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在私立学校走过 北京市私立汇佳学校

缘于我选择的生活道路,我与私立学校有着不解之缘。

上个世纪九十年代初,私立学校刚刚兴起的时候,我就来到了这个小城,在当时颇有名气的一所私立学校任职,教语文课并且当班主任。当时的工资是670元,这个数字要比我原单位的工资几乎高出一倍。签好合同出得门来,站在偌大的校园里,一下子天是那么蓝,生活似乎也随之美好起来。那时候,我对私立学校是多么憧憬啊!

学校为了照顾路远的同学实行双周休息制度,即工作11天休息3天,3天内包括往返坐车的时间。在那11天里,我们怀着知遇之情兢兢业业地工作,不敢有丝毫的懈怠,到了快要回家的那几天,尽管我们已经疲惫不堪,也绝不敷衍一节课一个自习。学校规定,为了让大家有一个喘气的时间,小礼拜的周六下午为自由活动时间,老师和所有住校的同学都可以睡一觉洗洗衣服,略微放松一下。那一天,我们刚刚躺下,董事长的夫人来了。她看到同学们没有上课在院子里乱跑,马上雷霆大怒,声嘶力竭地要求学生回教室,同时让教务处的干事通知老师们赶紧上课。我们当然都是满腹怨言,但一个打工的人,谁敢去跟学校投资人去论短长啊!

一个偶然的事件反映了一个客观事实:办学的人不懂得教育规律,熟悉学校事务的人不能做主。这正是很多私立学校的悲哀之处。

去看看我身边的私立学校,每一个投资人办学的目的无不是为了赚钱。赚钱没有错,但当把获取最大利润当做唯一目的去追求的时候,其教育本身一定会产生致命的硬伤。教育不同于商业,它的神圣之处在于塑造人的灵魂,通过学校的整体教育行为使受教育者的身心健康得到全面的提升。简言之,要让学生以及他们的家长心悦诚服地说“这个学校就是好”。只有你获得了社会的认可,生源才会源源不断,那时候,老板的腰包不想鼓起来也不行了。

令人遗憾的是,那么多的投资人都存在着短视行为,面对金钱的急功近利促使他们一阵阵头脑发热,于是乎,违背教育规律的事情,与教育背道而驰的事情,由于虚荣而好大喜功的事情接二连三地发生了,随之而来的必然是老师的流失,生源的减少,曾经红极一时的学校日渐萎缩,曾经神气十足的老板躲起来不敢见人,最终羞愧地离开这块神圣的地方。

前面提到的我打工的那所私立学校的老板,除了令人可笑的瞎指挥以外,还把从学生家长那里集资来的大量资金用于炒股、办工厂、修建别墅、频繁换车、出国旅游,当然还包括生活的腐化。他看着账目上的那些数不清楚的“0”不知道自己有多轻多重了,潜意识里应该是世上没有我办不成的事情,县长算什么,市长算什么,省长又算什么!头脑热得简直可以征服整个世界。没承想,小米饭还没有煮熟,梦就醒了,他睁开惺忪的睡眼,看到的是股票下跌、工厂赔钱、别墅里落满灰尘、自己还落下一身不好医治的病。最终,只好由政府出面擦屁股,曾经威风凛凛的老板和老板娘只好夹着尾巴逃跑了。

没奈何我只好另谋出路。

我是吃业务饭的,找份工作不是太难的事,但我怕,怕学校不长久,怕我不得已再一次另谋出路。那年春节回家,朋友知道我换地方了,善意地指责我“不要跟鸡跳窝一样哦”。说实话,谁愿意像鸡一样跳来跳去呀!那是情势所迫不得已而为之。我才四十多岁,总不能呆在家里无所事事,一家人要生活啊!

值得庆幸的是,在新的学校我倒是呆了几年,不幸的是,几年里校长一职走马灯似的换了好几任。

我的第一任校长是一位朝气蓬勃的年轻人,他河北师范大学毕业,思路敏捷,处事稳妥,是他那个年龄段里最老成的一类。我和我的同事们都愿意跟他接触,如果不是在开会的台上,你不会看出他是一校之长,他以自己的个人魅力把老师们紧紧地团结在了他的周围。才几个月的时间,他就把学校治理得有眉有目了。

可是,有一天突然告诉我们他要走了,是他的单位下了通知,如果再不回去上班,就会失去公职。

我们爱戴的年轻的校长就这样带着遗憾和我们对他的留恋与祝福走了。从那以后,很长时间我们都无依无靠,没有了校长,我们好比没有了头雁,天空虽然广阔,可我们飞往哪儿呢?

