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石与董明珠:何以类而不同?



   学院派?野路子?看娱乐吃瓜群众事件如何搞成劲爆大新闻。


——题记


生活,有着更多风干了的忧伤。


早前很多人把董明珠与王石相提并论说,董明珠要成“王石第二”了。


而今,虽然董明珠没当格力集团董事长,但还是格力电器董事长,而且还拉上了“老王”等人,共计筹得30亿元入股银隆,依旧笑春风。


古人说得没错。男儿志在四方,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大丈夫能屈能伸。


可惜,经过与“野蛮人”大战后,王石在万科的势力正面临“土崩瓦解”。名义上是万科集团创始人、董事会主席的王石,其实已是暂时“退”了下来,离开万科可能只是时间问题。紧接下来,如有进一步的跌宕与变幻,恐怕其就唯有“出局”,与万科“缘”尽了。


而对“剁手情有独钟”的现代娘们呢?说起购物就“买买买”?那可以要命、拧紧了发条的!这不?自家集团不让买,董小姐就自己“剁”呗。钱不够?找“隔壁”老王凑!于是老王带上老李、东哥等人“上门”来了……


本来,吃瓜群众看热闹的不怕事儿大,正等着董小姐跟人继续“撕逼”,然而峰回路转,董小姐看上的“银隆”包包,竟然可以拎在手里了……众人大惊,西瓜丢了一地。


窃钩者诛,窃国者诸侯


今年6月,宝能系提请罢免王石的万科董事长职务,理由是王石在外游学的4年时间,拿了5000万工资。而在12月18日的第一届国家发展论坛上,王石再此提及“此伤心事”,“一年半的时间,他们一直在搞我的材料”。


那么,宝能呢?从举牌万科弄到满城风雨,到欲狙击格力,不断兴风作浪,浑水摸鱼,唯恐金融投资市场不乱。


窃钩者与窃国者的遭遇与情形,只取决于你所处的位置与话语权的权重问题。


很多时候,“大家”只能看菜吃饭,看天行事。


不过,从王石等管理层与万科股东及高层“开撕”的结果看来,创始人或灵魂人物与集团股东过度“开黑”,有害无益。口水喷了一地,事情、问题照旧。


而董小姐此前与格力集团股东的意见不一而“发飙”,也确实没能推动“银隆收购一事”。


相反,如果是集团股东们想做的事情,只要有人撩起,基本上就“一拍即合”。


因此,君为臣纲,自文明商业架构形成依赖,公司股权就是话事权、集团高层利益就是最高利益,这是无法逾越的。


既然在板上钉钉的事情无法破,那么,就需要旁敲侧击了。


格力董小姐相对于万科“老王”,还是多了几分狡黠与心计。


看董明珠处处“接地气”地肆无忌惮讲话“开炮”,而王石则是情怀满满、牢骚不少,还有阳春白雪姿态高。


12月18日第一届国家发展论坛上,王石称“你一定要不忘初心,你做什么事情你坦荡透明。”而且,说着说着就横征博引扯到了海明威的《乞力马扎罗的雪》……


行事风格不同,情况自然大不相同。


学院派与野兽派


王石之于董明珠,有不少类似之处。


王石出过不少书。其中,《王石说:我的成功是别人不再需要我》里把“我的成功是别人不再需要我”的王石式金句写入书名。


书中表达了三层意思:当年万科曾经需要王石的,现在万科已不再需要王石了,而王石更把“不再需要”视为其个人成功标准。但,不料却一语成谶,怪谁呢?


