爱华网片 冰 心 在 玉 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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片 冰 心 在 玉 壶
读 卢 子 贵 《白 首 心 与 友 声 》有 感
桥 歌
摘 要 ： 子贵 先生 多年从 事散 文创作 ， 卢 成果 颇 丰。《 白首心 与 友声》 中 了作 家 近年 来 的散 文新 集 作， 既真亦 善更美 ， 深奥 的哲理 寓于朴 实无 华 的叙述 之 中， 真话 ， 真情 ， 言入 所 未 言。读 后 引入 将 讲 抒 敢
深思， 发人 深省 。
关键 词 ： 子贵 ； 白首 心 与友声》 散文 卢 《 ；
最近 ， 细研读 了四』省 散文学 会 会 长 、 川省 著 名散 细 ｆ ｆ 四 文家 卢子 贵先 生 的散 文 集 《 自首 心 与 友 声 》 以下 简 称 《 （ 白
姿 ， 若美 女轻 歌 漫舞 ， 似 孔雀 展 翅 开屏 。静 坐 石 磴 ， 宛 又 环
顾悠然 ， 可以领略 ‘ 独坐幽篁里 ， 弹琴复长啸。深林人不知 ， 明月来相照 ’ 的闲散飘逸 。枝叶繁茂 ， 柯枝交错的林木 ， 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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首》 ， ） 深深地被书中流溢出的真 、 、 善 美所打动。 真， 乃卢先生作品的显著特色之一。文章不是无情物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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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 把 巨大 的绿伞 ， 住 了 阳光 。 …… ” 到 这 里 ， 情其 遮 读 其
枝一 叶 总关情 。纵 观 《 自首 》 的 四个 章 节 ， 论 是 “ 中 无 品
景， 如电影 、 电视中的画面 ， 历历在 目。写到这里， 卢先生并 没有就此停笔 ， 而是画笔一转 ， 由景及人” 泥巴沱的美 “ 。“ 丽风光， 钟灵毓秀， 刘安祥正是得力于它们的孕 育熏陶， 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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读 人 生” 还 是 “ ， 点滴 感悟 ” 也不论 是 “ ； 吟咏 短 章 ” 还 是 “ ， 电 视 情 结” 无 不是卢 先 生真 实 情 感 的流 露 ， ， 无不 闪现 着 卢 先 生 对人 、 对生 活 、 对大 自然见 解的真 情实 感 。 真 情是一 切文 学特 别 是 散 文 创作 最 坚 实 的 基石 。《 彰 显 真善 美 ， 民族 魂 》 文 ， 篇点 出 ２０ 弘扬 一 开 ０８年 “ １ ” ５・ ２ 汶
个普通农民 ， 下海办 企业 ， 成为一个小有成就 的企业家；
并已出版散文诗歌集 ５本 ， 成为小有名气的作家 、 诗人 。 由 ” 此， 写景是手段 ， 写人才是目的。地灵人才杰 ， 人杰地更灵 。 为此我深有所悟 ： 如果卢先生没有对人的真 情实感， 没有对 大 自然的一片真情 ， 能写出如此美妙的文章吗？ 《 自首》 卢先生的作品 ， 中， 以主观感觉点染客观物事 ， 又让思绪发端于物事并超载于物事 。换言之 ， 卢先生的作 品来源于生活 ， 又高于生活。他在 对真实材料的加工基础 上， 融入了自己对祖国 、 对人民 、 对自然界以及 对亲朋好友 的无限深情。所生产 出的“ 产
