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生丽质难自弃——那些生于乱世的美人们 天生丽质难自弃下一句

第一位是 蒋英——纪念伟大的钱学森先生

蒋英(1919~2012.02.05),浙江海宁人,中央音乐学院教授,中国女声乐教育家和女高音歌唱家,蒋百里的三女儿,钱学森之妻。2012年2月5日上午11时,因病于北京逝世,享年92岁。


蒋英生于1919年,浙江海宁人,中国最杰出的女声乐教育家和享誉世界的女高音歌唱家,“欧洲古典艺术歌曲权威”,著名钢琴家和歌唱家,专门唱最深刻的德国古典艺术歌曲,音域宽广优美。著名军事理论家蒋百里和蒋左梅夫妇的三女,武侠小说大师金庸表姐,“中国航天之父”著名科学家钱学森的夫人。儿子钱永刚、女儿钱永真。

蒋英一生与音乐在一起,她的传奇不仅在于她的音乐,还有与她共度一生的人——钱学森。




1947年钱学森蒋英结婚照

蒋英的父亲蒋百里先生是民国时期中国著名军事学家,与广东李浴日、云南杨杰同为中国军事学巨擘,驰名海内外。

因此蒋英从小就受到很好的教育,是真正的大家闺秀。蒋英自幼喜好音乐,1936年随父游欧洲,旅行意奥诸国,1937年进入德国柏林音乐大学研习,1941年毕业,获柏林德国大戏院之聘。1955年回国。长年任教于中央音乐学院,历任声乐系教研室主任、歌剧系副主任、教授。蓍有《西欧声乐艺术发展史》,合译有《肖邦传》,《舒曼传》等。

在中央音乐学院教学45年之久的蒋英,一对一地亲手培养了26个学生,其中近一半都在国际音乐舞台上取得过骄人的成绩,傅海静、祝爱兰、多吉次仁、杨光等都是国际乐坛上声名显赫的歌唱家。他们为祖国争光的同时也向世界证明了中国艺术教育的水平。


钱学森生于1911年,蒋英生于1919年,两人相差8岁。钱学森的父亲钱均甫与蒋英的父亲蒋百里早年是密友,后同赴日本求学。钱均甫日后成为著名教育家,而蒋百里日后成为著名军事家。钱学森是家中的独子,他父母十分盼望有个女儿。而蒋家有五个女儿(蒋英排行老三),钱家见蒋英长得漂亮,天真活泼,就恳求蒋家将她过继给他们。这得到了蒋家的应允,于是蒋英过继到钱家,一度改名为钱学英。由此,钱学森和蒋英一度以兄妹相称。  

一次,在两家的聚会中,钱学森和蒋英共同唱起了《燕双飞》,唱得四个大人都大笑不止,这预兆了钱学森和蒋英日后结为伉俪。过了一段时间,蒋百里夫妇思念蒋英,提出带她回家,这得到了钱家的应允,但条件是蒋英将来再回到钱家做儿媳妇。蒋百里夫妇满口答应:“好啊,门当户对,我们赞成。”




1950年8月,正当钱学森一家正准备离开美国之际,美国政府竟以莫须有的罪名扣留了他们,长达5年之久。在这段灰暗的日子,钱学森吹竹笛,蒋英弹吉他,两人共同以音乐来排解内心的寂寞与烦闷。在蒋英和他共患难,她说:“你的决定是正确的,我永远伴随在你的身边!”  

钱学森回国后,被誉为共和国的“航天之父”,获得至今唯一的“国家杰出贡献科学家”的荣誉称号。蒋英在中央音乐学院任教,是权威教授、著名音乐教育家。62年风雨过去了,两人用一生的爱坚守了对彼此的承诺。





两人用60多年的风风雨雨像世人展示了真正的相濡以沫。蒋英一生因为钱学森先生而精彩,钱学森一生因为蒋英而柔情万分。

著名的声乐教育家、著名科学家钱学森的夫人蒋英因病于2012年2月5日上午在北京逝世,享年92岁。





让我们记住这个美丽的身影,为她在音乐上的贡献,为她对丈夫的柔情。
以此纪念所有为祖国贡献一生的人们!

林徽因——你是人间四月天

林徽因,建筑学家和作家,为中国第一位女性建筑学家,同时也被胡适誉为中国一代才女。三十年代初,与夫婿梁思成用现代科学方法研究中国古代建筑,成为这个学术领域的开拓者,后来在这方面获得了巨大的学术成就,为中国古代建筑研究奠定了坚实的科学基础。她的文学著作包括散文、诗歌、小说、剧本、译文和书信等,其中代表作为《你是人间的四月天》,小说《九十九度中》等。



你是一树一树的花开,  
是燕在梁间呢喃,   
——你是爱,是暖,是希望,   
你是人间的四月天!





