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节:古典的巫士与“做梦”(3)



系列专题:《心灵成长与自由意志:做梦的艺术》

  然后,他们看见在集合点周围总是有一圈特别明亮的光环,把穿过集合点的明亮纤维照得非常亮。

  最后,他们看见两件事:第一,人类的集合点能够脱离它们原来的位置。第二,当集合点是在原来的位置时,知觉似乎是正常的,这可从观察对象的行为方式来判断;但当集合点不是在平常的位置上时,从观察对象不寻常的行为可以证明他们的意识状态改变了,他们以不寻常的方式知觉。

  古代的巫士从以上得到的结论是,集合点的移动越大,行为的改变也越不寻常,由此可知,意识与知觉同样也发生不寻常的改变。

  “要注意当我说看见时,我总是说‘看起来好像’或者‘似乎’,”唐望提醒我,“看见下的任何事物都是独特的,除了用比较的方式,没有其他的方法可以谈论它。”

  他说关于这种困境最恰当的例子是巫士谈论集合点与那光环的方式,他们用明亮来形容,但那不是明亮,因为看见者不是用眼睛去看,但是他们必须设法弥补其中的差别,于是他们说集合点是一个亮点,被一个光环围绕着。唐望指出我们都是如此可视化,被我们的弱肉强食式的知觉所控制,所以我们所看见的一切都必须用猎食者的观点来说明。

  在看见了集合点及其光环的作用后,唐望说古代的巫士发展出一套解释。他们的理论是,人类的集合点借着集中光亮于穿过集合点的宇宙能量纤维上,自动而无计划地把这些纤维集合成一个对世界的稳定知觉。

 第11节:古典的巫士与“做梦”(3)
  “那些纤维怎么集合成对世界的稳定知觉?”我问。

  “没有人可能知道答案。”他强调说,“巫士看见能量的运动,但仅是看见能量的运动而无法告诉他们能量是如何及为何运动的。”唐望说,看见无数的有知觉的能量纤维穿过了集合点,古代的巫士假设在穿过时它们被聚合了,被那光环所结合;看见那光环在失去知觉的人或将死的人身上会变得很黯淡;而在尸体上则完全没有,他们便相信那光辉就是意识。

  “那集合点呢?尸体上有没有?”我问。

  他回答说在死的生物上完全看不出一点集合点的痕迹。集合点与它的光环是生命与意识的记号,古典的巫士得到必然的结论,意识及知觉和集合点及其光环有密切的关系。

  “有没有可能那些巫士被他们的看见所误导了?”我问。

  “我无法告诉你原因,但巫士是不可能被看见所误导。”唐望以不容争议的语气说,“现在,他们从看见所得到的结论也许并不正确,但那是因为他们未经雕琢的淳朴所造成的,所以要避免这种损失,巫士必须尽一切可能培养他们的心智。”

  这时他语气转为缓和,说当然最安全的做法还是让巫士停留在只描述他们所看见的,但想要解释与做结论的诱惑实在是太大了,即使只是对自己这么做也是一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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