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要成为“别人眼中的”我?
大家都知道日本有个做衣服的仙风道骨的老头儿,这位整天一袭黑袍的另类人物就是蜚声世界的设计大师山本耀司,他老人家总是警示我们“这个世界还会变得更糟”,开始我还不理解,这么悲观的人竟然这么多年站在世界时尚的巅峰,后来慢慢才体会到他始终在失望地叹息着这个世界,甚至从五、六岁开始他就抱着对这个世界的质疑开始了自己的人生轨迹,他始终在用自己的设计向世界呐喊为何要成为“别人眼中的”我?
他就这么几十年黑衣黑帽、昂首挺胸地站在“传统”、“规矩”与“世俗”的对立面,做着独一无二的“自己”,直到他73岁的这一年,他遇到了新雷克萨斯GS,如同遇到了知己,让愤世嫉俗一辈子的山本终于露出了笑容,就好像自己做出了一件等待已久的衣服,或是孩子得到了心仪已久的玩具,这位反传统的斗士赢得了酒逢知己的快感。
选择一种风格 就是选择一种人生

“还有什么比穿戴得规规矩矩更让人厌烦?”这句话也被放在他的服装标牌上,完全精准表达了其服装设计的品牌精神。在他之前,欧洲时装界只流行线条硬朗的衣裳,而他用层层迭迭、披披搭搭的配衬方式来处理轻逸的布料,使衣服看起来自然流畅,所以山本耀司的飘逸衣风实有如当头棒喝震撼了整个欧洲时装界。从上个世纪开始,让亚洲人的美学意境在全盘西化的现代设计里产生奇迹,这就是山本耀司的本领。
他从不盲目追随西方时尚潮流,而是大胆发展日本传统服饰文化的精华,形成一种反时尚的风格。1981年,山本耀司在巴黎完成首次海外发布会。对于这场发布会,当时《卫报》的时装编辑Brenda Polan这样回忆:“在那之前巴黎从没有过那种黑色、奔放、宽松的服装,它们引起了关于传统美、优雅和性别的争论。”
如同猛虎细嗅蔷薇
新雷克萨斯GS与他的信条如出一辙,以动感犀利的设计成为山本耀司眼中“性感的老虎”。她可以悄无声息地奔跑,快如闪电,又变幻莫测。他有很多面,野性中透着优雅。相由心生,性感与凶猛,来自于强大的内心。
浮华易逝,返璞归真,风格和品位方得以流传。匠心的细腻与周到,润物于无声处,猛虎的奔跑之美,不仅因为充满爆发力的身姿,更因为举重若轻的收放从容。就如同山本耀司对于褶皱与剪裁运用的出神入化完全来自于内心某个灵感的迸发,雷克萨斯与他“相由心生”的精神可以说一脉相承,只有心里知道自己想表达什么,方能突破传统,出奇制胜。
听山本耀司如是说
Q&A
问:您几十年来坚持不懈地做衣服,这种坚持本身想传达什么信息呢?
山本耀司:在我的心中,一直有一个声音在呼喊:“嘿,生活本来就不公平。如果你觉得别人误解了你,那你最好不要随大流。你可以走小巷(贴着墙根走),或者躲在黑暗的角落里。”
问:我们都知道,汽车和时尚界都有一些约定俗成的惯例和现状,对从业人员也都有一些不成文的期待。那么,在创作一些挑战惯例和现状的作品时,您心里想的是什么?
山本耀司:嗯,我常常会离那些所谓“惯例”远远的,但大多数人没那么幸运。也就是说,我一直都在跟世俗的潮流对着干,跟所谓的“权威” 对着干,因为我讨厌“权威”。
问:我们知道,一个人的生活方式对他的作品有很大的影响,创意行业更是如此。那么,您的作品背后,是否也有一个强烈的信仰或信条呢?
山本耀司:当然有,我心里总有个声音喊着说“我偏不。”
问:对年轻的设计师和那些有志于成为您这样设计师的人,您想说点什么?
山本耀司:我想大声告诉你们,“你无法通过电脑看到这世界的真实面目。所以请闭上眼睛。你需要有自己的思考,关于你的家庭,你所生活的社会。 你会开始质疑那些所谓的现状。质疑非常重要。”
问:那么,这种自省对您来说也是一个非常重要的习惯吧?
山本耀司:没错。直到今天,还是没搞明白自己为何会变成这个样子。为什么到现在我还在拼命地做衣服。我觉得有人在一直推着我走。
问:这个悬而未决的问题,也是催促您继续向前的动力之一?
山本耀司:正是。
问:我们还想问几个关于新雷克萨斯 GS 的问题,您今天已经看到、摸到她了。 这是您和新雷克萨斯GS 的第一次亲密接触。您对她的第一印象如何?
山本耀司:第一眼看上去,她像只老虎,嗷!(抬起手臂,模仿了一下老虎的张牙舞爪)!我觉得 GS 是一只很性感的老虎。她跑起来可以悄无声息,也可以快如闪电。她变幻莫测,很合我的胃口。她有很多面, 野性中透着优雅。我喜欢双重性格。
问:我想这是对一辆车或者一个女人最大的赞美。谢谢您。“一只优雅的老虎”…这是一个很睿智的说法。正如您所说,她的前脸令人惊艳,车身颜色也很独特。这全新的颜色和外形设计给您带来怎样的感受呢?
山本耀司:我的美学理念是:“相由心生”。心是指精神和情感。内心丑陋,外表也不可能是美的。就像女人一样。创造美的事物也是这个道理, 美是从骨子里透出来的。我深信这一点。我总是对时尚圈的人说“世间无美女”。女人的美是有局限的,也是转瞬即逝的。我想造物也无非如此,真正的美来自于内在。
问:这个评价也带出了我的下一个问题。雷克萨斯不仅很重视车的外观设计,或者说车的外表,也很重视“乘味”,即驾乘体验。这种执着源于雷克萨斯品牌对工艺的信仰,我们不仅重视车的外形设计,也很看重产品给人的全方位感受以及打造产品的过程。您也常强调感官体验(包括触感)的重要性,那么当您触摸到这辆车时,您有怎样的感受?
山本耀司:当我第一次触摸到这辆车时,我的感受是“哇,她真性感。” 作为一名时尚设计师,我常常通过触摸布料来寻找新作品的灵感。布料是有生命的。布料总是在进化,我也需要与时俱进——这就是触摸的意义所在。 我想造车也是如此。
问:听起来就像,您可以通过触摸来跟这辆车交流,正如您能通过触摸布料来感受它们的脉搏一样。那么,在看到并触摸到新雷克萨斯GS之后,您的“乘味”是怎样的?或者说,她能给驾驶员带来怎样的感官体验?
山本耀司:这一点上,衣服和车是相通的。如果你一直开某辆车,你会慢慢觉得这车有了个性或人性。就像跟朋友或爱人朝夕相处一样。因此,有一天当你不得不告别你的旧车时,你会感到心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