林徽因的故事很简单,在林徽因的感情世界里有三个男人,一个是梁思成,一个是诗人徐志摩,一个是学界泰斗、为她终身不娶的金岳霖。


16岁的林徽因游历欧洲,在英伦期间,结识了当时正在英国留学的徐志摩。当时徐志摩已是一个两岁孩子的父亲。情窦初开的林徽因被徐志摩渊博的知识,风雅的谈吐、英俊的外貌所吸引。而徐志摩也爱上了林徽因,但林徽因后来才发现,自己对徐志摩只是崇拜,并无爱情。徐志摩深爱林徽因,回到中国与此时刚生下第二胎的妻子张幼仪离婚,但当他回到英国。林徽因已经离开了英国,又回到了中国。

1928年,林徽因与梁思成在渥太华梁思成姐夫任总领事的中国总领事馆举行婚礼。   
婚后梁对林呵护倍至,夫妻二人致力于他们所热爱的建筑事业,林徽因不仅具有诗人的美感与想象力,也具有科学家的细致和踏实精神,他们在山西对古建筑所做的调查和实测工作,不仅对科学研究贡献巨大,也使山西众多埋没在荒野的国宝级的古代建筑开始走向世界,为世人所知。

金岳霖,哲学家,逻辑学家。1914年毕业于清华学校,后留学美国、英国,又游学欧洲诸国,回国后主要执教于清华和北大。他终生未娶。一直恋着林徽因。林徽因去世后,金岳霖先生有一天突然把老朋友都请到北京饭店,没讲任何理由,让收到通知的老朋友都纳闷。饭吃到一半时,金岳霖先生站起来说,今天是林徽因的生日。闻听此言,有些老朋友望着这位终身不娶的老先生,偷偷地掉了眼泪。




徐志摩、泰戈尔与林徽因合照
林徽因向来是一个群体的中心,不管是远远向往著的群众,还是登堂入室加入她的沙龙的客人,我们得到的画像,总是一群男人如壁脚灯一样地抬头仰望她,用柔和的光线烘托她,愈发显得她眼波灵转,顾盼生姿。  

这个中心在让人神往的同时,也让人神伤。梁思成说到林徽因因为爱上了金岳霖而痛苦地找他商量的时候,云淡风清地说了一句"我们都哭了"。哭过痛过,伤痕应该还在,只是出于矜持和自尊而不愿意提及。

三十年代金岳霖曾题“梁上君子、林下美人”的对联赠于梁思成、林徽因夫妇。




在众多的赞誉中,颇值得回味的是张幼仪对林徽因的评价,当她知道徐志摩所爱何人时,曾说“徐志摩的女朋友是另一位思想更复杂、长相更漂亮、双脚完全自由的女士”。--(张邦梅:《小脚与西服》)



1955年51岁 4月1日6时20分,病逝于同仁医院。





就这样,一位传奇女性与世长辞,但她的故事还会一代代流传下去。


提到徐志摩,就不得不提另一个女子张幼仪,也许知道特的人并不多,但她是一位值得尊敬的女子。她就是徐志摩的第一位妻子,一个一生落寞终得幸福的女子。

张幼仪(1900——1988),名嘉玢。1900年出生原籍江苏宝山,比志摩小4岁,世居真如,后移嘉定。祖父为清朝知县,父亲张润之,名祖泽,是当时上海宝山县巨富。张祖泽有八子四女,张幼仪排行第八,为其次女。她的二哥张君劢,是中国现代史上颇有影响的政治家和哲学家,民社党创立者。


张幼仪其实是传统的女性,她文静而优雅,是一位大家闺秀,持家、能干。在她十五岁的时候,与徐志摩“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成亲了。

徐志摩是诗人,他骨子里的浪漫因素让他不安与家,张幼仪对于他来说只是一个责任。所以当1918年长子徐积锴(阿欢)出生后不久,徐志摩就留洋去了。

1920年徐志摩收到张君励的信,被迫不耐烦地把张幼仪接到他身边,张幼仪回忆当时徐志摩的态度“我斜倚着尾甲板,不耐烦地等着上岸,然后看到徐志摩站在东张西望的人群里。就在这时候,我的心凉了一大截。他穿着一件瘦长的黑色毛大衣,脖子上围了条白丝巾。虽然我从没看过他穿西装的样子。可是我晓得那是他。他的态度我一眼就看得出来,不会搞错的,因为他是那堆接船的人当中唯一露出不想到那儿表情的人。”

从这段文字就可以看出,徐志摩并不爱张幼仪,当时的徐志摩正与林徽因坠入情网……



不久徐志摩就提出离婚,已有二个月身孕的张幼仪毅然同意。1922年生次子彼得,遂与徐志摩在柏林签字离婚。这是中国史上依据《民法》的第一桩西式文明离婚案。签好离婚协议后,徐志摩跟着她去医院看了小彼得,“把脸贴在窗玻璃上,看得神魂颠倒”,“他始终没问我要怎么养他,他要怎么活下去。”

离婚后,张幼仪到巴黎投靠二哥张君劢,并随其去了德国。

1953年,张幼仪在香港与邻居中医苏纪之结婚。婚前,她写信到美国征求儿子(大儿子徐积锴)意见:“因为我是个寡妇,理应听我儿子的话。”  

儿子的回信情真意切:“母孀居守节,逾三十年,生我抚我,鞠我育我……综母生平,殊少欢愉,母职已尽,母心宜慰,谁慰母氏?谁伴母氏?母如得人,儿请父事。”阿欢在美做的是土木工程师,这封信颇得其父风韵。  

时过境迁的张幼仪为这一段沉重生活打了一个生动的比喻:“我是秋天的一把扇子,只用来驱赶吸血的蚊子。当蚊子咬伤月亮的时候,主人将扇子撕碎了。”


1967年,张幼仪67岁的时候,曾和苏医生一起,到英国康桥、德国柏林故地重游。她站在当年和徐志摩居住过的小屋外,没办法相信自己曾那么年轻过。第二任丈夫过世后,张幼仪到纽约居住。  