校不可一日无长。不久,又来了一位新校长。这是一位白发苍苍的老人,他见到老师都礼貌地点点头,但从不对我们多说一句话,他是在按部就班地按照他的思路行事,思想僵化,循规蹈矩、刚愎自用,追求形式而忽视内容,在他看来,老师仿佛就是一群会思想的奴隶。

那一年的清明学校组织去邯郸烈士陵园扫墓并游览丛台公园,规定每一位同学一定要穿校服。我们班新转来的几位同学还没有来得及配备校服,我就发动大家去借,到最后还是有两位没有借到。按规定他们两位是不能去的。看着他们流露出的失望和沮丧的眼神我的心软了——接受教育不在乎穿戴,不穿校服又有何妨!于是,我就带他们去了。让我没有想到的是,从邯郸回来以后那位校长开大会把我猛批一顿,说我藐视学校的规定,“此风不可长”。我当然不服气,结果可想而知,那个会不欢而散。

类似的事情几次三番以后,这位让人想尊重也尊重不起来的老者离开了。但是,大家已经被他搞得没有了情绪,不影响工作那才怪呢。

下一位校长是一个老太太,人是好人但能力有限。应该是因为管理的不到位,学校有些乌烟瘴气,终于发生了一起恶性事件,学校不但赔了一大笔钱,而且大大伤了元气。自然,她不久也下岗了。

接下来上岗的是从湖南请来的另一位老太太。远道的和尚会念经啊!这位老太太以素质教育突破口,也真做出了一番事情。那一两年多,学校聚集了一批好老师,高考的成绩创历史最好记录。可惜的是,正在学校蒸蒸日上的时候,她带着她带来的两位主任和足够多的钞票回湖南老家去了。

代替湖南老太太的那位老同志曾经是一位很好的语文老师,而校长这个担子压在他的肩上显然太重了,他人长得威猛高大可心眼比针眼还小。想想就知道,一个心胸狭窄的人怎么可以做校长啊!学校又走下坡路了。一辆满载货物的车辆上坡时当然吃力得很,但下坡却出奇的迅速。董事长的荒唐加上校长的无能,学校很快就走到了崩溃的边缘。

我就是在这时候再一次选择了离开。

校长对学校的作用和影响是不言而喻的。“一位好校长就是一所好学校”,校长是学校的灵魂。他要站在全局的高度,统筹各科室、教师和学生的关系,负责与此相关联的各项管理制度的制定与实施。校长要有全新的教育理念,要站在时代前列,高瞻远瞩,与时俱进,以人为本,放眼未来,为师生和学校未来搭建科学合理的平台。校长要懂管理,更要懂教学,将管理和教学合理科学的有机统一起来,激发师生的教学和学习热情,努力使学校保持发展的强劲动力。更重要的是校长要有足够的情商,足够长的时间来协调和培养与学校各方面的关系。

可是,私立学校的校长却因为各种各样的原因频繁换将,往往是刚刚熟悉工作环境或者刚刚捋顺各种关系就又离开了,且不说这某位校长的境界高低水平怎样,屁股还没有在椅子上坐稳就离开,什么设想啊计划啊都是一句空话。一朝天子一朝臣,校长的变动又必然要引起教师的波动,就像老师的变动必定引起学生的波动一样。各位校长都有他们独特的性格特点和处事的态度,都有他们各自对教育的激情投入和对教育契机敏锐的洞悉,都以他们独有的方式影响着学校,影响着师生员工。学校和教师适应校长要有一个过程,校长适应学校和老师也要有一个过程。显然,频繁地更换校长会对学校产生重大的负面影响。

我所经历的几任校长是以我写到的几种原因离开的,还有一种情况,投资人的观点与校长往往不一致,一个是急于赢利一个是把教育当做事业,方向的相反必会产生矛盾,矛盾到一定的程度,校长只有选择离开,而校长一旦离开,学校就如同大病一场,元气的恢复当然需要时日了。

我来到新学校接替的是初二年级的班主任,原来的班主任是个女老师,她跟我的私立学校的第一任校长一样被学校叫回去了。据说在她的前面还有一位老太太,是因为身体不适而卸任的。这班孩子,中学刚刚读了一半,到我这儿就已经经历了三个班主任。而我,能保证与他们一起走到毕业吗?