品” 不仅具有生动深沉的真 ， 情实感， 而且深刻地反映出人民的心声和时代要求。 除了作品中力透纸背的真情真意外 ， 敢讲真话亦是卢
先 生作 品 中另一 可贵 之 处 。在 《 过甘 江 》 路 一文 中 ， 者 由 作 景 生情 ， 回顾了 自己在上个 世纪 ５ ０年代 初还 是个 初 出茅 庐 的 “ ￣ｅ 伙 ” 毛 Ｏ Ｊ 的时候 ， 被 派到 甘 江搞 调查 的过程 以及 写 ｋ， 就 出调查报 告 的甘苦 。勇敢 地承 认 ， 自己当时 很年 轻 ， 论 哪 无
川发生特大地震灾害后 ， 举国同哀， 天地同悲。作者忧心如
焚 ，那一个 个 无私 无畏 的 英雄 身 影 ， 一 桩 桩 一件 件 感 天 “ 那 动地 的事 迹 ， 使 我这 年逾 古 稀 、 经沧 桑 的 老 人 ， 禁 常常 饱 也
不住热泪纵横。我含着泪为遇难同胞祈祷 ， 和那些被抢救 出来的老少同胞一起心跳 ， 并向那些可亲可敬的救助人员
表示衷 心 的敬意 ” 。卢先 生积极 投身 于抗震 救 灾之 中 ， 不仅
捐钱捐物 ， 而且组织省散文学 会部分作家奔赴抗震救灾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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线 ， 之真 ， 其情 其意之 切 ， 人感 怀 。 叫 卢 先生 热爱生 活 ， 热爱 自然 ， 因而写 出的作 品 ， 真 实 ， 既
又 自然 。成都 北郊 新 都 区有 个 景 点 叫 泥 巴沱 ， 成 都 周边 在
众多风景名胜点中虽算不了什么 ， 可卢先生《 我爱泥巴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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文 却写 出新 意 ， 出了 特 色 。“ 里环 绕 着 千 树 林 木 ， 写 这 万
杆翠 竹 ， 土地 平旷 ， 舍 俨 然 ， 房 田野 里 是 一 望 无 际 的 金灿 灿
的油菜花。 “ ” 这里没有古人的遗痕， 也没有名人的留踪 ， 更 没有香烟缭绕的泥塑木雕神灵。但是 ， 她像朴素的村姑 ， 却 别具 风韵。 说实 在的 ， 们在看厌 了涂脂 抹粉 的 “ 美 ” 人 假 女 ”追求返璞归真的时下 ，朴素的村姑” ， “ 确能叫人耳 目一
新 。“ 漫步 竹林 小径 ， 仅 翠 竹亭 亭 玉 立 ， 不 更有 无 数 春 笋 破 土而 出 ， 嫩嫩 射 射 ， 机 盎 然 。风 乍 起 ， 梢 摇 曳 、 娑 多 生 竹 婆
个方面 ， 都比同事们矮了一大截 ， 尽管焚膏继晷 ， Ｉ “ Ｅ夜辛 勤， 也难赶上， 常常 自卑自愧” 。同时进一步坦陈心迹 ：我 “ 不是什么天才和智者， 也不是什么能人和强者。在这漫漫
的人 生道路 上 ， 是 经 历 了无 数 的 风风 雨 雨 ， 坡 坎 坎 ， 正 坡 经
历过无数次类似甘江之行这样的磨练 ， 不断吸取泥土的芬 芳， 大地的滋养， 不断得到同事的帮助 ， 领导的指点 ， 加之个
批 评 与 阐 释 ・当 代 文 坛 ・２ ６ ０１ ２．
人心无旁骛 ， 孜孜以求，
庶几乎没有辜负师长之教诲， 亲友 之期望， 活得差可自慰。 ”
卢先 生的作 品 中 ， 终保持 着老 一辈 作 家 、 始 艺术 家敢 于
