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5天非洲大陆上独一无二的国度 非洲大陆最南端


清晨的阳光从车窗外洒下来,车窗外是一片荒芜的沙海。(尼日尔Niger,阿加德兹Agadez)

255非洲大陆上独一无二的国度

你看这一段:在撒哈拉最美的那些神秘的群山里,骑上骆驼跨越巨大的红色沙丘,看到远方隐隐显露出的蓝色山脉;攀登上阿加德兹那让埃及金字塔都感到妒忌的赭石色大清真寺,眼前的景色让你惊骇欲绝,无法呼吸。或者只是盘恒于津德尔的土砖建筑之间,沉浸在豪萨部落的历史之中。这就是尼日尔,只有真正访问过这里的幸运儿,才会亲身经历大自然永恒的美丽。

我是向来的会被LP的文字所勾引,自从翻开那本兰色封面《LP非洲》开始,就被他们对尼日尔这个国家的描述引诱的口水直流。我不止一次的沦陷于《走出非洲》里面的女主角穿着白色的阿拉伯长衫,裹着白色的纱巾,牵着骆驼缓步走进沙漠的场景中,满天满地的黄色沙漠和碧蓝色的天空。

因为我们将从西非加纳进入最终的目的地,北非摩洛哥,所以我在还在坦桑尼亚农圭的时候,本着全部走陆路的宗旨,对着世界地图制定了如下的西非穿越路线:加纳Ghana-多哥Togo-贝宁Benin-尼日尔Niger-马里Mali-塞内加尔Senegal-摩洛哥Morocco。

这条路虽然有一点点绕道,但是几乎是把整个西非最迷人而经典的景致全部包罗其中,当然也包含了被LP形容的非洲大陆上独一无二的国度,尼日尔。

最后一刻尼日尔

还在坦桑尼亚农圭(Tanzania-Nungwi)的时候,我们的“农圭旅社Nungwi Guest House”里住进来一个法国人,就住在我们隔壁,顺理成章的成了邻居。一起吃过一次晚饭,聊过几次天,据说走过世界上绝大多数的国家,经常把他丰富的旅行经验拿出来侃侃而谈,也包括西非。我当时对西非的治安有很大的担忧,就把我定的这条西非穿越路线拿出来和他商讨。

他一听说我这条线里包括了尼日尔,就连连摇头:“你知道尼日利亚是什么国家,那是世界上最乱最穷的地方,那里人什么都没有,杀人抢劫是司空见惯的事儿。”

一句话把我和莉莉说闷了。“真的有那么恐怖吗?”

“我去过那里,那里什么都没有,一点都不值得去,我是和当地的朋友在一起还算没出事。”他又说。

“等等……可是我们要去的是尼日尔,不是尼日利亚呀。”他这般说让我有些混乱,这两个本不太熟悉的西非的地名也混淆起来。

“这两个国家就在彼此隔壁,离的非常近,尼日尔据说也危险的很,你们两个女孩子,能不去那种地方,还是不去的为好。”他说的诚诚恳恳,语重心长。

我和莉莉被吓的面面相觑,脸色发白,当即翻开LP重新制定路线。我看到从贝宁Benin到马里Mali之间,除了尼日尔Niger,还有一个国家叫布基纳法索Burkina faso,陆路口岸也是开放的。虽然布基纳法索是个比较无聊的西非国家,但至少相对来说比较的安全。出门在外,当然安全第一,尼日尔也不是我们的最终目的地,于是就完全的从计划里删除了危险的尼日尔,确定了由布基纳法索Burkina faso入境马里Mali的路线。

但我的心依然被泰内雷沙漠勾引的心痒痒的呀,从贝宁开始我就开始心扑扑的跳,整日的开始和莉莉磨机:“你说,我们接下来到底是进尼日尔,还是进布基纳呀。”

“不是说好了进布基纳吗?尼日尔那么危险。”

