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务系列佐鸣,有H by:飞渔

飞渔的文一、山贼篇(佐鸣)

「唉呀,你这个新婚妻子在怎麽舍不得离开自己丈夫,也用不著挨得这麽亲密啊。」前方驾驶马车的两人之一掀开布幔,探出头来调侃自己。
  
穿著宽松大衣和长裙的金发女子脸色羞红,撇头不发一语,而脸红的主因不是对方的话,而是底下蠢蠢欲动的手。
  
他才不是要坐得这麽近,他是一被後面的人拉上马车,就被强迫坐在双腿间。
  
连拒绝的话都还不及说,後面的人就利用自己身上能遮蔽所有视线的宽松衣物,不著痕迹将双手探入自己的裙子下。
  
大腿上传来细腻触摸,和後穴被人缓缓抽动的闷痒,将自己挑逗得发不出声。
  
中年男子瞧著害羞的表情,对著表情冷漠的英俊脸孔微笑。「小哥,有这样可爱的害羞小妻子,有些伤脑筋吧。」
 
冷淡的语气响起,带著温柔的语调。「不会伤脑筋,这样的他才可爱。」
 
手指在内壁狠狠绕了圈,怀中人剧颤的震幅传上来,但马车的颠簸行进反而掩饰这种不自然颤抖。
 
「真是新婚燕尔啊。」他回过头,与拿著缰绳的人细声交谈。「就快到危险地带了,我们得安静通过,别惊动到那群吃人不眨眼的野兽,他们昨天刚打完劫,今天应该不会出现。」
 
趁著对方回头的空档,抽出自己的手指,将炙热快速进入,大掌及时掩盖住快呻引出声的嘴。
 
唇瓣细吻耳垂,低语著只有两人听到的话。「等这麽久,终於能逮到空档,进去,鸣人,你可要小声点。」
 
「佐助,我们今天的任务是诱出山贼,你怎麽可以……」马车上下的颠动,使内壁的炙热配合著不规律的进行,在体内小幅度进出,他颤著唇,忍受这种微幅进出的煎熬。
 
「我是在扮演啊,扮演一对恩爱有钱的新婚夫妻,在马车上等著山贼袭击,只是要扮,也要扮足全套,这样才尽责。」原本冷漠的唇角,此时上勾,显得十分愉悦。
  
「佐助,你太过份了,我待会会没体力应付那群山贼。」一只温热大掌缓缓从後探入,贴著光裸的腰,配合著马车行进的步调,不著痕迹将自己上下带动。
  
他们从外表看起来全无异样,只是没人看出他的长裙下,两人的身体正紧紧结合在一起,他该庆幸马车内没人,只有两位受雇的马夫在前头吗?
  
「外面有卡卡西和小樱在呢,他们跟在後头,等著山贼出来。」微吻沁出细汗的脸庞,黑瞳闪著炙热的光芒。「你只要专心扮演好妻子的角色就行了。」
  
突然,马车大力上下震动,内壁立时被这种意外遭到狠狠冲撞,但这种意外并不停止,反而越来越多,双手按著唇,压抑快叫出声的自己,整个人缩在佐助怀中。
  
此时,调侃他们的马夫又探出头,满脸歉意。

「快进入山区了,这条路况一向不好……」注意到窝在丈夫胸前的小妻子,正按住嘴,表情难过的模样。「没事吧,该不会晕车了。」

「他有点不舒服。」右掌抚著柔腻的脸颊,下半身微微出力,慢慢顶撞吸含自己的内壁。「休息一下就好了。」

双掌紧掐快哼出声的唇,听著佐助与对方交谈,但底下的炙热并不因为对方注视而停止,反而更有节奏的侵犯自己,颠簸崎岖的山路不断把体内的炙热弄得更猖狂,更强烈磨蹭自己。

「这样啊,要好好照顾她,待会过了这条山路,就不会难受了。」见到对方缩在自己丈夫怀里的娇羞姿态,笑了下,不好打扰对方。
「我会的。」佐助笑了下,待对方回头後,将手又探进衣服内抚摸,
细声耳语。「很舒服吧。」

他摇摇头,知道自己快承受不住这种玩法,迷蒙的视线盯著狭小的马车,突然,马车停止,外面传来凶狠的喊话声。

山贼出现了,但他身後的人似乎不在意,仍把炙热停在自己体内,抚摸自己的长发,勾起亲吻。

所有的动作都停住,但停住反而使自己更难受,他忍不住动了下,想摆脱炙热盈实在体内,却不肯动的处境。

吻著细腻的後颈,低语。「等等,我知道你很想继续,只不过,要先解决掉妨碍我们的人。」

「佐助,是任务!我们来这里是为了任务。」发现对方已经扮上瘾,完全颠倒来这里的主因。「是啊,我们正在进行任务。」大掌仍摸著胸前的突起,唇啮咬著耳垂。「任务还没完呢。」

很显然,对方想趁没人打扰前,骚扰自己,偏过头,不断躲避湿热的吻。

马车後的布幔突然遭人掀开,光线射进来,几个彪形大汉站在外头,露出奇异的眼神看自己。

「唷~没想到情报是真的,果真有对年轻的夫妻在。」

「瞧瞧,他们都害怕到紧抱在一起了。」见到面带桃红的清秀脸庞,淫笑了下。「这位小妻子,别跟这种小白脸玩在一起,跟我们这几位吧,我们保证让你很满足。」

「是啊,快把那位金发女孩带出来,至於那个男的,就杀了他。」
黑瞳冷冷瞧著淫秽的眼神,正发出欲望的光芒打量怀中人,唇角勾起极寒的笑意,左手掏出暗器,一瞬间,站在外头的人抓著喷血的残肢,不断哀嚎。

