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纯顺之死 李维汉与邓小平的瓜葛

 今天看了中央电视台《发现之旅》频道播放的《余纯顺之死》中集,一种悲壮的感觉油然而生。涌现出的崇敬、向往、羡慕、震撼等等感觉充斥着脑海,真男人!!!

  上网查了查余纯顺的相关资料,还真多。

   

  以下文章摘自互联网,清闲的时候看看,感觉感觉那苍凉的气息:

魂牵梦萦罗布泊


中国十大科考探险家之一,被称为“罗布泊”的“指南针”“活地图”的赵子允,是新疆地矿局高级地质工程师,人们尊称他“赵工”。四十多年来,他无数次踏进“死亡之海”,不仅完成了大量的科考任务,而且感受了罗布泊的“沧桑巨变”,目睹了探险壮士的慷慨悲歌,他是中外探险家离不开的向导,他的一生魂牵梦萦罗布泊。

2002年6月18日,在罗布泊腹地,余纯顺墓地3块石碑倒了,碎成数块。罗布泊东南岸,彭加木墓地4块石碑倒了,同样碎成数块。这一惊人的消息不胫而走,当我听到后,火速赶往新疆地矿局区域地质调查大队拜访了正在家中的赵子允老先生。赵工非常热情地接待了我,但我从他前额深深的皱纹和一脸风沙的印记中,看到了些许疲惫和无奈。原来他为中央电视台“东方时空”栏目拍摄成都青年李勇、吴小江现场直播穿越罗布泊当向导,任务完成后回到家没几天。而在执行任务过程中,才发现余纯顺墓地纪念碑被砸,是现场目击者之一。赵工点起了一支香烟,望着渐渐弥散的烟雾,叹息道:偌大的罗布泊竟然容不下几块碑!古代的碑林就是这样形成的,若干年后,它们本会是罗布泊文化的重要组成部分,将是罗布泊沧桑巨变的见证,理应得到人们的保护和爱护,而不该遭到人为的破坏。

一、沧桑巨变
罗布泊是塔里木盆地的最低处。她曾是中国第二大内陆湖。因而是西部中国的一只眼睛。居于古丝绸之路的要冲,是波斯商人、和显、玄奘等求法者的必经之路。

两千多年前,塔里木河与孔雀河急流滚滚,一泻千里,它载着天山、昆仑山清洌甘甜的雪水,把罗布泊充盈得烟波浩淼,如同秋波闪闪的少女。古人说它:“广袤三百里,其水亭居,冬夏不增减”;《山海经》记载:“东望坳泽(即罗布泊),河水之所潜也”。古人把罗布泊当成了黄河的源头,可见当时罗布泊是多么气势磅礴,横无际涯。公元四世纪,罗布泊西侧曾经“水大波深必讯”的楼兰国,到了要用法令限制用水的拮据境地;清代末,罗布泊水涨时仅“东西长八九里,南北水宽二三里或一二里不等”,成了区区一小湖;1921年,塔里木河改道东流,经注罗布泊。到50年代,湖面积又达2000多平方公里;60年代塔里木河下游断流,罗布泊渐次干涸,1972年,最后一滴罗布泊水干掉了!

沧桑巨变,作为地质工作者的赵子允,有幸亲身感受到这一深刻的变化。1958年,赵子允从长春地质学院毕业后来到新疆地矿局。当年就跟随罗布泊科考队,踏入罗布泊,一干就是8年,8年中他走遍了罗布泊的每一道沟沟坎坎。

赵子允至今对这8年充满了怀念。那时的罗布泊像个世外桃园,蓝色的湖泊一望无际,湖岸周围是大片大片的芦苇荡,两河流域胡杨萧萧,绿州片片,真正是如诗如画。那时罗布泊不仅草美鱼肥,水鸟成群,而且是野生动物的天堂,成群的黄羊,野鹿和野骆驼在这里栖息繁衍。科考队每年3月进去,11月出来。一呆就是半年以上。但是赵子允和他的同事一点也不觉得寂寞,周末,他们总是兴致勃勃地到湖里去钓鱼,每次都是满载而归,有一次捕到一条鱼竟有一人多长。

赵子允说:“1958年,在罗布泊随便找个地方,挖下2米就能发现地下水”。1972年以后,随着大规模的水利建设,罗布泊周围的塔里木河、叶尔羌河和车尔臣河先后断流了。罗布泊干涸了。南北过往的候鸟原来要在湖区短暂停留,觅食饮水。由于罗布泊的迅速干涸,使没来得及改变飞行线路的鸟群因干渴而葬身于湖底。科考队在湖区考察时,每天都可以捡到死亡的小鸟。罗布泊美丽的田园风光随着生命的逐渐消失也不复存在,最终成为荒凉不毛的“死亡之海”。