在共同生活了18年后,1972年苏医生病死,张幼仪赴美,1988年病死于纽约,是诗人情感生活中,活得最长的人。

其实,在英国伦敦、沙士顿,以及后来在德国柏林的那一段生活,徐志摩对待张幼仪并不友好,甚至有些残酷。两人在沙士顿住下后,不久张幼仪就怀孕了。此时徐志摩正在追求林徽因,无暇顾及张幼仪,一听便说:“把孩子打掉。”那年月打胎是危险的,张幼仪说:“我听说有人因为打胎死掉的耶。”徐志摩冷冰冰地说:“还有人因为坐火车死掉的呢,难道你看到人家不坐火车了吗?”徐志摩要马上离婚,见张幼仪不答应,便一走了之,将张幼仪一人撇在沙士顿。产期临近,无奈之际,张幼仪给二哥张君劢写信求救,来到巴黎,后来又去了柏林,生下孩子。徐志摩明知张幼仪的去向,却没有理睬。只是在要办理离婚手续的时候,才找到柏林,逼着她签下了离婚协议。产后,张幼仪很快从悲痛中振作起来,雇了保姆,自己学习德文,并进入裴斯塔洛齐学院,专攻幼儿教育。1925年,彼得(徐德生)3岁死于腹膜炎。徐志摩在给友人的一封信中提到“C是个有志气有胆量的女子……她现在真的‘什么都不怕’。”(C指代张幼仪)

当人们都在为徐志摩的浪漫、热诚、痴心和执著着“摩”时,回看当年,我们也不得不承认,他对他的原配夫人张幼仪是无情而残酷的。由于是包办婚姻,从婚前到婚后,徐志摩是那样鄙弃张幼仪。第一次见到张的照片时,便嘴角往下一撇,用嫌弃的口吻说:“乡下土包子!”婚后徐志摩更从没有正看张幼仪一眼。除了履行最基本的婚姻义务之外,对她不理不睬。就连履行婚姻义务这种事,他也只是遵从父母抱孙子的愿望罢了。徐志摩对她的漠视,源于对封建礼教的厌恶,张幼仪深受旧式中国礼教的束缚,个性沉默坚毅,举止端庄,料理家务、养育孩子、照顾公婆,打理财务都甚为得力。但是这些优点,在张扬独立自我的诗人眼里就是没有见识,呆板乏味。

张幼仪把自己的人生一分为二,“去德国前”和“去德国后”。

去德国前,她大概是什么都怕,怕离婚,怕做错事,怕得不到丈夫的爱,委曲求全,可每每受到伤害;去德国后,她遭遇了人生的最沉重的怆痛,与丈夫离婚,心爱的儿子死在他乡,人生最晦暗时光,如一张大网,铺天盖地笼罩着她,一切都跌至谷底。  

伤痛让人清醒,就在这时候,她忽然明白,人生任何事情,原来都要依靠自己。别人的怜悯,搏不来美好的未来。离婚丧子之痛,让张幼仪一夜长大,羞怯少女,转身成为铿锵玫瑰,就算风雨琳琅,她无所畏惧,很快开创出真正属于自己的精彩。

张幼仪一生为人严谨,有人说她不计较,帮徐志摩照顾父母,帮徐志摩出全集,她都亲力亲为。其实,她又何尝不计较,一个不计较的女子,怎会在离婚后,独居多年?她只是自己同自己计较罢了。她意念中那种执拗的力量,强大到自己佩服自己,她的沉稳,使她永远会去扮演龟兔赛跑中,起跑较慢的角色。可凭借坚持不懈的毅力,她往往却能走到最后。  

晚年张幼仪,对爱的定义,堪称经典。有人问她爱不爱徐志摩,她答道:“你晓得,我没办法回答这个问题。我对这个问题很迷惑,因为每个人总告诉我,我为徐志摩做了这么多事,我一定是爱他的。可是,我没办法说什么叫爱,我这辈子从没跟什么人说过‘我爱你’。如果照顾徐志摩和他家人叫**的话,那我大概是爱他的吧。在他一生当中遇到的几个女人里面,说不定我最爱他。”





在他一生当中遇到的几个女人里面,说不定我最爱他……

其实张幼仪一生很低调,晚年的时候在纽约度过。她的孙子孙女也是很久才知道自己的祖母就是徐志摩的妻子。

而直到张幼仪的侄孙女张邦梅所著的《小脚与西服——张幼仪与徐志摩的家变》问世,世人才知道原来还有这样一位女性。





当我看了《小脚与西服》之后,便对张幼仪很敬佩。在她与徐志摩的婚姻里,没有谁对谁错,也许诗人的温柔注定只给以为女子。但是张幼仪却值得我们的尊敬,为她的坚强、她的固执以及她的那一句“说不定我最爱他”……

1922年,陆小曼19岁了,面目长得清秀可人,身材也越显婀娜娉婷,出落得更加漂亮了。就在这一年,她离开学校,奉父母之命与王赓结婚。但在这桩婚事中,陆小曼就像大海中的一叶小舟,被风浪颠来颠去,完全是被动的。当蜜月的激动渐趋平静后,她渐渐发觉自己并不快乐,她觉得自己和王赓之间在性情和爱好方面有很大的差异。

徐志摩奉父母之命与张幼仪结婚后,深深感到和妻子之间缺乏感情。张幼仪确是个贤惠、能干、持家的女人,但不适合徐志摩这样的浪漫诗人。1922年3月,徐志摩在柏林与张幼仪离婚。  

