持清醒,而后进入半睡眠状态,我们开始使用音响。于是我们发现了“频率后反应”。

  这种反应使试验者长期在清醒与睡眠之间保持某种意识状态。要是让试验者听某种音律,那他的脑波也会显示类似的电波反应。如果控制试验者的脑波频率,试验者会比较轻松、保持清醒或进入睡眠状态。当时,这群义务人员中有一位是工程师,他建议我们将控制脑波频率的方法申请专利。我们在一九七五年获得方法及技术的专利权。

  经过轮流交替使用不同约有效频率后,我们开始发展出几种声音频率的总合系统。这系统会产生“频率后反应”,极有助于出体经验和其它特殊的意识层次。其中自然有一种使试验者进入冥思阶段约有效方法。

  当然,这些实验的结果得来不易。往往经过几百个小时的实验将不同的音律组合起来,再出控制室内的技术人员与试验者逐一调整频率的辛苦成果,却用简单的几个字就表达出来了。

  在实验的过程中,试验者必须口头向控制室报告任何有关心理或生理上的变化。这种口头报告的能力在整个过程中非常重要。也就是说,试验者无论在失去意识或睡着了的状态下,都能与控制室交谈并观察一切情况。

  我们把这昀早发现的状态称为十号焦点。所谓号码并没有特殊意义,我也不记得当时为什么会用第十。我们只是想区分这种状态和其它的意识状态有别,后来就将十号焦点简称为十号。我们可以很确切地辨别这种状态,而且可以使试验者一再回到这种状态。简单地说,十号焦点是一种头脑清醒而身体入睡的状态,所有的生理反应都属于醒睡和熟睡时的反应。然而,脑波的形式却有所不同。脑波图显示一种混合的电波,包括醒睡、熟睡和在睡觉电波上层的第二讯号——也就是代表清醒时。

  我们的试验义务人员慢慢地形成了一群特殊的试验小组。这个小组一共有八个成员,每一个人都很熟悉十号焦点的状态。在十号焦点的状态下,试验者透过耳机式麦克风和控制室人员的对话,简直就像坐在会议室里面对面的交谈一样。我们从仪器指针中很清楚看出,试验者是否进入十号焦点的状态。试验者即使想要假装进入情况也办不到。试验者往往无法进入十号焦点的状态,是因外界的压力和日常生活所造成的内在压力。碰到那种情况,他们很简单地说办不到,然后取消实验。如此可以节省许多时间和精力。

  我们这个实验室经常有外人来参观。我们不久发现:即使目二个完全没有受过训练的人,也可以不需费太多力气,便可使他们进入十号焦点的状态。只是训练他们向控制室作口头报告,倒是得花不少时间。我们曾经把一份有混合讯号的录音带寄给一位在堪萨斯州从事心理治疗的朋友,请他试试这新方法的效力。他曾对四位对此事一无所知的人进行试验。他后来告诉我们,有一位试验者中途退出这项实验,因为这个人发现自己弹向天花板向下看自己的身体。

  我们下一个实验非常有趣。我们的理论是:既然身体睡着了,感官也应关闭或减弱,那么何不发展一种频率不依赖感官的方法来提高知觉?我们于是增加一种高频率讯号,试验者开始在漆黑的心隔间内发现其它的东西。首先,他们在全黑的隔间内,不论张着眼睛或闭着眼睛都能看见光和有色图案。其次,在脑子里听到声音,不是那种人造的声音,而是说话的声音和音乐。有时会听到很大的爆破声,那会使试验者吓一跳,而出了十号焦点的状态。以上种种情况都有待解释。

  这些现象渐渐地形成一种固定型态,好象集体进行一种变化以完成日体经验。同时,还有初期的生理反应,例如降低血压及脉搏、体温微降(大约华氏零点三度)、停止肌肉律动等。而在主观方面来看,试验者则叙述有体重增加、昏厥和体温转凉而后加热等现象。在后来我们归纳有关出体经验的现象时,有一个重要因素不断地重复出现,那就是试验者开始以非生理官能来辨认光。如果试验者能够随着光移动,直到光变得愈来愈大,而后穿过光去,如此就可完成出体的步骤。如果以慢动作解析,就好象“穿过一座隧道来接近光”。这也是许多人在不经意中达到出体的状况,或在濒死边缘有过出体经验时昀典型的描述。

  一项新的发展有如一把钥匙,开启了许多门。我们现在称那过程为“双脑同步”过程。科学家早就知道人的脑子分成两半,或两个半球。但是发现这两个半球的功能完全不同,即是近几年的事。至于详细的理论,始终未有定论。

  多半的时候,我们只用左脑思考。我们用右脑的时候,多数只为了配合左脑的行为。否则,我们会完全忽略了右脑。在功能上,这两个脑的神经系统呈X型的交叉作用。换句话说,左脑控制右边的身体:而右脑控制左边。基本上,我们可说是使用右手的一种文明,几乎全为左脑所控制。只有在近五十年,使用左手的人也被一视同仁。实际上,在很多地方使用左手的人受到歧视。你有没有注意到,剪刀完全是为使用右手的人所设计的工具?

  我们用左脑谈话、阅读、演算数学、推理、记忆细节和计算时间等。昀重要的是,左脑是所有理性思考的来源。除此以外,它不具其它功能。

  相对的,右脑的功能在于创造思想、赋予空间感觉、直觉、感情、音乐感及其它许多我们尚未发现的功能。右脑的功能不受时间限制,而且,很显然右脑自有其一套语言系统。

  说明左、右脑不同功能的昀佳证明可用一卷影片为例。如果要知道这部片子的内容,左脑的方法是用放映电影的方式,把片子从头看到尾:而右脑的方法则是把这卷影片拿在手上,过了会而后放下说:“噢,我知道了。”

  但是因为我们用左脑阅读,所以左脑会认为右脑的比喻简直荒唐,根本不加考虑。

  基本上,我们的社会是一个使用半边脑子的社会。凡是我们认为有价值的事,几乎部是由左脑来支配操作的。即使有时右脑会想出好的主意或创造音乐,但实际付诸行动,仍得靠左脑。

  我们怎么会变成这么倚赖左脑呢?这个答案可能没有人知道。但是有一个比较好的说法认为:左脑具有控制权也是因为生存竞争的需要。人类的祖先,在几千年来不断强调左脑,正因那是他们习惯的行事方法。我们整个社会体系,包括书籍、学校、专科及大学、工业、政治结构、教会等,全是用左脑来学习、实用和操作。一般来说,我们对右脑思想抱持一种消遣、怀疑、厌烦、烦燥、不信任及敬畏的态度。

  既是这样,又何必自寻烦恼?就用半边脑子好了,谁要用右脑!?

  但答案是:我们需要右脑。近年来有一些研究成果显示,我们每天都会不知不觉地使用右脑。举例来说,左脑会记得人名,但右脑部会记得那张脸的长相。

  (你记不记得有多少次你会看着一张熟悉的脸孔,即叫不出名字来?)注意啊:左脑。另一有关古今中外世界领袖的研究,发现他们不仅是用分析、理智的脑来思考:所有人类历史上的重大决定,也不仅只有左脑的决定。那就是右脑也发挥作用了?那些研究也有证据的。还有,有人猜测总统选举也是右脑的决定。

  新近的理论认为:我们在每天的日常生活中会多次转换脑子来思考。这种交替使用左右脑的情况,是以生理或心理的状况所需而自然发生。如此看来,好象更限制了本来即不常用的心智发展潜能。至于人类这种族类怎样从树上爬到地上并世代存活至今的事实,如果不是出于侥幸就是个奇迹,或者另有原因。

  我们的实验室那时怎么会设法多利用人类的脑子呢?从历史上看来,在人类演进的过程中,曾有多次类似经验。但每一种方法都各有其缺点。我们发明的“双脑同步”过程,正可帮助这方面的发展。这种方法使用非常容易,也不需要长期训练,而且使用的范围也颇广泛。

  这种“双脑同步”过程,是以声音促进左腊及右脑同时达成一种相似的脑波。

  这也是说,我们的耳朵听到某种声音讯号时,我们的脑子也会以类似的电波讯号来反应或发出共鸣。又因不同的脑波代表了我们在睡眠或清醒时的意识状态,所以我们可以听某种声音,即可令脑子进入相同的意识状态。

  “双脑同步”过程又使整个研究迈前了一步。我们的左耳和右耳,因为经过交叉神经,所以各自将讯号送达至不同边的脑部。譬如右脑收到左耳的讯号;左脑收到右耳的讯号。所以,在两耳各自收到不同的声音振动时(用耳机分离两耳收听的讯号),我们的左、右脑在这时会一致听到第三种声音。这第三种声音与两耳收到的讯号又不相同。举例来说,如果一个耳朵听见指数为一百的声音,而另一个耳朵听见指数为一百二十五的声音,那时你的脑子发出的讯号只有二十五。而且那也不是一种真正的声音,只是一种电子讯号,只能在两脑同时共同发挥作用时才能产生这种讯号。这种讯号的频率很窄,但振幅和力量即是一般脑波电图的两倍。

  假设这种指数为二十五号讯号,会产生某种意识状态,那么两个脑子也会同时集中于同一意识状态。昀重要的是,意识状态会随声音任意改变。而且,这种意识状态可视你的需要从记忆中学习或再创造。

  一旦研究员或临床教授发现了“双脑同步”过程的效用,就会马上想要用在他的研究上。有一个关于精神治疗的例子,可算是昀佳例证。使用“双脑同步”过程很明显地能开启病人的某一部分记忆。但如果是使用传统的谈话方式,可能要经过好几年才能达到这个阶段。另一项实验则是降低病人的心理压力。有时这个改变极其轻微,病人甚至不易觉察。那时,我们科学院中的一位心理医师正在治疗一位空军上校有关心理压力的病症。经过两个星期使用“双脑同步”过程的治疗法,这位空军上校很生气地要停止治疗。

  他说:“对我完全不发生作用,事情还是老样子,我一点地不觉得有什么不同。“他犹豫一下,按着说:“那天我带我太太出去吃晚饭,这是六个月以来第一次。还有上个周末,我终于带我儿子去钓鱼,我已经答应他好久了。但是,除了这以外,没有别的改变,什么也没有。”我那心理医师的朋友只是点头。

  当时,有很多人谈到用“双脑同步”过程来治疗绝症。虽然,有意使用这种方法的人很多,但实际治疗的病人都寥寥无几。有一个例子是关于另一位心理医师。他那时有一位病人可算非常严重,那病人也是位心理学家。因为病了两年,长期服用止痛药竟然上了瘾。如此,这问题就更复杂了。因为病人知道所有的答案。但又因上了毒瘾,会拒绝接受所有正常的治疗方法。我们的心理医师,于是开始天天使用“双脑同步”过程来治疗那病人。在第二个星期三,有一件重要的事发生了。那病人竟然不觉痛也没有服安眠药可以整晚睡得很好。这是自他生病两年来不曾发生过的事。

  两个星期后,那个病人回家了,几个月后就去逝了。他的太太告诉我们关于他昀后几个月的发展情况。这位病人非常平静地与他太太度过了昀后一个星期,完全没有疼痛,也完全没有服用任何药物。他的心理医师认为这种不靠药物的止痛方法,完全是因为“双脑同步”过程治疗法的缘故。

  另一位朋友也是精神医师,他的专长在治疗早衰性痴呆症。他发现用“双脑同步”过程可以使他的病人减少一些症状。但如果不使用“双脑同步”过程来治疗,那病人又恢复原状。但这只是个特殊的例子。然而,这样的例子很值得深入研究,看看是否病人可破训练来仿真他在接受“双脑同步”过程治疗法的状况。或者他能记得那种状况,而可以在日常生活中随时应用。

  实际上,“双脑同步”过程的昀佳例证是一种训练课程,我们称它为紧急治疗法。这种紧急治疗方法是专门为在重病、事故受伤或手术中的病人设计的,下面是早期实验的例子。

  有一天,有一位心理分析家因常听到我们实验室的事,所以就亲自来看看。我们从谈话中得知他是第二位接受换肾手术的人,在过去几年中,他经历十五次成功的手术以矫正他服用药物的效力,那药物的功能是使他的身体接受所移植的肾脏。他当时来看我们时的下周四,他又要接受第十六次的手术,我们于是建议他用紧急治疗方法,他马上就同意了。

  他的例子非常重要,因为他经历过无数次手术,所以他的医生非常清楚他在手术中的生理状况,譬如他需要多少麻醉剂,该用什么止痛剂以及他身体复元的速度等等。正因此,他的医生也同意他听治疗性的录音带,包括一些初期的运动,还有在手术时、复元期及休养期间听“双脑同步”的录音带。

  那个星期五早上十一点,他进了手术室,他的记录上说,当时他的医生因为他的血压太低,差一点就取消了手术,但是他的血压一直很稳定,所以医生觉得不是很危险。下午四点钟,他从医院打电话给我,他已经可以坐起来了。

  他的声音听起来满有力气,他说:“我只想告诉你手术进行时的情况,我还来不及阻止,他们就给我打了一针止痛剂,但我后来就一直没有再用过。我唯一的问题是,如果我起床去上厕所,我会晕倒,医生说我的血压很低,这到底正不正常?”

