琼瑶夫妇北京约见特异功能人士张宝胜纪实 特异功能张宝胜

奇人张宝胜——全文摘自琼瑶《剪不断的愁》

早在抵北京之前,初霞就在我的节目单中间,加上了这样一个节目:“你一定要见张宝胜!”
  “张宝胜是谁?”鑫涛不解地问。
  “哎呀!你们居然不知道张宝胜!”初霞对于我们如此的“孤陋寡闻”,简直有些“受不了”!不知杨洁也就罢了,居然连张宝胜也不知道!她只好详细地为我们解释:“张宝胜是个有‘特异功能’的人,关于他的传说和故事太多了,他可以在阳台上,让街上的车走不动,还可以把几里路以外的苹果,拿到自己手里来!”“初霞,”我心直口快地接口:“这个不叫‘特异功能’,我们叫它‘魔术’!”“不是魔术!绝对不是魔术!”初霞和承赉几乎同时喊出来:“是魔术就不希奇了。在北京,他们还成立了一个研究中心,专门研究这个人的‘特异功能’是从哪里来的,假如是魔术,早就抗拆穿了!他会为人治病,他的手指,还可以放火烧东西呢!”“有这种事?你们见过他几次?”
  “一次也没见过呀!”初霞沮丧地说:“见他并不容易,我们安排了几次,都没见到!这次来北京,一定要试试看!”
  原来他们根本没见到此人,我对一切“听说”的事,都抱怀疑态度。何况,以前我在拉斯维加斯,看到魔术家从半空中变出老虎来。从此,我就深深相信,“魔术家”是无所不能的。对于这位张宝胜先生,既未见面,我对他的一切传闻,也就抱着存疑的态度。抵北京后,就常常看到杨洁和初霞窃窃私语,一会儿说今天,一会儿说明天,一会儿说成了,一会儿又说不成了……杨洁做任何事,都是干脆俐落的,很少看到她这样神秘兮兮。忍不住去追问她们在搞什么,杨洁才双眼一瞪,手往大腿上猛地一拍,懊恼地喊:“那位张宝胜啊!一下说要来,一下说不来,一下说今天,一下说明天……简直要把我弄疯了!那个人是怪人,做事全凭兴之所至,,一点原则都没有!你这么忙,我怕把你的时间定下来,他又来不成,那岂不是开你的玩笑!”
  “不用担心,”我慌忙安慰她:“大家能见面,是有缘,见不到,也无所谓!”“怎么无所谓?”杨洁大叫:“我们对他也已经闻名已久,就是见不到!这次好不容易你来了,我们仗着你的名字,或者可以把他请来。大家一伙人,都急着要见他呢,怎么无所谓!”原来如此!我就笑着不多说了。这样,有一天,杨洁兴冲冲地对我说:“下午四点!在你的房间,他还要带他的太太来,他太太很年轻,是你的读者!快,准备几本签名的书送给她!”
  我忙着准备签名书,初霞、承赉都兴奋无比,朱娅尤其高兴,读了好多好多这个奇人的奇事给我听。看我一副半信半疑的样子,朱娅急急地说:
   “上次在黄胄家里,他也表演了好几手,黄胄的太太始终不相信他那套,他临走的时候,在黄太太肩上拍了一下,说:‘你不相信我,对吧?’等他走了之后,黄太太肩上留下了五个手指印,都烧成了水泡!”
   好险!我想。
  