今年65岁的赵子允已经退休5年了,但他从来没有闲过,每年都要去罗布泊,有时一年要去两、三次。即使在回家休整的期间,睡梦中他也梦的是罗布泊,真正是魂牵梦萦。他除了为旅行社、科学考察队、自由探险者担当向导外,他更关心罗布泊的未来。他总是憧憬着有一天罗布泊能够重现当年碧波荡漾,鱼群在水中自由地游来游去,湖边芦苇随风起伏,岸上绿树成荫,一片塞外江南的景象。

赵子允的梦想不是没有可能,随着西部大开发的步伐,罗布泊的未来得到党和政府的高度重视,早年赵子允在罗布泊测土测了八年,对罗布泊的地形地物矿产,水力资源一目了然。1989年在地质调查期间就发现了石盐钾矿床,近几年经过大规模的实地勘察,已探得罗布泊钾盐资源量2.1亿吨,专家预测,罗布泊钾盐潜在经济价值在5000亿元以上,对该地钾盐的开发可持续30至100年。充分展示了新疆罗布泊作为我国第二大钾肥基地的广阔资源前景。罗布泊钾盐的开发将彻底改变我国钾盐长期依赖进口的局面。赵工欣喜地向我透露,最具实力的新疆德隆(集团)有限公司已经与区内企业合作成立了新疆罗布泊钾盐科技开发公司,投巨资加速钾盐的开发,并且有意邀请他去做顾问。赵工认为,罗布泊钾盐开发对该地区环境影响不大,但开发中要加强绿化,做到开发和保护罗布泊的生态环境相结合,届时,西部人将从中获取每年数十亿人民币的财富。罗布泊古老的灵魂将焕发出现代工业文明的光芒。

更值得惊喜的是,新疆人正在想大办法让干涸30年的罗布泊复活。说到这些,赵子允深遂的双眼更加明亮起来。他说,2000年秋天,中共中央政治局常委,国务院总理朱容基来新疆考察时要求,一定要恢复罗布泊。朱总理说:“塔里木河下游生态环境在变坏,胡杨一片一片在死,地下水位越来越低,两大沙漠在合拢。塔里木河本来流到罗布泊,现在不行了,如果上游还在大水漫漫,那怎么行呢?要让水流到罗布泊,一要治理,二要节水”。他建议想办法调20亿立方水到塔里木河下游,进入罗布泊,不仅要恢复罗布泊本来面貌,而且使塔里木河下游两岸已干枯的胡杨林重现绿色,成为绿色走廊。

赵子允不无感慨地说:朱总理确实是大气魄,要说恢复罗布泊难度确实大,但并不是不可能。他说,西天山上原有170亿立方的水量,可开发利用的有120亿立方。国家已把包括罗布泊在内的塔河列入80亿元投资的大江大河治理盘子之中,只要计划周密,措施得当,力争在新世纪头30年内改善罗布泊地区的生态环境,复活“罗布人”美好家园的愿望是可以实现的,到那时真的是沧桑巨变,“死亡之海”又变为生命之源,那不仅是对新疆罗布人生存繁衍的伟大贡献,也是对人类文明的重大贡献。

二、英雄血泪

赵子允情系罗布泊,不仅仅是他在罗布泊生活了8年,被罗布泊那奇特的土丘陵,星罗棋布,形态各异,险恶无比,被人们称为“魔鬼城”的雅丹地貌,以及在烈日的烘烤下,能放出“噼噼叭叭”鞭炮声的盐碱地带等神奇景观所折服。更重要的是罗布泊的神秘与变幻莫测的自然环境常常牵动着他的神经,激起他挑战极限的欲望。炎热的高温,呼啸的风沙,险恶的征途,铸造了他顽强、乐观、坚韧、求实的性格。另外,还有一个重要的原因,就是在他40多年的科考生涯中,有三位出征罗布泊的英雄始终鞭策着他,虽然彭加木、余纯顺、刘雨田这三位壮士,有二位已长眠在“死亡之海”罗布泊,但他们在赵子允的心目中是真正的英雄,每当提到他们的名字,赵子允就禁不住热泪盈眶。

苦寻彭加木
余纯顺之死 李维汉与邓小平的瓜葛
1980年6月,曾奇迹般战胜癌症而知名全国的化学家,时任新疆科学院副院长、研究员的彭加木率领一支十人科考队,在完成对罗布泊南部洼地的考察后,又经过6天的艰苦跋涉,于6月16日抵达疏勒河古道南侧的库母库都克。因为酷热,也因为罗布泊遍布坚硬的盐壳,汽车耗油量惊人,宿营后检查水箱油罐时,发现所剩的水只能够维持三天的生活了,情况相当危急,万般无奈之际,科考队只好通过电台和马兰基地的驻军取得联系,请求支援。17日午间,基地复电:18日送水,请原地待命。队员们欣喜若狂地举着电报去找彭加木,发现彭加木不见了,在他经常休息的吉普车驾驶室的座位上留着一张纸条,上面用铅笔写道:“我去东方找水井。彭1980年6月17日10点30分”。谁知,他这一走就再也没有回来。后来在离营地20公里处,人们看到了彭加木躺倒的印迹和他的一只玻璃药瓶,但是却不见他的踪影。