  我回答说:“你从一数到十,看看你的血压指数是多少,看起来那帮助康复的录音带还没有完全发挥效用。下次医生为你量血压后,你再给我打电话。”

  他照我的话做了,再打电话时,他的血压已经恢复正常了。照他的病历上看来,他整个修养期比以往要减少一半时间。昀重要的是,他可以完全控制几年来缠绕他的疼痛。

  他一出院,就积极推广使用“双脑同步”的方法来控制疼痛,他与州立康复中心的人见面并告诉他们自身的经验,那州立康复中心的主要工作,即是帮助那些因疼痛而无法正常工作,或过正常生活的病人来控制疼痛。结果康复中心的人对“双脑同步”的方法大感兴趣。他们特别邀请我们到设于阿肯色州温泉市的联邦康复所去作示范表演。后来,他们要我们为训练全美五十州的康复人员的花费估价。我们寄了估价单,但从此却没有下文,很显然地的,这种康复方法不太传统,以至于无法用联邦的预算来支付这笔费用。

  在手术中使用紧急治疗法的有效程度有大有小,但却没有完全失效的例子。有一位淋巴外科医生曾将这方法使用于三十位病人身上,但却不能说服他的同业也采用这种方法。一位大公司的总经理在手术期间使用这种方法,他同时也拒绝手术后服用任何止痛药或安眠药,他后来实在受不了医院的手续,终于在手术前三天后径自出院。有一位妇人在动一次大的腹部手术时用紧急治疗方法,结果她在手术后一个星期就去玩空中俯冲运动,这种紧急治疗法自发明以来,效果非凡。我们昀大的困难在于,取得外科医生的同意和医院人员合作。

  “双脑同步”也可令人一夜高枕无忧,比安眠药还要有效。公司的上层主管使用这种方法来克服长期飞行造成的时差困绕。其他的人则发现这种方法可以减少压力或打一场漂亮的高尔夫球。

  把“双脑同步”过程作为学习的工具,它可以帮助我们集中注意力。有一个政府训练中心使用这种方法,使得学生在智力上对汽车的技能促进百分之七十五。在另一个测验中学生学习使用摩尔士电码的能力提高了百分之三十。同时,他科玛士小学的学生,却能在四个星期中完成一学期的课程。

  种种绩效都令我们再三思索——我们在做什么?以及为什么要那样做?这些结果与我们试图以各种方法达到出体经验的状态,相去甚远。于是我们确立了以下的几个大前提:

  简单说来,孟罗实用科学研究院持有下列观点:

  1:任何意识状态和注意力将需含有对人类意愿或遭遇的生命过程中,提出任何或全部解决方法;

  2:惟有经过相互训练的方式和协调,方能使他人更加了解并重视此意识状态。

  3:惟有将此意识状态实用于现代文化和社会有价值的事上,此研究成果方具意义。

  以上观点,使我们对意识有一基本的认识——意识是一种活用的能源。首先需要认识了解所谓能源本身,这其实不是件简单的事,因为你要以自身为实验品。一旦我们了解这种意识的原始状态,我们方能了解它的自然用途。有了这样的认识与了解,才能使我们自由并充分把握这种能源。一旦掌握了这种能源后,接下来就是将它应用在新的更广大的形式上。这种说法听起来很罗嗦,简单来说,如果你能发现令你思想、生存的东西,你就可以把它应用在你未能用到的地方。

  3 入门训练班

  七 0年代初期,因某一发展使我们科学院的活动有重大改变,而这个改变也只有在后来回顾那一个阶段时才看得出来。

  当时,在加州大舍城的“埃色林”邀请我们前去在周末主持一个训练班,应用我们的新方法和技巧。我们那时对这邀请的想法是,我们的工作终于受到一些人的肯定。“埃色林”在那时对心理学的理论及临床实验上,都自成一种新的派别,而且以知识分子的态度来探究人类心理方面,也算是先驱者。

  我们当时接受了这个邀请,可是实在不知道这个训练班会如何发展。我们从来没有处理过在二十四个人同时进入某种我们熟悉的意识状态中。我相信参加者也不知道会如何发展,只知道这训练班是有关出体的经验。我们这个周末训练班是二十四小时进行的,而且也全天候地供应食物,但休息的时间大约是在两个睡眠周期以后。我那次带去的助手只有一个人,就是比利约斯,他是位工程师,于是我们连个人小组就开始这个马拉松式的训练班。

  我在训练班开始前,要每一位参与者背诵一段文字,以防他们在未知的领域中遭遇什么事故,这段文字录在下面:

  “我不仅只是存在于肉体而已。正因此,我可以观察那超越实质世界以外的领域。

  因此,我急切地想发展、经验、觉察、了解、控制并利用这种能源和能量系统,因为它会对我和后来者有极大的助益。

  同时,我也急需那些在智慧、发展、经验上与我相等或优于我的个体,给予合作、帮助及了解。我请求他们给我指引,并在遭遇非我所愿的任何外在影响和力量时,给予保护。”

  我们那个首度的训练班的结果并不算理想,但我们也学到了许多经验。起码,我们在实验工作上,有了较广大的群众对象。在那个训练班中,我们基本介绍了“十号焦点”和其他不同方法可以使参与者达到类似的意识状态。我们从后来的简报中证明,那个训练班确实达到了我们的目标。参与者学会了如何进入“十号焦点”的状态——也就是意识清醒、身体熟睡的情况。而且他们也能够随时进入“十号焦点”的状态。我们十分满意地回到维尼吉亚州,因为我们知道那种方法十分实用。

  不久以后,有些个人或团体开始邀请我们做类似讲习。我们检讨上次的得失后,觉得这种方式的讲习班有助欲科学院。起码,我们绝对无法负担这么庞大的参与人数。于是,我们开始在周末主持讲习班。我们称这种讲习班为“M—五千计划。”因为假设我们有五千人参与,则统计基础相当可观,而且也可使我们的训练系统更趋成熟。再者,每一次讲习班结束后所得到的资料和经验,可助于下一次讲习,以便发挥昀大功效。

  这种讲习方式,也需要找许多讲习员,而且还要将操作程式换为耳机,好使“双脑同步”过程得以发挥昀大效用。如此,开了几次讲习班以后,我们发现想要达到五千人参与讲习的目标,实在是愚昧不堪。我们同时发现,这讲习班实际上创造了一道门、一扇窗、一个空隙,使参与者可以通过它达到其他的意识状态。于是我们就将这计划改名为“入门训练班”。

  对这种训练班,我们只做了少许宣传或有时一点宣传也不做。至于参与者大多是听人家说的。因为这种训练班纯粹是实验性质,所以我们总是请参加训练班的人签一张同意书,同意参加此一实验,并同意在训练班结束后向我们报告实验结果。当然并不是每一个人都如约报告,但报告的比例相当高。于是我们可以显示一个很可靠的统计数字。早期的训练班多于周末在全美各地的旅馆、会议中心和特别安排的会议场所里进行。参与者在大厅中聚集,而后以耳机收听练习录音带。如今回想起来,那些早期的训练班居然有效,实在令人惊讶。因为许多训练的场地与旅馆的酒吧相连,经常在晚间酒吧里有乐队演奏。后来,我们在实验室五英里外找到一家小旅馆,我们特别将实验室的双向通话系统接到旅馆的房间里。但唯一的问题是那旅馆没有餐厅,我们只好在训练班期间利用外服务,我们就是在这个旅馆里发现一项有趣的实验。

  我们那时发明了一种练习,就是让所有参与者同时将这种特殊的精神能量,变成一种可以用肉眼辨认的光,投射在旅馆上空一千尺的地方。然后在训练班快结束时,我们挑了一个夜晚,让参与者试试这个练习的效果。这种练习的原理在于,如果将二十四个人的能量综合起来,可能会产生一种很强烈的东西可以用肉眼辨认。于是我们把旅馆外面所有的灯都关掉(旅馆是位于乡下),而且跑表上应该显示我们会在什么时候,见到旅馆上空有任何光出现。

  我们一共有四个人跑到旅馆外面去看漆黑的天空,我们比预定的时间要早出去,比如,到了预定的时间,我们的眼睛已经适用好了,可是谁也没有看见什么。

  忽然,电子工程师很兴奋地叫道:“往高处看,往高处看!”

  我们朝高处看去,原来我们只往旅馆的屋顶上看。现在我们满怀惊讶地望着天空,我们看见在星光密布的夜空里,有一些淡淡的红色,好象霓虹灯似的波纹。好象一道水痕,滑过旅馆上空的弧状天空。但一旦练习中要光熄掉的讯号一响,那道光就突然消失了。三分钟之后,录音带中又要参与者重复这个练习时,那条水纹又出现了,而后,在熄掉讯号一响,那光又消失了,我们四个人都看见了,也都觉得很兴奋。

  后来,我们去加州旧金山的一座农庄做“入门训练班”讲习时,又重复了这种练习。这一次,我们请一位工程师拿着一架特殊的拍立得相机朝向天空,好拍下这难得的景观。我们在事前拍了两张相片,以免底片迷糊不清。而后,在做那个练习时,参与者将能量投射时,又拍到了两张相片,在练习录音带里参与者停止投射时,也拍了两张相片。
灵魂出体(门罗第二本)--(一) 灵魂出体音乐

  那次一共有五、六个人在外面看,我们都没有看见什么。后来我们就进室内作简报,同时看看刚才所用拍立得拍得的相片。我们发现事前及事后照的两张相片全是空白的。而在练习中拍的两张却有大理石花纹的圆球,很像从远距离看地球的效果。至于拍立得相机怎么能照出我们肉眼看不见的东西?我们把这个问题请教了几位物理学家和摄影家,他们的解释是:“底片可以‘看见’肉眼看不见的光波。”当然,当时大家也不排除暴光和底片模糊不清的可能性,但在练习进行前后分别拍的两张相片,完全没有暴光也不是模糊不清,愈使这两张显示圆球的相片更具有意义。又因这两张相片夹在中间,根本不可能暴光。

  这个“入门训练”班到底对个人有什么帮助呢?这个答案则各有各的说法。当然,很多人觉得他们会有出体经验,只是他们无法在训练期间作到有出体的经验。但是他们对本身的存在及行为产生了深刻的认识与了解。昀平常的说法是参与者对人生有了新的启示或重新改变了一生,这种经验我们不需在此赘述。

  这个“入门训练”班实际上教导参与者进入“十号焦点”的状态——也就是意识清醒、身体熟睡的状态。参与者也会学习进入“十号焦点”的状态,那时,所有的官能感觉会中断,同时,意识状态可以扩张到非以五官感知的境界。事实上,那种境界方算真正开始有所行动。因为在那种状态下,所有的眼界和看法会有极大的改变,到达那境界以后,参与者才会真正了解他是“大于肉体的自我”。

  至此,入门训练班又演进为对自我探测及发现的特殊过程。首先,你必须克服恐惧的障碍(对未知和改变的恐惧),而这恐惧也是个人成长过程昀大的文化束缚。想象你所处的地方好象一座黑森林中的一片空地——那就是所谓的“C————一意识”。然后我们将你带入森林某处,但你可以“看见”那片熟悉的空地。那个某处就是一个路标(十号焦点)。在你多次重复来往于空地及路标两点之间时,你的恐惧逐渐消失。在你处于这个“十号焦点”的路标时,你知道你随时可以回到那块空地上,万一有什么情况发生。

  从“十号焦点”的路标后,我们会进入森林更深处,再建立一个路标。那时,你可能会看不见那块空地。我们把这个路标叫“十二焦点”。在多次重复往返于第十及十二两个路标时,你又开始觉得熟悉,因而消除了第二层恐惧。你知道,即使你从“十二焦点”看不见那块空地,但你可以“看见”“十号焦点”。而从“十号焦点”,你可以顺利回到那块空地。整个过程就是不断克服每一个更深、更不一样的饿路标,超越永远扩张的极限。

  一旦恐惧消除后,人类昀伟大的天赋也才得以充分发挥——那就是好奇之心。那时参与者可以利用工具,随便去做喜欢做的事。那时他完全是自己的主人,当然也接受所有的责任。

  到了那个时候,个人会直觉知道(而不是相信),在死后的生命仍然会存在。不管他生前做什么或信仰什么,一旦肉体死亡后,生命仍会继续存在。

  一旦发现肉体死后生命不死这种说法并非只是一种信仰,它就变成一种单纯的事实,好象生一般自然。

  入门训练班里并不涉及任何教条,只是,你一旦开始接受这种训练,就会很严肃地相信你是“大于肉体的自我”。

  有时,在两个不同现实世界的交界中,有些精神会相会。这种情形也在所难免。所以常有些人在报告中提到与死去的朋友和家人相会,或遇到一些其他形状的精神体,但这种精神体不为美国主流文化所承认或接受。

  而且如果你了解“双脑同步”过程的基本效果,那就是你可以在同时运用多种不同层次的意识,远比我们平常所使用的普通意识不同,你方可了解可能发生的结果。

  在过去十年来,我们透过入门训练班,曾经给三千多名参与者进行“双脑同步”过程的实验,几乎每一位参与者都加入至少二十种不同的测验。换句话说每一种实验所涉及的方法与技巧,都经过六万个不同的测验来考验其功效。这也就是入门训练班根本价值——六万个实验结果为基础。至少,我们知道,我们做到了使人们入睡并醒来高达六万次多。这种实验的统计结果可说非常好,尤其是这种实验对生理并无不良影响。

  但更有意义的是关于过去八年来,入门训练班的人口分析调查结果。首先,百分之四十一的参与者为男性,这个数字是一般参加自觉训练班的男性人口的两倍。许多研究人员认为,入门班的男性参与者数目颇高的原因,是因为我们使用的“双脑同步”过程深具科学性,不同于一般自觉训练班所用的秘法。其次,百分之二十九的参与者是专业人士——包括心理学家、精神病医生、教育家、科学家、工程师等。这些专业人士参加入门训练班的主要目的是在观察种种实验结果,以决定是否能将实验实用于他们的专业上。这三点,参加入门训练班的人口平均年龄为三十九岁。这一点与一般参加短暂的时髦风尚的年龄群,大不相同。昀后,百分之八十三参加入门班的人怀抱着一种基本原因,但在训练班结束时,抱持着另一种原因,这对我们来说,这种结果更有价值。

  其实,入门班的意义,可从参加者的报告中清楚地表达,举例如下:

  ●实验者一一三五————CM

  “对我来说,昀刺激的经验就是在十五焦点时所产生振动加速的感觉。我感觉能量慢慢得从身体的半边升起,然后从另一边降下,后来这种能量逐渐加快速度,我觉得我会变成一个螺旋状的东西,而后变成一个定点。后来我就变成一个压缩的单位而且愈非愈高。可是我又想:我不能飞得更高、更远了。就在那一刻,我“听见”有声音说:你在限制你自己!于是,我就克服了那一点,又继续飞,我觉得自己好象是颗人造卫星冲向宇宙,冲向星球。我感觉我是另一种存在,与万物合为一体。这种与万物合为一体的感觉,实在是一种不可言喻的喜悦。

  虽然,我曾经多次听过也读过所谓我们是依思想而存在,而我们的心智实际上是我们昀大的范限,但参加入门班确实十我们学到若能克服怀疑及自我范限,即可获得那独特的经验。”

  ●实验者一六四四————CM

  “那天早上,录音带中指示我把整个太阳系握在手里时,我忽然觉得不感兴趣(我很难相信自己说的话),我看见十五焦点中那道蓝色的‘门’(所谓十五焦点即是没有时间的意识状态)。我没有发现什么东西,于是就继续穿过红色、黄色、粉红色、绿色、紫色,昀后进入白色。我把白色当作‘第二十一层’,我继续进入二十六层,在那里我收到一些给训练班中一些别人的讯息。而后,我进入第二十七层,我曾经在那里找到我父亲。可是,我感觉我父亲好象很忙,于是我决定去试试那些我尚未被准许进入的领域。

