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论顾准说“中国人被辩证法坑害苦了”的含义 小时代顾准和neil

顾准的说法,一定是基于中国文化的基本特点。中国文化的特点是什么?就是文化元素中就含有的辩证法的因素,比如汉语中的“吉凶,祸福,得失,进退。。。”这是什么意思呢?汉语把相反的字组成新的词,这个词本身就包含着辩证法的。而且汉语以为这是把存在的全部的情况都统一进去了。比如,进退一词,一切的变化无非是进退两种情形。汉语以为这是把变化的物理形式都说完了。对立统一规律,就在汉语的组词中。

也就是说,汉语中的辩证法的因素是丰富的。中国人几乎都是不自觉的辩证法家。中国人看问题总是从一个矛盾点入手,这也是世界上独一无二的。我不知道别的语言是不是把相反的词汇这样组成新的词,英语单词,中间要加“and",也就是说,英语单词还是不会把相反的词看成一个整体,每个还是独立的。为什么汉语会在中间,不加“和”,就直接组词了呢?比如,“得失”,应该是“得和失”,彼此是独立的。得是得,失是失。得是一种形式,失是一种形式。为什么汉语直接把二者都算是一种形式?汉语的这种特点,就是辩证法。

既然汉语是充满辩证法的语言,那么中国人就是辩证法家。中国人就是在矛盾处入手,哪里有矛盾,哪里就有思想。这是中国人。而在别的语言中,矛盾仅仅是思想的一个点,没有矛盾一样可以思考。但是中国人就只会在矛盾点上思考。没有矛盾,就没有思考。那么辩证法再次的加深了矛盾,在矛盾的幻影中,思考会更加积极。所以,这样的人会时时不停的思考,。因为到处都是矛盾,到处就有思考。

再论顾准说“中国人被辩证法坑害苦了”的含义 小时代顾准和neil

那么中国人的思考是真正的思考吗?不是,不一定是。因为这里的矛盾不是真正存在的,而是思维的规定,凡是思考要规定一个矛盾,那么这个规定的矛盾就非真实存在。这样想来想去,还是白想。结果是什么效果也没有。这也是中国人思维原地打转的原因。从一个假设性开始,到无效果结束。

辩证法为什么在中国人的思考中是不利的?甚至是坑害苦了?就是因为在矛盾的各种幻影叠加中,思考实际是自找麻烦,实际是什么事情也没有。佛教之所以能在中国立足,就是因为中国人有很多的麻烦。比如苦恼。佛家的解释是,是谁给你麻烦呢?-----想了想,结果是没有任何人给自己麻烦,这麻烦还是自找的,虚假的。这样就解脱了。

从汉语的特点看,只有“矛盾”会刺激思考,那么思考就会“寻找”“矛盾”。没有矛盾,就没有思考。这样中国式的思考,就是自找麻烦,自找矛盾,但是这里,已经是进入“主观”之中了。也就是说,这里的“矛盾”实际是主观的规定。而不是现实中的矛盾。也就是说,中国人会主观地强加矛盾。

比如,矛盾的故事,一个人说,他的矛是世界上最锋利的,无坚不摧,又说,他的盾是世界上最厚实的,什么也穿不透。别人就看出了矛盾。问题是,此人所说的,都不是事实,而是一种主观性的假设,实际上,的矛和盾毕竟不是说的那样。也就是说,这里的矛盾是语言思维,主观中的矛盾,而非真正的矛盾。这里的矛盾是自找麻烦,自己制造的矛盾,主观性的强加的矛盾。

中国人的思维是这样的带有主观性,什么“安不忘危”,忧患意识,这都是假想的。因为安全和危机是各自独立的,但是中国人会把二者无条件地加在一起。比如,老子甚至说“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甚至祸福搅在一起,不知道是福是祸。这样人们的思维就糊涂了。谁也不敢从祸中求福,但是在福中又害怕祸。怎么样都是惴惴不安。这就是中国人思维的特点。穷也担忧,富也担忧。中国人的思考为什么始终处于“两个极端”?是因为中国人太熟悉辩证法了。对立统一。

中国人不会看到独立存在,比如,好和坏,就是“好歹”,中国人会把二者算一个词,这个词就直接是矛盾的,不会把“好”看成是一种独立的现象,把“坏”看成是独立的现象。一个人先是好人,后是坏人,结果还是坏人。中国人思维的特点是,把两个极端都混合起来,以最终的结果看效果。而对于未来,也是“吉凶”,是不不确定的,模棱两可的。所以,中国人的信仰很难建立。因为对什么都是“不可不信不可全信”,出于深度的怀疑之中,即怀疑自己,也怀疑比尔呢,怀疑理念。。。。这样借着辩证法的理论,就更加深信不疑,----怀疑是对的。因为继续怀疑。这才是顾准说的,辩证法把中国人坑害苦了的原因吧。