布幔随即落下,马车内瞬间阴暗。

「没人来打扰我们了。」低沈的笑声在背後愉悦响起,停滞已久的灼热,开始狠狠刮著内壁,衣服被人上掀,热软的唇不断印著自己的後背。

「嗯……」发现佐助解决外头妨碍他们的人後,就没兴趣在任务上,紧按越来越猖狂的双手,背後被人吻吮。「佐助,别这样,我们的任务,外面还有其他山贼。」

「他们看到同伴一瞬间被人撂倒,不会笨到闯进来,剩下的就由外面接应的人解决,没道理要我们做这麽多事。」听起来很有理的解说随著上下抽动,低喃在耳後。「我们这麽认真扮演夫妻,就已经很累人了。」

「……」鸣人终於知道对方一听到自己不幸抽中扮演妻子时,那抹诡异的笑容是代表著什麽含意了。

车外传来打斗声响,而佐助则好整以暇摸著自己,及膝的裙摆被撩高在大腿上,指尖不断在腿上滑动游移,炙热仍是快速在体内进出,被人如此侵入,微颤的唇闷哼出声。

没一会儿,打斗声停止,布幔再次被人掀起,在掀起时,後面的人快速将自己的衣物扯回原样。

他抬眸望著车外的人,是卡卡西,很想装作若无其事的表情,但合不拢的双唇,喘著气,将自己的处境表达出来。

见到蓝眸透出快崩溃的光芒,脸庞也透出情欲的嫣红,挠著脸。「我打扰你们了吗?」

想说,这两人怎麽一直躲在马车上不出面,有些好奇,没料到这小子逮著机会,大吃对方。

卡卡西一说出声,後面停止的灼热开始动起,细微的肉体碰撞声响起,他尴尬别过眼。

知道对方还吃不够,故意发出声音,要他识相别妨碍,笑了下,将布幔扯下,迎上樱发少女询问的眼神,耸肩。

「鸣人晕车了,佐助在照顾他。」发现少女想询问状况的担忧表情,急速攫住要掀开布幔的手。「我们先把这些山贼绑起来,待会在看鸣人吧。」

现在去打扰他们,只怕会跟这些断手哀嚎的山贼一样。

「卡卡西老师……」哀嚎的语气响起,他真的没料到连卡卡西老师都把他丢给佐助不理了。

「你该叫的不是这个名字吧。」唇啄吻耳缘,快速挺入。「我们必须快点,卡卡西已经暗示我们,他们一绑完山贼,就会找我们。」

腰被紧紧握住,剧烈的抽动不顾内壁的吸含,狂烈进出,强烈撞击,所有被挑起的麻痒酥酸全融合在一起,自己再也无法抑制的呻引出声,唇立即被大掌盖住。

「小声点,外面听得到。」紧紧按著对方的唇,卖力抽动。
一阵阵的快感侵袭脑子,甬道急速抽蓄,正当自己弓起身快昏厥过去,馀光瞧到布幔被人掀起,迎上绿眸的疑惑,在佐助怀中昏了过去

看到鸣人望著自己一眼,昏了过去,好奇的眼神望向想阻止自己掀布幔的银发上忍。「鸣人真的很不舒服,汗留很多。」

将险些往前倒的人按进怀中,炙热正被对方紧紧吸含住,狂烈射出的液体,染湿两人的接合处,低哑道:「有事吗?」

「没事,只是有点担心鸣人。」小樱不在意耸肩,放下布幔,回头跟著银发上忍聊天。「卡卡西老师,这群山贼,就照原订计画送回木叶吗?」

遮蔽住所有视线的布幔一落下,吻著汗湿的前额。「鸣人,你险些穿帮了,知道吗?」

朦胧的张开眼,发现自己仍在马车上,眼前是一群被绑横躺在地的山贼,底下湿黏的感受让自己不舒服,动了下,发现对方还在体内。

微恼的视线瞪著对方,只见黑瞳闪著无辜的光芒,耳语。「我要出来时,小樱和卡卡西一人拎一个山贼,把他们丢进来。」

回想小樱要自己别动,好好照顾鸣人的豪爽语气,瞧著毫无疑惑的自信绿眸,有些闷笑。

「……」这是说,他还得继续这样坐在佐助怀中,直到回到木叶。

前方忽然探进银发上忍的脸,眯眸朝自己露出微笑。「鸣人,你终於醒来了,对了,告诉你一件事,等下会经过比较颠簸的路,你可别晕车了。」

他颤了下,察觉到体内的炙热越涨越大,马车的行进正带动两人的接合动作。

发现鸣人的脸色发白後,奸诈微笑。「再来,我想跟你说,以後没事别跑来敲伊鲁卡的门,知道吗?不然你以後,可会像这样常常晕车。」

瞪著银发上忍拉下的布幔,炙热盈实自己後,开始狠刮著敏感的内壁,眯著眼眸,想跟身後的人一样,在山贼面前装出若无其事的表情,但老被不肯安分的人逗得快出声。

咬牙,发现有山贼紧紧盯著自己,露出了然的欲望光芒,闭上眼,随即被人转向,胸对胸,抱在怀中。

身後突然传来痛苦的哀嚎声,但他无力回头看,只能趴在肩头,任由对方在自己体内抽动。

「你们似乎不懂什麽是该看,什麽是不该看的东西。」冰冷的语调响起,带著嗜血的口吻。「闭上眼,再让我发现,有人盯著不该看的人看,我会弄瞎他的眼。」

双手紧紧搂著对方的後背,不断被马车弄得上下起伏的身体,在结合处紧紧蹭动。

「佐助……」微张的双唇挨在颈子旁闷哼,眯著的眼眸迎上黑瞳的注视。

无情的视线一对上泛著雾光的蓝眸,瞬间柔化,绽出怜爱的光芒。

「忍不住就咬我。」吻著红润的唇瓣,温柔低语。「除我外,其他人不配听你的声音,懂吗?」

快感再次涌上,紧紧咬住肩膀,任对方微吻耳缘,搂抱著自己。

     *      *     *

回到木叶後,卡卡西看著黑发青年一眼,瞧到对方柔情抚顺金色长发,亲吻发丝,温柔抱起昏睡的人,彷佛怀中人是易碎物品似的小心,再看著双眼被利器弄瞎的哀嚎山贼们,如此差别的做法,叹道:「我该庆幸你留他们一命吗?」

