临沂银雀山汉墓《孙子兵法》《孙膑兵法》竹简出土探疑 临沂银雀山汉墓


临沂银雀山汉墓《孙子兵法》《孙膑兵法》竹简出土探疑 临沂银雀山汉墓

1972年5月2日,山东省革委会政治部文化组

关于竹简问题给临沂县革委会的复信

写在前面的话:

2007年4月14日,是临沂银雀山汉墓竹简出土35周年。银雀山汉墓竹简的出土,被列入“新中国30年十大考古发现”、“新中国50年最有影响的考古成就”、“中国20世纪(100年)100项考古大发现”竹简出土以来,围绕竹简出土、研究、探秘的文章、书籍难以计数。但随着时间的推移,当事人的相继离去,对竹简出土的实际情况,出现了许多不同的声音。上世纪九十年代以来,笔者曾就银雀山汉墓竹简出土情况,专题访问了参与发掘全过程的刘心健和杨殿旭、毕宝启先生。几年来,又作了一些考证和调研工作,现就考证实情,予以整理,以澄清历史谜团,还其本来面目。


银雀山一号汉墓发掘前外景(钟俅摄)

竹简出土后临时存放在瓦盆中(钟俅摄)

银雀山汉墓的发掘经过及竹简的发现过程

刘心健,系原临沂地区文管会专职考古工作者,杨殿旭,原临沂市博物馆馆长。据两位老人回忆,银雀山汉墓竹简的出土纯属偶然。1972年4月10日上午,文物爱好者、临沂县城关建筑管理站老工人孟季华急匆匆跑到“临沂文物组”来报告,说在地区卫生局基建工地上发现了一座古墓。当刘心健、张鸣雪、杨殿旭等人赶去后,发现古墓埋藏距地表约两米左右,周围乱石很多,无法开展工作。经与工地负责人朱家庵商定,请他们帮忙先清理现场,三天后再来。因此地位于汉墓群,墓葬很多,当时,考古人员认为不过是一般古墓,快点挖掘完,不耽误工人施工。

4月14日一上班,刘心健、杨殿旭、张鸣雪(时为县文物组工作人员,74岁)、孟季华(临沂县城关建筑管理站工人)、王文起(县文物组工作人员)、苏寿年(县文物组工作人员)、唐士文(新调入县文物组工作人员)等人就来到发掘现场。根据发掘工作经验,几个人做了简单分工,确定由刘心健和杨殿旭负责下坑挖掘,张鸣雪在上面负责看管工具和出土上来的文物,王文起、苏寿年、唐士文负责传递出土文物,孟季华负责维持现场秩序。因文物组没有照相机,按照野外考古要求,专门请来了临沂东方红影院从事宣传工作的锺俅拍摄了发掘前的现场。上午,在工地工人的帮助下打开了木椁(棺材外面的大棺材—笔者)的盖板(即天棚),露出了椁室。椁室内的构造是,东侧为棺木,西侧为边厢,中间用三根立桩和一层薄木板隔开。边厢是堆放随葬品的地方,竹简就是从这里发现的。

下午,刘心健、杨殿旭两人在工地工人(他们负责抽排清理墓内泥水)的协助下,自上而下,由南向北,一层层取出随葬品。出土的文物中有鼎、盒、壶、盆、罐等陶器和杯、盘、耳杯等漆木器。大约在下午4点半左右,他们在边厢北端发现了一个倾斜的椭圆型木几和它上面的彩绘筒形漆耳杯,与一堆烂在一起的竹片条儿粘在一起,没法单独取出。当时认为这些已经腐朽的竹片儿不过和边厢南端盛栗子、桃核的篓片是一样的东西,所以取出时折断了一些也没特别在意。取出的竹片暂时堆在棺木上,用湿布盖好,以防脱水。后来,杨殿旭从水中摸出几个铜钱递给刘心健,刘心健接过铜钱一看,是西汉文、景帝时期的小“半两”钱。此时,水面漂起一块七八公分长的薄片,杨殿旭顺手捞了起来,无意中看到黑乎乎的竹片上似乎有字,他忙用水洗去上边的污泥,竹片上显现出几个黑字。杨殿旭将竹片递给刘心健说:你看这上边还有字,真清楚。刘心健、王文起几个人被这意外的发现惊呆了,几个人争相传看,他们好奇的辨认着竹片上的文字。刘心健看着堆在棺木上沾满水锈和污泥的竹片,脑中突然闪过一个念头:这是不是古人写书用的竹简呢?犹豫了一下,便小心地从棺木上取出了一根较长的竹片儿,用毛笔蘸着清水小心谨慎地一滴一滴地冲洗上面的淤泥和水锈,奇迹出现了:上面有字。仔细辨认,“齐桓公问管子曰”的隶书字迹清晰可认。刘心健按捺住狂跳的心,又取出一支竹片慢慢清洗,“秦缪公问百里奚”几个字展现在他眼前。作为专职考古工作者,刘心健马上意识到发现竹简的重大意义了,他忙对杨殿旭、张鸣雪他们说:咱们有了重大发现,这些竹片是记载春秋时期的历史书,得马上停工,向上级报告。随后,刘心健、杨佃旭分别向地、县革委会汇报了发现竹简的消息。经领导同意,当晚,刘心健赶到地委第三招待所,把发现竹简的消息通知了当天下午从外地来临沂,了解文物保护情况的省博物馆工作人员毕宝启、吴九龙。毕宝启、吴九龙在临沂县文物组仔细察看完竹简后,连夜挂长途电话向省博物馆领导汇报了发现竹简的情况。临沂军分区司令员谭子银、政委庞世泽得知竹简出土的消息后,立即派了一个班的解放军战士来协助保护现场。