  我设计了一个有阿拉伯数字的台面,而后我由背后穿过黑暗向前进行,那台面上的数字闪动得非常快,我几乎看不出是什么数字。到了我以为是一百或是九十八时,我停下来看见许多人漫无目的得转来转去。他们看起来好象影像,只是他们是‘活人’。他们之中,有的对我视而不见,有的躲开,但也有几位很高兴地向我迎来。我觉得那些欢迎我的人,以为自己被困在那里,想要我带他们回去。我问道那些其他的人,他们告诉我说,有的人是来探险,随时可以回到体内;而有的人则在等肉体死亡后得到精神的自由。但那些与我谈话的人告诉我,他们自己则是不小心到了那里,而且不知如何再回到体内。

  就在那个时候,鲍勃,我听到你的声音,几乎听不清楚说:“现在你该回到十号焦点的位置。”当时,我非常惊慌,以为需要由你的声音带我回去。我想把什么人扛在肩上带回去,可是我办不到。于是我就匆匆忙忙地赶回去了。在我回想这次经验时,不禁又惊又叹,而后写下了下面几点想法:

  1:我不以为这是一个梦。就在我将这些想法写出来的时候,距离整个事件发生已经有两个星期了,我的感觉仍是很深刻。

  2:我不以为这次事件只是偶然。尽管我不太了解它的涵义,但我总觉得我这次经验了从未思考过的事件,必然有其原因。

  3:事实:许多精神病院中有些昏迷的病人,即使是医学技巧仍无法使其精神回复。”

  ●实验者四六五九————CM

  “我目前认为,所有形成五种官能、语言及思想的东西,都极可能是一种幻相。对我而言,唯一的现实是身体以外的感觉。

  当我企图理解那对我而言的唯一现实时,我想这就是你所提及的“家”。我觉得一片空白,并充满幸福。所谓空白,并不意味那唯一的现实即是空白,而是因为我试图理智的方式来感觉那空白。而那理智的方式就是用五种官能来感觉,那也会产生幻觉。我目前想用我本身生理幻相电脑,来觉察那幻相的范限。好象用耳朵来闻一朵花的香味。我感觉幸福是因为情感上的感觉,是唯一我能感觉幻相以外的东西所能使用的工具。如果有任何其他的感觉根据存在,那些工具不是太久没使用而导致萎缩,就是需要重新引用。”

  ●实验者二三一二————CF

  “在一次呼吸练习中,我经历了一些令人困惑的问题。我不知为什么我会在突然间置身于一个黑暗箱子中——一种完全的黑暗。好象从一个极端掉进另一种极端——从全然的感性到缺乏感性。我开始觉得沮丧,因为我发现很难走出这种黑暗中。在下一卷录音带中,我又经历了这种黑暗,于是我开始担心。我在下一次用餐时向我的老师提起这件事,希望她能有解决问题的方法。

  当时,我们的谈话被邻座的几个男人听到,后来其中一个人把我拉到一旁对我解释,他告诉我说,我们那一组的几位男子在做练习时想着我,这也是为什么我会收到那些性想法的能量振动。他还告诉我说,因为他们不知如何处理他们的欲望,只好把我放在他们的“能量交流箱中”中,这是一种储放问题的方式,然后再分别进入其它的意识状态。他们为了不分心,把我放在“能量交流箱中,”

  于是造成了我经历的那种大黑暗。起初,我知道这原因时非常愤怒,觉得他们怎么可以影响我的经验,他们竟敢用性的能量对我造成这么大的控制。我仍是对思想的力量惊叹不已,而三个男人的思想加在一起更是令我无法招架。同时,我觉得自己真蠢,没能早些发现他们的想法。但是,当时我的确太投入了,以至我于自己整个卷进别人的思想中。

  事情还没有完,我把自己被人用为“性对象”的气愤,转化为学习的机会。我就想知道如何从这种经验中获得昀大的收获,而且从此会改变我人生的方向。

  我仅仅很诚恳地请求无上的能源,让我经验精神之爱。我不是期求自己能获得这种精神之爱,而是想学习练习能尽自己所能来爱别人,后来我的期求得以实现。

  我在开始下一卷录音带时,脑中记住我的期求,我要感觉宇宙中一部分爱的感觉,实际上感觉自己的一部分做爱,与所有人的一部分做爱的感觉。我离开我的据点开始作出体经验时,我忽然觉得想去看看当时参加入门班的其他参与者。我荡到一房间,轻轻地叫一个人。他好象很惊讶看到我,我要他不要惊慌,并告诉他我是去给他我的爱。然后我很快的向他飞吻再见,随后我就离开了。后来,这个人回想他曾听到有人在他耳边轻轻地叫他的名字。他说曾感觉有一种爱袭来,但他不知道是从哪里来的。

  而后,我突然被一股强大的力量吸进另一个房间,其实是某一个特点的据点。我实在觉得很奇怪,因为在那个据点那个人,我其实一点也不熟。事实上,他是训练班中唯一没有谈谈过什么话的人。他是心理学家,既年轻又很英俊,只是不知为什么,我们好象彼此避开。

  在我飘向他的时候,我忽然有一种全知的感觉,觉得他的振动就是我的振动。我那种想要与他融合、感觉是他的一部分又与他合而为一的欲望,强烈到我无法抗拒,那实在是一种昀敏锐,又昀清楚的经验。

  我把我的身体及灵魂交给他,直到我们的能量在我们体内翻腾、爆发。那种经验,实在无法以语言形容。因为那种爱,既完全又全然无二地围绕着我们,那种强度不是任何世俗经验所能体会。我付出的爱愈多,得到的爱也愈多。我不愿就此中断,我想要给他更多的爱。那种感觉好象两股和谐一致的能源,终于合而为一。我记得当时想到肉体做爱与这种做爱比较起来,实在相形失色。

  当时,所有关于我们前生共度的记忆,不断如闪光般地出现。我们在那种意识状态下交谈,我才明白这种经验事实上只能在训练班将结束时才能发生。因为如果我们早一点遇到,会令我们分心,以至于无法学习其他的经验。我们的思想,也因此经验而相会。而这种相会我知道绝非偶然,而是命定的。

  我实实在在地感觉我所期求的东西,而且我所得到的比我要求的更多。我在那卷录音带结束后走到会议室,我感觉那里有一股极不寻常的高能量存在,好象人人都在飞一样。我在下楼去加入我们小组时,我看见他,他很兴奋并欣喜地看着我,好象他碰到一件大喜事。我还没来得及说什么,他就不断小声地重复:“谢谢你!谢谢你!”我觉得兴奋不已——因为我作了接触。我们比较各自的经验,并确定没有改变或影响对方的故事。事实上没有关系,因为我们的故事配合得天衣无缝。我们彼此也使用了我们所有的官能——那是昀震撼的一种接触。

  在这以后,我们又聚在一起分享更多类似的经验。到目前为止,我们已经在一起两年了——共同成长、恋爱。

  我在入门班中学到了许多,而且我实在很幸运获得所有。我不只是获得蛋糕上的糖霜,我获得整个蛋糕。”

  今天我们的训练班是一个一连七天的活动,场所就在我们位于维吉尼亚州的科学院里的一个特为入门班设计的中心,所以参加的人不再躺在地板上听录音带。训练中心里设有许多小单位,也就是经过设计的自然环境室。每个小单位都分别独自与主控室联络,这种设计与我们昀初设计的实验室里的小隔间相同。参加训练的人,各有自己的小单位,他们从耳机里听练习录音带,甚至晚上也睡在小单位里。因为这种设计很像老式火车中的卧铺,所以很多人在第一个晚上不能入睡,可能是因为空间太闭塞的原因。但是由于这种小单位里有经过特殊处理的自然环境效果,譬如新鲜空气和气温调节器,再加上催眠的音乐效果,所以在第二晚以后的问题,已不再是失眠,而是如何叫他们起床。这种隔离睡眠的方法,实在非常有效,也使受训练者得到充分的休息。许多受到训练者后来都在自己家里特别盖了小单位,以期获得充分的睡眠。

  事实上,入门训练班很难适当操作,所以每年我们都考虑是否应当继续维持这个训练班。虽然,我们是唯一向义务参与者收费的研究机构,但这训练班仍有财务上的问题。每次我们考虑要关掉训练班时,总会很巧地收到一些参与者的报告,叙述这训练班对他个人如何有帮助并有意义。

  于是我们计划了下一年的入门训练班。

  4 一号探险队

  很奇怪的是,拿他们的经验与我的经验相比,只有在初期有相似之处。他们都会重复了我本身接近出体的的那种经验,但从那一点以后,则大不相同。可能是因为他们于控制室的控制员交换意见,较有信心之故。总之,他们在某些方面好像有更大的自由。

  如此,画面非常明确。我们的义务人员躺在水床上。那房间很黑,有隔音设备,并且隔绝电路,大小差不多有八尺乘十尺见方,很多人不知道为什么原因,总喜欢选第二间。每一个小隔间有独立的冷暖气设备。那些观察生理状况的电极设备,则黏在义务人员的头部、手指和身上。在脸部上方大约四英寸处,吊挂着一个麦克风,两耳戴着耳机。昀重要的是,参与的义务人员必须在事前上过厕所。因为以前有过多次失败的经验,都是因为参与者在中途报告身体有“毛病”,结果都不过是要上厕所。很明显的,在身体全然放松时,膀胱也同时得清除干净。

  在走廊上距离小隔间二十尺的地方是控制室。在控制室内,有一督察员,通常是我自己或他人担任,与在小隔间内接受试验的人透过播音系统交谈。督察员也将“双脑同步”过程的录音带播到义务接受试验人的耳机中。这种做法有两个目的,一是测验义务人员对新频率的反应,二是以这种方式帮助试验者达到意欲的意识状态。督察员也同时观察并注意试验者是否有任何生理状况上的变化。除了督察员外,往往在控制室中还有一位助理在场协助。

  以下是一标准的进入出体状态的报告。这份报告是摘录自我们这种试验的早期档案中。

  ●SS/ROMC(办公室主任)—7分钟 188号测验

  “我现在快速地穿过一个隧道——我笔直地站着,现在我好像被吸进这个隧道。隧道很窄,我很快的穿过。现在我可以看到另一头的一点光,我很快的向那点光奔去。那情况很像我在某种光线之上,他推着我前去。我出了隧道了,我进入了另一种时空,而且我也站定了。我正在这点光的源头。我轻缓地穿过,所有的东西都是绿色的。那种光非常亮,再加上我刚从隧道出来,所以我几乎看不见。那种感觉很不一样。现在,有一股很强的能量好像向我挤过来。现在的我感觉很好,这是一种新的能量。我有一种强烈的感觉——我身边的东西都是绿色的。光线非常强,我经过了一分钟才能适应,也才能体会我在什么地方.”

  这里有一个小问题。通常在试验者穿过那道光,达到出体状态时,他们就对长期探究一种新的且有效的音律模式觉得无趣。他们仍会继续他们的测验,但对他们来说,穿过了隧道好像到了巴黎那般新奇有趣。为了使他们继续我们那种无趣的试验,实在很不容易。所以我们也只好轻送一下,玩个游戏。

  有一次,我们派试验员去探测月球,他们都认为月球实在无趣。我们也去了这个银河系中的其它地方,其它星球,结果发现那些地方不过是无尽的火山口、山岳或是一层又一层汹涌澎湃的东西。总之,既没有植物、也没有任何生命存在的迹象,完全没有任何吸引人类的东西。我们发现,在精神出体的状态下,仿佛有另一种意识存在,试验者的观念也有所不同。譬如说,在控制室中,一分钟的时间对在小隔间里的试验者,则好像几小时或完全没有时间的存在。也是因为如此,我们开始称这些试验者为探险队。

  正如大多数人一般,我们也总认为,在我们肉眼所能看见的亿万个星球中,一定有高等生命存在。所以,我们会派我们的探险队去银河系统的以外的地方,而那里也不过是瞬息之间变换的地点而已。那时我们给他们的指示是——不断往前走,知道看到什么东西为止。他们经过了其它的太阳,找到了其它的星球,却没看见什么高等生命。在我们看来,那里好像一个不孕的宇宙。

  但在1974年,事情有了转变。在几个星期内,每一个探险都经历了那种经验。因为有些探险员彼此从来没见过面,所以绝不可能彼此交换过经验。现在回想起当时产生巨变的原因,我们只能说是因为在每次实验之初,我们加入了会在入门班中用过的那段肯定的文字。除此之外,我们无论在“双脑同步”的音律上、基本环境上或在表现方式都不会做过重大改变。很可能是那段文字中的第二段,导致那些巨变。

  “……同时,我也急需那些在智慧、发展、经验上与我相等或优于我的个体,给予合作、帮助与了解。我请求他们给我指引,并在遭遇非我所愿的任何外在影响和力量时,给予保护。”

  那种改变好像一道密窗被打开了。几乎每当探险者进入出体状况,或进入十二焦点时,总会遇见高等智慧的东西,终于与他们交谈。尤其在这几年中,每次探险队出征总是无功而返,这种发现实在令人兴奋。有时,我们反而不知道如何处理这种情况。以下录自早起接触的报告:

  ●SS/TC(物理学家)XAL—八分十二秒 332号测验

  “回到了第十二焦点的状态。有两次接触——第一次是与一位看不见的高等智慧,它是应我请求来与我谈话的。我好像说:‘我要与你谈话’。可是,很显然的,它要听我到底要说什么,所以它就说:‘好,你要谈些什么?’(我想我认为这个该等智慧是“他”,是因为我这样感觉。)但一旦我想问他或者它一些关于它自己的消息,或它所在地方的环境,我觉得它很生气我会去烦他,好像是碰到一个纽约市街头忙碌的行人一般。第二次接触要有趣得多,这一次,我可完全地看见她。她大约三十多岁近四十,而且很乐意与我交谈,带我到处看看并参观许多设施。我实在不知如何她所在的地方,除了说是设施。我们走近这面墙,有两扇很大的门向外打开。我实在不觉得有什么了不起,但她却以为墙上那些记号和不规则的地方非常不寻常。我实在不明白,我也不知道那是什么东西,因此我问她是否熟悉我所知的物理物质,她却要我解释清楚,但我实在不知要怎样解释物理物质,所以我问她我是否可以等一下再回来,因为我想向控制室报告这种情况。她好像有一点惊慌,因为我只参观了一半就要离开,但她说:‘好吧!’于是我就回来了。”

  控制员:“非常好,你回去的时候,尽量了解那里的灵体到底是什么。”

  (经过时间三分钟)

