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京电视台采访杨德贵始末(一) 日本东京电视台直播

东京电视台采访杨德贵始末()

宫哲兵(武汉大学教授)

东京电视台采访杨德贵一事,已引起网上的关注,杨德贵的遁术是真是假,东京电视台的报道是否说谎,日本魔术师的行为是否霸道,网上都有激烈的争论。笔者由于跟踪考察杨德贵的遁术,适巧遇上这次采访,见证了全过程。

一、日本佐佐木的联络与杨德贵裸遁实验

1、佐佐木来电话,重庆

2011-9-21上午,东京电视台国际部的佐佐木女士,从日本给杨德贵打电话商谈采访事宜。杨德贵当时在重庆,我坐在杨德贵身边。佐佐木的中国普通话不是太好,而杨德贵的四川话也很难懂,所以佐佐木与我通话,互相都能听懂对方的话。

我们约定2011年9月26日至29日进行采访。佐佐木希望杨德贵到成都接受采访。我说,杨德贵的功力在他的家乡最好。佐佐听了马上表示理解,同意采访人员前往杨德贵的家乡:重庆市万州区新田镇。

我问到佐佐木是怎么联系到杨德贵的?佐佐木说,她是在网上注意到杨德贵的特殊功力与遁术表演的。网上也有杨德贵的电话,她直接打电话给杨,要求进行采访,杨同意接受采访。

一边与佐佐木打电话,一边问身边的杨德贵:“有谈过演出报酬吗?”杨说:“谈过报酬,听不太懂。”于是我问佐佐木:“杨德贵的演出,每次都是收费的,你们采访费是多少呢?”佐佐木请我代问杨德贵收费多少?杨德贵说:“五千元吧。”我告诉了佐佐木。佐佐木说:“上一次不是说二千元吗?”我问杨德贵。杨德贵说:“不是这样的。”我于是对佐佐木说:“你们语言沟通不畅,可能你听错了。”佐佐木说:“原来是这样啊!哦。”

接完电话,我去附近一所医院验血。正常人白细胞3000-10000,我的白细胞升高,经常在30000左右。前天化验,是36000。昨天找一位当地的气功师,进行了一————个小时的治疗,今天到医院验血看有没有效果。化验结果白细胞20000,降了16000。

杨德贵来电话,让我赶快与他见面,他有重要事。

2、我设计的遁术实验

这天中午,由于日本电视台采访在即,杨德贵很兴奋,主动提出要进行一次遁术表演。我说不要表演,而要按我的要求进行一次实验。我的设想是:在一间空房间里,所有道具由我提供,他必须在室外脱光了衣服,一丝不挂地走进去。如果能搬运出钱物,就是真的遁术,不是魔术。

我选择了一个房间,几乎是空的,里面有一张单人空床,一个简单的书柜,一张桌子。我在桌面放一个瓷盆,里面有些水,蒙上一块布,盖两张报纸。他发功后,我摸出了一千多元的人民币。涂先生也参加摸,十来分钟,两个人一共摸了12100元,全部是百元钞。

我对他说:“我想摸一个观音神像,你能做到吗?”他说:“你的手在水盆里抓摸盆底的时候,心里想着观音。”我尝试在心里默念,观音菩萨、观音神像······。只听水盆里有重物落盆的声音,他说:“来了,看看是什么?”

我揭开布与报纸,水盆里有一块褐色的长方形骨板。拿出来仔细看,是用牛骨头或者像骨头做成的经板。正反造型与经文完全一样,中央是观音像,造型庄重,脸色慈悲。头戴披帽,衣襟飘逸,手持莲花,脚踩浮云。观音像周围刻满了汉字佛教经文,右上方用较大字体刻着“般若波罗蜜多心经”。右下方刻着“南无观世音菩萨”,正下方刻有八个大字:“保佑平安,吉祥如意。”

我对杨德贵又说,我要摸一个活东西。杨德贵说,意念,意念最重要。你想要什么,就在意念中想它。我说:“来条鳝鱼,或者鲤鱼吧。”今年上半年,他与我单独实验时,摸出过1斤多的鳝鱼与2斤4俩的鲤鱼。刚说完,我在水盆里的手触到了一个湿漉漉的东西。拿开布与报纸,一条斤把重的黄鳝鱼出现在我们的眼前。



3、摸出钱物的处理

我不是科学家,没办法用科学仪器去检测,但我设想的这个空房子全裸实验,也有一定说服力。这次房间不太理想,有几件简单的家具,下次要在一个完全空的房间里实验。现在实验成功了,我没有再提出要求,杨也停止了发功。

摸出来的钱物怎么处理呢?钱由杨德贵用报纸包上,装进他的包里,他说,二三天之内遁来的钱会自己飞走。观音神像,我问我是否请回家去。我说是的。请走是要付钱的,给杨的师父。杨说二三百元即可,我拿出了二百元。杨当即将两张百元钞放入水盆里,我用食指与中指压着。盖上布与纸,杨德贵念了几句咒语,打开布与纸,二百元已经不在了。杨将观音神像从水盆里取出来,他与我共同用手奉举着,他做了开光的仪式,然后说:“你可以请走了,我已经开光了。”