而且,说真话没错,但什么时候说什么话更重要,想想08年汶川地震“王石捐款门”,万科捐款200万,并规定属下普通员工赈灾捐款上限为10元,掀起轩然大波。后来,万科无偿投资一个亿参与援助与重建,但王石依然被舆论“扒”得委屈。不过,作为公众人物,学院派都过于自负,“大事当前没管好嘴巴也是错”。


因为,真理,很多时候是苍白的。


王石有着提前写好“墓志铭式”的预言作品,董明珠也出版有《棋行天下》等书。


《棋行天下》记录了董明珠在1990年到1999年期间,如何从一个普通的销售营业员,到担任安徽片区业务经理,经营部部长、销售公司经理、公司副总经理成长道路。堪称一部“励志大片”。


然而,行动风格差别,造成了类而不同。


王石终归是学院派,重名轻利,喜欢高屋建瓴。


攀登珠峰、游学剑桥,著书立说。文质彬彬,又刚柔并济。


但,如果君子遇上“野蛮人”,那就是秀才遇着兵了。


王石自己也说了,“我的本事不大,我只能选一头,我就选择了名。”


而且,王石我行我素的作风,过于“阳刚”,甚至有点“不修边幅”的感觉。


即便是当时离婚与田小姐在一起的事情被议论得沸沸扬扬,王石也可以怡然自得、甚至充耳不闻。


于是,不惜与万科管理高层一起对抗集团股东,甚至对抗最高管理层等事情的发生,就不足为奇了。


当然结果也是惨烈的。最高管理层及大股东不高兴了,又或者要权衡好各方利益,唯有弃车保帅了。


过于清高的姿态,也是学院派企业家的硬伤。回想今年6月,大股东欲罢免万科董事长王石、总裁郁亮等10人董事职务时,结果未定,王石却早有了舍生取义之“退意”:“从某种角度来讲,我的去留已经不是很重要,重要的是这个文化能延续下去。从某种角度来讲,我们是万科文化的守望者,个人的荣辱去留已经不是很重要了。”


而董明珠则是行动派,重实干、行动力,风格强悍,甚至堪称“野兽派”。印象派莫奈,估计也只好“路过”,不忍直视。


但是,董明珠虽在股东待会上发飙,但本质上并不直接对抗最高层管理层。


要卸任格力集团董事长?那就卸任吧。


集团有恩与“我”,股东们也不让买,咋办?飚发过了,狠话说过了,风四处吹过了……但是集团的脸面是要给的,而且还要供着。


于是,省下心来做好格力电器,寻觅各方资源博弈继续买银隆,继续倒腾新能源产业,甚至造车。


终于,赶在年末圣诞前,12月15日董小姐以个人身份拉上其它公司投资人一起“开挂”银隆,既不影响格力,又可以尽情干自己想干的事情。估计,集团最高管理层及股东看到董小姐的良好态度,以及其事业报国之心,肯定会对其另眼相看,甚至适当时候还可能“插上一腿”。


须知双方如果因为“造车”意见不统一而撕开脸内斗,最终将是两败俱伤。何必呢。


 守正与出奇


在王石眼中,人都是要吃饭,但吃相不能太难看。对于王石而言,毕竟从剑桥游学归来,贵族气息过重,“吃饭”可是要坐凳子摆好烛台、刀叉、开好红酒香槟的。有空还要“把把妹”,喝喝下午茶。


1999年王石“突然跳水式”辞去万科总经理,之后其热衷于登山、探险,玩滑翔伞、帆船及赛艇……王石还曾提到过,《海底两万里》、《鲁滨逊漂流记》这些书对他的影响,也承认“当然还有英雄主义情结”。


但这一来,江湖路数、招式修炼不足,或者是不屑于施展。“非常敏感的期间,大家都希望稳定,难道大股东就可以随时把问题提出来吗?就不顾股市的正常吗?”王石当时对股东的质疑,非常直接,但缺乏匪气,不够接地气。


因此,在与集团大股东博弈的问题上,王石玩的是知识分子书生意气义正辞严,着力影响商界大佬、独董及圈子的舆论策略。


没错,王石与股东对弈期间,确实有很多商界大佬力挺他。但,业界大佬的声援,总没能带来国家社会层面的巨大压力,最终结果只是集团但求协调好各方利益关系,王石也只好暂时“牺牲而退为其次”。


而董明珠则是工厂老板江湖义气当仁不让,影响着公众、媒体、业界及社会。


“我希望所有人要牢牢记住自己的社会责任,你是中国人,你要为一个国家的发展去,你的行为要跟国家的发展结合在一起。所以我说希望这些不要破坏中国制造,成为社会的罪人。”董明珠的话,刀刀见血,不怒而威。


人为刀俎我为鱼肉,在一些关键节点上,下手要狠但手段要柔。


在紧要关头,企业家的尊严很重要,但魄力和血性更重要。


“大敌当前”,王石与董明珠的均立场坚硬,但舆论策略不同。

 王石与董明珠:何以类而不同?