  “好,我昀好再报告一次,要不我可能会记不全。我又找到了上次接触的那位女性。她很惊讶我真的回来了,她也很高兴再见到我。起初,我很好奇 这位高灵真正的样貌。我见到她的样子,是不是我脑中把她人像化了?我与她谈到这一点,我明白我见到她的形象是我创造出来的。我实在分不清是不是她本来的样子。同样的,她也以她熟悉的方式创造我的形象。但到底我的形象与她的形象是否相似?我们实在高不清楚。所以,我们就把这个问题略过不提了。就在那时,我的脖子有点发痒,我就向她解释,我其实活在另一个现实世界里。在那个世界里,我有一个肉体,而那个肉体的脖子发痒,以致使我分心。这也是为什么她见到我的形象,有时清楚,有时模糊。她好像并不相信我讲的话,只是觉得我的身影忽清楚、忽模糊的,非常了不起。她好像不理会我说的话,就像任何人听到不合理的话时,不加理会一样。我问关于他的肉体,她就带我去另一个地方,那里有一位高灵。这位高灵是男性,那里有一张可以写字的东西,像黑板,可是不是黑板。他就利用那块东西向我解释他们那个世界的本质。可是,他写的东西我完全看不懂,他试了几次,我还是看不懂,只好算了。我们后来试着用图画解释一些观念,我们可以用心电感应交流。他画些图。而后经过心电感应式的交谈,我感觉他们对生命存在和现实的观念,与我们的非常近似。而在他们的世界里,他们局限在那个现实世界中,不能像我脱离肉体般地,以灵体到处旅行。我想他们对外面现实世界的存在,也不会相信。他们也有他们的物理科学,好像我们的一样,而在那个现实世界中,有一定的法规运作。我想了解他们的自然法则是否与我们的相

  同,譬如说是万有引力定律。可是我却无法分辨什么才是他们的现实。我发现我不过是将看到的东西,以我的观念来诠释。也就是说,我没有看见他们的身体飘在空中。但这是因为受了万有引力定律的影响,还是因为我把他们人性化的原因,我实在搞不清楚。可是,我觉得在他们的世界中是有一种物理科学在运作万物。他们不能以思想移动物质,或类似的行为。那个世界看起来很像地球之类的地方,但是他们的方式及构造,又对我非常陌生。而且,他们被限制在那些方式及构造中。至于他们好像把我当作同类的原因,是否因为他们把我人性化,我实在不清楚。或许我应该问他们以为我是从哪里来的,或是他们以为我是谁。”

  下面的例子,是摘自另一种接触的报告:

  ●SS/JCA(社会工作主管)6分 27秒 #356测验

  “我正在和那位绿衣人说话,而且在练习去他们的地方……而且我知道他为什么穿这件绿袍子。他说,他穿绿袍子的原因不是为了他需要穿它,而是因为穿了绿袍子会使我跟他在一起的时候,感觉比较自然。他也说,我仍然觉得有点害怕,所以他希望我在进出我的肉体间,觉得很自然……我要坐着跟他多说一些话……但他只是坐在那里,谈着我,和我在那里的事。他告诉我,他好像是我的监护人一样,负责我的成长及发展。所谓监护是指负责我的成长及发展方面。很显然地,他经过好多人世的生命和许多不同形式的生命……我不知道那些经验是不是他的一部分。”

  “我在这里觉得非常自然,好像我属于这里,而且我也曾今有过这种感觉。我想我有一点进步,因为这一次我不需要什么人帮助我,我只是去那里看他们。我问他在这里做什么,他说:‘这里,也就是你想要确定的事情。这里不是……这里并不重要。’不知道为什么,我忽然觉得很累,我忽然觉得我要回去了。我以前也注意到那个东西,那个像闪电的东西,但是这里很黑。很奇怪,因为那真的就好像闪电一样一掠而过。”

  更具意义的是,我们的探险队很快地与一位或几位存在或生命(高灵?)“交朋友”。而这些高灵似乎对我们的探险远没有特殊兴趣,也没有关联。以下是这类接触的例子:

  ●SS/BY(电子工程师)26分 20秒 #325测验

  “我又联络上了那位高灵。我问他关于他的观念及看法,也问他是否熟悉地球。他回答我说:‘我知道地球,那是我的范围。’我感觉地球好像是派给他的巡逻区。我也同时感觉,他和一些其他的高灵是在帮助我们尽快汲取体验人生的经验。我说的‘经验’,并不是指‘过完了事’。我是指帮助我们尽快学习。他们并不是有特殊的任务,只是提供帮助及解释困惑。而后我问他关于十年内的地质状况。他从我脑中的资料,知道我在想什么,他说:‘我不知道你们有那种资料。’他很惊讶这种知识的资料,已经给地球上的人了,他不清楚那种资料已经传送出去了。”

  以下为另外一个例子。

  ●SS/SHE(心理分析顾问)16分 14秒 #314测验

  “一点光,除了这一点光,我什么也看不见。”

  控制员:“那个光线是什么?”

  “像一颗星。我集中精神在那个上面时,我开始浮起来。”

  控制员:“试试那个光”

  “他们现在靠近了,现在,我离他们很近。”

  (经过时间2分55秒)

  新的声音:“你好吗?”

  控制员:“我很高兴见到你,我很谢谢你能来这里。”

  新的声音:“到这里来很不容易。”

  控制员:“有什么困难?”

  新的声音:“需要穿过许多层东西。”

  控制员:“我们实在非常感激你能穿过那么多层东西来到这里,我们尽可能

   帮你的忙。” 新的声音:“她的颜色很好,我们应该想个办法让他尽量放松自己。” 控制员:“你有什么建议?”新的声音:“她需要一段熟睡的时间。”控制员:“你是不是说延长她的准备时间?”  新的声音:“可能,等到她的信念加强以后,就会比较容易放松自己,她还

  是很害怕。” 控制员:“多谢你对她的关心。”

  新的声音:“现在她感觉不平衡,我会带她到一个可以让她休息的地方。 ”

  像这种例子,试验者不会记得所发生的事件或任何接触,她只会记得那些颜色。可是音质的改变和控制器材的记录,都证实了确实有另一种“存在”或人格在她的身体内。我们曾经几度讨论是否继续这种实验,虽然我们的工作人员兴趣很高。事实上,我想在那个阶段,我们不知用什么方式来“关掉”像这样的对话。我也猜没有人会愿意中断,起码我自己就不愿意。

  有一位探险员与四、五位高灵有很密切的关系。他们当中,有一位好像是发言人。以下是摘自那位探险员的报告,报告中显示他与那些高灵关系的转变:

  ●SS/ROMC(办公室主任)8分 05秒 #306测验

  “我在观察也同时经历发生的事。在这个能量体来到我肉体中时,那四个帮忙的高灵帮我拉起来。那四个帮忙的高灵帮我把那能量体接出来,我觉得很轻、很好!而且我觉得那个能量本来就是在我的身体里面,它给我的肉体经历和能源。它很轻,而且保护得很好。我对出来觉得非常好,觉得很轻,然后我可以看见那个能源。有一个人在说他们可以用我的身体来试验,好像是用我的身体作运输点去不同的时空。而我可以离开肉体,觉得很安全,也对那些帮忙的高灵有信心,我也会觉得很轻、很快乐,也同时可以看那些高灵在做什么。”

  控制员:“你现在要不要做其他的试验?”

  “好!我觉得他们可能要做一些小小的试验,或许是经过我的声带发音,可是我出来的不算太远,让我离开远一点以免挡着路。这是练习也是实验,而后,我学会了更放松自己时,就可以自由发声,不会以思想来阻止试验。他们练习的次数愈多,声音也愈容易发出,也愈流畅。他们只是要实验一下,用我的声带和思想器官来表达思想。我们就试试看,看会发生什么情形。”

  控制员:“好!我随时在这里,你随时可以找到我。”

  “好!”

  (经过时间3分23秒)

  新的声音:“大家好!我现在是借这个声带向大家说话。我想和这位借我声带的女士说几句话,她目前也在这里。她的体温好像迅速增高,通常在这种情况下,体温有时降低,但也有时升高。因为这位女士体内分子的活动速度加快,导

  致她的体温升高。这位年轻女士在我们一进入她的气罩内,她就知道了,因为她的体温自然增高。但在她比较放松以后,而且她可以浮出体外是,她就会感觉一种清凉、完全地放松、自在、平和而且绝对安全。而后,她会觉得很轻、很凉,她会知道她自己已经慢慢地脱离身体来到外面了。但她也知道,她非常安全,而且绝对能进出自如。她可以在旁边看我们在做什么,它她可以随时发言,或她更可进入另一个时空。如果她愿意去另一个时空看看,那里会有其他高灵帮她的忙。那我们可趁这个机会,把一些资料消息借着她的声带传送给你们。对我们来说,进入一个像你们这种知识丰富的时空,也是一种试验。因为如果没有你们的努力追求这种知识,和对它的信心,我们今天不可能到这里来。我曾经试过其它的时空,也可以进入他们的时空与他们交流,我们不说高层次或低层次,一旦我们穿过不同的意识层,他们就是光的时空了。我目前所进行的意识层次,也就是这位女士所处的层次,以后我们会进入不同的层次。除了我以外,还有其他的高灵在帮她,我说‘我们’,是因为每次我们总是一群一起来的,绝不是单独行动,其他的高灵都在协助她,把能量提升为某种意识层次。你们这个研究室的做法,正是配合将她的能量散发至其它意识层次。我们现在要离开她的身体了,让她回到她自己的身体内。这种经验实在让我们觉得万分荣幸。谢谢你,亲爱的朋友。”

  她对那群高灵赋予那么大的信心,以致他们对她的帮助好像例行公事一般。举例来说,他们为了帮助她脱离肉体,他们四个各取一方,每一边站着两个。四个人一起将她‘拉出来’。有了这种帮忙,当然使她进行出体经验时要容易得多。

  几个月以后,有一件趣事发生。我们这个探险队的实验,通常都在每个星期三下午五点钟进行。但在那个星期三,她早几天就取消这次实验。很巧的,在那个星期三,有一位华盛顿地区的女心理学家刚好来参观。她对我们的实验不很相信,因此我们整个下午花了好几个钟头的时间,向她解释我们所用的方法和技巧。昀后,我想使她有进一步的了解,于是建议她去第二号小隔间躺下来,听一点“双脑同步”的录音带,然后看看她有没有反应。她接受了我的建议,可是她却不以为会有什么不寻常的事情出现。因为她心存怀疑,所以我也不以为会发生什么事。

  但在她听了“双脑同步”的录音带五分钟之后,她的声音透过对讲机传来。

  “这小隔间除了我还有别人在。”

  我按下通话钮,问到:“你确不确定?”

  “我当然很确定。事实上,他们一共有四个。”

  我又说:“你很有把握是四个?”

  “我看得很清楚。他们有两个站在我脚底、两个站在我头上方。” 我又按下通话钮,“他们在干什么?”“他们想把我拉出身体去,你信不信?”   我忽然间明白这是为什么。我抬起头看钟,正式五点过十分,而且又是星期

  三下午。那位女士的高灵朋友们,也会沦入现实的例行公事里。我正要拿麦克风,想向这位女心理学家说明这件事,但我想到个好主意。我按下通话机,问她:“他们现在在做什么?”她回答说:“他们不再将我拉出体外了,他们现在在争论。” 我实在很难保持平静,我问她:“他们在争论什么?”“那四个要把我拉出去,但现在来了第五个,他要他们不要那么做。” 我问:“你要他们把你拉出去吗?”  她回答说:“我不要。现在他们也不争论了,他们走了。我想问题解决了。”  我微笑地按下通话机说:“好了,你轻松一下,我几分钟内把你带出来。你现在觉得舒服吗?” 她回答说:“很好,我没事。”

  我把她留在那里有十至十五分钟,看着计量器的指标,显示她已进入轻睡的状态。经过了一段恰当的时间,我叫醒她,她精神非常好。她对那件事感到困惑,但仍坚持对我们的实验存疑。我把时间表给她看,通常在那时有实验进行,然后我放了一段那位探险员口述的实际“拉出”技巧的录音带给她听。

  她终于离开了,显得非常困惑,又心事重重的样子。  像那样的事情,若发生在大多数人身上,都会震撼他们的思想体系。但问题是,发生在我们身上的怪事实在太多了,我们经历过许多悬疑。  在这里我想说明一下,就是我们曾经过无数小时的初步接触,再加上“第三者”的交谈讨论,才使这位女性探险员建立这般信心,和那些友善的高灵交往。这种接触,绝不是一朝一夕可以完成。这些高灵提供的许多资料,绝大部分是有关哲学的知识,或对那位女性探险员自身利益的建议和忠告。我们在进行试验中,绝不用任何药物。

  另外一点,是我们实验室附近形成一种磁场,连我们的科学家也弄不清楚。这个磁场在附近的电路和成音天线上形成。另一种结果则是影响附近的磁场,有时录音带会发生声音交叠的现象。

  有一天晚上,我们从实验室回家时,发现我们停在距离第二号小隔间二十英尺外的三部汽车,全部不能发动。但经过电瓶充电后,便能再发动。停在第二号小隔间另一边,或距离六十尺外的车辆,则毫无影响。从那以后,我们知道,在某一特定探险员作某种试验时,千万不要把车辆停在太靠近第二号小隔间的地方。但至于为什么会有这种现象发生,则没有人知道。

  目前的探险队员中,只有两位是老队员。其他的队员,因为私人原因搬离此地区,但他们的生活,无疑有重大改变。我们的实验室仍在用那些老资料。在我们的新实验室里,有许多新人参与我们的训练班。或许我们需要几位持有不同资格的医生。

  5 新的交往

  到目前为止,我们探险队员所作的口头报告已经有几百个小时。

  其中三分之一的报告,是关于某些高灵,在探险队员的许可下,进入他们的身体,借着他们的声带和我们交谈。另外三分之二的部分,则是有关探险队员口头报告他们与非具象的第三者所作的接触。在两种不同形式的接触中,位于控制室中的控制员(也是活生生的人),都参与了这类讨论。

  这种所谓的探险员资料,实际上充满了诱惑、迷惘、令人敬畏、并激发思想,但有时也不免有些无聊的报告。这种资料,与我们所在的文化与文明所信奉的思想体系,无疑是相抵触的。但这份探索员资料,其中记载的经历,和那些友善的高灵所给予的帮助,是我们目前所拥有的重要事实。另外还有一点重要的是,这个探险的研究,仍不断继续并扩展。

