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国四公子田单复国 田单复国

战国四公子田单复国 田单复国



田单在即墨城中放言:“我最怕的就是的我们齐军的俘虏被燕军割去了鼻子,而把这些割去鼻子的齐军放在燕军队伍的前边与我大战,这样齐军必败无疑,即墨则不保矣。”骑劫令燕军尽割去齐军的俘虏的鼻子,城中人在城楼上看见齐国的俘虏被割去鼻子那副龙王相,怒不可遏,皆抱定必死之决心坚守即墨城。田单继续放出风声说:“我最怕燕军挖掘了城外的百姓先祖的坟墓,要是把先人的遗骨拉出来鞭尸,可真是惨不忍睹呀。”骑劫又照办在即墨城外挖坟掘墓,挖出来齐国先人的尸体被燕军侮辱焚烧;直搞的城外天翻地覆一片狼藉;即墨人在城墙上远远观看,皆痛哭流涕,霎时间怒气冲心恶从胆边生,纷纷请求出城与燕军决一死战。

即墨不到危亡时刻,田单也不会出此下策,当城中百姓连同甲士都同仇敌忾的时候,田单立即下令整饬军容,分门别类,但到最后,能用上的兵力还是不够,最后把自己的妻妾编入行伍之间,把剩余不多的粮食做成锅盔让大家胡吃海喝一顿。末了令精锐甲士埋伏于暗处,使老弱病残妇女在城上执戟站岗,又同时遣使节入燕军大营请求投降,燕军在攻打了五年即墨之后,换来的竟然是即墨大夫田单的无条件投降,燕军将士高呼万岁声振寰宇。又收集城中老百姓的金子而得到千金,令即墨富豪秘密出城送于骑劫和众大将,末了说:“即墨即将投降,愿大将军不要伤害在下的妻儿老小。”骑劫笑着答应了。燕军此时已然是被这些假象恭维和迷惑的昏昏然头重脚轻了。

田单把从即墨临近数县集中起来的千余头耕牛,在耕牛身上披上描绘有神龙的衣裳,把两把尖刀绑缚在牛的两角之上,在牛的尾巴上绑缚上了成束芦苇杆,并在芦苇杆中注满了油脂;当夜幕降临的时候,把城下事先凿好的洞打开,点燃牛尾巴上绑缚的注满油脂的芦苇杆,放开控制牛鼻棬的缰绳,牛尾起火,这就是成语说的火烧火燎的,牛在此时暴怒狂奔,直接闯入燕军大营,这群牛将军还真争气,见营帐就挑,见人就奋力刺死;燕军的大营片刻便被这群牲畜所击毁,田单导演的这一出火牛阵如同天降神牛般出现在措手不及的燕军面前,牛尾燃烧的光明炫耀,燕军见牛背上的披风皆为神龙下凡之姿态,接触到了皆死。等火牛把燕军收拾的差不多了,田单又派出五千名甲士紧跟其后到了燕军大营见了没有断气的燕国补他一刀,见到抱头鼠窜张皇失措的燕军也用刀子招呼招呼他们;城中的男女老少皆击打铜器助威。这一仗,燕军惨败,主将骑劫也在毫无防备之下被天降的神牛所挑开肠肚,荣幸的为燕惠王殉职了。随后的日子里,燕军在前边抱头鼠窜,齐军在后面如同赶羊,田单在数月时间便以秋风扫落叶的态势收复了齐国失陷的所有城池。

乐毅在初入齐国的时候,表现的相当礼贤下士,为了把自己尊重人才的心思公诸于众,便以画邑人王斶做榜样,令燕军在攻打到毗邻画邑的郡县的时候,停留在画邑周围三十里处驻扎,不得入画邑叨扰王斶老先生;不久乐毅的说客上门了:“王斶老先生,我家将军在以前就闻知老先生是义薄云天的高义之士,乐将军要封先生为画邑将军,食邑万家。”王斶断然拒绝。乐毅又放出流言:“王斶那个老混蛋敬酒不吃吃罚酒,本将军将要引燕军对画邑施行屠城。”王斶留下这样一段话:“‘好女不仕二男,忠臣不仕二主’齐王当初不听我谏,我才退出朝堂而隐居于此,国破了也亡了,我有何面目存在这个满目疮痍的画邑,如若答应乐毅请求出仕燕军,那不是助纣为虐吗,与其生而无义,倒不如一死了之。”为了彻底让乐毅死心,王斶上吊自尽了。齐国流亡的大夫听说了王斶用生命保护了自己爱国情操,纷纷感概说:“王斶,现为布衣,尚且不北面于燕,况我等还是在其位食齐禄的齐之大臣。”一时间,流亡到齐国各地的军国大臣纷纷向莒都涌去寻找齐闵王太子田法章。

