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一曼受刑始末转 赵一曼受刑记



按:好了伤疤就会让人忘记疼痛。不去触摸那血淋淋的现场,就不能体会英雄的气慨。不正面残忍的现实,就无法积攒正义的力量。

(新浪论坛)赵一曼受刑始末(本来想说是酷刑,但酷刑已经不能表达这些刑

罚的残忍程度)此档案为当时对赵一曼用刑的日本鬼子的供词。
赵一曼(1905-1936) 中国抗日女英雄,原名李坤泰,字淑宁

,又名李一超。四川宜宾人。1926年加入中国共产党,1935年在

东北领导抗日武装与日伪军作战时受伤被俘。次年8月就义于黑

龙江省珠河(今尚志县)。

赵一曼出生在一个大地主家庭,“少女时代气质高雅,清纯美丽

,天生喜欢朴素的生活,嗜书如命。”加入中国共-产-党后成为

我党“早期杰出的女军事人才之一。”
她率领抗日健儿转战于绥滨铁路以北的侯林乡、宋家店、黑龙宫

一带,艰苦卓绝,奋勇杀敌,威镇敌胆。给日伪以沉重的打击。

赵一曼的威名使敌人闻风丧胆,登报悬赏捉拿她这个“挎双枪,

骑白马的密林女王”。
 
  1935年11月15日,为掩护主力部队突围,赵一曼主动要求留

下掩护,最后她率150多名战士被敌人包围在左撇子沟,经过一

天浴血奋战,击毙日寇30余。激战中,队伍被打散。突围时,赵

一曼左手腕受伤,后与4名同志潜入小西北沟窝棚里养伤,不幸

行踪被特务探知。3天后,在敌人抓捕她时,赵一曼腿上中了子

弹,右腿被打断,露出了骨头。她一头栽倒在雪地上,失去了知

觉,不幸被敌人捉住了。
 
  为了从赵一曼口中了解抗联的活动情报,滨江省公署警务厅

派员把赵一曼从珠河县转到哈尔滨滨江省公署警务厅看押。这是

一座位于哈尔滨市南岗区一曼街的洁白、庄严的西欧古典式大楼

。在那里,滨江省警务厅特务科对赵一曼进行了“严刑拷问和人

格污辱,” “甚至剥光全身进行羞辱,"最后供大伙轮轩"
  特务科的日本宪兵为了逼迫赵一曼供出抗联的机密和党的地

下组织,对她进行了残酷的拷问。“用了多种手法,进行了各种

尝试,甚至不顾她的伤势,施加残酷的拷打,可是她一直没有改

变态度。”
   据记载,刑讯前后进行过多次,采用的酷刑多达几十种,

先采用包括鞭打、吊拷、老虎凳、竹筷夹手指、脚趾、拔牙齿、

压杠子、扭胸肉、搓肋骨、……等“轻刑”。轮番折磨赵一曼,

让她长时间疼痛难忍、汗如雨下却不昏迷。以此来迫使赵一曼开

口,但得到的回答却是她对日本侵略者罪行的控诉和誓死抗日的

决心,每次审讯,她总是坚定地回答说:“我没有什么共党身份

,强迫一个人说自己不知道的事情,未免太蛮横了吧?你说我是

共-产-党员,你把证据拿出来!”“你们不用多问了,我的主义

就是抗日,正如你们的职责是以破坏抗日会逮捕我们为目的一样

,我有我的目的,进行反满抗日并宣传其主义,就是我的目的,

我的主义,我的信念。”
日本宪兵又多次采用更残酷的酷刑,严刑逼供。从查到的档案看

,所记录的文字十分惨烈,每个字里行间都浸透着血和泪,惨不

忍睹:

  “……把竹签一根一根地扎进指(趾)甲缝内,再一根一根

拔出来,换成更粗更长的签子再一根一根扎进指(趾)甲缝内,

再……;改用铁签,烧红后扎进一个个指(趾)甲缝内;最后,

把翘裂开的手指、脚指甲一片片拔下?,用钳子反复敲打指(趾

)头,把一个个带血的残废指(趾)头慢慢浸入盐水桶里……;

从下午一直行刑到深夜。”
 
  “……一口紧一口地往下灌辣椒水和汽油、肚子鼓涨的似皮

球,再用杠子在肚皮上一压,灌进去的灌辣椒水和汽油又全从口

鼻和下身溢出?。反复数次……;”
  “……不断地用鞭子把儿蘸着粗盐捅她手腕和大腿上的枪伤

伤口,是一点一点地往里拧,碰到骨头后再不停地搅动伤口……

;”
 
  “……用烧得暗红的烙铁,烙烫赵一曼女士的乳房,烧得皮


“滋滋”的响,大量的青烟不断地冒出来。烙铁由红变黑,又放

进火盆里烧,烧红再摁在乳房上烫,被烤焦的乳房处脂肪熔化的

油一滴一滴地流出来。……赵一曼女士脸色灰白,冷汗涔涔而下

,先是狠狠地瞪着审讯她的人,未发一声呻吟。渐渐地明显支不

住,昏迷了过去。审?室里充?了刺鼻的皮肉烧焦的糊味……。


 
  在长时间的刑讯中,面对拷打,“赵一曼女士一直狠狠地瞪

着审讯她的人,闭口不语,受过多种酷刑从没有开口喊叫一声。


 
  日本宪兵“觉得很没面子,伤了日本军人的自尊。”
……只有电刑(第一次)“总算使赵一曼女士开口喊叫出声了,

”1936年4月末,日本宪兵对赵一曼实施第一次电刑,日本宪兵

将赵一曼的手脚绑在刑椅架上,然后将电极一端夹在赵一曼的双

腕,另一端夹在脚髁上,对她施以惨绝人寰的电刑。据当时的审

讯记录记载,当电流快速通到赵一曼身上时,
“可以清楚地看到赵一曼女士的身子开始发起抖?,浑身汗珠一

颗一颗地从皮肤下面冒出来。”随着电流变化节奏的加快,在这

之前长时间的刑讯中受过多种酷刑从没有喊叫一声的赵一曼,这

时也“难受得不停颤动,张大了口,不自觉地发出极度痛苦的凄

惨呻叫,”最终也忍不住“发出厉声惨叫”,而且“叫得越来越

厉害,全身肌肉紧绷,身体弯成弓形,整个胴体象筛糠一样。”
 
  ……
赵一曼终于昏了过去。靠着顽强的意志,赵一曼最终还是没屈服

,没有供出抗联的机密。
酷刑之下,赵一曼伤口溃烂,生命垂危。由于日本特务机关认为

她在共-产-党和抗日队伍里占有“重要地位”,怕她死去得不到

重要口供。为让她招供,从她那里获取重要情报,便转送市立医

院,由伪警方监视治疗。
 
  在医院里,赵一曼仍不忘争取和团结进步人士,宣传革命思

想,很多爱国人士都被她顽强的意志和抗日信念所感染。她在《

滨江述怀》里表白了自己的决心:“誓志为人不为家,跨江渡海

走天涯。男儿若是全都好,女子缘何分外差?未惜头颅新故国,

甘将热血沃中华。白山黑水除敌寇,笑看旌旗红似花。”
 
  17岁的见习护士韩勇义和看守董宪勋,从羡慕女英雄转而同

情革命。他们决心帮助赵一曼逃离虎口,在一番精心准备后,三

人于1936年6月28日逃出了哈尔滨。
6月30日晨,赵一曼她们走到离游击区只有20多里地的李家屯附

近,不幸被日本宪兵追上,赵一曼再次落入敌人魔掌.
 
  日本宪兵又对赵一曼实施了最惨酷的第二次电刑.
 