王石过于“守正”,缺乏“奇兵”。


回想迎战“野蛮人窍门”一事,董小姐没有放过任何一个公开场合可以“开炮”的机会。在公众场合,遇到媒体的董明珠似乎成了“祥林嫂”,总有发不完的牢骚。


无论是拟收购银隆的新闻发布会,还是对媒体问题的回应,从“2016中国企业领袖年会”到“中国制造高峰论坛”,董明珠总能给到媒体“喜欢的料”与“惊喜”。


自格力收购银隆一事搁浅后,公众及媒体纷纷渲染董明珠收购银隆失败、卸任格力集团董事长等悲情元素。


有媒体说,12月15日,以“新能源、新动能、新价值”为主题的中国制造高峰论坛,本以为只是行业的一场普通论坛,没想到摇身一变弄成“5巨头战略参股银隆”的大新闻,成为董明珠个人牵头收购银隆新能源的新开篇。


对,守正出奇是王道。


守正,出奇,就是很好的套路。


董小姐,还是您能玩得开。


关键是,大家开心就好。


 情理动人


内容为王。在“大战野蛮人”问题上,董小姐主打感情、国家正义牌,不断说理想“画大饼”;而王石呢?只是坚守“身正不怕影斜”、略显悲观,甚至宣称,“我”在不在不重要,关键是企业发展好。


对此,大家挺王石是因为其是万科的灵魂,公司管理层都支持他,说万科不应没有王石。


但是公司集团的话语权在大股东手上,弄不好管理层全部罢免都是可以的事情,嚷嚷又能怎样?


“我对我们的国家,我对我们的市场,我对我们的民族,我对我们的未来,我是乐观主义,你们不要太悲观。”回味王石当时所讲过的话,总感觉酸溜溜的。


而董明珠的内容策划则非常聚焦,且当仁不让,生怕大家忘记重点。


董小姐不厌其烦地反复唠叨,一定要收购银隆、一定要造车,不做就是国家的损失。其所作的都是有利于产业发展、国家乃至民族振兴的事情。


董小姐不知在多少个场合上不断吹风,银隆钛酸锂电池如何利好,如何安全环保和耐用,甚至还不惜拿特斯拉作“炮灰”来比较。


感情牌也打得不少,堪称声泪俱下。“压垮我们的是我们的内心。”“我现在已经轻易不流泪了,特别是那些短信发给你的肺腑之言才能让你流下眼泪。”


“这次收购失败不仅是格力的损失,是国家的损失。”董小姐的话,总能上纲上线,甚至说到无法驳斥的地步。


而就面临“野蛮人敲门”一事上,董明珠在2016中国企业领袖年会上强势回应:“谁敲都没关系,格力要坚守制造业,你要牢记你是一个中国人,你的发展要和国家的发展结合在一起,这些人不要成为中国制造的罪人。”董明珠还说,“中国的发展离不开实体经济,如果没有了实体经济我们仅仅用金融这样一个杠杆来搞发展,对中国来讲,我认为是灾难性的”。


“今天在这里还是跟大家宣布,虽然我们没有收购成功,但是董明珠一定要做。希望大家看到我造的车,打着格力的手机,控制家里的温度,享受格力给你们带来的美味佳肴,这就是我的梦想。”董明珠在中国企业领袖年会上的话,画出的“饼饼”还是挺诱人,让大家想来还挺宏大有盼头的。