这下好了,原本是想将山贼毫发无伤的擒住,现在不止多了断手的人,还多了瞎眼的伤患。

「我已经手下留情了,他们不该看著我的人,还露出贪婪的眼神。」微吻柔细发丝的人,收回深情凝视,瞟向山贼的黑瞳冷冷绽出光芒,唇角勾著毫无温度的笑。「像这种不懂得收敛自己的人,瞎了眼还比较好。」

要不是要载他们回木叶审判,揪出幕後通风报信的藏镜人,他早把他们杀了。

卡卡西挠挠脸,看到佐助凝视昏睡的人,唇瓣贴著前额疼惜微吻,那种旁若无人的姿态,让他和小樱都不知道该把视线放到哪里去,不由得苦笑。

算了,总比人死无法交差的好,只是苦了鸣人,还真是彻底的扮演好妻子的角色啊。

「任务」赌场篇(佐鸣)

蓝眸瞪著身上开岔到大腿处的中国旗袍,鲜亮的红豔和复杂的绣工,显示这件旗袍是多麽昂贵。

而腰上的大掌正握著自己,将他带进刚开幕的赌场。

亮可鉴人的墙壁印著他和佐助的身影,佐助穿著白色唐装,一副翩翩有礼的俊帅模样,咬牙有些不满自己为何要扮女装,他的长发还被盘著两个像包子的诡异物体。

他一定要砸了这家赌场,庆祝开幕就开幕,还定这麽多规矩做什麽,什麽一男一女,什麽要异国风味打扮,他瞪著穿著西装的银发上忍,他的右手牵著小樱,一副很悠闲的走在他们前头。

太过份了,说什麽,他除了伊鲁卡外,根本不想牵任何男人的手,要牵就要牵女孩子,硬是把小樱拉到自己身边,在叫他们决定好谁扮女装。

该死,他们这组才一女三男,一定有个男的扮女装,卡卡西老师根本就是怕自己沦落到穿女装,才用这种烂藉口,把小樱拉过去。

他猜了三次拳,每把都输!!

第一次是赌谁穿女装,他输了不服,加赌第二把,他赢了重来,输了由对方决定服装,没想到第二把又输。

再赌第三把,仍旧是赢了前面不算,输了,他任由摆布,这也是为什麽他头上被盘著包子的重大理由。

去你的中国旗袍!!
还挑这种开岔到大腿!!

「鸣人,微笑。」姣好的唇角勾起,愉悦上扬,知道对方在气猜拳猜输给他,会输是一定的,光看那张藏不住情绪的脸,就知道他要出什麽拳。「别忘了,我们是来抓强盗通缉犯,你这种不像来玩的气愤表情,会让人觉得诡异。」

大掌将婀娜的腰紧靠著自己,指尖微抚著浑圆的臀部,鸣人一震,微笑掐著不安分的手掌。

「希望你记得我们是来抓通缉犯,上次我们抓山贼,你就害我昏睡了两天。」对上其他人望向他们的惊豔眼神,仍是微笑。「害我一直被小樱埋怨,说我这麽会晕车,以後要搭马车去别的地方怎麽办。」

佐助笑了笑,望向周围盯视鸣人的人,冷瞪对方,要对方别觊觎自己身旁的人。「我挑得衣服果然没错,很适合你,跟你金色的长发极配。」

「闭嘴!!下次轮到你时,我会要求你穿艺妓装,让你重到无法走路。」鸣人磨牙瞪视著神色自若的脸,将佐助递给自己的筹码,狠狠抢在手中。

佐助拉了座位,让鸣人就坐,附耳在旁低喃。「艺妓装也不错,穿起来很麻烦,但脱起来很方便。」

脸红了下,知道对方绝不是单纯说脱衣服方便,斜瞪对方一眼,将筹码随手压在一个号码上。

倚著手,蓝眸朝周围巡视,这里面还真是不少人在,还大笔砸钱,想到纲手奶奶一副也要跟来,却被静音阻止,压在位置上的可怜模样,忍不住笑出声。

只是纲手奶奶为何自掏腰包把钱丢给自己,指明要自己替她赌?

正当他陷入沈思,没注意到周围时,想搭上自己肩的手不断,但还没搭上,就被人拍打扯开。

佐助面无表情瞪著围在鸣人身边的男人们,鸣人无意识绽出的灿笑,使这群男人更加蠢蠢欲动,拼命搭上肩想搭讪鸣人,最後眉头一皱,索性将鸣人搂进怀中,坐在大腿上。

察觉自己突然被人搂在怀中,有些错愕,还没询问出声,绕著圈转的珠子停下,停在自己压的号码上,忍不住大叫。

「佐助,你看,我们中了!!是大奖,纲手奶奶一定高兴死了。」回头,单手勾著对方的後颈,前额顶著脸,笑得很开心。「害我担心自己赌输了,会不会被纲手奶奶抓起来鞭打。」

「做得好。」迎上亮眼的笑容,手指勾著一缕垂下的金色发丝,唇贴上亲吻抹了口红的唇瓣,不顾对方的抵抗,深吻。

没料到佐助吻自己,想躲开,後颈被人紧紧按住,灵巧的舌探进口内,不断逗弄自己,大掌也在桌下探入开岔处。

无力揪著漆黑发丝,要对方别在公众的地方乱来,但黑瞳燃著奇异的火光,似乎有些怒意,吻不断加深,围观的赌客越聚越多。

听到骚动的声响从一头传来,卡卡西望向在骚动中心的两人,瞅著狂烈拥吻的镜头,叹口气,祈祷这两个小子别忘记任务了。

忽然灵光一闪,察觉赌场内的所有人,被他们两人吸引住视线,低语,「小樱,这是好机会,我们潜入楼上,只要我们揪出这个通缉犯,这家赌场的负责人就不敢出面说话。」
小樱露出微笑,绿眸绽出有意思的光芒,瞟著两人激情拥吻的模样,悄悄与银发上忍溜进看守甚严的楼梯,摆平守在楼梯口的守卫。