   朱娅又提供第二个事实:
  “还有一次,一个人一直不相信他,结果,他把一个硬币,变到那个人的肚子里去了。那人去医院照X光,硬币清清楚楚的在肠子里。那人吓坏了,跑去求他,他才又把那硬布变了出来”越说越神了!我听得惊心动魄,对这个人的好奇心也全都勾出来了。此时此刻,倒真的急着想见到他。好不容易挨到四点钟,负责和他联络的苏医生(也是奇人之一,会用气功为人治病)先赶来了,说:
  “他去看一个朋友,可能要来晚一点!”
  朱娅、杨洁、承赉、初霞、苏医生……大家都在我屋里等,等了好半天,其人仍不见踪影。苏医生又跑去打电话,回来说:他现在在新华门,坚持要从大门开车出来!那大门只有国宾才能出入,他非走大门不可,听说正僵持在那儿呢?
   有这等事?我更加奇怪了。苏医生向我解释说:
  “他现在是‘国宝’,受‘国家保护’。他有私家车,不是普通的私家车,是一辆警车,他要快速前进时,就把警示灯放在车头上,响着警笛一路飞车而来。所以,你别急,他来起来也很快的!”我真是不听则已,越听越奇。偏偏那位奇人却姗姗来迟,急得杨洁和苏医生跑出跑进,忙得一头汗。大约到了快六点,这才听到苏医生、杨洁、朱娅……一路从电梯口就嚷了起来:“来了来了!总算来了!”
   我慌忙从沙发中跳起来,鑫涛也急急地迎到房门口,这才看见,来的不是一个人,是一群人。领头的那位张宝胜,身材中等而略瘦,两眼闪耀着不很安定的眼神,下巴瘦削,双手手指,不住的东捻西捻。我定眼看他,看不出什么特殊之处,心底却怀着敬畏。在他身后,是他的太太(大约只有二十岁)、太太的女朋友,还有他的司机、他的朋友……再加上我们原来的人,大家一阵忙乱的介绍后,就挤满了我那间小小的“客厅”。张宝胜在屋角中的一张沙发中坐下,开始玩我台灯上的电线,手指绕着电线转来转去,我盯着他的手指看,看不出他在做什么。他个子不大,可是,坐在那儿,就有那么一股“威严”。我们围在一起,几乎都不敢喘气。过了半天,人家才呐呐地表示了崇敬之情,希望他及早“露”两手给我们“看看”。他环室扫了一眼,选中了杨洁:
     “把你的衣服脱下来给我!”
    “脱?”杨洁一呆,脸上的表情十分奇怪,平时洒脱不羁的她,这时却一脸尴尬。对这位“奇人”,她显然不敢“抗命”。我第一次见杨洁发窘。她吞吞吐吐地说:“我只穿了这件衣服!里面什么都没有了!”
     “没关系!”奇人简短的“命令”着:“脱!”
     杨洁满房间乱绕,急得满头汗。我拍着她的肩,鼓励地说:“杨洁,你就为朋友而牺牲吧!脱!”
   朱娅、初霞……大家偷偷笑。鑫涛最受不了看朋友发窘,他已经跑到“卧室”里(我们在建国饭店,住的是套房,有一间卧室,一间客厅。)拿出一件他全新的衬衫来,递给张宝胜,说:“用我的衬衫可不可以?是全新的!不敢拿旧的来,怕弄脏了你的手!”张宝胜很勉强的接过了那件白衬衫,一面斜了杨洁一眼,显然对杨洁不脱衣服,有些不大愉快。然后,张宝胜就用手指揉捻着那件白衬衫,我们大家,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看,只一会儿,衣服开始冒烟,再一会儿,衣服竟着起火来,火舌急速地往上窜,几乎烧到张宝胜的手指。张宝胜把着火的衬衫抛在地上,火势仍然凶猛,大家怕引起火灾,慌忙扑火,扑完了火,大家都有些目瞪口呆。此时,张宝胜又转向杨洁:“还有你的衣服!”“哦!”杨洁一怔,这才明白,她“非脱”不可,她不敢再和奇人还价,跑进我的卧室,她换了一件我的衣服出来。她这一出场,大家都想笑,因为我和她身材悬殊,我那件衣服。穿在她身上,简直“性感”极了。她左拉右扯,顾前就顾不了后,不露背就得露肚子。大家忍俊不禁,但奇人不笑,大家也不敢笑。然后,张宝胜又烧掉了杨洁那件运动衫。
   一连烧掉了两件衣服,大家对张宝胜已“肃然起敬”。但是,就这样是不够的,大家又要求他表演点别的,他吹吹手指头,简短地说:“名片!”一声令下,七、八张名片往他面前送。他选了承赉那张,翻来覆去研究,对承赉说:
     “金边的!”“怎么?有金边不行吗?”承赉毕恭毕敬地问。
     “不是不行!”张宝胜弹弹名片。“金边太考究!”他把名片交还给承赉:“折起来!”
     承赉慌忙折名片,折成小小的一团,奇人又说:
     “放进嘴里,嚼啐它!。”
     承赉立即应命,他努力地嚼名片,偏偏他的名片又厚又硬,嚼得十分辛苦。嚼了半天,张宝胜说:
    “够了,吐出来!”承赉很不好意思地吐出他那堆“名片残渣”。张宝胜接了过来,开始又揉又捻,揉捻了好一会儿,他抬头看承赉:
     “不全,还有些纸渣渣在你嘴里!”
   承赉忙着检查嘴里,果然还有纸渣,慌忙再吐出来。接着,张宝胜又说不全,承赉可累了,三番两次,用牙签从齿缝中挖出残渣来。终于,名片全了。张宝胜揉着捻着,我凑过去,盯着他的手指看,只看到他的指间,一张名片逐渐还原,上面的字,也从没有变成模糊,从模糊转为清楚,最后的金边,也逐渐出现,一张完好如初的名片,天衣无缝地回来了。大家都喘了气,不约而同地鼓起掌来了。奇人耸耸肩,一副“小意思”的样子。然后朱娅拿出一个预先准备好的药瓶来:“听说你可以让密闭在瓶子里面的药片掉出来!”朱娅说,递上了药瓶,“而且,不破坏瓶子!”