  从敌伪滨江省公署警务厅档案《滨江省警务厅关于赵一曼女

士的情况报告》、《珠河县公署档案》等资料记述了当时赵一曼

在刑讯室里是怎样以钢铁般的意志,用自己的血肉之躯一次次顽

强挺住了日寇下流无耻,惨无人道的电刑折磨的情景。
 
  第一份资料:滨江省公署警务厅特高股警副森口作沼的叙述
 
  赵一曼女士再次被捕后,经过几场审讯仍毫无结果。7月25

日,滨江省公署警务厅林宽重长官召集我们几个人商量如何处置

赵一曼女士。警务厅特务科长山浦君认为“这女人是个坚定的女

共党,她要是那么容易就屈服,在共党中也不会有这么高的身份

。从这里我觉得,我们那样的审问方式对她是无效的。不如枪毙

算了。”
 
  警务厅特务科特高股长登乐松君也说:“这样顽固的女人,

要想用审讯摧垮她的意志,得到口供,办不到,而且伤那样重,

还是杀了为妙。”
 
  林宽重长官认定赵女士是东北抗日联军的一个重要人物,还

认为“是个在中共里占有重要地位的人,应进行更加彻底的审讯

。”大黑君也说:“虽然前几次审讯赵女士一直都一声不吭,但

第一次电刑她还是连声喊叫,看来电刑还是比其它刑法有效果,

应该再用电刑试一试。不行了再枪毙也不迟。”
 
  山浦君还是坚持说:“经过几场审讯,赵女士的身体已极端

虚弱,对这样顽固不化的死硬分子,不加大刑罚不会有结果。可

是,一加大用刑力度,赵女士就会容易昏迷甚至有生命危险,也

没效果。”
大黑君反驳说:“可以使用刚从本土运来的新式电刑器具。我研

究过这种电刑的用法,它的好处就是能随便调控电压的高底,还

可以通过变换电流强度、频率和出入口等控制用刑力度,不让受

刑人昏迷,使受刑人长时间处于半昏迷半麻木状态,神经系统陷

于混乱,可能吐露真情。特别是对像赵女士这样的顽固分子,只

有让她长时间处于难以名状、无法预料的痛苦之中,才有可能到

把她熬刑的意志和毅力慢慢耗尽,最终逼她屈服。”
山浦君说:“问题就在这里,对像赵女士这样强硬的女人进行审

讯可不那么简单,若是听凭她死掉,我们就立不了功啦。最好叫

医务室派一个高明的大夫来。同时再多打几针强心针,使赵女士

不轻易昏迷,保证审讯效果。”宽重长官说:“我也听说帝国的

新式电刑器具审讯效果很好,很多硬汉子都顶不住。我就不相信

赵女士这么一个女人能挺得住!”
就这样,林宽重长官作了决定:明天用刚从本土运来的新式电刑

器具对赵女士实施第二次电刑。由特高股长大黑照一亲自实施电

刑,不要有任何顾忌,可以直接电击赵女士身体最脆弱、最敏感

的部位。要注意调控电压和电流强度,电流强度要集合在一个入

口,要经常变换电流出入口,一定不要让赵女士昏迷。最后,林

宽重长官说:“总之,要慢慢地跟这个女人耗,不能停,不能让

她有喘息的机会,直到电刑摧垮她反满抗日的意志,撬开她的嘴

。”
第二天一早,我和大黑君去地下室提审赵女士。一见面,气氛马

上变得很紧张。她从容地抬起头来怒视着我们,面无表情,似乎

早有准备。看见她那令人望而生畏的面孔,我情不自禁地倒退了

两三步,心里想,这个女人真是不好对付。我们要上去搀扶她走

,被她甩开拒绝。她坚持自己走,因脚镣太重,脚髁被磨出血来

,赵女士不在乎,昂首挺胸,一步一瘸地坚持往前直走。望着这

情景,我隐隐感到:我们今天用刑也不一定会摧垮这个女人的坚

强意志。对这个女人,要费很大的劲,可能还是得不到什么结果

的。
 
  到了审讯室。林宽重长官用中国话问“赵尚志部队在那里?

”赵女士答:“不知道!”对她的顽强态度林宽重长官简直无法

应付。又问赵女士为什么抗日,赵女士回答:“这个再明白不过

的问题难道还用问吗?你们这些日本鬼子,在我们中国土地上杀

人放火,横行霸道,掠夺资财,强奸妇女,干尽了坏事。哪一个

中国人不想把你们这些禽兽不如的东洋鬼子赶出中国,我的主义

就是抗日!”
 
  林宽重长官有些生气,一挥手,我们立刻上前拽下了赵女士

身上的衣裤……………………………
 
  删去约两千字。我实在没有勇气将删去的东西贴出来。这些

魔鬼之下流、之变态、之残暴、之狠毒,不是人能够想象得出来

的。场景之恐怖、之骇人听闻,是天神也受不了。传说中的魔鬼

不叫魔鬼,日本人才是真正的魔鬼。………………………………
 
  ………
先是一阵痛苦的抽搐,随之浑身冷汗沁出,呼吸急促,全身肌肉

抖动不止,脸上、脖子上青筋暴凸了出来,面部肌肉痛苦地扭曲

着。但丝毫没有要屈服的意思,她竭力咬紧牙关,忍着巨痛,强

迫自己把要叫喊的声音压在心底。看来赵女士还是想像以前一样

,不喊叫出一声来。……。
 
  林重宽长官不耐烦了,挥手叫山浦君停止,命令我们给插入

赵女士体内的刑具夹上电极。林宽重长官上前问:“赵女士,听

我的属下说你骨头很硬,他们费了很大劲,也很难让你叫喊出声

,真了不起。今天我要让你试试帝国的新式电刑,是刚从大日本

运来的,据说这玩艺儿很厉害,让人顶难受的。我给你三分钟时

间考虑。只要你说出赵尚志部队在那里?我们就放了你。你不说

,就要让你第一个试试大日本帝国科学成就的滋味,它会让你说

出来的。记住了!我只给你三分钟时间,要想清楚。”
 
  一阵沉静,只有“滴嗒”“滴嗒‘的时钟摆动声和赵女士偶

尔喘出的大口粗气的声音。我看了一眼,注意到赵女士有点微微

发抖(前几次没有过),呼吸也有些急促吃力。神情仍是像以前

一样坚定冷漠的赵女士,脸庞闪过一丝惊恐悲哀的神色。显然,

她也不清楚接下来的受刑会有什么样的感觉,只晓得可能会顶痛

苦的,心里下意识地产生恐惧感。她想竭力控制自已的紧张情绪

,但没成功,她的两腿仍一直微微颤抖。
 
  虽然我一直认定赵女士是个坚强的女性,态度死硬。但她也

是个与常人一样对疼痛有感觉的女人。她不能没有自然生理反应


 
  赵女士仍是一声不吭,没有回答,张着的双唇也紧紧地合在

一起。明显是已经下定决心承受即将到来的肉体折磨和痛苦,还

准备像前几次受刑时那样,不愿意屈服,硬挺到昏迷为止。只有

偶尔微微颤抖的身躯和剧烈起伏的胸部暴露了她内心的紧张。
 
  林宽重长官摆了个手势。紧接着,大黑君就按昨晚制定的刑

讯方案,把电刑器的调节开关轻轻地来回拨了一下。刚才还很平

静的赵女士马上狠地吸了一口冷气,挂在刑架上的身子突然绷紧

了,像被击了一下!
 
  林宽重长官马上问:“感觉怎样?顶难受的吧?再不说就要

这样一直电下去,到你说出来为止!再考虑一下吧?”
 