致 。“ ” 池塘中心和边缘留出空 白， 不栽种睡莲 ， 现出道道弯
曲有序 的碧水 清波 ， 丽 洁 净 ， 鱼 点 点 ， 漪 不断 。 走近 明 游 涟 ” 瞧 ：适逢 莲花盛 开 ： “ 深红 、 红 、 浅 嫩黄 、 白、 雪 淡紫 ， 色 花朵 各
批评又善于批评 的好传统。《 诗意在哪里》 是其 中代表 就 作之一。卢先生在参观完 “ 当代中国画名家杜甫诗意画邀 请展” 后感慨万千 ， 通过“ 浏览” 细读” 深感绝大多数画 和“ ， 作“ 创意独特 ” 或浓墨重染， ， 用墨似泼 ； 或轻描淡写， 惜墨 如金 ， 再一次“ 生动形象地领略 、 感悟到杜诗的无穷魅力” 。
由此可见， 作者的艺术修养和鉴赏能力非 同一般。但卢先 生对两位 “ 国画名家” 的作品却发表了不同意见 ， 特别是通 过对两幅 同题“ 细雨鱼儿出” 的作品“ 看了又看” “ 、读了又
读 ” 发表了 自己独 到 的 见解 ：观 看画 作 后 ， 在无 法 让 人 ， “ 实 联想 到 ‘ 雨鱼 儿出 ’ 意 境 ， 能 想到 当今若 干 人挤 在 一 细 的 只
紧贴青绿叶面 ， 像无数 天真烂漫的小女孩徜徉在草原上仰 望 白云 ， 笑向蓝天 ， 编织甜蜜的梦想……身着绿装的小青蛙 更是不停地蹦蹦跳跳 ， 惹得颗颗玲珑晶莹的水珠在叶面上
滚动 ， 使这 幅宁静 安 详 的画 面 ， 显得 静 中有 动 ， 添 了 不少 增 鲜活气 息 。 是一 幅 多么 美丽 的 “ ”这 莲花 图 ” ！把 莲 花 比 啊 喻成 “ 天真 烂漫的 小女孩 ” 并且 “ 徉 在草 原 ” “ 织 甜 蜜 ， 徜 、编 的梦 想 … … ” 分绝 妙 。还 有 “ 着绿 装 的小 青 蛙 ” 更 给 十 身 ，
这幅“ 莲花图” 增添了活力和动感。把睡莲比喻 为“ 沉鱼落 雁” 般的美女 ：她有令箭荷花之艳丽 ， “ 却不 自恃 而咄咄逼 人； 她有梅花之高洁， 却不招摇于高枝 ； 她有牡丹之雍容华 贵， 却无脂粉娇矜气 ……” 这不正是作者 自我的真实 写照
吗 ？最后卢 先生话 锋一 转 ，我 读睡 莲 ， 人向 前 。不 为 写 “ 催 ” 景而 写景 ， 颖 别致 的 构 思 ， 朴 传神 的 语 言 ， 其新 质 深邃 丰 厚 的蕴 含 ， 深思 ， 人深省 ！ 令人 发
善 ， 卢先生作 品 第三 大显著 特 色 。卢先 生心 地 善 良 ， 是
个小鱼塘 里钓鱼 ， 里有诗味？ 为此 ， 先生强 调指出 ： 哪 ” 卢 “ 用现代景物去代替唐代的景物 ， 非但不真实 ， 而且把杜甫 诗意境 破坏殆尽 ， 大煞风景 ， 使人莫名其妙” 。
一针见血 ， 毫不客气 ！
卢先 生为人 耿直 ， 当前 “ 躁 的世 风 ” 别 是文 学 界 对 浮 特 的不 良现 象 深 恶 痛 绝。在 《 路 的 历 程 》 ， 先 生感 叹 ： 心 中 卢
品 质淳 厚 ， 胸开 阔 ， 易近 人 ， 别 是对 部 属 、 友 ， 其 心 平 特 文 尤 是文学 青年 ， 用 一 颗 宽大 仁 爱之 心 ， 循善 诱 ， 他都 循 诲人 不 倦， 充分体 现 出长 者风 范 。
“ 眼下 ， 世上熙熙攘攘 ， 皆为利益来往。从文化层面上看 ， 被 搞成消费化 、 快餐化的东西很多， 低俗 、 庸俗 、 媚俗的作品泛 滥成灾 ， 对精神 、 意义、 境界 、 情操的追求已经成为被嘲笑的 对象。在《 ” 看似寻常最奇崛》 卢先生 更是斥责 “ 中， 当前一 些所谓诗人 ， 不仅写些 口水话诗、 废话诗、 令人看不懂的诗 和卿９我我的无聊诗 ， 即 而且还裸体作 秀。他们居然脱光衣 裤， 一丝不挂 ， 在大庭广众之 中， 在农村原野之上 ， 朗诵 自己 写的所谓 诗 ， 当地农 民和 平民骂 了个狗 血淋 头” 被 。 《 四川文化报》 记者史晓蓉评介 ， 卢先生 “ 对象与心灵 同样真实”②。他一向信守并努力依循的写作原则是： 老 “