   张宝胜接过药瓶,打开瓶盖看了看。聪明的朱娅,她居然选了一个瓶盖里面还有软木塞塞着,又有蜡封密封着的药瓶。张宝胜对药瓶摇摇头,不太满意,然后抬头对我和鑫涛说:
    “写两个字!不要让我看见是什么字!”
    我们两个赶快去写字,奇人在角落中叮咛着:
     “不要写太难的,我不懂,也不要写繁体字!”
    我们唯唯应命。鑫涛用小纸条写了个韩美从的“韩”字,我写了一个简写的“双”字。
    在奇人的命令下,我们又分别把纸条折叠起来,再揉成小纸团。我们做得十分仔细,料想他怎样也无法知道我们写的是什么。然后,我们把两个小纸团交给他。他看也不看,用手握住其中一个纸团,抬头看天花板。然后,他皱皱眉,不太高兴地说:
    “说了别写繁体字,怎么写了个笔画这么多的!”原来,张宝胜只念过几年小学,许多字都不认识。他拿起一支笔来,在纸上依样画葫芦的写了“韩”字。我一看,不禁暗暗吃惊,因为,那字体形状,写得和鑫涛的笔迹一模一样!
    “露”完这一手,他握起了朱娅的药瓶。在我们还没有弄清楚是怎么回事以前,就听到一阵“哗啦啦”的声音,再定睛一看,药粒正从瓶底,一颗颗撒了出来,滚了满地都是。我们去接药粒,去看瓶底,什么“破绽”都没有,只有不住滚落出来的药丸。只一会儿工夫,药丸已经全滚光了,张宝胜这才把瓶底往上一翻,送到我眼前给我看,那瓶底完好如初。我伸手摸摸,瓶子玻璃又厚又结实。张宝胜指指瓶内,说:
     “你写的纸条在瓶子里面,是一个‘双’字!”
   我这才注意到,我那个小纸团,已经跑到密封的瓶子里面去了!大家惊叹着,议论着,传观着瓶子,不相信地啧啧称奇着……此时,奇人突然从座位中站了起来,很威严地说:
    “饿了!吃饭去!”我们大家,像被催眠了一般,也都跳了起来。我这才发现,这位张宝胜,是个天生的领导人才。自从他进房门,他就控制着全局,他一声“命令”,全体“服从”。这时,他要吃饭,我们就决定陪他去吃饭。幸好,细心的初霞,早已在隔壁餐厅订了位子。我们浩浩荡荡地进了餐厅,围着桌子一坐就坐了一桌半。正犹豫着要点什么菜,张宝胜已经代为效劳了,而且,一叠连声地催着服务生要“快”!似乎连服务生都受了他的“催眠”,上菜的速度,真的快如飞。菜一上桌,张宝胜就站起来,不由分说地为大家“分菜”。我们端着盘子,连声说“不敢”,他却手脚利落地把一盘盘的菜分得精光,一面命令我们说:
    “吃!快快吃!”我们慌忙埋着头吃,一道菜没吃完,第二道又“分”来了,第二道没吃完,第三道又分来了,吃得我们“手忙”“口乱”。饭一上桌,他又开始“分饭”,这一下,大家都惨了,朱娅连声说,她不要吃饭,因为已经快“撑”死了。他直直地望着朱娅,不疾不徐地说:
     “你不吃,我把全桌菜变到你肚子里去!”
    “我吃!我吃!我吃”朱娅吓坏了,埋着头吃饭,吃得脸也红了,脖子也红了,连汗都出来了。比朱娅更惨的是苏医生,不知道为什么,他认定苏医生是个大胃王,硬塞给他四大碗饭,苏医生略一抗拒,他的脸色就一沉,苏医生慌忙接过碗,什么话都不敢说,就是拼命地吃、吃、吃。
    我生平没有吃过那么“快”的酒席,当最后一道菜“分完”,大家都吃得腰都不能弯。
    可怜的杨洁,她还穿着我那件窄小的衣服,此时,更加“原形毕露”,手握着衣服下摆,就不敢松手。大家放下筷子,正想喘口气,张宝胜却站起身来,简单明确地说了一个字:“走!”一声令下,我们全体都跳起来,“走”得那么快,以至于连餐厅的帐都忘了付。当服务生追出来的时候,我们才醒悟到,大家的“服从”是多么彻底。在大陆,所有的人,对“上司”的称呼全是“领导”,初抵北京时,我很不习惯大家说:“要去问领导!”“要找领导!”“要和领导谈谈!”……诸如此类的话。可是,直到这天晚上,我看到大家这么多人,在张宝胜的命令下,说“吃”就“吃”,说“坐”就“坐”,就“走”就“走”,甚至
  说“脱”就“脱”。我这才不胜感慨地说:
     “原来,‘领导’两字确实大有学问!”
    我这一说,朱娅、杨洁、初霞……大家都笑了。
    那晚,我们就这样笑着走出餐厅。又在奇人张宝胜的“命令”下,大家合照了几张相。
    然后,我眼睁睁地看着张宝胜带着他的妻友们,真的上了一辆“警车”,在警灯狂闪,警笛狂呜中,车子呼啸而去。我呆立在北京的街头,不禁想着:这奇人张宝胜,也该算是北京的一景吧!
   至今,我对奇人张宝胜的表演,仍然满怀困惑,不知道他那“燃烧的手指”是怎么回事?但是。那个装了我的纸条的小药瓶,我却带回台湾来了。没事的时候,我常拿着那药瓶反复研究,就弄不懂药片是怎么出来的,我的纸条又是怎么进去的。