根据山东省革委文化组指示,15日停工待命。4月16日,省、地、县考古工作者,实地勘察并制定了详细地继续发掘计划,对已发掘出的竹简采取了稳妥的保护措施。17日,刘心健和省博物馆派来的指导人员蒋英炬、毕宝启、吴九龙等人一道,继续清理墓中的遗留物品。当天,从边箱中又清理出少量残简,以及陶俑、木胎漆耳杯、“半两钱”等随葬品。在棺木中,出土了木枕、篦子、木梳、铜镜等物。18日下午,在清理一号墓(一、二号墓是按发掘时间编的号——笔者)的过程中,又意外地在该墓西侧50厘米远、下低50厘米、向南伸出50厘米的地方,发现了二号墓。该墓椁室构造与一号墓基本相同,不同的是棺木居西,边箱在东。毕宝启、吴九龙和刘心健等又用三天(18—20日)的时间,对该墓进行了抢救性发掘,出土了部分竹简(《汉武帝元光元年历谱》)和随葬品。至此,银雀山汉墓竹简和随葬品全部出土完毕。

二号墓出土竹简(岳国芳摄)

雀山汉墓竹简的内容及其出土的重大意义

在银雀山一号汉墓中,共出土竹简及残片4942枚,内容有《孙子兵法》、《孙膑兵法》、《六韬》、《尉缭子》等兵书,《管子》、《晏子》、《墨子》等先秦文献及《曹氏阴阳》、《相狗经》、《杂占》、《风角占》、《灾异占》等十三种。二号墓中出土的竹简较少,仅有三十二枚,内容为公元前134年的《汉武帝元光元年历谱》,这是迄今为止我国发现最早、最完整的古代历谱了。

在银雀山汉墓竹简出土之前,我国史学界对孙子、孙膑是否是同一个人,《孙子兵法》、《孙膑兵法》是否各有其书一直存有疑问。司马迁在《史记·孙子吴起列传》中说,孙膑是孙武的后世子孙,两人各有兵法传世。由于孙武是春秋末期吴王的客卿,孙膑在战国中期的齐国担任过军师,因此,班固在《汉书·艺文志》中把孙武的兵法叫《吴孙子》,把孙膑的兵法叫《齐孙子》。《吴孙子》就是一直流传于世的《孙子兵法》,而《齐孙子》在魏晋时已无记载。唐宋以后,有人对《孙子兵法》及作者提出了疑问,也有人认为此书源出于孙武,完成于孙膑,种种疑问颇多。银雀山汉墓中失传1700多年的兵书《孙膑兵法》竹简与传世兵书《孙子兵法》竹简同见天日,一下子澄清了历史上孙武、孙膑确有其人,各有其书的历史事实,解决了困扰史学界上千年的历史悬案。从这个意义上说,其贡献是非常巨大的。

银雀山一、二号汉墓的墓主人及它们的具体年代

因没有确切的文字记载,很难说清这两座墓的墓主人是什么人。不过从随葬品来看,一号墓内多兵书简,还有阴阳及风候杂占等书简,却无兵器,墓主人可能不是武将,大概是将军幕府中的谋士。至于墓的具体年代,从这两座墓葬的墓坑形制,随葬器物的组合、风格等特点,以及从墓内发现的“半两钱”、“三铢钱”及《汉武帝元光元年历谱》等的使用年代可以推断出,这两座墓的年代,最早不超过公元前134年,最迟不晚于公元前118年,应是汉武帝刘彻时代的墓葬。

竹简出土时是什么样的,现在是怎样保管的?