当初,太子跟随齐王逃奔到莒以后,见局面乱的一发不可收拾,便更换服装,逃到乡下去了,最后落脚在了一位唤作太史敫的家中为奴仆,田法章此时每日的工作是从在临淄时期的诵读圣贤书,变成了为太史敫浇灌菜园子,这落差也太大了吧,但田法章却从不在意,一心一意的侍弄太史敫交予自己的菜园子;虽然田法章隐藏的很深,但从小在宫中长大,待人接物,一举一动,说话办事,那是彬彬有礼,太史敫的女儿越看这位落魄为奴仆的田法章就越觉的此人实在是位大才,常常以送衣服、送饭靠近这位齐国的落魄太子,对田法章嘘寒问暖关怀备至;所以最后这位慧眼识英雄的多情女子和田法章私通了,并且怀孕了;聚集到莒都的一大群齐国流散的臣工,此时相见没有抱头唏嘘,而是寻找齐闵王太子,欲立新王,重整河山,重震国威;田法章对昭齿弑杀齐闵王的事儿还心有余悸,此时闻听众臣工的谏言,也不敢贸然承认自己是这破落的大齐帝国的太子;在此后无数个日子里,田法章都作为在旁观者,在齐国这帮流亡臣工的外围观察列位的一举一动和一言一行,待到自己确定众臣工是一心一意要的寻找流亡太子的时候,才战战兢兢站出来承认自己就是令大家苦苦寻找的齐闵王的太子田法章,于是在众人的拥立下,田法章继位,史称齐襄王;齐国的流亡政府此时在莒都(为了安全计,齐襄王在莒重建的齐国政权,不在莒之城内,而在山路险阻之深山中)向全国宣布:“新王已经在莒都继位了,我们齐国从此站起来了,希望各都各县有力出力,有钱出钱,继续抗战到底,直至消灭了燕国这群入侵的豺狼。”

齐襄王在莒都正式册封太史敫的女儿为王后,是为君王后,不久生下了儿子田建。老古板太史敫在家却坐不住:“女儿不经过媒妁之言而擅自私通自嫁,从此不再是我老齐人的女儿,我终生不再见这个让我颜面尽失的不肖之女。”后来果然至死不再见过一面君王后。在战国之世苏代便说过因为媒人吃谁向谁两面三刀,媒人实则是祸害婚姻自由桎梏(洛阳是看不起媒人这个行当的,因为媒人两边说好话;到男方的家中说女方的女儿貌美如花,到了女方的家中就夸耀男方家大业大,相貌堂堂。但是洛阳的风俗男子是不能自行娶妻的,并且处女没有媒人,到老也只能是个老处女了;这样看来媒人在洛阳还是很有市场的,无奈呀?)苏代在当时就反对包办婚姻,看来是个感情先行者;反过来说两千多年前的太史敫为老古板还是很冤枉老人家的,现在都五四新青年运动快一百年了,有的家庭长辈对待儿女婚姻问题上比起太史敫来说有过之而无不及。(不仅仅是乡野农村,连洋洋华夏的都城北京你也不要指望大多数父母会允许儿女自由婚配,这也是中国传统文化重视大家庭下影响而成的结果,跟西方世界的一面缘,一见钟情比起来,中国婚姻可谓洋洋大观,许多礼节对应的便是儿女以后家族发展大计挂上钩的,比如说,一对新人结婚了,跟这对新人相对的这两个家族边结成了姻亲,这两个家族边因为这对新人婚姻关系而对俩个家族后面相关联无数个家庭联结到了一起;所以,中国这种婚姻形式可谓是牵一发而动全身,新人婚姻关系可谓牢不可破,除非男女双方都是见异思迁的夯货腌臜泼皮;西方世界就不一样了,从许多灰姑娘嫁给王子和一个贫穷的小伙子娶了睡美人公主的故事来看(跟嫌贫爱富没有关系,从西方的离婚率来说)西方的婚姻根本是建立在异性相吸的动物阶层,男女双方发展到了现在还是跟着感觉走,因为感觉结婚,因为没有了感觉而离婚;这样视同婚姻作为儿戏的风俗不学也罢,但现在国人似乎把崇洋媚外当成了必修课,连婚姻风俗制度也跟从西方的婚俗风靡起来了,刚结婚就离婚也就不可逆转的多了起来)。


