睿智人生:味道甜美的女性巧克力(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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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天堂的感觉天堂的感觉(HEAVENSENT) 当我们自己发光的时候,我们也在不知不觉中允许别人这样做。——玛丽安娜·威廉森
故事一:城里的天使
故事二:被遗弃的小东西
故事三:巧克力天堂
故事四:罗 基
故事五:及时的礼物
故事六:母亲最清楚
故事七:“万能的”鲨鱼驱除剂
第二章:天堂的感觉
天堂的感觉(HEAVENSENT) 当我们自己发光的时候,我们也在不知不觉中允许别人这样做。——玛丽安娜·威廉森
故事一:城里的天使
故事二:被遗弃的小东西
故事三:巧克力天堂
故事四:罗 基
故事五:及时的礼物
故事六:母亲最清楚
故事七:“万能的”鲨鱼驱除剂
故事一:城里的天使
ANGEL IN THE CITY
我出生和生长在南方的一座小城。夏天,我们为了散热从不关窗锁门。在潮湿的夜里,卧室的窗外传来阵阵青蛙的鸣叫和蟋蟀的吟唱,萤火虫飞来飞去,我们总是放心地睡觉,相信不会受到任何伤害。作为一个小女孩,我不知道恐惧。
多年以后,我告别小城,在明亮灯光的吸引下来到中西部一座大城市,投入了一种让我感到陌生但兴奋的生活。我是一个常驻芝加哥的空姐。
一天晚上,经过4天令人疲惫不堪的飞行,飞机于晚上11点30分准时降落在芝加哥机场,然后缓缓滑行到廊桥。我宣布了飞机降落的消息,并告诉乘客地面温度只有20华氏度。与下飞机的乘客道别以后,我收拾起自己的行李,与同事们打过招呼,急匆匆地走出候机楼,希望能赶上开往市区的最后一班机场大巴。还不错,我到得正是时候。大巴离开奥黑尔国际机场,上了肯尼迪高速公路,朝着著名的帕尔默大厦驶去。大巴像蛇一样在车流中穿行,我闭上眼睛,想好好休息一下。漫长的旅程终于结束,我很高兴马上就能到家了。
在帕尔默大厦下车以后,走几步路就到了门罗大道,一会儿公共汽车就到了。下一站在林肯公园附近,我住的公寓楼就在街对面。
令人意外的事发生了。一个我没注意到的年轻男子从一栋楼的阴影里走出来,跟着我上了车。他脸上戴着墨镜、头戴黑色的绒线帽,身穿皮夹克,坐在跟我隔一条走廊的位子上。虽然有墨镜的遮挡,但我凭直觉可以感觉到他正看着我。因为已经是深夜,汽车上几乎没有别人,我觉得很不自在。为了镇定下来,我努力想别的事情。我希望我的同屋萨莉已经结束了旅行。我不喜欢在深夜回家,等待我的是空空如也的房子。
萨莉和我有好几天休假。我们总是想办法同时休息,这样就可以一起购物,光顾不同的餐馆或者一起去看戏。在芝加哥,可以安排的活动很多,我们从未厌倦过探索纷繁复杂的城市生活。
我期待着能在自己的床上美美地睡一觉。酒店里随时都有人进进出出,总是吵得很。我更喜欢自己的鸭绒被和软软的枕头。我们的公寓虽小,但萨莉和我都觉得它很温馨,而且它是我们的家。
突然,我意识到我已经坐过站了,离我住的公寓楼至少过了一个街区。我走到汽车的前门,向司机说了我的情况。他立即停车,让我下去。戴墨镜的年轻人也紧跟着下了车。难道他也坐过了站?这几乎是不可能的。我感到一阵寒意,原先的不安变成了恐惧。
当我沿着人行道朝我住的公寓楼走去时,那个年轻人小心地等着汽车开走,在黑暗中环顾了四周,然后迈着轻快的步伐跟在我身后。一阵刺骨的寒风吹来,我裹紧外衣,加快了脚步。有几次,我偷偷向后看去,发现每次我加快步伐,他也会紧跟上来。我害怕极了,心怦怦直跳。我跑了起来,后面的人也开始跑。我听得到他吓人的脚步声离我越来越近。我觉得像是进入了以前做过的某个噩梦,拼命逃离恶魔,却怎么也摆脱不了恶魔的追逐。
街上空无一人,我知道我已不可能逃离那个陌生人的掌心,安全到达我住的公寓。我踩到一块冰上,差点摔倒,好不容易站稳了,急忙继续往前跑。每跑一步,我都在心里祈祷:“上帝啊,请帮帮我!”