吻不断加深,右手扯著漆黑发丝,要对方停住,左手下探,按著探入旗袍内的手。

「这……这两位客人……」侍者无奈看著引起群众围观的男女,瞟著两人旁若无人的激吻一眼,唇角抽慉,将他们赢到的庞大筹码推到他们前方。「还要继续赌吗?」

过了半晌,见怀中的人被自己吻到失神,抽开唇瓣,迎上蓝眸的迷蒙,将怀中的人打横抱起,站起身,扯著冷淡的笑。「帮我们把筹码换成钱,等下我们会去兑换处拿。」

不顾众人的视线,走进赌场为赌客准备的休息室,一到里面,注意到里面没人,将门关上反锁,把怀中人放置在桌上。

吻著仍在失神的人,将对方的腿勾在腰上,右掌探入底下旗袍的开岔,由小腿摸到大腿处。

察觉腿上被人暧昧的碰触,及时回神,发现自己躺在豪华休息室的桌上,佐助领子上的盘扣解下,露出光裸的胸膛。

「佐助……」喘著气,躲开唇瓣的啄吻,想反抗的双手,被人单手锢压在桌上。「你说你不会忘记任务。」

「我没忘记,相反的我还在努力执行,现在外面的人一定关注我们这里发生什麽事,而没注意到卡卡西他们奇怪的搜查举动。」在白净的颈子上吮吻,右掌顺著旗袍下的曲线抚摸,低笑出声。「搞不好,有人趴在门上偷听呢。」

「……任务内容不是这样的。」脑子还在混沌著,底下传来撕裂声,旗袍瞬间开岔到腰上,右掌从开岔处探入,摸著自己的大腿。「佐助,我记得是我们赌,想办法引起骚动,让卡卡西他们趁著通缉犯注意我们时,摸到通缉犯身边逮住他。」

「嗯嗯,但我们已经引起骚动了,不过通缉犯不在现场,现在卡卡西潜入通缉犯身边。」佐助将旗袍的扣子解开,吻著纤细的锁骨。「只是,我们必须让外面的人更好奇,我们在里面做什麽,而不去理会所谓的呼救声,谁会知道是谁在呼救,是你,还是那位通缉犯?」

见到佐助狡诈的笑容,鸣人扭动身体,想摆脱对方。「我不要,你们太过份了,擅自脱稿演出。」

「不是擅自脱稿,而是要依据现场的情况,做出更好的行为判断,这是忍者的守则之一,你忘了吗?」啮咬颈项,大掌抚著稚嫩,低哑开口。「大声呼救是可以,可不能大声呻引,你的声音是留著没人偷听时,叫给我听的。」

「可恶!佐助,只是要呼救,不必做到这种地步。」大不了他站在门口叫,何必把他压在桌上。

吻著脸庞,低喃。「你知道吗?什麽样的呼救声最逼真,就是当你遇到一个如恶狼般的男人扑上来,却阻止不了对方时,那样的呼救声绝对会让外面的人心痒痒的,想阻止却又想听。」

「……」这是说,他一定得被他这麽压才行吗?「你确定外面的人会想听?还听得到?」

「我抱你进来时,很多人可是露出想看现场的表情。」佐助笑了下,大掌徐徐搓揉稚嫩,「只不过,我也不知道休息室的声音是否会传到外头,只好麻烦你大声呼救罗。」

「什麽!!你根本就是假借这种藉口,快住手——」鸣人惊恐大叫,全身抵抗对方,桌上的花瓶和杯壶,全被他们两个剧烈的扭动,扫到地面,破裂声不断。「住手——你这笨蛋——我不要啊——」

黑瞳注意到门缝有黑影在动,门板传来细微的摩擦声,笑得很愉悦。「你刚刚的呼救,证实了,外面确实是听得到!接下来,你可要好好扮演被恶狼袭击的受害者,越大声越好!!」

「……」後穴开始遭人入侵,在体内抽动,他咬牙瞪著对方。「你能保证在卡卡西老师抓到後,停止吗?」

看著旗袍凌乱的诱人景象,黑瞳愣了下,笑开来。「我尽量,只不过要卡卡西敲门通知我一声,不然我不知道什麽时候该停。」

「可恶!万一卡卡西老师跟你串通好了。」鸣人喘著气,露出快哭的表情,旗袍被人解开至腰部。「那你根本就不会停。」

瞧到蓝眸泛著湿润的光泽,一脸可怜的表情,内心蠢蠢欲动,勾起恶劣的笑意,「我可没跟他串通,倘若他想做这麽贴心的事,我也没办法。」
动动鼻尖,满腹委屈看著对方。「佐助,我不要!」