  赵女士一声不吭,只是用愤怒的目光瞪着林长官。“你说不

说?不说……电!”
林宽重长官下了命令。大黑君一接通开关,赵女士的头就慢慢地

仰了起来,眉头紧锁,脸也绷的紧紧的,身体开始微微的震颤,

象筛糠一样哆嗦起来,胸肌也在抽搐,带动挺耸的奶头上的钢针

有节奏地抖动。不出一会儿,从额头和胸口慢慢渗出的一滴滴汗

珠凝集成黄豆般大。赵女士这个女人确实死硬,她居然能忍着这

难熬的钻心剧痛,硬挺着逐渐剧烈抖动的身躯,拼命竭力控制自

己的抖动,咬着牙死顶着不喊叫出声,只有嗓子眼儿里发出一点

轻微的痛苦呻吟声。看到赵女士不吭声,林宽重长官命令加大用

刑力度。随着一股股毫无规律地电流涌进赵女士身体的敏感部位

。她全身肌束震颤的频率越来越大。伸在半空的双手,不时地紧

紧的攥成拳头,然后又松开,没有指甲的十指颤栗着向前伸挺,

慢慢撑裂了刚愈合不久的瘢痂,血珠从一根根光秃秃的手指头的

裂纹中细细地沁透出来。刚才低沉的呻吟声变成了小声
 
  ……突然,赵女士猛的挺起了胸脯,张开嘴巴,发抖的双唇

一开一合地挣扎了近十几秒钟才终于极不情愿的从压抑地喉咙里

喊了“啊呀!啊……呃…啊!”撕心裂肺的悲哀叫声来。现在回想

起来,那种惨叫声音完全不象是从赵女士的嘴里能发出来的。难

以接受的痛楚肯定远远地超出了她的想象,虽然赵女士确实已经

做好了准备。
 
  几分钟后,强烈的痉挛使赵女士浑身的抖动愈来愈剧烈,节

奏也越来越快。“啊……啊”
赵女士一阵接一阵哀鸣的尖叫声陡起,越拉越长,也越发凄惨,

令人不寒而栗。为了不使赵女士过快地昏死过去,摆脱痛苦。林

宽重长官示意大黑君要经常改变用刑力度。让赵女士保持清醒的

状态,接受最大限度的痛苦。不断变化的电刑力度,使赵女士一

直处于猝不及防的精神状态下。她挺刑的心理压力骤然加大,加

重了受刑部位的痛楚感,造成赵女士难以名状的痛苦一次比一次

难以承受,完全无所适从:
她时而平静、时而发抖;一会儿胸脯向前猛挺,一会儿下身腹部

往后收缩;嘴巴又张又合,嘴唇颤栗一次比一次久;身体肌肉痉

挛的节奏忽快忽慢,身子的抽搐也时断时续,持续时间一次比一

次长;令人心悸的惨叫声忽起忽落,越来越惨烈,……可怕的痛

苦形状变化无常。
 
  突然,赵女士无力地摇晃着散乱的,被汗水湿透了的短发,

昏昏沉沉地吐出一串模糊的喊叫声:“啊啊……不!不……”


 
  听到这盼望已久喊叫,我们大家都感到兴奋。从生理上讲,

这长时间难以忍受的剧痛是常人无法忍受的。赵女士再坚强,再

有信仰,毕竟也是有血有肉的人呀!我也觉得赵女士的忍耐力已

达到了极限,熬不过帝国新式电刑的逼供。
 
  “你还不说?你以为你还能抗的过去?现在知道大日本帝国

新式电刑的厉害吧!快说!”林宽重长官高兴地对赵女士逼问道


 
  ……当赵女士用力把一口带血的唾沫吐到了林长官的脸上时

。大家马上就失望了,赵女士失声叫喊着的“不……”只不过是

“不知道!”的意思而已。
 
  只得继续用刑。……。每当赵女士痛苦即将达到极限,肌肉

发硬,全身抬起,快要昏过去的时候。大黑君就按昨晚制定的方

案,就及时调弱电刑力度。并慢慢断开电流,待赵女士全身松弛

,鼓起的肌肉陷下,清醒一会儿后,再接通电源。就这样一次次

地变换,一次次地断开,再一次次接通。……。让赵女士受到的

痛苦和折磨停不下来。处于欲死不能,求生不得状况,一直到了

精疲力竭,频于崩溃的程度。
林宽重长官还经常命令暂停电刑,叫救护人员用酒精擦干了赵女

士湿淋淋的肉体,多次给她注射了大剂量的强心针和樟脑酊,强

迫喂灌许多掺有咖啡因的盐水和含有高纯度甲基苯丙胺的葡萄糖

液,待赵女士恢复体力,头脑清醒,精神亢奋后,再继续用刑。
 
  也不清楚从什么时候起,赵女士的身体完全失禁了。沥沥拉

拉的屎尿、稠厚黄白色浊液与稀涔涔的猩红色血水混在一起,伴

着一些组织的碎块,时急时缓地从下身不断流出,到处都是。阵

阵秽臭气味扑鼻而来,十分难闻,令人发呕伴随着失禁,赵女士

也开始呕吐了。先把胃里的食物一口一口的吐出来。吐完后,又

吐出酸溜溜的胃液。最后,胃液也吐干净了,竟硬生生地把黄绿

黄绿的胆汁也一点一点呕出来。最后,赵女士受刑处的皮肤也变

色了,胸脯的皮肤从乳头开始慢慢焦黄,流出的血水和分泌出的

浊白色液汁也被烤干,直至把整个乳晕焦成两个铜钱般大的黑瘢

。耻骨前区的部分体毛也渐渐地被烤焦,电流斑逐渐变色,先由

黄色变成灰褐色,再变成暗紫色。一股微微的烧焦皮肉的糊味也

慢慢地从赵女士的身上散发了出来。……。
 
  时间一小时一小时地过去了,看到赵女士还没有要屈服的样

子。我们都沉默不语,谁心里都明白:今天赵女士是下了死决心

,要豁出命来硬挺到底了。用这种电刑慢慢地跟这个女人耗,根

本摧垮不了她的意志,是无法逼她屈服的。
 
  我们只能是硬着头皮继续用刑。……。
 
  拷问断断续续持续了7个多小时。电刑造成了连续不断的剧

痛,已超过了任何人能够耐受的极限。在不知所措的痛苦呻吟和

嘶哑的惨叫声中,赵女士的头无力地垂了下来,全身象被抽掉筋

一样软软地挂在刑架上。她被折磨得昏死了过去,最终停止了挣

扎,只剩下大腿、小腿、腹部、肌肉本能地抽搐,淋漓不绝,人

体排泄物的腥臭味混和着皮肉的烧焦味充满了刑讯室。我们都感

到赵女士的生命已岌岌可危。但赵女士始终丝毫没有屈服的意思


 
  我上前把赵女士从刑架上卸下来时,她混身上下湿淋淋淌着

汗水,口中直流白沫,舌头外吐,眼球突凸,两眼变红,瞳孔微

微放大,下嘴唇也被她自己的牙齿咬得烂糊糊的……。赵女士原

是个外貌美丽的极富书卷气的消瘦女子,现在整个眉眼口鼻全都

可怕地改变了形状,根本不象是一张人的脸了,那幅模样实在是

惨不忍睹。
 
  林宽重长官很失望,用手巾频频擦着汗水,长吁了一口气:

“这个支那女人竟这么顽固,连帝国最新式的电刑也摧垮不了她

的意志!怎么可能?该不会是电刑设备有问题吧?”
 
  山浦君说:“电刑效果是不错的,只是想不到赵女士这么顽

强!骨头真***硬!好像连命都不要啦?”我们也都失望了。我

们都很难理解:是什么力量支撑着赵女士这样一个年轻女共-产-

党有如此钢铁般的毅力,竟然能长时间熬住帝国最新式的电刑。

我们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更厉害的刑法了。最后,林宽重长官无

可奈何地说:“没想到这个支那的女共-产-党这么死硬,帝国的

新式电刑还是摧不垮她的意志。我看毙掉算了!”

赵一曼受刑后的医院诊断(太惨了。。。!!!)