突然,一辆黄色的出租车不知从什么地方冒了出来。我还没来得及喊救命,车子一个急刹车,然后很快倒了回来。“进来!”司机叫道。我一边哭着向出租车跑去,一边喘着粗气。我的肺疼得厉害,腿软得像面条一样。“进来,进来!”他继续催我。我把行李扔到后座上,跳进车里。车子像箭一样冲了出去。我向后看去,刚好看到跟踪我的那个人冲进两栋楼之间,消失在阴影里。
出租车司机立即开始训斥我:“你想什么呢……深更半夜一个人在空无一人的街上走?”我忍住眼泪,告诉他发生的一切,他声音里的责备变成了父亲式的温和。
到达我住的公寓楼时,司机死活不肯收我的钱。他帮我把行李搬出来,把我送到楼门口。“从现在起,一定要小心。”他关切地说。我点着头,支支吾吾说不出话来,好不容易才憋出一句“谢谢你,我永远忘不了你”。他微笑着,轻轻拍我的脸,直到我安全地走进大厅才转身离开。在他的车驶离马路牙子的时候,我挥手与他告别。我不知道他的名字,但也许多亏了他我才能活到今天。
那天晚上,回想这段可怕的经历让我度过了一个不眠之夜。“谢谢,谢谢。”我一遍遍地在心里祈祷。一个我可能再也见不到的人救了我,使我免受伤害。在很长一段时间里,我一直祈求上帝保佑这个守护天使,保佑他平平安安,我不再担心不知道他的名字。毕竟,上帝知道我指的是谁。
故事二:被遗弃的小东西
THE THROWAWAY
我不会再流一滴眼泪。在我们急流般的关系中,四年的反反复复已足以让我精神崩溃,彻底绝望。这一次,他的话太残忍无情了,虽然我已习以为常,但给我带来的伤痛却比以往任何一次都多。他又不知道他想要什么了。那就到此为止吧。我已不可能回头。我不会再评判他,不会再试图劝说他,也不会替他找借口或试图帮他恢复。剩下来的惟一一件事情就是让他一个人留在这种不确定的状态里,让他把自己封闭在孤独的世界中。他真的爱我吗?也许。他能接受别人的爱吗?也许不。我心痛极了,不断地用头撞着墙。
那天晚上,我整夜都在收拾衣服,等着黎明的来临,夜晚在一片漆黑的乡间小路上是无法开车的。这么长时间以来,他一直是我生活的支柱。现在,我感到迷惘。我曾经确信是上帝让我们生活在一起、共同侍奉他。显然,计划已经改变,虽然非我所愿。我不知道要去哪里,也不知道怎么到达自己的目的地。在那个灰蒙蒙的早晨,周围的静谧使我们有机会温和地告别。当我最后一次吻他、紧握他的手时,多年来的情感将我淹没,我多么希望我们有一个不同的结局,我多么希望他把我抱在怀里,请求我留下。我多么盼望他再一次违心地给我承诺,使我看不到残酷的事实,哪怕一会儿也好。但他目光呆滞,眼里根本没有我。他显然已经迷失。
外面下起了毛毛细雨,从后备箱走到车里的那几步路让我感到一阵阵发冷。当我把车开下那段泥路时,我看到大门在我后面慢慢关上了。情感上的疲惫使我麻木。我没有哭。我开始一门心思地朝着天空祈祷。我大声地问:“现在我该怎么侍奉你,上帝?”