他扮女装就已经很委屈了,才不要出完任务後,累到不醒人事。

「别忘了,第三把猜拳喔,鸣人,是你说,输了,任我摆布。」含住胸前的突起,手指加快抽动的频率,察觉扭动的身体传来回应的动作,手指恶劣朝那敏感处抚去。

「我不要——住手——快停!!别碰那里——」悲愤喊出声,费尽全力想将锢住双手的手挣脱,但弓起的身子反倒像迎合对方的唇,将自己送入口。「快停——!!」

「鸣人,越是挣扎,越是会引起男人的情欲。」舔吻胸前的舌感受到底下的剧颤,转为含吻。「特别是你这种想抵抗,身体却慢慢配合的人,抵抗只会增加情趣。」

「闭嘴!笨蛋佐助。」快感开始侵袭自己,呜咽的呻引将骂人的口气削减许多,呢喃的声息将黑瞳的欲火点得更为灼热。「你只会欺负我……」

「别人想盼我这麽欺负,还盼不来。」贴住柔软的唇瓣细细啄吻,将唇瓣纳入口内。「鸣人,能被我这麽欺负的人只有你,你该感到荣幸。」

在自己体内猖狂抽动的手指,像配合对方的话,狠狠触摸内壁,全身剧颤,唇瓣一开一合,被对方的唇瓣迎合啄吻。

身上的旗袍完全发挥不了遮蔽的作用,被人褪到腰间,下摆更是被人撩高,全身将近赤裸的模样印在黑瞳内。

蓝眸见著黑瞳内的自己衣衫凌乱的狼狈景象,有些不确定那个全身泛著情欲气息的人是自己。

缓缓地,全身像泡在热水中,舒展开来,所有的闷热麻痒都被内壁的抽动挑起,强烈扩散。

「不要了……」不知何时自由的双手,摸著柔软的漆黑发丝,互吻的双唇间呢喃著自己含混的话,脸颊被指尖按触抚摸,「佐助…我不要…佐助…」

见到对方由抵抗变得意乱情迷的神情,在内壁抽动的手指退出,送入炙热,一进去感受到甬道剧颤的吸含 ,将白皙的双腿围在腰上。

内壁突然被送入涨热的物体,唇瓣无法抑制颤抖,丝微的呻引从口中发出,咬著牙,想将呻引再含进嘴里,但抽动开始,将自己逼到一个绝境。

「别叫出声,我可是会毁了外面无辜的人的双耳,不该听到的声音,他们听到,我会很生气。」紧紧攫住纤细的腰,将自己狂烈送入对方体内。「懂了吧,鸣人,虽然他们不是罪大恶极的人,但对我来说,只要是对你有意图的人看到或听到我抱你时,你那诱人的神情和呻引,我就会毁了他们的眼或耳。」

外面不自量力,想碰怀中人的人太多了,他怎麽可能让诱人的呻引,落入别人耳中,他才不让人有回想著呻引,遐想抱鸣人的画面。

一听到,双手按紧双唇,半呜咽开口:「你太过份了,每次都利用任务,做这种事,还要我安静。」

「谁叫你每次都诱惑我。」瞧到蓝眸无辜的光芒瞪著自己,彷佛诉说自己根本没有诱惑他,笑了下。「就是这种不自觉的诱惑,才是诱惑啊,鸣人。」

「……」很想气得大骂对方,但内壁被越来越猖狂的炙热,撞击到无法承受,只能扭著身子,发出无声的呻引。

见到欢愉和痛苦的神态在鸣人脸上交错,黑瞳的欲望更加深沈、灼亮,一次又一次加重挺入,极大的肉体碰撞声在休息室响起。

「啊……」双手遮住的双唇发出细微的呻引,但小小的呻引完全被两人交合的声音掩盖住。「…啊……佐助啊…你不是说……要小声…」

「这点声音是故意给他们听,让他们知道里面的戏上演到高潮,小声的是你的呻引,别太大声,低喃给我听就行了。」黑瞳闪著愉悦的光芒,唇瓣勾起对外面人嘲讽的冷笑。「让外面的人知道你是谁的人,别妄想接近你,能摘下太阳的人只有一个,但,绝不会是他们!!」

整个人被狂烈的顶撞弄得无法集中精神,淫乱的气息在两人之间缠绕,已经无力按住自己双唇的手落下,被柔软的唇瓣接替,将无法抑制的呻引全吻住。

他听到休息室的门被人敲起,知道此时会敲门的人是卡卡西,但他无法回应,也无法要侵犯自己的人应诺停下,软绵绵的感觉使自己陷入空白的世界。

注意蓝眸的视线停滞,神色迷乱,发现鸣人陷入高潮的状态,挺入的炙热被内壁狠狠吸含的动作,持续压缩著自己,疯狂吻著柔软的唇瓣,将自己再次埋入对方……

卡卡西单手拉著通缉犯的衣领,走下来,对著赌场老板笑了下。「我想,这位通缉犯出现在这里,应该跟你没什麽关系吧。」

见到他矢口否认的人,被对方逮到,赌场老板脸色微青,撇清跟对方的关系。「没关系,他只是住在赌场内的一名赌客,你能识破他的身份,还逮捕他,对赌场的声誉是在好也不过。」

「卡卡西老师,鸣人他们不在赌轮盘那里,不知道跑去哪里了。」穿著西方礼服的小樱,看了半晌,找不到引起骚动的两人,不由得纳闷。

眼眸眯起,望了下,注意到全赌场的人并不在意被小樱打到鼻青脸肿的通缉犯,反而边赌,边望向休息室,露出满脸好奇的神色,还有几名男人趴在休息室的门上,立时笑道:「不就在那儿了。」

难怪他们追著通缉犯跑,对方发出的极大呼救声,竟没人在意,也没人搭救,是因为这两个小子完全吸引住赌场的所有人。

拖著昏倒的通缉犯,把几名男人赶开,敲了门,没人回应,过了半晌,只见佐助穿著整齐,抱著昏睡的鸣人走出来。

而鸣人身上的旗袍,不像之前的平整,绉折得像被人搓揉,盘起的金发此时被放下,柔顺摊在对方的手臂上。

见到如此情景,不用猜也知道他们躲在里面做什麽,不由得挠脸。「你们是很成功吸引大家注意,可是手法有些大胆。」

眼眸望著被自己扯开门口的那群男人,一一蹲下,按著鼻子,鲜血从手中流泄下来的模样,显示他们听到很刺激的声音,脑中自动幻想情色的场景,才造成的下场。

「反正能达到结果,过程是什麽就不重要了吧。」黑瞳瞟著那群男人一眼,唇角愉悦上扬。「我可是按著忍者守则去做,身为忍者就要用心观察现场状况,并做出有利行动的判断。」

卡卡西一顿,唇角无奈扬高。「…很好的判断……」

忍者守则被对方善用到这种地步,他身为老师的,应该感到欣慰才对,只是用不著增加无辜的流血事件吧。

「任务」贪吏篇(佐鸣)