从顾准是思考中,应该肯定的是,思考应该寻找确定性,不应该在大而全的影子中晃来晃去。而是要在“具体确定”中建立思考,不是专门寻找“矛盾”才去思考。中国人是思考始终是揪着“矛盾”二字,没有矛盾就不会思考。这是思考的一个方面,不是所有的思考都是“找麻烦”,没有麻烦还是有思考。而辩证法也是在对立中,才能思考。这样除了目的地时候,就不能思考。

从易经,老子,论语,孙子兵法,庄子的思考看,中国古人是专门寻找“矛盾”才思考的。阴阳是一对矛盾,和而不同是矛盾的,哀而不伤是矛盾,战争中进退是矛盾,庄子思考的“是非”是矛盾。。。。只有矛盾才能思考。所以,中国古人在矛盾中很苦,庄子看来是很逍遥的,实际是假的,庄子也很苦。孔子因为学习很乐,实际也是很苦,不耻下问,低三下四。这不是乐,而是苦。老子也很苦,因为要返璞归真,但是实际又办不到。

他甚至有些牢骚话。也就是说,古代的思想家,实际是处在矛盾泥沼中不可自拔的人。他们自己制造矛盾,然后作茧自缚,又在那里解决自己制造的矛盾,这样自找麻烦,自造苦吃。这岂不是自己坑害自己吗?

从古希腊,柏拉图,亚里斯多德,以及到康德,黑格尔,尼采看来,思考不是自找麻烦,而是在逻辑中进行。逻辑不是矛盾,符合逻辑的就没有矛盾,在思考中解除了矛盾。这是西方文化思维的特点。逻辑学中,“不矛盾律”也是一条思维的规定。按照西方的文思考“祸福,”现象,祸,福是彼此独立的,祸不是福的原因,福也不一定是祸的原因。而中国人会把二者看成是一体(主观地),“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二者才能互为因果。这是不可能的。没有必然性。没有人真正在祸中得福,幸福也不一定要经过祸。

所以,辩证法是古希腊的,但是古希腊为什么没有被辩证法坑害苦?就是因为---逻辑学。中国人没有真正的逻辑学。中国人会把各种假象的矛盾强制性的,矛盾地堆积在一起。不管是不是符合逻辑,而且是思维的过程中不管矛盾,不是按照”不矛盾律”,而是和矛盾纠缠在一起思考,越思考越烦恼。

逻辑学拯救了西方人的思维。而中国人被辩证法坑害苦了,正是因为没有----逻辑。逻辑在按照大前提,小前提,结论的过程中是不能把“矛盾'的东西堆在一起的。相反要把矛盾排除出去。这样思考才能是清晰的。

中国人从两个矛盾点开始思考,结果还是在矛盾之中。”福兮祸所伏祸兮福所倚“,矛盾始终伴随着生命,伴随着思考,只要是活着,就是矛盾着。比如中医在看病时,按照”八纲辨证”,阴阳,虚实,寒热,表里。八种现象都要考虑进去,不管病人是不是有这八种现象,都要主观性地给每个病人都看---阴阳,虚实,表里,虚实。过了这个关才算是看病。八种“矛盾”中,中医会时而这样想,时而那样想。似乎病人是连着宇宙万物的,----人身虽小,暗合天地。从哲学的无限性中思考此人得的什么病,以及要把他的病从哲学意义上彻底根除。所以考虑来,考虑去,反反复复,才能下一个结论,这个结论也不是纯粹单一的,---还是包含着新的“矛盾”。而西医不考虑那么多,直接从病毒入手。

中国人会不自觉地处于矛盾之中。“生于忧患死于安乐”,这里生死,忧乐是矛盾的。中国人习惯于在对立中寻找另一种相反的东西。一定认为忧患是欢乐的起点,欢乐也会引起忧患。中国人就是这样自己折磨自己的。相反的东西不一定是互为因果的。但是中国人会相信,相反的东西恰恰是互为因果的。实际上,相反的东西只有少数是互为因果的。这就是说,中国人思考的看似很全,实际上,仅仅思考了现实中,有相反矛盾的一种情况,别的方面都没有思考。这就是管见。

结论。我们没有必要“自找麻烦”,也没有必要因为思考九陷入矛盾,倒是要因为思考二解除矛盾。按照逻辑思维,减少无效思维,增加思维的有效性。也放大思维的面。不要斤斤计较在“矛盾”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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