竹简出土时,由于在墓中浸蚀了两千多年,质地已经腐朽,竹简上的文字,是用毛笔蘸墨书写的,整理时稍有不慎,不仅墨迹会被抹掉,简片也会变成一堆烂泥,所以,只有用毛笔蘸着清水一点一滴地耐心冲洗,才能洗去水锈,显出字迹。竹简先在临沂进行了简单的防脱水处理、登记造册。竹简送到省博物馆后,因条件所限,山东省革命委员会政治部文化组经过慎重研究,决定“汉竹简立即送北京处理”。竹简进京后,国家文物局成立了由专家、学者组成的“银雀山汉墓竹简整理小组”,对竹简进行保护、整理。他们对竹简先进行药液脱色处理,使字迹更加清晰,然后拍照、编号,经无菌处理后放入玻璃管中密封保存。整理好的竹简现保存在山东省考古研究所,临沂汉墓竹简博物馆内只存有复制件。

竹简的发现者是谁?

还有谁参加了银雀山汉墓竹简的发掘、整理工作?

银雀山汉墓竹简出土35年来,在所有宣传资料中,却从未提到过竹简发现者的名字。在我采访刘心健、杨殿旭先生时,他们明确表示,他们两人就是银雀山竹简的发现和确认者。据刘心健、毕宝启先生提供的银雀山汉墓发掘资料及实际考证,笔者排出了竹简墓发掘时间表和参与人员名单:

4月10日,发现汉墓。

4月14日上午,(一号)墓内发掘工作由刘心健、杨殿旭负责,张鸣雪负责看管物品,王文起、苏寿年、唐士文负责传递出土文物,孟季华负责维持秩序,东方红电影院宣传员锺俅拍摄了外景地。

4月14日下午5时许,刘心健、杨殿旭发现并确认竹简。并向地、县革委会汇报。

4月14日下午,省博物馆毕宝启、吴九龙自益都来临沂,了解临沂地区文物普查保护情况。当晚得知银雀山汉墓发现竹简消息。

15日停工待命。下午,省博物馆白云哲、蒋英炬等来临沂了解竹简发掘情况。

16日,白云哲等返省汇报。毕宝启对墓葬进行测量。

17日,省博物馆蒋英炬、毕宝启、吴九龙及刘心健继续发掘。一号墓清理完毕。

18日,蒋英炬返济。当日下午,发现二号墓,毕宝启、吴九龙、刘心健参加发掘,张鸣雪、孟季华再次参与看管文物、维持秩序。其间,新华社记者岳国芳拍摄了二号墓出土竹简照片(吴九龙做上递状,毕宝启做接状)。

19日,下午继续清理二号墓。

20日,发掘工作全部结束。

23日,新华社记者岳国芳拍摄了清洗竹简、临摹简文工作场景(地点:临沂县图书馆楼下,前为吴九龙、毕宝启,后为杨殿旭、崔涛)。

24—28日,毕宝启、吴九龙、刘心健、张鸣雪等人对全部出土文物进行登记造册。

30日,由临沂县文化馆刘大田、县图书馆杨殿旭、县宣传队黄瑞元三人押车送竹简及其他出土文物去省博物馆。

竹简进京后,吴九龙作为银雀山汉墓的发掘者,进京参加了银雀山汉墓竹简的整理工作。因工作繁忙,临沂没有派人参加。临沂的这个名额后由省博物馆的扬正旗补上。

从时间表可以看出,杨殿旭、刘心健是竹简的发现者。刘心健是参与竹简出土全过程的唯一者(包括二号墓的发掘)。但当时在特定的历史年代,刘心健、张鸣雪等人,作为“搞四旧”、“复古”、“xxx的孝子贤孙”受到批判,不宜出镜,没有留下在发掘现场的照片,这不能不成为一个遗憾。毕宝启、吴九龙先生参与了竹简的后期发掘工作,吴九龙先生并进京参与了竹简整理的全过程。

1989年,刘心健将自己多年的研究成果加以系统整理,出版了《孙膑兵法新编注释》(河南大学出版社)一书。

银雀山汉墓竹简的出土,凝聚了文物工作者、新闻工作者和各级领导的心血,许多无名英雄为竹简的出土、研究作出了默默无闻的奉献。没有他们,可以说就没有竹简的今天。但是,如果没有刘心健、杨殿旭的发现确认,这些竹简就可能和墓中盛果物的竹篓一样,湮没在历史的尘埃中。须知,在此之前,不仅在临沂,就是山东省的考古工作者对竹简两字还是很陌生的,更别奢望发现竹简了,从这点来说,竹简发现者功不可没。