「唉唷~大人啊,你酒量这麽好,就多喝点,多喝点嘛~」
口中发出令自己都感到恶心到极点的温柔声调,含笑的蓝眸望著肥头大耳,秃头难看的大名,绷紧的牙关狠狠磨著牙,不断倒酒,想把这一个不断占自己和小樱便宜的猪人灌倒。

可恶啊~卡卡西老师说什麽,这猪人在各个国家都有强大的势力在,绝不能强行逼供,不然会打草惊蛇,惊醒其他关系人。

呵呵,不就是跟走私商有接触,并把走私的钱拿来当反叛国家资金的贪吏,对付这种人就是狠狠把他扁到连娘亲都认不得,再逼问他,有多少人是叛国的同夥者,有多少国外势力在其中牵动不就好了。

何必花这麽大的心思去套问对方,把反叛连署书和资金帐册放在哪儿,只要开扁拷问,他就不信他说不出口。

被人拥住肩膀的小樱,闪著发出酒气的厚唇,不断朝鸣人打暗号,要他忍忍,别一时气愤,将对方杀掉。

唉~他们查探到这个贪官找艺妓,一次都找两名艺妓陪酒,除她外,势必有一人要扮艺妓。

当卡卡西老师一说,要扮女装,他身高太高不合适,就佐助和鸣人其中一人吧,话没说完,只见佐助脸色阴沈望著大家,散发寒气,一副谁要他去陪酒,他就杀了谁,吓得他们将不断抵抗的鸣人敲昏,逼迫他穿上。

瞟著绿眸要他沈住气的视线,传递讯息过去。『小樱,我受不了了,他一直摸我,直接拷问吧!一定能把他家祖宗八代的事全问出来!!』

发现蓝眸中蠢蠢欲动的光芒,连忙摇头,瞟著外头甚多的守卫,微启唇,无声传话。

『你疯了!外头有上百名的护卫忍者,只要我们两个一动手,就全涌进来,连问都没法问,而且你没听卡卡西老师说吗?这人是从战场上存活下来的忍者,早历经各种拷问手法,根本不怕拷问,我们要先灌昏他,要不然依他对药的抗力,很难让吐真剂的药效发挥出来。』

顿时,气到冷笑出声,发现污浊的眼眸望著自己,发出探索的光芒,像是疑惑自己怎麽突然笑出声,连忙笑脸迎人。「你的酒量实在太好了,真是让我甘拜下风啊~」

都喝了数十瓶,还不醉倒,真是气死我了!!脸上笑著,内心恨不得这只猪快点醉倒,来个酒後吐真言。

「哈哈哈~真的吗?你的小嘴可真甜啊,想当初,我就是凭著自己的酒量撂倒众大名,号称千杯不醉的酒国英雄。」将称赞自己的人搂进怀中,亲著脸颊。「啧啧,你的脸可真滑啊,抹了什麽粉啊~香得要死。」

恶啊~惨遭狼吻的人,浑身起鸡皮疙瘩,泛著僵笑。「不就一般女孩子抹的粉。」

他决定了,只要套问出来,他要让他死!

好不容易逮到对方分神,瞧向鸣人,袖中的手指一动,药包滑入手掌,迅速撕开一角,不著痕迹倒入酒中,急忙将那一个快被鸣人杀死的大名拉回。

天啊!让鸣人来做这种事是对的,还是错的,她光是这几个小时,就得防止鸣人在还没问出线索前杀了对方,更怕在外装作护院的某人冲进来杀人。

「别顾著他啦,每次都喝他倒的酒,喝喝我这边的。」小樱在此时,发挥女人的特色,娇声细语的媚声勾著对方。

卡卡西老师辛苦你了,站岗监视还要顺手拉住某人。

见身旁的人仍拥著鸣人不放,察觉到背後有股阴沈沈的压力逼迫自己,要自己动作快点的扎人气息,小樱扯著极为美丽的笑容。「大名,快喝我的酒,我亲手倒的,看看好不好喝。」

「啧啧,美人倒得酒,自然香醇可口,浓郁甘醇,你啊,就温柔细心这点,胜过任何人,来来,我马上喝。」接过玉手端来的酒,一股脑喝下。

馀光发现脱困的鸣人搓著手臂,一副快被这人的恶心给逼疯的神态,急忙要鸣人动作别太大。

醉醺醺的眼眸,注意到绿眸总瞧著另一人,傻笑道:「美人,你今晚怎麽一直看向她,难不成你怕我只关爱她,不理你。」

见对方把吐真剂喝入,连忙又倒了杯酒,愉悦的笑颜立起。「是啊,谁让你今晚叫了我们两个,我当然要跟他争,看谁能赢得你的心。」

听到小樱忽然说出肉麻百倍的话,语调柔和而甜美,全身发颤,因为这种语调只有小樱想扁人时,才会出现,心知小樱成功放进吐真剂,心情大好。「当然是你赢啊,瞧瞧你不止嘴甜,连性情都是这番的温柔。」

「我不信,你手中还搂著他,怎能说我赢呢。」小樱勾著媚笑,闪闪发亮的绿眸绽著狡猾的光芒。「起码你要跟我说你的秘密,我才信我赢了他,可是……我这麽卑微的艺妓怎敢要崇高的大名说出秘密呢。」