彭加木失踪时,赵子允正在东昆仑山进行地质考察。得到消息时,赵子允既心情沉重又非常惊讶。沉重的是从此失去一个好朋友,惊讶的是,像他这样有丰富的野外工作经验的科学家怎么会在罗布泊失踪呢?彭加木从上海千里迢迢来支援新疆建设,他是一位治学严谨的化学家、地质学家,对人十分谦和平易近人。当年赵子允与彭加木常在一起工作,彼此志趣相投,合作非常愉快。

彭加木失踪后,一个“彭加木,你在哪里”的呼唤,飞越大漠,传进玉门关,传到北京城,传进中南海,传遍全中国。牵动了亿万人的心。党和政府非常重视,出动地面部队,直升飞机、警犬,依然一无所获。三个半月后,中国科学院新疆分院组织60多人,再次进入疏勒河古道,进行了历时一个多月的寻找活动。彭加木之子彭海自始至终跟随着这支队伍,彭加木的夫人夏淑芳住在敦煌,通过电台和寻找队伍保持经常联系。然而,无情的事实证明,彭加木确已把他的忠骨永远留在大漠里了。

赵子允对笔者说:多年来,只要我带领科考队、探险者进入罗布泊,我总是恋恋不忘寻找彭加木的遗骨,我先后大规模地寻找过四五次,有一次我经过罗布泊雅丹地貌群。雅丹地貌是罗布泊最独特的一种地理景观,面积约3000平方公里,仅次于柴达木盆地西北部的雅丹地貌,为我国第二个面积最大的分布区。罗布泊地区每年五级以上大风有150天,七八级大风有80天,最大风速达到每秒30米以上。强烈的大风,象巨大锋利的铁蓖子掠过地面,加上洪水的冲击,形成一个个崎岖怪异的山包,有的似城堡,有的像战舰,有的形同禽兽,千奇百怪的形状,使你置身其中,似乎进入了“魔窟”和“迷宫”,一个人误入其中,是很难走出来的。我禁不住暗想:彭加木会不会误入“魔鬼城”或是掉进深深的沟槽里,被风沙埋没?

2000年,新疆科学院举办“彭加木失踪20年纪念会”,特意从上海请来了彭加木的夫人。说到失踪的丈夫,她禁不住老泪纵横,对我说:“老赵,这么多年了,老彭活不见人,死不见尸,这是我的一块心病啊。如果找不到老彭的尸体,我就是死了也不会安心的”。我说:“老大姐,寻找老彭也是我多年的愿望,只要我活着,就不会放弃寻找”。她再一次握住我的手说:“老赵,这事就拜托你了”。

回到上海后,夏淑芳女士把彭加木的最后一封家信复印件寄给了赵工,这是一份很宝贵的资料。信中彭加木谈到了自己在罗布泊考察的详细计划,给赵子允进一步寻找提供了线索。彭加木在信中提到可能去的地方,赵子允已系统地考察了一遍,但是却未发现任何蛛丝马迹。

现在,赵子允已把搜索的范围缩小到天水泉方圆100平方公里范围内。赵工充满信心地对我说:为了搜寻彭加木的遗体,除了我和几个志愿者凑钱外,上海、北京也有关心此事的人愿意出资,我打算动员一些愿意献身的人,今年冬季,再做一次彻底的搜索,在我有生之年了却这桩心愿。

安葬余纯顺
1996年4至5月,赵子允担任联合国环境规划署官员江亥尔博士科考队的向导对罗布泊及哈密南湖戈壁的野骆驼进行了为期50天的考察,刚回到家,就接到巴州旅游局负责人的电话,请赵子允协助上海电视台去罗布泊拍电视。赵工回忆着当时的情景,他说:接到电话时我有些犹豫,一是身体欠佳,二是罗布泊此时是最令人恐怖的季节,气温高达45度以上,地表沙温则高达71度,1988年夏季我曾在罗布泊考察,中午灼热的高温使帐篷中的蜡烛都化成了水,但当我听说这次是现场直拍余纯顺时,便慨然答应,虽然我们从未见过面,但我最佩服这条英雄好汉,他身无分文走遍大半个中国,风雨八年走坏了54双鞋,连续行程4万公里,创造了惊人的奇迹,我怎能不助他一臂之力。

在库尔勒市楼兰宾馆,身高1.73米,皮肤黝黑,满脸胡须,身体魁梧,具有男子英雄气慨的余纯顺见到我兴奋地喊:“天上掉下一个赵工来!苍天助我”。因为只有我知道汽车直达楼兰古城的路,在罗布泊里极易迷路,一旦误入禁区,就别想再回来了。