附录:张宝胜简介

张宝胜的人体特异功能事实太多了,作者在这里简直用不着举例。感兴趣的人可以在中国国内找到各种有关他的报道与资料。我们只是大概地说一下他的人体特异功能,至于张宝胜近况随后说。

一,特异感知功能。他有透视遥视功能,隔墙认物,隔纸认字,隔着各种障碍辨认物体。他有一定的预测、预感能力。

二,特异致动功能。他在这方面最擅长。把药片搬运出封闭的药瓶是最小的节目。搬运水果,搬运饮料,搬运整瓶的开水,搬运衣物,搬运书籍,大到搬运桌椅板凳。这些搬运都是超越空间障碍的。隔着墙壁,隔着房间,有的是隔着几层楼,还有的是隔着很远的距离,几十里,有些,甚至他自己也不知道是从哪里搬运来的。他可以凭空抓来钞票,也可以高兴时凭空抓来蚂蚱,抓一只,再抓一只,你只要要,他可以不断地从空中抓住。而周围并没有蚂蚱。甚至,是在没有蚂蚱的季节。他可以把锅里的面条搬运进碗里。他请人吃饭,客人碗里的面条总是吃不完。吃饱了,吃不动了,碗里还是满崐满的。然而,这时你去厨房一看,大锅里的面条已经没了。他还可以把糕点、水果、饭菜直接搬运到别人肚子里。这方面,有切身体验的人很多。包括一些港澳台的名流。他手中拿着的物体,可以在众目睽睽下不见踪影,之后,却可能在隔壁房间里找到。他抓起帽子往墙上一摔,帽子就不见了,你也许能在隔壁房间的床上找到。诸如此类,多得很。他搬运整盆的花。他可以把保险柜内的文件随意搬运出来。中国一些高层领导曾看过他的这类表演,都叹为观止。他可以把街头的烤白薯搬运过来,可以把街边小摊上的香蕉搬运到汽车里,可以把不知哪儿的汽油搬运到他正在驾驶的汽车油箱里。如果哪个警察扣下了他的执照,他可以在开车走了很远以后,一伸手,就把执照又搬运回来。他可以把信笺从密封的信封中取出来而不损坏信封,他可以把信笺再装进密封的信封。等等,等等。不胜枚举。