我们决定去房外不远的嘉陵江,放生鳝鱼。同去的,有涂先生、杨德贵的夫人。到了江边,杨德贵将鳝鱼从塑料袋拿出,放在手心,口念放生咒,将鳝鱼扔下去。鳝鱼在空中扭动一次,落到水中。它潜入水中之前,抬头向上望了我们一眼,然后就消失了激流之中。我至今还奇怪它的眼神,不含任何感激,只有泰然平静。

十多个小时之前,嘉陵江迎来了今年最大的洪峰,警察在江边设置警戒线,不准行人接近。我们到江边的时候,警戒线刚撤,江水比昨天涨了几米,波涛汹涌。我在心里默祷,让这只穿越时空,误入人间一番的生灵在洪峰中平安吧。

离开江边,去汽车站,杨与夫人准备乘车回万州。就要上车了,杨在重庆的一个徒弟来电话,说要请杨德贵吃饭。这个徒弟是一个企业家,多次在重庆安排杨的表演。杨的夫人上车了,杨却留下来。我们去了一家火锅店,与杨的这位徒弟见面。

二、何京子的联络与定向定物的遁术

1、何京子从日本来电话

2011-10-6,东京电视台的何京子来电话,我在武汉的家里。她问:“是宫教授吗?”我说:“是啊。”她说:“我是东京电视台的中文翻译,叫何京子。为采访杨德贵一事与你联系,电话号码是佐佐木给我的,有些冒昧,敬请谅解。”她告诉我,东京电视台到万州采访杨德贵的时间是10月11日至13日。11日试镜,13日正式采访。她正在联系在万州的住宿,万州国际宾馆条件好,但是价钱太贵,标准间四百多元。他问我在万州有没有三星级的宾馆,标间价钱在三百元以下。

我说我可以帮你了解一下,请你半个小时之后再来电话。在万州有我的学生张大忠,我马上打电话向他了解宾馆情况。他告诉了我几个宾馆,都是三星级,标准间比较便宜。但是他建议还是住国际宾馆,因为那个宾馆条件好,离新田镇近。十多分钟之后,何京子来电话,我告诉了这些情况,她最后决定仍住国际宾馆。

电话中了解到,何京子是中国东北延边市人,朝鲜族,在日本读书毕业后,留在日本工作。目前在东京电视台任中文翻译,这次会陪同东京电视台到万州采访杨德贵。据她介绍,东京电视台是非官方的私营电视台,它的节目面向全日本,影响很大,类似于香港凤凰卫视。这次来采访的栏目是“奇人文化”,每周播一次,是最热闹的一个节目。


东京电视台采访杨德贵始末(一) 日本东京电视台直播

2、赵斌的定向定物遁术实验

何京子的电话刚挂,成都赵斌的电话来了。他刚从新田镇回到成都不久,急于将定向定物的遁术实验结果告诉我。

杨德贵特别希望研究遁术的学者们,能够在东京电视台采访他的时候在场。为此他接到佐佐木9月21日的电话后,通知了各方学者,9月26日开始采访。美国沈先生当时正在昆明进行儿童潜能实验,他在9月下旬到了新田镇。我通知成都的赵斌参与东京电视台的采访,他比沈先生晚一天到了新田镇。由于东京电视台采访改了时间,他们没有见证这次采访,但是却收获巨大。

赵斌听我说过杨德贵的遁术,他兴趣很大,一直要到新田镇对杨德贵进行实验考察。他到了新田以后,做了一个定向定物的遁术实验,他从成都带去一张五元的人民币,上面做了各种不可复制的特征,并记下了票号。有一天,杨德贵在家里书房中表演遁术时,他将这一张人民币藏匿在杨家里他女儿的房间里,让杨德贵现场遁出在书桌上。杨德贵真的做到了,正是这张做了许多记号的人民币竟然超越时空,鬼使神差地在遁术的水盆里出现了。

赵斌在电话里还用惊愕的口气,讲叙了一件令人难以置信的事。杨的助理冉振学的一个小挎包在万州餐厅里被小偷盗走了,赵斌与美国沈先生在场亲历。冉振学请杨帮他遁回自己的身份证、银行卡、照相机、手机、笔记本、刮胡刀等二三十样东西。杨德贵在收了二千元以后,分几次,从水盆里遁回了冉振学的这些东西。其中照相机里还有小偷用照相机照的两张照片。

这次新田之行,让赵斌基本相信杨德贵的遁术的定向定物能力了。美国沈先生对杨德贵的遁术,开始相信,后来怀疑,这次在杨德贵家里住了几天,亲身经历了杨德贵的多次表演。扬州印大民副教授不久前给我电话,说美国沈先生这次彻底相信遁术了。

3、杨德贵的康定表演

国庆节之后,杨德贵不断来电话,邀请我去新田镇。同时不断报告他的行踪,我知道他去了川西康定县。康定县附近有一座藏传佛教的庙宇,10月上旬举行盛大的开光仪式。杨的一个弟子,帮他联系去那个庙宇表演遁术。原定是10月6日出发,10月12日返回,一周时间。这个时间与东京电视台的采访时间定冲突了,杨德贵犹豫不决。后来他与庙宇方面商定,提前一天去,赶在10月11日回新田。

