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创 我与一位足疗小姐的聊天实录 石家庄有小姐的足疗

引子:

一天晚上,经理要请甲方领导及监理的客,非要我也参加。我一听脑子就大了,其实,我这人生性木讷,不善逢迎讨好,到了那种场合不知该说些啥。木木的光坐着,也觉尴尬。何况自己酒量有限,那种场合,你不敬酒显得你不礼貌;人家回敬,你不喝,显得你不识抬举;敬了他,不敬你,显得我厚此”耍戴着有色眼镜视人……总之,敬来敬去,到头来非喝成摊烂泥不可。自己又不知啥时留下了后遗症,一喝大了就头疼欲裂,有时要难受好几天。所以,我一般不愿意去参加酒宴等场合。

可有些酒场你又不得不硬着头皮参加。因为自己身为项目总工,平时和甲方及监理等部门人员打交道最多的是我。为了融洽与他们的关系,不时地在一起“坐坐”那是必须的。没办法,国情使然。在国外,不同合作单位间的融洽关系是在工作中建立和形成的;而在中国,则大多是首先在酒场上建立,然后再在工作中形成。

拉上监理,找了一家比较高档的酒店落座。宴请的那位甲方领导由于企业资质认证检查,来的要晚一些,让我们先开始着。

嫌点菜麻烦,就要了80元/位的套餐。主随客便,问监理喝啥酒?说喝邹平当地名酒“范公醇”即可(酒店80元/瓶)。服务生给拿来了4瓶,我一看直在嗓眼里吐舌头。一般拿上来的酒,不喝干净是不算完的。我不喝吧?不喝酒你来干嘛?没这理。改喝啤酒吧?人家都喝白的,就你搞特殊呀?再说,酒桌上有个不成文的规定,白酒和啤酒的比例是1:6甚至1:8(即人家喝白酒一杯,你喝啤酒的就得喝6杯或8杯)。那样醉不死也会被撑死,不划算。随众吧,倒上了一杯。

经理首先带头敬了3次(我们这儿的习俗,主人敬酒首先要连敬3次,取好事33......不断之意。),第一杯要6次干罢。我本想就一杯完事的,叫经理尽情地多喝点,大不了往回走时我开着车。可客人不同意,说第一杯必须干掉,不干掉显示你这人狡猾、不实诚。中国人的人情世故真是太高深,太微妙了。没办法,咱又是主人一方,不便过分推让。

第一杯下肚,既然说了再后我随意,就叫服务生给少倒一点,想应付一下场合而已。谁料,客人煞死不让。我用眼光向经理“求救”,希望他替我说句话。不料经理点点头:“满上吧。”领导发话了,不满都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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领导敬了客人,我这当”的也不能没所表示呀。听说敬酒可以多人敬一人,那叫“众星捧月”;忌讳一人敬多人,那叫“一石数鸟”。虽然酒喝得不多,可礼道还是了解点的。就端起酒杯先敬那位年老的领导。领导端着酒杯一脸坏笑地问我:“咋个喝法?”我向来喝酒不愿强求勉强他人,就说:“随意,我听你的。”老者似乎有点欺负我不能喝酒,用“挑衅”的口吻说:“我喝一杯,你也喝一杯?”大伙饶有兴趣的看着我俩,经理向我挤挤眼。我会意,就是醉了,也不能给公司掉这个价,一仰脖,“砰——”地一声,把“雷子”放了(邹平当地把酒一口干掉叫做是“放雷子”。)老头一看,登时傻了眼。但话又在先,年纪大,掉不起那个价,加上事因他起,理亏,磨磨蹭蹭的也就将酒干掉了。

酒桌上,服务生就是手勤,杯刚放下,酒就满上了。敬了他一杯,再敬你半杯,显得小看人家。因为肚里没饭,加上自己酒量有限,两杯酒下肚,就有些不胜酒力了。经理了解我的酒量,这时主动将这杯酒揽了过去,代我敬另一位监理。我也不能一点意思不表示,添上能有1/3,和经理一起敬那位。老者虽然心里“不平衡”,但主人提议了,又不好白文,只好自认“倒霉”。

