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卫·艾克与科瑞多·穆特瓦访谈详实配图版 上_彩虹 科瑞多穆特瓦还活着吗

地球史上最震撼的访谈(第1部分)
1999年David Icke与Credo Mutwa在南非约翰内斯堡附近进行了6个多小时的访谈

(开场白)

大卫·艾克问候。你好,欢迎来到这块神奇又伟大的非洲大陆。我们现在位于南非距约翰内斯堡几公里的地方。我来这里拜访一位很不寻常的人——科瑞多·穆特瓦(CredoMutwa),一年半前我第一次来到非洲,随后的几天里,我经人介绍认识了科瑞多·穆特瓦。以前从来没听说过这个人,但从那一刻起,我一直没停止倾听,他一直不停讲述,总共至少长达5小时的内容。

在谈话的前几分钟里,我开始认识到了这是一个怎样的情景,他是一个如此不寻常的又绝对知识渊博的人;一个如此有天赋的又独一无二的人。毫无疑问,他是一位我遇到的最不可思议的人,我很荣幸可以访问到他。

科瑞多·穆特瓦,被一些人称作“僧人”(或道士),还有一类极度无知的人称他为“巫医”(或法师),本土祖鲁族裔对他的正式称谓是“撒路西”。“撒路西”是部族祖先知识遗产的接管人和传递者。包括古代非洲遗留的历史知识记载,以及历史事件的来龙去脉,比如,某个民族的由来,和全部真实的历史经过记录,而不是那些通过接受教育或大学里学到的,虽广泛传播却经不起推敲的,所谓的“历史”。目前南非只剩下两位“撒路西”了,科瑞多是其中之一。这是相当恐怖的,因为这意味着,这片非洲大陆真实版本的历史正在灭亡。真实的历史正在被那些官方的、无疑是垃圾的“声明历史”淹没。历史已经被重写了,但人们可以跳出当前的认知范畴,将丢失的历史片段找回,并拼凑完整。我们是可以做到的。

所以,你将怀着与我同样特殊的荣幸,去聆听这个人的讲述。你会看到,只要电子媒体的形式还存在,他所保管的知识就会被完好地继承下去。他是祖鲁族(古代官方)故事的指定叙述人,同时也是历史知识的保管者。但是你知道吗?当一个人想操控他人的时候,“知识”就显得十分危险了。所以像科瑞多这样具有重写历史的能力,甚至重释现状的知识能力的人,对于那些想控制和镇压他人的人,是非常有威胁的。这个人在生活中,总是遭受着永无宁日的威胁和攻击。就在最近的几天里,他对自己部族的高层,乃至其它部族的反应,感到非常失望,因为他们一直想方设法压制真相的传播,目的只是为了继续保留自己的宗教地位,或让人们继续保持无知的状态。正因为如此,我来到这里跟科瑞多谈论了许多事情。这是一部非同寻常的、关于一位非同寻常的人进行的访谈实录。我们将集中从一个非常奇异的故事展开叙述,你可以称之为“远离尘世的故事”,然而使他一直坚定的,是他个人的阅历和对这块专属于非洲大陆知识的博学。

在过去的几年里,我一直致力于揭露这世界是如何被少数几个人操控的研究中,以及这些人到底谁?现在(他们的面目)已经从我的调查中开始显露了,而且似乎非常不可思议,在久远的上古时期,一支从另一个世界到来的“蜥蜴人”种族(Reptilian,爬虫族),与地球人类进行异种通婚,生育了一批混种血统的家族祖先。你可以从大量的古文旧约文字中找到证据,比如,“上帝的儿子们”的原文出自“众神的儿女们”,他们与男人的女儿们结合,生育了混种的“纳菲利姆”(Nefilim)族。这些被崇拜的神,正是曾经利用人们进行祭祀仪式的神。而这些古代的血系家族,正是遍及世界范围内所记载的古代掌权和执政的阶层。

就像当今发生的一样,当你对这些掌权统治阶层的家系学进行调查时,无论是包括比尔·克林顿在内的美国42位前总统,还是英国的执政家族,以及欧洲的贵族政府,任何一个关键统治阶层的精英,在最高级的银行系统和经济机构中,你一定会找到这种家族网络,并一直追溯到同源的古代统治阶层或皇室家族。而根据古代传说的记载,这一类家族正是由人类与蜥蜴人众神结合产生的后代。

换句话说,(外星的)蜥蜴人种族一直统治这颗行星,至今已有数千年之久了。他们将自己遗传的、血系相溶的成员设置在那些权力岗位中,包括总统、首相、银行和商业首脑……因为,这可以解释的事情太多了,比如,神圣的皇权成为统治阶层是从哪里起源的?为何这些家族一直未间断过互相通婚?然后又诞生出各大领域的领军人物。比如美国产生的众多权力的奠基人、总统、银行高层以及政府官员……

然而,不可思议的是,那些我一直坚信的、却又看似古怪荒谬的故事情节,虽然仅仅是从一个有条件的视角观察到的事实真相,可是,在我开始与科瑞多·穆特瓦进行访谈时,凭借他在非洲的生活经验,以及掌握大量丰富知识的阅历,他居然详尽地讲述了一个同样的故事,也正是我在世界范围内搜索详细资料进行调查后的结论。

非洲和全世界正在寻求自由人们,而我们应该是自由的,那么,一定要听一听他说了什么……他们一定要听!就是现在。我将以科瑞多是怎样获得他想要分享的知识的叙述,作为访谈的开始。他将第一次与我们分享许多事例,尽管这些知识只有部落的“传授者”才有资格获取,可正如科瑞多说的那样,“全世界需要知道这些!”所以,这是一部很非同寻常的视频访谈,而且这绝对是一位非同寻常的人。正如我说过的,我事先请求他,从他获得非洲渊博知识的缘由开始谈起……

(访谈开始)

科瑞多·穆特瓦:当白人开始破坏我们的宗教时,当他们开始妖魔化我们所崇拜的神时,当他们开始嘲讽我们的信仰时,当他们开始利用受他们教育的非洲人,去摧毁我们非洲的古老宗教系统时,在非洲的许多地方,先生,我们的本土宗教沦落为地下组织。那时他们被称为“秘密社团组织”,在遍及南非、中非、东非、西非的区域,这些古老宗教的知识都被妥善地收藏,并且保管在那些资深的掌门人手中。而很多人并不知道,在非洲其它地区的不同的宗教组织也在做同样的事。

当我开始成为一个“桑古玛”(道士)的时候,我已经是一个在学校受过教育的人了。我14岁开始进入学校学习,16岁时成为一位年青的“桑古玛”(道士)。我的姑妈和祖父母的教导,曾震颤到我的灵魂深处。我发现(白人的)教会学校一直在教授有关我们民族的知识中,充满了“谎言”。在我们还是小孩子的时候,(白人)传教士们告诉我们,只有白人才能带给非洲唯一的光明(希望),在白人到来之前,我们黑人根本不知道什么是“上帝”,还说我们没有“死后重生”的信仰。他们说我们只是一支野蛮的种族,只懂得每天顶着太阳睡大觉,放荡不羁、好斗又成天酗酒的农夫。这让我突然领悟到一个事实,非洲人早已受到了更高层次智慧的熏陶,而且,远远超越了传教士们对我们的期待。就像的白人文化一样,我们也曾有占星学、天文学,我们还有手术医学。事实上,我发现祖鲁族的手术医师早在18世纪甚至更早,已经可以实施令白人都无能为力的手术治疗。

先生,我对我们民族了解得越多,就越渴望了解更多。当我结束了由我的姑妈和祖父母传授知识的课程时,我还是想知道更多,更多…更多…以至于有时候,为了获得这些知识,我必须付出沉重的代价。

比如有一次,在德兰士瓦省西北的一个地方,我的(部族)老师们发现我的身心还未净化(未割包皮),并坦白地告诉我,如果我想真正成为这一秘密社团中的一员,就必须经过一次极度痛苦割礼仪式,我在痛苦地叫喊中通过了。那次他们使用了一把临时准备的刀,而且必须经人弄钝一些后才能使用,目的是为了让我清醒地认识到这个事件严肃性。

大卫·艾克:其实,我曾经也有类似的经历,但(手术)那时候我都睡着了…

科瑞多·穆特瓦:哈哈…先生,在非洲南部的一些地方,如果你想了解某个神秘社团的秘密知识,你就必须经受严格考验,我可是不会对任何人实施这些的。有一次,在赞比亚西部的一个地方,我的老师问我说:为了成为像我们一样的人,你愿意走多远呢?我说:有多远就走多远。他瞪着我回答说:听着,你这受过教育的人,我们厌倦了像你这样的人,白人曾渗入到我们中间,先榨取我们的智慧,然后就杀了我们。我们想确定你是我们可以信任的人。我说:大师,我愿意付出任何代价。他问:你确定吗?我回答:是的!然后…然后,他们走进一片坟地,在那里,他们从一具死了两天的尸体身上,割下了一只手,然后用这只手作为挑战,让我做熟了吃,我都照做了。