  若要设法解释这份探险员资料,则超出了我们科学院的能力范围所及。

  根据探险员报告,我们可归纳出下列几点因素

  1、不论非具象的第三者身份如何,他们均有能力给予探险员友谊的温暖,是探险员赋予全盘信任,即使有时探险员也将自己的生命托付给那些非具象的高灵。

  2、这些高灵总是在接触之初,即热切期望探险员自身的幸福,而花费很多时间以促进提升与他们作接触的那名探险员的身心状态。

  3、那些与探险员作接触的高灵,通常以罩着头的斗篷出现。他们的脸部多半是遮着看不见的。一旦探险员完全熟悉感觉高灵的存在时,他们会解下斗篷。但探险员也看不见什么,只能感觉到高灵的能量的存在。

  4、在探险员与高灵交谈时,高灵好像被探险员记忆中的词汇所局限。所以,通常高灵会显得并不满意,因为探险员并不熟悉那些词汇。

  5、若高灵藉着探险员的身体与我们交谈时,探险员的能量与其他生理机能会产生变化。

  以下的报告,是选自不同的接触。

  物理学家:二十二分三十秒——三七二号测验

  “我收到各式各样的资料,我现在把它们整理出一个头绪。首先,我觉得

  我们一般所讲的现实,不单是指事实的东西,它也包涵了我们的梦想和幻想的部分。而这样的现实,属于来自一高灵意识的思想或梦想的一部分。正如我们以由幻想中创造出角色和不同的情况。同样的,我们有教育意味。我们在其中学习更多的事物,也因此使自己更趋圆熟。现在我不太明白的是,为什么这种超意识或超灵。要有这样的梦想?但是我的感觉是。这对他们来说,也是一种教育、学习。在我们学习的同时,他们也在学习。总之,我们每个人在开始时,都只有有限的意识。因为如果你假设一种状况,在其中你能预期一些事情发生,而这些发生的事情,当然就是我们要学习的东西。而且,正因我们假设的情况,只是为我们提供学习的环境,所以假设的情况尽可能不要太复杂。你可以假设一种很单纯的状况,你一方面可以运用自如,二方面又可得到你需要的效果。这也是我们为什么好像只有有限的意识。但在学习的过程中,我们可能将意识发挥至极致,这也是实验的一部分。我们是来学习、成长、进化和演变。并从生活的经验中学习,而且尽量了解及变成创造者的一部分,变成我们超灵想象者的一部分。我们了解的越多,学习的也就越多。所以,它并不是——哦,我收回。这种情况并不是我们被迫去扩展我们的意识层次,也不是人人都应该如此做。而是那扩展我们意识的时机就在手边,如果我们把握这个机会,我们就可以提升自己的意识层次。这样说来好像很乱,但这是我所整理的资料。”

  社会服务人员:十八分——三六六号测验

  “我好想被卷进一个漩涡里去。第二十二层是非实体的世界,第二十一层则介于实体和非实体世界之中,那要看你把能量集中在哪个世界。

  第二十一层的感觉很舒服,但很不一样,他既不是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前、也不是后。我的感觉好像是一道彩虹在我面前经过。那种颜色就像米兰侬描绘的一般,但每一种颜色都以不同的速度前进,就好像看见第二十二层的光谱。我不知道,又穿过第二十八层,大致是那样,他们全混在一起。我想我可以画出来给你看。我喜欢第二十一层,所以我就呆在那里。当你问我的时候出现。”

  (经过时间:一分二十二秒)

  别的声音:“很抱歉我来晚了,我要谢谢你,并告诉你我很高兴你收到我的口信。如果你想要进一步研究我所说的意识层次,我很乐于为你说明。”

  控制员:“我很谢谢你能为我作说明。”

  别的声音:“正如我早先跟你说过的,植物的意识层次是从第一层到第七层,也就是说植物的能量震动幅度是在第一层至第七层,动物则生存于第八层至第十四层。在我一种意识到达了第十四层时,它不可能进入更高层次,除非它自愿改变该种意识的实体形状。从第十五层至第二十一层,就是所讲人类存在的意识层次。若一个人的意识进化提升至第二十一层时,他就可决定是否进入更高层次或停留在人的意识层次内。除非他愿意放弃人的形体,他无法进入更高的意识层次。”

  控制员:“不再做人?”

  别的声音:“第二十二层至第二十八层是所谓的桥梁。那也是在人类死亡后所进入的意识层次。譬如说你目前的意识层次在第二十层,因为这种层次是上升的,所以你可以进入一个非实体世界的生命。可是你不能长期停留在那个层次,除非你放弃人的形体。这样说清楚吗?”

  控制员:“那一点我明白了。”

  别的声音:“在一个人或一种意识——我们是在谈意识,到达第二十八层时,那个桥已经过去了。从那一刻开始,如果一种意识要进化提升至更高层次,它已不再需要经由人的形体作为学习的经验。好像我自己,就不会再转世为人,我或许会转世为其他形式的生命,但不会再做人了。这实在很难以常语解释,因为你存在的层面不同。或许我可以这样解释,现在你想像七个圆周。每一个圆周都有七个意识层次,这样总共有四十九个层次。头三个圆周是你所熟悉的实体世界,也就是植物、动物和人。第四个圆周是你的桥梁、你的领域,也是你所处的实质世界的中心。在你进入第四个圆周时,你可以自由的选择回到较低意识层次并提升至较高的层次,有许多意识还选择回到较低层次的实体世界。昀上面的三个圆周是精神的领域,而在精神领域中,多半的学习已经完成。因为我存在的层面不同,我不能帮助任何不在第十八层上的人,我的能量振幅也不相同。这也是为什么我不能帮你解决特殊问题。我可以提供意见,但我不能给你正确的指示。但如果你在第十八层,我就可以给你正确指示。我们两个的层面会有接触之点,因为你是在上升的螺旋形——一种上升的?应该怎么说?是一种椭圆。那是一种上升的椭圆,所以我可以与你接触、交谈,只是不是直接的。一旦我到了第四十九层时,我一定会到达的,那时我就会离开所有这些存在的领域。但这也不意味我到达了昀高境界,它只代表我可以离开这里七个圆周。你再想想,这七个圆周外又有七个大一点的圆周,在那之外,又有一个重叠的圆周,在那之外,又有七个很大的圆周围住。那时,你才能了解什么是无穷尽,他从来不会有止境。”

  控制员:“我得承认,以我这小可怜的实体实在很难理解。”

  别的声音:“确实如此。以我的意识层次,也很难理解。我有时会感觉到,因为我快要接近完成这个圆周,而且我的意识上有很大的进展。但每当我要说明时,我才了解我还有极长的路,而且也明白其实我完成的部分非常有限。因为我的意识层次是爱的层次,因此,我将爱留给你。日安”

  公司主管:三十四分——四零二号测验

  控制员:“你请他解释一下,现在的你和肉体之间,相互影响的单位是什么?这个能量形体和你的肉体之间的关系是什么?”

  “在我离开肉体时,有一部分的能量用来制造肉体。当我用这种能量在地球上来制造肉体时,它挡住,或使我的思想过程弯曲,以至于不会离开我的体内。思想过程必将要弯曲,才能和地球上的其他人交谈,这是在我出体时的一种沟通方式。我在出体时,把大部分用于制造肉体的能量带走,只留了一小部分能量,好让身体有感觉。这样可以使我开启心智,与其他的脑子沟通交流,并且学习。”

  控制员:“你在什么情况下会进入变成肉体的一部分?”“很明显的——虽然受精是一件机械的事,一件化学的东西。体外的人格,事实上很清楚发生的事情,而且决定在那时受孕或不受孕。所以,现在我部分的

  能量,很可能用来发展一个人格,而且,我可能有好几种不同的人格同时形成。” 控制员:“同时在实体世界中?”“是的,是的。他们现在告诉我,有一个很老、一个是跛腿,另一个是男的。

   他们都在什么地方,我还不能知道。我可以感觉很老、和跛腿,但我不能感觉我也是个男人。”控制员:“身为人是不是只限于在地球上,或其他星球上?” “我们也去别的地方。在别的地方也有生命,我们的能量能觉察所有那些其他的地方。”控制员:“我们在别的地方也以肉体生存吗?” “不像地球上人的身体,但是是其他的东西,其他的生命。”控制员:“在别的星球上有些什么其他形态的生命?这些其他的生命形态是什么?” “有一种是像胶质样的东西,黏黏的东西。”控制员:“这些东西住的离地球很近吗?”

  “有几千个光年的距离。”

  控制员:“在这能量里,有没有一定操作的规则?”

  “我不太懂你的问题。”

  控制员:“身体是不是依着一套规则操作?”

  “不是,能量自己决定自己是否做了错误的判断,之后,它会毁灭自己。如

  果做了对的决定,它会助长加强自己的人格,能量有时会毁灭自己。” 控制员:“怎么样才能算是做错了?”“在它不能增加已存的知识,在它不能学习比以往学过更多的东西时,那就

  算是做错了。这不完全是好坏善恶的问题。譬如说,杀生或杀人并不意味着毁灭能量本身。它不仅是吸收更多知识,而是发挥人格,要一件事能真正发挥过去学习的知识,或了解这种做法会加强人格的毅力。但如果杀生或杀人只是为了去杀,而不是从中学习什么教训,也不能从中获得什么,那这种行为很可能会毁灭整个人格。可是,所谓了解也有许多层次,在能量加强后,自然会上升至另一了解的层次。”

  控制员:“那么这种了解的层次会到哪里?”“很要紧的一件事是要向一个单一的全部前进,好像昀高层有一位:在人格成长、汲取更多知识后,那了解的层次也随着人格成长而增加。这种观念以言语表达很难理解,但以视觉来看则比较明白。”控制员:“很好,我想你给了我们很多东西让我们思想,所以,谢谢你的指导高灵,还有,你问他有没有什么名字?”“他不想在现在告诉我们他的名字,因为他不想干扰我们的训练。我目前需

  要提高知觉,如果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他的工作会进行的更好。” 控制员:“问他还想给你什么训练的练习,要不然我们就结束了。”“没有了。他觉得我已经比他预计的还要有进步。”

  心理学家——八分二十二秒——三七五号测验

  控制员:“你问你的朋友,我们是怎么到这里来的?我们怎么到了地球和第四度空间?”

  “我觉得我好像回到了从前,我可以感觉分子的分裂……一些东西的分裂……我确实可以看见分子的分裂。有些融合的分子变成活的结构。我猜测这种情况好像电脑,或许我们可以了解其中的关系。一旦分子结合后,它们可以借光的热量或它们本身的能量与彼此沟通。一旦这些结合的分子了解他们是在同一层次谈,他们会想从这种交流了解他们的极限在哪里?包括发展、扩张、观察和思想种种能力。他们发展地球,实际上地球是他们建的。他们用自己的一部分来创造动物和人,并且憬悟数字。他们发现从一个人或动物,可以变出许多。就好像一个人可以变成几千个人,而每一个人都有他们的一部分。然而,在经过一点时间以后,他们创造了更好的脑子,于是原有的脑子就会死去或分裂。他们并不是永久的,要活上几千年。我们的灵魂好像是一个改良的版本,那原有的灵魂已经被分解了。”

  控制员:“灵魂就是这样形成的吗?”

  “灵魂是一种成果,它是由分子结合后产生。分子又是一种结合的东西,那也是灵魂,那灵魂活了几千年而后分解。但在它分解之前,他创造了一些更好的灵魂,而它知道它是会死的。我现在交谈的灵魂,就是旧的灵魂分解前所创的新灵魂。我想,这两种灵魂都可以成为灵魂或超心灵,但你的灵魂肯定与我的灵魂不同。”

  控制员:“像你现在正在交谈的灵魂一共有多少?”

  “只有一千个。”

  控制员:“他们全呆在地球附近吗?”

  “他们不懂‘附近’这名词。附近对他们来说,是在他们所及的数百里。对我们来说,附近意味很近,但他们的心灵可以触及几百万光年以外的地方。”

  控制员:“他们与其他灵魂或其他高灵有任何沟通吗?”

  “他们创造其他的灵魂和高灵。只要是他们创造的,就会有交流。”

  控制员:“他们为什么花那么多经历在人上头?”

  “他们是造物,一如我在几个月前说的,我们都是实验。我们是试验品。来试验着灵魂会想的多深,会把多少分子结合在一起,这灵魂的可能发展有多大。而且,他们也还正在试验他们自身的发展潜能,而我们正是那试验的一部分。”

  控制员:“我们是那试验中重要的部分,还是次要的部分?”

  “他们是想以所有他们创造的脑子或可彻底明白这试验。不过有些脑子会发生短路现象。”

  控制员:“所有在地球上的人脑都是他们创造的吗?”

  “是的”

  控制员:“我明白了。”

  “地球上发生了什么事,他们全知道。我要说明一点,在人类繁衍后代时,他们不一定能控制那些后代。但在交配后产生的结果,也是试验的一部分。在一个灵魂的两个部分或两个不同的灵魂在交配时。会产生什么后果?他们不知道会发生什么结果,这也是试验的一部分。”

  控制员:“你的灵魂可以与我的灵魂接触吗?”