署警务厅司法科法医股《关于赵一曼女士伤检诊断报告》(11月29日):
7月27日上午,经全面检查,对赵一曼女士身体受伤情况诊断如下:

(1)心脏肝脏系统有受伤症状:心肌受损,收缩力减弱,心律紊乱,窦性心动过速、
脉搏(心率)132次/分;体位性低血压虚脱、循环略有衰竭;儿茶酚胺分泌增多,
肾上腺素大量分泌、肾上腺皮质功能明显减退。
(2)中枢神经系统有受伤症状:眼球震颤、对光反应迟钝,肌张力低下,共济失调;出
现明显的的锥体外系症状,肌体产生开--关现象,经常突然多动、震颤、静坐不能、
肌紧张不全、不安(开),几分钟后又变为全身强直不动(关),持续数分钟,周而
复始。
(3) 注射及口服兴奋类药物超出规定剂量,严重刺激应激激素的释放,产生过量效应
的副作用和后遗症;血液中苯丙胺含量过高,属中度中毒症状。
(4)全身多处电烧伤。具体伤情:
咽喉:发音过度,咽喉、声带撕裂出血;
乳头:形成了直径为6~8mm,深度达8~9厘米的圆形裂口,边缘隆凸,中央凹陷,斑
痕质硬而干燥,体内液体物质发生离解,呈明显炭化状态,为Ⅲ度电烧伤;
乳房:表皮剥脱,局部皮肤皮革状、呈焦黑色,与周围正常组织分界清楚;创面深及
皮下组织、肌肉、乳腺导管和神经丛,皮下静脉网呈树枝状,局部组织呈炭化状,永
久性丧失哺乳功能,为局部Ⅱ度电烧伤;
身体各部位(包括腰腹、体侧、脊背和大腿):皮肤完全剥离,肌肉质硬干燥呈焦黑
色且深度炭化,体液离解,永久性丧失排汗能力,为III度电烧伤;
会阴前区:耻骨联合前方帘状的部分体毛烧焦,帘状部的皮下电流斑色明显;泌尿器
官、生殖器的开口和肛门电烧伤深达粘膜、肌层组织,已阻碍正常的生殖排泄功能;
影响将来身体直立,大腿外展及下蹲,不便行走。为局部Ⅱ度电烧伤;
泌尿器官:导尿管及膀胱被硬器刺伤,形成了裂口,局部烤焦,外伤性血尿滴漏,排
尿有强烈刺痛感;神经纤维肌肉组织及神经根均不同度坏死,可能永久失禁,为Ⅲ度
电烧伤;
阴道:中度撕裂伤、子宫及附件损伤;阴道壁大部被烤焦,粘膜、肌层和局部浆膜组
织因电解作用受到损害,发生变质、坏死,分泌功能丧失,Ⅱ度电灼伤;阴唇粘连、
假性阴道闭锁;物理性子宫脱垂,呈脱出状态;
肛门:撕裂严重,扩约肌器质性损伤;Ⅱ度电灼伤,组织蛋白凝固、其深部坏死范围
超过浅表的坏死;Ⅰ度肛脱,肛周畸形,遮挡肛门排便,造成粪便潴留,形成排便困
难;
注意事项:各受伤部位均为神经密集区域,敏感性强,纤维肌肉组织细嫩,容易并发
感染,可发生湿性坏疽、脓毒血症、甚或气性坏疽等;会阴部电烧伤严重,该部位极
易发生创面化脓感染、迁延不愈,最终形成瘢痕愈合,出现挛缩畸形;中度中毒可能
导致永久性失眠,大脑机能破坏、心脏衰竭、紧张或激动不安,甚至长期精神分裂症
日军对赵一曼的刑讯记录

本文内容根据日军特高科高级探员佐藤(当时的刑讯记录员)撰写的《对赵一曼女士
的审讯记录》整理。记录了许多惨绝人寰的刑讯过程与细节。作者以第一人称记录了
事件经过,在世人面前展现了一位活生生的女士英雄形象。

1935年11月18日,赵一曼女士被捕,立即被押送到谷川孝一中佐所属部队监狱进行羁
押。并于当日下午2时起进行审讯,赵一曼女士拒绝回答任何问题,于是谷川中佐决
定进行刑讯。
两个皇军士兵先上前扒光了赵一曼女士的衣服,把她吊在刑架上开始用刑。先是扭胸
肉,虽只是轻轻地扭,但赵一曼女士已高度紧张,满头大汗,显然这对于一个女人来
说很具有威胁性,但她只字不吐,于是我们开始鞭打她,撕裂开一块块的皮肉,赵一
曼女士疼痛难忍但始终不屈,继而用钢针划开她腰腹、体侧、大腿的皮肤,一点点地
撒盐,最后用竹签戳烂伤口,赵一曼女士长时间咬紧牙关,一声不响,渐渐支持不住
,昏了过去,谷川中佐本想继续刑讯,但看时间不早,决定结束。此时是晚上十点整


11月19日~次年1月8日,对赵一曼女士反复施用钢丝鞭抽、老虎凳、竹筷夹手指、脚
趾、拔牙齿、压杠子、扭胸肉、搓肋骨、……等“轻刑”。轮番折磨赵一曼女士,让
她长时间疼痛难忍、汗如雨下却不昏迷。但得到的结果最多的是一句话:“随你们怎
么样吧,我死也不会说的。”这样刑讯了十八次,什么也没问出来。谷川长官十分恼
火,决定对赵一曼女士用重刑。

1月13日,继续刑讯赵一曼,先是鞭打,然后不断地用鞭子把儿蘸着粗盐捅她手腕和
大腿上的伤口,是一点一点地往里拧,碰到骨头后再不停地搅动伤口,拉出血肉,再
往里面撒盐,拿竹签反复搅动,赵一曼女士昏迷过去数次,被冷水泼醒后仍不肯屈服
,咬着牙,不说一句话……

1 月16日,先用钢针根根刺进赵一曼女士的手脚指甲缝里,拔出来后在火盆里烧红再
刺,然后把竹签一根一根地扎进赵一曼女士的手脚指甲缝内,再一根一根拔出来,换
成更粗更长的签子再一根一根扎进指甲缝内,再拔出来,改用铁钎扎,赵一曼女士仍
不屈服,就再拔出来,烧红后又扎进一个个指甲缝内;最后,把赵一曼女士翘裂开的
手脚指甲一片片拔下来,用锤子反复敲打指头,把一个个带血的残废指(趾)头慢慢
浸入盐水桶里……;每到赵一曼女士疼痛难忍几近昏迷的时候,谷川长官就用力捏她
因痛苦而高高隆起的红嫩圆润的奶头,先用指甲使劲掐,再往乳房里面死命地按进去
,再用力往外拉,最后发力猛转,左乳头捏红肿了捏右乳头,反复刺激赵一曼女士最
为敏感的神经,使她强行清醒过来,赵一曼女士被乳头的阵阵剧痛折磨得冷汗淋漓,
胸脯拼命向外挺,试图减轻一点痛楚,任凭长官如何揉捏,没有一丝呻吟。长官很不
满意,见赵一曼女士这么能忍痛,就蹲下来,掰开她的双腿,用手指深进她的阴部,
猛捏赵一曼女士的娇嫩的阴唇和阴蒂。赵一曼女士全身绷直,愤怒地骂道:“下流!
”然后不说话了。长官捏够了,笑着问她:“赵一曼女士,怎么样?现在愿意说了吧
?”赵一曼女士喘着粗气,对长官轻蔑地笑了笑: “随你们怎么样吧,你也会这样
对你女儿的吧,禽兽!”谷川长官顿时气得暴跳如雷,大声吼叫:“继续用刑!”
……从下午一直行刑到深夜。