也正是这些人,第一次告诉我有关一种被尊为统治者的高智慧生命种族,我们叫他们“齐塔胡瑞”(Chitau-ri),这种生物的长相类似蜥蜴。他们已经统治这个世界少说有数百年,甚至数千年之久了。所以,通过了这种令人发指的仪式形式,我才能获得这类知识。而这类知识曾经将一些最高级的“桑古玛”拒之门外,因为他们无法通过这种我所经历的仪式考验。只有这样,非洲的秘密知识才得以保存下来。

让我再告诉一件事,在安哥拉和北津巴布韦的边界处,我被带到一间茅屋里,在茅屋的里面,有一位年轻的女子,她和我一样有黝黑的皮肤,头发蓬松得像一片巨大的乌云,她的牙齿显然被人工地研磨过,被塑造成象是一条鳄鱼牙齿的形状。我非常困惑,这个女人在这里做什么?这是一个我需要住宿几天的茅屋,那么她在这做什么?此刻,一个勇猛的祖鲁人变成了一个不畏惧野兽而惧怕女人的人。那晚我决定背靠着墙睡,而把整床舒适洁净的空间留给这个女人。

结果第二天,我被当地的首领罚款15英镑,仅仅因为我拒绝了这个秘密的礼物,我似乎应该与这个女人做一些很high的事情,才能证明我跟他们是同一类人?

大卫·艾克:运气不好呀!

科瑞多·穆特瓦:哈哈…运气不好?可是…

大卫·艾克:科瑞多,为什么你决定将这些知识传述给大众?

科瑞多·穆特瓦:大卫先生,请听我说,非洲正在走向灭亡。非洲正在遭受毁坏和残杀。而我们大家却像行尸走肉般傻坐着,不知道我们的民族究竟遭受了什么?先生,我有无可辩驳的证据,我敢站在任何真相的法庭上举证声明:“艾滋病”病毒是人造的病毒!而这种病毒将在未来的十年内,毁灭南非四分之三的黑人人口。先生,没错,非洲内部有斗争存在,但这些对我这样的黑人没有任何意义啊。请想想,当人们开始战争时,大卫先生,他们为什么非要这样呢?人们斗争是为了铲除那些拿着人民的钱却变腐败的部族首领或现代政府。他们想除掉这些不当的形势,或被形势所铲除。这就作为一个是经历了战争和重新统一后的人,总结的观点。但是,在非洲,我们发现那些战争都发生在政府和某一小撮造反组织之间,但是,在那些被内部战争彻底摧毁的国家里,无论是政府还是小撮造反组织,最终都无法取得绝对的胜利。那是为什么呢?因为你会发现这些造反军组织在某个时期,突然开始四分五裂至不同的零星组织。使斗争的矛头从政府转向了内部,很快,形势变成了人与人之间的斗争。先生,我的要说的是,这些摧毁非洲的战争方式,是受到外来势力的配合与调节而导致的。先生,我们的民族需要发展,我们民族需要在非洲实现和平。我们本质上是和平的民族,我们不是好战的!不要听信那些所谓的历史学家向你们灌输垃圾思想!非洲并不是外人眼中想当然看到的样子。

第一.我的同胞是祖鲁人,很多年以来,这个部族在作战方面很有名。但是,等一下,先生,你知道吗?祖鲁人事实上是很憎恨战争的。相反地,那些历史学家们却极力让我们相信我们是好战的。我们祖鲁语称“战争”为“印碧”(发音),我们同样称“邪恶”为“隐碧”(发音)或“屋卤碧”(发音)。我们祖鲁语对“战争”的发音都是同源于“邪恶”的意思。我们祖鲁语称“金属铜”为“易凸西”(发音),意思是“邪恶的帮凶”。但是我们祖鲁语称“金属铁”为“隐斯碧”(发音),意思是“邪恶的金属”,“战争的金属”。

现在,当一个祖鲁人去战场打仗,他会做好充分的心理准备。一旦他从战场上归来,就必须要经历一种非常痛苦的净化仪式,仪式会持续至少7天时间,在这期间不允许碰触自己的妻子。再比较下一个例子,在英国,有一位SarahChurchill公爵夫人(1660-1744)曾在日记中写道:“我的丈夫SarahChurchill在长靴都没换掉的情形下与自己做了三次爱。”先生,请比较一下吧,这样一个男人走进帐篷中,靴子仍然沾着战马或他人鲜血,很可能那些人的鲜血还粘附着靴子的灵魂。而这的男人却可以马上同妻子亲热,他究竟是怎样的心态呢?从一个血腥厮杀的毁灭性场景中归来后的男人,继续玷污折磨他妻子三次?我们非洲的战士从来没这样做过,我们曾经憎恨战争!

此外,还有一个被散布的弥天大谎,称南非的黑人被谴责一直生活在男性专制的社会群体中。这绝对是胡编乱造,先生。祖鲁人曾生活在一个女性占主导地位的社会。如果你想找证据的话,先生。去查查是谁杀了“夏卡国王”?谁应该对他的死负责?是一对胞胎姐妹,也是“夏卡”的姨妈。谁是“夏卡国王”的最强大的幕后参谋?正是他的母亲“南迪”(发音)!她曾经布置了每一次的夏卡军队的战役计划,笔录详尽至每一个细节。所以,南非的很多活动都是由幕后的女性主持的。

非洲正在被毁坏和残杀,先生,这个建立过许多世界上最伟大文明的种族,正在遭受灭顶之灾!而我们的政治家们却表现得像被蟒蛇吓得恍惚的猎物般无能为力。难道我们的领导们真的不知道非洲正在发生什么吗?

我现在必须要说出来,先生。我一定要揭露出这些,也很想知道这样做的下场到底如何!我算不上一个勇敢的人。但是,现在是人们站出来将遍及整个非洲的阴谋揭穿的时候了!

大卫·艾克:那就让我们从了解最初由哪一种被普遍认可的幕后势力开始吧,以及直至今日,是谁仍在高位恶意地操纵这一切?通过我自己的调查结论得出,有一种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势力,请允许我称之为“来自另一个世界的”可能容易被接受。从你的经验和掌握的知识中,你是如何看待外星人与非洲历史的关联呢?

科瑞多·穆特瓦手拿有7000年以上历史的绿脸雕像——“齐塔胡瑞”

科瑞多·穆特瓦:我被传授的最机密的历史记载之一,先生,是关于(雕像描述的)这种生物的!(据我所知)这段历史记载最早从西部流传出来,然后到卢旺达。那个时候,我在(Kilimanjaro)乞力马扎罗山的小山丘上,学习了这部分历史知识。这段已经遍及非洲的历史是这样记载的:很久以前,那时天空还不是蓝色的,整个世界都被薄雾笼罩,天上太阳跟今天看到的不一样,你只能看见一颗发光的小亮点,缓慢地在天空穿梭移动,在那个时候,全年每天都下着毛毛细雨。在那个时候,人们看不到天上的星星,人们只能看到四处茂密的、生长不息的参天大树。那时候没有沙漠存在,只有无处不生的热带植丛。那时候的人被我们祖鲁人称为“农古碧里”,那时,他们还没有男女性别的差异,人们是雌雄同体的。

在天空中,有一天出现了许多可怕的东西,它们象是由金子做成的巨大的盆一样,表面闪着耀眼的金光,它们的形状象去掉弦的弓箭一样,它体积超过了任何一座高山。它们冒着黑烟和火焰给宁静的天空带来了巨大的噪音。从那些巨大飞行物里面走出来的正是这种生物(塑像所指)。

在那个时候,先生,人类不会说话,那个时候我们没有语言才能,然而,人们却拥有一种超常的精神意念的沟通能力,一个人只要走到树丛中,使用他的意念控制能力,去召唤某种动物作为猎食的对象,那只动物就会出现并跪在他面前任其捕杀。但是自从“齐塔胡瑞”(塑像所指)来到非洲,他们告诉非洲人说,他们都是神,而且他们将赐予人们很多重大的才能,但是条件之一,人们必须敬拜他们,并承认他们是我们的造物主。有些“齐塔胡瑞”(或蜥蜴人)告诉我们的族人,在很久很久以前,他们曾是我们的兄长辈族群,这个地球也曾经哺育他们很长一段时期,现在他们已经又回到了伟大的母体(地球),而且,他们将使我们成为“神”。他们在地上制造了两类非常怪异的洞穴,一类洞穴泛着“绿光”,另一类洞穴泛着“红光”。然后将(雌雄同体的)人们赶到洞穴前,而且,每个人必须选择进入其中一个,于是,走入绿色洞穴后出来的变成了女人,从红色洞穴中出来的变成了男人。然后,“齐塔胡瑞”(蜥蜴人)告诉这些男人和女人,“现在,你们很完美了!”但是,这些男人和女人并不适应彼此身体的外表变化,不明白为何彼此的身上多了像蛇一样的或两个球状的器官,而且开始互相厌恶。