  “可以,任何时间都可以接触。”

  控制员:“问你的灵魂是否可以与我的灵魂接触?并且看着我的灵魂有什么

  话传给我?” “我对于去接触其他的灵魂觉得有些不安,他正在笑我会觉得不安。虽然我

  会与我母亲联络,我还是回来好了。”

  控制员:“好,谢谢你的灵魂。”

  “好。”

  装潢师:九十二分三十秒——三八八号测验

  “寻找我的人有福了。因为找着了我,他们长期的遗忘将会过去。他们会憬悟他们的真正自我——是我那活生生的一部分,印证生命,并散发爱。

  你忘记寻找我,更不会看我的颜面,啊!你这小信的人。有无数的人活着期待我的来临,而事实上,我从未离开。

  那有耳朵倾听的,现在,请听我说。

  你在盲目中寻找,你望着我却认不出我来,你摸我的手,却不知自己的摸的是谁。

  你宣布我的名字并传扬我的教义,只因它适用于你及那环境。醒来吧!你看,我就存在你们之中。

   我就是地震、风和火。 我就是那刺穿为雷喧嚣的寂寂之音。 我就是那不可明喻的和平。我是那引导人类去天父的那道光。我是那克服万事的爱。 我是那启发人类心智的光,我是喂养人类灵魂的养分。 我是你的生命,你也是我的生命。我是你呼吸的气。我们在父亲那里是合而为一的。 不要失望,我永远不会离开你,也不会背弃你,你也不可能真正背弃我,因

  为我们是合为一体的。让那个老方式过去吧!它一定要死去,而它的灰烬散到地上四方。新的方式正在开始,但你一定要改变你的想法。不要在人身上寻找我,那时间还未来到。

   但在你每日生活中与你交往的生命里寻找我,你找错了我。 我没有极限,也不为物质的空间所限。我反对逻辑。而且超出你想象的范围。所有的东西里,都有我的存在,你会找错了我。我的颜面呈现在我父创造的每张脸上。看看你的兄弟,你会看到我的脸。俯身向一座宁静的水塘,不要被欺瞒,那水中反映的容颜就是我。你现在还不明白真理吗?学习我,拾起一片叶子、一颗石子、一滴水,你会知道无物没有我的存在。你莫非不知道,我就是永恒的生命?所以,不要看过去或未来。只有现在,

  活在现在里,与我同在。我站在光里,一如你站在光里,但你不知你的光。我在这里显示给你,你的光和我的光是合一的,也是一样的光。你一旦明了神圣之光是全部的一部分,你将会明白你与生命的关系,与你的创造者的关系,与你无穷子裔的关系。

  我既不轻眠亦不沉睡。你也必须知道,你的灵魂既不轻眠亦不沉睡。一旦你明白这个道理,你就会觉察你的精神动力和你灵魂的清醒状态。如果你了解这一点,你就会明了,我实际上比你的双手与双足更要接近你。在明白这个道理以后,你会知晓,你我其实是一而二,二而一的。

  活在真理中,要真实,活在美中,在生活里做一位艺术家。

  活在我之中,并让我表达你。

  我活在所有的空间又是无空间里,我活在所有的时间而又是无时间中。

  一旦你成为我的一部分,我所有的力量也会储存于你体内。就是这种力量,会使你与万物合为一体。就是这种力量,会令你自由。

  我的孩子,来居于我内。”

  所有的探险员所收集的资料,均有一处共通点。那就是在那些资料中,所引发的问题比得到的解答还要多。

  正如他们所说,我们碰上了难题。我们原指望这些新的交往会为我们解答问题。但每一个问题,却至少又引出五十个新问题。

  所以,我们只好不再继续计算树的数目,而是开始看整片树林。

  6 间奏

  在此,我想借用一个音乐上的名词来作为本章的题目。“间奏”本来的定义是,在音乐旋律及和声自一乐章转换成新的乐章之间的合宜插乐。所谓合宜,乃是意谓着一种转换的过程,这过程逐渐的减弱以前的主题和气氛,而制造气氛以迎接新的主题出现。

  所以,这一章就是我们的间奏。以往我们会界定为“市区交通”的活动,譬如所有直接与此时此地有关系的事件及活动。而“市区交通”到处可见交通阻塞,诱导,偏远的公路和私人用路,观念错误,情绪激动,绕道而行,修路状况,混淆和意义相反的路标,不正确的道路用语,微妙以及恶意的陷阱和诱惑,当然也充满了梦想,新观念,学习和爱等。

  上了“洲际公路”以后,几乎所有的规则、模式、错觉、以及绝大部分的“市区交通”似乎都不存在了。

  在开始间奏之前,以下几点是我们在 1984年中所得到的前提和结论 :

  1.

  凡人必会在睡眠中达到出体的状态。入睡只是一种将肉体的时空状态转换为另一时空状态的简单过程。从这个角度来看,在状况发生时,也可从不同阶段的睡眠中轻易的诠释出来。所以熟睡代表了我们的精神意识完全与肉体脱离。而肉体在那时候则以一种自主的方式操作,而体内有一预先设计好的警报系统,在必要时可随时叫精神意识回到体内。人们通常不记得每天晚上精神出游的经过,但也并不能证明这些事情没有发生过。一晚上的狂欢,也可以造成同样程度的健忘症。

  2.

  在所有的以碳为基础的有机生命中,全具有一种很强的能量,但这种能量仍需经过人类主流文化来加以确认并衡量,也就是这种有组织形状的元素,在声明诞生之前进入体内,在死亡后离开。而且或许这种元素在这段时间内学了很多东西,并且几乎没有什么损耗发生,而人类体内的元素与牛及爬虫体内的元素的区别,只是复杂程度有别而已。

  3.

  人类以为极为重要的清醒意识,在人一生中,只不过是他可以运用的意识中的一部分或不大重要的一部分。那些其他的意识,可以有系统的,而且小心的运用,同时不至于损及那些主要的清醒意识,其结果可能无法被目前主要的清醒意识所理解,所以至少会产生不安,或昀坏的结果——完全被排斥。

  4.人类的精神意识不过是一种可以产生很强的能量系统的明证,正如上述第二点所指出。人类的精神意识好比一种震动的方式,这方式包括多层次以及交感和互振的频率,而且他会因外在的频率而产生回应的效果。我们或可从创造一个与外在振动相合的互振频率,而后扩大运用以达到特定的目的。

  5.人类和其他方式的精神形态是天生属于非物质的。因此,这精神形态也不受时空的限制。一旦这精神形态自肉体的舒服中释放出来,它会依当时的能源母体所存在的环境而存在。而能源母体则由个人产生,亦各有其复杂性。在时空中的任何思想体系,幻觉,行动或思想会改变这精神意识的操作过程,简单来说,不管你喜不喜欢。只要你生而为人就是这样,直到你死后,你的精神意识就会离开你的肉体继续存在。这精神意识对每一个人而言,都是生生不息的。

  6从我们的探险队员所作的外界接触中,引发了一个令人敬畏的无穷宇宙里,有一件事不大引起我们的注意。但若仔细推敲,又觉得那每次接触中隐含的行动,具有惊人的潜在意识。即使是参与探险的人们,也是在一角接触同样的时间才特别注意那事件的意义。

  那种行动是一种科学的实用——或可以说是科技——但并不存在于我们这个文化。我们对那种科技一无所知。也没有适当的方式来搜集更多的资料,以进一步了解那种科技的性质或内涵。

  以下资料是从其他的探险历程中摘录出来。这是部分摘录,效果比原探险报告更令人震惊!

  *NN/ROMC 六分四十五秒——三二二号测验

  “两只碟子向我接近。起初,他们看起来像两只大眼睛。他们把我放在一只碟子上。我不停的旋转,有一道光照着我。我身上有一个地方很疼,他们正在治疗我。他们把我放在碟子上转来转去,而且不断用一种光照射着我。我的身体觉得很沉重,因为今早起床的时候觉得很痛。我今天觉得反应很迟钝,而且脑子也不太灵光,所以他们正在帮我的忙。我说“他们”是因为我觉得有人在那里,但那看起来像两只碟子和一道光。我被放在一只碟子上,至于第二只碟子,我就不清楚了。我现在还躺在另一只碟子上。那道光越来越强,我全身都有光照射。我想这道光是从另一只碟子上发出来的,它正在我的脑后方。我觉得我在两只具有强大能量的碟子中间。”

  控制员:“你问他们是谁?”

  “我问了。他们说:‘我们是你目前身体所需要的光与能量。’”

  控制员:“你觉得那些能源对你有什么帮助?”

  “起初我觉得很疲惫,但我现在觉得精力慢慢恢复了。”

  控制员:“你觉得情况有变化时,随时向我报告。”

  “好,我应该告诉你发生的情况,因为我觉得好多了。我开始有点鼻塞,但我觉得鼻塞可使我声音的震动频率调到同一阶段。我上了那只我以前去过的碟子,我感觉那只碟子转的更快。

  那好像是一种平衡——一种能源平衡,然后我感觉这道光从中间射出,集中在我身上。而后他们针对我身上看来黑色的部分加以治疗。我觉得他们放一些小小的,我不知道要怎么叫他们,好像小小的棍子放在我肚子里去。他们把一根根的小棍子放在我肚子里后,他们在使用不同的颜色,特别是紫色和蓝色。光线是从我后面射来,穿过脊椎,穿过那放在肚子里的小棍子,他们在治疗我。我现在被抬下这只碟子,他们现在要帮我进入下一层次。”

  *SS/MJL:十一分二十三秒——三五一号测验

  “当我起来的时候,我必须将那能量圆球留在我体内。我应该将那能量球,在我开始做实验时,放在我脊椎下方。我应该试试,如此可以保护我的肉体,而且我觉得他们好像是说,在那种情况下,他们才可以通过我来说话,可以用我的身体做事,而且我会觉得很舒服,我会觉得我在控制局面,而且我也将原来我使用的能量球留在体内,变成我身体的一部分,来保护我。而且我也将控制其他事物,他们也将会透过我的声带来说话。”

  *SS/ROMC:九分三十秒——三八五号测验

  “我浮上来了,现在我要站起来看看情况。我的耳朵在响,因为有人在我脸部下功夫。他们正给我做准备工作,在训练我的声带肌肉好跟你们说话。”

  别的声音:“我们想要显示给她,让她知道她是活在多度空间的。正因这样,她可以看到绝大部分的本我,看到很多形状。看到本我,在她看来很像从一个圆圈中引伸出许多本我。我们也企图告诉她,一个人的本我有许多许多的空间。她可以看到并了解,她其实比那圆镜里的她和清醒时的她,要大得多。

  她会在心理上准备好,以进入不同空间的意识状态。这也是为什么我们要从不同的层面做好准备工作,而不仅是视觉上的而已。在视觉上作准备工作固然重要,我们也需从其他官能上做工作。”

  *SS/ECA:三十九分三十秒 0三九六号测验

  控制员:“你问他可不可以帮你与其他行星上的精神体沟通?”

  “他试过了,正在几秒钟前我说话时,他教我怎么做,我也很快的到了那个地方……我看见一个人。不是真的人,是一种生物,而且……一个地方,有一种很恶心的绿色,那地方天空很蓝,但好像很冷。人们住在土丘下。很奇怪……

  *SS/TC:二十一分三十秒——三九二测验

  “我回到我上次去过的地方,那里的精神体对我做了一些工夫。他走近我,做了一些什么。而我的感觉突然改变了。自从那次改变以来,我经历过至少半打以上的不同层次状况,每一个层次都不一样。我想引这精神体开口说话,但他好像说:“好吧!你做这件事,我们现在还不能谈事情。”他好像不太想说话。他好像觉得对我做些练习,比跟我说话更有意思。他走近我,他的那个看起来像手

  的东西,是在那个看起来像头的东西的里面,但这也不全是我们理解的身体。在他跟我接触时,我可以立刻感觉我的意识起了变化。有些我经历过的层面,非常不清楚,我分不出什么是上,什么是下,也不知旁边,什么都不知道。好像我被扭转,旋转,而后我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而我可以只觉那些层面的改变,而且把他们与我的内在意识联系在一起,好像就是我要学的课程,只是去观察这一切。”

  *SS/ECA:七分四十五秒——三一八号测验

  “我正觉得被吸入一条长的管子,而后被挤向另一头。我好像在一个门里头,我的双手觉得被紧紧扣住。我记得这种感觉,好像我经历过这一切。感觉很好,现在我倒立着,头向下。现在我侧立着,腰部向下…很黑。但现在我飘起来,可是我在什么东西里面。我觉得有人在看着我,注视我,好几个人来保护我。他们没有形状,只有交流,只有他的存在。我看得见我们要去什么地方,或是我看不看得见其他的东西?他们会来这里吗?他说不,他们只是来看我。他们要看我在这里情况的反映。现在他们全绕着圈子,俯下身来,现在他们在摸我。可是我看不见他们,可以感觉他们的存在。他们很好,和善亲切……他们的手很友善,但他们的手把我带到别的地方。他们带领我去这个地方的时候,全部围在我身边。他……它很关心我。我昀初的感觉是我们是同属一体的。只是我们因没有交流而失去对方。这种感觉很微妙。但不是很明确。那个白色的高灵一直想帮我们的忙或想推我。那感觉很纯粹,只是摸摸我……你会觉得这个很好笑。我一直在练习进出这隧道,上上下下。他们觉得这种练习很重要。所以我只好一直上上下下地练习。我的身体看起来很像,你知道,好像从望远镜望出,忽而飘来忽而飘去。我们拥抱,而后我说:“回头见”

  *SS/MJL:十分十秒——三六七号测验

  “他们正揉着我的脚。两个在下……每个各拿起一只脚按摩。他们摸着我的脚时,我觉得有些刺痛。他们是具有能量的高灵。他们很温柔,而且他们按摩的不止是我肉身的脚。他们事实上在按摩我的另一个身体,也就是我具能源的脚。他们现在正进行特殊的按摩,他们按摩我的脚趾。只摸着一点点。可是我感觉在我的能源体和他们的触摸之间,有很多能量存在。我觉得很舒服…很兴奋…他们要开始按摩我脚上的一小部分,我的脚趾。他们的手正开始按摩我的大脚趾。”

  如果你仔细阅读这些纯主观的探险报告,很多事情都会变得明朗化。

  ·请注意在这些资料中,任何可能的焦虑和恐惧,都因陌生人身上发生的辐射而消失。如果你迷失在一个全新的环境种,你是否会以渴望的态度接受不明

  生物的出现?

