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四世达赖喇嘛的简介及其罪行 哒赖喇嘛十四世死后

达赖喇嘛·丹增嘉措(1935~ )

中国藏传佛教格鲁派第十四世达赖喇嘛。幼名拉木登珠。青海 湟中人 。达赖十三世圆寂后 ,他被 入选为 转世灵童。1939 年 正 式迎往拉萨布达拉宫供养并接受经院教育 。1940年2月5日,中华民国中央政府批准继任为第十四世达赖喇嘛,2月22 日在布达拉宫举行坐床仪式。1951 年春,丹增嘉措亲政视事,派地方政府噶卜伦阿沛·阿旺晋美为首席全权代表,率代表团赴北京与中华人民共和国中央人民政府谈判和平解放西藏事宜,同年 5月23日达成和平解放西藏协议。10月24日,致电中央人民政府毛泽东主席,表示拥护协议十七条 。1953年被推举为中国佛教协会名誉会长,1954年当选为第一届全国人民代表大会常务委员会副委员长。1956年西藏自治区筹备委员会成立,任主任委员。1956年11月,赴印度参加释迦牟尼涅槃2500周年纪念活动,次年返西藏。1959年西藏上层反动分子发动武装叛乱时出走国外 ,寄居印度。后因从事分裂中国的活动,多次受到中国政府的谴责。 1969年3月起,西藏昌都地区、拉萨市郊县、日喀则地区、那曲地区等地相继发生暴力事件。据《中共西藏党史大事记》记载:

5·20 边坝发生反革命暴乱事件 一月底,边坝县一小撮反革命分子制定了“不要***、不要交公粮、不要社会主义”的“三不”反动纲领;继而又建立“四水六岗卫教军”,和所谓“翻身农奴革命造反司令部”。五月二十日,袭击县委机关,打伤干部职工三十余人。六月八日,又集中两千余人袭击县委机关,夺县革委会的权,抢走县革委会各办事机构公章。接着,又几次袭击边坝县、区机关和军宣队,抢劫县人武部武器弹药,炸毁军宣队住房,打、抢、烧、杀达十七天之久,打伤干部、战士上百名,还进行砍手、剜眼、剖腹等野蛮手段,残害致死干部、战士五十余人。

6·13 尼木县发生反革命暴乱事件 尼木县一反动尼姑赤列曲珍利用宗教迷信,跳神并呼喊口号,煽动群众围攻、殴打军宣队,军宣队二十二人全部被害。二十一日,在尼姑庙杀害基层干部积极分子十三人。他们去尼木县攻击政府的时候,还准备了一面西藏的国旗,但没有人知道西藏的国旗是什么样的,结果做了一个两刀交叉的,就是“四水六岗”(1959年由藏东康巴人组织的反动游击队伍)那样的旗帜。他们去尼木县之前,举起旗帜,煨桑,喊口号。听说他们喊了“西藏独 立”、“达赖喇嘛万岁”等。反正那天他们冲进了县武装部。他们向县政府和武装部攻击了两次,第一天就是这么发生的。是先在尼木区政府里开会,然后去县政府的。其实那天煨桑也是一件大事,因为“文革”中很长时间谁也不敢煨桑,那是搞封建迷信。

叛乱分子杀害解放军战士。而那些解放军是去‘支左’的,没带枪,尼姑手下的那些人半夜三更搞袭击,把有的解放军从窗户里甩下来,有的用磨盘石砸死,再把他们都埋在三叉路口,意思是那些人都是鬼,而且上面还放着军帽。那些解放军都是汉族。这样一来部队当然就要自卫了。这已经很明确了,这是叛乱行为。另外,除了那些“支左”的军人,当地的一些支持解放军的农民也遭到严酷惩处,如“围剿”时在赤列曲珍的住处发现:“一个女的被砍了双臂,一个男的被砍了双腿,居然还活着,据他俩说是周围的老百姓给他们喝茶、喝青稞酒才活下来的。已经被砍了好几天了。是因为在这之前,县里干部和解放军来的时候,他俩跟他们谈过话,所以尼姑就说他俩是叛徒,狠狠地惩罚了他俩。在尼姑门前的一块空地上还钉有四个橛子,群众说尼姑处罚被认为是叛徒的人时,就把他们的手脚捆在橛子上再砍,那满地都是血,已经干得起壳了。还有两个基层干部被活埋了,挖出来一看,有一个浑身水肿,到处是刀口。”