这时,“齐塔胡瑞”(蜥蜴人)觉得好像跟人们开了一个非常大的玩笑。“齐塔胡瑞”说:如果你们肯为我们服务,我们将使你们变成“神”。人们也同意了去伺奉这些“齐塔胡瑞”,接着,“齐塔胡瑞”传授了人们第二个才能——“语言”。于是,人们开始通过嘴和舌头发音说话,从而代替了以往的心灵交流方式。这种语言的交流形式好似“垃圾”一样在人与人之间产生了隔阂。人们因为被传授的语言不同,所以经常导致误解,从而发生斗争,厮杀不断。然而,自从人们掌握了语言后,令他们恐惧的是,他们已经丧失了许多精神意念的能力,他们已经付出了意想不到的代价。

但此时的“齐塔胡瑞”(蜥蜴人)已经默认成了他们的‘主人’,人们被强迫到洞穴中去采矿,挖掘黄金、铜、铁等各种各样的金属矿藏。但是,他们一点都不快乐,因为他们不懂的如何使用新的身体构造。不懂如何使两性结合。

后来,从这些凶狠蜥蜴人中来了一位非常仁慈的雌性“齐塔胡瑞”。她的名子叫Mai ZarantuariZamajongo(缩写MZZ),MZZ是蜥蜴人首领一任年长的妻子。 这位首领的名字叫Umbaba GorrontuariZamajongo(缩写UGZ),她(MZZ)了解这一情况后,十分同情人类。她对这些可怜的人说:你们不快乐,对吗?人们回答:是的,娘娘,我们每天进出洞穴中挖掘,为这些神搬运石块,但是我们并不快乐。然后,MZZ开始努力思考解决办法,她的面貌非常的丑陋,她恐怖的眼睛象黑暗中的灯光一样,但她的内心是仁慈的。接着,她开始教男人和女人如何做爱。

她说:看,我们将你们分割为男人和女人,而现在这种方式将使你们再结合为一体。但结果却不是这样的,因为任何一个学会做爱的男性,无论大人和小孩都遇到了麻烦。后来的情形是这样的,当一个男人与自己妻子睡过后,觉得没新鲜感,又跑去找另一个男人的妻子睡觉。后来男人和女人们都开始互相偷情,在非洲出现一片混乱的情形。蜥蜴人国王Umbaba见此景,对MZZ说:“看看你这个愚蠢的老家伙都做了什么?你听听,现在这些人成天尖叫着忙着做爱,还扔下未完成的工作,你要对这些负全责!MZZ冥思苦想出了另一个计划,然后说:“我会让他们停下来的。当他们睡觉后,女人就一定要怀孕才行。当女人怀孕时,男人就必须让她一个人呆着。这样就不会吵得让您心烦了,我的陛下。首领Umbaba回答:你的主意不错,否则我们就没有生产了。

就这样,后来,所有的女人们都怀孕了,首领Umbaba又对MZZ大发雷霆,就这样,情形越来越糟,直到有一天,MZZ的事迹激活了一位叫“木耶鲁”的黑人英雄,他向蜥蜴人的最高首领发出了挑战,他在决斗中砍下了蜥蜴人国王的阳具。

这次大决斗结束后,木耶鲁不得不选择逃跑。最终还是被抓到交回首领 UmbabaGorrontuariZamajongo(缩写UGZ)手中,将他带回了村庄。首领UGZ说:看,你将我的那个割掉了,我不得不用一根金棒代替,我再也不能同妻子做爱了,你不要再妄想其它的了。然后,UGZ用一只很尖的爪子,插进了木耶鲁的一只鼻孔中,用指尖在他颅内穿了一个洞,吸干了他的脑浆后,就把死尸扔掉了…

直到今天,先生,我们一直确信这些蜥蜴人族类有吃人脑浆的习性。更奇怪的是,有科学家已经发现一些脑浆被某种生物移除并吃掉的人类头骨。

大卫·艾克:听了上面这段谈话,许多事情引起我的思考。比如,在蜥蜴人来到地球之前,人类用心灵感应进行交流,蜥蜴人也同样掌握了这种交流方式。我想,这就像肌肉一样,你用得越多,功能就越灵敏发达。所以,心灵感应也必须经常使用,才能加强效果,但是,当语言进入这个三维世界时,这种(超越三维空间的)意念能力的发展就被彻底阻断了。还有一处值得注意的地方,一种语言被传授,然后不同种语言被传授。这些都与很多来自世界各地的古文记载以及圣经内容不谋而合。都在述说人们被不同语言隔离,导致无法交流。甚至在现代社会里,人们通过出版书籍沟通交流文化,但却很难准确地使用不同的语言表述原来的意思。这一困境似乎已被控制很久了。

科瑞多·穆特瓦:是的。甚至在当今的南非,黑人如果来自不同的部族,他们宁愿使用英文去交流。甚至在最近十几年里,年轻一代发明了一种他们自己的混合语言。我们叫它“搜西语”。涵盖了多种非洲语言,这样做是为了克服非洲不同黑人部族间的巨大语言障碍。我来举些例子,你就明白这些语言差异了。

在西面海角地区的科萨部族语言,与祖鲁语(发音)非常相似,但在祖鲁语中,有些特别重要的、对美好事物的表述习惯,在科萨语言却表达出“淫秽”的意思。比如,在祖鲁语中,“祖先之灵”的发音为“易路斯”。但是,如果你对一个科萨人族人用这个词,他会认为你很不礼貌。因为“易路斯”在科萨语言中的意思是“性欲望”。祖鲁语中的“薄荷”发音为“隐补铺”,但是,在巴柏蒂斯部族语言中,“薄荷”的发音是“哺碧”,如果一个祖鲁人在一位巴柏蒂斯族女人面前说“隐补铺”,她会感觉被侮辱了,因为巴柏蒂斯语的意思是“女性生殖器”。

在祖鲁语中,“母亲”的发音是“妈妈”,如果我想表达“我的母亲”,我会说“妈妈哇咪”(发音)。但是在来自津巴布韦西部的马绍那族语中,“妈妈”的祖鲁发音却成了“坐下来大便”。有一次,我拜访一位马绍那族朋友,当我谈到“迪孔布迪唔妈妈”时,祖鲁语的意思是“我很怀念我的母亲”,这位马绍那绅士立刻起身,直接将我带进他家的厕所里…因为,在马绍那语中“母亲”的发音是“麻衣”,不是“妈妈”,所以,你看这些微妙的语言变化带来的麻烦,给非洲人的交流造成多大的阻碍啊。

所以,我们自己造了另一种叫Fanagalo的混合语言,其中融合了上世纪30-50年代包含祖鲁语的非洲地方方言。所以,为了语言沟通搭建桥梁,我们已经在非洲自己设计了语言,但是,在当今英语变成了一种更受欢迎的交流语言。有人建议说,我们也应该将法语作为另一种非洲交流语言。

大卫·艾克:语言沟通引起的麻烦会很可笑。我想这种隔离与统治并存的情形,无论是在非洲所制造的混乱,还是在世界其它地方,都是一样的。

科瑞多·穆特瓦:是的。

大卫·艾克:而通过我的调查得出的结论与你陈述中所要表达的内容,都有着不可思议的一致性结论:从另一个世界来到这里的蜥蜴人种族,已经一直在幕后操纵人类发展很久很久了。

那么,这些“齐塔胡瑞”(蜥蜴人)到底是什么样子呢?能描述一下吗?