我第一次走进教室时,看到的是一双双失落、怀疑甚者有些排斥的眼神。我理解他们,他们熟悉、尊敬、爱戴的班主任走了,来了一个陌生人,谁知道这个浓眉小眼的男人是什么东西呢?他适应我们吗?他喜欢我们吗?一连串的疑问都在一双双眼神里流露出来了。可以想到的是,当他们的第一任班主任离开的时候,他们也一定是以这样的心态这样的眼神迎接了我的前任。经过很长一段时间的磨合,彼此熟悉了适应了,相互产生依赖感了,可是,突然间又要离开了,由此给学生带来的负面影响是难以弥补的,他们会自觉不自觉地拿现任的不足跟前任的长处相比较,我得付出多少才可以让大家接受啊!

教育是尤其需要情感投入的一个职业。教育者的个人威信与教育效果呈现出较为明显的一致性。因此,班主任在学生中享有较高的威信,是搞好班级工作和教育好学生的前提和保证,而威信的建立不是一朝一夕就可以完成,它需要大量的真诚的情感,需要师生在较为长期的教学活动中日渐积累。一个人有一个人的特点,一个人有一个人的处理事务的方式方法,让大家去接受适应一个新老师,往往也需要一定的时间。在师生相互适应的过程中,老师的教和学生的学都不能处于最佳状态。从这个意义上说,频繁更换老师比更换校长对学生的影响更大。

值得庆幸的是,我终于把这个班带到了毕业。感谢我的同学们对我工作的支持,我们建立了较为深厚的师生友谊,中考成绩也令人满意。但我所供职这所学校的小学部的四(5)班就没有这么幸运,三年多的时间换了5个班主任,纯洁的孩子们刚刚适应了一个新老师,一个更新的老师就代替他(她)站在了讲台上。走马灯似的更换老师,给这个班的孩子们带来了深重的灾难,良好的班风难以形成,考试成绩次次垫底,打架等违纪现象屡屡发生。孩子的情绪自然反应给了家长,家长们坐不住了,接二连三地找校长来了,其中不乏情绪激动言辞激烈者,但又有什么用呢,在很多时候,校长也是无能为力啊!

我在私立学校走过 北京市私立汇佳学校

北京奥运会前夕,我应聘到又一个新的私立学校任职。这个学校的建筑风格典雅美轮美奂,各种功能教室齐备设施先进,简章中说它是一所高起点、高配置、高标准、高品味的现代化寄宿制学校,还说学校以现代化的办学条件、先进的办学理念、精细的管理、高质量的教学水平、鲜明的双语教学特色赢得了社会各界的赞誉。从凝练而精到的介绍来看,它就像一个才貌双全的绝代佳人一样在不起眼的小城脱颖而出,人们情不自禁地把眼光投向了它,一时间熙熙攘攘,真有些欣欣向荣蒸蒸日上了。

但是,这么好的一所学校我最终又选择了离开,个中原因不想展开论述,就像一块伤疤,揭开是既难看又疼痛,还是遮盖一些为好。

点上一颗烟,于烟雾缭绕中理一理思路,下面的几个意思自认为有也必要说一说:

(一)私立学校的工资偏低而工作时间较长导致教师队伍不稳

上文提到,我刚去私立学校教书的时候工资是原单位的一倍,也就是说,私立老师的工资高出公立老师一倍。正是这块蛋糕的大而香,许多业务较好又不甘于原学校工作环境的“不安分者”纷纷流向私立,有好几年的时间,私立学校成了老师趋之若鹜的香饽饽,这也是我第一次打工的学校在高考中取得优异成绩的重要因素。

从2005年开始,国家进行工资改革,它犹如一场场春雨洒落在政府公务员和公办老师的头上,令人遗憾的是,这样的好事与私立学校的老师无关。那些私立学校的老板可不高兴随着公立的工资相应上涨,赢取最大利润的本性决定了他们对涨工资一事的淡漠。几年之后,公立就超过私立一倍了。

最近跟仍在那里工作的原同事聊天,我问他感受如何,他回答“工作累工资低”,每天工作14个小时,连班主任费算上才2300元,按他的资历,在公立学校该4000元以上了。谈起此事他无限感慨,工作的积极性从何谈起啊!待遇的不公必然导致内心的不平,直接影响的当然是孩子。这是私立学校的有一个硬伤。