我知道,如果此刻找不到自己痛苦的崇高理由,我就无法走出这个这么长时间以来我称之为家的岛屿。我的痛苦是彻底的。挫败感让我陷入一种只在母亲去世时体会过的悲伤。我选择沉默而不是大吵大闹。一片沼泽中的双车道公路缓慢地向我身后延伸,把我的痛苦一点点推向远方。这一次我是真的离开他了。
那天早晨,路上车很少。那是感恩节以后的第二天。大多数人仍然与所爱的人赖在床上,用睡眠消耗前一天的节日大餐。那段荒僻的公路好像很不对劲,仿佛沥青是无意中撒落的。但是这一切对我来说都无关紧要。我加快了速度。
在远处,一样东西闯入了我的视线,它在右边的车道里,对着我冲过来。雨水和灯光的反光使我视线模糊。那是什么?老鼠?松鼠?为了不压着它,我把车并到左边的车道里。从它身边经过时,我放慢了车速,那是一只小狗,一边狂叫一边飞快地跑着。
我猛踩刹车,把车速放慢,心里充满了自哀自怜的感觉。“哦,上帝,为什么是我,为什么是今天?”我哀号着。我知道我不可能不理会它,听任它孤苦伶仃地死去。经过一番熟练的操作,我小心地调了头,去寻找那只小狗。有汽车迎面朝我驶来,我真害怕在找到它之前小狗已经被撞死。还好,我看到它了,就在远处,还在继续飞奔。
追上小狗以后,我把车停在右边的紧急停车带里。它竭尽全力地叫着,寻找着自己的妈妈。我打开车门,它抬头看着我,眼睛里满含着绝望的爱,这种眼神只有另一个失去家的失落的灵魂才能辨认出来。小狗穿过马路,飞奔进我张开的双臂,我把它紧紧地抱在胸前。它脏兮兮的身体乖乖地依偎在我怀里,感激地发出咕咕的声音。那一刻,我的心都融化了。
它那么虚弱,那么瘦小。我在车里坐了一会儿,等着雨过天晴。我仔细地捉着在它的头皮和蓝色的小眼睛周围跳来跳去的跳蚤。它还太小,不能离开妈妈和自己的群体。我不知道它怎么会流落到这个偏僻荒芜的地方。几英里之内没有人,没有住家,也没有商店企业。毫无疑问,它肯定是被人遗弃的。我想,这样对待一个无助的小动物的人肯定该下地狱。小狗在我的怀里冷得发抖。它是多么坚强啊,多么勇于战斗啊,我想。它本来可以爬到林子里去,不用这么奔跑。我脱下运动衫,垫在它的身体下面,它仰面躺着,露出粉色的肚子。这说明它是多么信任我呀!我哭得更厉害了。我希望自己不辜负它的信任。它看上去那么脆弱无助。
不久以后,我开始抽泣,因为我意识到上帝已经对我的祈祷做出反应,而且那么迅速。我曾问上帝,如果我离开那个人,该如何继续侍奉他,马上他就给我分配了任务。突然间,我知道那天上午我做了正确的决定,我选择了正确的方向。那一刻,我终于做了我应该做的事情。震惊和谦恭之中,我满怀对上帝的谢意放声大哭起来。
我给小狗起名小皮特。我向它保证,从现在起,我不会再让它受到伤害。我脑子飞快地转着,决定下一步该怎么办。对,我应该带它去看兽医。我把汽车调了头,朝最近的城镇驶去。时间还早,但动物医院已经开门了。那里的工作人员温柔地跟小狗说话,但同时也告诉我,他们无法留下它或提供免费服务。我说我不打算这样做,我只希望它身体健康,顺利地开始今后的生活。检查结果很不错。小皮特是个健康的杰克罗素小猎犬,重三磅半,可能刚生下六个星期。转眼间,小皮特的所有愿望都实现了:它吃了第一顿饭;打了第一针;第一次除了虫;洗了第一个澡。对它来说,生活的色彩已经改变;热水使它的皮毛从暗淡无光的灰色变成了柔滑的白色。不久,它开始汪汪乱叫,与新朋友一起玩耍嬉戏。
