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本将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我本将心向明月全诗

我本将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

--对“某宗亲《读某宗亲‘几点学术再商榷’有感》的感慨

我本是个俗人,对于家谱学是个门外汉,但自从十年前涉足我们倪氏家族事业以来,在工作之余潜心研究族史,更是在2007年凭着满腔的热血创办了“天下倪氏网”,特别是在里程碑式的“天津会议”前,对会议的实质内容和部分宗亲进行了探讨,起草了关于编撰《倪氏源流》一书的倡议,会后又草拟了编写框架大纲,确定了《源流》的主要内容(任务)。一是研究倪氏发源,确立“源”在郳(小邾)国,源自友父公;二是厘清各支系(派)的来龙去脉,迁徙分布,“流”向何方。其他诸如统宗通谱事宜不在这本书的框架范围之中。在此期间,我又借读研之际,怀揣着尊祖敬宗之心埋在院校图书馆的故纸堆中恶补历史,然先天不足,水平了了,自然与众宗亲的期待与要求相差甚远,我惭愧至极,当百倍勤勉以谢罪。具体的心路历程我在《倪氏源流》一书的《后记》中有详细的回顾,在此不再赘言。

回到现实中来,我五味杂陈。特别是某宗亲在网上发的洋洋洒洒数万字的《不同,但不敢一笑--读某宗亲‘几点学术再商榷’有感(上、下)》文章后,我更感巧艺宗亲“善意”的连“自己也着实看不下去”的“讥讽之语”鞭策,为“天下倪氏声誉故”的“诚心”赐教感动,套用鲁迅先生的一句话:向来不惮以最坏的恶意来推测同族宗亲的。对巧艺宗亲充满冷嘲热讽的文字略做体会,借用电影语言(我本将心照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幽默一下标题,不妥之处还望宗亲“一笑了之”。

一、关于读音问题

在中国的普通话中,倪的读音为“ni”是路人皆知的,我们也从来不否认这个事实。在这里,我只想请某宗亲清楚另外一个事实,那就是在“ni”之外,还存在一个读音“yi”。这个读“yi”的地方遍布全国17个省市,且主要是存在于农村方言中,不仅黄淮地区有,长江流域、珠江流域、东北三省以至西部内陆省份均有分布。这两个读音并存的事实是任何人都否定不了的,肯定有其历史的必然和传承的根源,因为任何语言读音都是历史的延续,都不是空穴来风,都包含了神秘的历史信息,我们按照存在的方言读音进行推测论证是符合“大胆假设,小心求证”的,也许我们(大部分成果是倪某宗亲的)的考证还不是很准确、也不很科学,甚至存在不合理的成分,但不顾事实存在的否定也是片面的。某宗亲通古博今,请你来解释全国南北西东为何都有“夷”音的现象?!

1、某在文中曰:“元朝,蒙古人对中国北方实行种族灭绝的屠杀,以致于秦岭淮河以北的平原地域几乎成为无人区,黄河中游的“中原音”被毁灭。明朝,……只剩下南京、扬州、镇江一带才保存了一些相对纯粹的中原人的血脉和语音;不幸的是后来清兵入关,把这一片区人杀得几近绝迹。”我真的搞不明白,在巧艺看来中国(长)江、淮(河)以北(含秦岭)的中国人都被屠杀干净了,所以这一代成为无人区,语言文化痕迹也踪迹全无了,看来大半个中国只剩浙江等少数南方省份独自存在了。那么,现在的江苏、山东、河南、安徽、河北、陕西等省的方言应该基本不存在差别才对呀?或者大多数应该说杭州话才对!可是就是这样一个被“灭绝”的部分省的族人,怎么会有读“yi”的方言存在呢?我不解。