三,他可以用意念打开各种门锁,抽屉锁。一位高层领导曾让他表演这种功能。他轻而易举地就打开了保险柜。令在场的人大为惊叹。这种开锁的功能,也可试为一种特殊的“特异致动”。

类似的还有:他可以意念拨表,各种各样的机械表,他可以直接以意念改变它的时间。

就连他三岁的儿子,现在也有这种功能。什么表叫他一抓,时间就变了。

他可以吹口气就使你的照相机失灵,出故障。

这都试为特殊的“特异致动”吧。

四,火功。他可以用手一捏使一件衣服燃烧起来。也可以吹一口气而使一件衣服燃烧起来。海内外许多知名人士都目睹过他的这种表演。他的火功,很惊人。有时候,他兴致来了,就如要释放能量似的,接二连三地要烧别人的衣服。

五,他能使暗盒里的胶卷曝光。使摄影机里的胶片曝光。至于他是用什么特异方法曝光的,现在还很难说。是把光线特异搬运了进去?总之,他只要那么“一想”,你照相机里的胶卷就算报废了。

他可以一挥手使正常播映的电视机失去图象。

他“捣乱”起来,可以使一个单位的电话总机失灵,整个单位的电话打不通。

六,他有“变化法”。他可以吹口气,使手中的桔子变大很多。然而,经他变化的桔子,你再吃时嘴里,就如棉花絮一样没有味道了。他可以把一张咀嚼烂的名片在手中一搓使之完全复原。这种表演,也是他经常做的。人民文学出版社《当代》编辑部的全体同志都看过他的这个复原名片的表演。山西作家郑义,在编辑部拿出一张自己的名片,签上自己的名字,放到自己嘴里嚼成纸浆,吐出来,交给张宝胜。张宝胜放在手中搓了几下,一拍,就把名片复原了出来。郑义的亲笔签名还在上面。

七,特异治疗的功能。他能以特异手法给别人治病。他治病的功能可以说和他的上述几种特异功能都有联系。

例如,他能把人的胆肾结石抓出来。这就是一种“搬运功能”。

例如,他给人治病时,给你按摩时,火功的特点就表现出来了,烫得你受不了。有的时候,皮肤会被烫起一片水泡来。这种治疗,作者曾亲眼目睹过。

八,他有穿墙破壁的功能。其实,搬运功夫高的人,他来个自我搬运,就是穿墙破壁。例如,他去《当代》编辑部时,明明他走在后面,明明是窄窄的楼梯,只有“华山一条路”,然而,一到编辑部,他早已坐在里面。再看后面,根本没有人了。他这类情况是很多的。

九,他可以把任何人写的钢笔字用手一抹,就抹掉了。原珠笔字也一样。白白的纸,什么也看不见。他用手再一抹,刚才的字又原样不动地复出了。这种“意念抹字”的功能,中国气功协会理事长张震寰同志曾多次考察过。张震寰同志告诉作者一个有趣的事实:张宝胜的抹字是意念力。如果你写字时,加一个意念:我这字不让他抹掉。张宝胜再抹,就抹不掉了。张震寰同志亲自做过这种对比实验。

这里的奥妙,我们随后将破译。

十,张宝胜还有一定的控制他人意念的特异功能。如在宾馆吃饭。都吃完了。有人出题。张宝胜遥发意念,让服务员小姐送两个馒头来。过了一会崐儿,果然一位服务员小姐端着盘子过来了。她说:馒头是凉的,所以,改送两块蛋糕来。问她,谁让她送的,她回答不上来。只说,她刚才突然觉得有人让她送两个馒头,所以她就去厨房要了。

附录2:张宝胜饭桌上经常玩的一个游戏: 搓麻花。

很多和他一起吃过饭的朋友都得到这样的“纪念品”







以下为亲历者留言:

1。在极短的时间(数秒钟)里张宝胜两手一搓数个很厚的不锈钢叉子、勺子就被搓成一堆金属麻花.请想一想如果有一种技术能在瞬间将某种高强度、特种性能的材料变成像面条一样软的东西,尖端武器还可靠吗?还有用吗?!如果我们不研究,别人在研究,后果不堪设想!