这个尼姑30多岁,个子高高的,她在当时很有号召力,把周围村子里的人都集中起来了,其中有一批就一直跟着她干.她一开始就打着造反派的旗号要造反,红卫兵最初冲击县城的时候就有她那伙人,当时冲击县城不成,还说要用炸药把县城炸掉。据分析,她不是一个单纯的造反派,而可能是有另外的目的,据说在62年中印自卫反击战的时候,她就造过很多谣,说什么印度人打过来了,中国人就要撤回去了,等等。这个尼姑是有文化的,听说她背诵毛主席的语录很熟,在鼓动群众时还常常把中央文革小组和江青挂在嘴上,能说出很多最新指示,但没有发现她与拉萨的造反派是否有联系。另外。这尼姑也很会利用群众的迷信宗教心理,她说她自己是格萨尔传说中下凡的女神“阿尼古尼甲波”的化身,会预言、跳神和打卦。还把她手下的人都封为格萨尔里面的将领。她在老百姓中的威望挺高的,常常被请去降神,预言各种事情,包括农作物的收成。

“尼木事件”被镇压之后,当局在尼木县举办巡回展览,向老百姓展示被杀的军宣队员、基层干部和积极分子的照片,以示阶级教育。后来还建立了“烈士纪念馆”。西藏的藏族官员央娜,当年是军队的图片讲解宣传员,20出头的女军人。她提起这段往事,依然很激动,坚持认为“尼木事件”就是“再叛”:

不能说它是武斗。它已经超出武斗这个界线了。这事件完全是派性的矛盾升华为阶级的矛盾。为什么这样说呢?我当时在部队,被派去尼木搞展览,发动老百姓进行阶级教育。我正因为参加了这个活动,才了解到这是一个很可怕的事件。当时我们部队派的有一个工作组,以这个尼姑为首的人,打着派性的旗号来闹,攻打到部队的驻地里边,把所有的战士全部杀害了。那些图片我全看了。那个杀害的场面相当吓人,有的人被勒得舌头都吐出来了,眼珠子都爆出来了。拿石头砸,拿刀砍,惨不忍睹。

当时我心情很激动。看见部队遭受这么大的打击,这么多的战士英勇地牺牲,我觉得义愤填膺。在作讲解的时候,我边讲边流泪,气愤得很。老百姓也是边看边哭啊。很多老百姓根本不知道。尼姑煽动的只是少数人。有不少喇嘛,还有些个别老百姓。大多数人不知道,结果一看竟然到了这个地步,大家就很明白了。所以尼姑很快就被交出来了。尼姑跑到山里去了,怎么被抓着的呢?还不是老百姓给交出来的。

这个尼姑,她能量很大的,煽动性很强。我记得据说她常年躲在山洞里边。她好像不是一般的尼姑,还是一个有点地位的尼姑。而她之所以这样,还是她的阶级本性决定的,同时跟西藏过去遗留下来的矛盾有关。维护祖国统一、反对分裂这是一个根本的分野。她是早就蓄谋已久的,只不过在等待时机。时机一旦成熟,她就会卷土重来。对这些宗教界的人物,我们应该用一种非常客观的态度来对待,而且要用党的政策。对他们正常的信教,我们应该给予他们自由,但如果是利用宗教、披着宗教的外衣来达到其政治目的,那我们必须要识破。而这个尼姑是有根基的,不是普普通通的尼姑。她年纪倒不大,可能30来岁吧,后来枪毙了,作为现行反革命分子给枪毙了。她杀了那么多的战士,肯定是要枪毙的。那种惨无人道,绝对不是一个出家人干的事情。作为宗教来讲要行善积德,连一个虫子都舍不得杀,但她杀起我们解放军就那么凶残。你说不是阶级报复又是什么?难道会是派性吗?记得在“波林卡”体育场开了万人参加的公判大会,然后枪毙的她。当她挂着牌子游街时,我们大家都朝她吐口水,非常气。当时这个尼姑的行为震惊了整个西藏的老百姓,觉得这个尼姑太可怕了,完全背离了佛教的教义。