2 月7日,……用十厘米长的大钢针,根根对准赵一曼女士红润的乳头慢慢刺入,只
露出一厘米在乳头外面,每刺一根就在乳房深处绞半圈,损伤着赵一曼女士最为敏感
的深层神经。赵一曼女士紧咬嘴唇,不说一句话,奶头里刺满了针,就用针刺进白嫩
的乳肉里反复搅动挫伤她的乳内神经,很多针斜着刺进一侧的肉里又从另一侧穿了出
来,总共刺了三十多针,大滴的血珠顺着露在外面的针尾流下来……再把一枚枚钢针
从乳房里慢慢拔出来,在火盆里烧红再重新刺入乳头深处和乳房内部并搅动,反复数
次。……钢针在乳房里冷却后一一退出来,拿起两根粗长的竹签钉进裂开的奶头里,
不断绞里面的嫩肉,拔出来时就带出一串串的血肉。……最后用烧红的铁钎插进乳头
里,拿起铁锤反复敲打,极慢深入。当铁钎冷却拔出来时,乳房内部被高温烤化的脂
肪一点点从奶头的裂口里流了出来……赵一曼女士起先咬紧牙关一声不响,脸色苍白
汗如雨下,当竹签、铁钎从奶头的伤口退出来时,赵一曼女士脸上有明显痛苦的表情
。……由于是慢慢用刑,并经常注射强心针和兴奋剂,赵一曼女士总共只昏迷过一次
,……赵一曼女士原本红嫩圆润的乳头中心位置奶眼处留下了两个直径6~8毫米的圆
形裂口,后经医生诊断证实该两处伤口深达8~9厘米,乳房深处神经严重损伤,乳内
多数组织被绞烂,红嫩鲜肉外翻,奶头滴血。这次刑讯从早晨8点开始直到下午5点才
结束。依旧一无所获。

13 月8日~11日,在这四天的时间里,我们的人反复对赵一曼女士施以烙刑。……8日
,用烧得暗红的烙铁烙烫赵一曼女士的腰腹皮肉,大量青烟不断从受刑处冒出来,士
兵把烙铁烙在她身上,还使劲往皮肤里按,直到烙铁由红变黑,才取下来,粘下一层
溶化的皮肤,伤处没有流血,被高温烤熟的皮下脂肪和油流了出来,底下是红嫩的鲜
肉。再放进火盆里烧,然后烙向另一处皮肉……因为此种刑法采用的是暗红的烙铁,
皮肉不会马上烧焦,而皮下脂肪由于高温灼烤逐渐溶化,使受刑者痛苦无比,赵一曼
女士脸色煞白,嘴唇紧咬,一言不发。渐渐地支持不住,昏死过去,刑讯室里充满了
刺鼻的焦臭味……9日~11日,分别烙烫赵一曼女士体侧、脊背、大腿的嫩肉,采用手
法相同……赵一曼女士以一个女人不可能拥有的坚韧意志经受住了帝国的刑法,后来
经伤情鉴定确认,赵一曼女士全身多块大面积火烙伤,腹部、体侧、脊背、大腿受刑
面积占皮肤总面积的90%,受刑处表皮剥离,露出红嫩的鲜肉,皮下组织损伤严重,
脂肪大量流失,毛孔烧光,汗腺深度坏死,永久性丧失排汗能力……

3月19日,我们几乎是硬着头皮继续刑讯……用烧得暗红的烙铁,烙烫赵一曼女士的
乳房,烧得皮肉 “滋滋”的响,颜色由白转为焦黄色,最后变黑。大量的青烟不断
地冒出来。烙铁由红变黑,又放进火盆里烧,烧红再摁在乳房上烫,被烤焦的乳房处
脂肪熔化的油一滴一滴地流出来。……赵一曼女士脸色灰白,冷汗涔涔而下,先是狠
狠地瞪着审讯她的人,未发一声呻吟。渐渐地明显支持不住,昏迷了过去。立刻被冷
水泼醒。接着烙烫。刑讯室里又充满了刺鼻的皮肉烧焦的糊味……。刑讯结束后,赵
一曼女士早已昏迷不醒。她那一对原本丰满白嫩的乳房露出了鲜红的嫩肉,像两只剥
了皮的水蜜桃无力地垂在胸前。后来的记录上赫然写着:“永久性丧失哺乳能力……
”我第一次觉得自己像一个罪人,就这样残忍地剥夺了一位年仅30岁的女士做母亲的
权利……

以上是最严酷的几次刑讯记录,实际受刑次数远不止这些。几乎每天都进行审问,一
直没有间断过。

在长时间的刑讯中,面对拷打,“赵一曼女士一直狠狠地瞪着审讯她的人,闭口不语
,受过多种酷刑从没有开口喊叫一声。”

我们觉得很没面子,伤了帝国军人的自尊。到底用什么方法,才能令赵一曼女士屈服
呢?

4 月29日,……只有电刑(第一次)总算使赵一曼女士开口喊叫出声了,在这天深夜
,我们对赵一曼女士实施第一次电刑,我们将赵一曼女士的手脚绑在刑椅上,然后将
电极一端夹在她的双腕,另一端夹在脚髁上,对她施以最先进的电刑。当电流快速通
到赵一曼身上时, 可以清楚地看到赵一曼女士的身子开始发抖,浑身汗珠一颗一颗地
从皮肤下面冒出来。随着电流变化节奏的加快,在这之前长时间的刑讯中受过多种酷
刑而没有喊叫过一声的赵一曼女士,这时也难受得不停颤动,张大了口,不自觉地发
出极度痛苦的凄惨呻叫,最终也忍不住发出了厉声惨叫,而且叫得越来越厉害,……
赵一曼女士全身肌肉紧绷,身体弯成弓形,整个胴体象筛糠一样。经过仔细观察发现
,赵一曼女士先前受刑的伤口恶化了,乳头上的圆形裂口被电流击得裂开,血不停地
流出来,到最后甚至流出了脂油,而身上烙刑的伤口就更严重了,不断冒出只有电击
后才会产生的青烟,红色的肉往外翻着,流出了皮下组织中的浓水……娇嫩的下身和
肛门也流出了体液,先是血,再是混合了屎尿的浊黄的液汁……

  …… 赵一曼女士终于昏了过去。靠着顽强的意志,赵一曼女士最终还是没向我们
屈服,没有供出我们想要的机密。

酷刑之下,赵一曼女士伤口溃烂,生命垂危。谷川长官认为她在组织里占有“重要地
位”,怕她死去得不到重要口供。为让她招供,从她那里获取重要情报,便转送其私
人医院,由其手下监视治疗。这种日子对赵一曼女士来说是来之不易的,为加速她伤
口的愈合,谷川长官命令医生给她用最好的特效药。赵一曼女士那两颗因多次受刑而
充血肿胀的乳头上绞裂的伤口很深,内部神经被铁钎严重刺伤,再加上电刑折磨,已
经失去了对痛楚原有的敏锐感觉,医生为了使赵一曼女士的奶头尽快恢复活力,甚至
用针头直接刺入那两个圆形裂口,往乳房内部注射药液。

我们又对伤口刚开始愈合的赵一曼女士实施了最残酷的第二次电刑.