醉醺醺的眼眸巡视著柔弱可人的艺妓,不知怎麽内心觉得跟她说也无妨,反正她也无法闯进防备甚深的府邸。

「秘密啊,我的秘密跟你说也无妨啊,就是……」发现另一人凑过来也想听的模样,笑道:「你这小家伙,我跟她说,可不能跟你说啊。」

蓝眸瞬间泛著雾光祈求对方,内心却翻起怒火,他跟你这只猪耗了这麽久,还不说给他听!「这不公平,我也要听,怎能独厚她一个。」

「不不不,我赏你酒,这公平了吧。」将桌上的酒递给对方。

鸣人瞪著那杯酒,浓厚的酒味窜进鼻内,微醺的感受飘进脑子。

「怎麽了,不喝吗?这可是陈年佳酿,举世名酒,寻常人家可喝不起,今天可便宜你了。」

连忙抬眸,发现小樱要自己快喝,别浪费时间,急忙喝下,才一入口,苦涩的酒味呛得他猛咳。

「唉~你都赐他酒了,总该告诉我,你的秘密了吧,你最喜欢藏东西的地点。」随後厚唇凑进耳旁,低语一堆话後,随即注入查克拉,弄昏对方,接著狠狠踹对方一脚。

「小樱,好了吗?」迷蒙的蓝眸望向小樱,摇摇摆摆想起身,却被沈重的衣服压下,坐在原地。

「好了,先到他说得藏匿地点看看。」发现鸣人喝了酒,不胜酒力的模样,叹气。「至於你,你就先留在这里,制造大名还在玩乐的假象,免得他们把他送回家,使宅子周围守卫变得更深严。」

随後听到小樱跟走廊上守卫对话的温柔声调。「是啊,大名说,还要待久点,没他的命令,要你们别进去吵他,我先回去换套表演的衣服再回来。」

鸣人微醺趴在桌上,没一会儿,有人摇醒自己,瞧见黑瞳注视著自己,打了个酒嗝。「佐助啊~你没去吗?」

佐助瞅向穿著牙白色绸缎和服的人,由上往下望,瞧见艺妓和服的脖领大开後倾,露出优美的颈项,湛蓝的眼眸掀了掀眼帘,朝自己望来,随後慵懒的朝自己微笑,活脱脱勾著对方心神的媚样,不发一语。

鸣人发现佐助不回自己的话,有些气恼,拉著对方的衣服,站起身,摇晃走著,走近大名的身边,狠狠踹了几脚,醉言醉语。

「他刚刚吃我豆腐!摸我腰,还摸我的……屁股,这只大大大色猪。」

施力点不对,不小心往後倒,正以为自己会摔倒,却躺在厚实的胸膛,迎上闪著奇异光芒的黑瞳,一怔,急忙推开对方,正想离开,腰上的带子被人扯住,拉开。

瞧到衣服随著鸣人翻转起舞的模样,将手上的带子,丢到大名的双眼上。

转了几圈,倒地,发现佐助压在自己身上,黑瞳内的自己,中间裸露,衣衫不整披挂在自己身上。

「佐助!」惊呼出声,顿时吓醒,随後颈子被人猛烈吻著,湿热的感受从颈子蔓延到锁骨,双手紧紧按著对方的肩膀,试图推开他。

「我忍很久了,看著你打扮成这样,就是陪那个人,我恨不得将那人斩杀。」他忍了很久,要不是卡卡西一直盯著自己,要自己忍耐,他早进来杀人。

「你疯了,快停啊,万一有人闯进来怎麽办。」疯狂的吻不断烙著自己的胸膛,湿意不断蔓延开来。

「我对附近的守卫使了幻术,并设了结界,不会有人来,至於……卡卡西他们会晚点回来。」

「你们串通起来!你们太过份了!」听到佐助的话,发现他们背著自己私下约定,鸣人气愤望著佐助,只见黑瞳内除了欲火外,还有股强烈的怒气。

「没错,他们让我留下,开出的条件是我无论如何,都不准杀了那个人!」狂烈的吻著平坦的腹部,舔吻细腻的肌肤,光裸的身子在自己底下蠕动挣扎。「只要结界还在,他们就会待在外面等我。」

知道自己成了他们的交易工具,又气又怒,想挣脱的双腿,被人压制住。「我不要!你明知我最不喜欢你们把我当成交易的工具,我讨厌人来摆布自己。」我无可奈何!那个人还跟各国的高层人员有挂勾,我们必须带他回木叶,将这些人揪出。」吸含大腿内侧的敏感处,紧紧夹住自己身体,抵御自己亲吻的双腿,不断前後晃动。「与其说你是交易的工具,还不如说是我和他们的默契,要我当作什麽事都没发生过,只是……他那双多馀的手,可以任我处置,我不会一次砍掉双臂,我会一块块慢慢剁下,直到肩膀。」

敢碰他的人,代价绝对会比死还难受!

不断朝隐密处吻去的唇,瞬间将稚嫩含入,双手反射性抓著胯间的发丝,身子高高拱起。「啊……」

什麽默契!真想把他们这种私下的默契踩扁,他可不是女人,这种交易的条件不该轮到自己。
  
「鸣人,我在外头听到你跟那人的调笑声,瞧著印在纸门上的影子,我就气得想把阻挡自己的卡卡西杀了。」捧著浑圆的臀部,十指紧掐,舔弄加剧,闷哼声不断传来,逐渐高亢。「让我抱吧,我需要能使自己分心的事,不然,我一瞧著他,就会惦著这件事,心头火狂冒,直想杀了这里所有的人。」
 