新的爱在空气中弥漫。我知道自己不可能把它留在那里,也就是说从现在起它有了一个新妈妈。在我们离开时,动物医院的工作人员祝我们共同的新生活一切顺利。我们钻进汽车,我再次用衣服把它裹起来,放在我的腿上。一会儿,它便甜甜地进入了梦乡。在离开停车场时,我又一次不知道该左拐还是右拐,但我知道这没什么关系。上帝在操纵方向。
我低头看着上帝赐给我的这个小小的奇迹。“小皮特,我们侍奉的是一个令人惊异的上帝。”我轻声说。
我问自己为什么曾不断地向上帝寻求答案。为什么我停留了这么久?我努力回想当初如果让自己得到解脱,我担心什么。我已经记不起来了。那一刻,我下定决心,要学会顺其自然,万事不可强求。小皮特懂得这一点,我也该懂。那一天,我和小皮特从容地驶向我们的新生活。我抛开了痛苦和挫败感,心里重新燃起了希望和对生活的企盼。我生命的时钟再一次敲打出属于我自己的节奏,我也在逐渐地恢复。
作者:珍妮弗·R·芬利
(Jennifer R. Finley)
作者生活在佐治亚州的亚特兰大。有新闻专业的文科学士学位。做了大量与精神方面有关的非小说类文案工作,并出版了一本与精神因素方面有关的内容的书。此外,她所创作的许多故事,折射出她对动物和旅游抱有的热情。
故事三:巧克力天堂
任何甜点如果缺了巧克力,都是平淡乏味的。——凯特·贝金塞尔
CHOCOLATE HEAVEN
天下午,我站在厨房里,正为午饭该吃什么发愁,就在这时,我注意到电视上一个Almond Joy牌巧克力的广告。我至少有30年没吃这种巧克力了。家里的每一个人都知道我喜欢吃杏仁巧克力——“顾巴先生”和“发薪日”。我停下手中的活,向往地看着广告中诱人的巧克力棒,大声说:“真希望现在就能吃上一块Almond Joy。”不过,一会儿我便忘了这件事,接着准备午饭了。
大约3个小时以后,门口传来一阵敲门声。我知道儿子该放学了,但我猜不会是他,因为他从不敲门。我打开门,外面站着我的儿子亚伯拉罕,手里正拿着什么东西递给我。我至今还记得当我意识到他手里拿的是Almond Joy时我有多吃惊。
我每天都会让亚伯拉罕带50美分去学校,在午饭后买点冰淇淋或别的点心。他特别爱吃这些点心,从来没有带过什么回家,更不用说带给我了!当我问他为什么要带这块Almond Joy给我时,儿子说他也不知道。我又问他是什么时候买的,结果正好是我盼着能吃一块Almond Joy的时候。
他说当时他站在商店里,正在想这次该吃点什么,突然脑子里闪过一个念头:给妈妈买一块Almond Joy。当我告诉他那个时候我正希望得到一块Almond Joy时,他也感到很迷惑。接下来,我和儿子分享了那块巧克力棒,每吃一小口都让我感到甜蜜和陶醉——或许上帝也是有幽默感的,让我们尝到了天堂的滋味。
作者:盖尔·蒙塔内斯
(Gayle Montanez)
她是一位作家,并为网络写作。
故事四:罗 基
ROCKY
罗基是一只高大威猛、体态健壮的北极犬。用后腿站立时,它的前爪可以够到我的肩膀。它的毛粗而浓密,让人忍不住去抚摸,耳朵又短又尖,非常柔软。银黑相间的毛里夹杂着少许浅黄色,非常漂亮。罗基喜欢站在星空下,对着月亮狂吠。那声音仿佛怪异悲伤的音乐,让人听了毛骨悚然。
罗基是一只真正的户外狗,讨厌进屋,只有用它爱吃的食物才能把它引到屋里来,但每次一享用完美食,它就迫不及待地出去了。不管用什么办法都无法让它相信,呆在室内也很有趣。