2、某根据“朱骏声《说文通训定声·解部》对“倪”的注解——“《庄子·大宗师》‘反覆终始,不知端倪’,按耑者,草之微始;儿者,人之微始也。”我的理解就是小、微之意。在我们山东方言中,还有一个词可以与之印证。尾巴之“尾”,尾,微也。——《说文》。尾与倪的意思又是极其相近、相似的。同样,尾的读音在普通话中有两个“wěi”、“yǐ”,尾巴,就读成:yǐba。由此可以大胆的假设,倪和尾不仅在字义上有相同的意思,而且在读音也同音,这也可以成为读“YI”音的佐证。

3、遵照某的赐教,我又到网上查阅了《汉语方言发音字典》,仔细聆听了各地的“倪”字读音,如果仅凭听觉,闽南话、潮州话、苏州方言等等,我这么听都含有“Y”的音,或许我太愚钝了吧,请各位宗亲到网上听一下。

4、某把我关于读音和要求国家文字委添加倪字读音的博客文章也拉到网上批判,真是高抬我了。受到某宗亲引古论今的批驳,我真的受宠若惊。那篇文章其实仅代表我个人的想法(当然还有部分宗亲的意见),但是也仅仅是非官方(非倪国文化研究会)的个人见解,即没有在“天下倪氏网”以官方的名称发表,也没有在《源流》一书出现,为何就对我进行大肆攻击呢(讽刺挖苦)?可喜的是我们所处的时代不是“文革”,不是满清的“文字狱”,否则,我恐怕要被打上“罪人”的标志了,悲乎哉!

5、另外,某宗亲在文章(指《读某宗亲‘几点学术再商榷’有感》,下同)中说,“夷YI”音是“无稽之谈”。我才疏学浅,斗胆问宗亲,现在的中国数十个省市的宗亲方言读“YI”,你该如何解释?!“稽者,根据也”,现实存在的事实读音怎么成了“无稽”呢?我真的行不明白。

二、关于倪之流源问题

某在文章中责问“倪之源”,我不仅不反感,并且还非常高兴。窃以为能有更多的族人用心研究家族历史,于族于国功莫大焉,我很欣慰。只是对其讥讽之语有点感觉,但细想之,人各有其性格,不可勉强,也就忍了,同时想起曹植的诗: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

对于倪之源的研究,我也比较肤浅,在前人留下的不多的材料的基础上再加上对近年新发掘的文物解读,综合整理,抛出的是砖,希冀引出玉来,则达目的矣。

1、某在文中责怪我没有列出相关文章目录来,让他无从查证,是我的学风不严谨的表现。在此,我不仿将部分浏览的资料(倪某不才,乃井底之蛙)列出,供宗亲辩之。

已故国学大师王献唐先生:《炎黄氏族文化考》、《邾分三国考》、《三国疆域图考》、《邹滕古陶文字》

已故国学大师李白凤先生:《东夷杂考》

逄振镐先生:《东夷文化史》

齐思和先生:《中国史探研》

李学勤先生:《失落的文明》、《中国文明起源》、《走出疑古时代》

苏秉琦先生:《中国文明起源新探》

王玉哲先生:《中华远古史》

胡厚宣先生:《殷商史》

杨宽先生:《西周史》、《战国史》

顾颉刚先生:《古史辨》、《读“春秋”朱国彝铭因论邾之盛衰》(《文物周刊》第46期1947.8)

王国维先生:《邾公钟跋》(《观堂集林》)

顾德融先生:《春秋史》

吕思勉先生:《秦汉史》

董书业先生:《春秋左史研究》、《董书业史集考证论集》、

黄节先生:《春秋攘夷大义发微》(《国粹学报》 第2卷8期1906年)

杨伯俊先生:《春秋左传注》

张闻玉先生:《西周王年论稿》、《古代天文历法论集》

政协枣庄市山亭区委员会编《小邾国文化》(中国文史出版社2006年版)

张选国:《中华文明历史远不止五千年》(载《中国青年报》2002年9月29日)

冯诚、谭飞、张燕:《华夏文明史增加3000年》(载《新华文摘》2003年第1期)