两杯多酒下肚,甲方的那位领导才姗姗来迟,晕!不过还好,这位领导随身带着药片,身体不适,不敢多喝。可尽管不能多喝,一来二去也喝了不少,我身不由己的又米西了一杯。

简单捷说,我们5个人将服务生拿来的那4瓶白酒全给“交代”了,简单的吃了点饭,这就离开酒店想打道回府。本想先将他们一一送回去,这时副驾驶上的甲方领导突然提议:“去洗洗脚吧?”领导这一说,我们也不好回绝。权当是路上碰上打劫的,挨宰便是。

领导对这些场所可谓是轻车熟路,在客人的引领之下,不消一刻功夫就来到一家洗浴休闲中心店前。朦胧的灯光下,大伙先在墙角“放一下水”(”恪0晨擅挥泄)。因为走时没将足疗娱乐项目考虑进去,怕带的钱不够。我走近经理身边轻声问道:“带的钱够吗?要不我开车回去拿钱?”经理一思摸:“这么多人,估计他们也不好意思‘打炮’,单纯洗洗脚、按摩按摩是够了。”(打炮:色情场所的黑话,即性服务。)“那我就不进去了吧,给老总省俩钱,在车里等着你们。”说实话,男人嘛,尽管我对这种场所也有那么点点“向往”,但还是有所忌惮,望而却步。“快别叨叨了,也不差你一个。这些日子你们也挺累的,泡泡脚放松放松。”

服务生将我们领到2楼的一间洗脚房内,正好5个床位。一位小生拿着本子在问要什么样的服务?经理征求他们的意见。甲方领导拿过服务内容看了看,就要了108元/位的洗头、洗脚、按摩服务套餐。

可能是我对这种场所打怵,有点紧张,去卫生间方便了一下。回房时,泡脚用的药水及服务小姐们都已到位。大家心照不宣地躺在床上,享受着服务。就我那空着位子了,一位小妹坐在床头等着。

服务生端来了茶水、果盘。大伙顺手抓来吃着,边有一搭没一搭的和小姐们聊着。

打初,我沉默着,没有搭理。为我服务的小妹,也觉无聊,边给洗着头边歪头与旁边的同伴聊天。

因是仰躺着,小妹坐在面前,正好面对面。望去,大约20来岁的光景,不是很媚的那种,像是位邻家小妹。她见我看她,友好地笑了笑。

大伙都在说话,就我这沉默寡言,有点不对劲。本来我就比较留心生活中的人和事,尤其自从开通了博客之后,更有一股欲望在激荡着我——那就是将我所接触的,现实生活中触动过我心灵的故事写在博客里。因我身处社会底层,接触到的也多是些平凡老百姓。我想把他(她)们甘苦写出来,让更多的人,尤其是不同层次的人,来了解他(她)们,理解他(她)们。

现在,或许也是社会发展的必然。而今的洗浴中心、足疗店、洗头房、夜总会、卡拉OK厅等休闲娱乐场所似乎成了色情场所的代名词(在此,所谓的色情是指有性服务项目。)。人们似乎也已一种宽容的心态,渐渐接受和默许了这项“地下行业”的存在。当然,也并不是所有的娱乐休闲场所都有“这类服务”。但拿社会上流传的说法来说,没有“这项服务”的,你的店就开不下去。所以,大多店虽然明着没有,背地里却经营着。不过,也比较仁义,不强拉强卖,客人所好,任其选择。

小妹轻柔地为我搓揉着头发,感觉妙妙的。突然,我心中涌起了一股“冲动”,想了解一下她的心路历程,及她所从事的这个行业的一些内幕,就和她聊了起来。

以下就是我与她的聊天实录。为了方便起见,我将她以“伊”代替,我自己以“吾”代替。

吾:你是什么地方的?(话一出口就觉不妥,不太礼貌,像是公安在查户口。)

伊:XX市的。(倒是很爽快说出家乡地址,不过听说她们的话一般是假的。)

