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福仁:多元化之变



  财富的背景,人生的经历,观众朋友大家好,欢迎收看我们这一期的节目。中国第一代民营企业家,现在已经逐渐淡出了人们的视野。但是有一个人至今仍然屹立不倒。他的名字伴随着企业的发展,连续几年都出现在财富排行榜上。几次重大的行业转型才成就了他今天的事业,那么他究竟是怎么样成功突围的,这背后又有什么独特经历呢,今天我要对话的就是这位有独特个性嘉宾,西洋集团董事长——周福仁

  他的重大决策总是遭到管理层的激烈反对

  三次坚决的产业转型让他连续四次登上福布斯排行榜

  权威为何总是遭遇挑战

  坚持己见的扩张之路究竟会走远

  本期《经历》:周福仁独断的多元化之变

  周福仁的西洋集团拥有中国最大的复合肥企业和最大的耐火材料企业,年销售额110亿元让他成了人们眼中的“东北首富”。面对公众的关注,内向的周福仁也渐渐高调起来,今年年初,他对外宣布从今年开始,企业销售额每年将以60%的速度增长,争取到2010年实现进军世界500强的目标。一时间,人们众说纷纭,有人说周福仁有点自不量力。

  主:因为我们知道能够在中国叫得出来,进入世界五百强的民营企业可并不多见。所以大家有的时候在想,是不是周总在这儿搞宣传。然后动员刺激本企业的员工。到底能不能实现这个目标,大家还是很怀疑的。

  周:既然西洋提出这个目标都是有依据的,或者说确实可行的。我们应该说是我们这个企业成立于1988年到现在是17年时间。我们1988年当年我们只有销售收入一百万。所以说到现在十七年已经过去了,我们今年计划销售收入一百二十亿以上。所以这样说那就等于我们十七年增长了一万二千倍。所以说按这个速度计算,我们2010年实现一千亿销售收入应该没有任何问题。

  西洋集团的过去和现在,让周福仁增添了叫板世界500强的信心。从1974年开始,周福仁当了10年的生产队的小队长,借助了海城丰富的镁砂资源,他带着大家搞起了大车拉脚的副业,让最贫穷的西洋村脱了贫,周福仁的威信也随之建立起来,在集体企业改制时,他被拥护当上了一把手,上任一开始,他就选择了别人十几年都不敢上马的高档镁砂窑项目,此举也让他多年来积累的威信第一次遭到了挑战。

  周:我当时的认识,我认为中档镁砂的价值是普通镁砂的二倍,那要说做同样的这样的行业有竞争力市场前景好,所以就做这个·我们是地方企业第一个进入高纯镁砂的企业。那时候人家都干了十多年了,多少年了都没敢想涉足这个高纯镁砂。那时候大家对高纯镁砂望而生畏呀。谁知道高纯镁砂好啊,可是说谁也不敢干哪,

  主:为什么不敢干哪。

  周:那时候建一个高纯镁砂窑得二千多万,那时候建一个普通镁砂窑就是二三十万。

  主:你当时周围你的管理团队,就是你说的这个领导班子,他们当时反应态度是

  周:不同意。

  主:很激烈

  周:他说主要是说从两个方面。一个是咱们技术不掌握。更主要的就是资金。你资金你西洋同有这大的承受力呀,你上高纯镁砂对不对,咱们在这个中档镁砂和普通镁砂行业里还立足未稳呢,所以说短短的三四年的时间你就开始上高纯。人家多少年的老企业都不敢干,你怎么能想这事儿呢,所以说大家对我这种指责啊都非常多。

  主:您的这些副手您的这个班子的成员都在反对您。您决策还能那么坚决吗,在当时。

  周:我这一生中就这个性格。不但坚决非常坚决。我到现在也是我觉得我认准做的事儿,我说所有人都反对,我也照样做,我认为这个事不对不该做的事,所有人都说好,我也不做,我就是这种性格。

  主:您是这样的性格特点啊,但是当时您没考虑一下大家说的这些是不是在理)