可见,王石与董明珠在处理棘手问题上内容策划上有较大风格差异。


而就目前情形看来,晓之以情,动之以理、并死扣痛点才有“胜算”的冲击力和爆点。


    合纵与连横


王石与董明珠,一个是业界的“合纵”大力反扑,一个是快捷巧妙地各方力量的“连横”。


也正如王石联合业界及管理层支持“死扛”,董小姐却别开生面拉上“老王”等人突围。


一个偏理性,一个偏感性。


一个偏保守,一个相对灵活。


王石与董明珠在与集团公司博弈的道路上有着类似的命运,但现实中却表现出两种不同的情形。


这也是性格所然,在江湖中学院派往往不如行动派雷厉风行、灵活变通、所向披靡。


这更是谋略与心思所然,过于阳刚的作风有时候不如心思细腻及不依不挠的推进,来得受用。


12月5日,“野蛮人”前海人寿因为万能险业务经营存在问题、整改不到位,被保监会发函停止开展万能险新业务,并被勒令整改、三个月内禁止申报新的产品。这,不能不说与董小姐联合有关力量连横“角力”有关。


12月3日,证监会主席刘士余就痛斥“杠杆收购”,严厉指出,希望资产管理人,不当奢淫无度的土豪、不做兴风作浪的妖精、不做坑民害民的害人精。


刘士余表示,用来路不当的钱从事杠杆收购,行为上从门口的陌生人变成野蛮人,最后变成行业的强盗,这是不可以的。这是在挑战国家金融法律法规的底线,也是挑战职业操守的底线,这是人性和商业道德的倒退和沦丧,根本不是金融创新。同日,保监会副主席陈文辉指出,某些险资绕开监管套利的行为“严格意义上就是犯罪”。


一石惊起千层浪。受监管层讲话影响,12月5日险资举牌概念股几乎全线下跌。有数据统计显示,两市36只险资举牌概念股在12月6日平均下跌4.01%,整体市值下跌865.11亿元!


值得玩味的是,此前“万能险”合法性之争异常热烈,但王石也没有获得监管层的声援,但姚员外要对格力下手之际,监管层却突然重拳出击,帮助董小姐成功抵御举牌险资的进攻。可见,董小姐的话语要比“老王”更具挑逗与煽动性。


不过,对“野蛮人”舆论及证监会方面的责难,董小姐也在一定程度上帮了王石一把。董明珠怒斥“资本破坏中国制造,他们就是罪人”,给万科带来了期待已久的监管层“东风”。近期,“野蛮人”不敢再“动格力”,也不敢在万科继续肆意“兴风作浪”了。


 蚌鹤相争


格力与万科当下不同的局面,是内战点到为止与战火不熄的两个版本。


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两败俱伤,何苦呢?还是点到为止为妙。


今年万科的“持续内战”,结果只能是两败俱伤。12月18日,除独立董事张利平外回避表决,万科董事会以10票赞成、0票反对、0票弃权通过了终止发行股份购买深铁资产的议案。受“万科宣布终止与深圳地铁集团重组一事”的影响,12月19日万科A股价大跌6.06%,收报21.1元。从11月18日高点29元来算,万科的股价已经跌去近30%,市值缩水870亿元。12月20日上午则是继续下挫超过2%……


重组失败,王石时代的万科恐一去不复返,而有点无心恋战的“野蛮人”可能随时退出,投资者人心惶惶难免“用脚投票”。


不过,万科与王石,相比格力与董明珠,问题要多得多。这也是万科与王石“剪不断理还乱”的困局根源。


不过,时间能解决一切,估计万科王石与“野蛮人”的大战很快就会尘埃落定。


12月11日,被誉为“万科守夜人”的万科总裁郁亮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表示,“北京的雾霾要靠刮风,吹阵北风雾霾就散了,天气就好了。我们需要的是东风。”而郁亮此言,并非是为了调侃近期雾霾的借题发挥。


有消息称,王石本身不持股份、但有“盟友、合伙人、好友”支持,“假以东风”还是“一切皆有可能”:二股东华润持股15.31%,万科事业合伙人的委托主体盈安合伙持股4.14%,王石好友刘元生持股1.23%,合计20.68%左右的“战略持股”仅稍逊于宝能25.4%的持股比例。王石如果能拉动拢到持股14.07%的恒大的支持,则胜券在握;如拉拢恒大不成,只要将宝能系排斥在董事会之外,也仍有胜算。