吾:多大了?看上去不是很大哦。(尽管觉得像查户口,但乍开始没别的话可说,只好有一搭没一搭想到啥说啥了。估计她们也不会太反感的。)

伊:“你看呢?”(小妹调皮地向我挤了下眼,颇为可爱。)

吾:“我看不过20。”

伊:“差一差二不算差,大哥好眼光,我19了。”

吾:“好年轻,才是我年龄的二分之一,真羡慕你们的年轻啊!”(说的是实话,现在我心理脆弱的似乎不敢面对自己的年龄了。一想到自己也已近不惑之年,就倍加伤感。就特羡慕那些比自己年轻的后辈。要是我也有她(她)们一样的年轻,我会浑身是劲,我不服气,我不服输,我会让我的梦想达到一个更高、更新的层次。)

伊:“啊?不会吧!大哥,你肯定骗人!”(小妹瞪大眼睛,以毋庸置疑的口吻惊叹着,调皮地撇撇嘴,铁定的像是我在骗她似的。)

吾:“是真的,骗你干嘛?”(我一般情况下不会对人说谎的,哪怕是所谓的“陌生人”。)

伊:“如果你们这些客人的话能靠得住,那么母猪都会上树。”(小妹的调侃,引发了笑声一片。我这才注意到,现在大伙安静多了,似乎都在特意“偷听”我俩的谈话。)

吾:“不信?我拿身份证你看看!”(或许是酒精的作用,也不管这种场所是不可以将自己的实情外露的。掏了一阵,身份证没掏出来,倒是将驾驶证给拿了出来。一样。其实,驾照就是变相的身份证,上面的个人信息和身份证完全相同。)

伊:天哪!还真是的呀!我看顶多二十七八岁呢。(说的倒是实话,尽管在下是干工程的,成天风吹日晒的,但不显老。几乎所有我接触过的“陌生人”,让他们猜我的年龄,均比实际年龄年轻5、6岁。而像小妹这样,一下子给年轻了10岁,倒是有点调侃的意味。)

吾:“哈哈,这回相信没骗了你吧?所以,母猪是不会爬树的,那树呀,还得你来爬才行,O(∩_∩)O哈哈。”(说毕,大伙乐了,小妹‘恼怒’地用指头在我头上轻轻弹了一下,以示惩罚。)

伊:“那哥孩子也不小了吧?”

吾:“不大,老来得子,才7岁。”

伊:“哈哈,哥说话真幽默,叫你笑死了。”(啥幽默?贫嘴而已,呵呵。)

吾:“你干嘛来干这种行业?”(我真正的意图不是闲扯那些淡话,遂主动转移了话题。)

伊:“下了学,没一技之长,工作难找。村里有在这干足疗的,说这活好学,收入也可以,就跟着来了。”

吾:“爸妈同意吗?”

伊:“打初也有顾虑的,因为社会上一些人一说起干足疗的,就认为是干‘那种事’的。后来因为我们村里有好几个在这干,就同意了。不过走时掐破心口窝地嘱咐我,我要是干“那种事”就打断我的腿,不让我进家门。”(“那种事”自然是指性服务了。真是可怜天下父母心呀。就像一位女性博友所担心的那样,生个闺女比生个儿子不知要多闹心。)

吾:“这工作好学?你学了多长时间?”

伊:“不难学,一个月的速成班就行了。”

吾:“学的时候怎么实践?是拿客人做实验吗?”

伊:“不,在我们自己内部人员身上实践,总结经验。学完后,还要考核,不符合规范不让上岗,继续学,哪时会了,考核过关了,哪时就上岗。”

吾:“真想不到还挺正规的呢。累不?”

伊:“开始干挺累的,做完两三个就累的手发麻、膀子发酸。不过后来干长了就习惯了。”

吾:“每次服务多长时间?”

伊:“像你们要的这种洗头、洗脚、按摩套餐服务,两个小时。”

吾:“哦,挺辛苦的。你们工资是拿提成吧?每个提多少?”