“哎,是啊。”我想到那个法国人的话也开始犯晕“可是LP上说泰内雷好像真的蛮美的,还是撒哈拉最棒的沙漠。”

“好啦,去了全部抢光出来。”

“是的。”我虽说一向的胆子大,一提到尼日尔还是头皮发麻。一再的和自己说,最终目的是在塞内加尔学非洲鼓,这些国家只是顺道路过。既然是顺道路过,不必太当真,更没必要用性命去拼风景。

但接下来在贝宁的几天,还是被这个到底是去尼日尔还是布基纳的问题纠结的寝食难安,结合了我们的下一站马里,又自己做了如下的分析表格供自己参考。

布基纳法索

安全指数:高

消费指数:底

旅行亮点:其实一点都不太感兴趣,仅有瓦加杜古Ouagadougou和博博迪乌拉索Bobo dioulasso也只是两个西非的城市稍作一看。传闻中有个西非的大集市在北部,但在非洲混久了,我们都对集市兴趣雀雀。

路线指数:简单轻松

科托努Cotonou(贝宁首都)-瓦加杜古Ouagadougou(布基纳法索首都)14小时

瓦加杜古Ouagadougou(布基纳法索首都)-博博迪乌拉索Bobo dioulasso 5小时

博博迪乌拉索Bobo dioulasso5小时-巴马科Bamako(马里首都)15小时

签证费用:50美金。

预计时间:不超过5天

尼日尔

安全指数:极其危险(传闻)

消费指数:中

旅行亮点:西非最壮观的风景。泰内雷,阿伊尔山,图阿格雷部落,豪萨民族,光听这些名字就要把我逼疯掉。

路线指数:非常艰难

科托努Cotonou(贝宁首都)-尼亚美Niamey(尼日尔首都)巴士20小时

尼亚美Niamey-津德尔Zinder 巴士12小时

津德尔Zinder-阿加德兹Agadez 巴士9小时

阿加德兹Agadez-尼亚美Niamey 巴士12小时

尼亚美Niamey-加奥Gao(马里边境小镇)巴士30小时

签证费用:50美金

预计时间:如果要进泰内雷沙漠,至少需要2周左右的时间。进沙漠需要一笔极高的预算。

这样看来,除却传闻中的壮观景色,进布基纳无论从时间上还是经济上或者是体力上,都是上佳选择。可是我就是偏偏的被这泰内雷和阿伊尔山诱惑的不行,几乎是从早到晚的就在想这事。最后莉莉说,那我们还是去尼日尔吧,不去的话,终将就是个遗憾,穿越这西非大陆,大概也就是这一生一次了。

“如果选择了尼日尔,可就是一段漫长的征程了。”我吁了一口气说,20小时的巴士,对我和莉莉而言,都是所搭乘过的巴士极限时间。20个小时和30个小时,还只是LP上的参考时间,我很难想象在世界上最贫穷的国家尼日尔,会有怎样的境遇在等待着我们。

从未对走一个国家有过如此的举棋不定。但是当在贝宁移民局,尼日尔的签证落在我们俩护照上的一刻起,一切又都让人心安理得,微微的惶恐,微微的期待和微微的兴奋交织在一起。

“做好准备了吗,选择了尼日尔,就是一段艰苦而前途未知的旅程了。”我又说了一遍这话,不知在和莉莉讲,还是在和我自己讲。

“我相信我们终于可以挺过去的。”这就是始终如一的完美旅伴,永远在路途彷徨的时候给彼此坚定的勇气还有信心。

我和莉莉的影子倒影在黄色的沙砾上。(尼日尔Niger,尼亚美 Niamey)

尼日尔之种种“怪事”

毫无疑问,尼日尔是世界上最贫穷的国家,这个国家里的人民艰难维生,很多人每天的消费不足1美元,儿童被迫参加劳动,成人文盲率高的令人惊愕。听到我们要去尼日尔的人都在纷纷摇头:“为什么是尼日尔呢?。”