另外,在“中国知网”等学术期刊网上还有大量的学术文章,在此就不一一列出了。

2、某对“三皇五帝”等先秦历史人物以及夏商时代的历史持怀疑态度,搬出中国历史学“疑古派”领军人物顾颉刚先生的论点,声称“三代以前”的历史不是信史,甚至把我国倾全国史学界、科技考古界精英的“九五”科技攻关项目“夏商周断代工程”也予以否定,说:“搞不定夏朝断代,遑论炎黄”等等。还举例说“遭到国际学术界的广泛批评与质疑”,拿出一个美国汉学家的“断言”。试想一下,中国人的历史最有发言权的当在中国,而且作为国学实力比较深厚的我国台湾学者尚无人提出全面质疑,仅凭一个外国人的只言片语就对自己的历史予以否定,可想而知。

3、某在文章中说:“我很怀疑这邾属东夷出自宗亲之手,……我得替王献唐先生辨白,他可没说”邾属东夷’’呀!”。在这里请宗亲去查王献唐先生《炎黄氏族文化考》第40~44页之《第四章》,在此我们不妨引大量原文于此,请读者明辨。

“邾武公名颜号曰夷父,父为男子通称,夷父犹言夷人。黄族以其为类,呼曰夷父……邾为楚灭,迁其君于湖北黄冈,为之城夷。以邾为夷,固为城夷……合夷《左传》所载邾之为夷,了无疑义,后人如杜预及《六书考故》诸书,……邾之为夷即明。”,“邹屠之地即为邾娄,所迁人民又为蚩尤之族,尤属炎裔……其族亦为神农之后”,“邾又夷也--杜(预)注”“然以炎帝之族而呼曰夷”。

王献唐先生乃近现代国学大家,对于东夷和三邾的研究史上无人可比,其成果得到学术界的公认,但在某宗亲眼中看来“邾属东夷”为我杜撰,甚至王先生的“东夷属炎”即炎帝一族也是错论。对于某宗亲的研究成果实在不敢苟同。

4、某在文章中质疑“黄帝灭炎族”、“九夷之灭”,认为“灭”就是“绝灭”,就是斩草除根,一个不留,是人种的灭绝,言意之外就是“夷族”即灭,就会灭的一干二净,不留任何痕迹,当然就不会有任何生物学或者文化上的传承了,对于这种咬文嚼字的抬扛,我只能表示无语。请看《黄帝本行纪》载:蚩尤即死,黄帝迁其类之善者于邹屠之乡,其不善者以木械之。

5、某在文中用了大量的篇幅论证“倪”字和”倪姓”、“倪氏”的由来,想方设法的论证倪与“兒”是毫无关联的,同时还论述了只有“姓与氏”的关系,说明“倪”的传承与“兒”无关。我很佩服某宗亲的洋洋洒洒数千字的文章,佩服其“逻辑”严谨的对我的文章的批驳,文章中我也学习了很多东西,但对于其文还是有些不同见解的,作为后学,不得不请教。

兒—郳—倪是如何演化和传承的,网上文章很多,这三个字分别最早出现于何时(具体的年代和实物上)大家或许可以查到,但是我认为,任何事物都不是凭空而来的,如同人类由猿演变一样,那种纯粹为了某一目的割裂历史是不可取的,当然,这也仅是我个人的观点,欢迎大家拿出有说服力的证据,这不仅是对我们家族的贡献,也是对中国历史的贡献。

某说“在邾之兒地,只有邾友父的子孙才有能称兒氏、郳氏”,这其实是某宗亲把姓和氏在适用时期上混为一潭了。

中国俗语云:“宁可要命,不能变姓”,姓在中国人心中占有很重要的地位,在封建社会的中国,家族国家化,国家家族化,所谓家国天下,姓不仅是一个人身份地位的体现,也是荣誉的体现。从不少古姓以女字做偏旁来看,我国大概在母系社会时期就已经有姓的分别了。为什么需要姓的区别呢?班固在《白虎通义》中有这样的论述:“人所以有姓者何?所以崇恩爱,厚亲亲,远禽兽,别婚姻也。故纪世别类,使生相爱,死相哀,同姓不得相娶者,皆为重人伦也”。归结起来,就是说姓的出现是为了“纪世别类、别婚姻、崇恩爱,厚亲亲。”