伊:“嗯。是拿提成。像你们这种服务做一个提27元。大哥,做面膜吧?很舒服的。”(头洗的大概差不多了,问做面膜,把我吓了一跳。男人做面膜,还是头一次听说。)

吾:“是我们套餐里头的吗?”

伊:“不是,得另加钱的。”

吾:“多少钱?你们也是有提成的吧?”

伊:“50一个,嗯,是有提成。”

吾:“那算了吧,我们要的套餐,就按套餐项目来吧。”(鉴于小妹有提成,真想做个面膜,让她额外收入点。但大家都不做,咱也不好搞特殊。)

伊:“好的。大哥现在洗脚。把头垫高一点,还舒服。”(小妹给我塞上一个枕头,然后到脚前坐下,开始洗脚。)

吾:“你们几点下班?住哪?回家不怕吗?”

伊:“一般晚上12点下班,第二天中午12点上班。我们住在老板安排的宿舍,近,好多人一块,不怕。谢谢大哥关心。”

吾:“没有休息日吧?能常回家看看吗?”

伊:“干我们这行的,不像你们正儿八经的单位,还有双休日、节假日什么的。我们顶多一年回家两次,父母的生日和春节。经常回家就会影响老板的生意,人家会不乐意的。现在干这行的也挺多,常回家,说不定哪天回来就没岗了”(小妹真不容易。其实我们干工程的也好不到哪里去,活既脏、又累,基本上也是没有什么休息日的。不过碰上下雨阴天,冬季不能施工的日子还能闲散些。)

吾:“那爹妈不想吗?”

伊:“自己的孩子哪还有不想的?不过想也没办法。”

吾:“爹妈就你自己吗?”

伊:“不,我还有个姐姐。”

吾:“没男姊妹?”

伊:“嗯。”

吾:“你姐找对象了吧?”

伊:“嗯,在我家附近的村正谈着一个。”

吾:“也是,没有兄弟,在就近找个,父母还能照应上。”(中国人古老的“重男轻女”传统思想为什么都喜欢生个男孩?我认为其主要原因就在于此。除了传宗接代“宗旨”之外,另一个原因无非就是图儿子亲人在身边,老来有个照应。尽管,儿子不一定孝顺,也只好认命。但随着计划生育一胎政策的实行,这种“重男轻女”的现象和观念似乎已经淡薄了。而且,现在社会上有一种奇怪的现象。就是生儿子的要比生女儿的普遍的感到累,生女儿的父母要比生儿子的父母轻松惬意得多。因为女人,有些时候私心还是有点“重”的,一般比较向着娘家。现在的爷们“蜕变”的又厉害,“妻管严”也越来越多。不过我倒觉得这是种好现象,至少从侧面说明了我们国家妇女地位在不断提高,甚至已经“凌驾”于男性之上,可喜可贺。)

伊:“就是,父母生养我们不容易。老来也不能把他们给撇了,总归要照顾的嘛。”

吾:“嗯,是个孝女。”

伊:“人不孝那还叫人?”

吾:“赚了钱是自己存起来?还是交给父母?”

伊:“是要寄给父母的。一来留在身边不安全,二来放在手里会乱花的。”

吾:“父母暂时给存起来等日后给置办嫁妆的吧?呵呵,没谈个?”

伊:“还小着呢,急啥?”

吾:“女孩子谈恋爱一般比较早吧,我对象和我认识时就才19岁。”

伊:“嗯,现在女孩子谈恋爱是挺早的,有的在初中就开始谈了。大哥,脚洗完了,趴下身子,给你按摩一下。”(聊着天,时间似乎过的飞快,不知不觉就到了最后一道服务项目了。)

吾:“好的。”(我顺从的趴下,往一侧使劲靠了靠,好给小妹腾出点空间。)

伊:“不用那么靠外,我着地开。手劲大不?不合适你说话。”(小妹跪在床沿边,从头开始按摩起来。)

吾:“无所谓,随便你。”(经常出门在外,缺少了与妻的肌肤相亲。陡然间一位异性的“身体近距离接触”,感觉怪怪的,有点亲切。)

...... ......