1920年至1921年间,徐志摩在伦敦认识了林徽因,这才是他想像中的理想女人———美丽、纯洁、天真、活泼。他们两人在英国度过了一段快乐时光。回国后,他仍忘不了这个清新脱俗的“林家女孩”。但林徽因回国后经过权衡,已与梁启超的儿子梁思成订有婚约。泰戈尔来华期间,徐志摩得以和林徽因再次接触,重燃旧情。但林徽因此时心意已决,不久便和“准丈夫”梁思成共赴美国求学。徐志摩因此灰心到了极点。就是在这样一个时候,徐志摩遇到了同样忍泪度日的陆小曼。他们的相遇,使他们的忍泪和灰心渐渐化成了愉悦和希望,这段万众瞩目的惊天爱情就此拉开了序幕。




1925年底,陆小曼与王赓解除维持了4年的婚姻,离婚时陆小曼年仅23岁。1926年10月(农历九月九日),新婚后的陆小曼依公公之命随徐志摩离开北京南下。

但是再短暂的神仙般的生活后,夫妻渐生分歧,1927年1月(农历一九二六年十二月),陆小曼和徐志摩被迫移居上海。陆小曼到上海后渐渐沉迷于夜生活,因为当时的上海是殖民统治下的十里洋场,在外国租界里,漂亮的居室、新潮的商品、豪华的舞厅剧场、高雅的交际界……这一切对能歌善舞、善于交际并压抑已久的陆小曼来说,是一个崭新的天地,她如鱼得水。她结交名人、名伶,频繁地出入社交场所。由于她原是北京社交界的名人,如今成了著名诗人的太太,又有惊人的美貌,很快便成为上海社交界的中心人物。排场大了,费用自然增多。养尊处优的陆小曼,过去在北京便是出了名的会花钱的小姐。婚后,她在物质上的欲望有增无减。




翁瑞午,字恩湛。吴江人。是翁绶祺之子。翁绶祺是翁同和的门生,官至广西梧州知府。翁瑞午在事业上的成就、各界的声望等方面,当然不能和徐志摩相比,但他有自己性格上的优势。徐志摩夫妇从北京回到上海不久,就与翁瑞午相识,并经常串门,相约一起登山游湖。他的北方话说得不错,很会花言巧语,人活络又很风趣。他喜欢唱戏、画画,又教陆小曼学会了吸鸦片,与陆小曼可以说意味相投。

1930年秋,即陆小曼29岁那年,徐志摩索性辞去了上海和南京的职务,应胡适之邀,任北京大学教授,兼北京女子师范大学教授。徐志摩自己北上的同时,极力要求小曼也随他北上,幻想着两人到北京去开辟一个新天地。可陆小曼却执意不肯离开上海。这其中的原因可能很多,如习惯了上海的生活;经常生病,需要翁瑞午治疗;北方还有个情敌林徽因等等。

1931年11月上旬,陆小曼由于难以维持在上海的排场,连续打电报催促徐志摩南返。11月11日,徐志摩搭乘张学良的专机飞抵南京,于13日回到上海家中。不料,夫妇俩一见面就吵架。其中缘由较为复杂,徐志摩一怒之下,负气出走。18日,徐志摩乘早车到南京,住在何竞武家。徐志摩本来打算乘张学良的福特式飞机回北京,临行前,张学良通知他因事改期。徐志摩为了赶上林徽因那天晚上在北京协和小礼堂向外宾作的关于中国古代建筑的讲演,才于第二天,即1931年11月19日,迫不及待地搭乘了一架邮政机飞北京。登机之前,他给陆小曼写了一封短信,信上说:“徐州有大雾,头痛不想走了,准备返沪。”但最终他还是走了。因大雾影响,飞机于中午12时半在济南党家庄附近触山爆炸,机上连徐志摩共三人,都刚届36岁,无一生还。时年陆小曼29岁。




陆小曼此时究竟悲伤到什么程度,连郁达夫都觉得难以描写,他说:“悲哀的最大表示,是自然的目瞪口呆,僵若木鸡的那一种样子,这我在小曼夫人当初接到志摩凶耗的时候曾经亲眼见到过。其次是抚棺一哭,这我在万国殡仪馆中,当日来吊的许多志摩的亲友之间曾经看到过。陆小曼清醒后,便坚持要去山东党家庄接志摩的遗体,被朋友们和家里人死命劝住了。”

徐志摩失事后,陆小曼受的打击最大,遭受的批评也大,徐志摩的一些朋友不愿再跟她来往。徐志摩的朋友们认为是陆小曼不肯北上才导致悲剧上演。




陆小曼在徐志摩死后,与翁瑞午同居是事实。在上海中国画院保存着陆小曼刚进院时写的一份“履历”,里面有这样的词句:“我廿九岁时志摩飞机遇害,我就一直生病。到1938年卅五岁时与翁瑞午同居。翁瑞午在1955年犯了错误,生严重的肺病,一直到现在还是要吐血,医药费是很高的,还多了一个小孩子的开支。我又时常多病,所以我们的经济一直困难。翁瑞午虽有女儿给他一点钱,也不是经常的。我在1956年之前一直没有出去做过事情,在家看书,也不出门,直到进了文史馆。”这样一来,时间和事实都已很明确,陆小曼因此受到外界的强烈指责。翁瑞午对她仍是一往情深,只要小曼开心,他什么都能替她办。  

尽管陆小曼说她对翁瑞午“只有感情,没有爱情”,但她对待感情,也是认真而坚强的,决不三心二意。当时许多朋友不赞成她和翁瑞午的这种关系,要她与翁断交。胡适便是其中最主要的一个。他向陆小曼提出,只要她与翁瑞午断交,以后一切由他负全责。陆小曼委婉地拒绝了他的要求,她当时对人说:“瑞午虽贫困已极,但始终照顾得无微不至,廿多年了,吾何能把他逐走呢?”陆小曼与翁瑞午一起“生活”了二十多年,有一些感情,但也有烦恼。因为翁瑞午没有抛弃发妻,就得两头照顾。



