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近,周青的注意力都放在了与外卖平台推广员的“周旋”中。
在北京市丰台区马家堡西路附近,周青开了一家米粉店。一个月前,一名外卖平台推广员推门而入。
“推广员说,如果我愿意出让每笔订单8%的金额作为服务费,那么他们的外卖平台就可以把我的米粉店纳入网站的收录范围,并提供一套送餐服务。”周青说,她按照自己的成本和盈利能力算了一笔账,提出了一个自己可以接受的方案:每笔订单出1元钱作为服务费,而不是8%。
这笔生意最终没能谈成。推广员告诉周青,服务费不是自己能改的,外卖网站在全国的收费都是统一的。之后,店里又陆续来了几名相似类型的推广员,周青都一 一拒绝了。
看着周围餐饮店门前来来往往的外卖车辆,周青决定自己在微信里卖米粉。

不过,到今天为止,10天过去了,周青在微信圈里的外卖数量没有超过50单,相较于周围同类店铺,可谓成绩惨淡。
“没办法。我准备和留下联系方式的推广员再谈谈。”周青无奈地说。
对于周青的最终妥协,老顾客蒋芳却有着不一样的态度。
“我支持周青自己做外卖,不要加入外卖平台。对于周青的馆子,我了解她的食品卫生情况,他们用的也是自己的送餐员,能够保证送餐时间。我会选择这样的餐馆外卖,而不会再去盲目信任外卖平台。”这样的肯定,来自于曾经糟心的经历,蒋芳向记者回忆说,“我曾经在某知名外卖平台上下单,下午5时下单,系统显示餐馆位于右安门,1个小时内送到。然而,下午6时30分的时候,送餐员才打来电话,称开始送餐。”
“你知道餐在哪吗,望京。从东北四环的望京到南四环的马家堡,在周末如此‘穿越’北京城,晚上9时才能到吧。经过一番和外卖员的纠缠,我最后把餐退了。当然,这个馆子肯定会被‘封杀’。不过,外卖平台也应该脱不了干系啊,但是我投诉之后,也没有了音信。”蒋芳说,还有一次是中午11时左右,她在公司下单,系统显示40分钟后送餐。然而,过了12时,同事在同一平台里叫的盒饭都陆续送到,惟独蒋芳的盒饭迟迟不来。
“我在外卖平台上催单,显示外卖已在路上。我又打电话催,对方也说在路上,但这家馆子离单位明明不足500米。苦等1个多小时,盒饭还是没有着落,我只能取消订单,投诉依旧没有下文。”说起这些,蒋芳有些不满。
尽管送餐时间无法保证,外卖平台目前仍似乎是很多民众的“心头好”,其中最大的原因便是实惠。
郭凯在北京西直门附近的写字楼里上班,每天中午吃饭是一大难题。郭凯告诉记者,西直门附近多是商场,午餐价格昂贵且需要长时间排队,而外卖平台正好解决了这两个难题。“因为有各种优惠,网上订购的价格甚至比我去店里吃都要便宜,省时又省力”。
记者注意到,补贴已成了外卖平台争夺消费者的惯常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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