2。席间大家请张露一手,他就随手拿起两把镀金的大勺子,放在两掌之间,轻轻一搓,两把勺子就象麻花一样扭在一起,缠绕了有十几圈。
    
    他在桌子上不停地找勺子,不停地把它们搓成麻花,随手送给同桌的各位,直到也在席间的酒店老板来制止,说是那一把勺子就几十上百快,再搓就负担不起了。
    
    我岳父把两把搓成麻花样的勺子拿回家,至今还摆着。我不相信巫术,不相信奇迹,我只相信科学,可是这两把勺子是我无论如何也没法解释的。
    
    我期待着更加聪明的人士,更加有科学依据的人士,或者象司马南这样的专业人士来帮我解释一下,这两把勺子是怎么被他搓到一起去的?

1、与影视圈

2、 靳羽西拜访张宝胜

3、姬鹏飞, 霍英东和张宝胜

4、孙晋芳同张宝胜父子

5、林青霞同张宝胜父子


6、 与康克清

7、与齐秦

胡因梦谈奇人张宝胜

胡因梦1953年出生于台湾台中市,祖籍辽宁沈阳。著名电影明星,作家,翻译家。闻名于世的美女、才女,被誉为“七十年代台湾第一美女”。先后就读于台湾辅仁大学德文系,美国新泽西西东大学大众传播系,纽约模特学校。拍摄40余部电影、电视作品。后转向文学写作、翻译、环保公益活动等,均有所建树。

我曾经和大陆最著名的特异功能奇人----张宝胜相处过二十天,亲眼见到宝胜用手指轻轻一摸永不磨损的劳力士表,当下名表就出现了磨痕;密封的药瓶子,他随便一摇,里面的药片就从瓶底撒了出来;帮他修车友人不小心吞了一颗口香糖,卡在喉咙眼,请求他帮忙,他比了一个手势,粘粘的口香糖一瞬间便出现在那个修车工人的衣领上。母亲请他用著名的火功治疗她的关节炎,宝胜烧了五次母亲的膝盖之后,开始用手吸出穴位里的淤积物。他用的方式很像我以前结识的唐师父,但是功力显然要高一些,因为他不像唐师父用自己的真气治病;他是一个管道,似乎有无形的外力在帮助他,所以他的“吸淤大法”,显得轻松又潇洒,毫不吃力地左手插着腰,右手在火功之后,瞬间便吸出患者穴位里的淤积物。只见淤积物的颜色从灰黑到灰到乳白,一次比一次干净;当淤积物呈透明状时,宝胜表示病已经治好了。有一位从洛杉矶赶到北京请宝胜“开顶”的气功师父,刚好是我从前在台北见过的某气功馆的老师,他告诉我,宝胜的火功可以把头部的经络打通,但是听说非常疼痛,我说我也要试一试。    烧头之前,宝胜拿了一叠卫生纸放在我的头顶,当他把右手的手掌放在我头顶时,卫生纸立即像蒸发的开水一般冒出热气,但是并没有着火。那一刻我感觉有一股无法形容的热力,钻进脑袋里,勉强地形容,就像一个烧红的炭放在头顶,痛得我连眼泪都流不出来了,这是宝胜对我说:“你受不了了,让我给你一点冰。”话还没说完,一股沁人的冰凉感立刻钻进脑子里。接着他要我躺在床上,休息两个小时。那两个小时里,脉搏的跳动就像严重发炎时一般,咚咚咚地跳得我哑口无言。那种疼痛感是顺着神经系统遍布全身的,我半生中从未经验过那样的滋味。这项大胆的实验算是成功了一半,我头顶阻塞的经络在十天后开始畅通;但是几个月后又阻塞了,因为内脏里的毒素尚未完全排除。宝胜说,如果我能忍得住痛,烧上三回,他所有的特异功能,我都可以获得。但是二十天下来,我观察到他的特异功能并不能解脱他内心的烦恼,也无法开发他深思的智慧,然而不可否认的,他的能量比一般人高出太多,反应和觉知的速度也比一般人快,但自我也比一般人大。我后来打消了继续“开顶”的念头,我总觉得神通是智慧的副产品,顺着自然的了悟慢慢开发出来,应该才是正道。不过母亲的膝盖从此灵光了许多,走起路来速度也快多了。    当我想到那名菲律宾的神医时,我也联想到宝胜不知道能不能徒手开刀,可是多年没有联系,已经不知道他的去向,只好托菲律宾的有人打听AlexOrbito的住址和电话,结果居然打听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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