为什么是尼日尔呢,我到了这里才知道,原来尼日尔不光仅仅有传说中无以伦比的阿伊尔山和泰内雷沙漠。还有尼日尔的人民,他们确实和我所走过的10多个非洲国家完完全全的不一样。他们,根本,就是一群怪人嘛。且来看看我们在这里发生的种种怪事。

怪事之一:唯一的游客

我估计关于尼日尔的恐怖传闻一定是一波接一波的广为流传。我几乎可以相信,至少现在来说,我和莉莉应该就是尼日尔唯一的两名“白人游客”了(非洲人把黄种人也一律称为白人)。无论是长途大巴,还是LP推荐的热门青年旅社,热门旅行景点,这类最常见的游客扎堆儿的地方,目光所至,无一白,一片黑。西非虽然不如南非和东非游客那么多,但是也总可以看到零零散散的白人游客,但是一个都没有这种情况是我自进入非洲以来,从未经历过的。

有一种独享整个国家的窃喜感。


我坐在豪萨民居前,莉莉帮我拍的大头照。(尼日尔Niger,津德尔Zinder)

我坐在豪萨民居前.(尼日尔Niger,津德尔Zinder)

怪事之二:第一次拿出摄像机

据我的经验来说,非洲人是极其“害怕”给人照相的。其实并不是真的“害怕”,他们充分了解游客们的猎奇心理,他们只是“害怕”被照免费的像,只要给钱,一切好办。但如果照了相又不给钱的话,他们便“害怕”自己吃了大亏,吃了大亏以后的心态极差,表现在恶狠狠的咒骂,或者举起手中各式各样的东西来打。

我到南非约翰内斯堡的第一天拍一个黑女人就被她跳起来打,莉莉在坦桑尼亚的农圭拍照也被人用石头砸。我在非洲拍照只为了拍照付过一次钱,是在纳米比亚的辛巴部落,我那时候是买了近50美金的生活用品去辛巴家里做客,然后辛巴族人们就敞开着裸露的心怀让你随便拍。

从此我知道了如果你不想给钱,拍照就需要极其的谨慎和偷偷摸摸。特别是在景点或者集市这类敏感的地方,为了拍照经常会惹的一身麻烦。以至于到后来我已经放弃了拍人,基本以拍拍风景为主,摄像机根本不拿出来,拿出来简直自己在送命。莉莉也学乖了,她仍然喜欢拍人,就躲在大巴或者出租车里拍,把窗户关起来门锁起来隔着玻璃拍。不过也只限于小傻瓜机,大单反是绝对不敢拿出来了。

但是在尼日尔简直奇了怪,这里的人一点儿都不“害怕”被拍照呢。在尼日尔的首都尼亚美,我们照例的在路上拿了小相机偷拍路人,他们看到了,脸上不但没有愠怒的神色,反而还报以轻轻微笑。这让一向为了拍几张照片,而被非洲人骂惯了,打惯了的我们,简直受宠若惊。

不过人的欲望总是无穷的大,看到了不“害怕”照相的国家和人民,我们索性把全部的摄影家当都背了出来。在津德尔的豪萨部落里,我拿出了摄像机,莉莉拿出了咋眼的白色大单反出来拍照,大人小孩子们都朝我们乐。小孩子们最疯,看见了相机不肯走人,一个接一个的追着我们拍,他们看到我们这两个外国人就好像过节似的那么疯狂而开心。而大人老人男人女人,甚至会慢慢的停下脚步,在镜头前略显尴尬的微微笑的站定,等我们拍完了拍够了才缓缓的走开。他们大多很害羞,也有人主动站到我们的镜头前要求被拍,如果把拍好的照片给他们看,他们就很高兴。

这是我在非洲几个月来第一次拿摄像机,也是莉莉第一次拿大单反。

有一种受宠若惊的欣喜感。










津德尔著名的豪萨民居,是整个尼日尔最好的豪萨建筑。村子里的男女老少热情的和我们打招呼。(尼日尔Niger,津德尔Zinder)