伊:“大哥背好了,扁扁身子,给你揉揉胳膊。”(小妹由跪姿变成坐式,坐在床沿边,拿起我的胳膊。)

吾:“你觉得干这种工作挺好的吗?”

伊:“感觉不是很好,会叫人误解的。到时候找男朋友都要隐瞒曾经干过足疗的经历,他们知道了会认为我们不是正经女孩的。”

吾:“既然不好,那为什么还要坚持呢?”

伊:“离过年没几个月了,半天撂地(中途)地再找工作不好找。我想暂时干到年底再说,来年就不干了。”

吾:“是呀,干这行终归不是长久之计。女孩子嘛,最终还是要嫁人的,学项日后成家后可以休闲式干着的手艺。譬如学学服装制作啦,做个小买卖啦什么的。”

伊:“对,我就想回家到镇上开家服装饰品类的小卖店。”

吾:“对,自己当老板干!没想到你蛮有理想和抱负呢。”

伊:“呵呵,大哥真会羞臊俺,还什么又是理想又是抱负的。来,胳膊按摩完了,身子仰躺着,把腿蜷起来按摩腿。”(我听从小妹的指令,将腿半蜷着,任由她的手在游走。或许是出于某种心照不宣的“道德约束”,像折返跑样的,小妹的手每当游走到大腿根部以下20公分左右部位时就悄然折回。自己倒是没有什么“邪念”,“小老弟”尽管“久不吃腥”,也没有什么“过激反应”。头脑中却陡现一个好奇的问题A 292;除了小妹的日常工作,我还想了解的更多一点。)

吾:“问你个比较敏感的问题,可以吗?”

伊:“当然可以了,什么问题?”

吾:“就是有没有客人向你们提出‘特殊服务’?”

伊:“哦......有啊......”(小妹打初一怔,继而很聪明的意会了我的意思,有点羞涩。)

吾:“那你们是怎么复答他们的?骂他们吗?”

伊:“客人是不能随便骂的,那样老板会炒掉我们的。其实,细想想客人那样问也很正常呀,因为在他们眼里,这就是色情场所嘛。而且,若干客人来这,其实就是冲着“那项服务”来的,一点都不奇怪哦。”(我惊奇于小妹的平静和宽容的胸襟。)

吾:“那你们是怎么答复这样的顾客的?”

伊:“一般情况下我们是严肃地告诉他,我们只是干足疗、按摩的,想要别的“特殊服务”请另向服务台要去。客人也一般比较识趣,就不再纠缠‘这种事’了。”

吾:“那这么说你们这儿也有“特殊服务”了?”

伊: “(*^__^*)嘻嘻,大哥想要‘那种服务’吗?到前台去问问吧。好啦,俺的时间也到了,好下班喽……”(小妹狡黠的一笑,“意味深远”......)

吾: “不!不!不!我只是问问而已,没那个意思......”(真是“聪明反被聪明误”,这下倒好,“晚节不保”,到了末梢,反倒将自己给栽进去了......呵呵。)

“哗——”

室内爆发出一阵“哄室大笑”,我才突然醒悟,刚才我与小妹旁若无人的谈话,领导们都当了次“热心”的听众,末了被小妹涮了一把,这就幸灾乐祸来着,呵呵。

不觉有点尴尬……

笑毕,经理朝我一伸大拇指:“小子牛逼!我看你干工程简直是太屈才了,干脆改行当记者搞采访去得了,呵呵……”

2008-10-18-05:58

补记:

那天上了两个菜,挺艺术的,就用相机拍了下来,原来菜也是可以先欣赏再品尝的。

这盘是“大白兔萝卜奶酪”,(具体名字叫什么忘了)

中间白色的部分为奶酪,这菜我好像忘了吃了。

这盘是“虾仁椰子洲”,中间那颗是萝卜雕成的“椰子树”,树旁边围的那圈小碟是用铂金纸做成的,白色的肉是用鲜大虾仁做成的,中间那枚发红的是用西瓜瓤做成小球。这盘我倒是好像吃了两小碟,嘿嘿......

2008-10-18-09:3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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