(二)实行董事会领导下的校长负责制是保证学校发展的必须

家有千口主事一人。一个学校往往不止千人,这么人集中在一起从事一个神圣的事业,真的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作为私立学校,挣钱是必要的,但拜托想过没有,没有生源就没有财源,而让人家把孩子送来,那就有吸引人家的地方,壶中有酒才留客啊。要把学校办好,得到社会的认可,就得有思想(好多人把这个意思称之为“理念”)、有特色、有成果,让教育者和被教育者都实实在在地感受到好,让学校成为他们向往的地方。完成这样的使命,非有思想有胸襟懂教育且具有奉献精神的人做领头人不可。这个人当然应该是校长。

一个不争的事实是,校长往往在好多事情上不能做主。对于教育来说,董事长一般不懂事,不懂意味着不放心,为了放心,就要找自己放心的人来看着校长。如果他找的人也懂教育,至少是比较懂,那还好些,但不理想的是,董事长的身边常常找不到真懂教育的人,这样,问题就来了。监督者由于自己是外行,会在许多事情上越看校长越不顺眼,比如在用人上,比如在财力的分配上,比如在某些重大而敏感的事情上的决策上,因为境界的差距意见往往会不一致。这时候,如果校长不能做主,那将是一件很尴尬而悲哀的事情。

用人不疑疑人不用。作为办学人在选择校长人选的时候可多方考察慎之又慎,一旦录用,就应该以诚相待,责权利集于校长一人,不可以再派人时时刻刻地进行监督,横挑鼻子竖挑眼,让人家戴着镣铐跳舞,那样,只会把事情办糟。

(三)只有业务出身的人才可以做学校的领导

这里所说的领导指校长、副校长、教导处、政教处、办公室、总务处的主任、副主任以及各社团组织的正负负责人。

学校是一个专业性非常强的机构,教育的服务对象是一个个鲜活的人,每个人又有每个人的特性。教育之所以神圣就在于我们是在塑造人的心灵,这里容不得半点污浊,任何不良的作风、习气和掉以轻心都会直接或间接地对学生产生负面影响。

前几年我所敬佩的一位老校长说得好:不是一个好老师就不能当班主任,不是一个好班主任就不能当主任,不是一个好主任就不能当校长。话说得简单干脆,是他一生工作的深刻感悟。几句话告诉我们一个规则:领导,一定要懂业务!学校的领导,最好从基层选拔。

那些曾经在各级教育行政部门任职的领导们,也许在那个岗位上是一个称职的好领导,但让他们下放学校直接做校长,哪怕做副校长,也不一定胜任。有人或许会问,难道当得了局长,领导得了上万人几十万人,就当不了区区一个学校的校长吗?回答这个问题也很简单:那不一定!

学校需要浓厚的学术氛围,搞学术的人头脑要简单,他的整个世界就是学生和教育科学,行政机关里的衙门习气是学校业务的大敌。所以,学校不需要政客,需要懂教育会上课的学者型的领导。

(四)学校大大小小的领导所有科室人员都应该树立服务意识

如果把学校比作战场的话,那么教室就是前沿,经常战斗在前沿阵地的是老师和学生,相对而言,包括校长在内的所有的高层、中层领导、各科室的工作人员、所有后勤人员都属于大后方。后方服务于前方,这是小孩子都明白的道理。

家长们对学校的印象是从孩子那里获得的,孩子对学校的印象如何取决于他直接接触的老师。因此,老师在孩子面前的一言一行,他的态度、情感等等一切都会在孩子那里产生影响。就一个班来说,校长离开一个月影响不大,但老师离开一个星期就不行,班主任离开一天孩子们也会像没有人管的孩子一样感到失落和无助。

作为领导,要时刻关注老师的内心世界和精神需要,做老师的朋友,加强老师们的凝聚力和归属感,想老师所想急老师所急。教育无小事,不仅是指老师对学生,也适用于领导对老师。只有在一个宽松而舒畅的状态下,老师们才可以全身心地投入到创造性的工作中去。

遗憾的是,不少的私立学校的所作所为恰恰相反,董事长高高在上也就罢了,连大小管点事的喽啰脸上也整天挂着傲气,老师在他们眼里就是一群可以随便指责的弱势群体,他们吊着挑剔的眼神寻找老师的弱点和不足,对老师的工作性质和付出的辛劳视而不见。总之一句话,他们很拿自己当回事。

可以肯定,如果存在这种现象的学校不下大力气改变这种风气,那所学校不会走得太远。

(五)小学生住宿不利于其身心健康的全面发展

我曾经写过一篇不赞成小学生寄宿的文章,提到了这样一件事情:

校园里到处是积雪。在小学部教学楼前面的一个雪堆旁边,一个七八岁的男孩蹲在那儿用一根树枝不停地往雪堆里插进去又拔出来。他臃肿的棉袄外面套着校服,好像大胖子穿着小坎肩怎么看也不协调,这件校服已经脏得不像样子。更让人怜惜的是孩子的表情,孩子的脸上没有表情,但让人想起抑郁、失落、纠结,由于擦过眼泪,脸上留下了明显的的痕迹。

我不由得蹲下来问:

“你怎么不回家啊?”