怪事之三:早上好和晚上好

我一直以来的经验是,和非洲人搭话是没有任何好处的。这些黑乎乎的人,他们仿佛幽灵似的,会在任何时间任何地方冒出来,找各种理由和你搭话,对你说“你好吗,我的妹妹”。当然这种搭话绝不是单纯的讲话,紧接着总附带有各种各样的目的。最常发生的就是借钱,拉客,兜售物品,自我推销要求做男女朋友。一旦你回应了第一句搭讪,那么便是没完没了,你会完全陷入和他谈话的怪圈里去,无法脱身。

举个例子:有一次在加纳车站,一个黑人妇女头顶着一篮面包走到我的座位前,微笑着说,你好。

“你好。”看着她的样子好似很和善,也顺便答了她一句,我心想她一定是来兜售面包,顶多不理罢了。

“买面包,你买面包吗。”

“谢谢,我不买。”

“你买一个吧。”

“我不需要面包。”

原本以为就到此为止了,没想到这是个特别不依不饶的小商贩。再被我拒绝了两次后,一点都没有任何挫败感,她继续纠缠着说:“那你给我点钱吧。”

“不给。”我一口回绝说:“为什么我要给你钱。”

“因为我饿,我要吃东西。”她摸摸自己的肚子。

我被她这句话震到。天啊,她怎么会饿,她的头上可是顶着像一座小山似的面包呢,我指指她的头顶。“你怎么会饿,你不是有那么多面包吗?”
“可我不喜欢吃面包。”她望着我,很认真的说道。

这个回合我认输,我没办法答她这一句,只有把头转过去不理她。

“礼物,给我一件礼物。”她还是站在那里不动,用手指着我的手表。

“不行,那是我的。”

“给我好不好。”

“不行。”我很想看她这一句会怎么接,“为什么不是你给我一件礼物呢。”

“很简单。”她想都没想便回答我:“因为是我先向你要的呀。”

这些非洲人总有各式各样的稀奇古怪的歪理来问你要东西,且各个都是语言天才,惹不起,躲的起。所以我现在在非洲基本就是冷着一张脸走路,谁和我讲话我都不理。有些人还会恼羞成怒“喂,为什么我和你说话你不理,你没听见我在和你讲话吗。”

对付这种人现在我也有一套,我用结结巴巴的英文说“我,不懂英文。”

或者我说:“我。。得了疟疾”

要么就索性装哑巴。

这样的情况又在尼日尔反了过来。我发现在这儿我成了主动打招呼的人,我喜欢在随时随地的用各种方式和看见的人都打招呼。

巴士驶过荒芜的沙漠,我冲着站在路边的穆斯林老人挥手,看到他对着远去的巴士笑着露着没牙的嘴巴;泥土屋里钻出来的小婴儿,爬在地上不知所措,我上前摸摸那脏兮兮黑漆漆的小手,看到他无比明亮的一双眼睛;上学途中身穿蓝衣白裙的少女,勾肩搭背三三两两的走过,不时害羞的转头偷看着我这个外国人,我大声说,“嗨,嗨,早上好啊。”看到她们低下头掩着嘴笑出一脸忍不住的喜悦;走过站在清真寺边,守着一车橙子,手指熟练的削着橙皮的小贩。对着他突然的说一句,“嗨,晚上好。”他抬起头看着我,一脸慌乱却又高兴的表情。

看到他们高兴的样子我也就很高兴。

有一种与人交流的快乐感。


身着传统服装的豪萨妇女们。(尼日尔Niger,津德尔Zinder)

怪事之四:安吉丽娜朱莉的免费午餐

我极不喜欢和非洲人一起吃饭。我承认,我这么说可能是因为我有点势力,因为原因很简单,因为他们很穷。在我印象里有两次,一次是在马拉维,我和我的非洲鼓老师本苏一起吃午饭,一次是在坦桑尼亚,我和我的非洲朋友一起去酒吧喝酒,他们都是男人,但两次都是我主动买的单。我主动买单是因为我知道他们穷,看到他们摸钱我感到很不舒服,但是他们坐在那里翘起二郎腿,心安理得的样子,把我买单看成为理所应当的行为让我感到更加的不舒服。