而且,在证监会以及保监会等监管层面“喊话”下,宝能、恒大已经收手。回想8月12日,恒大在首度举牌万科之后,继续增持,许老板吃下万科的目标似乎十分明确。而到了12月17日,在亚太住房联盟国际研讨会上,恒大集团董事局副主席、总裁夏海钧在接受媒体采访时表示,“万科是一个非常优秀的企业,恒大投资万科是看好其未来的发展前景,我们无意也不会成为万科的控股股东。”这也可以理解为,恒大方面向王石表达了足够的善意。而另据消息报道,最近宝能系曾提出一个退出方案。


况且,持股6.81%的安邦保险集团早在2015年12月曾和万科相互表态支持。安邦表示,“看好万科发展前景,会积极支持万科发展,希望万科管理层、经营风格保持稳定,继续为所有股东创造更大的价值”,这显然对万科管理层的态度颇为友好。


世事难料


然而,世间风云变幻,很多事情总是难以预计。


回想11月19日王石现身万科广深区域媒体见面会时表示,万科股权事件逐渐明朗,团队稳定是万科文化的胜利。但此话说得为时尚早。


于是,在12月18日的第一届国家发展论坛上,王石“补刀”表示,万科由一家小型的国有公司,改造成一家股份制公司、一家上市公司,去年万科的第一大股东发生了变化,到今天为止,股份的争执仍未结束。


大家别忘了,目前的万科本届董事会人员任期到2017年3月结束。在这届董会里,大多数都是王石的人,如果到时候董事会“遭血洗、大换血”后,新董会还会选王石当董事会主席吗?


接下来,王石说不定就正式“归隐江湖”了,虽然其仍可自娱自乐地搞些“生意或项目”。


2016年2月,王石在东京无印良品总部作演讲时表示,“1988年万科股份化改造,4100万资产做股份,40%归个人,60%归政府,明确资产的当天我放弃了自己个人拥有的股权,一直到今天我在万科拥有极少的股份。”“我的本事不大,我只能选一头,我就选择了名。”


王石的“一语成谶”,君子一言既出,有如急水滩头放鸭子,一去不复返了。


木秀于林风必摧之,枪打出头鸟,凡事莫要强出头?!惟有自求多福。


王石在困顿中煎熬,而现在的董明珠正联合万达、中集及京东参股银隆,在新能源产业项目要大干一场。购买银隆遭自己人反对?好吧,找万达老王等来帮忙。继续买买买!干干干!


眼看,格力汽车,估计很快就要点火、驶出!


那么,接下来格力集团的股东们是否会“后悔当初”而“自打脸”“倒戈”?


凡事本无对错,董明珠不过在扮演一个叫做董明珠的商界女子,而格力集团则当着“家长当家的角色”,至于接下来董小姐的仕途和商业版图如何,格力方面是否有新动向?


而王石也不过在扮演着一个叫做“万科创始人王石”的人,何去何从?风雨过后,花照开,马照跑?……


不过,无论接下来商界如何风起云涌,“吃瓜群众们”看着开心、喜欢就好。


性格决定命运,套路改变命数?


幸福大都类似,而不幸可能各个不同。


人生的价值在于影响别人,造福世界?


企业家就是要实业报国,让中国民族品牌屹立于世界之林?


在资本横行的商业丛林法则“狙击”下,个人英雄主义的企业家正逐步淡出历史舞台。


在反精英的屌丝语境下,贵族精神、理想主义、民族主义等,已显得与当下格格不入了。


那么,其实,做好自己就已经很好。


老牛明知夕阳短,不用扬鞭自奋蹄。


壁立千仞,无欲则刚?


生命的自定义,其实只在一呼一吸之间。


无谓过于为利益、恩怨因果遁入无知无谓的轮回。


无论接下来王石、董明珠等企业灵魂人物何去何从,一切都应该释怀。


不过,不为了结婚的恋爱都是耍流氓?


那么,不为了让公司、产业、国家变得更美好的企业和个人不就是“臭流氓”?!


最后,还是要为王石、董明珠这类优秀的中国企业家给个笑脸,鼓舞www.aihuau.com促进中国实体经济发展的实业家们继续前行。


   (注:此文由作者原创于2016年12月22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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