早期的姓是一种“族号”,是一个氏族的称号。比如黄帝为姬姓,炎帝为姜姓,在氏族社会中,有许多的氏族,所以最早的“百姓”,应该指的是众多的氏族。在奴隶社会,“百姓”指的是贵族,也就是说只有贵族才有姓,而普通百姓是没有姓的。根据顾炎武的说法,“言姓者本于五帝,见于春秋者,得二十有二。”可见在春秋时期,姓的数量还是极其有限的。

我国上古时期,不仅有姓,而且有氏。姓和氏既有联系,又有区别,姓是一种族号,氏则是分支,姓是不变的,而氏可以比较自由的变化。对于氏,个人根据需要,是可以自立的,自立的方式大概有这么几种:一是以受封的邑名为氏,二是以居住的地名为氏,三是以官名为氏,四是以祖先的官名或者谥号为氏。

以孔子为例:孔子的远祖应该是殷室皇族微子启,近祖应该是宋泯公的长子弗父何,“子”是殷人的姓,所以孔子的祖先最早应该是姓“子”的。孔子的“孔”,其实是“氏”,而不是姓。“孔”就是孔子六祖“孔父嘉”的字;“孔父嘉”其实是字和名的组合,“嘉”是名,“孔父”是字。    

因为按照周礼制,大夫不得祖诸候,“五世亲尽,别为公候”,弗父何让国于弟,地位自然就成了卿大夫,所以在孔父嘉被杀后,其后代遂以“孔”为氏,大约也有纪念祖先的意思。

所以,孔子实际应该姓“子”,“孔”只是氏,取自于其六祖孔父嘉的字,秦汉以后以后才真正成了姓。我们知道我国古代人的姓名比较复杂,秦汉以前,同一个人可以有好几种称呼,到战国时期才逐渐固定下来,秦汉以后就基本和现在一样了。

孔子家族得“氏”的时期,应该在孔父嘉被杀之后(前710年),这个时期应该处于郳国第五、第六代国君时代。到了郳国几近灭亡的时期,时间为中国的战国时代(指公元前475年-公元前221年),这个时期礼乐崩坏,庶人是可以自己取“氏”的,世居郳国的庶民以“兒”地为氏是可以被理解和认可的,到了秦汉以后,姓氏就逐渐合二为一了。

6、某在文章中说:“多为读者少辨识,被焚不悟又被坑”.我很佩服某宗亲的这种治学思想,可是在文章中某宗亲自己还是落到了“坑”中。例如,文章中某宗亲引用李学勤先生《谈祝融八姓》一文,据"《楚世家》正义引《括地志》……曹姓之邾……原在今湖北黄冈东南一百二十里,后迁至山东邹县东南二十里"。中国史籍繁杂,受客观条件制约,难辨真假。但是在这里还是请某宗亲查阅更多的资料,不要一味地为了驳倒我而片面收集引用资料,看一下现代大多数学者的观点。即使抛弃多数人的观点,也要看看《括地志》成书的年代(写于唐朝),再看看晋朝杜预(三国时代)注的《左传》是如何说的。晋朝要比唐朝早300余年吧,到底哪个更可信,不言自明。

7、我很佩服某宗亲的想象力。在文章中居然把“郳(小邾)国贵族墓地”中的“2、3号”推断成邾国的贵族墓,并且断言李学勤先生“犯了方向性错误”,他的这种大胆“考证”让我大开眼界,稍有考古常识的人都知道,邾国与郳(小邾)国相距百里之遥(邹县与滕县),且是两个国家,这么可能甲国的墓地埋葬乙国的贵族,有悖于常识。可能是我寡闻,在中国的考古史上还未发现这种奇迹,叶落归根或者归葬祖莹的观点受到了挑战。

8、我虽为现代人,但我还是习惯不了“戏说”式考证。在文章中你可以假设、可以推论,但用如下戏说的语言来戏说先祖未免令人感到不敬,原样照抄。

“如果邾庆之子敢自称为“邾公子”,那么邾夏父的庶子们可能会大骂不已,“老子也只能称公孙,你小子居然称‘公子’,还‘邾公子’,你的公孙老爸是咋样当的,教出你这样的忤逆之子!””