1965年的4月2日(注:应为3日),陆小曼默默地带着幽怨长眠了。她没有留下什么遗嘱,她最后一个心愿就是希望与志摩合葬,而这一心愿也未能办到。





1988年,由陆小曼的堂侄——台湾的陆宗出资,和陆小曼的另一个堂侄陆宗麒以及和陆小曼晚年密切来往的堂侄女陆宗麟一起,在苏州东山华侨公墓建造了纪念墓,墓碑上书“先姑母陆小曼纪念墓”,墓上还有一张陆小曼年轻时的相片,脸上露着灿烂的笑容,旁边青松环绕。同时建的还有陆小曼父亲陆建三、母亲吴曼华的纪念墓。
至此,这位坎坷一生、众说纷纭的不幸女子最后总算画上了一个差强人意的句号,她在九泉下也可以瞑目了。


说到陆小曼,就不得不提与陆小曼有“南唐北陆”之称的 唐瑛,一个旧上海的交际女王。

唐瑛生于1910年,她的父亲唐乃安是清政府获得赓子赔款资助的首批留洋学生,也是中国第一个留洋的西医。回国后在北洋舰队做医生,后在上海开私人诊所,专给当时的上海大家族看病,因此唐家的家境自是富足。




唐瑛毕业于上海教会贵族学校——中西女塾,也就是张爱玲就读过的圣玛利亚女校前身。中英文兼优,能唱昆曲,还会演戏,曾主演过《少奶奶的扇子》,1935年秋,唐瑛在卡尔等大剧院用英语演出整部《王宝钏》。并与陆小曼一起并称为“南唐北陆”。  

唐瑛花信年华嫁给了沪上豪商李云书的公子李祖法,婚后夫妻性格不合,于1937年离异。不久之后,嫁给北洋政府国务总理熊希龄家的七公子做少奶奶。1948年,唐瑛去了香港,后来移民去了美国。




上世纪二三十年代的旧上海,美女明星云集,让这个城市如此香芬。而交际场上风头最足的交际花,非唐瑛莫属了。那年,唐瑛与陆小曼被称为交际场上的明星,素有南唐北陆之说。早期小曼在北平,后来也到上海,还与唐瑛同台演出过。唐瑛与陆小曼是两道不同的风景。后来,陆小曼被人熟知,与诗人徐志摩有关。但在当年,唐瑛的风采确实无人能及。  

这里所说的交际花,当然不是陈白露与赛金花,而是出身豪门的名媛。她们尊贵、高雅,经过系统的培训才得以长成。

唐瑛之所以能成为旧上海的头牌交际花,与她自小严格的家教分不开。除过学习舞蹈、英文、戏曲之外,穿衣考究而前卫。选用 NO5香水、CHANNEL香水袋、皮鞋、CD口红、CELINE衣服和LV手袋。吃的东西亦非常讲究,每一顿都会按照合理的营养要求进行搭配,甚至会精细到几点吃早餐,何时用下午茶,晚饭几点开始;吃饭过程中,不能玩弄碗筷餐具,不能边吃边说;汤要是太烫,也不能用嘴去吹。  

而当唐瑛穿着旗袍高跟鞋,奔往百乐门跳舞时,在那妖娆的转身中,又有谁会知晓背后所付出的努力。




世人熟知盛家七小姐和宋子文的爱恨情仇,却不知在盛七小姐之后,唐瑛成了宋子文的最爱。

但是唐瑛的父亲对她与宋子文交往的事情极为反对,唐乃安认为“一朝天子一朝臣”,在他的观念里面,与政治扯上关系并不是什么荣耀的事情,反倒有可能为家人带来不能预知的麻烦。没想到,他的顾虑真的发生了。宋子文的离去对唐瑛是否造成情感上的伤害,现在已经无从得知,只是宋子文写给她的那二十多封情书,一直深锁在唐瑛的小抽屉里,好好珍藏着,这也足见她曾对宋子文的一番真情。




与宋子文分手后不久,唐瑛很快便嫁给了宁波“小港李家”、沪上豪商李云书的公子李祖法。1937年,唐瑛与李祖法终因性格不合而离异。离异后的唐瑛,并没有因此黯然,她反而在社交场上更加的如鱼得水。

后来,唐瑛嫁给了时任美国美亚保险公司的中国总代理、熊希龄的侄子熊七公子。   

熊七公子个子不高、外貌不俏,但他的性格活泼,和唐瑛正是“同道中人”,彼此都有很强的娱乐精神,因此两人的结合也算是相得益彰了。1948年,唐瑛随熊七公子远赴香港,接着移民到美国。70年代时,唐瑛回上海探亲,一袭绿旗袍的她让人恍以为仍是葱茏少女。实则,她已是六旬老妇,只是美人迟暮的哀愁似乎总是与她无忧。





继唐瑛之后,旧上海又涌现出几个有名的交际花。如周叔苹、陈皓明等。但她们与唐瑛相比似乎总少了点什么,套一句现在的话来说,大概就是:“比我漂亮的人,没有我聪明;比我聪明的人,又没有我漂亮”。这是唐瑛的得意之处,也是这位旧上海交际女王让人难以忘怀的根本所在。