  周:我认为是什么呢,大家不了解情况,往往真理是在少数人手里。那我就是同意了这条。

  主:当时只有您一个人是坚定信念的,当时第一个窑建成的那个情况,好像不是特别乐观。

  周:不是特别乐观。对。非常艰苦

  主:那个可能是你当时事先没有想到

  周:这个是我估计不足的,我没认为我想,只要把这个窑建成了就应该烧出产品,可是就是说很长的时间。就烧不出产品。所以说这是我想不到的,所以说我精神上也没有充分地准备。当时对我的打击呀,和压力太大了,所以我精神承受不了了,当时神精衰弱休息住院三个月。

  主:那个时候你的管理班子大家伙对你就更怀疑了。您的这个决策,)

  周:那个时候形势应该是低潮了。大家情绪都不高了,确实情绪都非常低。

  主:那个时候你感觉自己的权威,你的领导力是不是已经受到了挑战。

  周:这是一个方面。实际当时更大的一个压力是经济的承受力。经济的承受力承受不了了。那个时候很多的影响着其它的产品正常的生产了。

  主:一直在投入

  周:对一直在投入。没有回头钱,干投入也不回干投也不回。全往里扔,像扔钱打水漂似的。受不了了,所以说加上大家的这种目光眼光看着我。再加上这种经济的承受力,所以使的压力太大了,精神承受不了了,

  主:你怀疑自己了吗,在当时

  周:我感到困难了,可是说我信心,我不怀疑自己。我信心我不会怀疑自己。也不怀疑这个产品。我信心还是有的。可是非常大的。自己承受就有一定问题。

  主:最高档的镁,它的成功对于企业它体现在什么地方呢。

 周福仁:多元化之变

  周:有了它这个效益是明显增长成倍增长。它一个窑能顶十个窑甚至能顶好几十个窑啊。·一个窑烧上成功了以后,大家欢天喜地,完事马上又上了二个。二个又上完再上二个。我们就达到了五个窑,到现在我们是五条高纯生产线,最好的时候,九四九三九四我高纯镁砂那个时候的生产成本只有七百多块钱,我那个时候销售价格最好都是二千多块钱。利润60%-70%呀。#所以西洋发展这么多年这么快。高纯镁砂给我们起到了至关重要的作用。

  1998年,西洋集团已经成为国内最大的耐火材料生产企业,但是这一年,镁砂企业的竞争也到了白热化的阶段。深刻的忧患意识让周福仁开始考虑跨行业发展,他瞄上了复合肥,为了转型,他试图黑山濒临倒闭的一家国有硫酸厂,这时,周福仁的决策再度遭到管理层的集体反对。

  周:我当时黑山有一个朋友是黑山县的检察院检察长跟我是朋友。他就给我介绍了这么一个项目。说二哥咱们呢,锦州硫酸厂,他那个厂子叫硫酸厂。生产肥的叫硫酸厂,他也得用硫酸这个原料。他先有硫酸后有肥,所以它厂子叫硫酸厂。他说我们那个硫酸厂干不下去了,停产挺长时间了。我当时我们领导班子研究呢,让徐经理去负责这个事,·我让他去考察去了,我先带着人进入这个肥厂,进入这个肥厂了。等我进入能有十了多天的时候,徐经理回来了·徐经理就跟我说说经理呀,·你批评我我也得说。你骂我我也得说,他说这厂子不能干,他说咱看这个厂子根本就生产不了。他说今天咱们要是回去。他说这个钱哪在手搁着呢没存。拿出来看看没存,他说如果要是今天走了,咱别干了,今晚咱就回去了,把人都带回去,他说今天咱要是走了,光丢人咱不丢钱,如果咱今天不走咱把钱一存。将来时咱是连丢人带丢钱。

  主:他们觉得这个企业不行。

  周:觉得这个企业不行,不能干。所以说我们那些领导头大家也是说这说那,都有的非常诚肯地对事业负责。眼泪掉下来了,哭着跟我说,说经理呀千万不能干,咱西洋挣那两钱不容易,如果像这样企业咱这点辛苦的钱那都得扔里。赶紧回去得了。

  主:这是什么样的一个企业。会让大家产生这么大的反应呢。

  周:化工行业都有腐蚀。所以说它对铁呀,尤其见着这些铁什么的腐蚀性非常大。所以说他们进去一看呢,那个铁皮一卷就漏。一敲就掉渣。他们就认为,因为他们对工业不是特别懂。他们就认为这个东西,这都完了,这设备都掉渣了还能干活儿吗。事实上呢,它是外头的表皮,里面它都不是里面都是那样。