科瑞多·穆特瓦:我不是一个专业的画家(指向画面)。



普通蜥蜴人形象历史上某些皇族的蜥蜴装饰

大卫·艾克:你确实画得不错。

科瑞多·穆特瓦:但这就是我们确认的“齐塔胡瑞”长相。他们被塑造成这样的长相…你看,先生,你们白人说,地球上有外星生命存在,不是的,你们错了。我们居住的这个地球,自诞生起,已经哺育了24种不同的智慧生命族群。请看,先生,这就是蜥蜴人的长相,他有超过3米的身高,他身形纤细苗条,看上去似乎没有骨架的支撑。他的手指没有关节,他们更象是柔性的软骨组成的。有的蜥蜴人爪子长有三只手指,和一只拇指。有的长有六只手指和一只拇指。有些蜥蜴人的头部长有角。

然而,另我惊讶的是,有一些电影制作人,比如在“星际战争”中的电影制作人,经常在情节中设计一些怪异的生物,而那些角色都是确确实实存在的,即便是从未受过教育的非洲人,也能辨认出这些叫做“齐塔胡瑞”(蜥蜴人)的生物。

举个例子,在《星际战争》系列电影中,叫什么来着?是《星际战争》还是…?里面有一个家伙的角色令我十分惊讶,这角色的名字叫达斯·摩尔(DarthMaul)。这种浑身红黑相间颜色的生物,头部上方长了一圈的角。那些特征都准确地描述了蜥蜴人的长相。画中没长角的蜥蜴人属于等级较低的普通类型。但是,高级别的蜥蜴人头部上方,长有一圈的尖尖的触角。但是,那些级别非常高的蜥蜴人,比如国王级地位的蜥蜴人“木巴巴·萨马宏国”,他们头部会横向伸出长长的角。(不是弯曲的,)不是牛角类型的。(而是直的,)象某类羚羊的角。


《星球大战》达斯·摩尔(DarthMaul)


山羊——恶魔学的撒旦演变《暗黑破坏神3》游戏中的山羊怪

现在,我很疑惑,我真的很怀疑,这些电影制作人到底从哪里得知的信息?另外还有一部很奇怪的电影,先生,是我的学生推荐我去看的,那部电影名字叫《星际之门2》在那部电影中,先生,有一种面部褶皱,皮肤淡黄,长相丑陋的生物,它在片中的言谈举止,与对蜥蜴人国王“木巴巴·萨马宏国”的描述,非常相似。

大卫·艾克:非常清晰了,在大量反映当今和曾经发生事件缘由的知识中,包含了来自众多领域,包括电视传媒中,好莱坞所使用的所谓象征主义艺术手法。但是,你列举的这些绝对震撼到了我,因为,我曾经遍及世界各地四处游历调查,拜访了很多曾见过蜥蜴人类模样的人,有人描述曾看到特殊权利高层人物,从人和蜥蜴人之间变形转换的情形。他们描述中的所见情形,也正是非洲古老知识的再现。我们所谈论到这群人的特征,惊人的一致。而且他们的眼睛特征,也是值得详细描述一下的。能介绍一下蜥蜴人的眼睛特征吗?

科瑞多·穆特瓦:先生,一名斗士型的蜥蜴人长有象蛇一样的眼睛,这双眼睛是黄色的眼白,片状的瞳孔。它们在黑暗中可以发光,所以,如果一个斗士型的蜥蜴人类似这一级别的(画中)蜥蜴人隐藏在洞穴中,你可以看到他们两只火红的眼睛。但是一个皇族的蜥蜴人却有三只眼睛,他的两只黄色的眼睛发出冰冷的光,类似黄宝石般冰冷的光。他们的第三只眼是竖起在眉间的,这只眼睛不是上下开合的,而是从左右两侧向中间开合的。这只眼睛也是具有杀伤力的武器,因为,它可以喷射火焰击倒对手。

大卫·艾克:这可以解释一直流传的“魔鬼之眼”的来源吗?

科瑞多·穆特瓦:是的,是的,先生。事实上,蜥蜴人国王“木巴巴”,他被传至今还健在。木巴巴有眉间的第三只眼,他的其它两只眼睛由于被一个吃醋的皇妃打闹而受过伤。但是,他的中间眼睛仍然可以睁开很大(像这样)。

大卫先生,我愿意与你分享一个观点,是这样的:最好的保护邪恶事物的方法,就是去否定它的存在。

如果你跟别人谈论有关蜥蜴人或Mandinda(满丁达)的事情,会有很多人对你说那是废话,他们根本不存在的。现在通过这种否定它存在的方法,这个大魔头才得以保护。有一次,在我的长途旅行中,在美国的纽约看到一处墙上的涂鸦标语,在人行道边上,标语写着:美国没有黑手党这档事,若哪个混蛋胆敢再胡乱猜疑,我们就干掉他!

这样的事太多了,先生,在美国,人们否认黑手党的存在,事实上,却有意无意地保护了它不受制约。那些许多人否认存在的国家或国际的阴谋,这些(阴谋)都遭受了极端残忍地否认。但是,通过否认的形式,事实上,他们又成了助长它的帮凶,实际上,也成了它的守卫者。我们必须阻止继续否认已存在的事实,我们必须停止继续说:没有蜥蜴人存在!说他们不是外星人组织!说他们也不是光明帮!他们两样都是!关于这些,我可以跟你讲上几小时,举个例子,你知道我们祖鲁人称一个非常非常聪慧的人为什么吗?一位得到“神”的恩典的非凡智者,我们叫他“吾木卡尼斯瓦”,祖鲁语的意思是“被点化启蒙的人”。祖鲁语“卡尼斯瓦”的意思是“点燃”,而“吾木卡尼斯瓦”的意思是“被神启蒙的人”。所以,你说的“illuminati”(光明帮,启明者)与我说的“吾木卡尼斯瓦”,都是一回事!


大卫·艾克与科瑞多·穆特瓦访谈(详实配图版)上_彩虹 科瑞多穆特瓦还活着吗
光照派:自称获得上帝特别光照启示

大卫·艾克:又一次,你说的没错,实际情况就是这样的,甚至在现实中大量地否定这个阴谋的事实:“光明帮和蜥蜴人代表的是同一势力。”

科瑞多·穆特瓦:的确是,先生。因为我们的族人说过,当两个蜥蜴人彼此为争夺权力而战时,他们必须使用眼睛决斗,在斗争中,他们的双眼开始发出深海中鱼鳞般的光亮,亮度与他们的怒气成正比。所以,在非洲有很多特殊的地点,是不建议人们夜晚出行的。因为那些地方曾是蜥蜴人经常斗争的场所。其中有一个很不寻常的地方,叫做“岩石环绕之山”,祖鲁语是“马道波”或英语Matopo,坐落在津巴布韦。这些山丘并不是很容易被察觉的。象这种地方在非洲,都是为了能看到蜥蜴人而设置的。而且,这些山丘,先生,正是津巴布韦的殖民者“塞西尔·罗兹”(CecilRhodes)死后就安葬的地点。但是还有更多的,有时间你一定要去这地方看看,在“马托坡”(Matopo)山一带,你会发现一类绝无仅有的蜥蜴物种,这种蜥蜴在非洲其它地区乃至以外的世界各地都没有。这种蜥蜴可以呼应人类的行为活动。

当我于1958年第一次到津巴布韦时,我发现一位以吸引游客为职业的非洲人。这个曾担任非洲部族竞赛执行官的非洲人,开始发出奇怪的嚎叫声。就在他叫喊的时候,这些绝无仅有的蜥蜴开始对声音做出回应,它们从洞穴和岩石裂缝中纷纷爬出来,聚集在那非洲人的周围,正是这个非洲人告诉我,他发出的声音并不都是噪音,那是模仿蜥蜴人(星际之神)讲话时的声音!

大卫·艾克:这又是一个奇妙的巧合,作为光明帮最有代表性的前辈之一,“塞西尔·罗兹”(CecilRh-odes)曾做过太多将非洲禁于牢笼的劣迹,最后应该选择埋葬在这片非洲(你上述所指的)土地上。


1888年南非的英國殖民領袖塞西爾·羅茲(Cecil Rhodes)

創立戴比爾斯公司,曾控制世界鑽石業90%業務


塞西尔·罗兹的野心
霍勒斯·尼古拉斯摄影1901年


  作为一位郊区牧师的儿子,英国人塞西尔·罗兹算得上是英国殖民扩张时期单枪匹马的“英雄”。罗兹在南非靠开采钻石发了财,建立了控制世界钻石业90%业务的戴比尔斯钻石帝国。但他的野心远不在此,甚至英国人都认为“他不仅想让整个地球都为英国所有,更想把月球纳入英国的统治范围。”上图为塞西尔·罗兹位于非洲的钻石工场,黑人工人下班时会被勒令脱光衣服接受检查。下图为有关塞西尔的漫画。(房龙《人类的故事》)

科瑞多·穆特瓦:你知道吗,先生,当塞西尔·罗兹走进非洲人的帐篷时,令他们失望的是,马绍那族和马特别利族的长老们,为了试图劝他向善,他们曾泄露给他关于“马托坡”山丘的秘密,在“马托坡”山的下面,坐落了一座城市,在非洲的这片地区,那座地下城市曾居住着最后幸存的蜥蜴人族(神的生物)。如果你到过“马托坡”山,带着2公斤重的锤子,用锤子敲击那片土地的某个位置,你会听到类似空心的回声,让你感觉地下很深的地方已经被雕琢过了。

非洲一共有两处类似的山体,一处是“马托坡”山,另一处坐落在津巴布韦东部,名叫“阴阳尬尼”Iniangani,意思是抹除月光之山。甚至现在,还有人在那里失踪,而且,毫无痕迹和线索可寻。有时候,一个人在那地方失踪几天后,又重新出现了,而这个人对自己的经历却一无所知。而且,白人也在那里失踪过,黑人已有数千人在那个地方失踪过,这个地方,在1959年,也曾让我失踪过4天。这一次是我一生中遭受最大创伤的经历之一。


马托搏山,锯齿形山脉顺着岩画规则错落风化成形,裸露在外的花岗岩大约30亿年

马托搏山,位于津巴布韦第二大城市布拉瓦约南大约24.9英里,这里居住的人类至少有40000年历史。这种长期居住史的证据来源于人类在山里挖掘山洞和岩画山洞时形成的较厚的碎石层。马托搏地区因为拥有大量优质的石器古代的岩画艺术而闻名遐迩。这里有陈列25000年前历史的古老艺术陈列室。陈列室的图片中那些特殊的椭圆形看起来似乎是粮仓,过去的人们为了延长保存期而用它来储存粮食,同时也为了免受草食性动物和其他粮食短缺的人的侵害。(《惠房百科》)

大卫·艾克:发生什么了?