一个星期五的傍晚,丈夫出差去了。家里只剩下两岁的女儿劳拉和罗基与我做伴。我盼望着这几天能静下心来看看书。但让我吃惊的事发生了。那天天黑以前,罗基开始呜呜直叫,用爪子刨门,可以肯定,它是想进来!我惊异地打开门,罗基像主人般悠然从容地走了进来。
它用毛茸茸的尾巴一甩,把茶几上的东西全部扫到地上。我假装责怪它,劳拉站在一边开心地咯咯直笑。罗基咧嘴冲我笑了笑,便四处巡视去了,劳拉紧紧跟在它后面。不久,他们在劳拉的房间里停下了。罗基决定躺在门口,于是它硕大的身躯一半在房里,一半在厅里,把狭小的空间挤得满满的。看样子它并不打算回到院子里去。
不久劳拉该睡觉了。当她迷迷糊糊地睡去时,罗基也蜷成一团,昏昏欲睡了。我很奇怪,罗基为什么坚持留在劳拉的房间里而没有跟我一起坐在沙发上呢?我耸耸肩,走开了。一切都安静下来,我拿了本杂志和一点吃的,开始看书。房子里悄无声息,罗基的反常举动也很快被我忘到了九霄云外。
不知过了多久,一阵很响的汽车声从房子外面传来。有人在调头,我想。但随后发动机的声音停了,接着是“嘭”地关车门的声音。我赶快跑到窗边,透过百叶窗狭小的缝隙向外看去。一个看上去邋邋遢遢的年轻人走上了门廊。
他看起来有点眼熟,像我以前碰到过的什么人。我谨慎地把厚重的木门打开一条缝,来人拉开外面那道门,把身体靠在门上。
“你好!”他说。他的语气很友好,但冷冷的眼神看得我脊背发冷。“你丈夫告诉我,他这个周末要外出,我答应来看看你们。”我警觉起来。刹那间,我的脑子里掠过一个可怕的想法:我必须把这个人赶走,否则女儿和我都会很危险。
“我很好。”我尽可能坚定地回答。我觉得嘴里好像塞满了木屑。“你真的不用担心,谢谢你过来。”
我伸手去关外面那道门,但他把门推得更大了,还把一只脚放在了门槛上。我的心紧张得怦怦直跳。
“我想进去坐会儿。”年轻人说着,把腿迈进了客厅。
我害怕极了,试图把木门关紧,但他死死挡住,又把门推开了,我也被迫退回到屋里。
突然,那个人僵住了,眼睛死死地盯住我身后的什么东西。我转过头,罗基站在那里,来回晃动着它那可爱的尾巴。它夸张地咧着大嘴,露出一颗颗尖利的牙齿。我感到两膝发软。
来人结结巴巴地问:“这……这条狗会咬人吗?”
“会,当然会。”我说。
“对不起,打扰了。”那人突然松开手,向后退了几步,眼睛仍然紧盯着罗基。
我赶紧把门锁上。几秒钟以后,院子外面传来车发动然后疾驰而去的声音。
我颤抖着跌坐在地上,用双臂紧紧抱住罗基的脖子,把脸埋在它漂亮的长毛里。我拥抱它,亲吻它,告诉它它有多棒。罗基兴奋地喘着气。在我看来,如果没有它,劳拉和我不知道会出什么事。
仿佛意识到危险已经过去,罗基又执意要到外面去了。看着它在院子里顽皮地跑来跑去,我心绪难平。它怎么会知道我们需要它的保护?它为什么选择这样一个特殊的夜晚呆在屋里?想了一会儿,我认定想这些问题都是毫无意义的。我只有感谢上苍赐给我可爱的罗基。它知道怎么在合适的时候保护女儿和我。
作者:安妮·卡布雷思·沃特金斯
(Anne Culbreath Watkins)
她是生活在阿拉巴马州的一位作家。
故事五:及时的礼物
A TIMELY GIFT
那一年,我的境况很糟。我失去了工作,而且虽然我有十多年的工作经验,仍然无法找到新工作。随着经济上愈发窘迫,我对自己充满了怀疑。我已经年过30,尚未成婚,现在又没了工作。我做的一切都是对的吗?我做对过什么事情吗?作为一名失了业又未婚的女牧师,我要树立什么样的榜样?