齐襄王所领导的这个政府在莒都一待就是五年,不过齐襄王在莒县苦苦等待了五年还是等来了齐国故土的光复,当田单在的即墨战败骑劫,数月时间扫除了齐地一切燕军残兵后,便率大军入莒都,迎接齐襄王回归国都临淄,齐襄王此时才在复国的喜悦中正式重修宫室、宗庙,在宗庙祭祀祖先告知齐国复国。并册封为齐国复国大业作出巨大贡献的田单为安平君。司马迁后来在《史记》中夸奖田单:“兵以正合,以奇胜。善之者,出奇无穷,奇正还相生,如环之无端。夫始如处女,敌人开户;后如脱兔,敌不及拒:其田单之谓邪。”虽然齐国有田单这样力挽狂澜和燕军对抗五年而复其国大英雄存在,但齐国经过五年之久的战乱已然是濒临崩溃的边缘,从齐威王、齐宣王再到齐闵王前期,齐国所表现出来的那种政治、文化、邦交强势,军事吏治开明的局面一去不复返了,齐国的国力从此一蹶不振。李山教授分析,在战国中期,战国七雄都有统一天下的可能,但此时齐国是不可能了,强大的齐国已然轰然倒下了,从此以后再也没有力量对抗西方的强敌秦国了。

种种迹象表明在五国伐齐的时候,孟尝君也率领魏军武卒亲自展开了对齐国战争;令“背故主,轻忘其薛,不顾先君之丘墓”的孟尝君如何也想不到是,五国攻齐的军队到达齐国后,完全是一群失控的野兽,齐闵王被昭齿所弑杀孟尝君没有想到,齐国会因为乐毅的五年坚持不懈的徇齐而亡国,孟尝君也没有想到,田单在即墨战败燕军完全是个意外,虽然齐国此时复国,但并不是孟尝君所希望看到的,孟尝君起先计划联合五国攻齐时候,只是以为五国联军在临淄周围象征性的和齐军交战一番便会主动撤退,吓唬一番齐闵王,让齐闵王明白明白齐国离开了我孟尝君,你齐王小儿自弹自唱唱独角戏还是玩不转的,这时候,齐闵王便会迫不得已的重新启用自己为齐相;不曾想,五国攻打齐国以后,这个局面自己控制不了,大齐帝国的大王控制不了,连西方的大秦帝国秦昭王也只能望洋兴叹了(帮不了齐国的忙),燕国的乐毅这个军事奇才搞的齐帝国鸡飞狗跳,国之不国;这是孟尝君自十几岁出道以来最大的失误。后来荀子在自己经典文章《王霸》篇中也记叙了孟尝君和齐闵王这对君臣互相争名逐利对齐国带来了灭顶之灾的事实警示后世;在《王霸》中,荀子这样叙述:“君主欺诈臣下,臣下欺诈君主,那样就会上下分崩离析,像这样,敌国就会轻视,盟国就会怀疑,即使每天耍阴谋诡计,国家也在做难免的要危险削弱,发展到了极点就会自取灭亡,齐闵王和薛公就是这样的一对君臣。他们执掌着强大的齐帝国;不是用她来修正礼仪、把政治说教作为根本,不是用它来同意天下;而不不断的把结交邦国、驰骋国外为要务。所以当齐帝国强大时候,向南可以威胁楚国,向西可以锁死秦国,向北可以击灭燕国,中间可以攻灭宋国。等燕、赵等诸国一起发兵的时候,齐国被内耗掏空的空壳子就像一片落叶般的被燕国轻而易举的覆灭了,这是齐国的耻辱。”钱穆先生在《国史大纲》中说:田文尤开封君掩饰风气之先,其父田婴为齐威王弟,父子为齐威、宣、闵三朝相,田文又相魏襄王、昭王及其秦昭王,封于薛,称侯,中立;其声势如日中天,然田文欲极端下士,其意欲效魏文侯,田太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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