第一次和余纯顺见面,我们就有一种相见恨晚的感觉。我们谈天谈地、谈人生、谈理想,讲科考途中的历险故事,真是越聊越投机,真有些欲罢不能。

6月6日下午,拍摄工作正式开始,我带着余纯顺和电视台的记者一行10人乘坐两辆沙漠车沿孔雀河北岸向罗布泊进发,6月8日进入龙城和土垠。6月10日在楼兰拍完封镜,一切都非常顺利,本可以第二天就返回库尔勒,这时候余纯顺提出,“为报答上海和新疆两地人民对他的厚爱,我决心步行走完罗布泊这100公里路程。”他准备独自由位于罗布泊东北方向的土垠(古代罗布泊的水陆码头)穿过湖心岛、楼兰、佛塔、烽火台,直达孔雀河下河床,全程99公里用3天走完,6月13日在孔雀河前进桥会合,我力劝他不要冒险,因为这样的高温天气太危险了,但是余纯顺信心很足,他很激动地说:“这样好的条件世上难找,如果穿越罗布泊失败,就是苍天灭我!”

为了确保安全,我们做了充分的准备,6月11日早晨8点半,余壮士着装启程。我与他土垠话别,电台导演、摄影拍下了这一珍贵镜头,也是他生前留下的最后一组镜头。6月12日晚9点30分罗布泊地区刮起了沙尘暴,天昏地暗,飞沙走石,天人合一,一片混沌。6月13日沙尘暴依旧猖獗。6月14日风沙骤停,我们几个人怀着忐忑不安的心情,分两路沿孔雀河、楼兰小佛塔的方向搜寻,没有发现余纯顺的踪迹。6月16日,我领着上海电视台的孙鹭、李晓背了两天的食品和水,组成一支敢死队,向楼兰古城进发,整整跋涉了14个小时,发现了余纯顺掩埋的食品和水,这时我深感事态的严重,不祥的阴云笼罩着我的心。6月17日中午,极其疲惫的我和孙鹭拖着两条不听使唤的腿返回营地,就听到直升飞机在湖心岛西发现余纯顺遗体的恶耗,我两行热泪滚滚而出,一屁股坐在沙地上,再也起不来了。

帐篷裹尸,头东脚西,余纯顺一生热爱沙漠,热爱罗布泊,是沙漠留住了他,余纯顺把他的爱、他的情播向广袤大漠,献给了瘠薄荒凉的罗布泊。他勇于挑战,蔑视困难,一往直前的大无畏精神一直激励着我。

1997年10月中旬,上海电视台导演宋继昌打电话给我,说美籍华人黄海伯先生捐助,要为余纯顺修墓。不几天,我们就乘三辆大车两辆小车满载修墓物资和人员,从库尔勒出发,行走了3天到达罗布泊湖心岛余纯顺墓地。当我们搭帐篷建营地时,墓地方向传来一阵阵号啕痛哭声,这是同行的余纯顺生前红颜知己徐金玉小姐望墓思情,她的哭声触动着我们每个人的神经,大家都禁不住流下热泪。

徐金玉是位痴情的姑娘,当年她得知余纯顺遇难后,从乌鲁木齐只身赶到,参加余纯顺的追悼会。一年后她为了给心上人立块石碑,寄托哀思,四处打工攒钱,并请求我给她带路,进入死亡之海,亲自为余纯顺立碑。我深深地被她的痴情感动,所以特别带她一同进入罗布泊。
经过几天的艰难施工,一块重800公斤红色花岗岩主碑立起来了,镶嵌在砖石料砌成的基座上,高出地面1.9米,“余纯顺之墓”五个红光闪烁的大字苍劲有力,这是上海市副市长龚学平的亲笔。碑上方嵌有余纯顺壮士的半身青铜头像,深遂的目光凝着远方,仿佛思考着走遍世界的计划……左下角水泥台阶上安放着一双青铜鞋,他以鞋代车,走完了8万余里。

在墓碑西北30米处是红色花岗岩制作的墓志铭,斜放在用石料砌成的基座上,高0.6米,面朝上海方向,红色花岗岩打磨得光亮如镜,用正楷书写着美籍华人黄海伯先生撰写的铭文。
墓志铭后60米就是余纯顺安息的墓地,用红砖砌成圆形,墓前有供桌,供桌前水泥地面上深深地印下了徐金玉一双面向墓地的脚印,用这种方式祭奠亡灵,可见她爱心之深。

当我用袖珍经纬仪和GPS测完公墓地图时,大伙都惊呆了!余纯顺安息的罗布泊湖心岛极像台湾岛。余纯顺躺倒在基隆港,埋葬于台北市,墓志铭建在日月潭,主碑竖立在阿里山,是巧合,还是苍天的匠心安排?