老实 实记事 、 实实 在在 写 人 、 真真 切 切抒 情 ” “ 朴 实无 华 ，以
从文学艺术的角度讲 ， 就是作者的作品所描绘的形 善， 象对于社会所具有的影响力 ， 或日倾向性。如前所述 ， 卢先 生的众多作品， 无不闪现着真 、 、 善 美的思想光辉 ， 其教育 人、 鼓舞人的作用非常明显。比如《 有感大树进城》 对 当前 ，
我 国城 建工作 中刮 起 的一 股 “ 建 广 场 ” 风 进 行 了猛 烈 新 之
的抨击 。除了作品中充溢着善的倾向性外， 卢先生对关怀 、
帮助过 他的 老领导 和 前 辈师 长 念 念不 忘 ， 怀感 恩 思 报 之 常
心。卢先生对文友和文学青年则是善意教诲有加， 另一 从 个角度显露出真善美的内心世界。从 《 追上那片彩云》 中 可以看出， 卢先生不仅教导文学青年如何创作 ， 而且还 “ 鼓
励 她集 结成册 ” 并 为之作 序 。卢先生在 序 中告诫文 学 青年 ，
的语言点缀 ， 以优美动人的古典诗词 ， 传达出真实自然的情 愫” 其作品往往“ ， 赋风景花木以生活哲理和人生意义” 。 美， 是卢先生作品的第二大 显著特 色。《 白首》 既 中， 有散文 ， 又有杂感 ， 还有诗词歌赋等多种文体 。但无论哪种
体 裁 的作品 ， 不 闪射 出美的 光华 。 无 卢先 生的每 篇作 品 ， 自然清 新 ， 长可 短 ， 看 似 随 心 可 粗
“ 把这些成果， 当做～个好 的起点 ，
当做 万里长征的 第一 步”希望他们“ ， 加强文学艺术的修 养 ， 特别要从优秀古典
文学 作品 中吸取 有益 的营 养 ， 在实 践 中去发 展和 创 新 ， 并 使 理 论更好 与实 践结合 ， 更上一 个台阶 ” 。 读《 自首 心与友 声 》 ， 沉思 ， 感受 益匪浅 。卢先 后 掩卷 深
所欲， 细观却功夫了得 ！几乎达到自然天成 ， 出神人化的境 界。《 窗外两株树》 作 者开篇 点题 ， 自己住所窗 外有两 ， 写 棵银杏树 ， 春花秋实 ， 无甚特别 。这样的树木 ， 这样的场景 ，
在成 都比 比皆 是 。可作 者 匠心别具 ， 平 凡 中发现 不 平凡 ， 在
生仍勤奋好学 ， 不停写作， 其作品中那些闪光的思想和为人 处事哲理 ， 可以给读者诸多教益和启迪 。
注释 ：
① 卢子贵： 白首心与友声》 天马出版有 限公 司２０ 年版 。 《 ， ０９ ② 史晓蓉： 对象 与心 灵 同样 真实》 《四川文化 报》 ９ ８年 ２月 《 ， １９
２ 日。 ３
在看似普通 中挖掘于深意和新意 。《 做个“ 五美 ” 老人》 更 是卢先生美丽 内心的真实写照。读美文 ， 想美事 ， 品美食， 看美女 ， 做美梦。看似简单 、 一般， 实则深奥、 真实 。卢先生 的作品， 质朴真实 ， 自然流畅 ， 表现手法也多种 多样， 形容 、
排比 、 偶 、 对 白描 ， 手拈 来 ， 然不 露人巧 和刀 斧之迹 。 信 全
再如《 我读 睡莲》 一文 ， 先生运 用多种 表现手 法， 卢 既
用 了排 比 、 偶 ， 对 又用 了拟 人 、 想 ， 联 使文 章 清新 飘 逸 ， 彩 五
（ 作者 单位 ： 四川省 劳教局 ）
责任 编辑 黄莲
斑斓 。从远处看： 只见池塘内“ 田田莲叶或聚或散 ， 密有 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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