我的审讯档案详细记述了当时赵一曼在刑讯室里是怎样以钢铁般的意志,用自己的血
肉之躯一次次顽强挺住了我们的电刑折磨的情景。

赵一曼女士再次被捕后,谷川中佐经过几场审讯仍毫无结果,只得将赵一曼女士送到
林宽重少将所属的部队。7月28日,林宽重长官召集我们几个人商量如何处置赵一曼
女士。警务厅特务科长山浦君认为“这女人很厉害,她要是那么容易就屈服,在她的
组织中也不会有这么高的身份。从这里我觉得,我们那样的审问方式对她是无效的。
不如枪毙算了。”

  警务厅特务科特高股长早川君也说:“这样顽固的女人,要想用审讯摧垮她的意
志,得到口供,办不到,而且伤那样重,还是杀了为妙。”

  林宽重长官认定赵一曼女士是一个重要人物,还认为“是个占有重要地位的人,
应进行更加彻底的审讯。”大黑君也说:“虽然前几次审讯赵一曼女士一直都一声不
吭,但第一次电刑她还是连声喊叫,看来电刑还是比其它刑法有效果,应该再用电刑
试一试。”

  山浦君还是坚持说:“经过几场审讯,赵一曼女士的身体已极端虚弱,对这样顽
固不化的死硬分子,不加大刑罚不会有结果。可是,一加大用刑力度,赵一曼女士就
会容易昏迷甚至有生命危险,也没效果。” 大黑君反驳说:“可以使用刚从本土运
来的新式电刑器具。我研究过这种电刑的用法,它的好处就是能随便调控电压的高底
,还可以通过变换电流强度、频率和出入口等控制用刑力度,不让受刑人昏迷,使受
刑人长时间处于半昏迷半麻木状态,神经系统陷于混乱,可能吐露真情。特别是对像
赵一曼女士这样的顽固分子,只有让她长时间处于难以名状、无法预料的痛苦之中,
才有可能到把她熬刑的意志和毅力慢慢耗尽,最终逼她屈服。” 山浦君说:“问题
就在这里,对像赵一曼女士这样强硬的女人进行审讯可不那么简单,若是听凭她死掉
,我们就立不了功啦。最好叫医务室派一个高明的大夫来。同时再多打几针强心针,
使赵一曼女士不轻易昏迷,保证审讯效果。”林宽重长官说:“我也听说帝国的新式
电刑器具审讯效果很好,很多硬汉子都顶不住。我就不相信赵一曼女士这么一个女人
能挺得住!” 就这样,林宽重长官作了决定:明天用刚从本土运来的新式电刑器具
对赵一曼女士实施第二次电刑。由特高股长五代亲自实施电刑,不要有任何顾忌,可
以直接电击赵一曼女士身体最脆弱、最敏感的部位。要注意调控电压和电流强度,电
流强度要集合在一个入口,要经常变换电流出入口,一定不要让赵一曼女士昏迷。最
后,林宽重长官说:“总之,要慢慢地跟这个女人耗,不能停,不能让她有喘息的机
会,直到电刑摧垮她反满抗日的意志,撬开她的嘴。”

第二天一早,我和大黑君去地下室提审赵一曼女士。一见面,气氛马上变得很紧张。
她从容地抬起头来怒视着我们,面无表情,似乎早有准备。看见她那令人望而生畏的
面孔,我情不自禁地倒退了两三步,心里想,这个女人真是不好对付。我们要上去搀
扶她走,被她甩开拒绝。她坚持自己走,因脚镣太重,脚髁被磨出血来,赵一曼女士
不在乎,昂首挺胸,一步一瘸地坚持往前直走。望着这情景,我隐隐感到:我们今天
用刑也不一定会摧垮这个女人的坚强意志。对这个女人,要费很大的劲,可能还是得
不到什么结果的。

到了审讯室。林宽重长官问“说不说?”赵一曼女士答:“不说!”对她的顽强态度
林宽重长官简直无法应付。

林宽重长官有些生气,一挥手,我们立刻上前拽下了赵一曼女士身上仅有的胸罩和内
裤。赵一曼女士面无表情,没有像我们前几次剥她衣裤那样挣扎,倒显得很从容,因
为她知道反抗是无用的。任由我们把她的衣裤剥掉。赵一曼女士起先还本能地想用手
遮挡下体,但马上就放弃这种无意义的打算,也不再用手护住自己的私处和胸部。在
众目睽睽之下,赵一曼女士直挺挺,一丝不挂地站在审讯室中间,还甩了一下头发,
冷漠倔强地抬头盯着我们。任凭我们把她的手脚绑到刑架上。”

大黑君走到赵一曼女士跟前,先是使劲狠揉猛捏赵一曼女士受尽折磨却依然挺拔的乳
头和丰满的乳房,用手使劲抠着被烙伤露出鲜肉的伤口。经过治疗,赵一曼女士的乳
房和奶头已恢复到受刑前80%左右的敏感度,对痛楚感觉十分敏锐。赵一曼女士忍住
疼痛,额头和脸面沁出细小的汗珠,面部表情依然如故。大黑君是个彪悍的帝国军人
,几次审讯赵一曼女士都一声不吭,使他感到有损一个帝国军人的尊严,我知道他想
借此羞辱一下赵一曼女士,发泄自己愤慨的情绪。
赵一曼受刑始末(转) 赵一曼受刑记

看到赵一曼女士没反应,大黑君就拿着两根闪着寒光的十厘米长的粗钢针分别插入赵
一曼女士的乳头中心奶眼处,赵一曼女士还是闭上眼,咬着牙,一声不吭。大黑君捏
住针尾,反复来回使劲捻动插在赵一曼女士乳房深处的钢针,把钢针拔出来后再慢慢
地插进去,尖端搅动刺伤着赵一曼女士双乳最敏感的深层神经,反复数十次……。她
刚开始愈合的圆形裂口又被绞裂了。赵一曼女士紧张地挺着胸脯,肩膀无助地抖动了
几下,大滴的血珠从裂开的奶头慢慢沁出,露出了乳房内部红嫩的鲜肉,大黑君又拿
起几枚钢针,在火炉里烧红,慢慢刺入乳头深处并使劲搅动。直至两颗乳头各被刺入
了五六枚钢针,每个伤口都被绞裂成直径2毫米的圆形裂口,鲜血不住地滴下来才停
手。但她还是顽强地坚持着,控制住自己不哼一声。

大黑君有点着急,从火盆里抽出烧得通红的铁钎,对准赵一曼女士的奶眼刺进去,赵
一曼女士全身的肌肉都绷紧了,随着铁钎的深入,她两颗奶头剧烈起伏收缩着,两枚
铁钎都钉入了乳房深处,再使劲地绞,整个乳房都跟着跳动,奶头处皮肤的颜色慢慢
变灰白,脂肪烤化的油顺着铁钎滴下来。但没有听到赵一曼女士的一声呻吟。

大黑君暴跳如雷,拿起两根铁棒对着赵一曼女士的娇美的阴部和肛门,使劲地一点一
点往里捅,捅到捅不动为止。赵一曼女士全身颤抖了几下,她低声说了一句:“下流
!无耻!”就咬紧牙关,用很愤怒的眼光瞪着大黑君。她尽力想把被绑的紧紧的身子
往上拱,以减缓一些痛苦,可身体被绑得紧紧的,丝毫动不了。

山浦君也很激愤,主动拿起两根钢针,发狠的用粗糙的钢针扎赵一曼女士的阴蒂,赵
一曼女士浑身一震,马上强迫自己平静下来。为了延长赵一曼女士的痛苦,山浦君把
钢针一点一点地慢慢插入女士的阴蒂肉芽中间。赵一曼女士大腿根的肌肉剧烈抖动,
表情也越来越紧张,两条腿不由自主地向中间夹紧,因多次受刑而肿胀的乳房激烈的
一起一伏。一滴滴殷红的血珠顺着针尾慢慢流出,滴在山浦君的手上。但赵一曼女士
还是摇紧牙关,尽量不发出声音。

山浦君不理会滴在手上的鲜血,又笨拙地将粗钢针刺进赵一曼女士的泌尿器官,赵一
曼女士双眉紧锁,咬紧嘴唇,还是一声不响。山浦君想增加赵一曼女士的痛感,使赵
一曼女士尽快屈服。故意不把钢针直接插入,而是来来回回地刺插,一点一点地深入
……。

“呃……!” 山浦君不断深入地捻插赵一曼女士的尿道深处,直痛得赵一曼女士禁
不住地要喊叫出来。可能是实在忍不住,带有混浊血色的尿水也地沥沥拉拉的流了出
来。随着钢针的颤动,赵一曼女士的身体也产生了生理上的反应。先是一阵痛苦的抽
搐,随之浑身冷汗沁出,呼吸急促,全身肌肉抖动不止,脸上、脖子上青筋暴凸了出
来,面部肌肉痛苦地扭曲着。但丝毫没有要屈服的意思,她竭力咬紧牙关,忍着巨痛
,强迫自己把要叫喊的声音压在心底。看来赵一曼女士还是想像以前一样,不喊叫出
一声来。