余纯顺真是壮志未酬身先死,死不瞑目,因为他走访台湾高山族的计划未能实施而魂归罗布泊,死后留下终身遗憾,死了也要亲吻台湾宝岛的大地。

芸芸众生中,像余纯顺这样有着坚强的毅力,矢志不移的人并不多,余纯顺的行为代表了中国人的一种志气,一种值得弘扬的精神,在进入罗布泊前,余纯顺曾对我说:“人本身是赤条条来,赤条条去,我是个浪迹天涯的人,最终还要回到大自然去。我早已置生死于度外。”如今,他孤独地长眠在他曾经多次征服,最后献身的塔克拉玛干大沙漠。每当想到余壮士,我总是有一股冲动,我要为罗布泊多做点事,为今后来罗布泊的探险家带好路,决不能再有牺牲了。
一指禅 发布于2008-07-23 10:02:53

力助刘雨田

1997年11月,当时已是著名探险家的刘雨田找到赵子允,请赵工为他当向导,他说:“穿越罗布泊是我多年来的心愿,恳请赵工能助我一臂之力。”1997年4月份赵子允已连续第三年为美国科考探险家江亥尔博士以野骆驼的生存状况为主体的探险考察当向导。在罗布荒原历尽艰辛考察了30天,取得了惊人的成果。10月中又二进罗布泊为余纯顺修墓立碑,当刘雨田提出要赵工为他当向导时,赵子允顾不上进行必要的体力休整,毫不迟疑地答应下来,赵工决心三进罗布泊,但他提出要求,到了罗布泊一切要听他的安排。

11月的乌鲁木齐已下了第一场雪,气温已达零下,人们都已穿上了毛衣、毛裤,可是刘雨田依然短衣短裤,肩披长发,胸前悬挂着一串佛珠,神态超然,很像不食人间烟火,云游四方的得道高僧。刘雨田初看他话很少,给人的感觉是总在思考什么。后来赵子允和他成了朋友,便无话不谈了,赵子允发现在他孤傲的外表下,是一颗善良宽厚的心。每当在大街上看到乞讨者,他总要从自己本来就羞涩的囊中拿出一些钱来给人家。

当我问起赵子允,当年他是怎样带路,使刘雨田顺利穿越罗布泊时,他面露微笑,娓娓的向我道来。那时我们进入罗布泊的第一站就是迪坎儿。这是一个维吾尔人聚集的村落,民风很淳朴。当晚,我们睡在一张土坑上,也许是喝了几杯酒,彼此话多了起来,我问刘雨田:“什么力量让你完成了那么多探险奇迹?”他平和地笑笑:“一进入大自然,我便觉得自己完完全全地放松下来,我的心灵得到了彻底的解放,这里没有纷争,一切都是那么安然。我常常觉得自己是能够和自然对话的。可是一旦投身人群,我反倒无所适从”。我十分惊讶他的坦率,也向他坦露心扉,“我也有同感,别看罗布泊这么荒凉,可是每次来,我总有一种发自内心的亲切感。这里远离了人类社会的文明,自然也就没有人类社会的纷争和各种精神上的困扰。虽然荒凉寂寞,但是心灵却是完全自由的,你可以什么都不想,每次都像回家一样”。刘雨田听后,紧紧握着我的手说:“赵工,看来咱俩是心有灵犀啊”。

11月3日。刘雨田从土垠出发,这也是当年余纯顺进入罗布泊的起点。第一天中午,我们来到了余纯顺的墓地。罗布泊荒凉依旧,沉寂依旧。余纯顺铜像表情凝重地注视着一切,寂寞苍凉中透出一种悲壮的气氛。刘雨田神情庄重地在余纯顺墓前肃立默哀了十几分钟,嘴中念念有词,仿佛在祈祷着什么,两人都是著名探险家,都曾历经艰辛创造了许多常人难以想像的奇迹。英雄洒泪,也许他们有太多的感受可以相通吧。刘雨田随后就把几瓶矿泉水放到了余纯顺的墓上。后来的旅游探险者,每次经过余纯顺墓地除了为余纯顺烧纸致哀外,都要在墓上放几瓶矿泉水,他的墓地成了一个供应站,以备后来人缺水时饮用。
做完这一切,刘雨田迈着大步上路了。晚上,我们一起宿营,本来我们准备第二天一早接着走,结果,早晨起来,他已经不在了,我找了一圈,大声喊着他的名字,还是不见他的人影。最后,在火腿肠箱子上发现了他留下的条子:“赵工,我按你指定的线路上路了”。我一看马上紧张起来。罗布泊地形复杂,刘雨田从未来过这里,对地形一点都不熟悉,如果迷路,就只有死路一条了。余纯顺已经死在罗布泊了,决不能让刘雨田做余纯顺第二。我们马上开着北京212车一路追赶,在坎坷崎岖的路上行驶,颠簸得我们骨头架子都要散了。就这样追了一上午,终于找到了刘雨田,他正在湖心扎营。我不由得暗自惊叹:刘雨田真是了不得,徒步的速度实在惊人。就在这时,恐怖的荒漠风暴呼啸而起,刹那间,黄沙漫天,狂风像汹涌的浊浪横扫毫无遮挡的瀚海。刘雨田只休息了两个多小时,又要继续向前走。我严肃地对他说:“你一定要听我的安排,这种天气,绝对不能走了”。他很不情愿地点了点头。