一个星期天,我和一个朋友去听一位资深的同事布道。不管是早餐、中餐还是晚餐,挫败感一直伴随着我。在布道的过程中,那位同事突然话峰一转,开始对女性从事牧师职业大加抨击。他言辞激烈,说我们是不合时宜的。他说女性连互相帮助都做不到,怎么可能有效地对男性提供帮助。听到这位牧师发表如此观点令我非常吃惊,因为我们以前的谈话曾让我觉得他是赞成女性当牧师的。以往听到这种带性别歧视的话我都会只当耳边风,但这一次,他的话刺痛了我的心。
在朋友开车送我回家的路上,我全然忘记了几年来人们用信件和电话的方式对我表示的感谢,其中不乏男性诉说我的布道给了他多大的帮助。也许那个家伙是对的,也许我真的是不合时宜的,这大概就是我的生活一团糟的原因吧。我沉浸在自己的思绪中,完全被悲伤和沮丧淹没了。
当我走出朋友的汽车时,我又想到了自己的那辆多用途SUV跑车,以及一周前那场使我失去交通工具的车祸。虔诚的基督徒不会又失去工作又出车祸,虔诚的基督徒不会接二连三地遭遇不幸。也许我该找一个人,心甘情愿地做个称职的妻子,而不是把这么多精力放在牧师的职业上。
我坐在床边抽泣,考虑取消当天晚上的复活弥撒。没有了汽车,我甚至不知道怎么到达布道会的地点,我讨厌找人来接我。但转念一想,取消布道会太没有职业道德了,还是硬着头皮去吧。我祈求上帝给我力量,同时又觉得自己很虚伪,在自己的生活如此糟糕的时候还去帮助别人。当我到达时,教堂里已经坐满了兴高采烈的人们。我起初担心自己的情绪和他们不合拍,但我们的礼拜很成功。仪式结束以后,一大群人把我围住,告诉我,我的布道给了他们心灵的慰藉。几分钟后,在我离开教堂时,一位牧师走过来,把一块男表放在我手中。他说是一名男子把手表放在捐献篮里的。他解释说:“在我们这里,如果没有钱,就把我们拥有的最好的东西捐出来。”我觉得很奇怪,但还是把手表放在包里带回了家。
我像几个小时前那样坐在床边,弥撒的成功并没有让我感觉好多少。这时,一个声音对我说:“去把手表拿来。”当我手里握着那块表时,一种充满爱意的温暖的感觉包围了我。我的心顿时平静下来,泪水模糊了双眼。我不再怀疑自己,内心充满了对上帝的爱。我仿佛看到一名男子听了今晚的布道以后,充满感激地取下自己珍爱的手表,把它放在捐献篮里,作为给上帝的礼物。一个声音再次对我说:“实际上,触及人们心灵的不是你,是我通过你触及了他们的心灵。振作起来吧。”上帝的出现让我迷醉,悲伤和沮丧也随之消失了。这些日子里,每当我在布道时需要一点额外的勇气,就会戴上那块手表。它让我明白自己的使命以及是谁赋予了我这个使命。我盼望着有一天,能把这份“及时的礼物”送给另一位需要鼓励和勇气的年轻女牧师。
作者:戴文·J·哈里斯
(Dawne J. Harris)
她生活在密歇根州,是一位社区和当地教会活动的热心工作者。与此同时,她还是一些妇女社团的创办者和负责人。目前,她正在写一部关于妇女生活状况的小说。
故事六:母亲最清楚
MOTHER KNEW

“这是我给你的礼物,可以铺在你的厨房桌子上。”母亲说。母亲进入老年以后学会了钩针编织,并做了一些很可爱的东西。随着年龄的增长,她得了许多严重的疾病,包括痴呆症,智力日渐衰退。因此,我以为她早就不再钩东西了。
我打开盒子,拉出一块看上去很漂亮的桌布,不过紧接着我注意到那凹凸不平的边,它使整块桌布看起来很古怪。有好几个地方团在一起,破坏了本来很精致的礼物。
我向她道了谢,把桌布带回家,放在搁日用织品的壁橱里。我不愿把它扔掉。
每次父母过来,母亲都会问:“我给你做的桌布去哪儿了?”我只能编出各种理由,说拿去干洗了,或者说正用另一块来替换。我不能让她看到这块桌布铺在桌上有多糟糕,这样太伤她的心了。
几年以后,母亲去世了。因为病得很重,死对她来说是一种解脱。我们请了家人和朋友,为她举行了很像样的葬礼。生活在继续,我们也一样。
2001年,我决定对厨房进行装修,重新刷漆。在一次清宅旧货出售中,丈夫和我看中了一套很不同寻常的厨房家具,放在我们新装修的厨房里肯定很棒。我一直喜欢有点与众不同的东西。桌子是方方的,但有非常大的圆角。我一直对所有人说我永远找不到合适的桌布,因为它既不是圆的又不是方的,而是两种形状的结合。
在买了这套家具几天后的一个夜晚,我梦到了母亲。在梦中,她给了我一个盒子,说是为我的新厨房准备的礼物。盒子里装的就是那块看上去很奇怪的、凹凸不平的桌布。
第二天,我急切地拿出母亲在去世前编织的最后一件东西——那块边摺在一起、凹凸不平、看起来很奇怪的桌布。我不知道为什么会把它铺在新的厨房桌子上。我把边上的褶子抚平,令人惊奇的事情发生了。那些凹凸不平的边服服帖帖地从圆角上垂落,直边与桌子的其他部分也很吻合。母亲怎么可能为在她去世五年以后购买的桌子特制了这么精美的桌布?我的梦又该如何解释?母亲真的是托梦来让我不要忘了她的礼物吗?