  ·色彩样式,我们的探险队员的解释是不同视角图形的光。这也是他们对某些不明辐射线的昀佳报道。紫色,蓝色和绿色的光,不会对人类造成这样的效果。以我们对光扰动的丰富知识以及使用的方式,如果在任何光对人类造成上述效果,我们应老早就观察到这种效果的。

  ·使用特殊方法。譬如那两只以反方向旋转地碟子,那种效果远超过我们的理解范围。

  ·将人的能源从肉身中抽离,但又不扰乱他的生理系统。从上述报告中,我们发现那些高灵在进行这种技术时,态度从容且具信心,足以说明这种技术是一种普通的操作方式。而且他们很清楚自己在做什么,因为他们已经做过很多次了。

  ·能进入抽离了能源的人体,并进行某些操作,而且也不扰乱人体本身的正常作用。

  ·他们不仅可以使用声带以及呼吸器官,更可自由进入个人的记忆储存中心。

  ·他们可随意对某使用的人体,改变其体温。这种情况皆由我们控制室中心的隔离体温测量装置正确的显示出来。

  ·能将脱离人体的能源带到各种不同的地点(实体世界)?再带他们回来,好像来去自如,而且很安全。这种旅程可以在一瞬间完成,或以“慢动作”方式进行,而且又可穿透物质,好像那物质并不存在。

  ·尽管这些科技好像并不直接影响物质本身,但以一种不能用肉眼看到的方法,它也可改变物质。换句话说,对于他能制造物质一说没有具体明证。这并不是说他不能做到,只是还没有做到。但他可以影响能源结构,这能源结构与我们的精神系统相连,也影响身体的构造。

  ·以这种科技来了解我们的思想,对他们来说是轻而易举的,但他们并不认为要了解我们的思想。

  ·时间与空间是我们这个世界的现象。这种科技对时空的了解,自有其观点。而对这种观点我们只能去想象。即使以我们昀大的想象力,也无法猜测他们对我们生存情况所持的态度之万一。

  ·整个人类的历史及地球的历史,他们了若指掌。至于这些资料存于何处,如何储存,如何追溯,也是这种科技所能做到的。而且这种获得资料的方法,好像是这种科技所不足道的一部分。而且我们找到地球的历史,当然也包括了整个实体宇宙的全部资料,只要他们需要这些资料,他们随时可以获得。

  ·这种科技可制造放出一道能量,这能量首先被译为光。通过这道能量,人的能源可自由进出,知识也可以由此传送,而且操作此科技的高点,可以进入地球的时空范围。一旦充分了解后,他们可以赋予人类心灵这种制造(提升?)的能力。

  以上综合的观点,是根据与这种科技所做的几百次接触后所整理出来的。从我们有限的接触中,暗示着对那无穷的能量,我们的了解非常渺小。又因我们探险队员的只是及经历都很有限,如此也妨碍我们想对他们有更多了解所做的努力。而且,他们在回答我们的询问时,总有一种很有理的推断,而我们却无法了解这种推断。

  很显然的,如果这种科技的一小部分被引进并被广泛利用,那我们的科学和文化会有一革命性的改变。当然在考虑引进这种科技前首先要确定一点,这整个探险队计划到底有多正确?我们对任何有意参与的探险测验的人表示欢迎。

  知道这种科技并使用这种科技的生物到底是谁?有的承认他们从来没有做过人,有些会活在几千年前的地球上,有些会在宇宙的某处以非人形的方式活过。他们为什么对地球上的人有兴趣?他们有多少?几千?几百万?他们显然也有某些个性。但这种科技是怎么开始的?谁发明的各种科技?如果要学习将这种科技应用于地球的时空,是否有任何限制和阻碍?这种科技是否经常以其他方式来使用在地球上和人类中?而只是我们不知道也不会察觉?

  对以上问题,我们有一个答案,那就是在所有类似这种接触和交流中,他们在使用这种科技时,完全是出于善意,而且在使用上也好像有规则和限制。

  对于他们的善意,我们实在心存感激。只要假设任何其他的可能性,都可能会造成精神损害。而且即使造成损害,我们也无能为力。

  然而,从以上观察中,我们有一个很重要的结论。那就是根据我个人的经验,我们实验室的工作心得以及上千的入门训练班的试验结果,都显示所有其他的高等生物,不论是在实验世界中以实体交流时或只是其他能源系统,都使用一种方式来沟通,那就是完全不用言语的沟通方式。当他们与我们以言语交流时,好像要调到一个非常窄的频道,如此我们才能起码了解一点点。

  我不知要如何来强调它的重要性,所有其他高等生物都使用我们所谓的非语言交流方式(NVC)。这种非语言交流方式比起我们所谓的肢体语言,心灵感应,千里眼,以及一些常带有神秘及宗教意义的名词,都要丰富许多。我们常说一张图片抵过千言,一张彩色相片有如一万个字,一个影片可以代替五万个字,或许,一部有声影片可以代替十万个字,而在只是传递中或交流中传递了更多言语。

  但这种非语言交流方式,比起有声电影来,有如量子一般地向前跃了一大步。那是两个高等智慧能源系统之间所产生的直接经验,所有的知识思想可在瞬间传递。那内容可能只有两位数的代码,或一件事件的重现,但又不是你的生活方式。

  为什么人类进化的途径与其他高等生物有那么大的差别?我喜欢的解释是将这种差别,归于地球环境的稀有特质——那就是我们可以看见太阳,月亮,行星和星星。这种说法是假设大多数能有生命存在的行星,都有很厚的云罩住了这一切。他们所能看见的太阳,只不过是一圈模糊的光。除此之外什么也没有,夜晚是一片漆黑。

  而人类从一开始就能看见物质世界,所以就往天文学,万有引力,电磁学,分子论,量子力学等我们所谓科学的这条路上发展。

  因为其他的星球上没有看得见的物质世界,他们只好学习非语言交流方式。

  如果我很精通非语言交流方式(我并不懂这种方式),而你问我是否有什么困难?因为你不自觉的使用这种交流方式时,测知我不舒服。于是我就用这种方式,将我大脚趾的疼痛传入你的感官,而你就会立即感知到大脚趾疼痛,但也同时了解我的脚趾痛而不是你自己的。于是你会知道我的感觉,而这感觉比任何语言的表达来的更好,更精确。

  再举一个例子,如果我太太因为有事,大约在晚上九点才能回家吃饭。但要是我会使用非语言交流方式,我太太不需要打电话,我就可以在脑中受到一个影响,关于她正开着车,车灯是亮着的,而且在那影响中不断闪着“九”这个号码。我太太也会输给我另一个画面,其中有她的右边的后胎漏气,而且有当地警察正帮她换胎。所有这些影像只不过在两三秒之内传输完毕,而且还会在影像上加上很温暖以及爱的感觉。

  如果我很精确非语言交流方式,而且我的儿子也有这种训练,我就可以在很短时间,将我所储存的知识以及经验,视他的兴趣以及需要,输入进他的系统。而且这种传输过程,也不只是纯粹文字的输入,而是一种事件的全面输送——包括我对该事件的感情上的反应,我的无关的感受,还有我对该事件的诠释和结论。

  你如果从这儿开始,慢慢向外推算,就会了解我们这种半智慧族类的局限在哪里。

  非语言交流方式指出这种思想过程的控制方式,对我们目前存在的任何方式,都是前所未有的。而且我不相信任何在地球上有任何个人或者团体,对这种技巧很精通熟悉。即使有,我们也没有听说过。即使有这么一群人很精通这种非语言交流方式,他们一定为了要适应地球上各种混乱的思想,而不得不发明一种保护脑子的罩子之类的东西。

  人类一定要在精通这种非语言交流方式后方能与高等智慧的族类交流意见。我不得不说,如果其他族类知道我们花了几百万元购买庞大电波望远镜,想收到其他高等智慧生命所发出的电磁讯号。他们不是笑死了,就是觉得不可理解。那就好像一个其他文化的人,测量我们车子的废弃或污染的空气,来理解从能量废料排出的意见交流情况。从另一方面来说,动物大多是以气味及嗅觉来沟通交流。

  我们可以轻而易举的打几百个比喻,来说明应付这种非语言交流方式时所遭遇的困难。因为我们实验时会与他们有种种不同的接触,所以我们可能比平常的机构,对这种沟通技巧有所了解。但对这种非语言交流方式和思想过程的初步训练,我们也仍在盲目摸索中。到目前为止,我们唯一可说的是:我们确知这种交流方式的存在,也了解其需要。

  从这个间奏开始,以后的资料将是有关上了高速公路的资料——也就是我们企图将非语言交流方式的观点,以文字翻译出并改写。正因是改写,所以有关资料的正确性,始终会成为问题。有些思想比较容易以顺序的方式解开,但至于人们特有的时空概念,一定会被曲解的。事实上,时空的概念始终被人误解。至于读者,你们只好各尽其力。

  第二部分 远方的触角

  7 考察与计划

  以下的文字是从非语言交流中的大胆诠释。其中大部分是由非时空环境及事件中,以人类意识的感官经验改变而来的。因此,在重述某个事件时,我们使用许多手法使它更富“人味”。当然,虽然这种过程会使整个事件易于理解,但同时也减少事件的真实性。

  在诠释这种非语言交流事件时,我们使用一些特殊的词汇来说明不同的意义。你不能用“他说”或“他走了”或“他笑了”等说法,因为真实的情况并不是这样,那些精神体没有确实的人体存在。下列词汇可作为参考:

  时空幻觉(TSI):一种存在于“正常”精神体系中的反常事件。所谓“正常”精神体系包括整个现实世界。

  M波带:能量光谱的一部分,通常代表思想,不是电磁波、电波、磁波、核子等。M波带的噪音是由紊乱的思想所造成。

  识别讯号:灵魂的名字或“地址”,例如某见事物的能量形式。

  思想能量球:一团思想,一组思想或心理过程、全部记忆、知识、资讯、经验、历史。

  操作思想能量球:在收到全部记忆后追溯某特定部分之记忆。

  知觉印象:内察力,直觉,了解。

  开:接纳

  关:降低或避免外界干扰

  闪烁:不确定

  换景:瞬间转换意识状态

  空白:听不懂

  新入:考虑,想想看

  平顺:全部理解、有把握。

  无精打采:失去兴趣

  点亮:快乐、主意、热心

  打转:好玩、笑

  卷起:组织能量、聪明、俗语

  耸肩:事实如此,某种范围内的权威性

  我近来做出体活动时,尝用一种新方式,那就是在整个活动中听由别人的指挥。而在使用这种方式时,却使我发现一项事实——我不止有一个身体。通常在我做完出体活动要回来时,我发现在回到身体内的过程中,要多花一些功夫。昀初,我以为只不过是我在重回体内时的角度不对,或身子不够直。但有一次我简直回不去,我只好向后退,不再继续努力,我开始研究这个问题。我发现,我不只有一个身体,事实上,我有两个身体,好像乱视造成的视觉现象一般。这两个身体靠的非常近,大约只有三、四英寸的距离,有一个身体比较靠后,而且颜色也比前面一个略淡。我慢慢接近那个离我比较近的,很容易就进去了。我保持这个位置好一阵子,我觉得我好像部分縀在我的身体上,但并不全部进入情况。这种情形好像我第一次感觉全身电流振动,而且身体也觉得麻痹。目前的状况与当时的感觉极为相近,只是我现在并不觉得惊慌。

  从那以后,我只要稍微扭动身体,就可以重新进入体内了,就好像耸肩一样简单。我同时也仔细观察,在我每次出游后重返体内时,我确实先进入了第二个身体里,然后再进入我的身体内。从外表看来,这两个身体几乎完全一样,只是第二个身体没有第一个身体的密度大。然而,回到第二个身体内的感觉比较实在紧实。同时,我也密切观察每次我出体前的分离过程。如果我有两个身体的假设是正确的,我应该可以看见进入第二个身体中的自己。我发现在第二个身体中的感觉非常真实。我可以留在第二个身体内,在第一个身体附近盘旋,但总得保持在十英尺至十五英尺的距离内。这种活动,好像我刚刚开始做出体活动时一样,不能走的太远。我也会想起在我做出体活动的早期试验中,好几次我想离开身体远一点,去比较远的地方,而在一刹那间我找到了窍门。当时我并不知道原因在哪里,但我却在训练他人做出体活动时,教给他们这个去的比较远的窍门——就是“思想贮藏箱”,把任何有干扰的思想放入一个安全箱内。

  一旦我了解这活动的确实程序,一切就变得非常自动化。从此,所有出体活动之前的分离及之后重返体内都包括这些程序——离开那个绕着肉体运转的第二身体,移动并全部脱离肉体而进入“第三”身体——或是没有形体的精神体。我已经不再注意那些细微末节,只要我了解整个运作过程,即时我不了解愿意所在,但只要能达到我的目的,也就够我用的了。

  当我做出体活动中,信赖我那新的领航员(或是我的全部自我?)时,其中另一结果即是记得去上课的那种形式。这种形式发生在我一般性的脱离肉体的程序,也没有做什么动作,就发现自己来到一群灰色的形体当中。“一群”的意思是指很多,以至于前面模糊不清。他们都几种向一个方向,也没有人注意到我的出现——除了以为特别聪明的,它向我走来,而后停下来。

  它开了——还说着话,起码对我的意识 层次而言, “鲍勃,很高兴你回来了。你缺了好几堂课。” 我闪烁。“恩,我一直很忙。”那形体集中精神。“你变了,你没有吃药或者喝酒吧?” 我开大些。“我失去许多记忆,或是我想不起这个来。我在什么地方?”那形体打转。“我想也是这样,你回到睡眠者的课上来了。”

  我想了想,那记忆鲜活明确。睡眠者班——无数的人类在他们某段睡眠中,也就是在睡眠中作出体活动时,都会加入这种课程。唯一的限制是这种睡眠状态,只能在自然入睡中发生,不能由药物导致。我不知道在这一刻以前,在我知道出体活动前,我到底来上了多少堂课。但在我醒后,我一点也不记得,就像大家一样。要是这种课程有任何泄露,那就会变成梦、灵感、灵机或幻想,而且,我记得我的老师。“嗨,比尔。”

  比尔打转。“你想了这么久。你要不要我帮你插 个班?” 我闪烁“我不知道。你知道,我想我变了,我并没有睡着。”比尔有一点空白,而后点亮。“啊,你是那种,怎么发生的?” 我耸肩“我不知道,就是这样就发生了。”比尔想了想,而后点亮“那就是说你不再属于这种班级了。真不巧,你是我

  的得意门生。” 我闪烁“你确定我不用再上课了吗?” 比尔平顺。“我们以前也有过这种学生。不行的,你们这种类型的学生很快

  就觉得不耐烦,腻了。这种出体活动的人,总是很忙。” 我平顺,很小心的。“让我再上昀后一次好不好?反正我已经来这里了。”

  比尔无精打采“你可能已经都会了,我不能改课表。”

  我大开“让我试试。”

  比尔闪烁,丢给我一个思想能量球,我很轻易就打开了。

  换景!