这里讲到的盛家七小姐就是接下来要说的人—— 盛爱颐

盛爱颐(1900年——1983年)是晚清重臣盛宣怀的第七个女儿。她以“盛七”闻名上海滩:在与宋子文的恩恩怨怨中尽展个性,在中国第一桩女权案中大显风采。盛爱颐见多识广,不仅能诗会绣,还写得一手好字。
盛爱颐(1900年——1983年)是近代上海滩最大的资本家盛宣怀的七小姐。她与宋子文曾有过一段夭折的情缘。

宋子文是宋氏家族的一员,是宋庆龄的弟弟。与宋子文同辈的宋氏家族成员还有宋霭龄(姐),宋庆龄(姐),宋美龄(妹),宋子良(弟),宋子安(弟)(根据出生先后排列)。

1916年盛宣怀去世,盛爱颐只有16岁。她见多识广,不仅能诗会绣,还写得一手好字。那时宋子文刚从美国留学回来。担任了汉冶萍公司总经理盛恩颐(七小姐的四哥)的英文秘书。常常出入盛府,认识了盛爱颐。宋子文为了追求盛爱颐,主动担任了其英文教师,经常向她讲述大样彼岸的风光和风土人情。很快这位博学的英语教师便赢得了七小姐的倾心。  

1923年2月,广州陈炯明兵变被平定后,孙中山从上海前往广州重建**政权,他一封电报催促宋子文南下广州,参与**政权的工作。宋子文欣喜万分,但他放不下七小姐,就劝其跟他同赴广州。但七小姐拿不出勇气,临别时,她送给他一把金叶,并表示会等他回来。此后,宋子文在广州顺利步入政坛,他协助孙中山筹办中央银行,并出任行长。后来又担任了国民政府财政部部长兼广东省财政厅厅长,中央党部商业部长。




1927年9月庄夫人因病去世,盛家的三位公子盛恩颐、盛重颐、盛升颐将义庄的财产归自己所有,把尚在闺阁里的七小姐八小姐排除在外。七小姐是个现代女性,她依据民国法律关于男女平等的条款提起公诉,最后在宋家姐妹(宋蔼龄、宋庆龄)的支持下,终于打赢了这场轰动一时的争取遗产的官司。

七小姐打胜了这场官司,拿到了自己应有的份额,尽管付出了高昂律师费。但这毕竟是一场有重要社会意义的官司,从此女性的财产继承权问题就有榜样了。




1930年,宋子文再次返沪,已经娶了大家闺秀张乐怡。七小姐为此伤心透顶,大病了一场。直到32岁才嫁给了庄夫人的内侄庄铸九。她从自己所得的遗产中拨出60万两白银。建成了上海被外界赞为“远东第一乐府”的白乐门舞厅。后经营不善,出售转让。

1949年上海解放,盛爱颐选择了留在上海。她住在市中心的一处联体花园别墅区,独立门户,楼高三层,楼下有一方花园,业余她练练笔,她写得一手很漂亮的毛笔字,朋友中常有人来讨她的墨宝。1956年公私合营以后,虽然固定资产没有了,但能按季度拿到定息,生活安定、舒适。  

面对三年自然灾害,又经丈夫病逝,七小姐总能表现得异常冷静。每当她抽雪茄烟的时候,就拖一只小椅子,优雅地坐到门口来,从层层烟雾中,观看路上的人来人往。  

那时路边有一个马路菜场,买菜的、卖菜的人群,熙熙攘攘,川流不息。有位并不认识她的人从她门口走过,从她手持雪茄烟的坐姿和那芳郁的雪茄香味判断,这定是哪个豪门望族的小姐。当一位朋友告知他,这就是当年大名鼎鼎的盛七小姐啊,那人恍然大悟:“怪不得!”





七小姐活到83岁,临终的时候,她依旧干干净净,一脸镇静,非常体面,非常从容。

在陈凯歌的电影《梅兰芳》问世之前,很少有人知道她。  

她的名字只有在那些关于《梅兰芳》或者《杜月笙》的传记中偶尔出现。  

但现在,通过陈凯歌的这部电影,全中国、甚至全世界的人都开始注意到这个闪耀着奇异光辉的名字。

她的绝世唱腔,她与梅兰芳、杜月笙缠绵悱恻的动人爱情,她的真性情与绝世的美貌,让她注定为世人所注目。她是梨园的“冬皇”、著名的美人,她就是绝世名伶—— 孟小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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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兰芳在北平曾经三易其宅,其时他和孟小冬正住在东城无量大人胡同的一所四合院里。此院名为“缀玉轩”,梅兰芳的许多朋友常聚集在这里,说古道今,谈文论艺。然而,祥和的气氛中,一场凶兆即将来临。  

1926年的某一天,梅家会客厅里突然来了一位不速之客。他身着浅灰色西装,面貌清秀,文质彬彬,面色苍白,20岁左右,一看便知是位学生。他就是这起血案的主角王维琛,当时肄业于北平朝阳大学。王对孟小冬心仪已久,无奈孟此时已成为梅兰芳的情侣,因此他怀恨在心,到梅宅寻衅。王维琛到达梅家的时候,碰巧梅兰芳正在午休。代替梅兰芳出来招待客人的是梅兰芳的老友张汉举。张汉举是当时北平很有名望的一名绅士。王维琛见出来的不是梅兰芳,迅速拔出手枪抵住张汉举,声称此事与张无关,让张把梅兰芳叫出来,因为梅夺了他的未婚妻(指孟小冬),他要和梅算账,否则梅只有拿出10万元才能解决问题。张汉举强压住内心的恐慌,告诉梅兰芳这位先生要借10万块钱。梅兰芳先是一愣,迅即明白过来,只听一声:“我立刻打电话去。”便已不见身影。不久,梅宅被大批军警围住。不料,王维琛无意中瞥见了军警,顿时惊慌失措,拔枪就射向张汉举。可怜张汉举在这场不相干的爱情纠葛中成了冤死鬼。听到枪响,军警们一拥而上,王维琛饮弹倒地,旋即殒命。  