为了遮避风沙,我们只能把两辆吉普车一字排开,组成一道挡风墙,晚上就这样靠着车将就着席地而睡。没有想到,第二天早晨一醒,刘雨田又独自跑了,在矿泉水箱子上留下了一张纸条:“我向南走了,可能我回不来了,那没什么,就做余纯顺第二吧”。这张充满了悲壮的英雄主义色彩的条子让我顿时冒出了一身冷汗。我马上爬到汽车顶上,举起望远镜一看,远远地看到有一个小黑点在向前移动,这一定是刘雨田了。我又拿出罗盘一测,好家伙,他离正南方向偏了30度。照这样走下去,真是凶多吉少。我立马对司机说:“人命关天,无论如何,你要把他追回来”。司机一听情况紧急,跳上汽车,一路狂奔,在坚硬的盐碱滩上,轮胎都扎破了,最后终于追上了正在疾行的刘雨田,可是刘雨田说什么也不肯上车,一副视死如归的样子。司机急了硬拉他上车,刘雨田被激怒了,一拳打过来,司机是个小伙子,也生气了。“我这么奔命似的来救你,你还动手”!说着回敬了刘雨田两拳,刘雨田被打清醒了,这才乖乖地上了车。
最终,在赵工的指引下,刘雨田成功地沿南北向穿越了罗布泊。这是穿越罗布泊最远的路途,也是最难走的,几乎没有人敢走。他不愧是一位了不起的探险英雄。走出罗布泊,刘雨田紧紧地握住赵子允的手说:“赵工,真是苍天有眼,派你来保护我,才使我顺利完成了这次罗布泊穿越行动”。

赵子允望着又黑又瘦的刘雨田,看那短衣短裤被冷风吹起,看他一任披肩的长发迎着寒风飘舞,赵工的心中浮想联翩,想当年罗布泊碧水连天,养育着世世代代的罗布人,而今天的罗布泊,荒凉恐怖,恶劣的气候,时刻都可能把前来探索它的人活活地吞噬。尽管明知山有虎,还是有不少的英雄豪杰偏向虎山行。为探索罗布泊的奥秘,为开发罗布泊而前仆后继,这些英雄壮举,时刻激励着科考探险家赵子允。老赵用他的行动向世人召示,罗布泊就是他的精神家园。

三、难解迷团

只要和赵子允说起罗布泊,老赵就有说不完的话题和故事。他已过花甲,饱经风霜的额头上深深的皱纹就像罗布泊雅丹地貌中曲折的深沟,黝黑的皮肤仿佛是罗布泊的沙滩地。多年的野外工作,给他的身体烙上了罗布泊神秘荒凉的印迹。同样也锤炼出他让常人无法相比的好身体,他虽已年过花甲,走起路来却健步如飞,特别是在罗布泊那千奇百怪的复杂地形中,他要是狂奔起来,就是年青小伙子也是望尘莫及。他就像罗布泊荒原中的野生黄羊,机智聪灵,行走如飞。

赵子允在罗布泊的科学考察探险活动中,除发现罗布泊蕴藏着大量的钾盐矿和开采不完的硭硝矿,还协助英国探险家联合国环境规划署官员江亥尔博士,探明了野骆驼生活迁移的路线,建立了罗布泊自然保护区,在考察中他还首次发现了王震将军部队的遗迹,遗迹是在从敦煌到若羌的路上罗布泊南岸一个名叫科什兰孜的地方发现的,刻写在崖壁上的字迹清晰可见,字迹为“离敦煌经十几天艰苦行程我部队到达此地”。落款日期是一九五零年二月。后经查找有关资料和当事人袁国祥将军核实:“王震将军的部队二军五师独立团的行军路线,就是从敦煌出发,经若羌,且末抵达于田。部队到达且末是1950年3月2日,此路线正好经过罗布泊”。但究竟是哪位有心人所为,至今仍是个谜。

说到罗布泊的难解之谜,赵子允掰着手指,给我一一道来:

罗布泊地区在人类历史上曾有过辉煌的一页,它地处古丝绸之路中道之上,楼兰王国建于公元前176年,罗布泊西岸,到公元4世纪前后消亡。楼兰王国全盛时期,东起古阳关,西到尼雅河畔,南至阿尔金山,北到哈密一片。而楼兰古城就是楼兰王国的政治、经济、文化的中心,盛及一时的楼兰文明突然从这个世界上消失成为一个未解之谜。

在罗布泊北端铁板河附近发现一具保存完好的女性木乃伊,她面目清秀,深目微闭,体形优美,长发披肩,容貌超群,属于白种人,被誉为“楼兰美女”,距今约有4000年的历史。关于此尸所代表的人群及楼兰地区古人类具体属于何种种族类型?他们生前是当地土著,还是从他处迁徙而来等问题,是等待人们去破解的千古之谜。

在广阔无垠的塔克拉玛干大沙漠,在诡异的罗布泊,在孔雀河下游的一条小小的支流附近,有着一座传说中的伊比利斯(魔鬼)守着的1000口棺材的小山,它就是神秘而带有恐怖色彩的小河墓地,它留给人的悬念太多,所有的神秘的历史之谜还有待于我们去探索发现。
因为中外科学家对罗布泊的确切位置争论不休,引出了“罗布泊游疑说”。使人们对这个幽灵般的湖泊,更加感到扑朔迷离了。

1972年7月,美国宇航局发射的地球资源卫星拍摄的罗布泊照片上,罗布泊竟酷似人的一只耳朵,不但有耳轮、耳孔,甚至还有耳垂。对于这只巨大的地球之耳是如何形成的?科学家们众说纷纭,争论不休。

为揭开罗布泊的真面目,古往今来,无数探险者舍生忘死深入其中,不乏悲壮的故事,更为罗布泊披上神秘的面纱,成为亚洲大陆上的一块“魔鬼三角区”。

1949年,从重庆飞往迪化(乌鲁木齐)的一架飞机在鄯善上空失踪,1958年在罗布泊东部盐壳地上发现失事飞机的残骸,本来是东西方向飞行,为什么突然改变航线飞向正南?谁也说不清。
1976年7月3日,新疆地矿局第一区调大队9分队的一辆汽车在罗布泊以北给野外考察队运送物资时失踪,后来在鄯善县南沙山找到司机、司助、地质技术员全部渴死。

1990年,哈密有七个人乘一辆客货小汽车去罗布泊嘎顺戈壁找水晶矿,一去不返,两年后地质队员在一陡坡下发现三具坐卧的干尸,汽车距死者30公里,其他4人下落不明。

1995年夏,米兰农场一职工带领他的两个亲属乘一辆北京吉普去罗布泊探宝而失踪。后来被人在距楼兰17公里处发现尸体两具。汽车完好,水、汽油都不缺。另外一人下落不明,死因也不明。

1980年6月17日著名科学家彭家木在罗布泊考察时失踪,对他的失踪原因,众说纷纭,至今仍然是个谜,更令人难解的巧合是1996年余纯顺遇难,恶耗传来的时间也是6月17日。

罗布泊难解的谜实在是太多太多了。

赵子允停止了诉说,他沉思着,好一会儿才抬起头,用坚定的目光望着我,他说:只要我活一天,就要为破释罗布泊难解之谜语而努力。我有一个最大的愿望就是在我在生之年要想方设法寻找到彭加木,破解彭加木失踪之谜,以慰彭加木在天之灵。要给彭加木的夫人夏淑芳女士一个交待。我知道这件事真的比登天还难,但我要坚持不懈。好在我已把搜索的范围缩小到天水泉方圆100公里内,今年冬季如没有特殊原因,我将带人再做一次彻底的搜寻。

当我再次提到彭加木、余纯顺的纪念碑被砸一事时,赵工说:参与砸碑的人,也是曾经亲自动手协助埋葬余纯顺的人。在这件事情上,彭加木的夫人夏淑芳女士得知消息后,感到很伤心、很意外,但是老人保持了宽容的态度。她打电话给我说,罗布泊有她当年亲手放置的铁盒以及家人对彭加木追思的一些信件,她只希望大家都来爱护墓地和这些信物,而不是破坏它。说到这里赵子允无奈地点了点头,掸了掸手中的烟灰,神情庄重地说:“究竟为什么要砸纪念碑,我真的不知道,也不理解,看来神秘的罗布泊,如今又多了一条难解的谜团”。

罗布泊随笔--余纯顺之死
2005-09-06 17:56: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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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途中,到达换乘点时,测得地表温度为53℃。换乘“沙漠王”越野车后,车内空调效果毕竟好得多了,行车也平稳多了,车速也快了。

车子向东穿过罗布泊湖底,至东岸,向北一拐,直奔孔雀河北岸方向而去。这时,我向罗布泊北岸远远望去,那绵延不断的沙黄色雅丹地貌带,被偏西的强烈阳光照耀得金碧辉煌,如同一座气势恢宏的神秘古城,布满了一处处玉宇琼楼、神殿仙阁、迷宫魔窟。