  主:除了你之外是不是所有的管理层当中,所有的人都开始极力反对这个事情。

  周:应该说当时百分之百,

  第一次转型,就遇到了阻力,周福仁顶着压力,收购了黑山硫酸厂,迈出了垮行业发展的第一步。2000年,为了降低成本,周福仁向西部挺进,准备在贵州建立一个中国最大的复合肥生产基地,这一次,为了防止管理层再度阻拦,他签了合同之后才跟大家做了通报,结果不出所料,再一次反对声一片,大家都认为西洋根本不具备进军贵州的实力。

  主:这个时候还是大家一起来反对你的决策吗。

  周:也应该是这样说,我们一月八号,那是春节前嘛。跟贵阳签的合同。到春节呢我就记着腊月二二十八,应该工人都放假了,我组织了我们当时在西洋迄今为止是最高的一次高层会议。我们腊月二十八那天在锦州飞机场召开的。当时我们有四个经理三个副总经理。那时候刘经理吴经理徐经理还有我一个。这不就四个经理嘛。还有我那个大儿子,周伟他当时是在飞机场工作。他也参加这个会议。就是我们五个人就召开了这么一个会议,当时我在会议上,我也经常知道,有的时候大伙儿的这种思维观念哪。这种想法啊,不一定能说到一块儿去。

  主:这个你有思想准备。

  周:我已经有准备了,我就怕这个事儿受阻。所以说我开会的时候,我首先我就讲了·我说这次研究不是研究去不去的问题。只是研究怎么去的问题。我就给他关死,就不想让他们再提建议了。

  主:其实你这个合同事先是在大家还没有商量的前提之下就已经签完了是吧。

  周:我签这个合同的时候没有开领导班子会,

  主:大家都觉得目前的这个企业不具备这样的实力。

  周:他说咱们过早地决定了这件事。我当时因为我那时候我就沉不住气了。我说了一句什么话呢,我说是我中国话说得不明白呀,还是你们听不明白中国话,非常恶劣的语言。

  主:你说的这个最高级别的高层会议啊。开了多长时间。

  周:开了半天吧。

  主:气氛一直很激烈的。

  周:应该说是挺紧张。

  主:你当时说了那么一句强硬的话,就把大家就一下子镇压下去了吗。

  周:我跟大伙开玩笑,我说我这个经理和副经理之间。不是少数服从多数的关系。而是说是下级服从上级的关系。所以说我用这个,我说你就不要讲了。

  主:最后会议结束的时候,大家疑惑的问题后来都解决了吗。

  周:实际上也都是背着包袱走的,根本就是没有彻底解决。

  主:当时在场的除了其他的这些管理人员之外呢,还有你的大儿子。大儿子当时是什么态度。

  周:他有一天晚上给我打电话,都深夜了·他当时讲了,说爸你去贵州,现在你在贵州找了贵州最差的一个地方他说你能不能换一个地方,这个地方不行,就是你在全贵州找了一个最差的地方。我当时因为我这个性情急燥,我说你说话怎么没有依据,你怎么随便说呢。我说我五次来贵州,我说我如果在是在贵州找了一个最差的地方,我说你爸五次上贵州,上贵州都来玩来了。我说你有什么依据能说我找了一个最差的地方,我说那你那个见解还能比我高多少啊。

  主:就是又生气又失落

  周:对

  主:后来我听说你好像把自己的大儿子派到了那个地方

  周:是

  主:那可是你的一个反对派。他过去之后,他什么态度。

  周:那就得说是还是下级服从上级。儿子服从老子。可是说呢真正去了以后,真正看到贵州的前景。他一直是,从那开始去了贵州一直是骨干哪是力量。再没反对过去贵州的这种声音。