缀玉轩发生如此血案,社会舆论大加炒作,一时沸沸扬扬,种种绯闻,扑面而来。梅孟不得不告仳离。孟小冬经此打击,痛不欲生,一度于天津居士林皈依佛门。此后数年,她坚决避免与梅相见。1931年杜家祠堂落成堂会中,南北名伶汇聚一堂,她却因梅在场,避而不出。二人最终连合作的机会都没有了。




杜月笙对孟小冬的情分也早在1925年就开始了。1929年他虽然娶了名须生姚玉兰,但对孟小冬依旧念念不忘,希图找机会接近她。  

1936年孟小冬应杜月笙的邀请为黄金大戏院揭幕剪彩,其后在此演出20余日。因为孟小冬是杜之四夫人姚玉兰腻友,演出期间理所当然地住在姚玉兰处--18层公寓(今锦江饭店)。这样孟杜的接触就频繁起来了。  

抗日战争中,杜月笙移居香港。由于杜对孟念念不忘,自然对孟小冬的情况就分外留心。在日寇铁蹄蹂躏下的北平,孟小冬凭着坚韧的意志,非凡的才气和对艺术执著的追求,终于执余派之牛耳。杜月笙对其钦佩爱慕之余,尤怜惜其个中的甘苦。因而1946年,已返回沪上的杜月笙,又让总账房黄国栋写信给孟,催其南下。孟小冬由于想念腻友,也就不再推托。姚玉兰的嘘寒问暖,杜月笙不露声色的敬重体恤,使她感到数年来未曾有的温暖,她那孤苦无依的心灵又找到了依托。孟小冬感于杜月笙数年来的情深意重,加上姚玉兰的一再撮合,此次赴沪不久,终于以身相许,1949年,上海解放前夕,孟小冬随杜一家迁居香港。




此时的杜月笙已非盛年,而是年逾花甲一病翁,孟自入杜门后,就自然地挑起了侍奉杜月笙的担子。而侍疾也似乎成了她不可卸掉的责任,因为她的相伴已经成了病入膏肓的杜月笙不可缺少的安慰。  

自入杜公馆以来,孟小冬一直沉默寡言,对一切看不惯、听不得、受不了的事情都漠然置之。但1950年的某一天,傲岸的她却迫不得已,淡淡地说了句至关重要的话。那天,杜月笙当着家人的面,掐指计算迁法需要多少张护照。当他算好了需要27张时,孟小冬淡然的声音突然飘了过来:“我跟着去,算丫头呢还是算女朋友呀。”一语道破实情。杜月笙一愣,当即宣布尽快与孟小冬成婚。那一晚,杜月笙下了他那几乎离不开的病榻,由人搀扶着,充当新郎;孟小冬的脸上也现出了笑容。毕竟他们有了女儿杜美娟,杜月笙有责任承担起了孟小冬的义务,给她一个名分。一生傲岸的孟小冬,最终也只能屈从于命运的摆布了。




杜月笙死后,孟小冬独居香港,深居简出,专心教授弟子。

1967年,孟小冬因亲友均在台湾,为避免孤寂,便由香港转迁到台北定居,闭门静养,由绚烂归于平淡,终其余年。





光阴荏苒,转眼间10年风逝,孟小冬已近古稀之年。1977年5月25日,一阵剧烈的哮喘之后,便突然昏迷过去,送至医院抢救无效,延至26日午夜,终因肺气肿和心脏病并发症于1977年5月27日去世。

文学界奇女子—— 凌叔华  

如今,知道凌叔华其名其人的并不多,但她却是上世纪二十年代与冰心、林徽因齐名的“文坛三才女”之一。凌叔华学养丰厚、文才画禀皆长。在写文作画与处世待人上,凌叔华都以平和、温婉、淡雅着称。她用女性特有宽厚与温润看世界,也用这样的心态对待她周围的人们。

凌叔华生于文化古城北京的一个仕宦与书画世家,是其父第四位夫人所生,姊妹四人,排行第三,在家里排行第十。古城的灿烂文化和环境启迪了她的天资才华,影响了她的爱好和生活。后在文学创作和绘画方面都有优异的成就。




1924年5月,印度大诗人泰戈尔访问中国,作为北京大学教授兼英文系主任的陈源(西滢)担任接待,凌叔华也在欢迎的代表之列。5月6日下午,北京英文教员联合会假燕京大学女子学院举行茶话会欢迎泰戈尔,这时,凌、陈第一次相见。之后,书来信往,讨论文学艺术问题。1925年1月10日,凌叔华奠定她在文坛上的地位的成名之作《酒后》在《现代评论》(第一卷第五期)上发表;3月21日,短篇小说《绣枕》又在同一刊物(第一卷第十五期)发表,引起了广泛的注意。至此她创作的兴趣更浓,除在《现代评论》上发表小说外,也在《新月》月刊、《晨报》副镌、《燕大周刊》、《文学杂志》、《大公文艺》、《武汉文艺》、《文学季刊》、《开明》、《国闻周刊》及《中国文艺》上发表作品。