丈夫和我都认为这是生活中一个可能永远无法解开的谜。我们仍然热爱我们的新厨房,但我们最喜欢的还是那块“特制的”桌布。
作者:安德·卡德韦尔
(Ande Cardwell)
她具有广告艺术的专业水平,有社会学和英语两个学士学位,还有临床的催眠师的准许行医证书。她在美国的妇女日报上发过许多关于儿童和地方重要事件的有关报道文章。她有自己作为职业的咨询业务。
故事七:“万能的”鲨鱼驱除剂
祈祷是一根有着牢固支撑点的长长的绳子。——哈丽雅特·比彻·斯托
“ALL MIGHTY” SHARK PEPELLENT
我的丈夫马克曾是海军的一名潜艇水手。部署在外时,水手和家人联系很少。但我和孩子们每晚都要为马克的安全祈祷。在马克离开后的第一天晚上,马修和亚历克斯意识到爸爸正在鲨鱼出没的大海里。于是以后的每个晚上,他们都会甜甜地祈祷:“亲爱的上帝,请不要让爸爸掉进海里,不要让鲨鱼抓住他。”
我觉得应该向他们澄清一些事情,于是我对他们说,虽然爸爸不在家时为爸爸祈祷是好的,但他是不可能掉进海里或成为鲨鱼的美食的。尽管如此,他们还是继续这样祈祷着。由于我们家的规矩是“在晚上的祈祷中,可以随便对上帝说什么”,我只能让他们继续这样祈祷,不再同他们争辩。而且如果这样能让他们觉得爸爸是安全的,那不挺好吗?
大部分时候,潜艇都在水下,所以掉进海里的可能性很小。然而在紧急情况下,可能有人需要在潜艇远离海岸时离开潜艇。如果哪位水手需要立即就医,就会出现称为“医疗后送”的医疗转移。如果哪位水手的家人患了重病或生命垂危,就会出现一种称为“人道后送”的人道主义转移。
不管是哪种情况,都将由直升机飞到潜艇上空,向水手扔下一根保险带。水手钻进保险带中,由直升机将他拉上去并送走。这种转移危险性非常大,因为汹涌的海浪随时都会出现。马克在一次人道主义后送中被安排在“三叉戟”潜艇的桥楼上。这次转移很顺利,水手被直升机安全地接走了。但转移工作刚刚结束,海里风云突变。潜艇的前缘扎进海里,潜艇实际上沉到了水下8英尺处,而马克就在桥楼上。他拼命坚持着,在被摔到桥楼的地板上时看到海浪没过了他的头顶。
马克说,他们从未像那一刻那么快地封过舱。他和守望员都安全回到了潜艇里。大约半小时以后,坐在医务急救室里的马克仍然心有余悸。如果他掉进阿拉斯加海域冰冷的海水里,他很可能因体温过低而在船员们来救他之前死去。
当丈夫回来告诉我他差一点掉进海里的故事时,我感到震惊。我从未想过他会接近海面或者有掉进海里的危险。幸亏孩子们一直以来的祈祷是正确的。
作者:珍妮弗·高尔文
(Jennifer Galvin)
1992年在俄勒冈大学取得她的工学学士学位。她主要以家乡——加利福尼亚州北部的生活为素材进行文学创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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