所以我讨厌和非洲人一起吃饭。我甚至觉得在绝大多数非洲人的眼里,我们这些游客就是可以走路的钱包或者是活动的午餐车。和我们交往的大部分原因是可以从我们身上得到免费的好处,这机会他们是绝对不会错过的。

如果说在非洲还有免费的午餐,那一定得等到乞力马扎罗山变成另一个撒哈拉大沙漠了。

我和莉莉走在津德尔的豪萨建筑群里面,这些弯弯曲曲的街道如迷宫般的让人迷失在里面无法自拔。我们在里面拍了无数的照片,这些古旧的泥砖建筑,每一个转角,每一片泥砖色的墙壁都代表着非洲最好的豪萨建筑,简直让人兴奋不已。走进一条小巷,我推开一扇虚掩着的门,朝里张望了一下,好似一间民居,却没有人。招呼莉莉过来拍照。“嗨,快来。”我朝她招手“这里没有人,可以进来拍。”

正当我们拍的开心的时候,一个抱着小孩子的黑人妇女从里屋走了出来,伊伊啊啊的和我们说话,用手指指里面的屋子,意思叫我们进去。她说的不是法文,应该是豪萨文。

掀开帘子走进去,想看一看真正豪萨民居的样子。走进去才知道,原来在酷日下,这些泥砖建筑的里部非常的凉爽舒适。家里一共两件房,一个客厅一间卧室,客厅里摆着一张沙发,一个梳妆台,一个小电视机和一些杂物。她又掀起卧室的帘子让我们看,卧室里贴着美丽的壁纸,长长的沙幔围着一张大床。看来这一定是当地家庭条件还算比较优越的一家人了。

她站在一边微笑的朝我们看,又伸出手去给莉莉抱她手中的宝宝。莉莉接过来抱着,那宝宝软软又小小的,看样子顶多6个月大。

“宝宝,漂亮?”她用结结巴巴的法文说。

“恩,漂亮。”莉莉一手抱着宝宝,一手翘起大拇指。

“给你,给你。”她便笑着把那宝宝一个劲的往莉莉怀里推。

莉莉转过身不知所措的看着我。“天,她不会要把这宝宝给我吧。”又急忙的把宝宝一把塞回她的怀中去。她仍然是抱着宝宝在微笑,笑容中似乎还有一丝失望。

我们在沙发上坐了一会,便打算起身离开,放了1美金到她手里。她低头看了看,又摇摇头,然后她好像想起什么似的,又拉住我,做出一个吃饭的手势。还没等我们反应过来,就走进里屋,端出来一大盆食物和水来,示意我们吃。

满满的一大盆,是牛肉炖出来的汁,伴着玉米制成的粗粮,还有两块牛肉,典型豪萨风格的家常菜。那水是井水,甘甜冰凉。我和莉莉正饿了,两人埋下头,几乎把那一大盆全部扫完。吃完饭我又接过那宝宝去逗着玩,又坐了一会儿我们打算起身离开。她却还是一个劲的把那宝宝往我怀里送,“给你,给你。”

我和莉莉都不是安吉丽娜朱莉,我们谁都没能收下那可爱的宝宝,当我们离开的时候,我看见她抱着宝宝,站在门口看着我们离开,站了很久很久。

种歉疚感,感到自己是如此的渺小而无力。

豪萨妇女和她怀抱中的宝宝。差点把这宝宝送给我们。(尼日尔Niger,津德尔Zinder)


我坐在豪萨民居里,怀抱着主人的宝宝。(尼日尔Niger,津德尔Zinder)


我正吃着传统豪萨家常菜,很香很好吃呢。(尼日尔Niger,津德尔Zinde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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