“你的家是哪儿?”

“你怎么啦?”

无论我问什么,孩子就是一句话也不说,在我站起来准备离开的时候,孩子突然说道:

“我想我妈!”

此时正是大礼拜,大部分孩子都回家了,十岁左右的孩子熬过十一天的在校时间,都已经归心似箭,这个七八岁的男孩是因为家远家长一个月才能来看一次。

那个男孩因想家而失落无助的状态让我想到了大街上的流浪猫,从那时开始,我就对小学生寄宿的合理性产生了怀疑。

七到十二岁的孩子,还处在感情上的哺乳期,也就是说,他们在感情上还没有断奶,年纪越低越是如此。在这个阶段,如果将他放在寄宿学校,显然不利于他的身心健康。他们因为思念父母(特别是因为思念母亲)而不能释怀的情绪是任何东西都弥补不了的。

如果想锻炼孩子的自理能力在家也可以锻炼,你完全可以要求孩子自己叠被子自己洗碗自己收拾房间和学习用具。真的有不少的家长只管生不管养,至少是不注重养,干脆放到学校一推了之。养远比生重要得多,也麻烦得多,你就是真的有图轻闲的想法,也得等到孩子上中学以后再让他们住宿啊!至于以生意忙没空管孩子而把他们送到私立学校住宿的家长,就更是短视行为,着实应该遭到批评了。

选择寄宿的小学生家长,你们是花更多的钱买到了孩子的孤独。

(六)私立学校与公立学校的区别概述

1.资金来源不同

公立学校的资金是由国家拨发的,相对来说比较稳定。树大好乘凉,用在这儿最合适。特别是近年来国家对教育的投入在稳步提升,公立学校老师的工资突飞猛进,与私立相比,更显示出它无与伦比的优越性。私立学校的资金是办投资者的私人投入和从学生那里收来(经物价局核准)的学费。投资当然想回报,这样,在从自己腰包向外拿钱的时候,就难免有些舍不得。

2.师资稳定性不同

公立学校的老师相对稳定,如果没有比公务员更好的职位,老师们一般思想比较稳定,熬个高级职称就可以安享晚年了。私立学校的老师由于壶中酒少等原因而呈现出流动性大的特点,哪里待遇好,就到哪里去,缺少长期扎根的思想。因此,老师们的归属感和凝聚力都不强。

3.硬件设施保障不

私立学校的一个招生亮点(也可以叫“买点”)就是硬件设施的完备,但是几年以后,公立学校的塑胶操场铺好了,多媒体教学实现了,各类实验室完善了。随着国家教育投入的增加,公立学校的硬件将会越来越好,就目前来说,私立学校招生宣传的时候再提硬件,会连自己都觉得不好意思。

4.学生来源不同

公立学校的学生一般就近入学,每天放学以后可以获得家长的爱抚。这一点对于小学生而言尤其重要。私立学校学生来自四面八方,他们的家庭一般经济条件较好,但正是因为这样,他们的家庭教育往往存在着这样那样的问题。不管是真的忙于生意还是出于教育上的省事,也不管是真的想锻炼孩子的自理能力还是对私立学校寄予一定的希望,学生一般都选择住校。在所谓“封闭式管理”的学校里,学生身心一定会发育不良,这一点毋庸置疑。

5.进入的门槛高低不同

私立学校一般说来,只要有钱说进就能进,所谓的入学考试也多为走走过场。在不增加教育投入的前提下,多收一个学生就多一份收入,这个帐再好算不过。相对来说,公立学校的入学门槛较高,看看身边的公立小学就会明白,特别是那些具有多年历史的小学,即使你的户口在片内也不是说进就进。至于中学,那更要看你的统考、中考成绩。多数私立学校当然没有这么严格,就是敞开了大门,还怕招不满呢。

国外的外地的私立学校我了解不多,我走过的私立学校以及我对私立学校的思考大体如此。我盼望国家对私立学校的眷顾更多地落到实处,我盼望着私立学校越来越规范,我更盼望着我身边的私立学校尽快走出泥沼飞向蓝天。

至少是现在,我不会把孙子送进私立学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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