9、对于“兒”存在时期问题,某宗亲认为“兒”大大晚于“邾”或“曹”。在这里我不想就此多说,要细细考证也非三五千字可以论证明了,在此,仅把郭沫若先生主编的《中国史稿地图集》(中国地图出版社1996年第二版)的“商代黄河长江中下游地区”图中,你就可以清楚的看出,作为部落方国的“兒国”就已存在,而此时“曹”仅为“其他居民点”或“卜辞地名”,这充分说明“兒国”至少不比“邾国”晚,此时“邾国”尚未出现。在“西周时期黄河长江中下游地区”图中,“兒国”已经标注为“郳”,“邾国”也同时标注在图中,需要特别说明的是,在这及此前时期,湖北黄冈一代根本没有“邾”的标注,即使到了《春秋时期黄河长江中下游地区》图中,仍然存在“郳”和“邾”,但在湖北却无“邾”的图标踪迹。

图示一:商代黄河长江中下游地区图


图二:西周时期黄河长江中下游地区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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图三:春秋时期黄河长江中下游地区图


从以上图中可以看出:一是“兒”国要早于“邾”国;二是“古兒”国的衰亡在邾国之前;三是在商、西周以及春秋时期,“兒”或“郳”国的名称未标注为“小邾”;四是在湖北黄冈一代从未有标注为“邾”的方国或居民点。

10、某在文章中还论证了郳国第一代国君不应从友父公算起,认为应从郳黎来开始,同时认为郳(小邾)国仅有十一世传承,这也彻底颠覆了族人认为“友父”为第一代国君的公论。巧艺宗亲还美其名曰“不迷信于专家……不可人云亦云”等等。恕我愚昧,众多家谱上都标明的“友父”为我郳国第一代国君,众多专家学者考证的我郳国传承约有十四世的公论,这么到了巧艺的论证之后突然丢了、变化了,开国君主变了,世系便成了11世了,这种“研究成果”我确实不敢恭维,或许“真理”就是掌握在像巧艺宗亲这样的“学者”手中,对于某宗亲的这个“最新的研究成果”和大胆臆想,我只有“佩服”的份了。

三、关于统宗统谱问题

对于统谱问题,我历来都保持谨慎的态度,不反对统谱或者通谱,但不建议在尚未掌握全国绝大部分家谱的情况下立即实施,同时,关于统宗问题也没有纳入天津会议讨论,事关重大,必须经宗亲会议研究方可进行,且要循序渐进,不宜急躁冒进。但在巧艺等宗亲的眼中,我是统谱的最大障碍,对此,我还是要申辩几句的。

1、统宗问题,其实在前期的一系列工作中也已解决。在“天津会议”上我们与会宗亲一致认为倪氏发源于郳(小邾)国(原山东滕县),共同的始祖为友父公,并且在已经出版的《倪氏源流》一书中进行了非常详尽的阐释(在此之前,还要少数地方宗亲认为倪氏出于郑国),因此,统宗问题早已明了,无需再统。

2、统谱问题,比较复杂。倪氏历史数千年,不少谱牒断代严重,认真考究起来困难重重,况且各地家谱支系众多,仅收集查看工作就十分巨大,绝非一朝一日之功,也非目前几人之力,耗费更需百万计。搞不搞统谱,如何搞统谱,不是仅凭几个人拍脑袋就可决策的,需要一定层次、较大范围宗亲会议讨论,一旦决策,就要付诸实施,不可半途而废。但目前为止,根据我掌握的情况,自我们《倪氏源流》出版发行后,陆续接到全国好多地区的来电、来邮件和来山东祭祖的宗亲族人,其中有四成多的家族没有被收纳到《倪氏源流》中,可以想象,今后统谱的任务十分艰巨。