科瑞多·穆特瓦:这是一个很长的故事,先生。我的老师伊丽莎白·末由,曾派我去山上采一种很特殊的草药,这种植物只生长在那座山里的树丛中。那天并没有什么特别,就像现在外面的天气一样美好,我非常热爱非洲的土地,当我感觉身体健康时,我喜欢呆在像家一般的矮树丛中。我热爱这些动物和植物,包括它们的气味,正当我寻找这种草药时,突然在我周围落下了蓝色的浓雾,这样奇怪的事让我措手不及,在这样的炎热天气下,突然周围气温下降。我周围充满了冰山般寒冷的蓝雾,而外面却是温暖的天气。然后,又过了一会儿,我被带进了一个,看上去像是金属制成的弯曲隧道中,而我被平躺着放置在一种巨大的白色台面上。你见过那种工厂维修间里的金属工作台吗?但是这个金属工作台表面已经被研磨得很光滑了。然后,我就躺在那儿,裤子也不见了,只剩下上衣。当我再次透过蓝雾向外观看时,出现了几个移动的物体,一开始我还以为是玩具娃娃,然后这些东西向我移过来。

令我惊奇的是,他们是一种非常瘦弱矮小类似人形的生物,长着象西瓜形状一样巨大的脑袋,本该长鼻子的部位只有两个小孔。他们嘴像是在平整的面部下方,被刀划开的一条缝隙。这些家伙向我走过来,这些家伙外表的颜色类似鱼皮的灰色,穿着银灰色的外套,外套遮住了脖子以下和手部以外的部位。那时,我看不见他们是否穿了靴子。就在我观察这些家伙的时候,突然意识到在我的面部上方,对应着其中一个身高最高的家伙。而这个家伙,穿着紧身的不带纽扣外套,一直从脖子下部到手腕以里的部位。我注意到这个家伙的手,先生,它长了很长的手指,每根手指都比人类的多一节,指甲是黑色的,象鸡爪或某类蝙蝠爪一样。他的大拇指长在手掌下方的中部,与人类的不同。他低头面朝我看着,我也一直看着他那双奇怪的眼睛,感觉像是在外部罩上了两片深色塑料护具,我可以透过这两片“护目镜”看到里面的眼睛。他没有象我们一样的鼻子,只有两个洞。他的下巴很小,嘴唇显得很细腻柔软。那家伙浑身散发着的令人作呕的气味,先生。很难形容,像是一种金属化学反应的气味。这种气味象是金属化学反应时所产生的,似乎还含有冶炼金属铜时产生的味道。当这两种味道混合起来后,是很难闻的。


当他看着我的时候,我很害怕,却无法移动。接下来,我感觉到左大腿有种被刀刺到骨头般的剧痛。我痛苦地叫喊挣脱,但是身体却不听使唤。我动不了,当时,我的身体并没有被任何绳子或锁链束缚在工作台上。但是,我却无法移动身体。当我的视线转移至身材较小的一些生物时,发现其中一个家伙正在向我的左腿插入什么,正当我恐惧地注视这一幕时。那家伙把什么东西从我腿中拔了出来,我看到那是一个有金属光泽的铅笔状东西,尾端连着一根好似弹性外皮的缆线。在我可以移动身体之前,先生,那个高个子的家伙,一直在用双手从两边固定我的头部。然后,第三个小个子走过来,向我的右鼻孔插入一个东西,顿时让我感觉象被电击一样,痛苦无比。我不停地叫喊,口鼻中都涌出了鲜血。可是,这些生物似乎并不在意,无法忍受的疼痛使我一度失去了意识,然后,在平静中,那个矮个子突然野蛮地将插入我鼻孔的东西拔了出来。鲜血紧跟着又从口中和鼻中涌出来,让我喉咙都哽咽了。这时,那个高个子用手将我的头转向一边,这样保证血水不会堵塞我的气管,我感觉舒服了些。经历了这种种的痛苦折磨后,其中一个家伙拿过来一支象旧式钻牙的工具,他把那东西放到我的鼻孔处,渐渐地,我的疼痛好像都消失了。

你知道吗?先生,那次被虐待的经历太痛苦了,以至于我现在都无法形容,紧接着,又一件事发生了,第四个家伙出现在我两腿中间的方位。将一个东西插进了我的阳具里,那感觉非常奇怪,但是,我并没感觉到任何疼痛,我感到有根弹性的缆线在我的体内移动。接下来…我真的不知该如何形容了,那感觉好像,我的“罪孽”都被这根细小发亮的弹性缆线吸收干净了。然后,那家伙把它抽了出来。我还是又哭又叫的,却无法动弹。还有一个场景另我至今无法解释,在他把弹性缆线从我的那个器官中抽出后,他就站在那盯着我的那个器官看,那一刻我被吓得突然开始小便失禁了,还将尿液喷向了其中的一个家伙的胸部,那家伙立刻跳离开了,好像要被枪弹攻击一样,直向后退,但他的面部一点表情都没有,嘴一直紧闭着。那家伙的举动给我的感觉,似乎真的受到了我对他的伤害一样,可是,他明明还有外套保护呢!

在那之后,他们把我一个人留在那,除了身边那个高个子家伙。他站在我右侧,双臂合拢低头看着我,然后,当我用表情向他哀求不要再折磨我时,我当时的样子很可怜,突然,在我的意识中出现了一幅幅楼房下陷、洪水泛滥的景象(画面所指)。象被爆破倒塌后的楼房漂在洪水里,有的还陷入了淤泥中,整个城市全陷入了可怕的泥浆中。干枯的、幽灵般的树干插进了泥土中,好象全部都中了毒一样。我看到了这样的景象。

然后,从一处我未察觉到的房门中,走来一个奇怪的物体。它就是这个样子的(画面所指)。它全部由金属制成,有火红的眼睛。它对我什么都没做,只是来到了我的左边站着,它什么都不做,只是站在旁边,发出一种奇怪的噪音:唔嗷…唔嗷…

然后,在这个金属家伙的背后,出现了一个(图像中)这样的人,她长得与那些灰人截然不同,她有着运动员的强健体魄,像是具有粉红色皮肤的白种女人,她有金色的头发,耳朵尖耸着,她的眼睛是蓝色的,而且从未眨过。她的背后长了只尾巴,在结束对我的行为后转身离开时,被我看到的。她做了什么呢?她爬到我身上,然后和我做爱,我发现她的胸部和一般人类不一样,非常高耸,看似很坚硬,而且非常性感。她的腋窝和阴部的毛发都是火红色的。她的眼睛一只凝视着不眨眼,就这样瞪着,好像眼睛里没有液体似的。她是个矮个子,只有一个16岁女孩的身型,但是,当她在我上面时,我能感觉她身体非常非常的重。在整个过程中,她的面部都毫无表情,在她和那个金属家伙离开后,(手中所指)这个生物在另一个家伙的帮助下,将我带离了房间,慢慢地将我推向我右侧的某个地方,然后,在那个地方,他们给我看了我至今都无法弄明白的东西。我看到了一些小号版本的灰人,浸在巨大的圆柱型容器中,看上去象是玻璃制成的。容器里住满了粉红色的液体,液体中浸着癞蛤蟆形状的小生物,看上去像是放置在瓶子中,人类未分娩前的胎儿,样子很难看。

以上图片仅供参考

然后,我们又到了另一个房间,在那里,我看见许多人正在经受我刚经历的折磨,我路过一个很特别的男人身边,他是白人,而且肯定是个欧洲人,他长着黄色的络腮胡子和红色的长头发。我们互相对视了一下,那时,我们的距离很近。后来…让我长话短说吧,先生。后来,我发现又回到了原来失踪的树丛里。可是,我只穿了件上衣,裤子和靴子都不见了。所以,我又脱掉了衣服,缠在腰部,用来遮盖下身。然后,我开始四处寻找来时的路,并找到一条小径,沿途走下去。走了一会儿后,我发现前方出现一些人,他们是一群马绍那部族的年轻人,他们正要去一个商品集市,也是我后来到达的地方,然后我问他们怎样能找到(我的老师)“伊丽莎白·末由”的家,然后,他们为我带了路找到了她的家。但这一路,他们都跟我保持了安全的距离,后来我才明白,我身上携带了一种并非人类身上应该有的难闻气味。当我到达我老师的村子时,周围所有的狗都变得歇斯底里起来,以至于它们聚拢过来想把我撕成碎片,只有村里的人跑出来救了我。

(我的老师)末由女士问我去了哪里,我回答说:我不知道。然后她说:我知道,你被那些小家伙带走过,我说:是的,但是我不明白为什么…她说:你不一定非要试图明白什么,你被这些神选中作为一种祭祀的贡献者,所以,不要再谈这些了。可我怎么能不说呢?我想知道我到底被当作什么用途?是谁指使的?为什么要这样?直到现在,先生,我仍然想搞明白这些都是为了什么?