他们是有组织、有领导、有目的的。那些跟随尼姑的人都是社会上的残渣余孽。老百姓也有。但是老百姓也是被尼姑煽动了的。当时说什么“达赖要回来啦”等等,还是利用这些分裂民族的言论。也提出了一些口号。我现在记不大清了,反正对汉人就是要进行报复。解放军是红汉人,那就是要斩尽杀绝。这在那些年,在六十年代末发生这样的惨剧,是西藏和平解放以后,甚至59年平叛时候都没有发生过的。59年西藏那么大规模的叛乱,部队都没有发生过这种情况,都没有遭到过这么惨重的失败,竟然在69年能发生这样的事情,那是骇人听闻的,实际这也就属于“再叛”了。那么,这样一种局势你不“平叛”那是不可能的,等于是“平叛”一样。(转自空林论坛)

一九六九年,昌都地区边坝、洛隆两县发生了反革命叛乱,一对年轻的医生和他们未出世的孩子惨死在这两棵树下,当时,叛匪不只是从身体上折磨他们,他们先将女医生剖了腹,让那位父亲亲眼看着自己未出世的孩子、看着自己的妻子一秒秒地、活生生地痛死在他面前……当屠刀开始指向他时,他已经再也感觉不出痛来了。那个许多年前的故事连讲述它的人都没有勇气原样复述,他们也许还有亲人在世,恐怕也没有任何人有勇气把他们的临终时的真象告诉他们的亲人,也许,他们的亲人们还以为他们只是刘胡兰似地“英勇就义”......

在这场叛乱中,这算不上最惨的一桩,牺牲的同样远不止几个人、几十人,每一桩都让所有经历了那场劫难的人永世难忘。正是他们含着泪讲述了这一件件真实的故事,其中有那位至今仍健在的卓嘎奶奶。

不过,千千万万的人仍深深地爱着这片多情的土地,为这片土地初见繁荣今天,为这片土地永远美丽的未来......

<边坝暴乱>

1969年的五、六月间,尼木、边坝两县一小撮阶级敌人打着“造反”的旗号,四处串连,造谣惑众,煽动胁迫部分群众冲击和围攻县、区革委会,殴打和杀害解放军和党政干部,抢劫国家仓库,公开打出反革命旗帜、喊反革命口号,并极其残酷地杀害解放军指战员、地方干部和人民群众。尼木县军宣队22人全部被害,13名基层藏族干部积极分子被杀害。边坝县上百名干部、战士被打伤,50余名干部、战士被残害致死。其他的还有丁青、比如等县也发生了类似情况。阶级敌人制造的反革命暴乱事件,给国家和人民生命财产造成严惩损失,驻藏解放军、干部、群众先后惨遭杀害的有138人,伤残者达500余人。<摘自有关公开资料> http://blog.sina.com.cn/u/48cdf6a9010002gj

达赖喇嘛追随者极其残忍,据一位青海藏区的汉人官员回忆,西藏叛乱(1959年),他那时在县政府办公室当秘书,为了防备“叛匪”的进攻,男性干部职工全部编成连队,吃住都在一起,女干部凡有孩子可以回内地,没结婚的则留下搞后勤。当时他让妻子带着刚一岁的孩子回了老家上海,他留在藏区打了一年多的仗。他在的县城曾经受到叛乱者包围猛攻,他们死守多天,直到解放军赶到才解了围。

中央政府派遣军队进行“平叛”,逐步在四省藏区肃清叛乱者。那位青海官员描述他当年的战友被“叛匪”活捉,如何被一条条割下身上的肉,蘸上盐巴强迫他自己吃下去。他们打下那个“叛匪”窝时,绑在柱子上的战友已死,身上多处只剩白骨。战友嘴里塞满了自己的肉。他是1953年自愿报名到青海藏区的,“我们一块来青海的人不少都在叛乱时被杀了,有的开膛,有的割球、挖眼,只要被叛匪抓住就没好,所以个个都拼了。”他说的“球”是西北土语,指睾丸及生殖器。

1958年,西藏境内由奴隶主统治阶级发动的武装叛乱已经发展到非常严重的地步。较大事件有:

7月21日,叛乱武装在拉萨以东仅二十余公里的争莫寺附近伏击解放军运输车。

9月17日,西藏军区门诊部十六位医护人员乘汽车到日喀则进行体检,行至麻江遭到伏击,十六人全部牺牲,汽车被焚毁。

12月18日,人民解放军某部一个连在营长杜效模带领下护送山南分工委干部和给泽当守备分队运送物资,行至贡嘎遭到伏击,牺牲营长以下官兵三十七人,伤二十二人,毁汽车七辆。

12月19日,解放军某部两个排在副团长殷春和带领下到山南地区执勤,在扎囊遭到伏击,牺牲副团长以下官兵五十六人,伤十二人,毁汽车两辆。

自1959年1月25日起,中共山南分工委所在地泽当被叛乱武装围困七十四天。

1959年1月份,中共扎木中心县委被叛乱武装围攻十个昼夜。

1959年1月至4月,中共丁青具委被叛乱武装围困九十四天.

一个藏人在“平叛”中的亲历,可以对当时的情况获得一些比较直观的认识。

那天,大概是(1959年)元月3日。我陪着翻译蔡嘎到索县绒布乡的冈达去,那儿的绒布本(官职)冈青是我们工区的区长,蔡嘎从筑路队牵出4匹马,我们就上路了。骑到仁岗,早已埋伏好的叛匪朝我们打冷枪。我的左肩中了一枪,左脚还挨了一弹。蔡嘎也被打伤了。他们窜出来,截住蔡嘎的马。对方有八个人,我一看,差不多都认识,都是绒布的人,其中四个是喇嘛,他们也知道我们是工程队的。蔡嘎当时带着长枪、短枪,还有4颗手榴弹,来不及上手,几个叛匪一拥而上,把他抓起来。我自己有一支英式步枪,没有带,没有料到会遇上伏击。

有个叫彭措旺加的叛匪在我背上捅了一刀,我一看他们人多,掉头就跑,也顾不得身上的伤痛。后来听说蔡嘎被他们杀害了。正跑着的时候,迎面遇上个少年,我赶紧问他出了什么事,他不说话。我当时带着砍柴的斧头,就吓唬他,你不告诉我,就劈了你。他赶紧说,别杀别杀,现在叛乱了,领头的是索县热登寺的丹增囊珠活佛,现在正在召集呢,18岁以上60岁以下的人都得参加。后来我知道,领头的还有康定人安珠·贡保扎西。

那天是个星期天,工人们都休息.工程队有84个人,还有35个昌都的解放军,人倒是不少,但如果没有防备准会吃大亏。得赶紧告诉他们。这么想着,便加快了速度。那一年。我25岁。

赶到工程队,我找到翻译白嘎,让人给我翻话,因为我不会汉话。可他不给我翻。我直接找到管理员邓克金,告诉他,叛匪来了。他不相信。我想可能是他没明白我的意思,又去找翻译洛罗,我告诉他刚才遇到的和听到的事情,洛罗又翻译给邓克金。邓克金马上宣布,吃完饭撤退。

当时,大部分工人都到山上砍柴去了,在家只有18个人。撤退转移的路上遇到叛匪,准备对打,一接火,就被打死两个打伤两个,只好掉头又返回部队里。

太阳已经落山了。工区的几个领导把大家叫到一块,开会商量怎么办。我没去开会,还在为刚才他们不相信叛乱的事生气。我走到院子里。为大家放哨。有人来劝我:你是大家的救命恩人,现在决定派4个熟悉情况的人到雅安多送信,你、安措、诺尔嘎和嘎瓦·庸仲去。你们化装成要饭的,不要带枪。

夜已经很深了,我提出走夜路要带枪,大伙说要饭的带枪会暴露身份。就这么上路了。如今,4个人里,只有我和嘎瓦·庸仲还活着。

头一天,我们走到娘隆住下了。第二天睁眼一看,山上都是叛匪,已经包围了工程队。白天走路不方便了,第二天呆了一天,夜里出发的。走到巴达松多住下了,第三天,又是白天呆着夜里出发。走到恰夏松多,天已经快亮了,可以看见叛匪满山的走动。我们在山里呆了一天,已经几天几夜没吃东西了,嘎瓦·庸仲说,他又渴又饿,对面山沟里有他的亲戚,弄点饭吃。他走以后,我看见对面山坡上有个女的,好像是甩了俄尔多(放牧甩石头的工具),不久,就有200多个叛匪,骑着马一群群地跑过来,朝我们这边开枪。这时已无法跑了。