车队在荒漠沙丘地上疾驶,卷起的滚滚烟尘,如同一条黄龙在沙漠中腾挪。车队抵达罗布泊北岸,向西拐弯后,迎着西沉的夕阳,沿着孔雀河北岸一直向。我们的车队时不时从雅丹地貌带的边缘通过,形态各异的一个个土台拔地而起,耸立在路边。每个土台互不相连,但又不即不离地组成一处处群落,形成一种独特观。

今晚,我们还将在宿营地住一宿,明日方可返回基地。但是,这时离宿营地已来越近,已经可以完全有把握地说,我们已从罗布泊死亡之域安全返回。

这时,我忽然想起,20世纪初进入罗布泊和楼兰探险、盗宝的那些西方探险家,他们那时不具备我们今天这样先进的交通和通讯工具,更没有全球卫星定位系统可供他们利用,但他们却进得去、出得来,这一点很不简单。我想,他们获得成功的奥秘,假如用一个公式来表示,那就是“冒险精神+科学态度”。

联想到我国在罗布泊腹地遇难的两位著名人物,我的心情颇为复杂。

科学家彭加木在罗布泊失踪,至今仍是一个谜。

探险家余纯顺死在罗布泊,则是缺乏严格的科学态度造成的恶果。我从电视台报纸上介绍的有关余纯顺之死的一些情况中了解到,他的死因有三条:一、迷路。上海电视台的有关摄创人员,后来曾进罗布泊去探查究竟,发现余纯顺错过了应当拐弯的第一个岔路口,走出去34公里。这样,他就离事先埋有饮水食物的预定路线越走越远了。他发现走错后从原路返回,但往回走了30多公里,在离第一个拐弯岔口仅剩14公里时却停下了。二、断水。在他死亡的帐篷旁,发现他死亡前曾用一把小小藏刀挖了一个深、宽各有一米多的沙坑,说明他死前曾竭尽全力在找水,企求能活下来,等待救援。但干 涸的罗布泊湖底即使挖下去一两米也已找不到一滴水,他终于彻底绝望,将那把藏刀丢弃在干坑旁,回到帐篷内安静地躺了下去。三、高温。他违背了“夏季不进罗布泊”的戒律。低洼干涸的罗布泊湖盆,恰如一个巨大的太阳能聚光镜,酷夏季节,每天中午的地表温度最高可达六七十度。余纯顺迷路后求滴水而不得,却要在46℃高温中艰难跋涉、挖坑找水,终于不支,被高温活活烤死了。对此,余纯顺本人要负责,那些出于猎奇目的怂恿他去冒险的人,也有不可推卸的责任。严格地说,余纯顺和他的怂恿者都不懂得荒漠探险的科学常识。虽然余纯顺已经穿越过一次罗布泊,但在炼狱般酷暑高温的夏季,既不具备先进的跟踪设备,又没有可靠的保障条件和应急救援措施,便同意余纯顺再次只身闯进罗布泊腹地,是极为草率的举动。余纯顺的整个探险活动,其实都是在孤立无援的情况下进行的。这本身就是大大落后于时代的表现,现代文明中的探险活动再不应当是这进行的了。不能全盘否定余纯顺的探险精神,但他不是一位成熟的探险家。他虽勇敢的冒险精神,却缺乏严格的科学态度。

余纯顺不是孤立现象。

余纯顺的事例在我们这个社会转型期有一定代表性。人们处处表现得敢于冒险,有时却缺乏充分的科学准备。尤其在年轻一代人身上,表现出了极为强烈的张扬个性、释放潜能的欲望。因而,接二连三地出现过一些极具冒险精神的活动,沿着长城步行,沿着黄河步行,长江漂流,黄河漂流,骑自行车走遍全国,千里海疆行,万里边疆行,深入雅鲁藏布江大峡谷探险,骑摩托车飞越黄河壶口瀑布,等等。这是激荡在中国土地上的一股新的文明浪潮。从中反映出的精神非常可贵,我们中国非常需要发扬这种敢冒险、敢开拓的精神。

但是,探险不是仅仅有了冒险精神就行的,它需要有各种深厚的文化知识和可靠的物质条件的充分准备,要有非常严格的训练,要有非常严格的科学态度。对此,要读一读斯文·赫定、斯坦因等人的中亚探险和考古著作就明白了。办事讲究严的科学态度,这是近代资本主义的一个突出优点。我们的社会正在向全面过渡到社会主义市场经济转型,我们要继承人类文明的一切先进成果,而对这一点似乎还学得不很到家,许多时候往往表现出急功近利,缺乏严格的科学态度。

进入新的世纪,我们不仅需要进一步张扬开拓精神,更需要呼唤科学态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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