  林宽重长官不耐烦了,挥手叫山浦君停止,命令我们给插入赵一曼女士下体内的
铁棒、乳头上的铁钎夹上电极。林林宽重长官上前问:“赵一曼女士,听我的属下说
你骨头很硬,他们费了很大劲,也很难让你叫喊出声,真了不起。今天我要让你试试
帝国的新式电刑,是刚从大日本运来的,据说这玩艺儿很厉害,让人顶难受的。我给
你三分钟时间考虑。只要你说出秘密,我们就放了你。你不说,就要让你第一个试试
大日本帝国科学成就的滋味,它会让你说出来的。记住了!我只给你三分钟时间,要
想清楚。”
一阵沉静,只有“滴嗒”“滴嗒”的时钟摆动声和赵一曼女士偶尔喘出的大口粗
气的声音。我看了一眼,注意到赵一曼女士有点微微发抖(前几次没有过),呼吸也
有些急促吃力。神情仍是像以前一样坚定冷漠的赵一曼女士,脸庞闪过一丝惊恐悲哀
的神色。显然,她也不清楚接下来的受刑会有什么样的感觉,只晓得可能会顶痛苦的
,心里下意识地产生恐惧感。她想竭力控制自已的紧张情绪,但没成功,她的两腿仍
一直微微颤抖。

  虽然我一直认定赵一曼女士是个坚强的女性,态度死硬。但她也是个与常人一样
对疼痛有感觉的女人。她不能没有自然生理反应。

  赵一曼女士仍是一声不吭,没有回答,张着的双唇也紧紧地合在一起。明显是已
经下定决心承受即将到来的肉体折磨和痛苦,还准备像前几次受刑时那样,不愿意屈
服,硬挺到昏迷为止。只有偶尔微微颤抖的身躯和剧烈起伏的胸部暴露了她内心的紧
张。

  林宽重长官摆了个手势。紧接着,大黑君就按昨晚制定的刑讯方案,把电刑器的
调节开关轻轻地来回拨了一下。刚才还很平静的赵一曼女士马上狠地吸了一口冷气,
挂在刑架上的身子突然绷紧了,像被击了一下!

  林宽重长官马上问:“感觉怎样?顶难受的吧?再不说就要这样一直电下去,到
你说出来为止!再考虑一下吧?”

  赵一曼女士一声不吭,只是用愤怒的目光瞪着林长官。“你说不说?不说……电
!” 林宽重长官下了命令。大黑君一接通开关,赵一曼女士的头就慢慢地仰了起来
,眉头紧锁,脸也绷的紧紧的,身体开始微微的震颤,象筛糠一样哆嗦起来,胸肌也
在抽搐,带动一对高耸的乳房不停地抖动,深插在两颗乳头上的五六枚钢针和一根粗
长的铁钎也有节奏地跳动着,两粒原本红润的乳头中心位置铁钎刺入的伤口逐渐向外
裂开。不出一会儿,从额头和胸口慢慢渗出的一滴滴汗珠凝集成黄豆般大。赵一曼女
士这个女人确实死硬,没想到一个十八岁的女人居然能忍着这难熬的钻心剧痛,硬挺
着逐渐剧烈抖动的身躯,拼命竭力控制自己的抖动,咬着牙死顶着不喊叫出声,只有
嗓子眼儿里发出一点轻微的痛苦呻吟声。看到赵一曼女士不吭声,林宽重长官命令加
大用刑力度。

随着一股股毫无规律地电流涌进赵一曼女士身体的敏感部位。她全身肌束震颤的频率
越来越大。伸在半空的双手,不时地紧紧的攥成拳头,然后又松开,没有指甲的十指
颤栗着向前伸挺,慢慢撑裂了刚愈合不久的瘢痂,血珠从一根根光秃秃的手指头的裂
纹中细细地沁透出来。刚才低沉的呻吟声变成了小声

  ……突然,赵一曼女士猛的挺起了胸脯,张开嘴巴,发抖的双唇一开一合地挣扎
了近十几秒钟才终于极不情愿的从压抑地喉咙里喊了“啊呀!啊……呃…啊!”撕心裂
肺的悲哀叫声来。现在回想起来,那种惨叫声音完全不象是从赵一曼女士的嘴里能发
出来的。难以接受的痛楚肯定远远地超出了她的想象,虽然赵一曼女士确实已经做好
了准备。

  几分钟后,强烈的痉挛使赵一曼女士浑身的抖动愈来愈剧烈,节奏也越来越快。
“啊……啊” 赵一曼女士一阵接一阵哀鸣的尖叫声陡起,越拉越长,也越发凄惨,
令人不寒而栗。为了不使赵一曼女士过快地昏死过去,摆脱痛苦。林宽重长官示意大
黑君要经常改变用刑力度。让赵一曼女士保持清醒的状态,接受最大限度的痛苦。不
断变化的电刑力度,使赵一曼女士一直处于猝不及防的精神状态下。她挺刑的心理压
力骤然加大,加重了受刑部位的痛楚感,造成赵一曼女士难以名状的痛苦一次比一次
难以承受,完全无所适从: 她时而平静、时而发抖;一会儿胸脯向前猛挺,一会儿
下腹部往后收缩;嘴巴又张又合,嘴唇颤栗一次比一次久;身体肌肉痉挛的节奏忽快
忽慢,身子的抽搐也时断时续,持续时间一次比一次长;令人心悸的惨叫声忽起忽落
,越来越惨烈,……可怕的痛苦形状变化无常。
突然,赵一曼女士无力地摇晃着散乱的,被汗水湿透了的短发,昏昏沉沉地吐出一串模糊的喊叫声:“啊啊……不!不……”。

听到这盼望已久喊叫,我们大家都感到兴奋。从生理上讲,这长时间难以忍受的
剧痛是常人无法忍受的。赵一曼女士再坚强,再有信仰,毕竟也是有血有肉的人呀!
我也觉得赵一曼女士的忍耐力已达到了极限,熬不过帝国新式电刑的逼供。

  “你还不说?你以为你还能抗的过去?现在知道大日本帝国新式电刑的厉害吧!
快说!”林宽重长官高兴地对赵一曼女士逼问道:

  ……当赵一曼女士用力把一口带血的唾沫吐到了林长官的脸上时。大家马上就失
望了,赵一曼女士失声叫喊着的“不……”只不过是“不知道!”的意思而已。

  只得继续用刑。……。每当赵一曼女士痛苦即将达到极限,肌肉发硬,全身抬起
,快要昏过去的时候。大黑君就按昨晚制定的方案,就及时调弱电刑力度。并慢慢断
开电流,待赵一曼女士全身松弛,鼓起的肌肉陷下,清醒一会儿后,再接通电源。就
这样一次次地变换,一次次地断开,再一次次接通。……。让赵一曼女士受到的痛苦
和折磨停不下来。处于欲死不能,求生不得状况,一直到了精疲力竭,频于崩溃的程
度。

  林宽重长官还经常命令暂停电刑,叫救护人员用酒精擦干了赵一曼女士湿淋淋的
肉体,多次给她注射了大剂量的强心针和樟脑酊,强迫喂灌许多掺有咖啡因的盐水和
含有高纯度甲基苯丙胺的葡萄糖液,待赵一曼女士恢复体力,头脑清醒,精神亢奋后
,再继续用刑。