  主:从什么时候开始进军贵州这个事件开始让大家真正心服口服了。

  周:应该是从贵州的开工就开始。就是四月二十二号开工。

  主:这个怎么体现出来呢,大家的态度一致呢。

  周:大家看到这个地方有作为呀,就是我们一开工了,就看到我们那个基础设施。离磷矿的这个距离,更主要的就是成本和锦州的比较低得很多呀。·就是二千年那年肥好卖到什么程度呢。徐经理就跟我讲,这辈子也算过把瘾。过把什么瘾呢,说找咱买东西。还得托门路还得给咱送礼。来买东西来,当时为了肥的供不应求。车在那儿站大队,也看到人家那情景了。车在那儿站大队。把我们那个肥要买出去,从院里到院外。就多给一百五十块钱。当时为了抢肥打仗的,腿打坏的都有。排肥呀,一两天在那儿站排都排不上。所以说也有这种形式的所在,大家都看到这家伙这锦州肥产量根本就供不应求。所以贵州发展就应该了吧。所以这功夫他才看到,我认为好多事儿都是这样,等你情况实际促成的时候就已经晚了。对不对,你就晚半拍了。所以我认为都得是一种预测。你才能觉得这个事儿是这种形式,你先干了,他这个时候才比出来正确性。所以说我说也有这个基础。再加上成本的这种对比,大家一动工就知道。正确了。

  主:其实我很感兴趣一点啊。就是当初你进军贵州。建成了是全国最大的复合肥基地。

  周:现在也是全国最大的。

  主:现在也是

  周:最大的。全国复合肥规模最大。效益最好,品牌第一,全国复合肥行业唯一的一个驰名商标就是我们这个西洋复合肥,这是驰名商标。

  主:你看你当时要做这件事儿的时候呢,你的想法就是这个复合肥这个企业一定要发展。但是到底有没有一个非常具体的目标呢。才让你做出了这个判断,就是到贵州去,是当时的目标就是想最大,还是一个什么其它的具备目标促成你做的这样选择。

  周:这个你要说我就得说是,也别说我不谦虚。也别说我直言。就是说什么呢,我当时的想法确实有这种想法。我说要做到全国最大。第一在复合肥行业,不但说在全国最大,我那个时候曾经一度我都在想,我要做成世界第一大。

  主:你看你年轻的时候,说自己是年少气盛啊。做这个事情就是比较有闯劲。

  周:老了你还盛啊你说。

  主:啊,对呀。好像这种性格一直没有改。没有变

  周:没有改。就是人的性格很难改。

  周福仁坚定甚至有些固执的判断带来的是西洋集团飞速地前进,成功让周福仁在企业当中的威望越来越高,权力也越来越大,不过在接下来的多元化进程当中,他这种威望和权力却一再受到大家的挑战,这究竟是为了什么呢。

  周:那就是说现在谁有一个经济学家说了一句话。说什么叫远见,就是别人看不到,没发现的东西,你能发现。对不对,你这就是看得远了,所以我感觉就是什么东西都是这样,当然我也挺愿意思考。我也是说好冒险。再一个也是我的一种毛病。可是总地来说呢,能把事物还没有形成一种真正的势头的时候,你就去做去。走在市场的前面。我感觉不是说受益比较大的。

  主:你现在回过头来想一想。你不觉得很奇怪吗。为什么每一次自己要做重大决策的时候,总会遭到这么多人反对。总是在非常大的这种压力当中去决策。这是怎么回事儿呢。

  周:我自己想呢就是说我实际比这个事物发展的规律快了半拍。所以说别人接受不了。所以当然了他们都是非常正义的,对企业这种爱护他们说的这个话。可是总有这种事情出现。所以总结来说我有的时候什么事儿太提前了。

  主:后来进军这个钢铁行业啊,你的管理层有没有反对。

  周:我们进入钢铁的时候,应该说大家还没有提出过反对。

  主:他们这一次不反对,是发自内心地赞成啊,还是因为前几次反对完都无效了。之后也就不再反对了。

  周:这两种因素我觉得都有,一个是感觉这个西洋现在确实是也该到发展的这种具备发展条件了,我觉得还这个占了主流。就是发展什么样的项目问题。这是一个,另一个来说也是说有的时候提意见。经理也不一定听,所以说也是说就提的声音就低了,所以我们干钢铁的时候,大家还是没有提出什么反对意见。

  主:过去你做什么事情,一直都想把这个事情做大做好。你觉得在钢铁这个行业当中,你这个目标能够达到什么程度呢。

  周:因为我们行业比较多,我下一步我们的想法,我们不把钢铁作为我们的主攻目标。我们下一步西洋的发展。我已经在我们的干部大会上,我已经讲多少次了,我们要发展煤化工,将来我们要把主攻方向要放在煤化工上。我们要发展这个行业。

  主:如果让你回过头来重新选择的话,你还会重新选择进入钢铁行业吗,

  周:那不是,现在让我重新选择,要是让我再重新选择,那我就做煤化工,那我就不做钢铁了,主:不做钢铁。

  我就一吨也不会做。

  主:那这个能不能理解成是你的这一次决策出现了失误呢?