还有…许多年后,我遇到了一位很特别的白人女士“伊丽莎白·克拉若”,她是一位南非著名的人物,曾在战争期间为英国情报机关工作,她曾遭遇过被外星人劫持受孕的事件,那外星人来自一个叫AKO的地方。我问过伊丽莎白,我为何会遭遇这样奇怪的事情,意义何在?因为自那以后,我遇到了不下200个同样被绑架折磨经历的人,其中包括黑人和其它肤色的女性,她们全都被同一类(我遇见的灰人)家伙绑架,然后神秘地怀孕。

还有…趁我还能想起来,我再接着给你讲另一个有趣的事。大约在那件事过去一年后的一天,为了运送通讯用品,我一个人走在在约翰内斯堡的吉普大街上,突然有个白人男子喊住我,我停下了,以为他是个想找理由拘捕我的警察,正当我准备掏出身份证明时,他却对我说:听着,我不想要你肮脏的身份护照。我回答说:先生,那么你想要什么呢?他说:听着,我在哪里见过你?你说,我在哪见过你?我回答说:我不知道啊,先生。但是,他看上去真的很面熟。他还是坚持说:不要胡说了,究竟我们在哪里遇见过?最后我告诉他:我在罗得西亚的一个特别的地方见过你,当时,你正躺在工作台上。

我想,如果在那一刻,我用拳头打他的面部,他可能不会有愤怒的反应,因为他听完我的回答后,脸上显露出痛苦的灰色,然后默默地转身走掉了,我还记得他的双眼并没有显示出任何愤怒,反而裸露出了纯粹的内心恐惧。

大卫·艾克:这故事太惊人了。

科瑞多·穆特瓦:是的,但是还有更多。

因为我想知道,他们到底对我做了什么?先生,将来哪天,我们一定要更深入地探讨这些内容。我想告诉你…自那次经历后,我发觉我掌握了很多我不应该知道的知识,那些知识是我接受过的教育中从未涉及的。看我现在的这双手,先生,所有了解我的人都可以作证的,先生,这双手不仅能用古非洲人的神秘金属雕刻技术制造这些雕饰品,这双手,信不信由你,还能制造枪支和喷气发动机。我希望你将来有一天能再回到南非,我会给你看其中的一些作品。

自从那次痛苦的经历后,我掌握了本不应该触及的知识。现在,你知道吗,先生,我想知道,我是什么?自从那次可怕的经历后,我感觉我的人生真的被毁掉了。以后哪天我想…让我告诉你,先生,自那次以后,我已经变成了一个非常困惑的“傀儡”。

这对我来说,是非常…真的非常尴尬,自那天以后,我变成了“两性人”。对我这样一个非洲人来说,是非常非常恶心的一件事。

自那刻起,我的头脑意识似乎不属于我自己的了。我开始考虑作为一个普通人不该考虑的事情。我开始担忧所有人,我觉得这是有些病态的,先生。由于一直担忧其他人,我已经毁掉了我的正常生活,我甚至想握住这世界上每个人的手,然后使劲地晃动他们的肩膀说:听着!伙计!这地球上还有更多事情值得你去思考!

先生,我已经见过蜥蜴人了,我也闻过他们的气味了,我已经有对这种生物的个人体验了。

有人说这些生物是神,还有人声称这些家伙只是用我们做实验。这结论简直是胡说八道!这些家伙一直将我们当作产品收割采伐!这些家伙并不是外星来客!艾克先生。这些家伙,居然可以与我们人类的女子进行交配,这说明什么?说明他们就来自地球!他们属于…他们就是我们中的一部分。这使他们更加危险了!他们非常非常了解我们的构造。正如他们了解我们心理最软弱的地方一样,也熟知我们最擅长的是什么。他们在人们的现实生活中,我称之为“灰色区域”的地方进行操控,而这个“灰色区域”是我们不愿意去面对其存在与否的禁区。非洲传说中记载,曾经有一场蜥蜴人与神之间的大战,最后蜥蜴人一方被打败了,我说的“神”是真正的“神”,是非洲传说中的造物主“古龙古”(发音)。神打败了他们并封住了他们的嘴,所以他们再也不能用嘴说话或吃东西了。但是,我们被告知说,蜥蜴人可以吸取人类的能量维持生命。

他们想方设法使我们互相斗争,当整片土地被死亡和恐惧笼罩时,当成百上千的人感到饥饿和恐慌时,这些家伙反而会吃得很饱,因为他们吸收了我们称之为“黑暗势力”的能量。这种能量产生于人类对所居住星球进行破坏的过程中。

大卫·艾克:他们吸收人们的情绪能量。

科瑞多·穆特瓦:是的,先生。是一种非常极端和剧烈的人类情绪。举个例子,我们被教导过,如果你碰到了一个站在树丛中盯住你的蜥蜴人,如果恰巧你身边有亲密的伴侣陪同,你必须立刻和她做爱,尽情地释放激情,那家伙就会很愉悦地离开,也不会伤害你们。还有一件事,先生,我们还被教导过,当一个或一群人的思维开始进入某种层次时,会释放出一种蜥蜴人可以吸收(吃)的能量。我们听说过,这些蜥蜴人想让我们的思维进入某种特定的层次。

大卫·艾克:特定的波段?

科瑞多·穆特瓦:是的,先生,而且他们会用长寿作为对我们的奖赏。我可以问一问您吗,先生?你听说过的一个善于思考的人,包括世界上名牌大学中,思维进入不同层次的教授们,哪一个不是长寿的人?阿尔伯特·爱因斯坦,雷蒙德·达特(1893—1988),罗伯特·布鲁姆(1866-1951)。所有这些教授都活了很久。除我之外,我的姑妈“麦娜”,她是南非最后一个“撒路西”(道士)。她从很小的时候成为“撒路西”,直到现在已经99岁高龄了。我的继母“罗斯”,她的儿女几乎全都过世了,而她却依然活着。如果人们的思维达到某种特定的波段,蜥蜴人将给予“长寿”的奖赏。

大卫·艾克:从对你遭受绑架经历的描述判断,很明显地对应了开始被关注的一类生物“灰人”,也有一种说法叫他们“蚂蚁人”,灰色的外貌,长着两只大黑眼睛。你是怎样看待他们与蜥蜴人之间的联系呢?你是否认为在“灰人”黑色护眼罩的后面,隐藏着蜥蜴人的真实面目呢?

科瑞多·穆特瓦:先生,这些所谓的“灰色外星人”,实际上是伺奉蜥蜴人的仆人。当你同时看到蜥蜴人和灰人时,看不出有什么种族上的差别,事实上,我还可以解释更多关于他们的关系。这些家伙(灰人)实际上是蜥蜴人的后代族群,之所以由他们去绑架人类和动物索取材料,是因为他们扮演了蜥蜴人的行动先驱和探路者的角色,如果你能非常近地观察这些灰人,你可以透过两片黑色的眼罩,看见里面圆形的眼睛,艾克先生,而这才是他们真实的眼睛形状。

好,让我给你讲…在(南非)莱索托国有座很奇怪的山,山的名字叫“莱里贝”L-E-R-I-B-E,在这座山上发生过许多非常奇异的事情,每10年或20年一个周期。就在不久前,一个当地的农民,在莱里贝山附近发现了一个坠毁的物体。他开着拖拉机,看到那个地上的物体外缘处,有一个发出微弱光线的小球,沿着物体外延轨迹不停地往复移动。当他走到它面前,准备触碰物体表面时,一种怪异的力量将他仰翻击倒在地,他爬起来后就立刻跳上拖拉机离开了。

这个非洲农民看到的,是一个坠毁的(UFO)不明飞行物,一架飞碟。他描述这些时,神情讶异。他说,过了几天后,当地出现了一个非常巨大的卡车,随之而来的还有一些军人,他们戴着墨镜,身穿黑色制服,头戴黑色贝雷帽。他们将那架飞碟抬进了大卡车中运走了,但是,当人们再次来到事发地点时,他们看到地面上有重物坠落后的痕迹,可是却没有重型卡车轮胎留下的痕迹。那天坠毁的东西确实被转移了,但却没有他所说的重型卡车轮胎痕迹。