  也不清楚从什么时候起,赵一曼女士的身体完全失禁了。沥沥拉拉的屎尿、稠厚
黄白色浊液与稀涔涔的猩红色血水混在一起,伴着一些组织的碎块,时急时缓地从下
身不断流出,到处都是。阵阵秽臭气味扑鼻而来,十分难闻,令人发呕伴随着失禁,
赵一曼女士也开始呕吐了。先把胃里的食物一口一口的吐出来。吐完后,又吐出酸溜
溜的胃液。最后,胃液也吐干净了,竟硬生生地把黄绿黄绿的胆汁也一点一点呕出来
。最后,赵一曼女士受刑处的皮肤也变色了,胸脯的皮肤从插满钢针和铁钎的乳头开
始慢慢变成焦黄色,流出的血水和分泌出的浊白色液汁也被烤干,直至把整个乳晕焦
成两个直径3厘米左右的圆形黑瘢。身上被烙烫的刑伤化脓了,红色鲜肉变成了焦黄
色,最后完全焦烂了,变为几大片黑炭粘在身上,甚至用力一撕就能拉下一块肉来。
耻骨前区的部分体毛也渐渐地被烤焦,脱落,电流斑逐渐变色,先由黄色变成灰褐色
,再变成暗紫色。一股微微的烧焦皮肉的糊味也慢慢地从赵一曼女士的身上散发了出
来。……。

时间一小时一小时地过去了,看到赵一曼女士还没有要屈服的样子。我们都沉默不语
,谁心里都明白:今天赵一曼女士是下了死决心,要豁出命来硬挺到底了。用这种电
刑慢慢地跟这个女人耗,根本摧垮不了她的意志,是无法逼她屈服的。

  我们只能是硬着头皮继续用刑。……。

  拷问断断续续持续了7个多小时。电刑造成了连续不断的剧痛,已超过了任何人
能够耐受的极限。在不知所措的痛苦呻吟和嘶哑的惨叫声中,赵一曼女士的头无力地
垂了下来,全身象被抽掉筋一样软软地挂在刑架上。她被折磨得昏死了过去,最终停
止了挣扎,只剩下大腿、小腿、腹部、肌肉本能地抽搐,淋漓不绝,人体排泄物的腥
臭味混和着皮肉的烧焦味充满了刑讯室。我们都感到赵一曼女士的生命已岌岌可危。
但赵一曼女士始终丝毫没有屈服的意思。

  我上前把赵一曼女士从刑架上卸下来时,她浑身上下湿淋淋淌着汗水,口中直流
白沫,舌头外吐,眼球突凸,两眼变红,瞳孔微微放大,下嘴唇也被她自己的牙齿咬
得烂糊糊的……。赵一曼女士原是个外貌美丽的极高雅可爱的女士,现在整个眉眼口
鼻全都可怕地改变了形状,根本不象是一张人的脸了,那幅模样实在是惨不忍睹。

林宽重长官很失望,用手巾频频擦着汗水,长吁了一口气:“这个女人竟这么顽
固,连帝国最新式的电刑也摧垮不了她的意志!怎么可能?该不会是电刑设备有问题
吧?”

  山浦君说:“电刑效果是不错的,只是想不到赵一曼女士这么顽强!骨头真硬!
好像连命都不要啦?”我们也都失望了。我们都很难理解:是什么力量支撑着赵一曼
女士这样一个女人子有如此钢铁般的毅力,竟然能长时间熬住帝国最新式的电刑。我
们实在想不出还有什么更厉害的刑法了。最后,林宽重长官无可奈何地说: “没想
到这个女人这么死硬,帝国的新式电刑还是摧不垮她的意志。我看毙掉算了!” 

我的记录到此为止。赵一曼女士以惊人的意志经受住了帝国的各种酷刑始终没有屈服
。后来,12月3日,我们把她杀害了。

附录:

公署警务厅司法科法医股《医护工作日志》(11月29日):
11月28日上午8时30分,接警务厅司法科司法主任千叶警官通知:派员到刑讯室参与
审讯赵一曼。负责急救事项。
8时50分,被绑在刑架上的女受刑人一丝不挂,30岁上下年纪,皮肤大片剥离,露出
红嫩鲜肉,浑身多处伤痕,胸脯和下身都插夹着电线的铁钎、铁棒,被五六根钢针刺
入的裂开的奶头还滴淌着鲜血,奶头里的鲜肉外翻,大腿根绑着浸透血迹的纱布,脸
上布满汗珠。
9时17分,检查受刑人身体情况:肌体微微发硬,精神略有紧张,体温和血压、脉搏
均正常。刑前。按公署警务厅林宽重长官要求,给受刑人注射(20cc)的醒脑提神用的
樟脑酊。
9时20分,电刑开始。……受刑人开始有反应:紧锁双眉,慢慢的闭上眼睛,头直挺
挺地向后仰,不时地大口喘着粗气,身子微微震颤。不一会儿,受刑人从脸上沁出豆
粒般的汗珠直往下流,嘴角流出了一缕鲜血,是受刑人咬破了自己的嘴唇。没有发出
的声响。
9时38分,受刑人身体反应开始激烈:呕吐,失禁。发出的声响渐渐变粗,一串不清
的骇人听闻的惨叫声似乎有屈服的意思。
9时44分,林宽重长官叫停问话。受电刑的刺激,受刑人已经到了濒于崩溃的程度,
嘴唇打着哆嗦,话说不清楚。
9时49分,受刑人张着发抖的嘴唇,费尽全力说“不知道!”看来受刑人是怕熬不住
电刑的刺激,神经紊乱失控,不由自主地供出情况。强迫自己头脑里只记着要回答“
不知道”。刚才只是无意识地失声喊叫出第一个“不”字。并无屈服的意思。
9时52分,按林宽重长官要求多加一些药量。注射20cc强心剂药液。
10时02分,再开始电刑。受刑人两颗乳头溢出的血水转淡变为黄水。呕吐物为黄色胆
汁液。下体淋漓不绝,味道难闻。……又开始发出了连续不断的惨叫声。一声接一声
,不绝于耳。
10时11分,开始不断调整电刑强度。……。
10 时28分,受刑人的状况:全身瘫在刑架上,浑身被冷汗湿透,嘴里的白沫已渗出
鲜血,嘴唇也被牙齿咬得血肉模糊;眼角裂了,渗出几线鲜血,两颗奶头和乳晕被电
刑烧成已经半炭化的焦黄色圆块。乳房充血膨涨,变成紫红色,乳房表皮下的血管清
晰可见。粪便和尿水也禁不住地沿着大腿往下流淌,在她身下积成很大一块湿渍。全
身血肉开始变色。
10时29分,第二次注射20cc樟脑酊。注射速度稍快,受刑人整个手臂红肿。
10时34分,继续电刑。……受刑人全身随之又抽搐起来,受刑部位的皮肉开始慢慢发
出一种烧焦皮肉的糊味。
10时48分起,多次暂停用刑,用酒精擦身,给受刑人注射了大剂量的强心针和樟脑酊
,喂灌许多掺有咖啡因的盐水和含有高纯度甲基苯丙胺的葡萄糖液(均严重超出规定
标准),待受刑人恢复体力,头脑清醒,精神亢奋后,继续电刑。
……。(略)
下午3时56分,受刑人伸直两腿双手,抓蹬了几下,然后再次伸直,身体已成强直状态
.蹬踏的幅度越来越小。……在一阵抽搐后虚脱了,一声声虚弱地喘息呻吟越来越小
。调整电刑强度。
下午4时15分,受刑人的身子还有些微微扭动,过了一会猛的抽了一下,就昏迷过去
,只剩下大腿、小腿、腹部肌肉本能地抽搐。体内分泌出的稠厚黄白色浊液和排泄物
流了一地。
下午4时17分,检查受刑人的身体状况:全身瘫软、面色灰白、满眼眶充血,已经看
不到眼白;脉搏微弱、体温下降、四肢冰冷,对电流的刺激已无反应。哺乳器官、泌
尿器官、生殖器官等部位均不同程度电烧伤,局部组织已呈碳化状态,属永久性伤害
。心脏机能虽基本正常,但已有明显损伤,神经系统与排泄机能已受重伤。不能继续
受刑,建议停止用刑。
下午4时27分,终止审讯。受刑人被抬回监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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