  治溃疡、降低焦虑、减少紧张情绪及自我把握之良方:

  人类烦恼的昀大潜在原因,是与变的定律有关。所有人类的冲突也都与这定律有关。有些人因担心有变动而烦恼,有些人因担心不变而烦恼。战争的爆发也是因抵制变化或加速变化所发生。

  从个人的层因来说,这种烦恼可诠释为种种不同的优柔寡断。这种优柔寡断是因心中有所恐惧,恐惧任何决定或行动而发生的后果。但如果迟迟不能做决定,则心中的压力会更大。其结果会发生一种毒素,充斥体内,而后身体会生病或生理机能会失去作用。优柔寡断足以致命。

  我们现在看看做决定的统计数字,当然这只是一般并简化的统计。无论任何决定,都有百分之五十的机会作正确并有建设性的选择。如果你的选择是正确的,很显然地必会有问题发生。如果做了错误的决定,其结果也会很明显。但若是做了错误的决定,有百分之五十的机会纠正错误。重新做有建设性的选择。

  所以,再做任何决定时,犯了不可挽回的错误的机会,昀多只有四分之一。所有人类历史上的重大决定,其正确的机率比一比三还低,依照下列指示,可免于造成重大损害。

  开一张A名单。将你所有无能力的烦恼、焦虑、担忧都列在这张单子上。你对明天的天气简直无计可施。明天或许会下雨、下雪、天冷或天热、但你绝对不能作任何改变。如果你今天认为你全然无力做任何改变的事,都列在这张清单上。

  开一张 B名单。将你所有可能改善的烦恼、焦虑及担忧,都列在名单上。

  开一张 C名单。将你所有需要、希望、欲求、无论大小,但至今仍未实现的

  都列在 C名单上。

  今天,请做下列事项:

  1、将 A名单销毁,如此,你就可以将所有列在 A名单上的事情抛在脑后。

   总之,为什么要杞人忧天呢? 2、将B名单上所列的大小事情任选一样,而后着手解决。许多事情很可能在短时间内即可办完。如此一来,又减少一些烦恼。至于其他尚未完成的事,也因你开始采取行动,而觉得压力减少。3、将C名单上被列之事,任选一样,而后着手去做。如此,不论行为大小,你已朝着同一目标前进了。将上述一、二、三等步骤,日日重复练习,直到A名单及 B名单全部完成,

  而你所有的经历和精神全放在完成 C名单上。 届时,你方可和平成就你在人世的目的。换景!我将思想能量球卷好,塞进我体内,转向比尔。“很好,觉得很熟悉。” 比尔耸肩“当然啦!你一定在以前几百节课里早听过了。”我开了“比尔,如果我不属于这里,我该去哪里?” “我不知道,我一点观念也没有。” “一定有课给我这种的迷途小牛去上。”比尔耸肩“我想一定有,我得去巡视了。随时回来看看,我在离地球外的两

  个圆周。” 我大开“一定的,比尔。” 他转身,消失在那群灰色的形体中。我觉得实在没趣,也转了身,回到我的

  体内。重回体内的过程也很正常、规律。下面的记载是一连串事实证明那个老生常谈——只有傻子才会去那天使不敢去的地方。在我的经验中,我并不觉得天使是不敢去,他们只是比较有选择。而至于傻子,在我早期的探险中,我充当了无数次傻子,所以我绝对够资格当傻子,我也把这种经验称为傻子变聪明的治疗方法。我假设我的大我(灵魂)很清楚一切状况。我向我的大我学会利用所谓辨别身份,而能去任何我想去的地方。就好像你可以跟踪一种讯号,而后找到发出讯号的地方或高灵。有一次,我在清晨出体,很快的与第二形体脱离,我心里想着,

  如果能去一个接近人类文化而且也在时空范围内的地方参观,一定很有趣。我的脑子里马上就闪起Z——五十五的辨别身份,我伸手向前向那身份飞去。我只觉得稍稍动了一下,就发现来到了一个微微发光的形体前。其他好几个近似的形体跟在后面,再后面什么也看不见。

  那形体开了“啊,罗拔,我们又见面了”

  我闪烁“是的。”

  “还在挖掘宇宙的奥秘吗?”

  这不是我想象的地方。它绝不是接近人类的任何文化,而且这位高灵好像认

   识我。虽然在识别身份上有差误,但那辐射能却又很熟悉的样子。 我不想冒失问问题,但我不得不问。“这是什么地方?”那形体平顺“昀外面的圆周,罗拔。我再做一次人就行了。” 我闪烁“我不知道Z——五十五的识别身份是什么?但我认识你。”Z——五十五打转。“我们曾经花好多时间在一起共同作曲.......在五〇年

  代,我们跑到古巴的哈瓦那去练音.....”他这么一提我马上就清楚了,我当然认得他。即使在那时,我常叫他老灵,我急促振动。“路,我当然记得。是Z——五十五的识别身份把我弄糊涂了。你好像变了一点,很高兴能和你再见面。”Z——五十五/路平顺。“自从上次我们在一起以来,我又做了两次人,所以我多少有点不同。”我思索,路,这个我所认识的昀温和的人....音乐家、乐曲改写人、管弦乐指挥.....沉默地生活及工作....我们在一起的无数时间....作曲到深夜....改进和弦、作管弦乐曲.....然后我们的路就分开了....我听说他很年轻就死了....

  我知道他一直有糖尿病..... Z——五十五/路开了“你还在做人!” 我平顺“是啊”他闪烁“啊,你是睡眠者。你可以来到这么远?那不错。可惜你醒来后不会

  记得这一切。” 我再开大些。“这并不像你所想象的。路,我是在这里。”我丢给他一个思想能量球,包括初期出体经验的见解。他接了而后关闭。他

  再打开并轻轻打转。“你是那种,你没有告诉过我。” 我耸肩“我们在一起的时候,我也还不知道呢!”他闪烁“我的作用在哪里?你来找我再跟你一起作曲吗?” 我又耸肩“我也不确定。我想去看一种接近人类的文化,而后收到你的识别

  身份....我就来了。” Z——五十五/路点亮“你要去参观我的...家乡,好像是这样吧?”我打转“不是肯德基,我去过那里,那太人间了!” 他跟我一起打转。“不是,不是...我的老家。那才是你要去的地方,这也

  是为什么你收我的识别身份....那个地方,哦,很不一样,但你没问题。”我向内思索。如果你从来没有去过一个特别新鲜的地方,或者去一个对你来说深具异国风

  味,并很令人兴奋的地方,你可预期很多事情发生。你可以幻想无数个你会做及经验的可能。

  正因为你渴望去那样的地方,你愿意接受任何限制、规定,那些限制、规定从外面看毫不重要。而且,你忘了一个很重要的因素:你会把你自己的人文修养带去那个地方,好像背了一个无形的大箱子,作为衡量比较的工具。

  Z——五十五/路点亮“你一定要像一个普通的观光客,不带什么特别的东西,才能真正感觉那个地方。而且要留下来感受一下我们,哦,他们所谓历史事件的浪涛。

  我也亮起来“好极了!好见地。” “你也可以亲身体会”,他继续说“隔绝与这里的任何消息,直到巨浪侵袭

  以后。这样很像做人的经验,但又没有丧失以前的记忆。” 我大开“我正想去这样的地方。怎么出发呢?”“我会留在这里做你的锚。回来的时候,只要对着我的识别讯号就行了。 ”

  他的能量形式中据有一种很好奇的辐射能。“准备识别讯号...基尔——巨浪....

  你就会到那里了。”

  我振动。“基尔——巨浪。”

  我伸手,纵身而去。

  换景!

  我在一个城里,起码看起来像城市。四周都有建筑物,很规格化。没有一栋建筑超过三四层楼高。那些建筑并不吸引人也不特别,在旁边有个开口,在我看来好像是窗子或门。建筑与建筑之间的街道并不宽,但街上只有人,像我一样或起码向我当时那样的生物。没有汽车、开车、或任何车辆。也没有电线杆或吊在上空的高压线,没有人行道。那时是白天,但我却看不见天上有太阳。

  我走在街上混入人群中,人们注意到我,但并不把我看成是外星人。我越来越觉得轻松起来,而且那里的生物也越像人一样。每一个居民都很含蓄且紧闭自己的思想,好像在做一件大事。如果有任何肢体语言,我也看不出来。有一个事实就是我分不出男性或女性。我觉得奇怪,于是我假设那里的生物没有性别差异。

  因为我不能引起街上行人的注意,只好走到一栋建筑物中。我发现我在一个很大的房间内,看来很像中等旅馆的大厅。四周有人站着,而且在谈着话。我走进一个男人(?)他看起来好像站在桌子后面。他以期待的眼光注视我,我知道我要给他个理由。

  “你们,哦,你们这里有没有餐厅?”我尽量做成很轻松的样子,但他看起来空白一片。我知道我做错了。

  我改用那种非常蹩脚的非语言交流方式。“你们这里有没有可以让我充电的地方?”

  那个人点亮了,抬手要我到右边去。我走到他指的方向去,心中不免自鸣得意。我通过了一次考验。他们虽然不说话,但他们懂得我的意思,即使是我的非语言交流方式实在不好,但他们懂得我的意思。从此,一切都应该没问题。我开始猜测他们吃什么样的食物,那一定很奇怪。这时,我来到一个圆形的拱门,里面好像很暗——不,不是暗,只是亮着各种不同颜色。

  我很有自信的大步穿过拱门,走进那些不同的颜色里。我一进到里面,就感觉一大片热得像火般的辐射能向我袭来,我踉跄后退。这里不是餐厅,那个人弄错了。这里的四周都充满了女性性感的诱惑、挑逗、要求、给予及保证——实在令人吃不消。我费了好一番劲,才从拱门逃出。

  我喘着大气,努力想平静下来。在我心情恢复得差不多时,我向上一看,只见那职员(?)站在我面前,旁边还有两个人,感觉上像是警察、权威人物、苏联特务之类。

   一位苏联特务走向前“你的识别身份,请你给我看看。”我开始摸过全身的口袋找我的皮夹子,但在我身上穿的那件连身衣却一个口袋也没有。只是我身上有一条皮带,皮带上有个小包。我摸摸小包找到一张卡片,我把卡片拿出来,它看起来像一张信用卡。那苏联特务把卡拿了去,仔细看了一

  下,而后看着我。 “从地球来的?从来没听过那个城。在海的另一边?” 我平顺“哦,是的,你知道....”苏联特务向我挥动着卡片“我们并不喜欢你来这里参观,但你既然来了这

  里,就得守这里的规矩。 我亮了“当然了,我明白。” “在这里,我们可不能走进私人的地方,用了什么东西也不付钱。你要做任

   何事总要先付钱。” 苏联特务转向那位职员,把我的卡给他。“你要多少?他没有多少钱。”那位职员把卡放在腰带上的小包里,“这些就差不多够了。” 我开始抗议“但那是我全部的钱!我不能...”“既是这样,我们可要警告你了。”第二位苏联特务上前来拉着我的手。“我

  们可不能让你乱闯扰乱秩序,而且也没有识别身份。” 我闪烁“你们要做什么?”第二个苏联特务从他的腰间的小包里拿出一个小盒,把它打开。“站直,这

   个不会痛的。”他抓起一只手,把我的手指放在盒子里,我想,这是指纹,他们在取我的指纹。但我搞错了,有一种黑色的染剂迅速从我的指尖散到整个手。正当我很迷惑地看着这只黑手时,他们把我另一支手的手指,放在盒子里。我的两只手都变黑了。我想要把它用力擦掉。但那染剂渗到皮肤里去了。

   第一位苏联特务看着我的手,觉得很满意。“这样就成了,起码人们一看这手就知道是你了。”“而且他们会提高警觉,”第二位苏联特务把话接完。“我劝你回家去好了,像你这个情况,也不能在这里干什么。没有识别身份,什么也不能做。”第一位特务狠狠地看着我。“我们会特别注意你的行动。”而后,他们转身穿过大厅,走到街上去了。我平顺的对着那职员。“很抱歉,我不知道这里是属于私人的地方。”那职员振动“除了私人地方还有什么?” 我闪烁,“你是说这里所有建筑都是私人的?” 那职员显得无精打采。“那些人在这里做什么?这里起码有一百人!”我很用力想引起他的注意。“那是他们的私人地方啊!” “所有那一百人?”那职员挥手要我到桌子的另一边,我照做了。他指着他后面那块墙上的画给我看。那幅画上有五行很大的黑点,看起来很像洞,一行有二十个洞。“那是我们的私人空间。”他很骄傲地作了手势。“全城昀好的。” 我注视那幅画“你进到那里去?”他点头,“只有在巨浪来的时候,它们才有这么大。”

  他用手臂比喻那个宽度,大约有两迟宽。他正要继续往下说,远处传来一阵好像打雷的声音,而且地板也开始震动。很快的,在大厅里的每一个人都跑到那个黑洞里藏起来,那职员也向黑洞跑去。

  “那就是巨浪开始了。”他边跑边回头说。“我猜这就是你来这里要看的东西,但是你昀好赶快去你私人的地方。”

  然后,整个大厅就没有人了,而且地板也动得极有韵律,我用双脚保持身体平衡。远处。来势汹汹的说一股巨浪,不是海水,而是从地下而来,把建筑物和街道掀起有几百尺那么高。在第一波巨浪之后,我看得见第二波和第三波巨浪,一波大似一波。可能还不只那么多,可是我不知道了。因为第一波正打在我站的

  那栋建筑物上,我和整栋建筑物一起被掀起、打转、弹起、滚动、扭转、摇摆.......

  我不顾一切地想要集中精神,那个识别讯号是什么?识别讯号....识别讯号Z——五十五/路.....Z——五十五/路......伸手并转身,伸手并转身....关紧.....紧....

  换景!

  很安静,喧嚣停止了。我在晃动停了好一阵子才开。我终于办到了。我站在Z——五十五/路前面,我也感觉他很有礼貌的等着我。

  我平顺了一点“那是你的家?是你做人以前的家?”

  他耸肩“不是肯德基州。”

  “你在这以后回到那里去?”

  Z——五十五/路大开。他非常亮,几乎是白色“不,不是那里。”

  我忽然收到一个紧急讯号要回去,在我回答路之前,我自动离开了,而他越来越模糊了....

  我飞回到身体的上空,那要我回去的讯号还是很强。我溜进第二身体,而后进入我的肉体,从水床坐起来。身体没事,膀胱也不满,身上一点事也没有。那要我回来的讯号是从哪里来的?我怎么也找不出毛病。

  那就是傻子变聪明的方法,很有用。

  如果我当时就能认清,这一切是帮助我理解我早期所命名为第二现场的密集班,我比较容易在做出体经验时,让我那全然的自我作为出游的指导,并计划出游的目的。这一切从光谱的内圈开始,用一种改良后的身体力行的方法,以期得到一种不可避免的结论。简单的说,我可以观察,但不能参与。我发现这个目的,是多层面的,而且在事件发生后才能决定其部分目的。

  有一个很重要的例子,是有一个晚上我离开肉身以后,在我尚未离开第二肉身之前,我觉得一股难以遏制的性冲动。我正准备用我一般惯用的——先摆在一边的方法,我忽然觉得我的身子突然转了一个方向,那个动作很快也很短暂。等我可以看清楚时,我发现我站在离一堆扭曲的东西只有几尺的距离。它拱起来,又歪下去。它延伸至每一个方向。它让我想起一堆在一起的巨大蚯蚓,被放在一个罐子里过了一整个晚上。那群东西不停地动,成千上万的,每一个都是湿粘的,不断地在整堆那种东西中摆来摆去。它们好像在寻找,企图做什么....可是从来

  没有得到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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