我们3个不幸被叛匪抓住。从山上赶到一户人家门口,庸仲还没有回来。有人喊:派八个人看住他们仨!让他们跪在地上不许动!有几个人看着我们,其他人一窝蜂进屋开会。有封信还在我身上,趁他们没注意,我赶紧塞进嘴里,拼命往肚里吞。有个芒康人,是贡嘎喇嘛强措的助手,叫土登,他吓唬我:吃的什么?我说吃的虱子。一会儿,他们把我悬空吊在梁上,每个腿上绑着一口袋盐,把衣服也扒下来,然后用鞭子抽。那个叛匪头子喇嘛强措过去知道我。他们抽我的时候,他就翘起二郎腿冷笑:有人说你带了枪和信?我说我听不懂,我是个要饭的人。他们继续抽我,抽到51下的时候我昏过去了。

在梁上吊了一天一夜,第二天上午放下来。我醒过来的时候是在帐篷里,康定人安珠·贡保扎西弄了点糌粑糊叫我吃,他跺着脚嘲骂我是相信魔鬼的人,是魔鬼的狗腿子,说他是从美国回来的,衣服是美国人发的。是坐飞机回来。还说飞机是什么什么,想飞哪就飞哪,说我是糊涂了,他们要我清醒过来。最后。还是让我交代信、枪哪儿去了,让我动员工程队投降。我还是那句话:我是要饭的,只是路过此地,不明白你说的是什么。

索县领头的就是热登寺的绒布·丹增囊珠,他问:“信呢?枪呢?你们单位多少人?有多少枪支?不交代就罚你。”有个人在石头上磨“堪贝”,是个吃糌粑的小铜勺。他走过来说:你不交代?我不吭气。他用磨利的勺子割开我的眼皮,问道:说不说你们单位多少人?我说不知道,是要饭的。他又用勺子割开另一个眼皮:再不说就挖你的双眼,剥你的皮。

我当时横下一条心,反正也活不了了,不知道就是不知道。那人抠出我的眼珠,一拉一放揪了三次,疼的钻心,眼球原来是有弹性的,它们垂落在脸上,还有些微弱的视力。人已经看不清了,只能看到自己的鲜血流得到处都是。

我激动起来:你们说共产党是魔鬼,你们才是魔鬼,只有魔鬼才这么折磨我,共产党给我们饭吃给我们衣服穿……,没等我说完他们便气急败坏地挖掉了我的双眼。这以后,我失去了知觉。

醒过来以后。我发现自己已经不在架子上了,手脚绑得还很紧。我用下巴在地上拱了一个小坑,鲜血很快流满了小坑,我喝了自己的血,感觉清醒了一些。旁边看守我的人发现我在喝血,大叫起来:这个家伙实在太顽固了!过了几分钟,随着耳边“嘶”的一声,眼眶一阵刺疼,我又昏了过去了。是他们用烧开的酥油浇到我眼眶里。

不知过了多久,我慢慢醒过来。有一个叫罗丹的叛乱者,过去我们认识,他妹妹才仲我也认识,醒来时发现才仲在我身边。她说:“你这个人呐,上次叫你投降你不投降,弄成这个下场,太可怜了。她帮我解开绳子,我想站起来,脚却是软的,我一步一瘸地走到乌坚的家门口,乌坚拿出些糌粑给我,还给了我一块肉,他让我藏在他家附近的青棵草垛里。

当天晚上,有几个叛匪路过那儿。发现了我,又把我吊起来。他们议论要剁掉我的手和下巴,在手上和下巴上捅了几刀,现在还有疤痕。有个人说:你是个死不了的人,还想跑?看来腿还没有给你卸下来,我们来帮你卸一下,说完就在我腿上捅了一刀。这一次,吊了7天7夜。才仲给我送了一次用元根做的土巴。每天都要折磨我一次,用带刺的“杂马洛”抽我的背,用火烧烤我的脚。现在,背上的伤疤还在。

……再次醒过来的时候,觉得身边坐着很多人,有的扶着我,我依然是迷迷糊糊,旁边有人在走动,有人在弄水。我以为自己快要死了。有个声音很粗,说“金珠玛米”,还把我的手放在他的胸章上,放在他的军帽上,我不敢相信真的是解放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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