3、历史上孔孟颜曾四大家族的通(统)谱前后历经百余年,且有皇家安排、官家学者参与,协调沟通,始成今日之局面。就是像巧艺宗亲所说的《中华方氏全族通谱》的编修也是从上世纪90年代开始,历经数十年,耗费200余万,到目前也只是统个大概,现在网上有号召各地方氏族人再捐资300万元补修。由此可见,通谱只难超乎想象。在我看来,巧艺宗亲学贯中西,在很短的时间内对家族历史研究颇深,深知“统谱是大家心愿”,又有能力平息“造伪夺祖之争”,真乃“合族之才俊”也,何不出山担当家族大任,让我这样的才疏学浅者情何以堪?!

4、某在文章中列举了方氏、吴氏统宗谱的例子,来证明我的“寡闻”。恕我无才,在巧艺宗亲的点拨下,我遍寻方氏和吴氏通谱信息,得到的情况让我非常疑惑。

《中华吴氏大统宗谱》:我查阅了“华夏吴氏网”等数个吴氏网站和论坛,加入了吴氏几个大的QQ群,问询了不少吴氏族人得知,目前的《中华吴氏大统宗谱》基本上是各地吴氏族谱的第16次合编,他们和我们一样搞清楚了全国绝大多数吴氏的“源”头,但在统一世系上还尚未达成一致,虽然也搞了今后的字辈,但因以前的世系没有统一而无法全国通用,效果不得而知。

《中华方氏全族通谱》:经查,2011年4月20日,方氏在湖北孝感总部发起启动《中华方氏全族通谱珍藏版》工程,在“致全球方氏宗亲的一封公开信”中说:“纂修统谱珍藏版是我方氏全族广大宗亲的共同责任。此次统谱珍藏版工程,并不是简单的再版,除了已归统的300个支系的纠错补漏之外,谱中后面悬着的近20个支系中,部分已找到了祖脉,……衔接有误的重新找到了祖藉而认祖归宗了;最重要的是,除以上的可观势头之外,大约还有150——200个支系迫切要求归统。归统率越高,其统谱的价值就越大,留给后世的遗憾就越少。这样,全族各支归统大团圆的美好愿望就可实现。”

“全族未归统的不下200个支系……未归统的支系,浙江、安徽仍是重点,……“归统尚未成功,族人仍须努力”!借此之机,奉劝未归统支系,全族轰轰烈烈的统谱活动已持续十余年了……”从上述信中可知,至今有十多年的方氏统谱,前后耗费500余万元,但统谱工作仍未完成,已知亟待归统的支系达200余个,可见通谱之艰难(我族编印《倪氏源流》耗资30余万,历时三年多)。在此也呼吁天下有志于家族事业的族人踊跃加入,不要像个别人那样,只说不做,还一味唱高调。

四、关于网上言论问题

某在文章中说:天下倪氏网不允许争鸣,上纲上线地说我在搞“模糊视听”。请在2011年关注过“天下倪氏网”的宗亲回忆一下,当时的网上留言充斥着漫骂和讥讽之辞,同宗同族,相煎何急!我多次发贴提示双方,要注意用词的适度,用语的文明,但仍有人控制不了自己的言语,确实有伤大雅,不删除、不改掉个别用词恐致外姓人耻笑,况且同样的留言重复发4~6次,混乱不堪,如果巧艺宗亲需要证据的话,网管后台是有记录的,我可以拿出来以正视听。同样,经过编辑发出的文章就从来都在,不管其言论有多么的尖锐。至于巧艺宗亲说我把他的网帖扣住不发,不知从何说起,我的及网站的公共邮箱CHINANISHI@126.COM从来就没有收到过你发来的文章,这也是有据可查的,何来扣押之说?!对于上述事实不知是巧艺粗心健忘还是选择性失忆。