好,让我给你讲一些其它的事,那是1958年,事实上,我认为我要讲述的事件,先生,是与1959年发生在我身上的事件有关联的。我很确定!那次,我有一个在莱索托的朋友找我,说有要紧事,而且必须和我一起分享。他请求我一定要去找他,我必须去,后来,我去了。我发现他家的后院被他挖了一个洞,他要和我以及他第二任妻子,我们三个人,在晚上进入洞中,然后一起享用一件非常神秘的东西。

到了晚上,我们用一个断梯子进到洞里。然后,就在洞里面,我们吃了一些东西的小碎片,他告诉我小心咀嚼,因为有地方比较硬。那时我还有健全的牙齿,然后,我嚼啊,嚼啊……但是,我发觉我正嚼在嘴里的东西,令我感觉很干涩,好象在口中吮吸一颗铜制硬币的味道。那是一种金属铜的味道,象舔一个旧铜币的感觉。

后来,我们离开洞穴回到屋子里。在接下来的几天里,我们都患了严重的疾病,非常非常糟糕的病症。我们的皮肤患上了一种皮疹,那是种不间断的极其痛痒的感觉,我们试图用尿液清洗身体,却仍然无法消除这种发痒的感觉。我们又尝试了用“羊用防腐浸液”洗身体,还是失败了。最后那段时间,我连呼吸都困难了,我的舌头肿起了好几倍。我病得太严重了,眼睛也很难睁开,皮肤疯狂地发痒使我无法正常呼吸。一周过去了,却好象过了一百年的时间,渐渐地,皮疹症状消失了。我们三个人的皮肤开始脱落。我们身体都非常虚弱,当我刚能说话时,我问他:我们到底吃了什么?这让我们都病倒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呢,我的朋友?他回答说:听着,我们吃的那样东西只能在洞中分享。而那是一块儿“神”的肉。我惊讶地问:是神的?他回答:是的。我说:但是我现在患了病…他说:等等,别急,会康复的。如果头两天之内你没死,以后就可以痊愈了,我们都会没事的。

艾克先生,我很难跟你描述接下来发生的事情,我希望你能想像一下,当你发着烧、身体虚弱又身患疾病时,突然不由自主地疯狂地大笑起来。那时,我们开始大笑……太不可思议了!我们不知道是什么引起的,但是,三个人就这样不间断地大笑了数小时,然后,当我们筋疲力尽时,又发生一件事,我朋友的大女儿给我们喝了一种古怪的水。当我喝到嘴里时,味觉受到了极大的冲击,另我浑身颤抖。那水来自一座山里的喷泉,很普通。味道好象是…我不知道象什么,象酒?还是其它没接触过的什么,我不知道。我的味觉潜能应该是有了一定程度的提高。然后又有一种令我无法形容的感觉出现了,我们三个人都体会到了。好像,我们与整个宇宙和为一体了,当我注视朋友屋子外面的一棵树时,我感觉它好像变成了一个绚丽鲜活的彩虹;当我注视远处的高山时,我的视觉很强烈地感受到,那些色彩背后还有色彩出现。我无法给你其它的形容词了。在那以后,先生,我除了有恶鬼般的食欲以外,身体虚弱极了。后来,我离开了朋友的住处,回到了南非,在路上的每一步,都让我有重生的感觉。那种感觉没有词汇能形容。再后来,我写信问那个朋友:那些是什么样“神”的肉?他回信说:那是一个“普瓦那”(Puana)的肉。

大卫·艾克:就是我们说的“灰人”(Grey)?

科瑞多·穆特瓦:是的,先生。

大卫·艾克:就是我们说的“灰人”?

科瑞多·穆特瓦:是的,先生。那些不相信这些家伙(灰人或蜥蜴人)存在的人必须好好想想了,他们是有形的;他们是有体味的;还有,他们是可以食用的;如果你想冒这个险的话。在我们非洲,有一个至今被很多人否认存在过的古老习俗。那就是,任何被认为是“神”的东西,都是应该食用的。

现在非洲还有很多这样的地方,如果你是一个灵性凸显的人,如果你恰巧生了病…好了…让我告诉你我在扎伊尔经历了什么,我在那作为学员接受另一些知识传授的课程,有段时期我生病了,先生,我患了非常严重的腹泻。我病得非常重,周围所有的黑人和白人好友都想尽办法帮助我,结果都失败了。接下来,一天晚上,我的几个老师来看我,似乎觉得我活不了多久了,他们向我提出一个请求,希望我能允许他们在我死后,有这个荣幸能吃到我的肉。先生,你瞧…被邀请赴宴是件美事啊,若使自己成为菜单中的菜肴,就不是那么好玩儿了。后来,我飞快地康复了,然后立刻乘坐本地的长途车逃离了那地方,再也没回来过,“非常感谢你们那晚的请求!”恐惧有时候可以当作良药,至少对我起作用了。

大卫·艾克:科瑞多,通过你的经历见识和感悟,你是否认为,这些真正使感悟提升的万物大同观念或天人合一观念的类似体验,也正是被排挤在局外的蜥蜴人所感知不到的呢?

科瑞多·穆特瓦:我绝对是这样认为的,先生。他们似乎没有人类普遍具有的“情感支配属性”,让我再具体谈一下这种不具备人类的“情感支配属性”。就好象有一次,先生,不知哪来的一个段话语声进入到我的脑海中,那是一种非常奇怪的声音,而就在那之后,居然使我的预知能力增强了。我是这样认为的,我们人类远比我们想象中的更圣洁、出色。我觉得我们在进化的过程中丢失了一些能力,或者我应该说,在受外界操控的过程中失去的?

大卫·艾克:我肯定这些信息会吸引很多UFO的调查研究团体。这些“灰色外星人”或“长相灰色的人”,无论他们是什么。他们真实面目并不是被观察到的那样,他们也因此很得意。

科瑞多·穆特瓦:是的,先生。我给你讲一段…灰色外星人经常死在非洲各种不同的地方,在飞碟坠毁后,他们可以迅速收拾残局,包括被坠毁飞碟抛出的他们同胞的尸体,但是,有时候非洲的“桑古玛”(道士)会赶在他们清理现场前,偷了一些他们的尸体,相信我,先生,我已经听说过也看到过,肢解这些家伙的尸体是件非常困难的事。

你们认为的看似皮肤的外表,实际上是一种紧身的灰色护身外套。被灰色外套盖住的表面是粉白色的,象是某种用血肉做表皮的动物皮肤,他们的眼球是圆形的,瞳孔是片状的。这个(大的)是他佩戴的护眼罩,好,我是怎样知道这些的呢?为了肢解一个这样的家伙,我们无意中称他们为“满丁达”(祖鲁语发音),意思是“西红柿”。为了肢解这样的生物,你需要买一把重重的崭新的斧头。要开刃的那种斧子,才能割开他们的“皮肤”,这些家伙的“皮肤”并不是贴着肉的,你知道我的皮肤是贴着肉长的,对吧?但是这家伙的皮与肉之间是有间隙的,那间隙应该是皮肤的位置,所以,这应该是一种硬质材料而不是皮肤。所以,这种生物应该是穿了两层外套,里层是全身的类似皮肤的硬套,他的最外层穿着护体的紧身衣。他们一直不戴手套。你必须是一个力气很大的人,使用非常锋利的铁器,才能割开硬套看到他的肉体,可是,一旦你割开了部分的“皮套”,就可以很轻松地用手整个剥开它,然后就可以看到尸体的肉了。

大卫·艾克:他们是蜥蜴人吗?