  周:阶段不同了,这个得尊重历史,所以说我现在也没意识到就是我这个东西就是失误了,

  主:我们怎么评价您当初的这个决策呢,

  周:因为在那个时间里我们做它是对的。计划什么东西也不是一成不变的。那现在我们说要进入,钢铁行业我们进入了,走了这么远,我们也想按我们原来的想法调整,可是进入了汽车行业,我们没进入,我们就不进入了,汽车行业那竞争多激励啊,对不对,所以说这种东西我觉得什么东西都是循序渐进。因事置疑来决定,这样是才能真正地回避,避免了一些经济风险,如果是说你已经发现这个行业和你这种设想不一样。说你还要坚持顾及面子,说顾及我这种威信,说我还要把它坚持到底的话,我觉得那你吃亏的是你企业。

  主:你及时刹车了,不过在过去,在你最坚定不移地执行你的决策的时候呢,大家是一片反对声,但是证明是对的。那么这一次呢,反对声没有了,但是你自己要调整了。你觉得这说明什么问题呢,

  周:说明我的自控能力。

  主:靠自己控制自己。

  周:对呀。那我不对我了,我该调控也得调控啊。大家反对我该做也是做啊,

  主:你觉得自己有没有这个足够的能力,一直保持足够的判断的准确性。

  周:我说我将来在什么事要跌跟头的时候,可能要跌得要特别重,比一般人跌得都要重。因为觉得以前没有失败过,所以这也是我一个不谦虚的来源。现在应该说很多事儿也在自己推测自己。将来我也不能标志着我永久不失误。我去尽量去避免

  主:过去在规模有限的时候呢,靠你一个人力量,你都可以掌握,那现在企业集团化了,企业这么大,摊子这么大,靠你一个人这种力量的判断。会不会有力不从心的感觉呢,

  周:当然了有的时候分什么,我觉得在判断上我实事求是地讲我没有力不从心的感觉。而是说你这个企业的正常管理上,或者说你企业的发展建设上。肯定有的时候有时候觉得很多地方不到位啊,管理不理想啊,就是力不从心的这种想法,我觉得是经常出现的。

  主:有人说西洋集团就像一个无限责任公司啊。所有的责任判断哪风险哪,都集中在您一个人身上。那么就是说这一个企业的兴衰和这一个人有这么密切的关系,你觉得是一件好事还是一件坏事呢。

  周:我现在来说我认为呢,对我来说我认为是好事,为什么这么说呢·我就觉得我的一生,我和西洋呢是紧密连结,不是说息息相关,是紧密连结。是不可分割的,那我整个我一生的所有都倾注于西洋了,那我觉得就是说对于某一个决策和某一个这种转型变革我都应该是非常慎重的,我都要说对我这个企业负责。甚至说替我自己负责。所以说呢,我觉得就是我这种责任感,是别人不具备的,是别人不可能这样和我同一种想法的,那我往往别人的想法不一定更准确,我觉得我的想法可能说比别人更准确。

  中国第一代民营企业家身上都有一种共同的特质。他们出身贫寒,但是却渴望成功,他们都大权独揽。甚至有点独断专行。这几点在周福仁身上可能体现更明显一些。不论外人怎么评价他都认为只要是有效的就是应该可以坚持的。其实从某种程度上讲,正是这种高度集权,才使得西洋集团在多元化发展当中,出招奇快效率奇高。但是从另一个角度去看,一般拥有这种影响力的企业家,将来会选择两种方向,要么他们会更加自信和独断。要么呢会积极地寻找民主决策的氛围。周福仁会选择什么样的方面呢。这是我们采访结束之后,留在心里的一个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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