某在文章中劝我当有“我不入地狱,谁入地狱之勇气,腹有解决纷争之良谋,包藏讥讽之风度”,未免把我看成完人矣,怎奈我乃草民平民,还具有分辨善意的批评与恶意的讥讽的能力,对于某宗亲明知是“讥讽”还要我忍受的要求来说我的肚量相对小些,但对于恶意的谩骂我还不至于素质低下到“破口骂人”的程度,只是不屑一顾罢了。

在这里我还想顺便谈谈网上的百家争鸣问题。记得前段时间看过一篇文章,专门聊观点或观念交锋的问题,提醒人们观念交锋异化为“党同伐异”将危害自由。如果存在不同观点,如果说服不了别人怎么办?是依然尊重别人的观点,还是将自己的观点强加于人?是捍卫别人的说话权利,还是认为别人不配有表达自由?是尝试理解别人的观点来由,还是直接贬斥别人的道德乃至智商?

在今天的舆论场里,类似观念交锋最终“剑走偏锋”的现象并不罕见:心平气和的讨论,变为唾沫横飞的辱骂;同一话题的分歧,成了互揭隐私的竞赛;网络争吵的激化,导致赤膊上阵的“约架”。至于动辄质疑别人为“五毛”、“美分”,或者相互送上“卖国贼”、“爱国贼”的帽子,也是时有耳闻。

从观念的整齐划一走向意见的丰富多元,反映了我们时代的进步,其中一个重要标志,就是各种思想观念的交流交锋。然而,事实也证明,这种交流交锋如果没有一定之规,让“预设立场”左右了“事实选择”,让“站队逻辑”取代了“是非判断”,那么结果很可能是社会共识的撕裂、隔阂对立的制造,甚至使观念交锋异化为某种意义上的“党同伐异”。而其对自由的危害,已经为历史反复证明。

网上有一句名言,“你永远叫不醒一个装睡的人”。如果你跟一个人辩论,至少表明你认可了这种交流价值。换言之,你认为对方值得你与之辩论。在这个意义上,尊重对方,就是尊重你自己;而将辩论“升格”为攻击辱骂,结果只能是自我矮化。如果动手可以解决问题,恐怕当年的“江东俊杰”未必会给诸葛亮“舌战群儒”的机会;倘若“真理”在手就急于推广,甚至认为可以自外于规则“实现正义”,不妨想想伏尔泰的那句名言:“人人手持心中圣旗,满面红光走向罪恶。”

只有明确观点交锋时,究竟应当秉持什么样的议事规则;思想交流时,又当保持怎样的底线原则;只有强势的一方懂得尊重弱势的一方,只有彼此共同遵守并使用同样的规则,我们才能搭建理性、建设性的讨论平台,并由此涵养提升族人的民主素养和公共精神。其实,我同样承认,我们出版的《倪氏源流》还存在不少问题,限于当时研究的局限性和我及我们编委人员的学术水平不高,也出现了一些纰漏和错误,我们愿意诚恳的接受大家的批评和建议,期盼在《源流》的再版时得到修正。这这里,我特别感谢江苏的倪秉时宗亲,对于有关倪氏发源问题善意地、有建设性意见的数次沟通,老先生还不辞辛劳专程到山东祭祖、考察、研究,对倪庆与倪志为同一人进行了科学论证,令人肃然起敬。

茨威格在《异端的权利》中曾这样写道,“我们的世界大得足以容纳许多真理。”在利益多元、观念多样、思想多变的今天,“差异”构成了我们生活的丰富图景,“交流”也成为凝聚共识的必然路径。而如何学会与差异相处,遵守什么规则展开交流,不仅关系到我们能否在观念市场中“求同存异”,也决定着我们如何构建倪氏和谐大家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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