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早又看到老大转载的一篇关于昨天刚转发的郝景芳的文章,是一个叫做慧超的作者写的关于她的作品《折叠北京》的文章。《北京折叠》这个获得雨果奖的中篇科幻小说我么有看,看了文章才知道大致的内容。按照作者的观点:与刘慈欣的《三体》硬科幻来说,《折叠北京》写的并不是科幻,而更像是一部披着"科幻"外衣的纯碎的“反乌托邦式”的小说。
《折叠北京》中的北京,处于含混不清的未来时间线上,在小说中,中国的首都北京被分成三层空间:顶层统治者,中层精英和底层劳工。
这种差异性很明显的体现在小说人物设定工作上,主人公唠叨生活在第三空间,与5000万挤在一起,他的工作是垃圾处理工,生活中充斥着肮脏和煤气;第二空间是一群受过良好教育的金领精英,一共2500万生活在秩序井然的高节奏工作中;拥有同样面积的第一空间人口最少,这里生活着北京的权贵和富豪阶层,他们制定城市规则和法律法规,人口只有500万,仅仅是第三空间的十分之一。
《北京折叠》的讽刺还在于小说中的空间翻转时间设定,三个空间每天48死傲视轮换一次:第一空间的统治者能够享受一整个24小时;第二空间的白领属性,他们鞥能够享受白天的12小时;第三空间的劳工只能享受从夜晚十点到清晨六点的诗句,也就是会所,他们永远都看不见真正的太阳,高悬头顶的阳光,只是第一空间的统治阶层用技术手段制造的假象。
世界上最眼的距离不是省和死的距离,而是我奋斗了18年,却依然舍不得和你坐在一起喝咖啡。这就是《折叠北京》这部小说的现实社会中赤裸裸的投影。
作者写的也特别的赤裸裸。小说中的主人公老刀为了女儿上第三空间中稍好一点的幼儿园二冒险到第一空间从密信。现实生活中的我们,为了让孩子上好一点的幼儿园,我们提前几天在幼儿园门口打地铺却也未必能如愿,因为最前面的名额早已买断。现实生活中的这样的事情比比皆是。就如作者所说:这个社会上,绝大多数的人,刚刚一出生就已经输了。而这,也是比赛最残酷的地方,还未起跑,胜负已分。社会正在撕裂,阶层正在固化,正如英国《金融时报》所描述的那样:城市阶层正在以物质力和行政资源调动力进行区分,分处于不同阶层的人们,将来虽然身处同一个城市,却熟视无睹地擦肩而过。
穷人愈穷,富人愈富,贫富差距的扩大之前屡屡见诸报端。富人的一顿饭,是穷人一年甚至好几年的收入总和。这是目前社会的现状。就如之前看到的《从此寒门难出贵子》的文章说到的一样,作者从简单的观察就能看出,这个孩子是农村出来的,这个孩子是从做生意的家庭出来的,这个孩子是从知识分子的家庭里出来的,这个是从某个权贵阶层出来的。因为每个人生活的环境、接受的教育、见识和接触到的资源等等,完全有着天壤之别,而所有的这些就融入我们成长的点滴之中,开始影响着我们性格的形成、看待问题的角度、宽度和厚度还有高度,这些,日久就成为习惯,于是,阅历丰富的人一看,从一些简单的习惯就能判定出这个人是从哪个阶层出来的。还有前段时间热播的《欢乐颂》,虽然里面讲述的是职场,还有几个女生之间的温暖故事,但是不得不承认,阶层也很明显的体现在其间。
作者说,和小说相比,现实里唯一让人觉得没有那么冰冷的是:三个不同空间的人,至少在时间面前还是处于平等,大家都平等的享受或者浪费一天24小时的轮回。然后,在内心刚觉得有一点阳光的时候,作者说到北京雾霾:当我们的孩子在雾霾天里做操运动时,国际幼儿园的孩子同样做操运动,但是人家有顶级的防霾设备,他们的孩子在干净的空气里做操。
柴静在《穹顶之下》说:空气对每个人都是平等的。作者说:对不起,这句话,错了!
这句“对不起,这句话,错了!”,如在我心里掷下一颗石子,久久不能平静。是的,社会就是如此不公,但是我们又能怎么样,社会阶层在固化,社会80%的利益在往20%的权贵手中集中,这个并非我们努力就可以改变的,更是无法挑战的,我能做的只能尽力让自己变得优秀,强大,可以去帮助更多社会的弱势群体。
《折叠北京》的作者郝景芳现在在NGO组织工作,专注于关注社会弱势群体。看到他们到贫困偏远农村去给孩子们发放营养品,又想到江一燕一直在努力的支教,再想到自己的家乡,瞬间眼眶发热。我暗暗发誓,我一定也要去帮其他人,带着孩子一起去帮助偏远山区的孩子们。
如果是之前,我不知道我能给孩子们带去什么,但是,现在的我在和宝贝一起学习,比如最近在学观察云朵、朝霞和晚霞,想慢慢开始的了解天文知识,然后找时间带孩子去天文台观测。她现在会经常问为什么,为什么,为什么,不会的时候,我说让我们两个一起去寻找答案吧,于是她自己现在也会说这句话。又想到李亚鹏,他们一家会在固定的时间在孩子还几个月的时候就去十三陵水库那里,同一地点同一时间观察同一事物,我也希望自己能在陪伴孩子成长的道路上,和孩子一起学习。通过家里的外飘窗,和孩子先一起观察天文方面的,如果天文可以深入那就继续,以后再慢慢的扩展到其他领域。
看完李新频的书,让我开始逼迫自己去观察,并且在观察中慢慢积累。我现在可以把我看到的,听到的,学到的东西讲给村里的孩子们听,把我拍到的照片展示给他们看。就如江一燕一样,定期的去看他们,借助的我双眼给他们打开一扇看向世界的心灵之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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