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你的生命走过我的岁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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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一片叫世界的土地上,我们以种种名义从一个城市穿梭到另一个城市,从一次出行到另一次出行。时光荏苒中你获得了无数的擦肩,无数的邂逅,甚至无数的艳遇。所到之处,每个自我都有一个故事,每个故事都有一个韵脚,每个韵脚都一韵到底。
在任何一个地方,那流动的韵脚,仿佛天使的一个美丽哈欠,带着一路花香,沉醉成陌生人不知不觉的情怀。你的浅笑是一刹那的电光,瞬间流过我的身体,你没有回头,模糊进我的视线。我不知你的名字,于是离别有了一个名字叫莫名。莫名的忧伤,莫名的难舍,莫名地目送。黯然神伤,这时才想到要哭泣,心中涨满叹息,眼里充盈泪水,脚下迈动着无意。没有人惊觉我的慌乱,一种莫名的思念使我的情节变得突兀,像一缕发丝遮蔽了眼眸,明澈的双眼闪动着失落的忧伤。我似乎必须离开,咀嚼妩媚就是咀嚼痛苦。你一如夏花,如此绚烂,又如秋叶,异常静美。美丽不会犯错,却会沦为酷刑。你的美是你的天资,却是折磨我的天分。最是那一低头的温柔,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你的美眩晕了我的大脑,使我一片空白,或许我愿意一片白茫茫,那是爱的原初,也或许只有这样的空白,我对你的眷恋才会延伸得更久。
生命对于远方是踽踽的独行。可是你成为我故事里靓丽的主角,却在回眸一笑中上演别离的宿命。我怎么甘心,于是匍匐在你的脚印。你走得如此迅疾,我的跟随如此辛苦。终于,你出现在远远的桥上,目光中的有一丝幽怨,这使你的廓影添了无尽的神秘。我以为我是一个感怀者,你的忧郁一定有诗一样的秘密。在虚妄的意识里,静静地走进了一个没有喧嚣的世界,心的足音,踏着被浣净的脚步,随着你寻找生命的源头,寻找爱之初的模样。一个满是温情的男子,内心精致得如同一首诗,女人在他的心里有一个共同的名字:解语花。这朵花不管是在天之涯,还是地之角,都永远是男人心中最魂牵梦绕的念想。
每一次出走,每一次游历,每一次流浪,甚至每一次辗转,男人都会在心灵期盼中写满诗行。红尘古道,我们的思念穿越千年。只是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就再也没有忘记过你的容颜。或许有一天,你的面影变得模糊,但那是稀释的柔情。一定会在无数个城市,我们再次改写故事的韵脚。一份心动成为遥遥的过去,一份惊艳却又铺天盖地。男人对于爱永远在猎奇,女人对于爱永远在冥想。或许我们心中不曾执意去占有任何美丽,甚至连一丝亵渎的目光都不会有。一个懂得在远处用心品读桥上婀娜身影的男子,一定是最有修养的男子。不说什么相识,更不忌讳陌生。只是一份吸引,只是一份心动,本就是人类审美意识的完美。
性的审美品质,不在占有,而在吸引,吸引就是一份美;性的审美效果,不在侵犯,而在守望,守望是一种距离。当我们的远行成为一种壮游,我们的风景,不独是那动人的山光水色,更是对另一个灵魂的猜想。无论男人还是女人,都会把相互的吸引铺陈为内心无以伦比的素描。谁愿意孤独的旅行,谁愿意自己的红尘念想失了经纬?这份念想如此纯净,没有谁和谁会去进行私奔,我们只是幻想不期而遇,只是淡淡的擦肩而过,只是不停地深深咀嚼在人群的那一份心醉。那一刻心灵的妩媚蕴藉成生命的意境,知道每一个故事对于生命的意义。这种感觉就如同静坐树下一方长石,沐一袭凉风,或者就像一个人在有月光的林中穿行,任月光明亮到心底。

一生都在路上,从一个城市到另一个城市,从一次出行到另一次出行。岁月消耗了我们的身体,也稀释了生命的故事。我说过。一个故事不止一个主题,一个千年不止一个感叹。当灵魂的蕴藉需要杀青,你的故事就成了主题,当人性呼唤积极,你的故事就有了感叹。
千千万万的行走,千千万万的擦肩,千千万万的心醉,只有一个名字叫莫名;难以言表的沉默,难以逝去的甜蜜,难以放下的感动,只因一种精彩名叫故事。不管我们是谁,也不要问彼此是谁,只是在人群中多看了你一眼,你的生命却走过了我的岁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