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阅读本是寻常事,繁华静处遇知音』

三月又是踏青的好时节,当你漫步田野,会看到绿油油的小草、野菜露出青春的色彩,跳跃着想你奔来,那露珠儿害羞的浅笑着,悄悄地躲进了草儿的怀抱。当你来到山岗,山花摇曳,露出迷人的笑脸,欢迎你的到来,桃树、梨树,一片片,一簇簇,花团锦簇,如锦如缎,粉的,白的,粉而不黛,淡而脱俗,闻着淡淡的芳香,随着心情也放飞。还有那火红的映山红,艳艳的开着,给脸庞也带来一抹羞红。
这是慢师傅2015年10月-2016年3月中旬的书单,记录了这五个多月来书友们的阅读喜好,其中有木心谈写作、有给孩子的世界史、有对集权的深刻反思,也有魔幻现实的小说……慢师傅特地将这份书单整理出来,希望大家会喜欢。
《木心谈木心》,《木心谈木心》是《文学回忆录》的补遗。课有九讲,分别谈了十余篇自己的作品,虽然不多,但已然可以见到不少秘密,就像木心自己说的,这些可都是“杀手的拳,老师不教的——写作的秘密”。他极郑重地说,“当没有人理解你时,你自己不要出来讲。”因此作为排行榜第一名,应该是没有疑义的。
《世界小史》,这是恩斯特·贡布里希爵爷写给妻子和孩子的一本历史。从来没有一本讲述世界历史的书,能用如此简练生动、优雅平和的语言,勾勒出时而辉煌灿烂,时而暗夜茫茫的文明进程中,人类对自由、平等、博爱不屈不挠的追求,以及对抗压迫、邪恶、黑暗的无畏勇气。
《生活与命运》,关于斯大林苏联社会生活的真实面貌,没有比《生活与命运》更为全面的描写。这是瓦西里·格罗斯曼描绘的一整个时代的画像和心灵史,极权体制下复杂多面生活的一部百科全书,20世纪最黑暗的一段历史的深刻反思。
《午夜之子》,有人评论说:“自从阅读过《百年孤独》以来,还从来没有其他小说像它这样令人惊叹” 。的确,它绝对堪称这一评价。它将现实和虚构、 小说和历史糅合在一起, 在现实的社会政治讽刺中, 加入了奇特的幻想,把神话、寓言、通俗文化、社会现实和历史事件结合在一起,小说情节曲折多变,可读性非常强。
《斯通纳》,斯通纳活过,然后死去,如你我一样。他生活中发生的每一件事就发生在你我面前,看似平淡。然而,写出这种“简单”却需要天才才能完成。读这本书是一本令人难过却又美妙的阅读体验。
《晚明大变局》,到底谁是古老中华帝国放眼看世界的第一人?历史教科书上教给我们的答案是林则徐等人。而樊树志教授在《晚明大变局》一书中指出,应是徐光启为代表的明末士大夫。作者认为晚明时期中国历史发展中的重要环节,是晚清以后中国社会发生重大变革的思想和文化根源。“近代人们常说晚清大变局,殊不知,晚明也有大变局。”
《一个市民的自白》,马洛伊一生汲汲探索“在普通人的命运和苦难中属于自身个体的独特内容”,而拒绝为群体代言,即使“乡愁”也是他一个人的乡愁。《一个市民的自白》中的马洛伊在游历诸国后回到故乡,20年后他从这个国家中逃离。彼时对他来说,匈牙利语而不是讲这个语言的国家,才是一个作家真正的祖国。
《胡金铨武侠电影作法》,由《电影手册》执笔人之一的日本电影学者山田宏一借鉴《希区柯克与特吕弗对话录》的作法,与胡金铨导演展开对谈。胡金铨导演时而嬉笑怒骂、时而娓娓道来、掌故迭出、内幕频现,他们的对话犀利、渊博又妙趣横生。
《飞毡》,西西这个名字听起来总感觉是个年轻人,但她实际上已经快要80岁了。这本《飞毡》是西西长篇小说代表作,以花氏家族兴衰作线性的串联,配以魔幻现实主义和童话写实的手法,书写香港(肥土镇)百年世俗生活史。
《美丽的权利》,这是龙应台《野火集》之外的“三把火”。在这三次著名的风波事件中,龙应台就其所见社会即景有感而发,却一石激起千层浪,引起强烈的争议与回响。“龙卷风起”,各界人士纷纷加入论战;风过之后,深层的反思却没有息止。
《洄澜:相逢巨流河》,齐邦媛的《巨流河》,以作者的话说,“是我从内心深处写给世界的一封恳切的长信,至此心愿已了,留下祝愿一切归于永恒的平静”。齐教授了了心愿,获得宁静的心绪,而此书入读者之眼,却搅起千万人的心中波澜,以有太多的回响。《洄澜:相逢巨流河》一书,即为这回响的汇集了,其间有评论、访谈、来函等,既是回音壁的意思,亦在某种程度上构成互文的微妙关系。
《月亮的光是借来的》,有一天,世界各地的46位文学大师分别收到一幅独一无二的画作。它们出自同一个画家——昆特·布霍茨。这是一份考卷:不限主题,不限字数,不限题材,写一篇文章,说出藏在画中的故事。大师们纷纷看图作文,纷纷交回“作业”,于是,一部罕见而伟大的书诞生了。
《伊斯兰国简论》,这本书很薄,花两个半小时就能看完。比较客观地解释了关于IS的大部分问题。看完你会发现,独裁和恐怖主义的洗脑方式在不同的国家居然有着相同的套路。
《伊斯兰国简论》,《国史探微》中的文章绝不是通俗易懂之类,它们需要读者静下心来,一点一点的阅读理解才能感受到杨联陞先生的学识风范以及他的论述点。
《永无坦途》,在《永无坦途》一书中,吴冠中回忆自己的成长历程与绘画之路。年轻任性,弃工程而投身艺海,一度沉湎故国传统,一度拜倒西方现代艺术,两家门下转轮来,却不愿当地上地下之走狗,一味竭力探寻属于自己的所爱所思,自己的脚印连成了自己的生命之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