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屁”,《现代汉语词典》上的解释是:从肛门里排出的臭气。是一个不雅的词儿,很多人忌讳这个字,但人吃五谷杂粮,放屁也是难免的事,极为正常。所以我们在平常的说话交流中也就无法回避它。如认为没有什么作用,就喜欢说“顶个屁”;若认为说得没有道理,属胡说八道一类,就说这是“屁话”;对此类“屁话”极其厌恶、反感,往往就直接回敬两个字——“放屁”。“屁”是个高频字,在日常生活中还是经常挂在嘴边的。文学是生活的反映,通俗文学中固然少不了它,就是高雅文学中也有它的身影。我们不妨撷取数例,看看人家是如何嬉笑怒骂皆成文章的——
说到屁,首先想到一个关于屁的笑话。明代金陵城有一个叫陈全的人,聪明伶俐,以善谐谑取笑著称,所以人家都知道他嘴上功夫了得。一次他进京游玩,不慎误入宫廷禁地,被巡逻者拿住,要罚他劳役。陈全慌忙求饶,太监说:“听说你善于取笑,现限你马上讲一个笑话,并且只要一个字,若能使我发笑,我就放了你。否则,就要公事公办。”这下可难了,讲一个字,而且还要让他大笑。陈全略思片刻,说了一个“屁”字。太监问是何意?陈全不慌不忙,一语双关地答曰:“放也由你,不放也由你!”太监一听,忍不住哈哈大笑,于是把他放了。陈全巧用双关,亦庄亦谐,靠他的机智幽默救了他自己。
梁启超的《饮冰室文集》曾记载过一则关于“狗屁”文章评定的笑话:说一位学政负责按试某县,那些童生的考卷做得乱七八糟,根本就没有什么像样的文章,评了半天,勉强依照规定录取了三名。卷子上得写评语,怎么写呢?第一名的评语是“放狗屁”,第二名的是“狗放屁”,第三名的是“放屁狗”。有人看了考官评语,纳闷地问:“都用同样三个字,有一二三名的差别吗?”考官解释:“这里面学问大了。第一名的,是人,但偶尔放放狗屁;第二名的,是狗,放的当然是狗屁,不过除了放屁还有别的本事;第三名的,就是除了放屁,别的事都不会的狗了!”考官的评语就在三个字上变换语序,居然也分出个子丑寅卯,实质上是对这些狗屁文章的绝妙讽刺。这样区分“狗屁”文章的妙评,谁人看后不忍俊不禁呢?
上海《咬文嚼字》曾刊载过一则写错字而引发“屁话”的故事:一医专学生在某医院肛肠科实习。因其平日不注重语文学习,再加上马马虎虎的个性,经常写错别字。 一次,他在一知识分子模样患者的病历本上写有“肛门发言”四个龙飞风舞的大字。患者拿起病历本一看,愤然责问实习生:“肛门若能发言,岂不成了屁话!” 实习生被问得非常难堪。这是他亲手“制造”的现实版的“黑色幽默”,又能怪得了谁呢?看来还是要好好学习,要有甘当小学生的精神。无论是谁,无论在什么行业,都不能写错别字啊,否则就会闹出令人啼笑皆非的笑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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