科瑞多·穆特瓦:是的,先生。让我告诉你他剥去“皮套”后的样子,他皮肤像某种南非热带鱼鱼肚的灰色外皮,那是一种我们用来油炸吃的鱼(带鱼),是灰色的,很长的鱼,对皮肤的描述先到这。但是,他的血管暴露得非常接近表面,实际上,就在不久前,艾克先生,就在南非这里,几百名不同肤色的包括黑人的学校学生,被一个他们称为“粉粉”的生物惊吓了,这家伙象是一种被剥了皮却还活着的生物,­那正是一个去了表皮的“西红柿”(灰人)。

大卫·艾克:你看到这些灰人的眼睛被黑色眼罩遮住等情形,是足可以引起关注的。然后,你讲述了有关黑衣人的事件,他们似乎在调查UFO事件的过程中扮演了负面角色,这些黑衣人也同样戴着看似遮阳镜的护眼镜,这又未免有些蹊跷。

科瑞多·穆特瓦:确实是这样,先生,但是,让我告诉你,在前一百年内也一样,“黑衣人”(man inblack)已经开始经融入西方国家的文化了。至少在非洲,在非洲古代时期,如果你杀了一个这样的“西红柿”(灰人),你会遭遇一种长相恐怖的生物的拜访,他身穿用动物皮制成的长外套,头顶着高耸的帽子,而这些家伙的面部都罩着白色的面具,面具上画着两只非常非常恐怖的黑眼睛。我们称他们为“赞弓顾”(祖鲁语发音),意思是“丛林的野兽”。让我告诉你件事,这些酷似非洲古代版本黑衣人扮相的家伙,曾经在选举钦定南非某些国王的事件中,扮演了重要角色!我希望哪天可以更详细地向你讲述这些事情的来龙去脉。

无论你何时伤害了这些“西红柿”(灰人),之后都会有黑衣人伴随而来。我有一个舅舅在二战刚结束时,是个给工厂看门打经的,有一次,他看到一个小偷闯进了一个储备军用供给物资的仓库,我的舅舅毫不留情地上去用拳头猛击他,那家伙吃了几拳后,翻倒在地上,就在他倒下后,仅仅从那一刻起,这位勇猛的老祖鲁人--我的舅舅,辨认出那个被他打翻在地的家伙,既不可能是人类,也更不是一个年轻的小偷,而是一个“西红柿”(灰人)!我的舅舅吓得扔下刚准备的棍子,大喊着逃离了现场。

在那之后不久,因为我的舅舅逃跑之前,抢走了那家伙身上的袋子(他以为是放赃物的)。逃跑后,他把那袋子带到了约翰内斯堡的亚历山德拉村子里,可是,他却怎么也打不开袋子。令他惊讶的是,就在他坐在离亚历山德拉村附近的家中休息时,有两个侦探装束的白人找上门来,这两个侦探打扮的人,要我的舅妈必须交出那个被抢走的袋子。她照做了…然后,他们就离开了。

艾克先生,我想要说的是,我们越是在物质上富有,我们的行为就越接近蜥蜴人被描述的那样。我们当中的有些人,当他们聚敛了大量财富时,便开始消耗金属,以及其它他们根本不需要的矿藏,然而,当你研究蜥蜴人的历史故事时,你会发现,这些蜥蜴人一直将这些金属或矿藏作为治病的药材,我们曾被传授得知,当这些蜥蜴人患上疾病时,在他们身上涂上金粉,被皮肤吸收后,他们就康复了。

让我告诉你一个古非洲习俗,曾在那些一手毁掉津巴布韦的“木鲁木塔帕”国王中流传,在某天特定的黎明时段,国王(兼祭司)要从头到脚全身涂抹金粉,也有些时候,在津巴布韦的堡垒城墙的顶部,他被当作仪式的祭品而献身。令我惊讶的是,我在南美洲行程中,我发现古玛雅人也有同样的习俗:将油脂和金粉的混合物涂抹至皇帝全身。

大卫·艾克:我知道,我也曾调查得知,在中南美洲包括古玛雅人在内,大量的记载和传说都指向了同一类的蜥蜴人族的神。

科瑞多·穆特瓦:是的,先生。其实是这样的…如果你能读到我们非洲人的古代故事,或者听他们讲述同样的故事。你会发觉,我们人类,莫名其妙地被设计安排,去改造这个我们生活的世界,而且宁愿改造到不适合我们生存的程度。我们以前从奈及利亚的多根部落得知,几千年前的一段时期,撒哈拉地区根本就没有沙漠存在。事实上,已有卫星拍摄的照片显示,某些萨拉哈地段依然留有古代灌溉系统的痕迹,现在却被风沙淹没。

问题来了,先生。我们是否一直被当作工具去毁坏我们自己的人种呢?我认为,是这样的。一个人越是富有,他的行为就越接近蜥蜴人。有些有钱人抛弃自己的妻子去外面找女人,这种做法和蜥蜴人的国王Zamajongo是完全一样的。这个国王杀害并吃掉所有的妻子,仅仅因为她们在做爱时无法取悦他。然后,另求新欢。这期间,他总共杀害并吃掉了36个妻子,只有一个足够聪明的妻子可以躲过他的魔爪。

你看,那些百万富翁们,为求新欢而与妻子离婚。这些蜥蜴人的行为,并不像传统的非洲人,这些家伙认为女性是比男性卑微的,这与那些聚敛钱财的富人们是一样的。他们看不起女人,甚至虐待她们。

大卫·艾克:好,现在让我们将这些与现代生活做些关联,有一个恒久不变的历史情节,就是在蜥蜴人或外星生物与地球人结合后,产生出的特别的家族血统后代。你带来了一个非常奇异的工艺品,我知道这是一个很重的大项圈,为了解释外星人或非人类的种族,它一定会起到很大的作用。首先,能说说这些最早来自何处吗?

科瑞多·穆特瓦:先生,我们不知道。这个项圈存在时间太久了,以至于我们已无法得知它是从哪个部落传来的。我所能告诉你的是,当祖鲁王国被建立起来时,它就存在了。这个项圈在古代传说中的所有记载,都是围绕着这些国王讲述的。

它被称为“隐若巴耶斯非罗”(发音),意思是“谜一样的项圈”。它实际上是一本书,记载了12个不同的故事。

大卫·艾克:它有多少年历史了?你知道它的年代吗?

科瑞多·穆特瓦:我不知道,先生。

大卫·艾克:有上百年了吗?

科瑞多·穆特瓦:是的,非常古老。但是它没有我刚才介绍的绿脸雕像古老,那件已经至少有7000年历史了。现在,这个项圈里面藏着几个秘密。在这(飞碟)里面藏着几个石头,而这些石头并不是来自于地球。这是一个非常奇异的故事,这里面的三块石头,据传说中记载,是由一个外星的小孩儿与地球的小孩儿玩耍时,留在地球上的。

大卫·艾克:那个东西看起来太象是一艘太空飞船了。

科瑞多·穆特瓦:是的。这个只剩一半形状的东西曾经是一支蛇形的项圈,是一位马紹那族首领从战斗中夺来的,他曾经跑去丛林中调查某个着陆的不明物体,那个物体杀害了很多他的族人,那次他带着战斧准备攻打那个物体,突然那东西向他喷射出很强的火焰,他随之被烧成了烟,而所有他留下的,就只有这两样东西(圆盘两侧的)。这个项圈隐藏着我们国家最古老最神秘的故事之一,这种称为“神”的生物或“齐塔胡瑞”(蜥蜴人),在遍及非洲的其他部落中,也叫做“吉雪集”或“易那姆盖拉”。这些“神”乘着金子制成的飞船降临到地球。然后,他们结合了…他们与人类的女子交配,在我们的地球上生产了一批国王和女皇的家族。

没有任何一个非洲部落…艾克先生,等你再回到南非时,我想让你去做一个非常细致的调查,没有任何一个部落,无论是南非、中非、西非还是东非,声明说,“皇室家族”不是一个被“神”从天上带来的家族系统。无论是扎伊尔的俾格米人记载的:“这些‘神’乘着秋千而来。”还是,“他们乘着巨大的船降落,形状象盆一样,用金子制成的船,比整座山还大。”

我想尽可能简要地与你分享这些,艾克先生。祖鲁人一直相信,他们最初起源于太空,他们叫“祖鲁”,并不是“天空”的意思,而是“行星间的空间”,“祖鲁”还有一层意思与“旅行”有关。举个例子,如果我对一个小孩说:你去旅行,或者,你悠闲地从一个村子走到另一个村子。我会说:“维阿祖拉卫纳”,现在,其实“祖拉”曾经起源于“祖鲁”一词,有时候,人们习惯用“祖拉”表示“旅行者”的意思,或“航行者”,某人在不同地方穿行。好…我问你,一群在被束缚在地面的人,是如何得知我们(祖鲁人)可以在空间旅行的?比如,我们是“祖拉易祖瑞里”意思是“我们可以在最辽阔的地方旅行”。就这一方面展开,祖鲁人早就知道地球是个球体,以及,太阳存在于太空中,还有很多颗行星围绕着太阳转动。关于这些,我会给你看另一个项圈上的知识记载。

当一个祖鲁人谈到地球时,“物母卡提”U-M-K-H-A-T-H-I,他们称“时间”是“易西卡提”。所以,先生,你可以了解到…祖鲁部落,照理说,应该是个人人身穿兽皮的原始部落。但是,我们却认识到了“时间”和“空间”是一回事。还有,如果你能找到“时间的河流”,就可以进入未来,也可以回到过去。在祖鲁古代的传说记载中,提到曾经有一个人在进行时间旅行的过程中,回到了过去,意外地杀死了儿童时代的自己,后来,他就彻底在(原来的)现实世界中消失了。

大卫·艾克:在项圈的后面有一快石头,我想应该是象征了地球的形状是球形的。

科瑞多·穆特瓦:是的。

大卫·艾克:在遍及世界范的围内,对儿童和学生的教育中,以及在大学和各种学术研究中心所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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