临沂呼唤竹简还家

银雀山汉墓竹简出土后,原临沂行署在竹简出土地原址上建立了银雀山汉墓竹简博物馆。令临沂人汗颜的是,作为我国第一座汉墓竹简博物馆里,陈列的竹简竟全部是复制品,原简现存放在山东省考古研究所。据竹简博物馆同志介绍,35年来,竹简曾有两次短暂的回归:一次是1992年4月12日,第三届孙子兵法国际研讨会在临沂召开时;另一次是1992年7月29日,中共中央总书记江泽民来银雀山汉墓竹简博物馆视察时。可以说,竹简回家成了临沂人梦寐以求的奢望。

那么,已离开临沂多年、存放在省考古研究所的的汉墓竹简,能否回归故土、其回归的依据又是什么?《中华人民共和国文物保护法》第十六条规定:“出土的文物除根据需要交给研究部门研究以外,由当地文化行政管理部门指定的单位保管,任何单位或者个人不得侵占。省、自治区、直辖市文化行政管理部门,必要时可以报省、自治区、直辖市人民政府批准,调用本行政区域内的出土文物。”这就是竹简回归的法律依据。

笔者手头有一份1972年5月2日,山东省革命委员会政治部文化组就有关竹简及其他文物处理意见给临沂县革命委员会政治部的复函复印件(原件现存临沂市档案馆):“临沂县革委政治部:你县银雀山基建工地出土之全部文物已运至省博物馆。我们意见是:一、汉竹简立即送北京处理。北京提出要我省去两人配合工作。我们认为这也是个学习的机会,省里准备派一个人去,你县也可考虑派一人同去学习。二、其余文物暂由省博物馆收下,你县如准备对此作整理研究和陈列、保存,可以全部取回。”从复信内容可以看出,省革委会当时就认为竹简就是临沂的。

有了法律依据和证明,银雀山汉墓竹简回家也不会是一帆风顺的,需要保管地和出土地两家的共同认知。汉墓竹简博物馆现有保管条件达不到要求,缺少专业研究人员,也成了竹简回归的主要障碍。笔者认为,在竹简还家条件不成熟的情况下,可以先以法律文书的形式,明确竹简的所有权。搁置争议,共同研究、共同开发银雀山汉墓竹简。

几个需要澄清的问题

一、银雀山汉墓的发掘时间

关于银雀山汉墓竹简出土最早、最权威的官方报道是新华社1974年6月7日的通稿:“我国文物、考古工作者在山东临沂银雀山发掘的西汉前期墓葬中,发现了著名的《孙子兵法》和已经失传一千多年的《孙膑兵法》等竹简四千多枚。”

对于银雀山汉墓的发掘时间,社会上现有1972年4月说和1974年6月说。如广西人民出版社出版的《我们的七十年代》中,就将银雀山汉墓的发掘时间定为1974年6月7日,持这种观点的人不少。这种说法的依据是新华社通稿的发稿时间,作者只看到新华社的发稿时间就认为是出土时间,实际上新华社发的通稿中对出土时间做了明确说明:“这批竹简是山东省博物馆和临沂文物组一九七二年四月发现的,经过国家文物事业管理局组织有关单位专业工作者用了一年时间进行整理,文物出版社把这批竹简的影印材料和有关研究文章,编辑成《孙膑兵法—临沂银雀山汉墓竹简》等书籍,准备陆续出版”。这个时间与银雀山汉墓竹简发现者刘心健、杨佃旭等人口述是一致的。

二、金、银雀山名称的来历及竹简出土地位置

竹简出土地银雀山与其相邻的金雀山,并不是我们通常意义上所说的山,实际上是临沂城内两座小土岭。在我国古代,建城有南为朱雀,北为玄武,东为青龙,西为白虎之说。竹简发现地在城南门外,分为东西两座,据传两山上均开满一种形似鸟雀的花,东山上的花为黄色,故称金雀山,西山上的花为白色,故称银雀山。据考证,当时两山较高,历经千百年风雨冲刷、人为劳作,加上地面泥土的升高,现今所见两山已很低了。经考古工作者实地发掘,两山实际上是两处较大规模的西汉墓葬群。1977年被山东省革命委员会公布为“省级重点文物保护单位”。前两年,有集邮者在北京《集邮博览》上撰文,想当然地说竹简出土于山东临沂银雀山的一个山洞中,这是不对的。实际上是望“山”生义。临沂地处沂蒙山区,城内没山确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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