察觉佐助口气中充满了危险的疯狂因子,方才的怒火瞬间平息,慌张望著黑瞳。「你别这麽做,我们是来执行任务,不是来让你杀人。」

「我知道,我并不想为了这种事成了通缉的忍者,而跟你分开。」狂烈吻著对方最敏感处,挑逗鸣人回应自己。「我不愿跟你分开。」
任务系列(佐鸣,有H)by:飞渔
 
伴随前面的吞含,入侵的手指开始抽动内壁,疯狂的索取行为不止,双手紧揪著底下滑顺的昂贵丝绸,弓起的身子不断上下摆动,唇瓣再也守不住,呻引声大到在厢房内回响著。
 
察觉对方能容纳自己,狠狠进入,左手端起一杯酒,含入口,哺进开合的唇瓣,呛鼻的苦涩酒液在双舌间不断搅和,透明酒液缓缓漫出唇角,滑下颈部。
  
酒慢慢滑下喉咙,经过的地方充满苦味,随後苦味被滑腻的舌细细舔走,晕眩感立即产生。

「他真敢赏你酒,我的人不需他的任何赏赐,你只能喝我给你的酒!」瞧著鸣人的脸庞泛起不自然的红晕,迷蒙的蓝眸望著自己,一副无辜的表情,身体开始摆动起来。「他碰你哪里,我就将那个地方染上我的气味,我不会让那贪官的气息沾在你身上。」

「嗯啊…啊…」在酒精催化下的身体,更易点起燥热的火种,火苗随著底下的点燃,蔓延到全身。「…佐助…」
  
将几乎瘫软的无力身子抱起,手一挥,将桌上的东西扫倒在地,放下怀中的人,让他趴在桌上,从後面挺入。

空出的手顺便解开鸣人盘在头上的凌乱发丝,金色长发瞬即匹散下来,如瀑盖在光裸的後背上,将柔顺的发丝拨开,从耳後下方慢慢啄吻。

「他刚刚有朝你颈子呼气吧,他的手揽著你的肩吧,还握著你的腰……我在走廊上瞧著那只手不断对你上下摸著!」

听著愤怒的语气在自己背後飘起,湿热的口像是配合话语,不断舔吻後背,闷痒的感受不断漫开,双手无力握著桌缘,任由体内的炙热猖狂撞击。

「他的双手,我剁下後,会当著他的面,一块一块喂给狗吃,要他清楚知道,碰了不该碰的人,下场会是什麽。」
  
朦胧的视线望著地上一团肥肉,知道那人就算逃过死,也会在纲手奶奶的默许下,被佐助狠狠凌虐。
  
高烫湿热的口沿著背脊,不断上下徘徊亲吻,全身越来越搔痒,仍滴著口液的湿润稚嫩,被磨搓触碰,速度加剧的手法逼使身体逐渐悸颤,呻引声开始高亢。
  
「…啊…佐…助…」冰凉的桌面正被自己高热的体温熨高,身体的燥热几乎将自己逼入死巷,承受体内一次次猖狂剧烈的侵入,说出的话断断续续,吭出的声调夹杂著痛苦和欢愉的呜咽声。「呜啊…啊…我…快…不行…了…」
  
不知怎麽,今天的身体彷佛快化掉似的,敏感到稍稍轻微的触碰都会令自己疯狂,更别说早已熟知自己敏感处的佐助,根本是在自己身体上放火,烧得自己头晕目眩。
 
「好…软…全身…嗯…都…酸软…到…不行…嗯嗯……啊啊…」
 
听著在酒精和欲望催化下的诱人呻引,见趴在桌面的脸庞泛起红豔的色泽,黑瞳内的欲火窜到更高,未餍足的唇凑上耳後,舔著敏感处,对方立即剧颤,抽气声传来,唇角勾笑。

「很敏感吧,鸣人,你酒量真差,两杯酒就让你陷入这种境界,以後别随便跟人喝酒。」
  
无力点了头,唇瓣随後被人吻住,清冽的酒香传来,随後被注入酒水,柔软的舌在口内搅动,将酒的苦涩豁开,滑入喉头,全身的体温狂升,双手软摊在桌上,占有自己的炙热更加猖獗,身体只能像水一样随著摇晃不断摆动。
  
瞧著喝了酒後散发出更媚人神态的脸庞,将酒哺入对方口内,自己却没喝的人,狠狠进入底下无力反抗的身体,占有的肉体声响越来越大。

         *      *      *

卡卡西和小樱拿到证据後,无後顾之忧,立即无声摆平附近的守卫,苦等半晌,一见结界消除,急忙进入。

见到佐助坐在地上,不复方才阴沈的神色,反而神清气爽的望向他们,双手抱著只著白色单衣的鸣人,而鸣人躺靠在佐助的肩头,金色长发散落在脸旁,脸颊泛著醺红。

迷蒙的蓝眸察觉到有人进来,望向他们的视线似乎对不著焦距,不断摆动,打了酒嗝後,双眼疲惫闭上。

早知道鸣人喝酒的小樱,接近两人,嗅到一股酒味扑鼻,瞧著鸣人醉昏过去的模样,吃惊张嘴。「他才喝一杯啊!酒量有这麽糟吗?」

就算这期间佐助做了什麽事,也不至於让鸣人宿醉成这样。

卡卡西挠挠脸,望著散乱一地的和服,随後转向鸣人醉倒的模样,叹道:「不只一杯吧,佐助,你灌他喝酒吧。」

见到佐助消除暴戾的气息,猜出鸣人酒後的表现,让佐助十分满意,才会忘记那一个贪吏方才的举动。

指尖缓缓抚著吻得红肿的唇瓣,画著唇缘,微微啄吻,听到询问,温柔瞧著昏睡脸庞的黑瞳眨了下,唇角缓缓勾起笑意,十分愉悦。「他喝了三杯。」

「唉唉~虽说你们只差三岁就成年,但还是别喝酒啊。」像是记得自己是老师的银发上忍,提出忠告後,顿了下,发现自己念得对象是受害者,急忙改口,「不,应该说,别灌人喝酒。」

唉~虽说少年贪欢是常理,但出任务可不是来让你们喝酒乱性的,眼眸瞟著鸣人沈睡的脸庞,暗自叹气,希望这个发现到酒能增加情趣的人,以後不会骗你喝酒。

呼~~`~~好累就先发到这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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