终于在陈源(西滢)主编的《现代评论》上迈出了文学生涯的第一步,是《现代评论》社唯一的女作家和日后新月派的主要小说家。她"以一只善于调理丹青的手,调理她需要的文字的分量,将平凡的,甚至有点俗劣的材料,提炼成无瑕的美玉。"1926年6月她从燕京大学外文系毕业,以优异成绩获该校金钥匙奖,任职北京故宫博物院书法绘画部门。7月,她与陈源结婚;翌年初秋,夫妇同往日本作短期旅行,后凌叔华留京都一年,研读菊池宽、佐藤春夫、芥川龙之介、谷崎润一郎、夏目漱石的作品及日本艺术。

凌、陈二人对于文艺有着一样的爱好,写作绘画、评文论艺是其一生中共同的精神寄托。据一位元记者在《凌叔华谈陈源》一文中说,他们婚后不在同一书房写作。凌叔华创作总是对陈源"保密",生怕这位元批评家在她的作品尚未发表时,用冰冷的水将她的文思和创作激情之火浇灭;陈源写好文章后,也不给她看,只有一块发表,才彼此相示。




凌叔华是一位气质娴雅、温柔、慈祥、谦逊、坦率而又热情的人,一些早年接触她较多的老作家,常谈起她的性格和为人。1967年,苏雪林在《其文其人凌叔华》一文里说:"叔华固容貌清秀,难得的她居然'驻颜有术'。步入中年以后,当然免不了发胖,然而她还是那么好看。……叔华的眼睛很清澈,但她同人说话时,眼光常带着一点'迷离',一点儿'恍惚',总在深思着什么问题,心不在焉似的,我顶爱她这个神气,常戏说她是一个生活于梦幻的诗人。"




凌叔华漂泊海外,期间曾有过风光,甚至有过辉煌,比如曾经在英国、法国、美国和新加坡等地多次举办她的画展,她的天才绘画在有着文艺复兴传统的欧洲显示出绚丽的色彩,再比如,50年代初曾由英国荷盖斯出版社出版过她在吴尔芙的鼓励下写作的自传《古歌集》(AncientMelodies傅光明译为《古韵》),曾成了当年英国的畅销书,并译成法、德、俄、瑞典等文字出版。但是,渐入老境的凌叔华,似乎在一夜之间发现,原来她的朋友、她的文化、她的心灵之乡都不在这里,她有多少话需要诉说,有多少的时间需要打发,有多少的事情想要做而又不能,独处异国他乡所造成的孤岛般的苦恼与烦闷的情绪,随着暮年的走近而蔓延,并且越来越是强烈。而陪伴她的是(陈源先生于1970年3月谢世),位于伦敦亚当森街十四号四层小楼空旷的寓所,阴暗的客厅,客厅中清一色古旧中式陈设、字画、古玩,以及由此寄托的故国旧情的怀想。




当然,凌叔华终还是回来了,这次回来,真正成了叶落归根。1989年底从飞机上用担架抬下来,来年5月,在春暖花开的时候,病逝于景山医院。那年冰心也已是90高龄,未曾参加凌叔华的葬礼,萧干去了,给冰心写了一封长信,报告葬礼的有关情况,最后说:  

……西滢的骨灰也已运来了,然后一道葬在无锡陈家茔地。





她飘泊半生,总算死在中国。

下面来说说“风采一生”的绮霞美人——赵一荻

如果说,20世纪除了战争之外还曾留下玫瑰的话,那么,“少帅”张学良与“赵四小姐”赵一荻无疑是其中最绚丽的一对。  

很多女人都会爱上风流少帅,但能没名没份地陪伴一个失意的男人度过几十年寂寞幽禁生涯的,只有赵四小姐。  

张学良与赵一荻延续70多年的真挚爱情,堪称中国20世纪的爱情神话。如果不遇到张学良,赵一荻会有一个什么样完全不同的人生?如果没有赵一荻始终陪伴左右、相濡以沫,张学良将怎样度过那孤寂的软禁岁月?当然,历史不能假设,事实是他们相遇了,相识了,相爱了,共同走过了漫长的人生岁月。




本就是传奇—— 张爱玲

古人云:“传奇者,因奇而传。”对于传奇,张爱玲有自己的说法:“书名则传奇,目的是在传奇里寻找普遍人,在普遍人里寻找传奇。”  

其实,传奇无需寻找,张爱玲其文其事便是。她的一生坎坷曲折,犹如一卷长篇传奇,而她的文字也宛若金针,貌似漫不经心地描龙绣凤,实际上却将字字句句都刺在了读者的心头。




江南第一美人—— 王映霞

没有郁达夫,就没有王映霞。王映霞一生的是非功过,都和那位文学才子紧密地联系在一起。幸福是因为郁达夫,不幸也是因为郁达夫。这么说或许有点偏执,但事实的确如此。  

王映霞与郁达夫的传奇恋情,在民国时期的已被传为佳话,被誉为“现代文学史中最著名的情事”,但这段风流才子与江南美人的轰烈爱情却最终以悲剧草草谢幕。




风华绝代的小姐—— 殷明珠

自小就容貌出众、洋气十足的殷明珠,被中学同学们称为“FF”(followingfashion)小姐,意为紧跟时髦的女士。从此以后,FF女士成为殷明珠的代名词,并且闻名上海。  

后来,这位时髦洋气的美人又成为上海滩女明星第一人,改变了当时电影多男扮女装的局面,中国电影也由此开始了由女性担任女主角的历史。

天生丽质难自弃——那些生于乱世的美人们 天生丽质难自弃下一句


其实在那个时代还有许多传奇女子,我不能每个都写,只能选一些出来。图片系网上收集,仓促之间有些错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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