在康定的深山里,隐藏着一个密宗喇嘛教庙宇,那里人山人海,正在举行灌顶仪式。杨德贵走进庙宇的深处,为方丈大德与众僧侣,表演了遁术。他搬运了一些人民币之后,又搬运来了一个很大的瓷盘。众僧侣们大为惊骇,许多人入教后还是第一次见到了神迹。老方丈本人却无惊无奇,他阅历无数,见多识广,教内外的神奇法术,并不希罕。

杨德贵表演遁术时,深山里突现佛光,让庙宇僧侣与众多前来参与开光仪式的藏民欢呼雀跃。人们开始以为是雨后彩虹,但仔细观察,才发现不是彩虹。彩虹是半圆形的,像天空中的一座彩桥。佛光是圆柱形的,弥漫性的,发出神秘的彩光。

当杨德贵走上归途时,东京电视台一行多人已经到达重庆了。他们可能没有想到,去新田镇的道路是多么糟糕。而在约定的那一天,杨德贵迟迟不到。

三、艰难曲折的新田聚首

1、万州讲演:女书与遁术

说实话,杨德贵是个计划性很差的人,他不应该在东京电视台采访前,突然到遥远的康定去表演,让约定聚首的三方人都陷入艰难曲折。他坐长途汽车一定非常焦虑,十万火急赶回家。东京电视台与他约定11日上午见,可是在他的家里等候了一整天。我为了让他早点回家,做好事多烦,一车人在汽车站等他一个半小时,所有的人都很不高兴。

10月10日的晚上,我坐上了武汉去万州的火车。11日的早上四点,到达了万州。上午九点钟,在学生张大忠的带领下,走进了万州老年大学,见到了“万州的活名片”、著名美学家与书法家卫之祥教授。在他的课堂里,我为老年学生们做了讲演:“女书与遁术”。

女书是流传在湖南南部的一种女性创造与使用的文字系统,1982年由我发现并进行了三十年的研究。遁术是中国古代道家创造的一种神秘法术,包括逃遁术、隐形术、搬运术等。女书与遁术并没有关联,只不过都是我的科研项目。万州电视台派记者来到课堂,课后对我进行了采访,还采访了老年学生,请他们谈谈听课之后的感想。

在老年大学讲课时,接到了杨德贵的电话,他从康定坐飞机,九点多钟已到了重庆机场。午饭时又接到他的电话,他已在重庆到万州的长途汽车上。东京电视台早就到了他新田的家里,焦急地等待。杨德贵说预计下午二点钟到达万州,然后赶往新田。

2、做好事多烦

万州电视大学的某校长,午饭后派车并陪我去新田镇。我决定二点钟到汽车站接了杨德贵,再一起去新田。我忘记了一个教训,否则不会做这样的决定。今年春天的一天,我第一次来万州,调查杨德贵遁术。早上八点多,我在这个汽车站等待,杨德贵说他马上来汽车站接我。可是等到中午12点,他才到,让我又烦又燥。

今天又是如此,做好事多烦,他说是中午二点到,可是二点半还没到,每次打电话,他都说马上到了。可是等到三点,还是没有到。车上的人都烦了,有人说他就是个农民,没有守时守信的习惯。有人说他故意将到达时间说早,怕说晚了我们不等他。

我们在车站等了一个多小时,东京电视台在他家等了一下午。从万州到新田,车少路坏,如果没有我们的专车接送,他到新田镇恐怕要天黑了。他就是这样一个人,我有多次体验了。但是他也有可爱的地方,一见面我就会原谅他的缺点。

3、新田坎坷路

差不多三点半,他终于出现了。汽车上路了,他兴致勃勃,看不出疲劳。他反复地说着,从万州去康定,坐了二、三天的汽车,好辛苦。从康定坐大飞机回重庆,全飞机只坐三个人,近乎于专机了。

走到一半,堵车了,一辆大货车在路中间抛锚了。我们只好下车,冒雨步行。东京电视台何京子的电话不断打过来,我们的衣服与裤子淋湿了,鞋子上满是泥水。大约五点钟,步行走入新田镇。从这一头走到那一头,走完了狭长弯曲的街道,才到达了杨德贵家的楼下,此时是10月11日下午五点半。

何京子是北方女人的高挑身材,身高一米七左右。长相姣好,被杨德贵的助理冉振学称为美女翻译。她向我招手并问:“你是宫教授吧,我们通过电话。”我回答说:“是的,我就是宫教授,交通太糟糕,一身泥水一身狼狈。”何京子说:“一样,早上我们从重庆过来,车也堵了一个小时。”她也许在网上看过我的形象,重庆电视台的一部专题片,报道过我力挺杨德贵:“我百分之百地肯定杨德贵遁术,不是魔术。”

冉振学见到我很亲热,我们早就认识了。他与我握手时说:“谢谢你用汽车接杨德贵回来,要不他会天黑了才到这里,东京电视台与何京子小姐等得太焦急了。”

(未完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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